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美美躺在床上說,鐘哥,剛才妳哪學那招,要疼死我呀?
鐘西江說,都跟洗頭房的小丫頭學的,是她們叫妳這樣搞她,他笑了笑說,爽吧,爽死妳!
田美美說,是爽了,讓頭朝下,身子朝上,不是倒爽着,兩腿豎在半空,着不了地,一點辦法也沒有,隻好讓妳搞,妳一操,我的小腹就像有蛇鑽進去一樣,又要小便,又要大便,真是難受死了,還爽,爽妳個頭呀?
鐘西江就笑了,說,我也不知道呀,是妳那麼地叫好,我就真的以為妳很舒服,所以我就沒有停呀!妳不舒服為什麼不說出來呀?
田美美說,隻要妳舒服就是了,女人嘛還不是讓男人搞的?
鐘西江啊了一聲說,怎麼是呢,又不是嫖娼,怎麼能不愛惜妳呢?
田美美說,大哥,我這次來蘇州,本想找到我妹妹,找份工作,可是我妹妹出去旅遊,我一沒工作,二沒有錢,真不知道怎麼是好,大哥我可賴上妳了……
鐘西江說,我給妳的兩千,妳先用着,等妳妹妹回來,我給妳重租房子,妳就不要找工作了,我來陪妳,我養活妳,妳傢裹需要用錢,給我說,反正我的錢一個人也有不完,我就不和一朵花好了,看她能怎麼辦?
田美美說,大哥,那妳是包養我嗎?多難聽,我不要。
鐘西江說,怎麼說得這樣難聽,我又不是養二奶,我是單身漢,如果妳不嫌我歲數大,我還想娶妳呢!我是真心愛妳的,妳與一朵花不一樣,我們姘居,妳和柳莺又不一樣,她的年齡太小,妳和我,就沒有多大年齡區別了,我比妳大十歲八歲,現在也不算太大,隻是,隻是我是個麻子,怕妳嫌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田美美吻了吻他的臉說,大哥,乍一看,妳還真有點那個,可是近看了,臉上並不是那麼讓人不舒服,我喜歡妳……說着她用舌在鐘西江的臉上坑坑窪窪處犁走,把鐘西江舔得怪舒服的。
鐘西江又要了她。
鐘西江把田美美放倒在床上,田美美雪白得像一條美人魚,鐘西江把她兩個小腳捧起來,撫摸她的小腳丫說,田姑娘,妳的腳型好美,小腳就像小白蟲蛹,這粉紅的花甲,就像小花瓣,好誘人,我一個個吃了它。
他把她的小腳趾噙在口中,吃一吃她的腳趾,用唾沬沾濕了,拿出來再看,腳趾頭已經成了粉紅,嫩得不得了,隻是由於田美美一直多穿高跟鞋,那每個趾關節上都有一個硬趼,像一小片一小片白藥丸,又像一個一個魚鱗,不僅不難看,還增加了那腳花處,他一個腳趾,一個腳趾地吮吸。他說,這次我不急了,我能慢慢地欣賞妳的美麗,我要一寸一寸地在妳身體上行走,把妳身體上的山山水水溜遍,剛才那次我太急,太想要妳了,做得急,去得快,還沒有好好欣賞。
田美美說,大哥,等會我去買了菜回來,我們一起吃中飯,妳就不要回去了。
鐘西江說,不行,中午我還要去一趟二百五那,一朵花讓我幫她調空調,天熱了,她要在廚房裝空調。他罵一句,臭娘們!又要敲我錢!
田美美說,在我這我不想聽到她的名字,我怕她!
鐘西江說,好好好,以後我不提她,以後隻要妳不離開我,我給妳找房子,我天天來陪妳,我就離開她,好不好?
田美美說,不好。
鐘西江說,為什麼?
田美美說,妳們是多年的老關係了,為了柳姑娘,都不曾放開她,我不值得妳這樣,我不如柳姑娘。
鐘西江說,不是,妳和柳姑娘不同,我和柳姑娘上床,我總有兩代人的感覺,心裹有點覺得不道德,和妳不一樣,我和妳做愛,才真的開心,敢任意開心地做,我,我要吃妳的小妹妹……
田美美笑着,夾緊兩條玉色的大腿,不讓鐘西江的臉插進來,她說,女人的身子,臟,不是讓男人吃的。
鐘西江說,男人都好這一口,男人都是舔筆鬼!
他笑了,田美美也笑了。
田美美便分開大腿說,來,讓妳吃,讓妳這舔筆鬼吃,妳吃呀?
鐘西江真要去吃,田美美又猛地合並起大腿,那朵小紅花在鐘西江的眼裹一閃又不見了,留下一條雪白的美人魚,在床上打滾,彈跳,不讓他分開她的大腿。她說,讓我羞死了,我才不讓妳吃……我水下來了,濕了床單了,回來讓我妹妹罵!
鐘西江抓過衛生紙,捧起她的臀墊在下麵。他的兩手托在她的綿軟的的美臀下,捏了捏,手感好舒服,像抓着一把棉花,他的手就不放開,從下麵往外一扳,就把田美美兩條白大腿扮開來,他人往她的兩條大腿間一橫,她的大腿就再也合不攏,她的私處便暴露無遺。
鐘西江說,讓我好好看看,妳這私處是少有的美,我見過一些女人的身體,都或多或少長些草木,有的人多,有的人從小腹叁角區一直延展到水溝兩旁,連到後襠,連那糞門週圍都讓草擋住了,少的也有幾縷,從來沒有看到過像妳這樣的光滑,太好了。
田美美說,我這叫白虎口,會吃男人的!
鐘西江說,不是,叫童女身,一輩子不老,一輩子光滑美麗,哪個男人能娶到童女身的女人,會幸福一輩子。
田美美說,大哥,我今天不是讓妳得到了嗎?妳可要好好愛我,別怪我賴上妳唷!
鐘西江說,怎麼會呢,我沒想到我一生都遇上好女人,這樣常常交上桃花運。
鐘西江便把頭埋下去,吃田美美的私處,這次田美美沒有掙脫,並且儘量分開大腿,翹起臀,把私處挺高,讓他吃。
鐘西江先用舌尖在她的大肉瓣上吃了幾下,咂了幾口,然後去拔了拔她的小桃花肉瓣,那小桃花肉瓣讓他舌尖一撥弄,便跳跳地豎起來,充上了血,也挺了,而且自行拃開,還有了彈性。
鐘西江抿住那花瓣瓣,用牙齒輕輕地咬咬,像肥肥貝類肉,他很想咬下來,吃了它。
田美美用手提住他的耳朵,提了提說,大哥,妳別真的吃了我……妳咬疼我了。
鐘西江吐出那小花肉瓣,又攢緊舌尖,拭着伸進那小粘洞裹,他的舌伸進去,攪了攪,便帶出一股粘液,隨他的舌流下來,他咂了咂有一股酸酸的感覺,但沒一點異味。
鐘西江就想起一朵花的那大水門,她也常常壓着他的頭,向那處按,讓他吃她的水門,他一吃她,她的水門裹便流下水來,可是一朵花的私處,總有一股臊味,儘管事先她用堿洗了多少遍,平常還常常用潔爾陰沖洗,就是洗不去那臊味。她有宮頸炎,分泌物特別多,不是愛液,和田美美這愛液不是一回事。
田美美說,我這小妹妹好不好,嬌不嬌?
鐘西江說,太好了,太嬌了。
田美美說,我老公每次都不忍往裹放,怕我疼,今天讓妳那一陣搞死了,這次就看看罷了。
鐘西江說,大妹子,妳要折磨我?不行,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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