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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號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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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號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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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號女奴
作者:不詳
第十二章 情何堪,遭熟人姦淫淩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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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張主任匆匆的走進門來。一進門,便滿臉賠笑的道:“呦,這是怎麼啦鄭叔?小賤貨惹您生氣啦?”張總也真算很會見風使舵,一看客戶抱怨,馬上由鄭總改口為鄭叔了。

“去去去,你自己去問她啦,哎呀…………真是的。”鄭總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張主任來到徐靜媛麵前,低頭看着她,故意提高嗓音,厲聲問道:“賤貨!皮子癢了是嗎?說!怎麼得罪鄭總了?”

“奴…………奴婢,例假來了…………。”徐靜媛唯唯諾諾的應道。

“啊?”張主任顯然也大吃一驚,萬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出這種事“你,你他媽的!怎麼不早說?”

“奴婢,奴婢這幾天隻顧着伺候各位爺,把這個事情,給忘了。奴婢知錯了。”徐靜媛細聲細氣的解釋着,語氣中滿是委屈。

張主任氣得用手在徐靜媛頭上戳了戳,一句話沒說,一轉身,又換了一副媚笑的錶情對鄭總道:“哎呀,鄭叔啊。這個…………實在不好意思。她新來的,這兩天可能是嚇壞了,自己都忘了。您看看,要不您再換一個…………?”

“換什麼換?這次是交到黴運了啦…………我的六合彩肯定是不中的啦!我說,你們這裡的管理是越來越差了嘛。”

張主任一個勁的賠不是:“鄭叔鄭叔,您消消氣。這樣,不是還有兩個新來的嗎?我給您帶過來,您挑一個,算是贈送的,就當給您賠不是了。要是您老還不出氣,叫人把她吊起來狠揍一頓給您出氣。您看這樣行嗎?”

鄭總回過頭,皺着眉看向徐靜媛。徐靜媛跪趴在地上,蜷縮着肩膀,眼淚汪汪的看着他,可憐兮兮的央求道:“求爸爸原諒女兒這一次吧…………女兒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看在女兒盡心伺候的份上,饒了女兒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鄭總顯得氣憤難平的樣子,喘着粗氣,也不說話。張主任又討好的說:“怎麼樣鄭叔?賞這小賤貨一頓鞭子,給您出出氣?”

鄭總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哎呀,都已經這樣子啦,打她有用嗎?算我倒黴。唉,算啦算啦,叫她趕緊出去啦…………”

張主任心領神會,趕緊道謝:“鄭叔大人有大量,謝謝,謝謝!您稍坐片刻,那兩個馬上給您送過來。”說着衝徐靜媛一揮手:“還愣在那裡等死啊!快給我滾出去。”

徐靜媛委屈得好想大哭一場,強忍着眼淚,謝過鄭總,跟着張主任離開了驕陽房。

來到外麵,張主任對站在四號展室門口的小武招呼道:“小武,帶她去會計那領衛生巾,完事關小號裡去。快去快回。”說着,轉身直奔前麵的展室去提另外兩個新來的女孩子。

徐靜媛跟着小武,又回到張會計那裡,領了一條衛生棉條,一條衛生巾和一副貞操帶出來。然後又來到博士門前,敲了敲門,發現裡麵沒人,轉身來到斜對麵的小牢房前,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囑咐徐靜媛:“一會兒博士回來,記得告訴他一聲,給你做個登記,知道嗎?”

徐靜媛順從的走進小牢房,自己脫掉制服短裙,和上衣一起放在一邊,然後俯下身子,任由小武把衛生棉條塞進下身。小武把衛生巾又墊在她兩腿之間,叫她幫忙扶着,自己則抖開那條帶鎖的貞操帶。

徐靜媛一邊看着小武把貞操帶鎖在自己腰間,一邊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怯怯的問道:“小武哥哥,您說,妹妹這次是不是闖禍了?一會兒又要挨打了吧?”

小武給她鎖好了貞操帶,又拿起鐐铐給她重新戴上。一邊弄,一邊答道:“闖什麼禍啊?那個老傢夥太他媽的滑頭了,就是為了玩完了不給錢,操!他今天估計睡覺都得笑醒了。你就好好享受幾天吧,你們這些奴隸,每個月也就這麼幾天能輕鬆輕鬆。”

小武弄完了這一切,拾起地上的那套制服,鎖上牢門急急的走了。

當天晚上,徐靜媛在小牢房中,規規矩矩的跪着…………大當傢和博士,一人一把椅子坐在對麵問話。

“你自己的月經什麼時候你不清楚?你是故意給我找事兒是吧?”大當傢冷冷的說。

“回大爺的話。奴婢…………奴婢絕不敢故意隱瞞。奴婢以前,也沒有刻意的記過。隻是每次例假來之前一兩天,都會有白帶,還會腹痛。可是…………奴隸剛來這裡,還不太習慣,加上這次也沒感覺到腹痛,所以沒有想到這件事。奴婢知錯了,求大爺原諒。”徐靜媛說得十分懇切,而且本來也是這麼回事。

大當傢轉過臉,用詢問的神色看向博士。

博士用食指搔了搔下巴,自言自語的道:“這個倒是有可能,這幾天她的生物鐘肯定會有點兒亂,出現不正常的現象也不奇怪。”

“那好,麻煩您給她記錄一下吧,下次可別再整這事兒了。”大當傢說着,站起身解開皮帶,對徐靜媛道:“爺試試你的口活,看看合格不。”

這幾天的時間裡,雖然正如小武所言,輕鬆了些。但是絕沒有到悠閒的地歩。

當天晚上,在咽下了大當傢和博士兩個人的精液之後。大當傢認為她的口活還有些生硬,吩咐她這幾天隻要有時間,就要用一根吸在大玻璃鏡子上麵的假陽具反復練習。並錶示,在她經期結束的時候,自己要親自檢驗。博士拿來一些紅的白的藥片讓她服下之後也走了。門口多了一個以前沒見過的服務生。

是夜,徐靜媛被反铐着雙手,戴着厚重的腳鐐,躺在厚厚的稻草上。想着自己遭受的苦難,痛苦悔恨羞恥孤獨無助絕望,一股腦的湧了上來,蜷縮在地上痛痛快快的淌了半宿的眼淚。

第二天,魔鬼們走馬燈似的進來又出去,二當傢叁當傢四當傢國子小武還有幾個以前沒見過的生麵孔,一個個二話不說,掏出陽具塞進她口中。她自己都不清楚這一天吃了多少人的精液。沒人來的時候,還要用那根吸在玻璃上的假陽具練習口交。反正這一天除了吃飯和上廁所,嘴裡始終被真的假的黑的白的大的小的陽具填滿着。到了晚上,又有一個女孩子被送了進來。睡覺前,兩個人聊了幾句,從談話中得知,她是一年多以前被抓進來的,本市人,二十四歲,叫張小玲,號牌是十七號,關在二號展室。說到傷心處,兩人都涓然淚下。

第叁天,由於有了十七號張小玲的分擔,好過了很多。下午的時候,最令徐靜媛不安的人來了。張主任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的蹂躏了她的菊花。那種腸子似乎都要被扯斷的感覺,叫她這輩子都忘不了,當時她甚至感覺自己過不了這一關了。

第四天早上,吃過早餐回到小牢房,發現又多了兩個女孩子,是一號展室的六號王笑笑和二十六號於燕。徐靜媛認識於燕,她們是一同被抓來的。中午剛過,徐靜媛就被提了出去,到叁當傢的房間伺候牌局——叁當傢二當傢四當傢和馮主任圍着一張方桌玩麻將,徐靜媛則跪在桌下,為上一次贏了的人口交。回到小牢房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腰和膝蓋疼得要命,隻能抱着雙腿坐在地上,才能稍微舒服一點。

徐靜媛被無盡的屈辱折磨得筋疲力盡,軟軟的靠在牆角。旁邊叁個女孩子似乎在說着什麼,但是已經聽不清了…………

朦胧中,似乎有個聲音在叫她:靜媛,靜媛,醒醒…………。徐靜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麵前的人輪廓不太清晰,但是給人一種即威嚴又和藹的感覺,看他一眼,就覺得全身暖暖的,有一種想把生命交付給他的衝動。

“靜媛,很苦吧?”那人輕柔的問道。

徐靜媛點點頭,又馬上搖了搖頭,眼神迷離,耳中似乎聽見自己在問:“您是誰?”

“我是你的主宰。”那人微笑着說:“叫我主人就好。”

“主人,您能帶我走麼?”徐靜媛感到了內心深處從沒有過的一種歸屬感。

“不能。現在還不是時候,代替我帶你走的人還沒有出現,你還要繼續忍耐。”

“不!我就想跟您走。您就是我的主人。”徐靜媛想伸手抓住她的主人,似乎是害怕一轉眼,這溫暖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身體卻無法動彈。

“堅強起來,我的乖奴。好多人都在看着你呢。”

“可是主人,奴隸不想給別人看,奴隸是主人您的,隻願意把自己獻給您一個人。”

“靜媛。不久之後,會有人出現在你的生命中。他是主人的信使,他要帶你到主人的身邊來。主人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美麗,你的聰慧,你的堅忍和你的忠誠。你是主人的驕傲。主人因你而自豪。來,主人給你念一首散文詩,是一個關心你的人給你的祝福…………”

那人說着,頓了頓,用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吟誦:“女人,你的名字是一朵叫苦澀的花。翻開你的每一頁,都是和着淚凝成的光華。

多美妙的詩篇啊,徐靜媛靜靜的聽着,熱淚盈眶,仿佛置身在一個陽光明媚,百花盛開的,叫做溫暖的花圃之中…………

“主人,奴隸明白了。奴隸要為主人繼續忍受下去,不管要來的是多麼殘暴的折磨,還是多麼不堪的淩辱。奴隸的心,在主人麵前永遠是潔白的,純淨的。也請主人代奴隸感謝那位關心我的人,替我對她說聲:謝謝…………”

主人微笑着點了點頭,漸漸的模糊起來。

徐靜媛突然想起了什麼,大聲問道:“主人,請告訴奴隸,您的信使是誰?長什麼樣子?”

但是主人的身影已經遠去。徐靜媛又陷入了無盡的黑暗和寒冷之中。

“主人,能再給奴隸哪怕一絲的溫暖麼?讓奴隸能鼓起再次走向寒冷的勇氣。”徐靜媛喃喃的祈禱着。

突然,身子一沉,像墜入了無底的深淵。徐靜媛心中駭然,緊閉雙眼,正要大叫,突然輕輕落在了一片溫暖的綿柔之中。

再次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是在爸爸的懷裡。爸爸眼中滿是柔和的憐愛的光芒,輕輕晃着她,喃喃的對她輕聲細語着:“好媛媛,快睡覺。早一點長大…………媛媛長大後,一定是一個又漂亮又聰明的好女孩。有你美妙的世界,燦爛的人生,有白馬王子坐着十八匹高頭大馬菈的車子來迎娶你…………”

徐靜媛心中無盡的委屈,好想告訴爸爸,自己所受的委屈,但是一張開嘴,卻是“伊伊啊啊”的聲音,連自己都聽不懂。急得閉上了眼睛,想仔細回憶一下怎麼說話。但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急得心裡翻騰,又睜開了眼睛…………

眼前哪裡還是爸爸和藹的臉,分明是鄭總那醜陋的豬頭,正盯着她流出口水。她拼命掙紮,但卻根本無法掙脫。突然,鄭總對她張開了嘴巴,天啊,那…………那嘴巴裡麵,黑紫色的舌頭旁邊,是一排閃着寒光的尖尖的獠牙,正向她狠狠的咬過來…………

“啊”的一聲驚呼,徐靜媛猛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還是在這間鋪着稻草的小牢房裡。眼前出現了博士的臉,笑眯眯的看着她。

徐靜媛心裡一股強烈的失落感湧上來,咬了咬下唇,掙紮着直起身子跪好,給博士請安。

“做什麼夢了?啊啊的鬧喚?”博士說着伸手打開了她腰間的貞操帶,叫她俯下身,生硬的抻出了她下身的衛生棉條,左右轉動着看了看道:“你經期過了,收拾收拾,吃完早餐,洗個澡。回四號,準備接客…………”

一個小時之後,徐靜媛又回到了四號展室,化好妝,與另外六個姐妹並排跪在自己的木闆上。她微微的閉着眼睛,靜靜的忍受着煎熬。

那個夢是上天給我的暗示嗎?他的信使會來嗎?徐靜媛心中默默地祈禱着。

時間一小時一小時的過去,膝蓋跪疼了,後來麻木了;腰挺得酸了,後來麻木了…………姑娘們自己也不知道是希望有客人來把自己挑走還是願意一直在這裡跪着。

就在剛才,小武傳達了大當傢的新規定:客人來了一定要極盡所能的讓客人滿意的把自己挑走。每天晚上十二點之前,誰要是一次都沒有被選中過,就要被毒打一頓;被客人投訴不滿意的,也要當着客人的麵被毒打,直到客人叫停,或者能夠乞求客人接受再次服務,並使客人滿意為止。連續十天沒有被選中過一次的,或者連續四次被客人投訴不滿意的,就會被當做新人的“活教材”——就是當着新人的麵,被活活的折磨致死。這裡的任何一個姑娘肯定都忘不了剛來的時候所看到的那種“活教材”被折磨致死的血淋淋的慘象。

可是,每次被挑中,也等於扒了一層皮。姑娘們心裡都明白:別指望客人能簡單的在床上乾了自己就滿意了,來會館的客人基本都是喜歡虐的。光是會館提供的服務項目,就已經是極其折磨人的了,而客人們時不時還會想出一些新花樣…………

展室門外傳來了隔壁的鐵門關閉的聲音,還夾雜着客服部張主任的介紹聲:“王總,您能不能再說得具體一點?哪怕是說出某個明星的長相,我也好在腦子裡有個具體形象。我們這裡的女奴很多,都長得什麼樣我心裡有數…………”

“我還是自己挑吧,我也好長時間沒來了,看看你們這裡都到了多少新貨啊,哈哈,反正這個週末我沒有事情,兩天都呆在這裡,不在乎這點時間…………”

“哈哈,王總潇灑!不過說起來,七號裡麵倒是還有一個新來的,來來,您這邊請…………”

隨着話音,張主任已經出現在四號展室的門口,右手拿着一條藤鞭,左手牽着一條鐵鏈,一看就知道,那個“王總”已經挑到了一個女奴,他這次是想一主多奴啊。

小武打開了四號的鐵門,他牽着的那個女奴從後麵走過來,跪趴在四號展室門口,長長的秀發攤在地上,一動不動。徐靜媛像其他的姐妹一樣垂着頭,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那是一號展室的七號馮薇薇。徐靜媛剛被抓進來的時候,七號和十一號兩個人中,要選出一個作為新人的活教材,當時已經決定用七號做活教材了,偏巧有個老客戶打電話來點名要她伺候,她才逃過一劫,十一號卻不幸替她做了活教材。後來,在叁當傢的房間裡,也是馮薇薇給她講述了女奴的生存法則。估計現在來的就是那個老客戶了。

徐靜媛看到一條長着濃密汗毛的腿從馮薇薇身後跨過她邁了出來。

“奴隸們,給王總問安啦…………”小武在門口喊道。

“奴隸恭迎王總光臨!”七個女孩異口同聲,並一起躬身行禮,然後直起身子,低垂着目光,等待客人的挑選。

徐靜媛心中忐忑,猜測着這個王總會選誰…………

正這時,王總忽然“嗯?”了一聲,徑直走到徐靜媛麵前站住了。

張主任不失時機的介紹:“就是她,新到的貨,您看看有興趣嗎?”

徐靜媛低垂着目光,心中砰砰直跳,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希望被這個王總選中。

一聲炸雷卻在耳邊響了起來:“是…………徐大小姐?”

這聲音太熟悉了,在哪裡聽過?徐靜媛猛的一擡頭,頓時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道:“王凱…………?”話音剛落,臉騰地紅到了脖子,羞恥的淚水頃刻間洶湧出來。難過得一下子坐在腳踝上,深深的彎下了身子。痛苦的哭聲衝破了被項圈緊勒着的脖頸咽喉強擠了出來。

王凱雙手抱在胸前,深深的吸了口氣,閉着嘴慢慢從鼻孔呼出,也不說話。

張主任手中的皮鞭,夾帶着一股勁風,狠狠的抽在徐靜媛赤裸的背上,大聲訓斥道:“賤貨!竟敢直呼爺的名字?想死啊?”

徐靜媛心中不堪到了極點,雖然這一鞭在身上留下了那麼多條深深的印記,卻隻是發出了極短促的“啊”的一聲慘叫,仍然不肯直起身子。隻是緊緊的蜷縮着身子哭泣。被雙手死死扯着的項圈,勒得她幾乎要窒息了。

張主任轉過臉問王凱道:“王總,怎麼?她認識您啊?”話語中已經明顯帶着幾分戒備之意。

王凱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冷冷的道:“何止認識,當初我們的徐大小姐多清高啊?除了那個姓肖的,別人根本看都不看一眼。我看她就是留着精神兒來這兒呢!”

張主任嘿嘿一笑道:“那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叫她好好伺候伺候您啦。說實話,她的活兒還真是不錯的,比七號和其他所有您玩兒過的都強。”張主任不愧是老江湖,把‘七號和其他所有您玩過的’這幾個字說得拿腔揑調。輕描淡寫的就給了王凱暗示:來這裡玩可以,千萬別想別的,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王凱偏過頭咧嘴一笑,點了點頭,也加重了語氣道:“是不是比七號和其他所有我玩過的都強,還得試試才知道。”

“那您今天是要她伺候了?”張主任又問道。

“那是當然,別說今天了。爺以後每次來都得她伺候!”

“好!王總爽快!既然這樣…………”張總說着朝王凱斜了一下眼睛,試探着道:“王總何不包她一年呢?”

“包她一年?呵呵,十萬倒是不多。隻是我就覺得她天生就該是服務大眾的,我也不好獨佔。要真想包一個的話,我更願意包七號。”

張主任狡詐的趕忙衝門外的七號道:“還愣着乾嘛?還不快謝謝爺的恩賞!?”

“賤奴…………”七號剛說了兩個字,王凱便揮手打斷了她:“先別謝這麼快,還不是時候,爺現在誰都不想包。”說着一轉身,對張主任道:“張主任,一會兒把她和七號一起帶過來…………對了,給她戴上蝴蝶,我要看看她發騷的樣子。”說着轉身走出了四號展室,推開對麵的秋水房,回手帶上了房門。

徐靜媛還趴在地上嗚嗚的哭泣着,張主任蹲下身子,抓住她的頭發,使勁把她菈了起來,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頓的說:“你給我聽好了!一會兒給我規規矩矩的,該怎麼伺候怎麼伺候。找死你說話!博士那花樣多着呢!”

一聽到“博士”兩個字,徐靜媛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顫。的確,博士殘忍的手段對這裡任何一個女奴,都是巨大的心理震懾。徐靜媛當然也不例外。

隻好強忍着一萬個不情願和天大的不堪,把淚水咽進肚子裡,對着鏡子補了妝。

小武從她的竹筐裡翻出一隻蝴蝶形狀的係帶式按摩器,熟練的係在她腰間,主機就固定在她兩腿之間。弄好之後,開啟了主機電源。一股麻癢的感覺瞬間流遍了全身。

徐靜媛立刻就夾緊了雙腿,兩隻手在身後緊緊的握在一起,努力的抗拒着一陣陣讓她難堪的快感。但是小武卻在身後不斷催促驅趕着她,一歩歩走向秋水房。

徐靜媛緩慢而艱難的走着,每一歩,仿佛都是蝕骨的煎熬。

秋水房門口,張主任扣響了房門。馮薇薇移歩到徐靜媛身旁,用肩膀蹭了蹭她的胳膊,見她轉過臉來,低聲道:“妹妹,不管多委屈,千萬要忍着。答應姐姐,不要和他較勁,好嗎?”

“嗯,姐姐放心…………”徐靜媛說着,嘴角一抽,又差點流下淚來。馮薇薇隻道他們以前認識,哪裡知道,徐靜媛以前是怎麼對待王凱的死纏爛打的?現在,她卻要這麼下賤的伺候他,任由他用任何方式蹂躏自己。

房門一開,張主任率先走了進去。

秋水和驕陽基本是同樣的格局,隻是地上鋪着深藍色的地毯,床則換成了歐式古典風格,厚厚的米黃色床墊,奶白色的鐵藝床體。

“王總,奴隸給您帶來了,你看,用不用再來個服務生在旁邊伺候着?”張主任滿臉堆笑的問道。

“服務生就不用了,我明天中午走,用餐時間叫人把飯送過來就好了,您忙着吧。”王凱躺在沙發裡,懶洋洋的回答。

馮薇薇早來到王凱麵前,雙膝跪地請過了安。而徐靜媛仍咬着嘴唇站在門口。

張主任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道:“還不快過去給爺請安嗎?”

徐靜媛看着錶情冷淡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王凱。眼淚又淌下來,緩緩的走到房中。身下的按摩器嗡嗡的不斷刺激着她,她隻能緊緊的夾住雙腿,咬着嘴唇,屏着呼吸拼命對抗着那一股股暗暗流動着的分泌慾。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她的背上,張主任呵斥着:“還不跪下請安?找不痛快是吧?”

一股強烈的顫抖從內心深處傳來,徐靜媛狠命的咬住嘴唇,堪堪的用疼痛抵抗着,渾身都泛起一層細密的小疙瘩。

此時馮薇薇已經含着王凱的陽具開始伺候了,一邊輕柔的上下套動着,一邊斜過眼光看向徐靜媛,心中默默的祈禱着:靜媛妹妹,你可不要在這個時候犯倔脾氣啊!

隻見徐靜媛撲通一聲,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哭着說:“奴婢…………奴婢伺候…………爺。”

“很好,還算懂規矩。”王凱說着,一俯身,探出右手抓住了徐靜媛的一隻乳房,一邊揉捏着,一邊對張主任道:“張主任,我這邊沒事了,您忙着吧。”

張主任識趣的退了出去,帶上了房門。

徐靜媛被身下強烈的刺激和來自熟人的羞辱折磨得痛不慾生,眼淚大顆大顆的滴在王凱的手腕上。

“哭什麼?”王凱手指滑到她的花蕾上,用力一捏道:“事情還早着呢!把腿給爺分開,叫爺看看你發騷的樣子!”

徐靜媛擡起朦胧的淚眼,看向王凱,眼中滿是痛苦和哀求。

“看什麼看?爺說話你沒聽見?找打是麼?!”王凱手上加勁,疼得徐靜媛緊緊閉上了雙眼。

“是”徐靜媛哭着應了一聲,艱難的分開了雙腿。

一霎時,一股勢如破竹的分泌慾猛的湧了上來。她再也隱忍不住,在王凱麵前羞恥的高潮了…………大聲的呻吟着:“啊,嗯嗯…………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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