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早晚會是這樣,我也盡了力,也沒什麼悔不悔的。我想知道,你們究竟是怎麼把目標鎖定在我身上的?”程子豪坐在預審室裡,他沒有隱瞞任何事實,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隱瞞。他隻是想知道,究竟是哪條繩子把自己捆在了刑樁上?
“你真的想知道?”王惠民坐在桌子後麵,強壓着怒火:“好吧,告訴你也不妨,正是被你害死的週立敏,承受着非人的痛苦和屈辱,在臨死前告訴了我們一切。”
“不可能!我在發出去的視頻文件裡已經刪掉了聲音,而且,為了防止別人用讀唇術搞清說過什麼,我們也把嘴的部分作了虛化處理,她是用什麼辦法傳遞信息的呢?”
“哼!那是你們自作聰明,自以為得計。週立敏剛到省廳的時候曾經在機場公安處工作過,為了同一些有殘疾的外賓交流,她學會了英語國傢用來錶示字母的手語。她就是這樣的手語告訴了我們事實的真象,她反復用手語錶示:兇手是刑警隊長夫妻,這,你恐怕沒想到吧!”
“是,是沒想到。我一直對她不停地掙紮感到奇怪,一個有夫之婦本不該對強姦錶現出那麼強烈的恐懼,而一個為了朋友的死而窮追不舍的女警,也不該那麼長時間地哭泣掙紮,原來她是以此為掩護,向外傳遞信息。對此,我隻能說:佩服!”程子豪第一次感到那個錶麵看上去嬌弱的美麗警花,原來比自己所知道的要堅強得多!
丁惠芹一直拒絕穿衣服,隻是開庭的時候,才勉強同意穿上一條肥大的連衣裙,卻仍然不肯穿內衣。監獄方麵想盡了辦法,甚至強行給她穿上衣服後再铐住手腳,關進禁閉室,結果呢,她又叫又鬧,徹夜不眠,弄得其他犯人都沒辦法睡覺,獄長一看沒辦法,由她去吧。
由於本案的被害人都是年輕的女性,而且死前都被輪姦,考慮到被害人的隱私和傢屬的感情,所以庭審、宣判和執行都是秘密進行,媒體也沒有進行報道。
再說,憑丁惠芹的這個樣子,實在也太不雅觀,隻得悄悄殺了完事。不過,盡管采取了這樣的措施,大傢卻都明白本案是無法真正保密的,因為在網絡中瘋狂傳播着的視頻文件中,清楚地注明了被輪姦的女主角是個真實的女警,甚至姓名、住址、身高、體重、叁圍,應有盡有。再說,週立敏和黃麗穎兩人最終都要追認烈士,很容易就能對上號,這種消息傳播得又快,用不了多久,恐怕全省的每個人就都知道了。
程子豪等六個罪犯人人罪大惡極,通通死刑,一個不留。
行刑那天,王惠民作為公安局方麵的案件主辦人之一,會同檢查院和法院的主辦人一齊出現場。因為本案屬於性犯罪案件,被害人都是女性,所以檢方和法院方麵的辦案人員也都是女的,隻有王惠民一個人是男的。讓他親眼看着罪犯伏法,這也是對他作為受害人傢屬的一個交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六犯分別被提出牢房,在監獄的小會議室驗明正身。那丁惠芹依然是赤精條條一絲不掛,隻穿着一雙高跟鞋被帶來。對於這個女人的事,大傢都了解,倒是沒有人大驚小怪,就隻是那負責拍照歸檔的法警有些為難,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沒辦法,人傢自己願意光着屁股叫人看,你乾嘛非死攔着不讓啊?!
驗明正身之後,武警過來給丁惠芹打開鐐铐,用繩子五花大綁捆起來,再把兩隻腳也拌上,那法官這才叫找東西給她把下身裡上。丁惠芹一聽,把那女法官祖宗八代都罵上了,氣得那女法官直翻白眼兒:“算啦,她自己不想要臉,由她去吧!”
被兩個武警架着出門的時候,那丁惠芹回頭看着王惠民:“王隊長,想不想用鐵棍子從我的屄眼子把我插死,替你老婆報仇哇?”
王惠民從心底裡還真想這麼做,不過最後還是鄙視地斜了她一眼,沒說話。
程子豪進來的時候同丁惠芹正好麵對麵在門口碰上,他好象一點兒也不在乎老婆這個樣子給他丟人。
在城郊的刑場上,六個罪犯並排跪在一起,丁惠芹那個雪白的光身子顯得特別突出。
就在架犯人的武警退開的時候,程子豪突然狂笑了起來:“我一生玩兒了那麼多漂亮的女人,還有兩個年輕美貌的小警花,痛快,值了!王惠民,你活着,可你老婆的光屁股每天都在成千上萬人的電腦裡出現,讓你戴上幾千幾萬頂綠帽子,咱們倆個,誰過得潇灑?還是當壞人好!當壞人真痛快!哈哈哈哈……”
“就是啊!”丁惠芹也跟着起哄:“你看,姑奶奶自己脫光了讓你乾,你都不敢,連老婆的仇都報不了,當個好人有什麼好?”
夜晚,王惠民坐在書房裡,麵前的電腦中顯示出長得讓人絕望的搜索清單,有“美麗警花被姦殺視頻實錄”;有“美貌女警出師未捷身先死,為查朋友姦殺案也遭姦殺”;有“濱江女警週立敏被姦殺的實況,絕對真實”;也有“美麗警花……”
點撃一處鏈接,新窗口的文字顯示:“網頁不存在或已被刪除”;王惠民退回目錄,再點撃下一條,電腦上顯示出了一個網頁:一張高清晰度的大圖中,週立敏赤條條地被幾個男人仰麵按在一個仰躺的男人的身上,兩條腿呈M形分着,陰戶中插着那個男人的陽具;另有幾十張縮略圖則顯示着週立敏被人淩辱的一個個瞬間,上方的文字寫着“點撃看高清晰度大圖”;記數器顯示網頁的點撃率已達數萬次;而一條文字鏈接上顯示:“注冊為會員,下載兩小時完整高清晰度視頻……”
再點撃時,出現一個登錄窗口,顯示要求用信用卡注冊。
王惠民頹喪地退回目錄,把這個網站記錄下來,準備明天通知有關網絡服務商刪除或對這個網站采取措施,但他知道,現在網絡通訊的技術是無法想象的,拖到明天早晨,這個文件可能已經被人下載了幾十次、幾百次。何況,這個服務商還是境外的,時間就拖得更長。
就算他能夠讓所有網站把這些查出的文件刪除,但還有多少文件沒有查到或存在於一些非公開的個人網頁中?又有多少人在通過非公開的論壇進行傳播?
自從立敏的受辱視頻上網後,王惠民的第六感觀就感到,每時每刻都有人在暗中注視着自己,他們當中當然也少不了同情者,但更多的是因為好奇,希望親眼看一看那個被輪姦了後殺害的女警住在什麼地方?她的丈夫是誰?也許這些人就生活在自己的身邊,也許就是自己的鄰居、同學、甚至同事。
說不定此時此刻,就在離自己傢幾十米內的某個房間裡,正有某個自己認識的男人,偷偷地對着立敏那被輪姦的錄像或圖片打手槍。他雖然能夠懲罰那些殘害了立敏的歹徒,卻無法對那些躲在傢中看她被輪姦錄像的人怎麼樣,因為私人持有和自己觀看這些錄像並不違法。
但他不能放棄,因為那是他那可愛的嬌妻,那個給了他無數個美妙夜晚的嬌妻。即使是看到一份文件還在網絡中存在,他也要清除掉,那就是他現在能為她做的唯一的一件事。
夜深了,他疲憊地離了線,然後用圖像浏覽器打開一個像冊,裡麵顯示出一個反綁着的女人,那正是丁惠芹。這是法院那個負責拍照的朋友私下送給他的,他將所有執行現場的照片都給掃描了一份。
王惠民直接翻到最後麵的幾張,那是執行後丁惠芹的屍體。
她直挺挺地俯臥在地上,高跟鞋掉了一隻,另一隻也掉了一半,露着小小的腳後跟。被一條僅有二、叁十公分餘量的繩子捆住的兩腳腳跟朝外撇着,使兩條長腿微微分開,本來撅得高高的大屁股因為死亡而泄了勁兒,軟塌塌的,兩塊臀肉間幽深的溝裡隱約顯露着黑乎乎的屁股眼子,而那稍稍分開的大腿間,模模糊糊可以看見一根根黑黑的長毛。
“這個騷貨!連屄眼子上都長毛!”王惠民罵道。他用圖片編輯工具打開那張圖片,然後又打開另外幾張各種刀的圖片,從中選出一把長長的彎刀,用鼠標拖到丁惠芹屍體的照片中,讓那刀尖伸入那女人圓滾滾的屁股中間。
“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這賤女人!”
一邊罵着,仿佛他真的用那刀插進了丁惠芹的陰戶,象當初她們殺黃麗穎那樣把她剖開了。
他發泄了一陣兒,關掉圖片,取出一張光盤放入光驅中,那是從程子豪處搜出的,罪犯執行以後,便把這些資料全部交還了傢屬處理。
這張光盤,王惠民已經看了不知多少遍,對於週立敏受害前的每個細節他都非常清楚。他要看的是最後的十幾分鐘,那是週立敏被鋼管插入身體後垂死掙紮的實況。
王惠民不是虐待狂,盡管他喜歡對妻子采取強迫的行動,那也因為她自己同樣喜歡。他看這一段,不是因為妻子在裡麵錶現出的痛苦,而是因為那是妻子留在世上的最後的一瞬,也是妻子最後一次向他示愛。
週立敏在被強姦的整個過程中都在試圖用手語傳遞信息,但由於攝像機多數時間都在正麵拍攝她的生殖器,所以很難得到連貫的手語信息,直到她的陰戶和肛門同時被兩個男人強姦的時候,她才以俯臥的姿勢長時間出現在鏡頭中,王惠民因而得以從她的手語中獲得了準確的信息。
她一直發出的信息都是:“兇手是刑警隊長夫妻。”
而當她最後被殺害的時候,她才發出了對戀人的最後問候。
鋼管穿透了她的整個腹腔和胸腔,穿透了子宮、直腸、胰、脾和胃,劇烈的疼痛使她渾身的肌肉都痙孿起來。
歹徒們抽去被子把她扔在床上,她麵朝下趴着,痛苦地扭曲着身體,用力蹬踢着,鮮血從口鼻和鋼管的尾端流出來。她的兩手反铐在背後,仿佛痛苦以極地抓撓着,這正是那騙過了程子豪的手語。
在生命的最後,她用最後的力量比劃出的是:“自己過好,忘了我吧,祝你幸福!”
王惠民淚如雨下:“阿敏,我決不會忘記你的!我會把我生命中的每一滴都留給你!”
王惠民看到了週立敏,她仍然是那樣動人,隻穿着一雙高跟涼鞋,赤裸裸着美妙的身體站在他麵前,她用手铐把自己反铐起來,然後背靠着牆,把一條腿高高地舉過頭頂,做出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動作,向他顯示着那誘人的洞穴。
她向他投出一縷秋波,誘使他激動地衝過去,他緊緊地摟着她,叫着她的名字,一槍從她那高擡的大腿下麵插進那美妙的洞穴,象往日那樣狂插着,並將自己的一切愛意都噴進她的陰道底部。
他醒了,淚水再次湧出眼眶。夜是那麼靜,那麼黑,隻有濕漉漉的內褲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什麼……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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