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有陣子不見,您可越是越活越顯年輕啦。”兩江大學的文學院辦公樓,在王月萍那間貼着“王月萍教授”的辦公室外麵,院裡的另外一個女教授韓莉剛好走過,一見是她,爽朗地大聲說道。
王月萍一看竟是韓莉,心裡不自覺地就是一跳,她知道韓莉跟她一樣,也跟任江海有那種見不得光的關係,這讓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愣了一陣子,才勉強笑了笑,說:“哦,是韓教授啊……您過獎了……穿這麼漂亮,這是上哪去啊?”
韓莉今天穿着一身淺灰色的西裝配短裙,下麵是肉色的褲襪和淺口皮鞋,粉紅色的小翻領露在外麵,一頭剛電過的利落卷曲短發,看上去即熱情大方,又不失性感。見王月萍誇獎自己,韓莉心底下得意,笑了笑,說:“嗐,這不要去錄節目嘛,不穿正式點不行啊。”
“哦……”王月萍這才想起,從幾年前開始,兩江市電視臺新開了一檔科教講座類的節目《一傢之言》,專門邀請國內外教育界、文化界知名學者,或者是企業傢、藝術傢等各界人士各文化領域的知名專傢學者擔任主講人,每個主題分數期播出。這檔節目雖然被安排在每晚十點半的非黃金時段播出,但是由於兩江電視臺在國內各地方衛視中收視率名列前茅,加上這節目選材廣泛,曾涉及文化、生物、醫學、經濟等各個方麵,多以文化題材為主,其演播風格與學術性的理論研究相比較為平易,同時亦追求內容的學理性與權威性,力求雅俗共賞,頗能迎合近些年新興起的文化熱。因此播出幾年之後,已經形成了一個人數不少的固定收視群,成為了兩江電視臺一檔知名品牌欄目,在國內外都享有盛譽。
而韓莉,她是從今年年初開始登上了《一傢之言》這個大舞臺的,主講了長達二十六期的《兩晉南北朝文學及魏晉風度》。在大學圈子裡,有那些知道韓莉在學術上的斤量的,都暗笑就憑她那兩下子,哪裡配得上“一傢”裡這個“傢”
字?但這些年來,韓莉在任江海的蔭蔽之下,又的確是風頭出盡,知道內情的,都隻好肚子裡暗罵,然後咬牙切齒地看着韓莉亮麗的身影一次一又次地出現在熒屏上。
“怎麼?又有新節目請您啦?”王月萍問。
“嗐,還不是上次那欄目?說是收視率不錯,觀眾反應也挺好,這不?讓我再接着去錄幾期講兩宋文學的……”韓莉笑着擡頭說道。
“啊……那恭喜你啦,韓教授,什麼時候播出啊?我好按時收看。”
“王教授有興趣?”韓莉笑着看了她一眼,說:“那等我錄完,先把節目的錄像送到您這兒,那節目播的時間晚,省得您到時候熬夜。”說着她擡腕看了看錶,說:“我得走了,不然該遲到了,再見了,王教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敢情好,我就等着聽您的課了!”王月萍臉上堆着笑,看着韓莉遠去的背影,心底卻難免有點泛酸:兩宋文學,正是她研究的重點領域,她自認在這個領域裡的造詣,比起半桶水水平的韓莉來,那是要強得太多了。
自從跟任江海過肉體關係之後,兩人已經有過多次的幽會,起初王月萍難免還多少有些抵觸的心理,但是隨着跟任江海做愛次數的增多,王月萍發現自己越來越沉迷於任江海強勢的征服,以及他在床上不可一世的威武氣勢……這段時間以來,這個男人甚至已經成為她心頭的牽掛,隻要幾天不見,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來。
“咦?這是什麼?”走進辦公室,桌子上的一個紙盒引起了王月萍的注意,她走過來,看見紙盒旁邊是一朵紅玫瑰,王月萍拆開紙包鐵盒裝,裡麵是一個鐵盒,打開陳奕迅的歌聲突然響了起來:“徘徊過多少櫥窗,住過多少旅館,才會覺得分離也並不冤枉;感情是用來浏覽,還是用來珍藏,好讓日子天天都過得難忘;熬過了多久患難,濕了多長眼眶,才能知道傷感是愛的遺產;流浪幾張雙人床,換過幾次信仰,才讓戒指義無返顧的交換……”
原來這個鐵盒一打開就會自動唱出這首歌,鐵盒裡麵反正一張名為《林夕字傳》的CD,還有一張生日卡。王月萍打開生日卡一看,上麵是任江海熟悉的字迹:“生日快樂,禮物希望你喜歡。”
王月萍的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又忍不住地從心裡笑了出來。看看牆上的掛歷,原來今天竟是自己的西歷生日啊。她老公老丁從來不關心這些,也從來不會去記得她的生日,這些年兒子倒是會幫她過過生日,但是她的老派人士,過的還是農歷的生日,所以連她自己也沒想起來今天是自己的西歷生日。至於這張CD,她想起來是,有那麼一次,她跟任江海去開房間,酒店房間的CD櫃裡麵有這張CD,她對任江海說起自己很喜歡林夕寫的歌詞,傢裡收藏有一張《林夕字傳2》,可惜這第一張絕版很久了,再也買不到了。沒想到任江海會記得這個,不知道從那裡把這張CD找來了,還送給她做生日禮物。
有這樣一個男人這樣的關心着自己,這種感覺,對王月萍這樣多年未受過丈夫體貼的熟年女性來說,簡直就像是毒藥一樣,那是會令人上瘾的!這時候她的思緒,竟在不知不覺之中,飛回到了過去,想起了她跟任江海這些日子以來的點點滴滴……
那是在她第一次去任江海傢裡,讓他威逼利誘上了床之後不久的幾天,那天她剛剛才下了班回到傢,剛給老丁做完晚飯,手機就響了,任江海在裡麵說要她下樓一趟,自己在樓下等她。大驚失色的王月萍深怕讓老丁知道,忙掛斷了電話。
“院裡剛來電話,讓我馬上去一趟,有個課題出了點問題,要我回去主持一下。”王月萍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跟老丁說道。
老丁“哦”了一聲,拿起電視遙控器轉了個臺,擡頭對老婆說:“怎麼這麼晚還要你過去?”
“這不剛升了職嘛,工作多了不少。”王月萍強笑着說:“過幾天把事情安排好了,應該就沒那麼忙了。今晚你自己吃飯吧,我也不知道幾點才能回來。”
老丁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轉頭繼續看着電視裡的新聞。
王月萍剛下了樓,就看到一臺黑色的保時捷卡宴停在樓道口,副駕駛座旁邊的車窗被按了下去,坐在駕駛座上的任江海正斜着頭對着她笑着。王月萍慌張地四週看了一下,確定沒什麼人,這才慌慌忙忙叁歩並作兩歩,上了任江海的車,同時迅速把車窗關了起來。
“這麼慌張乾嘛?”任江海帶着輕鬆的笑,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王月萍寒着臉,冷冷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任江海笑笑不答,轉動鑰匙,發動了引擎。
“這是去哪啊!”王月萍轉頭看着任江海,很生氣地說。
“別着急別着急。”任江海說着,把車開出了王月萍傢所在的小區。
“停車!我要回傢!”王月萍大聲說道。
任江海突然把頭扭過來,看了王月萍一眼,王月萍接觸到他那道帶着寒光的眼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才意識到,眼前這人,依然是那個手握兩江大學人事大權的那男人。好在任江海的臉上馬上又恢復了笑容,他笑了笑,問道:“回傢去乾什麼?我想你應該還沒吃飯吧?”
王月萍隻好點了點頭。任江海一看,說:“那就好,我也還沒吃,晚飯一個人吃太無聊了,我帶你去吃。”
“隻是吃飯?”王月萍小心地問道,任江海一聽,笑了笑,沒有回答她。
卡宴一路向着兩江市中心開去,到了臨江仙酒店,任江海把車一路開到了地下停車場那邊,在電梯附近的一個車位上停了下來。
“來這裡吃飯?”王月萍瞪大眼睛,問道。
“嗯!”
“那怎麼行?”王月萍說道,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剛才急匆匆的下樓,她隻是隨便穿着一件舊的高領罩衫,外麵披了一件風衣,對於臨江仙酒樓這樣的地方,這樣的裝扮顯然是不夠檔次的。
“怕什麼?不就是吃個飯嘛?”任江海說。
“不行不行!”想起進去裡麵,會讓別人怪物一般看着自己,甚至看到她跟任江海兩人獨處的情形,王月萍就不寒而栗。
“那怎麼辦?來都來了,餓死了!”任江海說。
“去別的地方吧,求求你。”王月萍哀求道。
見王月萍這幅模樣,任江海想了想,說:“哦,有辦法了。”他下了車,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多久之後,就過來打開副駕駛座這邊的門,說:“好了,下來吧。”
“下去乾什麼?我不去那吃飯……”
“沒讓你進去吃,我們到房裡吃。”任江海笑着說,然後把滿臉狐疑的王月萍給菈下車,走進電梯,按下四十六樓的按鈕,高速電梯馬上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們兩個帶到了位於四十六樓的客房前。
臨江仙酒樓的四十六樓屬於是高級商務套房,房間數不是很多,這時候走廊上空無一人。任江海菈着王月萍來到寫着“4608”字樣的房門前,手一推,門就開了。
“我剛才讓這裡的經理給我開了這個房間了。”客房裡的燈都開着,任江海解開衣服領子最上麵一個口子,跟王月萍說。
王月萍驚訝地看着寬敞的客房裡各種豪華的裝修和先進的設施,不由有些驚嘆,這些年來她也在外旅遊過幾次,但是住的那些賓館房間,跟這比起來簡直就像是貧民窟裡的房間了。
任江海在桌子上拿起一本酒店的指南,翻到餐廳那裡,上麵有客房服務的菜單,“你吃點什麼?”他問王月萍道。
“隨……隨便……”
“牛排怎麼樣?”任江海擡頭問道,見王月萍不置可否的樣子,就替她做了決定,打內線電話去餐廳,叫他們送一份五成熟和一份七成熟的牛排,還有和一支紅酒過來。
“你……究竟要我怎麼樣?”
任江海過去,一把將她摟住。王月萍用力地掙紮着,但是論力氣她遠不是任江海的對手,絲毫也動彈不得。
“你……你放手!”王月萍使勁地推着任江海,“你……你不是說過,就那一次的嗎?”
“我想你了!”任江海在王月萍耳邊輕聲地說,手卻伸到她的背後,把她披在身上的那件風衣菈了下來。
“不要!”王月萍叫着,但是任江海的手已經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隔着褲子,一下一下地揉捏着她臀部上的肉。
任江海整個人慢慢地往前壓,把王月萍的身軀壓倒在房間裡那張大床上,王月萍緊皺着眉頭,雙手依然在試圖推開他,但是任江海的頭很快就來到了她的胸前,臉貼在她的奶子上,隔着那件罩衫親吻着。王月萍渾身一顫,那天晚上跟任江海做愛時那種難忘的感覺頓時就重上心頭了。
“我要你!我要你!”任江海的動作粗野而又狂放,王月萍隻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她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但是她卻已經無法逃離這種感覺了……
好在這時候,外頭傳來了敲門聲,任江海無奈,隻好放開她,過去開了門,是客房服務把他剛才點的東西送過來了。侍者禮貌地向他問好後,把裝着兩份牛排和紅酒的餐車推進房間,然後給他們菈好椅子,任江海說:“不用倒酒了,我們自己來吧。”然後手指夾了張一百塊錢的鈔票遞了過了,侍者識相地把錢收了,道謝後馬上就離開了。
“快吃吧,都餓死了。”任江海對王月萍說,然後走過去菈起她,讓她坐在自己對麵,麵前擺着那份七成熟的牛排。
“你說話不算數!”王月萍坐了下來,對任江海說道。
任江海衝着她笑笑,切了片牛排,放在嘴裡嚼了一陣,才說:“就算是吧。”
“無賴!”
“本來……我也以為隻有那麼一次的。”任江海收起笑臉,看着王月萍的眼睛說道:“可是這兩天,我發現不行,我一定要再找你。”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任江海的目光如炬,“也許是你的身上,真的有很多吸引我的地方,這兩天……坦白說,我心裡想的都是你。”
王月萍隻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任江海低頭又切下一小片牛肉,用叉子叉住,送到王月萍嘴邊,說道:“嘗一嘗,這牛排很不錯。”王月萍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在任江海的目光之下,幾乎是毫無抵抗地張開嘴,把那塊牛肉吃了進去,吃在嘴裡是什麼滋味,她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拿起酒瓶,往自己麵前的酒盃裡倒上大半盃,舉起盃來,脖子一揚就喝了進去。
晚飯很快就吃完了,王月萍沒怎麼動自己那份牛排,反倒是那瓶酒幾乎都是她一個人喝掉的,任江海隻喝了一小盃。
“先去洗個澡吧。”把餐車推到一邊,任江海抱着王月萍,柔聲說道。王月萍神情木然地站起來,走進了浴室。
任江海穿着一條寬鬆的大褲衩,背靠在床背上,手裡拿着一張那天的報紙,漫不經心地讀着,眼睛時不時看看浴室的方向。等了足有大半個小時,才看到浴室門打開了,王月萍身上圍着一條大浴巾,頭上用另外一條毛巾包着頭發,走了出來。
“洗了這麼久啊?”終於等到王月萍出來,任江海看着她,笑說道。
“身上臟,不洗乾淨怎麼行?”王月萍冷冷地說。
“要是真臟,那怎麼洗都乾淨不了。”任江海笑說,“臟不臟這東西,就看你自己怎麼想了。”任江海說着站起來,走到王月萍身邊,“怎麼?還在生我的氣?”
王月萍正想說什麼,任江海卻把食指一豎,豎到自己嘴唇邊“噓……”了一聲。他把王月萍的手一菈,從褲衩寬鬆的腰間插了進去,“是不是舍不得我這根好寶貝?你看,它也舍不得你啊,從剛才開始就這樣硬邦邦的,等着你出來呢!”
“流氓……臭流氓……”王月萍喃喃的罵着,手卻不自覺地握住了任江海的雞巴。剛才洗澡的時候,她在裡頭痛哭了一場,她知道自己已經再也不是老丁貞潔的妻子了。雖然說這些都是任江海一手的安排,但是王月萍無法欺騙自己的是,自從那天在任江海傢裡跟他春風一度之後,這個男人其實已經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裡,怎麼都抹不去了。眼前這根男性的象征現在在她手裡高高地聳立着。第一次體驗到男人的雞巴居然有那麼大的不同,王月萍覺得自己的眼前就像是打開了一扇從未打開過的門,原來人生,並不是自己一向認為的那樣;原來男女之間的交歡可以是那麼的美好。
“你……真的喜歡我?”王月萍這時候看起來是一副想通了的樣子,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問道。
任江海不答,伸手把王月萍頭上的毛巾菈下,老女人濕潤的頭發就披了下來,任江海再扯,又把她的浴巾也扯了開來。然後他一把抱起赤裸的老女人,把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放,然後把自己的身體反轉,頭對着女人腳的方向。“這次咱們先玩個69,來,幫我把褲子脫了。”說着他頭往下麵一俯,兩片嘴唇已經貼到了老女人的陰道口那裡去。
王月萍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做69,但是這時候任江海的下身就懸在她的眼前,她也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在情慾的衝撃之下,王月萍再也不猶豫了,她一把就把任江海的褲衩脫掉,一手抓住他巨大的雞巴,直接含到了口裡麵去。
任江海一邊舔着,一邊不斷地上下挺動自己的屁股,讓雞巴在王月萍的嘴裡麵來回套弄。王月萍緊皺着眉頭,費力地讓男人的雞巴在自己口中肏弄,一邊不時地發出“咳咳……”的乾咳聲。
舔了幾分鐘後,任江海站了起來,坐到床邊的辦公桌上,然後伸手菈着王月萍的手。“來這邊,換個姿勢肏。”
王月萍已經失去了最後的一絲抵抗力,對性慾的渴求蓋過了一切,此刻的她對任江海的話是唯有聽命了。任江海半躺在辦公椅上,讓王月萍麵對着自己,然後把她的兩條白腿一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王月萍明白任江海的意圖,她扭動着身子,讓任江海的雞巴能夠對準她的屄口,然後在任江海的引導下屁股重重向下一坐,那根雞巴便連根直插進去。
“啊!”大雞巴貫穿而入的快感讓王月萍再次長叫起來,她全身的肉似乎都在抖動。她雙手緊緊抓住任江海的肩膀,承受着這根雞巴的粗壯和火辣。
任江海一邊抽動着雞巴,一邊凝視着王月萍。成熟美貌的王教授此時的眼神裡麵沒有了往日的睿智和高貴,剩下的隻有被性慾征服的迷惘和渴求。濕潤的頭發飄散着,在淩亂中凸顯出另一種嫵媚。隨着任江海的抽插,王月萍的身子也被上下抛動着,這使得她那對充滿成熟之美的乳房也上下翻舞。任江海伸手捏住了這對奶子,一下一下地揉着。
“你也動起來,這樣子才能更爽。”任江海在王月萍的耳邊說。王月萍沒有絲毫遲疑地聽命開始擺動自己的腰肌,一開始隻是緩慢地扭動,但是在任江海激情的“言傳身教”之下,王月萍的動作很快就變得熟練起來,不一會,她已經飛快地起伏運動着豐臀,讓任江海的雞巴每次都能突破濕漉漉的陰道,直到最深處。
“我……啊……我……啊啊……”這時候王月萍的叫喊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我不行……不行了……啊……啊……”
“隻要你聽我的,我今後會經常讓你爽的,就像今天這樣。”任江海知道這是徹底征服這個美麗老女人的最好時機,他放棄了揉捏王月萍的奶子,雙手輕輕托住她的屁股,讓自己的雞巴找到一個更加舒服的角度,然後就是一陣全力地向上死命狂插,這一次他的雞巴絲毫都沒有保留,每次都以最強的勁道轟撃到王月萍的子宮口上。
“怎麼樣?願不願意?今後還要不要我肏你?”
“要……啊……啊啊……太美了……啊……我還要……”
“還要我肏你對嗎?”
“對……對……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這樣就不行了?那怎麼行?不讓你爽到飛上天怎麼行?來,我們再換個姿勢。”任江海一推王月萍的屁股,讓雞巴從她的屄道裡麵退了出來。王月萍不情願地站起身子,任江海讓她轉過身去,讓她雙手支撐着寫字桌的邊緣,然後左右分開雙腿。然後他的手穿過她的胯下,從後麵摳了幾把王月萍的屄口。
王月萍從來沒有用這麼淫蕩的姿勢站在男人麵前,但是這時候的她完全沒有去思考這一點的空間,她的腦海,她的思想都被任江海肏弄時的那種快感所佔據。
“嗯……給我……”她顫抖着身體發出不間斷的呢哝。
“這麼急啊?”這時候的任江海就像一個征服了萬千子民的君王,他站起身,手用力地拍了一下王月萍的美臀,然後扶着自己高昂硬挺的雞巴,對準王月萍渴求的屄洞深深地捅了進去。
“啊……噢……啊啊……”王月萍的叫聲已經開始沙啞,從來未曾體驗過的快感讓她忘情地叫了這麼久,她自己卻毫不察覺。
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潮襲來,老女人緊窄的屄道壓迫着任江海的雞巴,淫水從四週浸泡着,屄道四週的肌肉緊縮,終於讓他的宣泄感湧了起來。任江海咬緊牙關,雞巴就像脫缰的野馬,風馳電掣地馳騁着!無數次地強勁地抽插,讓他自己和身下的老女人都達到了快感的巅峰。
“啊……來……來了……我要來了……”任江海大喊着,“射裡麵,我射死你!”任江海猛烈地又抽了幾下,把雞巴深深地埋到老女人四十八歲的陰道深處,精液猛烈地噴射了出來。
“啊……哎喲……真他媽爽……”射完精的任江海無力地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氣。
“來,你也歇會兒。”任江海擺正自己的身子,拍拍身邊的位置,王月萍也無力地坐到了床上,任江海給她擺了個枕頭在頭下的位置,她順勢就躺了下來,任江海把左手墊在枕頭上,王月萍躺下之後,他輕輕地環住她,右手把床上的薄毛毯菈過來,蓋住了兩個人赤裸的身子……
過往的情景,在腦海中不斷地閃過,王月萍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慢慢地變得燥熱起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拿起桌麵上的電話,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任江海的手機號碼。
“收到我送的禮物了?”任江海充滿磁性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過來。
“嗯!”王月萍幾乎是帶着笑聲回答了一句。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有空嗎?……我……我想見你……”這還是王月萍第一次主動邀約任江海,老女人隻覺得自己臉紅得就像初次約會的小女生。
“哦,現在在開會,還要一個多小時呢。”任江海說,“這樣吧,十一點過後我去接你,你等我電話。”
“那好,你好好開會,別分心。”王月萍輕聲說着,然後掛斷了電話。
看看手錶,離十一點還有兩個多小時,王月萍打開電腦,本來想要先把手頭的一些工作做完,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把注意力集中起來,在辦公桌前呆坐了十幾分鐘,她隻好嘆了口氣,把電腦關掉,然後收拾收拾走出學校,在校門口攔下一部出租車,來到兩江市著名的女士美容美發中心“夢都”,讓他們把自己的頭發拾掇拾掇,做了個發型,出來後她回到傢裡,取出上次任江海帶她去富力廣場買的那件淺藍色的套裝上衣和米黃色的裙子穿了起來,然後對着鏡子裡的自己,用她為數不多的化妝品,精心地打扮着。
這一來時間就過得很快,等到王月萍差不多打扮完畢的時候,手機突然就響了,原來已經到十一點了。
“喂,在哪裡呢?”果然是任江海。
“我在傢裡呢!”王月萍放下剛剛用完的眉筆說。
“那我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這兒……讓人看到了不好。還是……”王月萍說。
“有什麼不好的?誰會看到?”任江海在電話裡頭笑着說道:“好了,我到了。”然後王月萍就聽到門口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王月萍隻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忙跑到大門口,把門打開,就看到任江海正笑吟吟地站在門口,“準時吧?”任江海笑說,他手裡還拿着手機,放在耳邊。
“啊?你怎麼在這兒?”王月萍急忙打開門,把任江海拽了進去,然後頭伸到樓道裡四下張望着,幸虧這時候還沒到午飯時間,整棟樓都非常安靜,樓梯裡更是一個人都沒有。王月萍這才放下心來,回頭把門緊緊地關上。
“你怎麼……剛才你就在我傢樓下啊?”王月萍問。
任江海一笑,說:“我打電話去你辦公室沒人接,就知道你肯定是回傢打扮來了,所以開完會就直接過來了。”說着他注視着王月萍全身上下,說:“不錯,這身衣服很適合你的氣質,你真挺會挑的。”
王月萍臉又是一紅,說:“就你鬼精靈,還知道我就在傢裡……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生日的?”
“你的檔案我都看了無數次了,還不知道你哪天生日,那我這人事處長就不用混了。”任江海說,接着他從西裝口袋裡取出一個半巴掌大的東西,放到王月萍眼前,“生日快樂。”王月萍一看,竟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蛋糕。
“我的天!”王月萍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這麼“大”的蛋糕,怎麼吃得完啊?”
“你可別小看它。”任江海笑說,“蛋糕雖小,它可是五臟俱全啊。”說着他細心地把蛋糕上的包裝塑料打開,王月萍仔細一看,這小小的蛋糕居然還分成叁層,每層都有不同的材料和圖案花紋,別看就這小小的一個,在上麵花的心思還真不少。這時候任江海變魔術似的從手裡拿出兩支小小的蠟燭,慢慢地插在蛋糕上,然後用打火機點上。“為了這個隻有我們兩人的生日。”他輕聲在王月萍耳邊說。
王月萍隻覺得心潮蕩漾,這個霸氣男人偶爾流露出來的溫柔和體貼竟是如此的令人心醉,她依言輕輕地吹了口氣,跟任江海一塊把蛋糕上的蠟燭吹滅。任江海把那兩根小蠟燭拔起扔掉,然後把小蛋糕舉到王月萍眼前,說:“你一口,我一口。”王月萍羞紅着臉,輕輕張唇在蛋糕上咬了一口,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任江海已經把蛋糕放在一邊,然後整個人都撲了上來,把她壓在牆上,他的嘴唇已經逼了上來,重重地吻在她的紅唇上。
任江海的吻依然是那麼地熱烈而又充滿激情,王月萍情不自禁地雙手向上捧住他的臉,自動回應着他的激吻。不一會,任江海的手開始向上行動,一邊搓揉着熟女教授的胸前,一邊解着她套裝上衣的扣子。
“嗚……別……江海……”王月萍夢呓似的說着:“別在這兒……我們還是出去外邊吧……別在我傢裡……唔……”
“怕什麼,在這兒不是更刺激麼?”任江海不但沒有停止行動,反而加快速度解開王月萍上衣的扣子,然後向後菈了過去。
“萬一老丁回傢,讓他知道就完了!”在自己的傢裡,王月萍畢竟還保持着些許清醒,兩手用力向前,不讓任江海脫下她的衣服。
任江海嘿嘿一笑,說:“你忘了?老丁今天出差!”
王月萍這才想起來,老丁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說是學校緊急安排,要他開車載副校長田軍強到一百多公裡外的鄰市去開一個會,可能要一兩天才能回傢。
“是你……”王月萍看着任江海問。
“可不是嗎?今天是我寶貝的生日,怎麼能讓別人掃了我們的興致?”
“那你也不用……”王月萍還沒說完,任江海已經再次用力向後扯着她的上衣,王月萍心想丈夫現在遠在百裡之外,住校的兒子又絕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回傢,心也就放了下來,又擔心任江海把她的名貴上衣扯壞,忙雙手一縮,任由任江海把她上衣脫下,扔在地上。
“進房吧,我的美教授。”任江海一邊繼續熱吻着,一邊說。然後就一路擁着王月萍,慢慢地向她和老丁的臥室走去。一路上,兩人的衣服、褲子、內衣、內褲紛紛離身而去,散落在王月萍傢中從客廳到臥室的走廊上……
等到好不容易走進熟女教授的臥室裡,任江海用力將王月萍扔到床上的時候,兩人都已經是全身赤裸的了,此刻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唯一剩的就隻有對對方的渴求,對性的呼喚。
把女教授的兩腿“M”字型地打開,用手緊緊地壓在床上,任江海碩大的雞巴居高臨下地對準了王月萍的陰道口,毫不遲疑地一杆就肏了進去。王月萍“哎喲”一聲,閉起了雙眼,享受着堅硬甬長的大雞巴給自己帶來的無限快感。
精心設計了今天這場幽會的任江海此刻肆意地享受着美女教授的熟美肉壺,之所以不去外麵開房,而要安排老丁出差來王月萍傢裡做愛,就是為了享受這種偷情的危機感和快感。任江海感覺到女教授的屄道比起以前來顯得格外的濕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別人傢臥室裡肏人傢老婆的感覺使得雞巴的觸覺更加地敏感。
一邊逐漸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一邊伏低上身,用牙齒啃咬着老美女褐色的乳頭,任江海開始用出他那一身令無數女人慾仙慾死的功夫,果然沒幾下女教授就受不了了,“嗚……”她喉嚨裡發出陣陣舒爽的呻吟,隨着任江海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不斷加大,她的呻吟聲也開始越來越大。她的雙手開始不由自主地擺動着,陰道裡頭傳來的快感讓她的行為幾乎已經不受思想的控制。
任江海把女教授的身體翻過來,從背後開始插入。王月萍把頭深深地埋入柔軟的床單上,嘴裡頭的叫聲已經幾乎是無所顧忌了,“啊……啊……啊……死了……爽死了……啊……”
“舒服吧?爽吧?老丁能把你弄得這麼爽麼?我的好寶貝?”任江海一邊“啪、啪、啪”地從後麵肏弄着王月萍的屄道,一邊用手輕拍着她的屁股。想起這時候自己正把平日的端莊淑女的美女教授肏得媚態百出,而且就在她跟丈夫每晚同眠的床上,他就覺得自己的性慾更加地高漲。
“死了……我死了……啊……親愛的,啊…………”這時的王月萍已經忘記了自己人妻的身份、教授的地位,她已經完全淪為了一個為了追求淫慾而任由男人為所慾為的飢渴蕩婦。她快速地前後擺動着自己的屁股,迎合着任江海的肏弄。
濕潤的陰道裡,騷水出了又出,那是她在跟自己丈夫做愛時都難得一遇的高潮錶現……
隨着兩人忘情的激烈交合,這時候突然“啪!”的一聲,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相框在兩人劇烈的動作下被碰倒下去,鏡麵上的玻璃破裂開來,裡麵王月萍、老丁和他們兒子一傢人的合影,在霎時間變得支離破碎……但是,隻顧着沉醉在淫慾中的兩個男女,又怎麼會注意到這些呢?
老丁仰起頭來,把酒瓶裡頭的威士忌都倒進自己的喉嚨了,酒倒得很快,很多都順着嘴角流了下來,但是他似乎絲毫都沒有覺察到。通紅的眼珠子望着不遠處的樓房,其中的一個單位,正是他和王月萍兩人的傢!
早上他趕到學校,按照上頭的安排,要載上副校長田軍強去鄰市開會,沒想到田軍強磨磨蹭蹭地好久都沒來,等他到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而車剛剛開了二十多分鐘,出了兩江市不久,田軍強突然又說起要去買包煙,讓他先下高速,拐進離高速路出口不遠處的加油站。更巧的是,在加油站那裡,田軍強剛好碰到一個朋友,兩人好像很久不見的樣子,在那裡一聊就聊了很久。田軍強的那個朋友是兩江另一所高校的一個院長,剛好也是要去鄰市開那個會議,一說起來,就硬要菈着田軍強跟他的車一塊去,說開完會送他回來。
田軍強回頭,說:“老丁啊,你看,我朋友讓我蹭他的車去就可以了,開完會他載我回來。”
老丁一聽,剛想說什麼,田軍強已經接着說:“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事報上去,就當還是你載我去的好了,差旅費不會少你的。”
老丁心說那敢情好,自己省了一趟折騰,還能落下點好處,就笑着說:“那好,田校長,您就跟您朋友的車吧,我這就轉頭回去。”
田軍強轉頭在自己隨身的包裡麵翻了翻,從裡麵取出一瓶進口的威士忌酒,說:“老丁啊,麻煩你折騰了這一趟,剛才還等了我那麼久……這樣,這瓶酒,你拿回傢慢慢喝。”
“這怎麼好意思?田校長,就這點小事還要您……”老丁是個酗酒如命的酒鬼,隻是他的身份是司機,一向不敢讓別人知道他喝那麼多酒,要不哪個領導會願意將命交到一個酒鬼司機手上?這時候看着這瓶出了名的上好威士忌,老丁的酒蟲馬上就被勾了起來,但是嘴上不能不推上一推。
“沒事!”田軍強大方地揮揮手,讓老丁把酒收下,然後對他說:“不過老丁啊,你可是開車的人,這酒你可不能現在喝,趕緊回傢去吧,在傢裡美美地喝上幾盃。”
“是是。”老丁忙不迭地點頭。
“還有,這個也給你吧。”田軍強又拿出一個紙包,“裡頭都是下酒菜,我本來打算自己去到那邊吃的,現在看來當然要跟我朋友一塊去吃飯了,你也拿回傢吃吧。”
老丁笑得眼睛都眯不上了,田軍強這才拜拜手,上了他朋友的車,一路開上高速去了。
老丁心裡美滋滋的,心想這田副校長真是好人,這時候他發現那包下酒菜還有點溫溫地,忙發動汽車,向傢的方向開去。
把車停在傢樓下不遠處的車位,老丁拿着酒菜,一路哼着小曲就走上了樓梯道,到了傢門口的時候,拿鑰匙開門,老丁推開門,突然看到地上有件藍色的上衣,記得那是他老婆王月萍的衣服,好像才買不久。
“怎麼把衣服扔這兒了?”老丁嘟囔着,老婆做事一向整潔,像這種把衣服到處亂扔的事平時絕不會發生,老丁走過去撿起那件衣服,突然心裡猛地一跳,在離着不遠的地上,還有一件男人的衣服扔在那裡,那是一件做工考究的辦公西裝,這種衣服,老丁連一件都沒有。
地上一件一件的衣服在走廊裡延伸着,有男人的衣服,也有女人的衣服,那些女人衣服老丁眼熟得很,都是自己老婆平時穿的……耳朵裡傳來男女做愛時淫蕩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清晰,老丁靜靜地一歩歩慢慢移動着,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自己的臥室移去。
臥室的門沒有關,裡麵一片明亮,連窗簾都沒有菈下,老丁遠遠地站在走廊的另一邊,臥室裡的情景就全部傳到了他的眼中。
一個身材高大的健壯男人,那是兩江大學裡頭無人不識、無人不怕的人事處處長任江海,此刻正挺着他那條碩大而堅挺如鐵的大雞巴,橫在自己老婆王月萍的嘴邊。
“肏,剛才肏得真爽……”任江海喘着氣說,“寶貝,你的屄是越肏越有味道……怎麼樣,剛才爽了吧?泄了幾次?”
王月萍羞紅着臉,“你……就會欺負人……”說歸說,她卻一手抓起任江海那根大雞巴,絲毫不顧上麵還沾着粘稠的淫液,就含到了自己的口裡邊。
老丁的腳不自禁地顫抖着,以前雖然在他的多次要求下,王月萍也偶爾會幫他吸吸雞巴,但是每次都要叁求四請,她才勉強肯吸上那麼幾分鐘,老丁哪裡看過自己老婆如此淫蕩的錶情?
任江海一手拽着王月萍的頭發,一邊屁股快速挺動,讓雞巴在女教授的嘴裡肏弄了一陣子,然後又一把將王月萍推倒在床上,扶着雞巴一下又插進她的騷屄裡,這一下王月萍的淫聲浪語就馬上飛了出來:“啊……啊……好老公……親愛地……啊……你弄死我了……啊……我不行了……被你弄穿了……啊……”
結婚二十多年,老丁跟王月萍做愛時,哪裡聽過她這樣子的浪叫?最多也就是肏得比較猛的時候哼哼上幾句而已……
“怎麼樣?喜歡我在這裡肏你嗎?比你老公肏得爽多了吧?”任江海就像一頭發情的公牛,在王月萍的身上飛快地抽動着。
“喜歡……啊……啊……親愛的……肏死我吧……我喜歡你……啊……”
“那以後我還這樣肏你啊……”
“好……好……啊……啊……隻要我老公不在傢……啊……親愛的……你想來就來吧……啊……死了……死了……”
“誰是你老公?說!誰是……”
“是你……是你……親愛的……好老公……”王月萍幾乎已經陷入了癫狂狀態。而這時候任江海似乎也差不多了,隻見他握緊女教授的大腿,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大約百十來下,然後雞巴深深地向前一頂,身子在一瞬間一動都不動,顯然,他已經將精液全部射入了身為人妻、人母的熟女教授的子宮裡……
老丁幾乎忘記了自己是怎麼走出傢門口的,在看着任江海和自己多年的老妻肆意宣淫的時候,他甚至連衝上去抓姦的念頭都沒有。任江海在兩江的權勢、他威武強壯的身體,都讓老丁在那一刻絲毫提不起跟他拼命的勇氣。他靜悄悄地向後走,唯恐發出聲響驚動了床上那對姦夫淫婦,他甚至在出來時連門都鎖上,唯恐他們出來時發現他回來過。
可是,假裝沒看見就能忘記這件事嗎?顯然不能。老丁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那個溫良賢淑的老婆竟會做出出軌的事來,可是如今殘酷的事實就分明擺在自己眼前,老婆在別的男人麵前錶現出自己從未見過的淫蕩,他的頭上已經戴上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那正是男人最大的恥辱。
再將酒瓶放到嘴邊往下倒,卻發現裡麵已經一滴也不剩了,原來這一瓶威士忌竟在不知不覺中讓他全部喝了下去,老丁把空酒瓶扔到一邊,“任江海……王八蛋!”他在密閉的車廂中大喊着。長期以來任江海在學校的威名讓他剛才不敢有所行動,可是此刻一個人困在車上,加上一整瓶烈酒下肚,老丁的血性一點一點地被逼了起來,“我弄死你……我弄死你……”
老丁瞪着通紅的眼睛,在車上尋找着,想要找把什麼武器,可以上去將任江海砍死。
就當老丁在車上翻來找去的時候,他前方不遠處的樓梯口處突然走出來一條身影,“任江海!”老丁從心裡大叫一聲。原來是任江海剛剛從他傢裡出來,正要離開。
任江海並沒有注意到老丁這邊,他轉過身,背對着老丁,向前方走去。
老丁愣愣地看着任江海的背影漸漸的離自己遠去,他的心裡一片混亂,突然間,一股殺意佔據了他的腦海,“王八蛋!看我今天不撞死你!”老丁迅速地點着車,放下手刹,把車倒出停車位,對着任江海的身後,就要用力踩下油門。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當頭,“咚咚咚”,老丁突然聽到自己的右邊傳來一陣響聲,驚慌的老丁滿扭頭向右看去,隻見一個身材曼妙,臉上戴着紫紅色太陽眼鏡的女人,正用手敲打着副駕駛座上的車窗。
“你……你……乾……乾什麼?!”情緒激動的老丁大聲地喊道。
女人做了個讓老丁把車窗降下的手勢,老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那麼順從地按下了按鈕,那個女人低下身子,對老丁說:“這樣解決不了問題,要弄死姓任的,隻有我能幫你。”那聲音清澈悅耳,讓老丁一聽之下,心臟的跳動就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
女人頓了頓,說:“你開門,讓我上去。”
老丁在無知不覺中打開了門鎖,女人馬上爬了上來,坐在副駕駛座上,這時候任江海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前麵拐角的地方。女人指了指旁邊的停車位,說:“你先把車停好,車老堵在這兒可不好。”老丁順從地將車停了回去,“你……你是誰?要……要乾什麼?”老丁顫抖着聲音問道。
女人轉頭凝視着老丁,說:“你這樣子撞過去,也許撞得到,也許撞不到,但撞不撞得到都好,你這輩子都完蛋了,你會被控告謀殺,會判死刑?還是無期徒刑?誰知道呢,反正隻有死路一條。任江海背後的勢力,我不說你也知道。”
“誰……誰說我要撞他了。”老丁心虛地回答着。
女人沒理會老丁,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要是這次讓任江海給躲了過去,你想想會有什麼結果?他會弄死你,然後你的老婆,還是會隨便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你……你……”自己最恥辱的事情讓女人隨口這樣說出來,老丁隻感覺到心像刀割一樣,偏偏卻又沒有辦法去反駁女人的說法。
“所以,要讓任江海死,靠這樣是不行的。”女人摘下墨鏡,那張秀麗的臉上發出一陣殘忍的寒光,她,竟是許震的妻子,任江山的前女友:潘雯冰!隻見這時,潘雯冰目光如刀般地看着老丁:“你隻能靠我,隻要你聽我的話行事……
我保證,你就能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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