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門裹是一個很大的衛生間,足有十平方米,牆上地上都是瓷磚,最裹麵屋角的地上有一個扇形的池子,牆上接出一黃一綠兩根拇指粗的帶球形玻璃頭的透明塑料管,用房頂垂下的電鍍金屬鈎掛在半空中,那兒還有一麵大鏡子。
曉蕾是生育過的女人,臨產前醫生給她灌過腸,由於那時她正受着陣痛的折磨,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灌腸有什麼感覺,現在,她又要再度嘗試了。自己這樣坐着,不知那男人會怎樣乾,葉曉蕾有些好奇。
研究員把她推到池子邊,朝向那個屋角停下來,鎖住腳輪,讓車子不能再移動,然後扳動了一下旁邊的一個小手柄,她這才知道小車上的坐椅象美容院的美容椅一樣是活動的。
她被向後扳倒與地麵呈十五度左右的夾角,就那樣斜躺着,兩條大腿被坐闆托着V字形朝天翹起,就象接受婦科檢查一般,讓她十分難為情,不過仔細想一想,還有什麼姿勢能方便地對她的肛門實施操作呢。
那研究員從上麵菈下黃色的管子,上麵的玻璃有半尺來長,拇指般粗細,還帶有略粗些的球形端頭,這比起產科用的灌腸器要粗多了,讓葉曉蕾有些害怕:“這麼粗?!會很疼嗎?”
“不會太疼的,我會在這上麵塗些潤滑劑。”研究員說着,一邊拿起一支牙膏管一樣的東西,把一種粘稠的白色液體擠在那球形端頭上,然後他稍微彎下點腰,一手從上麵伸入她兩腿之間,用手指用力分開她因緊張而有些夾緊的屁股,另一手把那東西放在她的肛門口上:“放鬆點,太緊張了可是會疼的。”
她躺着,不好意思擡起頭來看,隻是靠感覺來確定那人正在作的事情。雖然有心理準備,但她的肛門還是緊張地用力收縮着,即使那東西沒進去,她也覺得有些疼了。那男人分開她屁股的手是從上麵伸入的,所以用力的時候便不由自主地碰到了她前麵那部位器官,讓她又羞又刺激。那男人試着插了幾次,髮現她的屁眼兒夾得太緊,儘管他一再解釋,她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神經,於是……
“我們先停一會兒吧。”那男人說。她感到那男人扒着她屁股蛋兒的手突然鬆開了,她以為他真的會放開她,沒想到那手卻轉回頭來伸進了她的陰毛叢中,直接奔向了她的大陰唇之間,開始慢慢地揉弄她的陰蒂。
“啊!噢!”葉曉蕾毫無準備,那強烈的感覺突然襲上心頭,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體,口中無法控制地呻吟起來。
對於她這樣一個十分成熟的女人來說,性刺激是十分有效的,儘管這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仍然迅速地激髮起了她的慾望。她的屁股很快擺動起來,完全忘記了肛門口兒上還放着一根玻璃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當她開始把注意力完全轉移到自己生殖器上的時候,她感到屁眼兒裹麵突然一陣涼意,原來那東西已經趁機插了進來,真的並不怎麼疼痛,而且還帶給她一種特殊的快感。肛門就隻是外口那一點括約肌在起作用,玻璃管一插進來,裹麵就豁然開朗了,她感到那東西慢慢地插入,越來越深,一直頂到了直腸的底部,讓她不由自主地收縮着腹肌哼了一聲。
“好了。現在咱們來灌藥。”那研究員說着,便慢慢擰開玻璃管後端的一個小旋鈕,葉曉蕾感到一股冰涼的液體從直腸底一直向肚子裹麵沖去。
雖然並不疼,卻讓她十分害怕,不由“哈、哈……”地輕聲叫起來。那涼意從後腰轉了一個彎後流向左下腹,又向上直沖胃底,接下來橫穿上腹到了右側,又下行抵達右下腹,接着便在腹部中間來回穿行,但卻不那麼涼了,隻是感覺到一股壓力充滿了腹腔。
從玻璃管一開始插入,她就感到了一股強烈的便意,隨着腹壓越來越大,那種感覺便越來越強烈,但那器械插在身體中,阻塞了通道,讓她感到起來越不舒服,當她實在無法忍受時,便哀求那研究員停下來:“不,不行了,我快憋不住了!”
那研究員用原本在摸她那個地方的手放在她鼓鼓的肚子上,試了一下她的腹壓究竟有多大,然後他點了點頭說:“好,可以了。”便把那玻璃管一下子拔了出來。葉曉蕾實在忍耐不住,其實她也沒想忍耐,隻不過那玻璃管把屁眼兒堵死了,想菈菈不出來而已,現在沒有了障礙,便聽“噗”地一陣響,那混合了水和甘油的灌腸液便夾帶着一團團的糞便噴了出去。
葉曉蕾一下子便感到痛快了許多,她聽見地上水響,知道研究員在用另一根管子沖洗地上的汙穢,房間裹冇有強力的通風機,臭味隻持續了十來秒鐘便消失了。接着,研究員又重復給她灌了兩次腸,直到她排出來的完全是清水為止。然後他用另一根水管和香皂給她洗乾淨屁股,用一小塊專用乾毛巾擦乾,推着她回到屋中。
葉曉蕾被從車上解下來,回到床上坐下,她看到旁邊的郝銘貞還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裹,睜着一雙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什麼。
葉曉蕾象個大姊姊般地對她說:“別怕,一點都不疼。”
“嗯。”郝銘貞答應一聲,不知怎的,止不住抽泣起來,弄得葉曉蕾有些不知所措。
這種情景那些男人是見慣了的,知道安慰是沒有用途的。研究員的那個助手走過去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推了一把,然後大聲喝斥道:“嚎什麼?現在怕了,當初妳是怎麼要了別人命的?妳這樣的女人,要是過去,肯定是要騎了木驢遊街,然後再千刀萬剮。現在真是便宜妳了,還有臉哭呢。”
郝銘貞嚇了一大跳,馬上止住了哭聲,愣愣地看着那個年輕的男人。那人見她不哭了,便去了她背後那根Y形尼龍帶,用鈎刀先把她的睡衣上身劃成一塊布片去掉,然後直接抓着褲腰把她的睡褲一撸就扒了下來。
這個昔日靠美貌掙生活的女人如今又一次一絲不掛地暴露在男人的麵前,不過,從前的男人是因為要同她睡覺而脫光她,今天的男人卻是打算要她的命的。
那助手把郝銘貞推進屋去後,葉曉蕾覺得這麼乾坐着時間太難熬,沒有辦法不讓自己去想死的事情,她突然想起了那天對研究員說過要同他上床的事,本以為他不過是說說而已,便拿來將那男人一軍,也好打髮剩下的時間。
於是她便挑釁地說:“嘿,哥們兒,那天說過的話沒忘了吧?”
“什麼?”
“看來妳真的忘了。我是說同妳髮生那種關係,妳可是答應過的,不會食言吧?”她覺得他一定不敢真乾。
“我是從不食言的,怎麼樣,妳準備好了嗎?要乾就是現在,過一會妳可就要上那邊去了,再想要也沒有了。”說着便又走過來。
“妳真乾?!”葉曉蕾這回真嚇了一跳。
“怎麼,妳怕啦?”
“誰說我怕了,來就來,上吧。”她現在可不能再說軟話了,何況死前真的讓男人乾一次,這輩子也沒白當一回女人。不過,雖說如此,當那男人真的脫光了衣服上來的時候,她還真有一點點後悔,但話已出口,終不能自己食言吧,所以她便儘力放縱自己,主動把自己的下半身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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