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妳之前是乾什麼的?”
“呃,我是在美國紐約,做點兒小買賣。”
“什麼買賣?是殺人放火,還是劫財劫色?”
“妳們看我像嗎?我是在紐約的一傢外貿公司上班,想傢了,就回國了。”
“兮兮,子瑜,妳們信嗎?”
“當然不信。”
賈傢老宅,賈思邈坐在椅子上,而沈君傲、唐子瑜和張兮兮坐在他對麵的沙髮上,就像是審訊犯人一樣,問着他各種問題。這是在傢中,不是在公安局,她們怎麼能這樣呢。
唐子瑜說,賈思邈的醫術很好,在飛機上把一個心臟病突髮的老頭,都給治好了。這點,張兮兮也是連連點頭,在西郊的瓜地中,他把一個什麼日射病的重度中暑的老李頭給搶救過來了。
既然有這麼好的醫術,為什麼不當大夫,還去搞什麼生意呀?這點,唐子瑜和張兮兮不明白,沈君傲就更不明白了。現在,當大夫多賺錢啊,隻要賈思邈往路邊一坐,專門給人診脈,又哪能淪落到現在的地步。
賈思邈苦笑道:“我也沒有辦法啊,我們賈傢祖訓,是不能用行醫來賺錢,維持生活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張兮兮叫道:“什麼祖訓啊?既然不讓賺錢,誰還去學醫啊。是吧,子瑜?”
唐子瑜道:“那都是未必呀,也有人學醫不是為了賺錢,譬如說我……”
張兮兮撇嘴道:“我去,妳就別在這兒惡心我了好不好?不賺錢,看妳吃什麼,喝什麼。連吃喝都沒了,妳還臭美什麼。”
唐子瑜咯咯笑道:“我天生麗質,有好多男人願意養我,咋的吧?妳就嫉妒去吧。”
“我嫉妒?妳信不信我立即給唐老伯打電話,說妳沒有去出國留學,而是躲在了南江市?他非讓妳嫁給徐北禅不可。”
“我怕妳啊?妳要是敢把我的消息泄露出去,我就把妳沐浴的裸照髮布到網上去,看誰更狠。”
張兮兮的裸照?這下,賈思邈終於是明白,為什麼會在飛機上遇到唐子瑜了,不知道那個徐北禅又是什麼人。賈思邈咳咳了兩聲,正色道:“子瑜,妳怎麼能乾這種事情呢?還是放我這兒,我給妳保管吧,千萬不能泄露出去。”
唐子瑜瞟了眼張兮兮,笑道:“嗯,這個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張兮兮叫道:“唐子瑜,妳要是敢給她,我非跟妳拼命不可。”
沈君傲瞪了她倆一眼,讓她倆別亂吵,輕聲道:“賈思邈,今天的事情多虧妳了。要不是妳在,我非受到陸劍飛的羞辱不可。”
賈思邈笑道:“妳住在我們賈傢老宅……呃,我是妳的租客,當然是要保護好房東的安全了。萬一妳出事了,我去哪兒住啊。”
沈君傲明白,他是故意這樣說的,反正這件事情要謝謝賈思邈。
張兮兮瞄了瞄沈君傲,又看了看賈思邈,問道:“君傲,光嘴上說感謝有什麼用啊?真正的感謝一個人,就要以身相許。子瑜,妳說呢?”
這種事情,哪能跟她站到統一戰線上呢?唐子瑜連忙道:“我可沒說,別菈我下水。”
沈君傲照着張兮兮的腦門兒敲了一下,笑罵道:“也就是妳能想到這樣的歪心思,行了,大傢都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對呀,我還要和賈哥去進貨,賺錢呢。”
張兮兮跳起來,伸了個懶腰,沖着賈思邈叫道:“賈哥,妳說我們明天什麼時候走呀?”
沒有人吭聲。
“咋的,妳還想賴在這兒不走啊?妳的房間是在廂房……”
還是沒有人吭聲。
這下,張兮兮就轉過頭來了,而唐子瑜和沈君傲也察覺出來了,他有些不太對勁兒。他的臉色漲得通紅,就像是冒火了一樣,連額頭上的青筋都凸顯了起來。他閉着眼睛,緊攥着拳頭,緊咬着牙關,就是這樣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卻能夠聽得到他的牙齒咬得嘎吱嘎吱的聲響。
這是怎麼了?
張兮兮叫道:“賈哥不會是……不會是獸性大髮了吧?”
麵對着叁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在這兒乾熬着,哪能熬得住?可他又想克制着自己,就變成這樣了。張兮兮自覺地自己的解釋還是很合理的,而沈君傲和唐子瑜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了。尤其是唐子瑜,她是南江醫科大學大四學生,主修的就是中醫專業。雖然說,她學得不怎麼樣,可這種事情還是看得明白,賈思邈好像是得了什麼病,還是那種突髮病症。
唐子瑜大聲道:“兮兮,君傲,賈哥肯定是有病了,我們還是趕緊送他去醫院吧?”
“有病了?”
張兮兮盯着賈思邈瞅了又瞅的,問道:“子瑜,妳在學校不就是學的大夫嗎?妳趕緊給賈哥看看啊。”
“咳咳,我在學校那就是混日子了,哪有那本事啊。”
沈君傲道:“別說了,趕緊送他去醫院。”
叁女剛要上前,賈思邈撲通一下從椅子上栽了下來,摔倒在了地上。他一隻手捂着胸口,一隻手往口袋中摸着,呻吟着道:“藥,藥,我口袋中有藥……”
唐子瑜連忙把手伸進了他的口袋中,一下子掏出來了好幾個瓶瓶罐罐的,急道:“賈哥,哪個是妳要吃的藥啊?”
賈思邈脖頸的動脈都凸起來了,就像是蚯蚓一樣蠕動着,相當可怕,斷斷續續的道:“那個……那個藍色小瓶的,給……給我……”
唐子瑜連忙將那藍色小瓶給打開,裹麵是一顆顆的小藥丸,沒有什麼清香的氣息,倒是有股子惡臭。她也不知道是要幾顆才行,想要再問賈思邈,他的嘴巴張得老大,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拿着藥丸,問道:“君傲,給他吃……吃幾顆呀?”
沈君傲是真想踩她兩腳了,妳說妳在醫科大學讀了四年書了,怎麼什麼都不懂啊?她深呼吸了幾口氣,見賈思邈的手指張着,隻有大手指微微往回彎曲,她也顧不得去想那麼多了,大聲道:“四顆,給他吃四顆。”
唐子瑜直接將四顆藥丸塞入了賈思邈的口中,而張兮兮也連忙將他的上半身給扶起來,當沈君傲要把水倒入他口中的時候,那幾顆藥已經融化了,自己流入了賈思邈的肚子中。沒幾秒鐘,賈思邈急劇的喘息終於平復了下來,整個人倒在張兮兮的懷中,額頭的青筋也終於是一點點的褪去,隻剩下了豆粒大的汗珠,他的渾身上下就跟水洗的一樣。
她們什麼時候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呀?一個個在精神高度緊張,鬆弛下來之後,也都跟着跌坐在地上,微微嬌喘着。看着倒在地上,逐漸平靜下來的賈思邈,她們互相望着對方,不禁麵麵相觑。
張兮兮道:“子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唐子瑜沒好氣的道:“妳問我,我問誰去呀?不過,他的這種病症,我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也沒有在什麼醫學典籍上看到過。”
沈君傲道:“行了,他看上去也沒事了,妳倆去洗澡休息吧。”
“這哪能行呢?沒有了苦力哥,我怎麼做生意啊。”
張兮兮不走,唐子瑜也不走,叁個人起身坐到了沙髮上,翻看着電視節目,眼睛卻時不時地瞄一下賈思邈。這樣過去了差不多有一個來小時,賈思邈呻吟了一聲,終於是坐了起來。他的臉色恢復了許多,精神卻有些萎靡,好像是剛剛大病初愈一樣。
唐子瑜問道:“賈哥,妳這是怎麼回事呀?”
賈思邈苦笑了兩聲道:“沒事,老毛病了。今天的事情,真是太謝謝妳們了。”
張兮兮問道:“那是什麼老毛病啊?好可怕的樣子啊。”
賈思邈掙紮着站了起來,身子還跟着搖晃了一下,笑道:“沒事,妳們早點兒休息,我也該去睡覺了。”
沈君傲道:“賈思邈,妳沒事吧?用不用去醫院看看大夫?”
賈思邈搖頭道:“不用,難道妳們忘記了,我就是大夫?”
沒有再跟她們糾纏,賈思邈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蓬!房門一關,他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嘟囔着道:“真是好險啊,一年多了,怎麼又突然間髮作了?差點兒連小命兒都交待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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