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星期六,何晶下午才下課,便在課室門口接到了林儀遞給她的一個條子,上麵寫着:今晚有好看的。
何晶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回到傢裡,便立即做功課,吃過晚飯,洗了澡,到達林儀傢,也隻不過是六點多鐘。“阿晶,這麼早?”林儀自己一個人才吃完飯,還沒收碗,她吩咐道:“帶子在我床頭櫃裡,你自己先放,我洗了澡再來。”
“是。”何晶盡管有點兒羞澀,卻也沒有推辭,便自己進林儀房找帶子了。錄象帶共有叁合,分別是《叁個姦》、《西歐奇男》和《夫妻叁十六式》,何晶便揀了《夫妻叁十六式》先放了起來。
待得林儀洗完澡出來,一個片子已放了一半,何晶也已慾火高燒。“儀姐,太精彩了。”見林儀出來,何晶說道,一隻手仍在裙底撫摸。
“是嗎?”林儀也裝着饒有興趣的樣子,在何晶身邊坐下,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邊看電視,一邊用手在她玉峰上撫摸。叁十六式看完,換上了《西歐奇男》,才看得兩分鐘,電話鈴響了起來。
“嗯,好,我就來。”隻聽林儀對着話筒說。“儀姐,怎麼回事?”
“我情人叫我出去,阿晶,你自己一人看行嗎?”
“好啊!”
“不過,最多可以到十點鐘。”
“為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因為十點鐘後,隔壁的文文過來,他傢來了客人,要在我這兒住夜。”
“哦。”何晶認識文文,那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因而不經意地應了一句,繼續看她的錄象。
林儀暗自得意,穿好衣服,又化妝了一番,便開門走了。剩下自己一個人,何晶更加放肆,她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坐在沙發上,還未忘記將一張報紙墊在下麵,因為那下麵的小洞裡,已經開始滴水了。
何晶繼承了她母親的相貌身材,不但臉蛋長得漂亮,剛發育的胸脯也是凹凸有致,小腹平坦,陰埠墳起,長着稀疏的黃毛,那肥厚的陰唇在玉手的撫摸下,嬾紅透亮,那顆陰蒂,也已硬了起來。看完《西歐奇男》,起來換片時,那張報紙已經濕透了。“晶姐,你真美!”何晶正看得入迷,一個聲音說道。
何晶嚇了一跳,連忙捂住雙乳,擡眼看時,隻見文文站在一旁,一雙銳利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私處。“文文,怎麼進來也不敲門?”何晶責備道,菈過衣服蓋住裸體。
“我……”
“好了,你轉過身去。”何晶叫道。
“晶姐,讓我看看好嗎?”文文露出企求的目光。何晶心中一動,找成年的男子,自己還有點兒怕羞,何不看看這個半大不小的男孩,那玩意兒長得如何?於是,她應道:“好,你過來。”
“哎……”文文高興地走過去,在何晶身邊坐下,便伸手去掀何晶的衣服。“喔……”何晶叫了起來。
“晶姐,你怎麼啦?”文文停住手。“沒什麼。”何晶羞紅了臉,她菈住文文的手,按在自己聳起的玉峰上,“文文,你摸一下好嗎?”原來,剛才文文的手正好觸在那上麵,那種觸電似的感覺,比起林儀摸時更加刺激。
“好啊。”文文立即答應,並輕輕地撫摸起來。“喔……呃,美……真美,文文,你真好!”何晶喃喃地說。
文文本就是按林儀的意思準備玩何晶的,因此撫了一下雙乳,便開始玩舌功,舌頭不斷地在雙峰上舔弄,一隻手已移到了那玉溪上。何晶慾火更加高熾,忍不住伸手去摸文文那杆槍,最後,她忍不住推開文文說:“文文,你也脫光去好嗎?”也不等文文答應,她便開始為文文寬衣。
文文半推半就地讓她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便將何晶整個兒摟在懷裡,雖然,何晶比文文差不多大了兩歲,但兩人的個頭正好相當。“唔。”何晶見到文文那五寸多長的玉杵,不由驚呼起來,學着錄象中的人搓了搓,又低頭吻下去。
“喔,晶姐,我真舒服。”
“是嗎?你也吻姐姐這兒好不好?”何晶按了按文文放在自己陰戶上的手。
“好啊。”於是,兩人便頭尾相對,開始了口交。文文經過二個少女,還有林儀作師傅,那功夫自然比初涉慾海的何晶高明,那長長的舌兒,在何晶那嫩嫩的,紅紅的陰戶上靈活地轉動着,時而輕舔陰蒂,時而契進那狹窄的陰道,不多時,便令得何晶嬌喘不已,忘記了去吻文文的玉杵,隻篩動着那雪白的臀部,很快,一陣顫抖,那陰道便滲出熱乎乎的陰精來。錄象上出現的情景,又一幕一幕地閃過何晶的腦海,她再也忍不住了,掉過頭來,呻吟道:“文文,文文……快插進去,我……好難受啊!”
文文裝出一付一無所知的樣子,粘滿白漿的嘴在何晶耳邊輕聲問道:“晶姐,插哪裡?用什麼插?”何晶已完全忘記了羞恥,菈着文文的手到自己的陰戶,“插進這裡。”又伸手菈了菈文文那堅硬似鐵的陰莖,說:“用這玩意兒插……快啊。
“一通話,她已喘不過氣來。文文一邊撫弄着何晶那隻有鴨蛋大,堅硬的乳房,一邊慢吞吞地翻身上去,那支長茅,對準了何晶的桃源洞口,卻是在那兒磨蹭,過門而不入。
這般動作,比用手去直接撫摸更具挑逗性,直逗得何晶全身象蟻爬般不舒服,她雙手摟住文文的臀部叫道:“文文,快……快讓它進去,我裡麵癢死了。”
“哎。”文文應着,上下移動着,似是不得門入。
何晶不得不張大些腿,伸手捉住那支長矛,引導它對準方向,一隻手輕拍文文的屁股,“用力。”
“滋……”長矛長驅直入,直抵花心。
“啊……”一陣裂痛,使得何晶慘叫起來。“晶姐,怎麼啦?”文文伏在何晶身上,長矛依然深深地插在何晶的陰道中,他一邊裝作不懂地問,一隻手不忘去撫摸她的乳房。
何晶含淚道:“沒什麼,有點兒痛。”
“那,抽出來吧。”
“不,等會兒就好了。”何晶雖然年紀不大,但也懂得破瓜之痛,便何況,這種痛解除了小穴的痕癢、空虛的難受感覺。不多時,破瓜之痛漸漸消失,文文那玉莖漲得小穴滿滿的,難受極了,而且,裡麵又癢了起來,何晶輕聲叫道:“文文,你動吧。”
“是。”文文的陰莖被那狹窄、溫暖的陰道包着,其實也十分難受,他早就想動了,隻是怕何晶痛得厲害,才忍住了,聽到命令,他便開始慢慢地動了起來,這時,他不再裝作不懂了。“噢,真爽……太爽了……快……快點兒,用力點兒。”片刻,何晶領略到了性交的快感,浪叫了起來。
文文由慢而快,盡力衝刺了兩百來下,終於無力地趴在何晶身上。何晶已經泄了一次,但慾火仍旺,見文文不動了,推他道:“文文,快啊!”
“晶姐……我……我沒有力氣了。”文文喘氣說。
“哦。”何晶突然想起錄象裡的動作,推開文文,說:“讓我來。”
“叭”的一聲,長矛終於離開了小穴,紅白之物滾滾而下,何晶顧不得這些,讓文文仰躺着,自己跨過去,沉身坐了下去。
何晶學着錄象裡的動作,一邊緩緩地套弄,一邊輕聲問道:“文文,舒服嗎?”
“舒服,晶姐,我舒服極了。”文文伸手捏弄何晶乳珠,答道。
上下套取,左右磨旋,前後挺動,一招一式,由慢而快而瘋狗,不到半個鐘頭,何晶便連泄了兩次,伏在文文的身上,再也不動了。文文抱着何晶的雙肩,輕聲問道:“晶姐,還玩嗎?”
“玩,再玩一次。”
“好。”文文一側身,又把何晶壓在下麵,蹲起身來,扛起她的大腿,又開始抽刺起來。
“啊,美死我了……快,太妙了。”何晶又開始浪叫起來,屁股挺動得更厲害了。直到何晶又泄了一次,文文才抽槍而起,側身躺在何晶身邊,盡管沒有盡興,有點兒難受,但文文仍然沒有忘記應允她儀姐的事。
躺了好一會,還未待何晶從銷魂中醒來,門開了,林儀出現在門口,“你們……”林儀是一付氣惱的模樣。“我……”何晶一下子醒了起來,羞紅了臉,嗫嚅地說:“儀姐,我確實忍不住了,不關文文的事。”
“咳,我真不該讓你看這種片子。”林儀臉露懊悔之色。何晶坐了起來,依然依在文文的懷裡,她已自然多了,說道:“儀姐,不看也看了,不玩也玩了,何必後悔呢?”
“隻是文文,他還未成年。”林儀開始為文文不再被糾纏埋下伏筆。何晶離開文文的懷抱,望着還滿臉稚氣的文文,抑制着心中的衝動,說:“儀姐,最多,以後我不找文文就是了。”
林儀走過去,菈着何晶的手說:“不是以後不找,隻是等他再長大一年半載,好不好?”何晶雖然有點兒不舍,但還是點了點頭。
“去吧,清理好之後,我們再好好聊聊。”林儀說。“儀姐,我也該回去了。”何晶不好意思地說。
“回去?”林儀笑了,“你知道現在什麼時候了?”何晶一聽,擡頭看了看掛鐘,還差幾分鐘便十二點了,學校早已關門。“天哪,怎麼玩了這麼久?”何晶心想,就算從十點鐘開始,也差不多玩了兩個鐘頭。
“聽姐姐的話,在這兒睡一晚。”林儀輕拍了一下何晶的肩膀。沒辦法,何晶隻好留下,叁人收拾好,全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文文便睡在中間。
“阿晶,好不好玩?”上床後,林儀問。何晶沒有作聲,卻是臉紅紅的,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撫摸文文已軟下來的玩意兒。
“如果說,是我設計你和文文玩的,你怪不怪我?”林儀想了想,認真地問。很久,何晶才答道:“儀姐,我不怪你。”
“那就好了。”林儀舒了一口氣,她發覺,自己一個人去造就文文,有點兒力不從心,因此,想菈何晶做幫手。說了一會兒話,叁人都睡了,直到第二天九點鐘,這才醒了起來。
直待文文走後,林儀才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何晶,當然,也為何晶提供了石仲明。一年多來,林儀先後經歷了七八個男人,除了韋權之外,不是老師,便是學生。慢慢地,她便不滿足了,因為這些人,畢竟受條件限制,因此,她又把目光投到了社會上。可是,社會離她卻遠了一點,想了許久,也未能踏進一歩,終於,一個星期六晚,她把鐘偉留給了陳秀文,自己獨自一個人,上了全市最豪華的金都歌舞廳。
才八點鐘,裝飾得金壁輝煌的金都歌舞廳已是座無虛席,林儀單身一個少女,不用門票便進去了。舞會已經開始,舞池裡滿是紅男綠女,林儀在四週轉了一圈,最後才在一位單身男子的旁邊坐了下來。
那位單身男人長得很有型,高大蕭灑,看樣子,也不是一個人,因為席旁還有四個位置空着,應該是女少男多。果然,舞曲停下來的時候,四個空位都坐了人,正是兩男兩女。林儀要了一些飲料,一邊喝,一邊有意無意地打量着那男人,並把他與石仲明、樊其武、鐘偉等人比較,發現他竟與這些人不相上下。
不知他那傢夥是否可以?林儀一邊暗想,一邊根據以往的經驗去判斷。一會兒,舞曲又響了起來,座位上留下的,依然是那個人,那個人似乎也發現了林儀,多次側過臉來看着林儀笑,但並沒有行動。
林儀也沒有着急,反正時間還長得很,她不時地給予對方媚眼,不時按音樂節奏輕顫着大腿。終於,第叁曲開始的時候,那男子走了過來,禮貌地做了個手勢:“小姐,可以嗎?”
林儀甜甜一笑,伸出手去。兩人相擁進了舞池,那男子舞姿相當不錯,和林儀跳得也很默契。悠揚的舞曲中,那男子說道:“我叫張華,敢問小姐芳名?““我叫林儀。”
“林小姐自己一個人來?”
“是啊,閒着無聊,一個人出來走走。”
“哦。”
兩人邊跳邊聊,一曲下來,林儀已知道對方是民政局的一位秘書,今天是陪同兩個開公司的朋友來的,本來,兩位朋友也為他邀請了一位女伴,但卻沒有見來。
回到座中,張華便邀林儀一起同坐,並把林儀介紹給他們。他們兩個,一個是某裝飾公司的經理,一個是貿易公司的經理助理,兩個女的,都是他們的女友。再跳兩曲舞之後,林儀便知道了張華今天本來是來相親的,但對方不知為何沒有到。
以林儀的才華以及學識,自然很快便加入這五人的談話中,而且,很快便取得了張華的共鳴,還未等舞會結束,張華已被林儀的風采打動了。“林儀,我們再走一走好嗎?”散場之後,張華和其他人分了手,挽着林儀的手說。
“好啊。”林儀爽快地答應着,並親熱地依進了他的懷裡。兩人沿着大道,慢慢地走着,“林儀,你在哪兒工作?”直到此時,張華才記得問林儀的工作單位。
“我?什麼工作也沒有。”林儀自然不會透露自己還是一個中學生。“想不想找一份工?”張華問。以他在局裡麵的人緣,相信在各個廠中,找一個位置,還是可以的。
“好啊,什麼工呢?”林儀嬌俏地問。“這個……等我問一下才行。”張華沒有貿然回答。走來走去,來到一條小吃街旁,張華問道:“林儀,還吃點兒什麼嗎?”
“不了,不必破費,何不到你那兒坐坐?”林儀知道,此處離市政府宿舍已經不遠了。“這……”
“不方便嗎?”
“不是不方便。”張華還是有點猶豫,叁更半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再說,才認識那麼一會兒。
“不方便就算了。”林儀慾擒故縱,溫順地說。“我們走。”張華下了下決心,挽着林儀的手,向市政府宿舍區走去。
市政府的宿舍自然緊張,但張華很幸運,和他關係最好的副局長搬進了自己的新樓,將一套兩房一廳讓給了他,而且還是在叁樓的。兩人進了房,關上門之後,林儀便開始打量了起來。單身男子的宿舍,自然沒有什麼擺設,一切都很簡單,一床一書桌一書架,連沙發也沒有一張,隻有幾張高椅。
林儀笑問道:“張華,你這兒這麼簡陋,不置點兒傢具,怎麼談女朋友?”張華臉紅了,好在燈光之下,也不怕林儀看見,他說:“我也想置一點,積蓄了一點兒錢,但不知買什麼好,且待有朋友,有人參與意見再說。”
林儀不再說什麼,鳳目含情脈脈地看着張華:“怎麼,不請我坐?”
“你請坐。”張華顯得一付手足無措的樣子。
林儀毫不拘束地坐在床上,拍了拍身邊:“你也坐啊!”看着林儀那種嬌俏的樣子,張華心中大動,在林儀身邊坐下,卻又不敢靠得太近。
兩人默然無語,不知說些什麼好,最後,還是林儀先開聲:“華哥,你工作辛苦嗎?”
“也沒有什麼。”一說到工作,張華自然了不少,打開話匣子,說了不少工作上的趣事,惹得林儀花枝招展般笑了起來,他更靠得近了。
那種脂粉香味,薰得張華十分難受,他有摟住林儀親一下的衝動,但卻怕林儀反感,畢竟,才認識不過幾個小時。林儀可就不同了,她本來便有意引張華上勾,現在,貼得這麼近,張華那濃烈的男子漢氣息令她心醉,說着笑着,她便慢慢地依進了張華的懷裡。
“阿儀!”張華忍不住摟住了好的纖腰,輕輕叫道,聲音有點兒顫抖。林儀沒有回答,一雙美目緊盯着張華,隱含着無比的喜愛和祈求,那張櫻桃小嘴,也伸得長長的。
張華自然讀出了那種祈求,再叁思量之下,他低下了頭。四片火熱的嘴唇合在一起,先是互相吸吮,再是舌兒相攻,糾纏,進而倒在床上。“唔!”良久,兩人的嘴唇分開,但雙手摟得更緊了,張華見林儀不但沒有怒意,反而有鼓勵的神色,便放開了,伸手隔衣在林儀那高聳的玉乳上摸捏。
“華。”林儀嗲聲叫着,玉手先是撫摸張華的背脊,慢慢地便去撫摸那男人的寶物。盡管是隔着褲,也不是張華這種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能忍受的,他的手,也不甘心隔着衣服去摸了。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到了地上,不多時二人便光禿禿地摟在一起。
“啊!好癢,華,快點兒,深點兒,哎……”林儀感到,張華在這方麵完全是生手,因而也不敢放肆地去逗弄那堅硬的玩意,隻是指點着張華去挑逗自己的情慾。不過她發現,張華那傢夥的口徑不小,長度也可觀,剩下的,隻不知耐力如何了。張華讓慾火燒掉了理智,他沒有去想,林儀為什麼這般熟練,這般放蕩,嘴巴象狗嗅大便一樣在林儀的酥胸上亂嗅,一隻手,在那嬌嫩的小穴上挖個不止。
“華……華……我難受死了,快……快上來吧。”林儀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召喚。很快,張華便將他那小老二插進了林儀的小穴裡,並在林儀的指揮下不斷地衝刺。
“啊……啊……”林儀不斷地浪叫着,臉上,是一種似笑非笑的錶情。不久,張華終於累了,而林儀也泄了一次。
“華,讓我來吧。”林儀推開張華,讓他仰躺着,自己跨上去,扶正炮口,坐了下去。上下套取,左右磨旋,前後挺動,一招一式,直玩得張華爽個不已,也跟着叫了起來。直到連泄了兩次之後,林儀才將主動權還給張華。又十來分鐘過去,終於,張華一陣顫抖,射出了濃烈的精液,人也癱在林儀的身上。良久,張華才爬起來,坐在床前,沉默不語。
“華,怎麼啦?”林儀發覺他神色不對,也坐起來,靠在他身邊。“沒什麼。”
“美不美?”
“美。”
“以後歡不歡迎我來?”好一會兒,張華才說:“當然歡迎了。”
林儀看了看張華,忽然明白了,她摟住了張華的虎腰,頭擱在張華的肩上,低聲說:“華,別胡思亂想,我隻是高興和你玩玩而已,並不想讓你娶我為妻。”
“為什麼?”
“因為我還是個中學生,年紀還小,還不想結婚。”張華扳着林儀的臉,看了又看,見林儀一付誠實的樣子,眉心的不快才舒展開來,因為,他便是因為發現林儀不是處女,才不高興,但林儀說不會嫁給他,他也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是不是想勒索自己。他問道:“那你想要什麼?”
林儀在他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說:“我什麼也不要,隻想方便的時候和你玩一下。”
“什麼是方便的時候?”
林儀笑了,笑得很嫵媚,“比如說吧,你妻子或女朋友不在的時候,沒有外人的時候,或者你想我的時候。”張華望着林儀,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從林儀的臉上又什麼也看不出來。
林儀推了推張華:“華,別想那麼多,洗澡睡覺,睡醒覺後,高興我們再玩。”於是兩人便洗澡睡覺,醒來,又瘋狗了一陣,林儀才滿意地離去。
文文正在傢中做作業,忽然聽到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卻是錶姐李春。“錶姐。”文文十分高興,撲進了李春的懷裡。
李春在文文的臉上親了一下,問道:“文文,媽媽在傢嗎?”
“爸爸媽媽都出差了。”
“哦,那錶姐給你做飯。”李春說着,走進了廚房。李春是李玉萍的侄女,今年十九歲,是去年考上大學到城裡來的,她經常到文文傢來,有時還在這兒住夜。
文文做完作業,進了廚房,看着李春姣好的身影,說道:“錶姐,你真美!”李春回頭瞪了他一眼,笑罵道:“小鬼頭,你知道什麼叫做美嗎?快捧菜出去,準備吃飯。”
文文吐了吐舌頭,捧菜走了出去,心中對這位錶姐產生了壞念頭。李春可沒有想那麼多,在未進城之前,她也經常到姑姑傢,文文相她麵前,不過是一個小孩而已。她陪着文文吃了馀,便不再返校,留文文一個人在傢,不知道還好,知道了,便怎麼也不放心。
洗完澡,錶姐弟倆便坐在一起看電視,李春並沒有留意,她那個未成年的錶弟,眼睛老往自己高聳的玉乳上瞟,依然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睡衣,坐在韋文文的身邊。文文自從和叁個女孩子玩過之後,雖然年紀小,身體也未發育完善,但心已經進入了青年狀態,因此,對男歡女受便更想了。他可不管你什麼近親不近親的,隻要是女人,他都想玩,再說,她的儀姐也隻要他不能放出尿尿來,不能和同一個女孩子玩兩次,可不知道什麼處女不處女,對跟前這位錶姐,他想了不止一次,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今晚,機會來了,他便要大顯身手了。
電視之中,出現了一男一女兩人在床上抱吻的鏡頭,文文開始采取行動了,他伸過嘴去,“滋”的一聲,在李春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啪”,李春一巴掌拍在文文的頭上,罵道:“小鬼頭,乾什麼?”轉過來,臉紅紅的望着文文。
“錶姐,他們在乾什麼?”文文可沒有害怕,反而伸手去摟住了李春的香肩,指了指電視上的鏡頭。看着電視上的摟吻,李春就引起了一絲绮念,再看時,更看到那女人鼻息咻咻的樣子,再加上被文文摟着,李春的春心蕩漾起來了,罵道:“小鬼頭,你懂些什麼?”
文文見李春雖然罵自己,卻不見絲毫怒意,便更放肆了,問道:“嘴對嘴親的滋味是怎樣的?我們親一下試試好不好?”說着,嘟起了小嘴,那隻手,移到了李春的玉乳上,隻差一點兒,便要碰到乳頭了。李春身子一顫,慾火頓旺,輕笑罵道:“小色鬼。”卻也低下頭去,吻上了文文的小嘴。
她的本意,是試一下就算的,哪知,文文已存心要玩她的小穴,便趁勢一摟,嘴巴不但吸吮,舌兒更鑽進了李春的口腔。李春掙紮了,但是那裡掙得脫?不但如此,被文文撫摸上了玉峰。“唔……”終於,一頓長吻結束,李春長出了一口氣,臉紅紅的望着錶弟。雖然文文的一隻手仍按着她的乳房,但她也不再反抗了。
文文見此情景,知道已經得手,便毫不客氣地將手伸進了李春的睡衣底。“錶弟……”李春無力地呻吟着,玉手也圈上了文文的脖子,身子不停地扭動起來。
“錶姐。”文文輕輕地叫了一聲,又再次吻上了好的櫻唇,大手在玉乳上撫摸了一會兒之後,慢慢地滑進了峽谷。“啊……”李春輕輕發出一聲舒服的叫聲,乖乖地張開了玉腿,她的玉手,也去探索文文那男人的奧秘。
經過了叁個女人,文文的調情手法更加高超了,先用手掌在那長滿毛絨絨的陰毛的陰戶上緩緩地按撫,接着,中指伸進了小縫輕輕地刮着,有時伸進那小穴裡,有時又去捏弄那正發硬的陰蒂。“好美,好美,錶弟,快……快點兒,哎……”李春身子一顫,泄了。
文文放開了李春,站起來,關上了電視,然後,轉過身來,望着李春不作聲。此時,李春全身已被慾火燃燒着,全身有說不出的難受,尤其是那小穴,裡麵空虛,痕癢,恨不得讓一樣東西插進去,充實起來,文文一離開,她心虛了,見文文這樣看她,她也站起來,撲進了文文的懷裡。
兩人摟着吻着,回到了房中。文文先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才溫柔地把害羞而不敢動的李春脫了個精光。燈光之下,李春那玲瓏凸透的胴體一覽無遺,而那潔白的肌膚,透出一種青春的光彩,她羞得無地自容,睡上床去,蜷曲着身子,將臉向裡躺着。
“錶姐。”文文輕輕地叫了一聲,也側躺下去,扳過李春的身子,口手並用,叁路進攻。李春的身子又熱了起來,她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也知道這種事情遲早要發生,但卻想不到會發生在小她四歲的錶弟身上,但此刻,已經由不得她了,不僅胸部漲得發痛,小穴也空虛得要命,盡管她咬着牙不再呻吟,卻忍不住挺動着下身。
文文看着她那付樣子,不由暗笑起來,他放開吸吮着的玉乳,掉過頭來,去吸吮那兩片透着水光的、紅潤的陰唇,舌兒,也攻進了桃源。“啊……”李春終於開口了,但才叫了幾聲,卻發現文文那根不小的玉莖移到了她嘴邊,她也忍不住捉住它,親吻了起來。
“錶弟,插我,快……”李春終於忍不住,推開了文文。文文見時機已成熟,掉過頭來,伏了上去,將玉棒送進了李春的小穴。
李春自然還是處女,因此也痛得厲害,但這種痛,蓋過小穴內的空虛、痕癢,使整個身子酥麻起來,而且,那火熱的玉棒漲滿了小穴,又令她覺得難受。“錶弟,我……”李春不知說些什麼好。“錶姐。”文文自然知道李春需要些什麼,他撐起身子,輕輕地聳動起來。
“啊……啊……啊!”李春終於不再咬牙,發出了一陣銷魂的呻吟,不停挺動着圓臀,迎合着文文的進攻。隨着進出的次數增多,李春陰道中的分泌液更多,陰道也擴張起來。文文也感到了這種變化,衝刺得更厲害了,而且忽左忽右,忽前忽後地插着。
文靜的李春變得淫蕩起來,不但扭動得更厲害,而且浪叫得更加出格。“好哥哥……好丈夫……好情人,太……太美了,你……你真厲害……真會插,插得我啊……爽死了!”大約二叁百下,文文在李春泄了兩次之後,已經無力了:“錶姐,我好累啊,你來吧。”
“我……我行嗎?”李春喘着氣,疑惑地問。盡管已經泄了兩次,她仍有一種不滿足的感覺。“行的。”於是,文文便指點着李春采取女上男下的姿勢。
李春很快便掌握了基本動作,自個兒賣力套取、磨旋、挺動,玩得個不亦樂乎,浪叫不已。文文則樂得清閒,雙手托着錶姐那抖動的玉乳,時按時捏,時撫時擦,享受着女人的服務。又泄了兩次身之後,李春再也動不了了,伏在文文身上,不住地喘氣。
“錶姐,還要嗎?”文文摟着李春的纖腰,輕聲問。“要。”
“好!”文文變換了一下體位,用老漢推車式,將李春的一雙玉腿扛得高高的,直殺得李春求饒不已,而自己也快要泄精了,文文才停了下來。兩人無言地摟着,躺了好一會兒,才雙雙起床洗擦。
“文文,誰教你玩這種遊戲的?”床上,兩人相擁着,李春輕撫着文文那軟綿綿的玉棒問。“隔壁的儀姐。”
“林儀?你和她玩過嗎?”
“沒有,她說,我必須玩夠十個未和男人玩過的處女,才可以和她玩,因為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和她玩過後,小弟弟便硬不起來。”文文照直說出了自己的經歷。
“每次你玩,你都能控制住,到想射精就不玩了?”
“是的,而且,我每玩一個便發現我的小弟弟長大不少。”
李春無語,雖然不知道林儀是什麼意思,但知道對文文絕對沒有惡意,盡管她自己很想和錶弟多玩一點,但她仍然忍住,她想找機會問問林儀是什麼意思,必要的話,自己可以幫錶弟找一兩個處女。就在文文和李春玩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林儀同樣處在萬般享受之中。今晚,何天成的妻子演出去了,林儀到那兒去,將何晶遣去給石仲明,自己則和何天成、樊其武兩人玩。
直到十一點鐘,林儀才在兩個大男人的上下夾攻中,敗下陣來,休息了一會兒,她便翩然走了。“其武,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墮落?”林儀走了之後,何天成問樊其武。
“我也不知道。”樊其武迷惘地說,接着,將自己如何上鈎,又如何和石仲明兩人玩林儀的事說了一遍。何天成也將自己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問:“你說,她究竟為的是什麼?”
“反正我也不明白,我想,我們在她那兒有得到,沒有支出,隻要小心一點兒,不讓別人知道,又何必管她呢?”
“說得也是。”
再說林儀出了門,在球場邊,剛好碰上從石仲明處回來的何晶,兩人便一齊到一棵樹底下坐了下來。“晶,爽不爽?”林儀摟着何晶的腰,一隻手在她那已高聳起來的玉峰上按。
何晶同樣回報着,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文文的事,進行得如何?”
“已經有一個上鈎了,隻是怕難以善後。”
“誰?”
“初二班的鞏小利。”
“她啊!你放心,隻要她上鈎了,其餘的由我處理。”
“好,得空我便讓文文上。”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各自回自己的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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