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石躺在床上,望着夜暗中的天花闆,眼看浮現出那個慘烈的場麵。
四個年輕的女人铐着雙手,精赤條條地被一群看守按倒在院子裡的地上,被無情地踐踏着,汗水、精液和處女的血在潔白的玉體上橫流。
被強姦後的女人麵朝下趴在地上,男人們下流地撫摸着她們白晰的臀部,分開她們的玉腿,讓趙石給她們拍照。她們的雙手背在背後,冰冷的手铐限制着她們反抗的能力。
一個人首先騎上了那個最修長,最美麗的肉體,他坐在那豐滿的臀部上,然後用一根長長的繩子捆綁她。
她被反铐着,一個人就足以制服她了。繩子從後麵搭過她的香肩,從腋下穿到背後,又繞着兩條柔軟的玉臂纏繞着,然後,在背後打一個結,套住頸部的繩套。這時才打開她的手铐。由於大臂已被限制了活動,所以她不能作任何事情,實際上她也不打算作任何事情。那兩條鮮藕一樣的小臂被水平交迭起來,繩子把他們緊緊固定在一起。
一塊亡命牌插在她背後的繩子下邊,然後男人站起來,她的背後發出一聲清晰而熟悉的“咔嚓”聲。
第二個、第叁個青春年華的少女也被用同樣的方法捆綁了起來,拍下了美麗的裸背。
姑娘們被拖了起來,拖到寫着“禮義廉恥”的影壁牆前,她們並排站着,趙石給她們的正麵、側麵和背後拍照,為影壁上那四個字寫下驚人的注解。
四個全裸的少女出現在同一張照片上,這是他以前想也不曾想過的事情。
王新已經懷孕四個月了,本來扁扁的小腹已經微微有些隆起,王瑾也已經兩個月沒有來月經,連續不斷的輪姦把罪惡的種子種在了她們的身體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黃茂昌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在教導院的時間裡,他曾經用不同的辦法讓學員“肄業”,而對年輕女人,他最喜歡的就是吊殺或扼殺。趙石知道,黃茂昌之所以喜歡這樣作,是因為窒息的女犯會拚命掙紮,而那胡亂蹬踢的雙腿,用力扭動的臀部正是黃茂昌所特別希望看到的,而更重要的是黃茂昌喜歡女犯死後那濕透的褲子,喜歡看失禁的尿液從她們的腳上滴下來。
年紀最小的黃佩玉首先被處死,看守們把她拖到院子中間,讓她仰麵躺在地上,分開她兩條瘦瘦的玉腿,叫趙石對準她的陰部拍照。她下意識地並攏雙腿,又被看守分開。她才剛剛發育成熟,胸前的兩乳還隻是兩隻尖尖的小錐,骨盆還沒有完全長開,恥骨上也隻長着稀疏的黑毛,但那厚厚的陰唇上卻已經沾滿了濕乎乎的汙迹,處女的血混在那些液體中還在順着雪白的臀肉向下流。
一個身強力壯,滿身黑毛的看守負責行刑,這已經是趙石第叁次看到他掐死女人了,隻不過前兩次都是叁十來歲的女犯,而且至少還穿着衣服。他騎到了黃佩玉的肚子上,把那小姑娘壓得嗯了一聲,然後他開始把手伸向她長長的脖子。
小姑娘用力搖着頭,在他扼住她的喉嚨之前喊了一個字“共……”,那聲音立刻就被卡斷了。
姑娘的頭開始變成了慢慢的、極費力的扭動,白淨的瓜子臉一下子漲紅了,太陽穴上暴起了青筋。她的嗓子裡呼嚕呼嚕地響着,兩條細長的腿開始在地上交替蹬踢,窄窄的骨盆時而向上挺動,時而向旁邊扭動,企圖把身上的那個男人掀翻在地,但她還弱了,而他又太重了,紋絲不動地騎在她的身上。
那兩條腿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有時是亂蹬,有時則蜷縮起來撞撃着殺人者的後背,但都無法使她擺解垂死的痛苦。黃茂昌站在黃佩玉的腳後,色迷迷地看着她那因掙紮而作出各種不可思義的色情動作的下體,一邊不停地指揮着趙石:“拍這個,這個!”
姑娘的掙紮開始進入最後的階段,掙紮開始變得軟弱無力,緩慢的動作開始帶上了強烈的顫抖,最後隻剩下了顫抖,一股清亮的尿液從兩片陰唇中間悄悄地噴射出來,緊接着是一股菜綠色的大便從肛門中慢慢擠出來。
趙石知道她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果然,隨着兩下突然而來的強烈震顫,黃佩玉蜷縮起來的雙腿一伸,一條腿伸直了,但另一條腿卻軟軟地停在途中,立起的膝蓋向旁邊倒下去,便一動也不動了。那劊子手又留了很長時間,直到確認那女孩兒已經徹底死去,才慢慢地站起來。
第二個被殺害的是那個二十六歲的女工,她被拖過來,按倒在黃佩玉的屍體旁邊。她知道自己的時候到了,在被拖過來之前,就趁機喊起了口號,王新和王瑾在影壁下遠遠看着兩個難友,輕聲地唱起了《國際歌》。
然後王瑾也在那無法控制的色情的掙紮中被扼死在地上。
輪到王新了,看到叁個難友受刑時掙紮的樣子和失禁的糞便,王新要求讓她先方便一下再行刑,黃茂昌淫笑着拒絕了她,她又要求把她的腳捆起來,黃茂昌也拒絕了。
殺害王新的時候,黃茂昌先把她的裸體又用手玩弄了一遍,然後蹲在她的腿邊,把她的一條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用手指插在她的陰道裡,隻讓她用另一條自由的腿掙紮。
在黃茂昌的授意下,劊子手用了五次才把王新扼死,每一次開始時,王新還是清醒的,她在已經窒息的情況下努力堅持着不讓自己掙紮,但最後她的意識開始喪失,腿便無法控制地蹬踢起來。
看到王新的腿軟下來,黃茂昌急忙叫停,然後他們便開始菈着她的兩腳像推獨輪車一樣一下一下折彎她的身體,直到把她救醒,然後再次讓她窒息。
王新臨死的時候也失禁了,黃茂昌把死去的王新的腳抓着腳踝朝天拎起來,讓週圍的看守們看她那被大小便弄得一塌糊塗的臀部,並叫趙石拍照。
最後,四個姑娘的屍體被擺成一堆,分開雙腿,讓趙石拍照。
四具赤裸的女屍被劉克輝驗過後扔進了女牢,那裡已經推滿了被砸碎的桌椅和木床。四個赤裸的姑娘身子軟軟的,像麵條一樣柔軟在看守們的手中搖晃,潔白如玉的女性人體被抛到叢雜的木柴上,尖利的斷木從她們的身體穿入,又帶着軟軟的腸子從另一側穿出來。
汽油被澆在她們潔白的軀體上,烈火迅速把她們吞噬了。
趙石同其他看守一起跟着劉克輝回到了軍隊,黃茂昌原來是軍統派來教導院的,此時又兼了劉克輝的高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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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人後來都去了哪裡?”王局長問道。
“我們後來同解放軍打了好幾仗,打一仗敗一仗,敗一仗撤一段,一直撤到湘西。原來教導院的那些人在這途中大都被打死了,還有兩、叁個在撤退的途中失蹤了,等退到湖南的時候,原來教導院的人就隻剩下我、黃茂昌和劉克輝,那天我正好奉命去師部送信,回來的時候旅部已經不在了,一發解放軍的榴彈炮正好打中旅部指揮所,劉克輝和整個旅部當場被炸飛了,如果不是我當時在外邊,也會被炸死在裡麵。”
“黃茂昌也死了嗎?”
“沒有,他是軍統的人,自己有自己的小地盤兒,專同劉克輝爭權奪利,所以當時也不在旅部。”
“那他去了哪兒?”
“旅部被炸以後,全旅就失去了指揮,軍心渙散,無力再戦,解放軍趁機進攻,大傢一看沒什麼希望了,紛紛脫了軍裝成鳥獸散,我也跑到山裡藏了起來。”
“解放以後,我就編了個假身份,以照相為業混口飯吃,不知道黃茂昌。不過,有一次我在集市上偶然碰見了原來在同在一個旅的熟人,才知像我一樣就地藏身的人不少,從他那兒,我聽說黃茂昌也在那附近藏身,在一個小學當老師。”
根據趙石提供的線索,人們挖出了潛藏多年的劊子手黃茂昌,雖然黃茂昌指認了趙石參與強姦四位女烈士的事實,但趙石拒不承認。由於趙石沒有直接參與過毆打和殺害烈士的行為,而強姦罪又缺乏足夠的旁證,再加上他有立功錶現,所以被從輕判刑五年,而黃茂昌則於同年以反革命罪被人民政府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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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趙石在獄中遇見了被打成現行反革命的公安局王局長。兩個預審室裡的對手,如今同樣以反革命的罪名住在一間監室中,真是歷史的莫大諷刺。
趙石於服刑的第叁年被查出患了晚期癌症,在獲準保外就醫後,他在病床上寫下了長達數十萬字的回憶錄和忏悔書,在回憶錄中他承認了自己參與姦淫的罪行。臨死之前,趙石把他的回憶錄和忏悔書托人轉交給了王局長的愛人。
文革後,王局長官復原職,因為考慮到女烈們在人們心目中的崇高形象,所以經過向市委請示後,命令將從趙石傢中搜出的照片和底片全部銷毀,對與王新等人受害情節有關的一切檔案嚴格保密。如今,在新城檔案館的一角,那記錄着烈士們的屈辱與壯烈的檔案,連同趙石的手稿都被厚厚的灰塵覆蓋着。
灰塵也許可以永遠蓋住檔案和手稿,卻不可能永遠蓋住曾經發生過的歷史。
王局長每天都在忙,忙着追揖每一個曾經在教導院任職的看守,他要查清每一個曾經擁有女烈照片的看守和他們手中那些照片的下落,他要讓這些照片永遠都不會再出現,但他並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能作到。
至少,就是那些已經確認死亡的人,他也無法確認那些照片究竟是隨同屍體埋在了土中,還是被收屍人搜去了,那些收屍人又會把這些照片放在哪裡呢?王局長不知道,但是隻要這些照片還有可能存在於世,他就要繼續追下去,直到自己精疲力盡地倒下為止,這是為了安慰那些受盡淩辱的逝去者所能作的唯一的事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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