昨晚,老人為我和丈夫,安排了酒店房間休息,約定今早來接我們去“上班”。
一覺睡醒,大傢在酒店的西餐廳包廂吃早餐。關起門來,老人開始簡介,我們夫妻接下來幾天的“工作”。比起任務輕鬆簡單的丈夫,我要做的部份,絕對是……
可我不得不承認,老人講述我的工作安排時,聽得怦然心動的,不單丈夫,更包括我。我既害怕、又期待;我的反應、接受程度,比自己想象的開放得多。
是因為經過昨夜,被老人點破了我暗藏的心思?
身為美女明星,萬千寵愛,因此少有地被男人輕賤時,竟令我感覺新鮮、刺激,泛起被虐的……快感。當日我迷失於跟老人玩坐枱小姐遊戲,就是明證。
想來真可悲、可笑,也許我跟丈夫真是天生一對。他喜歡,我被旁人亵玩;而我也逐漸,喜歡被旁人亵玩?
老人解說得差不多了,按他的計劃,丈夫要先走一歩。而由今晚起,我和丈夫將各住在不同的地方過夜。雖然等一會在“工作”時或能相見,但我還是依依不舍地將他送到房門口。
“老公……”
話到唇邊,卻不曉得說甚麼才好。跟他說我畏懼嗎?但此來東莞、答應老人去工作,全出於我情願的選擇。
“加油,你上班時,我有機會,會好好看着你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丈夫語帶安慰,但更多的是盼望、省躍。因為接下來他有可能感受到的,絕對比躲在鏡牆後偷窺,來得真實、刺激得多。
丈夫依時離開,老人的司機,會送他先行出發。我因為要將時間和丈夫錯開,便和爺爺在西餐廳包廂多坐一會。
老人笑瞇瞇地幫我斟咖啡:“昨晚沒因為今天可以去上班,開心到失眠吧?”我橫了他一眼:“你、你好壞﹗你安排的工作……”
“這樣子,你的感受才夠全麵嘛。”
我不安地望向包廂鏡子上,自己戴着墨鏡的模樣:“我真的不會……被認出來?”
老人一臉自信:“外人會認為,真正的汪太太熙媛,會在東莞的這些地方上班嗎?所有人都隻會以為,人有相似。有人思疑,你堅持是明星臉就是。”
他看看腕錶,捉狹一笑:“你第一天上班,別遲到。”
他帶我歩出酒店,早有一輛豪華長身轎車在等着,丈夫坐的是另一輛車吧。
這轎車的駕駛席跟後方的客座,用單向隔音玻璃,區分隔開。車廂極寬敞,隻有相對着的兩排真皮坐椅。我和老人並肩坐着,一雙長腿,可以向前舒服伸展。
但隨着司機開車啟程,我感覺再舒服不起來,心情越來越緊張。天,我要主動去做那些……正常女人絕不情願的……“人盡可夫”的工作。
老人按着我手背安撫:“記住我手機號碼。你打電話,隨時找到我。”
得他保證,我驟覺心安不少。他跟丈夫不同,認真起來的大男人威儀,令女人好有安全感。
轎車停下來了,車窗外,就是我要上班的地方。
老人湊過頭來,鼓勵性地一吻我的右臉:“這一秒鐘起,你不再是明星闊太,而是為錢賣身的窮女子。好好感受人盡可夫的滋味吧。”
開門下車,轎車隨即駛走。隻剩下我孤身站在路上,萬分無助。遙望那建築物的後門,我再叁猶豫,還是戴好墨鏡,邁歩走過去。
爺爺介紹過,這間說是酒店,其實隻是沒星級的幾層樓小賓館。不過我將要“工作”的地方,在……尋歡客間,卻挺有名氣。
我走近賓館地上的後門,入口有警衛員駐守,挺有禮貌地問我有甚麼事情。
我心虛得,聲音都低低的:“我來……應聘。”
是我心中有鬼?警衛員顯然知道,來這裡應聘的,都是甚麼女人。他的眼神,乍變鄙視:“去幾樓?應聘甚麼?”
縱使帶着墨鏡,我依然不好意思看他,懷恥低頭:“叁樓的……桑拿。應聘……技師。”
爺爺說過,這附設於賓館的桑拿中心,獨佔叁樓全層。按摩為名,實則提供……色情服務。因為女技師以漂亮見稱,所以在尋歡客中很有名氣。他安排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這裡做……按摩技師。
我的“新身份”,隻是一個普通女生。老人向相熟的桑拿老闆提起我,讓我前來應聘。一間寒酸的小辦公室裡,一個沒打領帶,穿着廉價恤衫西裝的“部長”在接見我。
叁十來歲,理了個平頭,身材瘦削,嘴上兩片八字須。是我心理作用?在這種地方工作,為人肯定好不到那裡去,獐頭鼠目,兩隻眼珠子,看人猥瑣。
“你有熟人跟上麵打了招呼?急着要錢,想立刻就上班?”
部長在桌椅後大刺刺地坐着,卻任我在對麵乾站,沒讓我坐下。
我不安地站着,雙手垂在身前,十指交握:“……嗯。”
“我們這裡,最注重技師漂不漂亮﹗”這傢夥一副自豪口氣:“拿掉墨鏡,讓我瞧瞧你的樣子。”
脫掉墨鏡,就會露出真麵目……
“想來這裡上班,就少怕醜。”
無奈摘下墨鏡,我中間分界,長及兩肩的黑發下,明星人妻熙媛的本來麵目,便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我並沒化妝,素顔之下,是一件樸素的白恤衫,淺藍色牛仔褲,一對平底球鞋。
部長果然認得我的樣子,賊笑:“哈﹗說介紹來的是甚麼明星臉,果然生得跟那個臺灣明星挺像呀﹗有賣點,有些客人最喜歡這調調。”
爺爺先用“明星臉”的講法誤導他們,先入為主,居然能蒙混過關。
我以為應聘這樣就搞定了,那部長突然站起來,走到我麵前:“脫衣服。”
“甚、甚麼?”
他理所當然:“技師不單看臉,還要看身材。”
我不禁微微瞪着這部長,真想一走了之。隻是,我手邊除了老人唯一準我帶着的化妝袋,錢包、手機,都被他沒收了。身無分文,聯絡不了任何人,老人意在斷我退路,令我隻能乖乖在這裡上班,等到放工時由他來接我走。
爺爺沒收東西時,得我同意,隱約帶點自虐的心理,想逼自己無法打退堂鼓。我想聽他說話,依他安排,好好做“人盡可夫”的“刺激”工作。那麼,最終也許可以得到他的獎勵——和我……做愛……
其實,刺激早就開始了——樓下那個警衛員的鄙視,我在難堪裡,竟有絲絲快意……爺爺說得對,我果然喜歡被男人輕賤……
這部長要我脫衣服……我貴為明星闊太,卻要在一個猥瑣的男人眼前,輕解羅衣?不過,不脫的話,他一定諸多留難,不聘請我?
爺爺的說話,又再響起:“這一秒鐘起,你不再是明星闊太,而是為錢賣身的窮女子。”
於是,我雙手摸上白恤衫衣襟,將整排鈕扣,由上而下,全數解開。恤衫從中左右攤開,裡麵是一件黑色小背心。明明沒暴露甚麼,可單單這樣,我已渾身輕顫……
見我聽命,八字須的口氣更大了:“這樣那看得見身材呀,兩件都脫掉﹗”他呼喝我﹗好無禮、好粗魯﹗在我的圈子裡,沒有這種男人,沒有男人會這樣跟我說話……這比坐枱小姐遊戲,真實得多……
我相繼脫掉恤衫、背心,上半身就隻剩下,一件款式平實的白色胸圍。沒伸手遮掩,我知道這麼做,他一定會笑話我。我隻兩手下垂,頭也低了,感覺麵正紅着。邢俊、阿豬、老人之後,我又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眼前寬衣﹗他卻不是“換偶會”有質素的會員,隻是一個猥瑣的男人……
“也算有幾兩肉,勉強可以做波推。”
部長近距離打量我的上圍,評頭品足。不隻口講,還突然動手去摸——他忽然一手抓在右邊胸圍上,我本能地擡手反抗:“你乾甚麼……”
“所有客人都會摸你呀﹗”他盯着我:“你究竟想不想乾?”
他再次輕佻地,單手拍打我的側乳,又托着乳底,像在估重……我忍住了,沒有阻止他。明明隔着內衣,我仍瞬間起了疙瘩。可惡,好嘔心……但又……好刺激。他還會逼我……脫胸圍嗎?
他更進一歩,手往下指住我的牛仔褲:“菈下褲子。”
見我愕然得瞪圓了眼,他沒好氣地解釋:“看完胸,要瞧屁股。”
他、他不會亂來吧?爺爺保證過會安全……別無選擇,我鬆開褲鈕,將牛仔褲褪下至膝蓋上,露出白色內褲……好羞恥……
“唔……”
八字須俯望我的下圍,慢慢踱歩,繞到我背後,蓦地探手隔着內褲,握捏臀部:“還挺翹的嘛﹗”我嚇得全身繃緊,但他隻捏了一下,便鬆手走回我的正麵:“你條件算可以。趕着上牌掙錢?那就叫老師快快教你基本功,晚一點考試。合格的話,明天正式上班。”
我驚魂未定,他突然又朝着關上了的辦公室房門大叫:“喂﹗新來的那個誰﹗進來﹗”房門迅即被從外麵推開,我勉強及時上下伸手,擋住胸圍內褲,可半裸的上身,與及牛仔褲褪至大腿的不雅容姿,始終映入了來者的眼簾——推門而入、詫異睜眼看着我的,不是陌生男人﹗這“新來的那個誰”,竟是換上了一身短袖衫褲工衣,作桑拿員工打扮的——小飛﹗他的頭發全剃光了﹗別說外人,我也差點認不出他。
部長擺出管理層的嘴臉,喝令丈夫:“光頭的﹗快帶她去找老師培訓﹗”這正是老人的刻意安排。我來做技師,丈夫來當員工。他若“運氣好”,就可碰上當前這種大過淫妻瘾的機會——目撃妻子,被部長命令寬衣的狼狽姿態……
被丈夫撞破我衣衫不整的醜態,當着部長眼前,我倆裝作互不認識。彼此一句話都沒說上,比我早半小時獲招為雜務的丈夫,隻領我去找“老師”。
一個風塵味頗重的中年女人,看得出來,年輕時應該挺漂亮。據爺爺講解,老師這種崗位,大多從前也是技師,上了年紀被淘汰後,便退下來負責教授新手,服侍男客人的種種……技巧。
“你就是走後門打尖,要特快上牌那個?”
老師端詳着我的五官:“幾歲了?”
老人講過,這行頭,廿五、六歲已經算老,不可告訴她我已是叁十出頭的人妻:“……二十四。”
總算我勤於保養、注意飲食、常做瑜伽,皮膚狀態比實際歲數年輕得多,絕對騙得了人。
老師起疑地皺着眉頭:“你好像那個……甚麼S啊﹗”我笑得牽強:“很多人……也這樣說。”
“不講廢話啦,你下午就要考試吧﹗正規按摩就不教了。我們這裡是半套場,不做大的……即是不做愛啦﹗你要學手打、波推、冰火……”
接下來,一連幾小時沒中途休息,連午飯都沒得吃。在這按摩房內,我接受老師的“培訓”——播A片當教學;看老師的示範,我再模彷一遍;練習的對象,是一根沒剝皮的香蕉;要學習使用的道具,包括按摩油、爽身份、溫水、冰水……
我當了叁十幾年人,一輩子都沒聽過、學過這麼多色情知識,一下子排山倒海般,全灌入腦袋……雖然老師都是女人,但我當真能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好不容易,總算匆匆“學”完了,老師指着我的素顔:“來上班,專業一點,要化妝﹗”難怪,爺爺唯獨讓我帶個化妝袋。
老師旁觀我對鏡化妝,有人敲門——是丈夫,拿着一帶衣服走進來:“部長說,今個月公司的新工衣,給……新技師穿的。”
丈夫將那袋衣服遞給我,交接之際,我們不禁互望對方……
老師卻斥退丈夫:“瞧甚麼﹗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到門外等着。”
被人這麼喝罵,丈夫心裡也在爽嗎?癞蛤蟆想吃天鵝肉……我這天鵝肉,本該由丈夫獨享,可他如今卻自貶成癞蛤蟆,令我這天鵝肉……快將人盡可夫。
甩了甩頭,我不想又陷入糾結的情緒,便細看手上用透明塑料袋包住的嶄新工衣。怎麼看起來,好眼熟?
我撕破膠袋,攤開那外衣、恤衫、校服裙……老師在旁邊,見怪不怪:“哦,這個月的工衣,輪到校服誘惑?不過看起來,比平常那些廉價制服,質料好上很多呀。”
因為這不是普通校服,而是電視劇的戲服——我演過的《泡沫之春》裡,飾演中學生時,就穿過這一套校服。是爺爺的惡趣味?要這整間桑拿中心的女技師更換新工衣,其實主要的穿著的對象,正是我……
我按照劇中造型,穿好“工衣”——烏黑浏海覆額,腦後用綠色緞帶,紮好馬尾;最外麵是深藍色的長袖外衣,裡麵是白恤衫,領口係以同色蝴蝶結;下身是齊臀的半截白百折裙,膝下一對黑長裙,輔以一雙學生黑皮鞋。
老師佩服地看着我對鏡自照:“你說你二十四歲?配上這打扮,說你是高中女生,我都相信。”
我這一身學生外錶,的確清純青春。可惜,我卻穿着它,在一個不良場所,將要作出極不雅的舉止……
老師把我拖往門口:“快去考試,過關的話,明天就可以上牌﹗以你這本錢,鐵定能當紅牌,大賺男人的錢,又多又快﹗”“負責考你的是部長,這個色鬼,決定你何時能正式上班賺錢﹗”她一邊開門,一邊叮囑:“你待會要豪放些﹗做好服務,給他多佔便宜﹗那他就一定會放你過關,知道嗎?”
房門外,剛才被老師吩咐在等着的丈夫,把這番話一字不漏地聽見了。莫名地,我刻意淺笑,爽快答應老師:“好,我會。”
老師滿意極了,轉向丈夫,臭着臉:“光頭的,帶106號,去找部長考試。”
106號,是我被編配的技師工號。
丈夫領着我,並肩走在曲折的走廊裡。他好幾次偷偷側望我,低聲感嘆:“老婆,你真人穿這校服,比在電視裡……更可愛、更漂亮。”
我剛剛才知道將要考我的,竟是那個討厭的部長,心頭有氣。想想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丈夫陷我於這田地,便冷冷回話:“你別亂說,讓別人聽見。誰是你老婆?我是新來的技師106號。”
我雙手在校服裙纖腰兩邊一比:“對哦,這校服好可愛、好青春﹗我等會穿着它,就要被人亂摸亂親呢﹗我還要幫男人……打飛機、波推、冰火……”
丈夫嗫嚅:“你……生氣了?”
“我……害怕。”
我忍不住流露真情:“但你不會讓我放棄的,對不?”
“我早晚不行……你早晚需要其它男人。不如……早些嘗試。”
他一半用心,是為我下半生的性生活着想;另一半用心,則為他自己的淫妻癖、綠帽瘾。為己、為他,我都應該……不害怕、不放棄?
丈夫在走廊上,某一扇門外止歩:“……這裡。”
目送丈夫的背影遠去,我呆站片刻,終於決定抖擻精神。敲門、推門,依照老師所教,雙手拿着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恭敬彎腰,朗聲招呼:“106號技師,很高興為你服務﹗”按摩房裡,八字須部長,換上短袖衫褲,大馬金刀地坐於矮床:“唔。”
我走進房裡,關上木門,微笑:“部長,不,老闆你好。”
別去想丈夫了,如爺爺所說,盡快進入角色﹗我是為錢賣身的窮女人﹗這考試我要一撃即中,明天正式上班掙錢﹗我走近床邊:“空調的溫度行嗎?”
部長揚眉:“笑容有出來,能度有改善。老師教得你不錯。”
我在床旁的矮櫃,放下工具箱,部長揚手:“轉個圈看看。”
我原地轉了一圈,白色齊臀迷你裙微微飛揚,在走光與未走光之間,看在他眼裡,一定十分誘惑。
我在床畔脫了皮鞋,踩着黑色長襪,跪坐在部長對麵:“那裡比較累?我幫你按身。”
時間所限,正規按摩,老師剛才未及教我。但平常我也有去按摩,口吻動作,也懂依樣葫蘆。
“不按摩。”
部長伸手過來,摸我的麵龐,我想過扭頭避開,但及時忍住了,讓他粗糙的手掌,輕撫滑嫩的臉蛋。隻是摸摸麵孔,沒甚麼的……
他豎起食指,橫移於我塗了淺紅唇蜜的雙唇,來回揩擦,似乎想伸進裡麵……我機巧地,嘟起小嘴裝可愛,一親他的指頭來解圍。
他歪嘴一笑:“調情。”
可惡,他這麼快就……直奔主題。
他自行仰天躺下,我便雙手撐床,分開雙腳,跨跪於他身體上方,麵對麵地,準備……調情——在幫客人打手槍前,要先作喚起男人情慾的前戲。
老師剛才曾讓我躺下,由她示範,讓我親身感受,技師該怎樣挑逗男人。現在,我壓下反感,逐一對部長施展——讓發絲掃過他的麵孔;用嘴巴輕親他的耳朵,微微吹氣;再點到即止,隻蜻蜓點水般跟他親嘴……不用老師多說,我都知道,技師不會想跟客人接吻。哪有女人會喜歡,每天都被不同的客人索吻?
但部長不滿我象征式的敷衍一吻,長着八字須的嘴巴,硬是追逐着我的唇片,想跟我正麵親嘴:“你這樣子,客人會不滿你的服務投訴你。公司會罰款五百塊,那你就白做一天。”
如果不是經歷過六次“換偶”,已對陌生男人比較放得開,以我非帥哥不愛的原則,那會跟這八字須這樣子……我是有心作賤自己?還是在……享受這份侮辱?
罷了,親就親吧……我忍受着合了眼睛,任他的嘴巴,吻上我緊閉的櫻唇。
但他卻突然用兩隻手指,夾緊我兩邊鼻翼,令我難以呼吸。我張口呼氣,他的唇舌便無賴地乘機入侵小嘴——“嗚唔……”
他雙手捧住我的頭麵,不讓我逃避,肆意舌吻。嗚……他有口氣,好難聞……
我沒配合他的嘴舌,忍不住扭頭甩開他。他口水的味道……好嘔心﹗他看着我用手背抹走嘴角口水,幸災樂禍:“願意舌吻的技師,才受客人歡迎。繼續做服務。”
繼續?下一歩該輪到……我回憶老師的“教程”,想起是……波推。抿着下唇,我再忍羞澀,用穿着校服裙的胸部,輕壓在部長身上。以胸膛為起點,校服前襟擠貼、旋磨,逐寸下移,利用胸部,擦過男人的身體,勾起性慾。
雖然穿着衣服,但這樣主動用胸部去緊貼男人,着實不知廉恥。我身體下降,胸部掃過部長的肚子,再往下麵……就是他的胯間。短褲褲襠,早已斜斜隆起,校服前襟一貼上去,感受到一根勃起的陰莖——哎……我從未以這種姿勢,讓胸脯如此跟陽具接觸。隔着衣物,它仍恰巧隱約處於乳溝間,教我大概體會到它的長短、形狀——又是一個健康正常的男人,尺寸硬度,無不強於丈夫……
胸前輕磨他的襠部,我瓊鼻下方,正是男人的下陰。一陣濃烈的雄性氣息,隨着呼吸飄入鼻腔,令人心神不定……我令他有反應……我的調情起作用了……
“波推”胯間已好幾分鐘,依老師的指示,我本該讓胸部繼續向下,摩擦部長的大腿、小腿。可我竟禁不住,讓胸襟在短褲上留連不去,持續厮磨,感受他越來越精神的那話兒……
都怪已有兩個星期,沒接觸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忽然遇上一根好東西,我很想再多感受片刻……校服旋壓着褲下短棍,磨着磨着,我驚覺胸前生變——這樣隔着幾重衣物厮磨男人,我胸圍裡的兩點乳蒂,居然泛起快感,硬了起來……
“夠啦,來正式的。”
部長像按捺不住,雙手輕挽我肩膀,將我往上菈去。
乳頭好硬,我活像動情了,一時間發不了力,渾身緊貼,趴在他身上……怎麼搞的,他都沒怎碰過我,身子卻有點……興奮?
“脫光上身,抹油做真正波推,然後再來冰火。”
部長露骨地要求,我聞言嚇了一跳,連忙爬起身來:“我才剛開始培訓……”
“可不可以先不做……波推、冰、冰火?”
適才老師有教過我,還着我練習模擬,害我全程麵紅耳赤……這些淫穢的性技,我連對丈夫都未必好意思做,何況這八字須……
八字須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樣:“行,兩樣都不懂做的話,你就回技師房,再培訓十天半月吧。”
從來隻有人求我,絕少我求人。但現在,我委曲地菈着他的手,討價還價:“部長,我想今天就合格。”
“你大人有大量,等我……以後熟練了……才再幫你做……那兩項。”
放下身段懇求,每吐出一個字,我都感到……一絲自賤的快意……
部長大手大腳地躺着,伸手撫摸,我跪姿下露出的姣好小腿:“憑甚麼要我給你合格?”
想到老師的指點,我軟語輕聲:“我幫你……手打,我會放得開,做好服務。”
部長重重吐氣:“唉,好吧﹗你們技師總當我是壞人,都不知我口硬心軟,佛心來着。你先做服務,之後我再決定給不給你上牌。”
我現在真的好賤……我為何要搞得自己這麼下賤?隻是,越錶現卑畏,就越像有陣陣電流,貫通全身,予人快慰:“謝謝部長……”
老師教我:先脫下校服外衣,好方便活動;再打開工具箱,取出潤滑油。因為我是右撇子,所以要在客人右側躺下;左手橫伸,讓臂彎充當客人的肉枕。然後右手下伸,菈低客人的褲頭……
短褲褪下至膝蓋處,我垂眼望去,八字須的那話兒,一柱擎天,丈夫的勃起,絕不可能有這種角度。我右手掌心承着潤滑油,往龜頭傾倒……
部長的聲音在我左臉響起:“不要隻動手,嘴巴也要動,要上下兼顧。”
“是。”
我應聲將俏臉轉向左側,又作調情,唇片輕親他的麵龐,嘴巴往耳朵送風。下方的右手,同時將潤滑油,均勻地塗遍龜頭、莖身,讓整根東西變得濕濕滑滑,開始上下套弄……
“別用死力,輕一點,溫柔些。”
部長一邊接受我的手活,一邊指點:“不要隻是單純上上下下,還可以轉圈。”
我很少幫男人打手槍,便聽他的話,柔荑放鬆,再添叁分溫柔,徐套棒身,慢轉棍頭。手法改善,明顯令他舒服得多,分身又變硬了一些……
他左手一指自己右胸,又作要求:“別忘了這裡。”
老師傳授,客人的上身,除了耳朵,技師還可以刺激……乳頭。
我空出右手,掀起八字須的短衫到肩頸,讓他露出上身。他挺瘦削,兩顆乳頭黑黑的……告訴自己,不能半途而廢,我自欺閉眼,合着雙唇,往他的右乳輕觸……
“張開口,用舌頭舔。”
微啟珠唇,我伸出舌尖,一舔乳頭……嗚,有汗味,好鹹……
他的右手輕按我後腦:“像小貓喝牛奶那樣舔。”
忍着嘔心,我讓舌麵連舐他的乳頭……我以往不是沒這樣為前男友、丈夫做過,但老公以外的男人,可是連邢俊他們叁個,也沒受過我這樣服侍……
“手回到下麵,繼續動。”
我騰出手來幫他掀起上衣,就忘了下麵的陽具:“做技師要懂得一心多用。”
右手回到他胯間,重拾肉棒,竟又大了一些﹗是因為我在舐他的乳頭……
玉手再度取悅陰莖;舌麵來回舐着乳頭;他的乳頭很快就硬了起來,龜頭也更顯粗壯。雙重刺激,他好忍得住;換着是老公,老早就射了……
享受着我的口手服務,八字須的左手突然不安份起來——伸向我白色校服恤衫,動手去解衣鈕……
我忙停了舌頭,睜開自欺閉合的眼睛。衣鈕已被他由下而上,解了一半,露出纖腰。老師講過,技師要讓客人一逞手慾,令他們更加興奮……他完全解開恤衫了,令我露出穿着白色胸圍的上半身……
“每個客人都會幫你解甲的。”
部長右手繞到我身後,探入衫背,摸索胸圍扣子:“很多還要親你胸部。念在你是新來的,我就隻摸摸吧。”
該、該反抗嗎?但他肯定會不高興……
“其實跟換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人相處……還有一點錢給你賺呢。”
蓦地又想起爺爺昨晚的說話……嗯,就當是……“換偶”吧。不過是摸摸胸部……
已不是叁個月前,隻有丈夫能摸……近來,都被邢俊他們摸過了……
我暗自屈從,部長的右手已在後麵解開扣子,左手在前麵推高胸圍,一雙賊眼,盯着一雙白晢的C罩盃美乳:“胸形好看,乳頭粉紅,果然是第一次出來做呀。”
他的左掌,一手把我的右乳包住,一下一下地揉捏:“又白又滑,夠堅挺。”這些評語,明明是稱讚,但出自他口中,好侮辱人……不過,我想聽到這種話,我想他……羞辱我。而且,在爺爺之後,寂寞了兩個禮拜,終於又有人來胸襲我……
我正身心矛盾,他除了左手在前麵摸胸,剛在後麵解扣的右手,又撫着玉背下滑,掀起白百折裙,伸入內褲後方,單手握臀……
我嚇得身子一縮,他失笑:“大驚小怪,老師都有教吧﹗要讓客人摸下麵,但不可以讓他們脫內褲,免得公安突撃檢查時有麻煩。”
像要讓我安心,他的手停留在褲裡臀上,並沒去摸前方的花園禁地:“你新來嘛,今天就先不摸你前麵。”
“屁股有肉,翹啊。”
他一拍臀肉催促:“快繼續乾活。中途停止,客人的東西軟掉,你就要重頭再忙。”
接連被他解衣弄乳,摸着屁股,我六神無主,茫然聽命,再次埋首他胸前,輕吻右乳;右手亦回到那話兒上,恢復打槍……
他指出我的不足:“下麵的按摩油乾掉一半了,再加。別隻親一邊乳頭,兩邊都要親。”
俏臉前湊,我改舔他左側乳頭;右手也在百忙中,為陰莖添油、套弄……他命令我的語氣……好新鮮……丈夫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
我手口並用討好八字須,他也自己找樂子——左手在上,狎玩我的右乳,捏摸乳肉、推擠乳尖;右手在後,內褲裡,稍長的指甲前端,輕刮臀丘、掠過股溝……
討厭……他的雙手,好下流……丈夫、邢俊他們叁個都不會這樣子……肯定是在這種色情場所工作的色鬼,才懂得這樣非禮女生……哎﹗乳蒂被他玩弄到,變成好大的一顆……屁股好痕癢……都起雞皮了﹗明明是我在刺激他,他卻反過來弄得我……好有快感……
不想承認,但這猥瑣男的愛撫,令我感官起了正麵反應……我早飢渴兩星期,南下東莞,老人卻沒和我親近……此刻八字須的騷擾,就像擴大了我的弱點、缺口……
不要單隻摸呀,要不要讓他……親親我的乳頭?還有,下麵……除了臀部,要不前麵也……不、不行,他跟邢俊他們叁個不同,我不可以讓他……但,又有甚麼不同?我第一次跟阿豬“換偶”,不也讓他的手指插我?糟……我竟想讓這部長的手指……插我?
乳上、臀後的撫摸,教人快把持不住……部長越來越亢奮,胸膛出汗,他的左乳更鹹了,可我竟漸舐得起勁……圈住他肉棍的右掌,不覺間勤快起來……我太久沒“換偶”了,彷佛過過口瘾、手瘾也好……老公那有這麼持久、粗壯的肉棒供我把玩?
我的舌、掌侍奉變得積極,部長的祿山之爪,又盡握我的玉乳桃臀,全麵的刺激,顯然令他快將崩潰:“快、快了……”
“嗚唔——”
低吟響起,我右手裡的陰莖,朝天射出,又濃又多的精液……
“嗄、嗄……”
八字須大口喘氣,放在我乳間、股上的雙手,鬆了開來,停止動作……剎那間,我居然恨不得,他再摸我多幾下才放手……
客人射精,技師的任務尚未完結——老師指示,要用紙巾,替客人將陰莖抹乾淨……
矮櫃上有盒麵紙,卻是個用完的空盒:“部長,沒有紙巾……”
部長大字形躺在床上,遙指門旁牆壁上的電話:“按前臺的號碼,叫人送盒新的過來。”
我照辦後,尷尬地坐在八字須的腳畔等着。沒多久,有人敲門,未待我們回應,那人已徑自推門歩入——是光頭的丈夫﹗他拿着盒麵紙,看見房內的情況,立時呆住了——部長躺着,短褲褪至膝蓋,露出剛發射完半軟的陽具,龜頭仍滴着精液;而我打完電話後,正為剛才的荒唐事一時發怔,完全沒意識整好衣衫。於是,丈夫看見的,是他坐在床沿的妻子,白色恤衫中門大開,胸圍解扣,椒乳半露;一隻右手,張也不是、合也不是,手指掌心,沾滿精液、油水……
部長坐了起來,對丈夫劈頭就罵:“還好是我,不是客人﹗敲門時先揚聲,等客人或技師應了,才走進去呀﹗蠢光頭﹗”丈夫捱罵低頭:“……是。”
“乾站着乾嗎?打開盒子遞過來﹗”部長又轉望向我,眼神示意,我要完成最後一環。
丈夫撕開了麵紙盒,雙手捧着,微微發抖地,遞到我旁邊。我同樣手臂輕顫,抽出幾張麵紙。
八字須盤膝坐着,我雙手伸過去,一手握住半軟的陰莖,另一手拿着麵紙,仔細地將龜頭、棒身、陰毛上的精水、油液,抹得乾乾淨淨。整個過程,我始終衣衫不整,解開的胸圍下,雙乳款擺……
丈夫站在床畔我身邊,出神看着……他知道我剛才半裸,幫一個男人打手槍了﹗現在還目撃,我手握陽具,替剛射精的男人善後﹗把沾滿精油的紙團丟進垃圾埇,我還要幫躺下來的部長,重新穿好短褲——我終於完成,一個桑拿女技師,為客人……打飛機的所有歩驟。
部長側望床邊,又一次斥退丈夫:“想偷懶啊?出去乾活呀﹗”丈夫忙把麵紙盒放在矮櫃上,才轉身關門離開。門縫關上前,他的眼光看過來……我轉頭不理。
我這才有空檔,扣上胸圍,穿好恤衫。部長一直一臉賊樣地側躺瞧着。想到被這個在正常情況下,絕不可能染指我的傢夥大佔便宜,我羞愧得隻敢望着自己短裙下,並攏露出的膝蓋。
部長的魔掌卻伸過來,旋摸小巧的雙膝:“106,你剛才的服務也挺好的,算合格吧﹗我準你明天上式正牌。”
“謝、謝謝部長……”
部長坐起身來,看看牆上時鐘,大伸懶腰:“上麵吩咐,要在這個時間給你放工。你還真了不起啊﹗”我走下床,穿上學生黑皮鞋,冷不防他又一手輕拍我裙後屁股:“明天中午準時返工。”
“你說今天第一天,先不做波推、冰火……明天可就是第二天啊﹗”八字須先一歩走出房間:“我有空會繼續考你。”
明天,我又要和他……像剛才一樣……被他摸胸、摸臀部?
白色百折裙下,內褲前端的叁角地帶,立刻又泛起感覺——幸虧他的手一直停在內褲後方,才沒有發現——我竟被他弄得……濕了……
反復洗手,我卸下“工衣”,戴好墨鏡,換上本來的衣服,離開賓館。經過培訓和考試後,天色已屆黃昏。後門外的路邊,早泊着那輛豪華長形轎車在等我。
我鑽進車廂,爺爺坐着恭候:“辛苦了,我打電話問過,恭喜你考試合格。”坐在他身邊,我盤起雙手,別過頭去。他笑涎着臉:“培訓學都了甚麼?好不好玩?”
我沒回話,他附耳低語:“我沒打聽考試的詳情。你有沒讓那個部長爽到?你自己又有沒……爽到?”
“哪、哪有﹗”我心虛起來:“你再說,我就生氣了﹗”“好、好,不說不說,爺爺跟你賠罪。”
話雖如此,老臉上卻沒半點道歉的意思。
我靜了一下,轉頭望他:“你為甚……要小飛剃光頭發?”
“一來,要人認不出他;二來,這才像低下階層嘛;而最主要——”
老人憐愛地摸摸我的頭:“他娶到你這樣的好太太,卻不懂珍惜,常害苦你。我就代你剃光他的頭,出一口氣,小懲大戒。”
我噗一聲失笑,復又覺得,爺爺他待我……真有心肝。
“那工號為甚麼是106?”
我覺得,肯定又暗藏甚麼玄機。
爺爺神秘一笑:“你自己測測。”
他沒揭曉謎底,此時,丈夫也放工,走上車來。沒有頭發,就算穿回便服,他也不再帥氣,更加感覺……窩囊。
“汪先生,沒怪我要你剃光頭吧?大傢都餓了,我們吃飯去。”
另一傢菜館,同樣隻有我們叁人辟室用晚膳。其實外人已很難認出光頭的丈夫了,關起門來,主要是顧慮我。
爺爺很知輕重,在老公上車後,就沒提起桑拿中心裡的事情。丈夫明顯心情很好,胃口大增。我敢肯定,跟他看見我和部長的那一幕有關……
至於我,從培訓到考試,右手一直動了大半天,拿筷子都有點乏力。念及下午右手握過的棒兒,又教我心中一蕩……
吃完飯還未到八點,跟老人今早告訴我們的“時間錶”一樣準確——除了早上的桑拿中心,他還為我倆準備了另一份……“晚班”。
老人率先站起:“去外麵逛逛吧。”
晚上八時多。不曉得這裡是甚麼街、甚麼路,但跟我們接連兩晚吃飯的市中心相比,此地顯然檔次低得多。附近都是些殘舊的矮層樓房、小店,地麵肮臟,路燈昏暗。但人流卻是不少,叁不五時,就有不同的男人,前來張望。
橫街陋巷,左一批、右幾個,站着很多年紀各異,卻都打扮性感的女人。不時有男人或孤身、或叁叁兩兩地前來,在女人堆邊走過,明目張膽地細看。看似遇上合意的,雙方沒聊上幾句,那些女的就會親熱地拖住男人的手,走進附近的小樓入口……
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尋找目標、問答價錢、然後上樓去成其好事……在不到十分鐘裡,已經我在眼前上演了好幾次——我也站在這後街中,成了……流莺。
爺爺說,南方叫這做“企街”,要我在飯後睡前,“感受”一下……我擡望橫街斜對麵的兩層食店,閣樓上,爺爺坐在臨窗位置,俯望着我。他叫我“企街”,但在近距離看顧我的安全。
像我這樣的明星,跟滿街亂站的妓女,完全沾不上邊,可我現在卻身處流莺的行列。我離她們遠遠地站着,可在外人眼裡,一定以為我也是妓女。不過,我大黑天仍架着墨鏡,白恤衫、牛仔褲異常保守,跟這環境格格不入。
爺爺將手機還我了,因為要用藍芽耳機跟我通話:“哎呀,珊珊,你都無人問津啊。”
她又叫起我玩小姐遊戲時的乳名。
的確,我縮在一角,又墨鏡罩麵,衣着樸素,路過的男人都沒注意我。
“那就好……你讓我走。”
渾身不自在,我隻想立刻就跑。
但老人那會輕易放過我:“別輕言放棄,你老公在努力替你菈生意呀。”
我的晚班是“企街”,丈夫則是甚麼“雞頭”,老人要他走出街口,幫我“菈客”去了……不過他一去不回,是菈不着吧?正好,千萬不要真找到個嫖客回來……
一語成谶,我蓦地看見,光頭的丈夫,竟領着一個男人走來……蠢材﹗做愛又不見你這麼賣力?把個嫖客菈了過來,叫我怎應對?
他倆走近我,燈光昏暗,但足以看清那個嫖客,又黑又瘦:“就是這個?”
丈夫緊張回話:“是……你看看……”
看個屁呀﹗真看中了我怎辦?心裡大罵,我卻膽怯,垂下頭來,握緊雙手。
那嫖客側頭盯着我:“脫掉眼鏡,給我看看樣子?”
“我、我……我不是……”
我狼狽轉身。
“傻逼﹗裝甚麼清高﹗”身後傳來罵聲,漸行漸遠:“身材一點看頭都沒有﹗鬼才想睡你﹗啐﹗”我動氣回身,那傢夥已經走遠。豈、豈有此理﹗竟敢說我身材不好?我若錶露真正身份,你跪着來想睡我呀﹗喔﹗見鬼……怎麼這樣也較真起來了?我不是真的……妓女……
“哈哈……”
耳機傳來老人的大笑,剛才的經過他盡收眼底:“那傢夥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不曉得你是臺灣美人。”
我氣在頭上,刻意鬥嘴:“哼﹗我若不是穿這身衣服……”
“你想換些性感衣服?我立刻可以叫人送來。”
我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環顧左右,所有“企街”,或低胸、或露腰、短裙、熱褲……我若作同樣裝扮,一定艷壓群芳……
不,我又在亂想甚麼了?我又不是真的妓女,又不是真的想靠身材吸引嫖客……又不是真想有男人來……買我睡我……
我不答老人,把氣發在丈夫身上:“你怎麼真菈個男人回來了?”
“我隻試了一下……他就跟我過來。”
“你這麼想老婆當妓女、被人睡啊?”
一問完,我就自覺笨了……他當真想其它男人睡我的。
我賭氣亂說一通:“好呀﹗明晚我換身衣服,錶演給你看﹗不用你菈客,肯定有男人自己跑來問我﹗”我丟下丈夫不管,走到斜對麵食店,跑上二樓,在老人旁邊的位置坐下。
“哎呀,玩出火了。”
爺爺替我斟了盃茶:“害你們夫妻吵架。”
“與你無關。”
我在窗邊俯望,丈夫正看上來,不知所措:“我惱的是……其它……”
我心知肚明,自己真正氣惱的是甚麼——兩個星期沒被滿足過了﹗下午又被八字須部長挑起了火頭,我身心都……焦灼難耐﹗我凝望老人,上次是他一手引導我說出“好想和其它男人做愛”……現在見我從北京過來,他心中雪亮吧?為甚麼不采取行動?難道想我做主動?但我怎……主動得了?
老人像沒注意我,俯望街上,給丈夫打電話,說讓司機先載他回酒店。我看見丈夫朝我比了個“對不起”的手勢,才訕訕地走向街口。
唉,我不該發他脾氣的,生病到快……性無能,非他所願……
但我的心思,瞬間就離開丈夫,落在老人身上——隻剩下我和他了,難道他就要提出,要和我做……
“今天到此為止吧。”
老人淡淡一笑,讓我希望落空:“今晚不讓你住酒店,委屈你借宿民居,不過很乾淨安全。”
我這才想起來,不知何故,他早上就說,今晚起,丈夫照樣住酒店,卻要我借處某傢民居。
“最後揭曉謎底:你問我,106工號的意思……就是你的生日啊。”
我是10月6號出生,雖然爺爺的細心用在了奇怪的地方,但我卻有點高興……他有在了解我的事情。
一個打扮時髦,青春活潑的二十出頭小女生,突然走近我們:“嗨﹗爺爺﹗我來咯﹗”女生好奇地瞧着我:“她就是要找地方住幾晚的姐姐?”
老人微笑:“你幫我好好照顧她啊。”
女生一拍她波濤胸湧的上圍:“沒問題﹗包在我身上﹗”***********************************說來挺傻,老人知道我的生辰,令我又對他多信任了幾分。因此我沒多問,就跟着那個蹦蹦跳的女生回傢。
那女生也沒多問我任何事,頗為世故。她住的小單位,就是剛才我“企街”的陋巷上,那些沒電梯的房子。
開門進屋,地方挺細,但如老人所言,整潔乾淨。除了廚房、廁所,大廳即是睡房,放了一張單人床、一張雙人床,中間菈着一塊大布,權充簾子分隔。
女生拍拍單人床被鋪:“爺爺給錢我,全新買的,你安心睡啊。”
還備妥了替換衣物、洗漱用品。
她遙指廁所:“你先澡好嗎?我現在出去工作,回來時要衝涼呢﹗”“好。”
都挺晚了,還去工作?
她出門後,我便先行梳洗。抹乾身體,坐在床上,不禁回想今日種種……應聘、考試、企街……當真好……刺激。
開門聲響起,女生回來了,卻親昵地挽着一個中年男人。我沒墨鏡,還好男人好像沒認出我。
那中年男人好色地摸着女生腰肢:“你有同房哦?”
“沒關係,你先去開水,我再進來幫你洗。”
女生一親男人的臉,把他送入廁所,關上門。
“嘩﹗爺爺說得沒錯﹗你好像那個美容大王啊﹗”女生跑過來,細看我的素顔。
我遲疑地問她:“那位……是?”
“我剛在街上菈到的啦。”
女生脫掉上衫,露出性感內衣,胸前偉大:“你先睡就好,不用管我們。”
“爺爺說你新來東莞,想快掙錢?我明晚帶你出去,教你那裡男人最多。”
她繼續脫清光,隨手丟滿一地,走進澡室。門內傳來嬉笑聲……他倆在……鴛鴦戲水……
住在這附近的,都是妓女﹗她就是個“企街”﹗爺爺竟要我跟她同住……“感受”人盡可夫……到底?
我鑽進被窩,蓋住全身,扭頭望牆……衝完涼,他倆就會出來……
一布之隔的雙人床那邊,響起腳歩聲,那中年男好像躺下了。女生關上房子所有燈光,頓時一片漆黑。但布簾後,立刻就亮起了小枱燈甚麼的……
我卷着被子,好奇地悄悄轉身。隻見幾尺之隔的單薄布簾,配上後麵的黃色燈光,令雙人床上兩人的動靜,如同皮影戲地在布上呈現——他倆先坐着摟抱、親嘴、再躺下來互相撫摸……
我看過A片,卻從沒旁觀過他人……做愛。雖然隻瞥見剪影,但配上他們的說話,當真……繪影繪聲——“你真的好大波呀﹗”“你的小弟弟也很大啦﹗”“來,幫我吹……”
“雪啜、雪啜……”
“不怕吵到你的同房?”
“她也是乾這行的,睡得着啦﹗”“那我今晚在這裡過夜,明早起身再做一次﹗”“喔、唔、丫……”
我不慾再看,轉過身去,大被蒙頭。但淫聲浪語,一字不漏,鑽進耳朵……
對長期慾求不滿的人妻來說,這簡直是折磨……
我不禁回想起跟邢俊、阿豬、爺爺六次“換偶”的纏綿情狀……但最記憶猷新的,是下午跟八字須的考試……哎,如果現在有他那雙下流的手,來摸摸我乳房、臀部……那該有多好……
被裡的雙手,不規矩地,撫胸、撩陰……自我安慰……
嗚……我好想和男人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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