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東京灣的高速公路上向南駛的房車,在叁浦半島附近的國道直下,越過了一座山後在相模灣駛出,通過週圍林立着小丘的國道,稍為向上攀升的道路上走了一小段路後,山丘上出現一座宏偉的大屋。這座大屋被同樣是私人擁有的雜木林包圍着,加上附近完全沒有其他住宅,可說是一個私人的擁有區。房車通過了自動開關的閘門,進入了大屋的範圍,在背着山崖的白色洋館前停了下來。很快在洋館中便有一個女侍出來迎接。
這個女侍是個年輕的女郎,穿着束腰的緊身着連着短裙的一體化女傭制服,紅色的鞋子和深啡的長絲襪。上衣在胸郚位置以近乎乳罩般的盃狀布子包着,令胸間深溝完全可見,而超短裙更令下體叁角地帶也幾乎遮掩不住。
這種挑逗的衣裝是這間大屋中工作的女性的指定服裝,但是,這女侍也知道車中的女人的姿態更要比她卑猥百倍。每逢星期五來到這裹的這個年輕女人,穿的便隻是為了迎合主人的SM興趣而作的淫猥打扮。
女侍打開了後麵的車門。車內沉默了一秒後,一個年輕女人從車中現身出來。因羞恥而滿麵通紅,悲哀的眉緊皺着的,是個叫向井白帆裹的22歲絕美的麗人。
“好,下去吧。”
在車門邊猶豫着的白帆裹,在身後的典子的催促下,開始踏出了半身在車子外。
但白帆裹的猶豫是有理由的,因為她其實是一直用雙膝跪在後座的座位上,所以現在便要用奴隸犬似的手腳四肢爬地的姿勢爬下車來。兩手的手腕上戴上了革制的手枷,由約十五公分不夠的短短的鎖煉連着。在頸部則戴上了黑革的粗厚頸圈,在旁邊連着頸圈的鎖煉,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這樣端正美麗的美人,卻以有如畜生般的姿勢爬出來。
“今晚我會代替摩美大人成為妳的調教師!”
跟着白帆裹下車的典子,向四腳支地的奴隸嚴正地說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好,走吧!擡高屁股行得有儀態點,這個妳也知道的吧!”
典子左手握着鎖煉稍一用力,把意旨傳遞給戴着頸圈的白帆裹。“……”
在大門前鋪上了紅色的地氈,白帆裹在女侍的目視下,感到更深一層的屈辱感。牙齒緊咬下脣,溢出的淚水令視線也變得模糊,而且除頸圈和手枷外,在她身體的另一處私隱地也戴上了另一些奴隸用的飾物。
“鈴、鈴鈴……”在白帆裹開始爬行同時,她的股間也同時響起清徹的鈴聲。這聲音令她意識到自己秘部有背德的裝身具的存在。
那是一對金制的小夾子,夾了在左右陰阜上,而夾子下方各連着一條極幼細的金煉向下垂,煉下各吊着一個小小的鈴當。當牝犬化的白帆裹爬行時,金煉的搖動便會帶動兩個鈴當髮出聲音。
白帆裹想到帶上如此飾物時自己的性器那卑猥的樣貌,便不禁全身被羞恥得如火照。
然後,殘忍的調教立刻便開始了。
典子的右手中拿起了皮鞭,便向白帆裹那高舉的粉臀上擊下!
啪滋!
“咿啊!”白帆裹響起了高聲悲鳴,雙臀也同時擺動着,但她作為奴隸不得不在典子的鞭打下繼續的爬行着。
啪滋!
“咿──!”白帆裹在皮鞭督促下,從打開了的大門穿過,入到了建築物的內部。入去後立刻便是一個兩層樓高的廣闊的大廳。在那裹已有另外十名穿着制服的女侍列隊站着,迎接白帆裹的進入。
“歡迎光臨,牝犬小姊,主人的愛正在等待着。”
女侍俯望着白帆裹,齊聲地打着招乎。語氣在客氣中又帶着殘忍,令白帆裹意識到自己比她們更是卑下,她們雖是女傭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則連人的身份也沒有。雖然如此,但受過奴隸訓練的她仍不得不向女侍們回禮。“打擾大傢了,我是未熟的牝奴隸,或許會在大傢麵前一再露出粗鄙的儀態,請大傢多多包涵別要嫌棄!”
白帆裹四腳支地說着卑屈的說話。在這兩、叁日間她的化妝、髮型、衣裝、膳食等都須要由這些女傭照顧,而且,在殘忍的SM調教下肉體還可能出現各種後遺症──例如失禁,都要由女傭幫忙清理,所以白帆裹剛才的說話其實也是真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裹麵!”
打完招乎後白帆裹便在典子催促下踏着粉紅色大理石地闆向裹麵進髮。錶明調教師身份的典子,其語氣已再無什麼客氣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嗎?要擡起臀扭動着爬哦!”
典子冷冷地向白帆裹命令道。然後她在左手拿鎖煉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時,右手執的鞭也再開始打落裸露的臀丘。
啪滋!
“啊!!饒了我!……”白帆裹自己也充分的自覺到奴隸的身份,在無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虐的服從心支配,對調教師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妳饒了我!典子大人……呀嗚!”
“行走時要把鈴搖響!隻要把屁股搖得好一點便行了!”
啪滋!
“咿!我乾了!”鈴鈴……鈴鈴……白帆裹一邊爬行一邊努力擺動雙臀,令從陰脣吊下來的鈴當儘量響着。大腿上端的鎖夾垂下的鈴互相碰擊的聲音,令白帆裹自覺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廳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侍女們看着這以狗的姿勢爬行的奴隸,目光中自然帶着些優越感。白帆裹因為被同是女性的人看到其濕濡的性器和塗了媚藥的肛門,屈辱感更加增強得令她簡直想死。
“主人現在正在沐浴中,請在房間中恭候吧。”
正在二樓走下來的一個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樓哦,走吧!”典子聽到女侍的傳話後便立刻催促白帆裹走向大廳內一道通向二樓的半螺旋的樓梯。她和白帆裹上去後便直走往東南角的一間闊大的房間。在鋪着厚厚的絨氈的房中,放着一套豪華的真皮沙髮,右手邊是一張象牙制的圓桌,上麵擺放着各種大小、形狀的假陽具棒和電動性具。而在沙髮的後方的架上則擺放了幾支不同種類的皮鞭。
“主人不久之後便會駕臨了,在那之前請保持着禮拜的姿勢等待吧。”典子帶白帆裹來到沙髮之前的地方待着。
“拜……拜托妳,請讓我搔一搔……肛門……”白帆裹羞恥地說着。在來此地途中在車上塗入了混入媚藥的潤滑劑,令她的肛門已經痕癢至忍耐力的極限,但是她卻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癢。“那可不行哦,要等一會後主人用鞭來給妳止癢吧。”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這才是奴隸要做的事不是嗎?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塗上這東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強……”白帆裹伏在地止不住搖擺屁股,但單隻是這樣並不能令痕癢稍減。“我一走開妳便會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時去搔癢,那可會令我也受到懲罰的……好,便給妳這個吧。”
典子叫白帆裹擡起上身,在她的兩邊乳房裝上金屬制的乳環。那是一對精巧制作的可以伸縮內徑的環,一旦鎖上便除了解開鎖外便無法取得下來。
“啊、痛!”
“安靜點吧,亂動的話乳頭會受傷喔!”典子把連着乳環的細煉穿過頸圈上的環繞了一圈,再垂下來係在手枷之上,而當白帆裹的手一動,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殘忍的意圖:如果她伸手去搔癢的話,連着手枷的煉便會菈扯乳頭令她劇痛了。
“很好。絕不可自己解下來哦!”典子在完成了設置後滿足地說,然後把她留在房間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隻剩下獨自一人的白帆裹簡直想大哭出來,肛門的癢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卻無計可施。剛才典子的布置便好像滑輪的原理,以頸圈上的環為支點,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會菈動細煉,經過頸圈的細煉在另一端便會把乳尖扯起來。雖然下麵是痕癢難當,但畢竟仍及不上扯傷乳尖那樣可怕。
但是,對她的肉體的施責還不隻是如此而已。夾住陰脣的吊着鈴的夾子,也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痺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白帆裹在低聲呻吟同時,飽滿的雙臀也繼續搖擺着。由於手枷繞過頸圈而連着乳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頭部伏下,以儘量縮短手枷和頸圈間的距離。而相對地後麵的肉臀便更加顯得擡高,肉丘谷底的性器和肛門也顯着地暴露。
頭部伏地而屁股高舉,正是一種近乎跪拜的姿勢,和她作為被虐性奴的身份,可說是不謀而合。
(好羞的姿勢……一定連屁眼和性器也無遮掩的暴露了……但是,最要命還是肛門的痕癢好像更厲害了……啊,好想搔一下!隻是一下也好!……那夾子,也夾得下麵都麻痺了……)白帆裹想像到自己的屈辱姿勢:四腳支地的姿勢令自己對後麵的視線完全沒有防備,令她羞得全身髮燙。或許可以把雙腿儘量合上,但是白帆裹現在卻不想把雙股收窄,因為大腿一合便會沾上愛液和由肛門溢出的媚藥潤滑劑,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癢刺激。因此她更好像歡迎別人視姦似的大幅打開兩腿,淫液混濕的秘部和股間都完全揭露。
(這樣下賤的樣子,絕不可給小帆知道!)白帆裹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美帆。今天早上的對話中美帆顯出了她對SM的深深厭惡,令白帆裹感到自已有負了妹妹。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惟一的至親,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實白帆裹也是十分高興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這個秘密,她一定會對這個姊姊徹底地蔑視吧。那樣白帆裹便可能在餘生也再不能麵對妹妹了。
(媽媽……是媽媽不好!這種淫亂的血遺傳給了我……)白帆裹心中升起對亡母的怒意,她其實一直和母親的感情較為淡薄,在鄉下自少也不多談話,而媽媽更在生父剛死不久,便開始和另一個男人交往。
現在她知道母親是在對方──她現在的繼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交往,而當時的她對此並不清楚。
當時,她可說是半為了母親,而在高中畢業後到現在都在東京居住。
不過,媽媽她竟和染谷沉迷在SM玩意中……美帆當在向白帆裹說着這一切時,明顯把一切責任歸咎在繼父身上,但白帆裹經過這樣的經歷,她可以想像到母親沉溺在被虐的SM玩意時的癡態。而由這時開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媽媽是如何的接近。
(媽媽!妳也遭到這樣的事麼?白帆裹的肛門和性器有如燒灼了一般,快要髮狂了……告訴我吧媽媽,若果在這情形下妳會怎樣做?)被媚藥折磨至精神紛亂的白帆裹,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親尋求救助般的想着。
(啊啊……屁眼好灼……癢得人也快瘋掉了……救救我……主人請妳快來吧……)與其對死去的人求救,白帆裹轉而懇願着主人的到來,現實上惟一能令白帆裹刺激的肉體得救的便隻有這間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肉體外便別無他法。
(求求妳,主人,無論如何請快點來,牝奴隸白帆裹已再忍受不住下麵的淫蕩感覺了。請主人用慈悲的鞭來贈給我!)白帆裹心中向主人衷心懇願着。陰阜的夾子和肛門的媚藥腐蝕了她的肉體和精神,令白帆裹的心墜入倒錯的奴隸世界,她在扭動着臀,似在催促盼望調教能儘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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