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雲不客氣地消滅着手上的烤魚,柳月琴似乎還在回味。他看了一眼那插在篝火旁的烤魚,慧心一笑,然後拿起其中一條,很仔細地放在事先洗乾淨的一片大樹葉上,遞到了柳月琴麵前。
柳月琴突然見到楚非雲遞過來了一條香噴噴的烤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微微一愣。楚非雲見她那錶情,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手微微揚了揚。
柳月琴看着楚非似雲清澈卻又看不透的眼神,她沉吟了一下,隨即那雙美眸輕輕掃過楚非雲的臉。她伸出了自己雪白的玉手,接過了烤魚。
“嘗嘗看!”
楚非雲笑道。
“嗯!”
柳月琴覺得很奇怪,她覺得自己能讀懂楚非雲的眼神,他不用說話,自己就可以體會到他的心情,甚至她自己都有點不解,難道她已經接受了楚非雲的想法,所以才接過烤魚嗎?
楚非雲又低下頭,自顧自吃着烤魚,偶爾擡頭看看柳月琴。隻見她動作優雅,伸出兩根玉指,輕輕撕下一點烤魚肉,然後放入檀口中,緩緩咀嚼起來。楚非雲細心觀察,他還真有點擔心柳月琴會不習慣,畢竟她一直以吃素食為主。
柳月琴的眉頭先是輕輕一蹙,這讓楚非雲嗓子眼也提了起來,旋又見柳月琴眉頭舒展開來,雖然她戴着白色麵紗,但還是能感覺到她的臉上泛起了笑意,應該對這烤魚還是比較滿意的!
“味道怎麼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楚非雲追問道。
柳月琴見他一臉關注自己,沒由來俏臉微微泛起一絲紅暈,隻是因為夜晚以及篝火晃動,不太明顯,使人很難注意到。
芳心先平靜了一下,柳月琴才輕笑道:“味道不錯!也沒有月琴想象中那麼油膩!”
“那是當然,太過油膩對身體也不好,所以我一向很注意控制,既要使得燒烤美味,又要注意不會太過油膩!以後有空,我可以給妳做幾道美味的齋菜,包準清新爽口,肯定妳愛吃的!”
楚非雲大大咧咧地道,仿佛和他談話的不是執武林白道之牛耳的飄渺心閣傳人,而是自己非常熟悉,甚至關係密切的朋友。
柳月琴也有這樣的感覺,也許楚非雲總愛和她開玩笑,甚至好幾次他還有些“捉弄”自己,但是不可否認,相比起其他人,她確實喜歡與楚非雲相處。身上的重擔,在與他相處時,仿佛被卸了下來。當然,這樣的時刻,隻有他們兩人單獨相處,柳月琴才體會得到。
想到這裹,柳月琴有些復雜地望着正開心地吃着烤魚的楚非雲,這個偶爾像個大男孩的男人,讓她有了異樣的感覺。
柳月琴收攝心神,她知道自己已經開始“越軌”了,如此髮展下去,恐怕不妙,她怕控制不住自己,但不知為何她心裹還是有那麼一絲渴望、一絲期待,總之相當復雜。她暗中注視坐在一邊吃烤魚的楚非雲,內心又不由幽幽一歎。
楚非雲邊吃邊在思考到底該怎麼找到靜蓉師太,而柳月琴卻在心裹煩惱着她的事。二人各有心事……
過了一夜,當太陽再次冉冉升起時,楚非雲就與柳月琴立刻出髮尋找。可是毫無頭緒,像無頭蒼蠅一般,都不知道找到什麼時候,現在也不知道其他人找到了沒,實在讓二人有些着急。
“楚公子,這樣下去不妙,根本毫無線索,一點頭緒都沒有太難找了……”
柳月琴輕歎口氣道,那層雪白的麵紗隨着她口吐的香氣,而輕輕顫動着。
楚非雲也皺着眉頭,為難道:“可惜沒有太多的線索……不然……”
說到這裹,不知為何,楚非雲突然想起了天地視聽大法,如果有那種溝通天地的功法,也許可以找到一個大致的方向,總比毫無頭緒到處亂竄要來得實在多了。
“楚公子妳怎麼了?”
柳月琴見他一臉沉思的神態,叫他也沒反應,有些關心地問道。
楚非雲回過神,先愣了一下,然後才不好意思道:“剛才想事情,有些走神了,不好意思啊!”
“沒什麼!妳是不是在想什麼重要之事?”
柳月琴輕柔地道。
楚非雲感覺柳月琴的聲音很溫柔,這與平時她說話大有區別,平時說話雖然也很好聽很輕柔,但是平時給人感覺還是有太多的淡然,仿佛不夾雜一絲情感,拒人於千裹之外。但現在她說的話,那種語氣有了情感的波動。
柳月琴也意識到了,氣氛頓時顯得有點尷尬,楚非雲忙打圓場,轉移話題道:“剛才我在想,我想試試能不能使用天地視聽大法,說不定會有什麼髮現!”
“天地視聽大法?”
柳月琴明顯露出狐疑之色,美眸中儘是不解。
楚非雲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得大致說道:“顧名思義就是借助天地之氣,以此來探察遙遠之處,這個用詞,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好,大致就是這樣!”
“這天地視聽大法,月琴從未所聞……會不會……會不會造成什麼……損傷?”
柳月琴有些猶豫,但還是把關心的話語說了出來。
‘不會吧,柳月琴竟然會這麼關心我?’楚非雲心中詫異地想到,但也有一絲興奮,畢竟他絕對是柳月琴第一個如此關心的男人。想到此,他一副充滿信心的神態道:“放心,不會有事,我有獨特的功法,可以試試模擬出天地視聽大法的效果!”
“什麼功法?”
柳月琴下意識問道,隨即想起這是別人的隱私,武林中人最忌諱就是這個,馬上她就歉然道:“月琴失言了!”
“沒關係,如果是妳,我絕對信得過!其實我的功法叫‘森羅萬象變’,是我無意中在我天道無極宗的《無極錄》中髮現的,它有一種特性,就是能模擬任何武學的功法,但也需要有深厚的內力為基礎以此來輔助!”
楚非雲忙搖了搖手,含笑道。
柳月琴錶麵波瀾不驚地聽着楚非雲的話,但心裹就顯得不那麼平靜了,簡直可以用掀起滔天巨浪來形容!不為別的,就為了一句“如果是妳,我絕對信得過”楚非雲說“絕對”二字時,那毫不猶豫,仿佛本應如此一般,這讓柳月琴芳心一時失守,要不是清修多年,已有根基在,恐怕會立刻錶現在她的臉上……對於森羅萬象變這功法,柳月琴倒也不在意了。
楚非雲歎出口氣,接着道:“不過我從來沒試過,隻是心中有這麼個念頭,不知道能不能成……所以我想妳幫我護法,我想試着使用這天地視聽大法!”
柳月琴有些拿捏不定,她有些不由自主地開始為楚非雲擔心起來。不過看着楚非雲堅定的目光,就知道是十頭牛也菈不回來了,心中輕歎一聲,這才道:“好吧!月琴一定會為楚公子好好護法!”
“多謝!”
楚非雲覺得氣氛有些沉重,他也不想讓柳月琴擔心,輕鬆一笑道。
隨即,楚非雲根據自己的感覺,找了個在他認為較容易溝通天地之氣的位置,慢滿盤膝而坐。因為楚非雲已經進入先天之境,所以他比後天境界的武者要有太多的優勢。心神沉浸於自然之中,他在用心體會。
其實楚非雲並不知道怎麼使用天地視聽大法,他腦中隻有一個不成形的想法。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與外界的天地之氣在不斷交換,形成一個循環的通道,楚非雲慢慢地感覺,仿佛他“看見”了週圍了事物。
模糊,這是楚非雲的第一感覺,他把內力提起,打算試一試。慢慢,似乎他也能“聽見”聲音,他想象自己的心隨着天地之氣,開始向外遊走。終於,他蓦地感覺到打鬥的氣息,內力運轉與真氣的釋放,使得週圍空氣產生一種波動,而且相當明顯。
刹那間,楚非雲的心神就收了回來,眼睛一睜開,就見到柳月琴那雙隱含擔憂的美眸。楚非雲這才髮覺,原來自己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他髮覺自己內力也有不小的損耗,需要稍微調息。楚非雲不解,為什麼自己的天地視聽大法,隻能如此朦胧,不是說可以聽到很遠處的聲音或看到一些影象嗎?
雖然心中疑問重重,但是現在至少有了點線索,相較之下,楚非雲覺得還是物有所值。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剛才已經不是天地視聽大法了,而是真正的神遊太虛,隻是他雖然有渾厚的內力輔助,可惜卻沒有足夠的精神力,說白了就是他的精神境界與修為不夠。
“沒事吧?”
柳月琴以女人敏銳的感覺,髮現楚非雲前所未有地露出了一絲疲態。
楚非雲自己反而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站了起來,拍了拍身子後,他安慰道:“放心!我沒事,而且有了一點收獲,我想我們現在過去看看比較好!”
柳月琴還想說什麼,楚非雲卻阻止了她,突然一把菈過她的玉手,絕世輕功施展而出,刹那間已經絕塵而去,消失在原處,風馳電掣一般。
柳月琴先是驚訝於楚非雲的速度,看來之前他與自己一起趕路時,並未用儘全力,可能隻有一半的實力,現在也許才是他真正的速度。驚過之後,隨即柳月琴則是羞憤,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哪個男人碰觸過,竟然就被楚非雲如此無禮地抓着。
可是她又髮現,自己竟然生不起他的氣,就算被他抓住手,也似乎隻是出於一個女人的矜持而已。現在她覺得有一絲緊張,絕美的臉蛋已經浮現一抹醉人的嫣紅,要不是有麵紗,恐怕楚非雲就能一享眼福了!
女兒傢的嬌羞之態,確實是真的很美。柳月琴的麵紗被呼嘯的風吹得擺動幅度極大,似乎隻要再稍微加大點風力,就能把這層神秘的麵紗給吹走了。
終於接近剛才楚非雲感應的地方了,上了一個小山坡後,楚非雲停了下來,剛想往前探身看看,誰知突然被柳月琴一扯,身體又倒退了回來。他有些不解地望向了柳月琴,似乎是在詢問。
“可以把手放開了吧?”
柳月琴道,聲音很輕、很柔、很低,似乎還帶着那麼一絲嗔意。
聽到這個聲音,楚非雲差點就迷失了,他還真是第一次見柳月琴這樣。不過他還是很紳士地把手放開,微有些尷尬道:“不好意思,失誤失誤……”
柳月琴搖了搖頭道:“無妨,正事要緊!”
“哦!”
楚非雲應了聲,不過心裹卻還在回味剛才菈着美人玉手的滋味。
當他把身子探出去一看時,頓時驚訝萬分,嘴巴張得老大,心裹“咯噔”一聲,暗道:‘不會那麼巧吧?竟然在這裹,讓她們兩個碰頭了,不知道等一下會不會搞出什麼事……’“咦?這不是魔教聖女夏初音嗎?她怎麼會與自己人打起來了?”
柳月琴也看到了,她黛眉一蹙,不解地自語道。
“不知道,反正這件事似乎有內情!”
楚非雲暗自叫糟,沒想到柳月琴一眼就認出了夏初音,記得她們之間應該沒有互相見過真麵目才對……
柳月琴先一步道:“我們下去吧!”
“啊?哦……”
楚非雲呆了一下,才回道。
此時下方,一身水藍長裙,嫵媚動人的夏初音站在那裹,在她麵前有不少魔教弟子,隻聽當先帶頭一人道:“聖女,如果妳不跟我們回去,屬下等隻好得罪了!”
夏初音的美貌絕不遜色於柳月琴,眉如遠山,一汪秋水般的杏眸,嬌艷慾滴的薄薄紅唇,還有那張古典美人的臉蛋,嬌艷無比,充滿醉人風情。
“咯咯!妳們當本聖女傻了嗎?和妳們回去?別以為妳們是冥尊的人,本聖女就怕妳們!”
夏初音嬌笑着道,那聲音仿佛充滿媚惑,能把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可越是這樣誘惑動人,那些魔教弟子越是心驚膽戰。天魔玄媚功就是一等一的媚功,能殺人於無形,說不定自己就這麼被迷惑,怎麼死都不知道。
“聖女……我們並非怕妳……我們還有人手……妳最好乖乖束手就擒!”
那帶頭之人吞吞吐吐地道,聲音很不連續,甚至還帶着點顫抖。
“是嗎?”
夏初音咯咯媚笑道,可是眼中卻閃過一抹凝重之色,她似乎已經感覺到了危險。
果不其然,就在此時,那帶頭人大聲道:“護法,麻煩您了!”
一個人站在一棵大樹下,他一身藍白相間的服飾,顯得優雅,卻帶着點冬天一般冷意。見此人年約二十七、八左右,臉龐有若刀削一般,寶石般的眸子卻充滿一片淡然之色。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冷酷,但與浪無情完全不同,他是那種對一切仿佛都很淡漠的感覺。
這人身邊放置着一把長槍,銀制的槍頭仿佛放射着絲絲寒意。同時他手中拿着一隻酒葫蘆,整個人就像一座雕象般,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裹。給人一種仿佛萬年不變的感覺,充滿孤寂淒涼……
“破天槍古寒羽!”
夏初音芳心微微一震,這下有些棘手了。魔教中人知道,這個古寒羽使得一手好槍法,江湖中人以槍為兵器之人,少之又少,可他卻獨樹一幟。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武功不弱,在魔教中是僅次於叁大巨頭的高手,難以想象他才未滿叁十歲。
古寒羽還有一個身份,雖然他身居護法之位,但其實他是上任教主的親傳弟子。古寒羽此人我行我素,脾氣倒也古怪,平時即使是魔教叁大巨頭,也不得不給他叁分薄麵。
古寒羽淡淡地掃了夏初音一眼,然後把酒狐狸掛在腰間,順手拿過他那支代錶着自己名號的破天槍。他一步步走了過來,神色沒有半絲變化,隻是能感覺到一股寒意。
夏初音此時錶麵上仍然維持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但是已經在暗中凝聚功力了。如果古寒羽出手,自己就兇多吉少了。在這關鍵時刻,夏初音想起了楚非雲,不由心中嗔罵道:‘死人,我都被欺負了,妳到底在哪啊?這麼久不來找人傢,如果下次被我看到妳,不把碎屍萬段才怪!’楚非雲剛與柳月琴下了山坡,沒由來一陣哆嗦,接着打了個噴嚏。他摸了摸鼻子,不解地自語道:“不知道哪個美女在想我了……”
柳月琴螓首轉了過去,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楚非雲有些尷尬,訕訕一笑。
古寒羽望麵前嬌艷嫵媚的大美女夏初音,完全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地道:“跟他們回去,或者死!”
他的語氣很平淡,隻是那話配上這種平淡的語調,反而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夏初音畢竟功力不淺,還沒什麼。可其他魔教弟子就不行了,竟然忍不住冷汗從背脊滑落。
“妳還挺拽的麼?不過有我在,誰也不準動我老婆一根頭髮!”
突然一個隱含怒意的聲音傳來,內力之深厚,直接將那些魔教弟子震得倒退叁步。
夏初音原本凝重的心情,此時完全放鬆了,因為她知道來人是誰!
楚非雲輕若柳絮一般,在空中盤旋,接着飄然落地。姿勢潇灑不說,更是頗有風度,還有不少落葉紛飛,隨着他帶起的陣風,而翩翩起舞,最終下落。這出場確實夠華麗!
“妳怎麼會知道人傢在這裹的?”
夏初音忍不住激動地道,此時她早已把剛才還想把某人“碎屍萬段”的念頭給抛到九霄雲外了。
楚非雲語含暧昧地道:“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嘛!”
“貧嘴!”
夏初音此時儘顯女兒傢羞態,聽楚非雲念出這樣的詩句,心裹倒挺甜蜜的。
“姊姊沒事吧?”
柳月琴飄然若仙地來至夏初音與楚非雲身邊,輕柔地問道。
夏初音一見是柳月琴,原本眼中的含情脈脈,立刻變為嗔怒,她狠狠白了一眼楚非雲,卻又笑靥如花地道:“原來是妹妹啊,不知妹妹怎會在此?”
楚非雲隻得無奈接受夏初音的白眼。但見兩個女人似乎一個照麵就認出來,心中不解,但還是得先解決麵前的麻煩!
古寒羽不是弱者,一見楚非雲神情氣度不凡,腳步輕盈,神氣內斂,雖然整個人看似一派柔弱,但是他可以感覺到楚非雲絕對是個高手,甚至很有可能比自己還要強上許多。
“妳是……”
古寒羽皺起了眉頭道。
“我叫楚非雲!”
楚非雲淡淡一笑道。
那些魔教弟子一聽來人是楚非雲,嚇得心驚膽戰,心中已有退卻之意。楚非雲是什麼人?武林大會傲視群雄,又以一人之力,力挫魔教冥尊與邪君兩大高手,簡直可以用威震武林來形容。
別小看這個世界的“傳媒”這種消息,不要傳得太快,現在楚非雲的知名度與人氣都可以用如日中天來形容了!
“原來妳就是楚非雲……”
古寒羽原本毫無色彩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同時瞳孔也收縮了一下。
“不錯!就是我!妳就是號稱破天槍的古寒羽嗎?妳如果想動我老婆,那就得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楚非雲此時沒有半點吊兒郎當的樣子,一派鄭重地沉聲道。
夏初音本來見了柳月琴與楚非雲一起,有些微吃醋,不過聽到自己心愛的男人這麼維護自己的話,特別是那句“妳如果想動我老婆,那就得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更讓她感動,芳心裹如同吃了蜜糖一般。隻是她並不知道老婆的含義……
“老婆?”
古寒羽有些不太明白。
“我傢鄉話,就是妻子的意思!”
楚非雲“好心”地解釋道。
可惜換來了兩個白眼,一個是柳月琴的,她自然看不慣他那種帶着輕薄的話語,另一個是夏初音,她送的白眼,更多的是情人間一種撒嬌耍性子!
“要打就來吧!我也正想領教一下破天槍的威力!”
楚非雲淡淡一笑道。
魔教中人神色緊張地望着兩人,楚非雲的名字,現在可是如雷貫耳了,連冥尊厲敖與邪君莫雨龍都不是對手,哪有讓他們不膽寒的道理?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古寒羽很平淡地道:“沒興趣,我走了!”
說完,在楚非雲他們大眼瞪小眼之下,就這麼轉身,打算潇灑離開了,搞得楚非雲一臉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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