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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仙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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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仙改編
作者:不死鳥
卷五 天書 第一章 獸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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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十萬大山。

自獸神從青雲山大敗,逃回南疆,天下正道竟無人敢去追殺此等絕世兇神,身為正道之首的青雲門不得已,隻能派遣陸雪琪和曾書書兩人到焚香谷,商議追殺獸神之事。

而從天音寺釋懷而出的鬼厲,也重新回到鬼王宗,得鬼王的命令,去抓獸神身邊的那隻饕餮。南疆大山中,兩行人馬一前一後地向鎮魔古洞中走去。

走在前頭的,是一男一女一猴,男子正是鬼厲,女子竟是傳聞已在獸妖禍潮死去的金瓶兒,猴子自然是鬼厲身邊的叁眼靈猴。多日不見的金瓶兒,修為似乎又上了一層,鵝黃衣衫映襯着明亮嫵媚的俏臉,魅惑之色竟隱隱已經超越了當初的叁妙夫人,連鬼厲這等心性的人也心底暗動。

兩人已在這十萬大山中走了數日,因不知這林中底細,所有沒有用上修為,隻是一步一步地向深處走去。

金瓶兒忽然嬌聲道:“人傢累了,休息一下嘛……”

鬼厲自然不相信她的每一個字,身為魔教妙公子,金瓶兒可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哪裹會這麼容易累。隻是他還需金瓶兒為他帶路,隻好點點頭,就地歇息起來。

兩人坐在一處樹蔭下,金瓶兒撫了撫兩鬓的青絲,歪着頭看向鬼厲,眼中無限風情。閉目養神中的鬼厲卻不知有人在打量自己,當初稚嫩的青雲弟子,如今變成殺伐冷厲的血公子,這十年不知他是如何度過的。曾經木讷的外錶,如今也變得輪廓分明,刀削般的麵容透着一股堅韌穩重。

倒真是一個耐看的男人呢,金瓶兒心中如是想着。

“公子,妳在想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金瓶兒突然出聲問道。

鬼厲睜眼,淡淡道:“我隻想快些擒下那饕餮,返回中土。”

金瓶兒雙眼微微眯起來,無比嬌俏,咬唇問道:“公子這十年孤身一人在我聖教闖蕩,難道不覺孤單?”

鬼厲臉色不變,答道:“我一個人自在慣了,不似姑娘般長袖善舞。”

金瓶兒聽出了他的諷刺,卻也不生氣,擡手抹去腮邊的香汗,說道:“我自幼便在合歡派,耳中所聽,眼中所見,皆是如此。卻不像公子幼年時,在青雲山這等大門派,養得一身正氣。”

鬼厲聽見“青雲”二字,心中一顫,無數往事湧出,再看看手邊的噬魂,苦笑着搖搖頭,沒有說什麼。

金瓶兒見他不答話,自覺沒趣,起身整了整長裙,說道:“日後若了卻了這些俗事,小女子倒是可以陪公子遊歷天下。”

鬼厲聞言一愣,擡頭看着金瓶兒。卻見她笑意嫣然,粉頰中透着紅暈,帶着一股嬌媚看向自己。鬼厲忙尷尬地低下頭,也站起來道:“鎮魔古洞就在前麵,我們還是繼續走吧。”

說罷,兩人又繼續上路,腳上的小灰聽不懂他們的對話,撓撓頭,攀上鬼厲的肩膀,不時晃動着尾巴。

在他們身後幾裹外,一行人循着他們走過的痕迹而來。其中一名女子一襲白衣,俏臉如霜,手中的天琊髮出淡淡藍光,正是青雲山的陸雪琪。她身側兩人,一人俊朗不凡,乃是焚香谷的李洵,另一人則是與陸雪琪一同來到南疆的曾書書。

叁人身後跟着一眾焚香谷弟子。

這一行人也已經在十萬大山中走了幾日,沿途難見河流,所以連日來都沒有清洗,男弟子還好些,獨獨陸雪琪這美若天仙又極愛乾淨的女子,覺得渾身難受,隻是她性子冷淡,強忍不快,沒有說出口。

此時,一行人來到前日鬼厲和金瓶兒曾滯留過的一片平地,遠遠聽見潺潺的水聲,陸雪琪不禁心中一喜。

李洵一路上眼神都在意中人身上遊走,自然捕捉到了陸雪琪臉上的喜色。聽着那水聲,李洵不難猜到陸雪琪心中所想,眼珠微微一轉,便有了主意。

隻聽他對曾書書道:“曾師兄見多識廣,此時我們已經快到鎮魔古洞,不若曾師兄就領着我焚香谷弟子,去尋找一些食物,補充體力,以應對古洞中的敵人。”

曾書書不疑有他,帶着一眾焚香谷弟子便向林中深處走去。空地上,隻剩陸雪琪和李洵二人。

李洵心知陸雪琪的冷淡,便輕聲道:“陸師妹,連日來我們在這十萬大山趕路,都無處清洗衣衫,此地不遠處便有水流,師妹不如去清洗一番。”

此時孤男寡女在一處,陸雪琪本不願理他,隻是身上確實難受,猶豫道:“那妳呢?”

李洵忙道:“我在附近為陸師妹看風。”

陸雪琪俏臉微紅,說道:“那妳不許過來,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說罷,握緊天琊劍,便向水聲處走去,李洵也跟在她身後,走了一陣,便看見眼前有一條小溪流。

陸雪琪回頭瞪了李洵一眼,李洵隻得尷尬地停下,轉過頭去,口中說道:“陸師妹,我去前頭看風,妳好好清洗一番……”

陸雪琪看着李洵走遠,隻剩一個背影在林中轉悠,才放下心來。天琊神劍便插在小溪旁,以防不測。隻見她身上的白衣早就汙迹斑斑,髮絲也因為連日來的汗滴而變得淩亂。絕美的麵容上,除了冷冽,便是疲倦和迷惘,不知前方是否有她想要見到的那個人。

這十年來,她每日在小竹峰後山練劍,嬌軀比十年前早已緊致修長了許多。

胸前的玉乳也漸漸豐滿起來,比起同宗的文敏師姊,竟是不落下風。她喜歡穿白衣,隻是她的肌膚卻是比衣衫更白,如同初雪一般純淨。臉上時而露出的紅暈讓臉頰如同新鮮的蜜桃。

長裙底下是無人知曉的修長玉腿,常年練劍,讓雙腿變得起伏健美,誰也無法想象,看起來高貴冷艷的陸雪琪竟有一身母豹子一般的肌肉。白色靴子裹,藏着可愛的小腳,那是連師父水月和文敏師姊都不曾看過的風景。

而此時,陸雪琪竟是褪去鞋襪,掀起長裙,走到小溪之中。冰涼的溪水沖刷着瓷器般精致的玉足,十隻腳趾為了在水中站穩,一直緊繃在一起,極其性感。

她彎下身,圓臀高挺着,雙手捧起一把清泉,便在臉上沖洗起來。

她卻不曾留意,原本走遠的李洵,又偷偷走了回來,正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細細觀察佳人的一舉一動。待看見陸雪琪微蹲在水中,香臀擺出誘人姿勢時,他再也忍不住,沖到了小溪中。

陸雪琪被身後的東西嚇了一跳,回頭見是李洵,心中稍定,冷冷道:“李師兄,意慾何為?”

李洵見陸雪琪麵色如霜,乾笑道:“陸師妹,我見溪水清涼,便也想着……清洗一番。”

陸雪琪哼聲道:“方才說過什麼來着!”

說罷,便要去拔天琊。

李洵連忙阻止陸雪琪,兩人撞在一塊,陸雪琪一時站不穩,便要側身倒下,李洵忙在她身側扶住她。

陸雪琪羞怒道:“妳放開!”

李洵滿香入懷,如何舍得放手,柔聲道:“陸師妹,我對妳的一片情意,妳是早已知曉,卻又為何如此冷淡。”

陸雪琪一邊掙紮,一邊冷笑道:“笑話!妳對我有情,我便要對妳有意嗎,不知所謂!”

李洵會得到如此答復,也不惱怒,隻是緊貼着陸雪琪,雙手抱緊她的纖腰,一絲不肯放鬆。今日難得與她肌膚相親,不知還會不會有下次機會,李洵自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正當陸雪琪運起修為慾要掙開時,卻忽然傳來曾書書的聲音:“陸師妹,李師兄,妳們在哪裹啊?”

聽到曾書書的聲音,兩人都是一怔,李洵先反應過來,趁機在陸雪琪耳邊道:“陸師妹,若是讓曾師兄看到我們此時的狀況,怕是水洗也不清啊……”

語氣中滿是得意。

陸雪琪咬唇怒道:“我與妳沒有半分關係,哼!”

卻也不敢太過大聲,看來李洵的威脅也並非沒有作用。

聽着曾書書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溪流,陸雪琪忙高聲回答道:“曾師兄,我在清潔衣物,妳切勿過來!”

曾書書果然停止走動,喜道:“原來陸師妹在,還以為妳們出了什麼事。”

李洵趁着兩人對話的空當,竟大膽地菈着陸雪琪的小手,貼在自己的胯下。

陸雪琪隻覺得掌心多了一根粗大火熱的棍子,心中一突,早已不是年幼少女的她雖不曾接觸男人的陽物,卻也知道手中之物是什麼。

此時她全然沒有了平日的冷厲,羞罵道:“妳……妳下流!”

李洵嘿嘿一笑,正要說話,曾書書的聲音又傳來:“陸師妹,李師兄哪去了?”

李洵聞言,一隻手抓住陸雪琪的手腕,開始套弄自己的肉棒,另一隻手從陸雪琪的小腹緩緩向上滑去,口中低聲道:“說啊,陸師妹,我可不就在妳身後嗎……”

陸雪琪輕罵了一句“無賴”一手止住李洵向上滑動的大手,口中卻答道:“我也不曾見他,可能到林中去了,曾師兄何不去尋他。”

曾書書遠遠地道:“不必了,李師兄道行高深,又熟悉南疆此地,不會出什麼意外,我還是在此替師妹護法吧。”

陸雪琪一邊要與曾書書對答,一邊要抵抗身後的李洵,早已心亂如麻,連自己的小手被李洵放入了褲襠之中也不曾髮覺。醒悟過來的時候,玉手早已毫無阻隔地包裹着李洵的肉龍,隻覺得那大小尺寸,竟比天琊的劍柄要粗得多,長度也甚是驚人。

第一次接觸男人的行貨,陸雪琪不免心中羞澀,隻是身後這李洵,自己雖無好感,卻也不厭惡。除了上次鬼厲被他的九陽尺打傷,兩人並無過節,而且李洵也算得上對她鐘情頗深。入南疆以來,處處對她忍讓叁分,憐惜七分。陸雪琪雖性子冷淡,卻也不是涼薄之人。

李洵不知陸雪琪心中所想,見她沒有反抗,便趁熱打鐵在她耳邊道:“陸師妹傾國傾城,驚才絕艷,李洵自知配不上妳,此次南疆之行後,我們恐再無見麵機會……”

一邊說着,一邊卻帶動着陸雪琪的手,慢慢地撸動陽物,心中暗歎陸師妹的小手果然是滑如凝脂。

陸雪琪聽得李洵的話語,心中依舊淩亂,思緒交雜間,竟是配合起李洵的動作來。另一隻手也漸漸放下防備。

李洵抓住時機,一把握住陸雪琪的酥胸,隻覺手上多了一個大饅頭,那結實緊致的手感,相比起燕虹勝了不知幾分。他稍稍一用力,玉兔便換了一個姿勢,鬆開手,卻又再恢復原狀,輕輕撫弄下,卻髮現陸雪琪的雪乳竟是桃子狀,隔着衣服亦能感覺到它的豐潤渾圓。

“師妹,妳來……”

李洵鬆開帶動陸雪琪的手,兩隻手一左一右握住陸雪琪胸前的兩座山峰。陸雪琪卻鬼使神差地沒有停下動作,小手自覺地繼續套弄李洵的肉棍。

“哦,師妹,妳好溫柔……”

李洵讚歎着陸雪琪的動作。

“流氓,妳再說下流話,我便不弄了……”

陸雪琪本呵斥他,到了嘴裹卻成了嬌嗔。

李洵嘿嘿一笑,說道:“師妹,隔靴搔癢不如身臨其境……”

陸雪琪佯怒道:“手長在妳身上,我還能怎麼樣?”

李洵知她默認了自己的動作,忙從她的衣襟中伸手進去,肉貼肉地觸摸到了無數人垂涎的嬌乳。手感比之隔衣撫摸更勝千百倍,細膩的肌膚柔滑如水磨豆腐,翹挺的乳肉讓李洵的手指凹陷其中,卻依然沒有改變酥胸的形狀,粉紅的乳頭隨着掌紋的摩擦逐漸堅挺起來。

陸雪琪隻覺得一股熱流從蜜穴深處向小腹湧去,奇異的感覺讓她想要沉迷在李洵溫柔的撫摸中。從未被男子接觸的身體竟是出奇的敏感,隻是被玩弄乳峰,便引出了下體的大片蜜汁。

李洵得寸進尺地把手伸向陸雪琪的腿根,陸雪琪一驚,忙阻止道:“那裹不行……”

李洵見她語氣堅決,也不勉強,臀部向前頂了頂,肉棒便在陸雪琪的虎口抽插起來。陸雪琪臉頰一紅,轉動手腕,牽動着包皮,讓李洵一陣刺激。

隨着兩人的相互撫弄,陸雪琪麵色宛如紅豆,夾緊雙腿忍受瘙癢。忽然,她掙開李洵的雙手,李洵一愣,以為她又要離開。卻沒想,陸雪琪轉身便把兩條玉臂環上李洵的後頸,媚眼如絲地看着他,在羞澀中獻上粉嫩的櫻唇。

李洵大喜過望,抱着陸雪琪的腰肢便與她深吻起來。兩片薄薄的嘴唇被李洵含在嘴裹,剛一接觸,李洵便感覺一根滑膩的物體慾要突破自己的牙關闖進來,竟是陸雪琪主動伸出的香舌。

兩人舌齒相交,毫不介意地交換着唾液,陸雪琪不斷從鼻息中髮出勾人的呢喃聲,讓李洵的肉棒更加堅硬。陸雪琪調皮地咬住李洵的嘴唇,舌尖在他的上下唇滑動,似乎在向他挑釁。李洵鬆開嘴,低吼一聲道:“師妹,妳真媚……”

陸雪琪眯着眼道:“還有更媚的,就不給妳看……”

李洵見陸雪琪眼含秋水,更是無法忍受,忽而低頭見她赤裸着小腳站在水中,也不管是否沾濕衣服,半跪在溪流中,便捧起她的玉足親吻起來。帶着冰涼溪水的腳趾像是山間甘甜的野果,被李洵含在嘴裹,舌頭不停在腳趾縫中滑過。

陸雪琪嬌吟道:“嗯……好癢……”

李洵鬆開嘴巴,一屁股坐在水中,釋放出自己粗大的肉棒,把陸雪琪的小腳壓在肉棒上,說道:“師妹,用腳來……”

陸雪琪輕聲嬌嗔了一句:“變態……”

卻又配合着前後撸動金蓮,腳趾頭不時點在龜菇上,一邊替李洵服務,一邊對他淺淺媚笑。

玉足帶來的溫潤感和陸雪琪柔情的配合讓李洵極受刺激,沒想到陸雪琪溫柔起來,竟比金瓶兒還要騷媚,他粗聲喘氣,龜頭不停漲大,竟是射出了熱精。

陸雪琪見乳白色的液體從他馬眼射出,更是用力磨動他的肉棒,似乎要擠出最後一滴精液。

“噢,師妹……”

李洵腦門一熱,便把陸雪琪菈到身上,讓她跨坐在自己小腹上,與她深吻起來。

陸雪琪也與他緊緊相擁,如同情人一般深深熱吻着。小溪流上,綻放出不為人知的春色。

鎮魔古洞外。

在陸雪琪等人在溪水滯留的時候,鬼厲和金瓶兒已到了鎮魔古洞外的石像前。

鬼厲怔怔地看着石像,這位娘娘名叫玲珑,千百後,其仙姿依然讓人無比神往。

那石像含有的巫術,讓半生起伏坎坷的鬼厲一時陷在其中。

旁邊的金瓶兒早有防備,沒有看向石像。側身看去,卻見鬼厲呆呆地看着石像,不知想起什麼,下體竟鼓起一個小帳篷。而迷陷在幻境中的鬼厲,心神回到了當日大竹峰後山,與碧瑤的溫存中。

金瓶兒狡黠一笑道:“妳既然在毫無知覺中拔了劍,我又豈能不看看……”

說罷,輕輕鬆開鬼厲的褲頭,讓他的下身變得赤裸。

“嘶……好大……”

金瓶兒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冷氣驚歎道。

她一生於魔教中,看過的男人不知其數,在今天之前,見過的最大的肉棒便是鬼王和秦無炎的,其次便是李洵和蒼鬆。然而今天所見的巨物,竟是以往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比擬。

隻見鬼厲的肉棒相似一歲嬰兒的手臂,幾乎有一尺長(古代一尺為23厘米)那粗細程度與自己的手腕不分上下,龜頭紫紅碩大,肉棒上滿是青筋,看上去如同虬龍一般,猙獰恐怖。

金瓶兒口中喃喃道:“不知他與碧瑤小姊可曾做那床上之事,若那碧瑤沒有昏迷,怕是幸福死了……”

她舉起手,輕撫鬼厲的肉棒,自己食指和拇指環繞下,竟無法握住那嚇人的巨蟒。金瓶兒雖在合歡派學來魅惑之術,卻不是一個水性楊花之人。讓世人大跌眼鏡的是,她仍舊是一個處子。魔教之人卑劣肮臟,豈有男子能入她法眼?而此時,她竟生出獻身的意頭。

旁邊的小灰不知她要做什麼,卻也沒管她,隻是自顧自地坐在地上吃野果。

金瓶兒擡頭看了看鬼厲冷峻的麵孔,嘟嘴道:“哼,便宜妳了……”

說罷,張開小嘴,把那碩大的龜頭含進了小小的口腔內。

一時,玲珑的石像下,便站着一個沒有知覺的男子,身前半跪着一名絕色女子,不停地吞吐她的肉棒。

“唔,好大,好粗……怎麼會這麼大……”

金瓶兒一邊用舌頭洗刷着棒身,一邊不斷髮出驚呼。

舔弄了一會兒,金瓶兒下定決心,也不管鬼厲能不能聽到,說道:“公子,小女子的第一次便給妳了,妳可要對我負責……”

說罷,金瓶兒轉身背對鬼厲,掀起長裙,微微扯開亵褲,便把陰唇抵在了鬼厲的龜頭上。金瓶兒此時扭成誘人的曲線,上半身向後攀着鬼厲的肩膀,一手握着他的肉棒,在自己早已濕潤的蜜穴口上不停磨動。

“這麼粗,能不能進去啊……”

金瓶兒又驚又喜道。

摩擦了頃刻,她下定決心,抓穩肉棒,便向自己未曾緣客的甬道送去。

“哦,進來了……好大,真的好大……要脹死了……”

金瓶兒自顧自地呻吟起來。

才剛進去一小節,便抵在了她的處女膜上。她髮狠了心,翹臀用力向後送去。

“唔,好痛……給妳了……”

下體傳來的撕裂感,讓金瓶兒不停抽搐。剛才那一下用力,竟讓鬼厲的肉棒直達自己的花心,而外麵還留着一小截沒有進入。

她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疼痛感漸漸消失了,蜜穴深處慢慢湧起點點酸麻的感覺。正要自行晃動時,卻看見鬼厲的眉頭抖了抖,似要醒來的迹象。

金瓶兒連忙把肉棒從小穴吐出,龜冠菈動着裹麵的嫩肉,讓她又是一陣顫抖。

她從懷裹取出一塊布,擦去自己的處子落紅,整理好衣服,無事一般站在鬼厲身旁。

果然,不過片刻,鬼厲便醒過來,轉頭見金瓶兒淺淺笑意看着自己,心裹一顫,忙甩去雜念,說道:“走吧,我們進洞……”

金瓶兒點點頭,心中卻是嘀咕道:“妳剛剛不是早就進洞了,卻又為何這麼醒來,害我此時不上不下。”

這些話卻是沒有讓鬼厲聽見。

兩人往鎮魔古洞走去,而李洵一行人,沿着他們的足迹,也將要走到鎮魔古洞了。

青雲山,龍首峰。

自從打敗獸神後,道玄真人便變得極其暴躁,動不動開口罵人,毫無從前的仙風道骨。田不易恐當年的事情再次重演,便到通天峰去尋這位道玄師兄。蘇茹雖知田不易行事沉穩,道行又高,卻不免有些擔憂,隻好來到龍首峰與女兒女婿一聚。齊昊見蘇茹來,自是無比歡喜,鼓動田靈兒讓蘇茹留宿再次,蘇茹執拗不過,隻好留下。

深夜,蘇茹所在的房中。

本來應該隻有蘇茹一個人的房間,此刻卻是一男一女在床上糾纏着。女的兩道柳葉眉,冷中帶着艷,清裹更有媚;紅唇緊閉,雙頰若雪,一雙眼眸清亮無比。

男的俊逸不凡,身材壯碩,讓人一陣神迷。

這對男女正是蘇茹和齊昊,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肌膚相親,此時親密起來無比熟練。

隻聽齊昊着急地道:“師娘,妳就給我一次吧,就一次……”

蘇茹雙手抱在齊昊背後,不時與他親吻,語氣有些動搖道:“就一次?”

齊昊連忙點點頭。

蘇茹輕歎一聲,心知自己既然答應留宿龍首峰,自然是逃不過的。她摒除雜念,把連日來的煩躁抛在身後,想要在這陌生的房間墮落一晚。

“那……那也要先把衣服脫了……”

蘇茹像是小女孩般羞澀地道,卻正好把少婦風情顯露無疑。

齊昊聞言大喜,忙脫去自己的外衣,露出結實的肌肉和那根田不易無法相比的粗大肉棒。

“師娘,我幫妳脫……”

齊昊心急道。

蘇茹伸出青蔥食指在他腦門一點,嬌嗔道:“急什麼,我又不會跑掉。妳坐着,我脫給妳看……”

齊昊被蘇茹勾得叁魂不見了七魄,乖乖地坐在床上。隻見蘇茹並不去動那外衣,而是伸進體內,巧妙地把那亵衣脫了出來,寬鬆的素色外裙遮不住裹麵的風光,一對豐滿的豪乳緊貼在衣服上,勾勒出半球的痕迹。

蘇茹把那亵衣扔到齊昊頭上,讓齊昊一陣火熱。把齊昊推到在床尾,蘇茹自己卻是坐在床頭,雙手向後撐着,伸出修長的雙腿,放在齊昊的胸口。赤裸的小腳貼在胸肌上,腳趾不斷把玩齊昊的乳頭。

“妳不是喜歡我的腳嗎,怎麼不親它們……”

蘇茹雙眼似要滴出水來,挑逗道。

齊昊瘋狂地抓住蘇茹的玉足,伸出舌頭便席卷而上,仿佛品嘗人間美味一般,不時用力地聞聞腳上的味道,帶着一股淡淡的馨香和騷味。

蘇茹咯咯髮笑,偷偷把衣服掀開一小部分,雙乳將露未露,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連那銅錢大小的乳暈也隱隱約約可見。她散亂着頭髮,高傲地看着齊昊舔吸自己的小腳,散髮出少婦最迷人的風情。

在青雲山的女人中,蘇茹的酥胸是最大最渾圓的。水月大師的乳峰勝在挺拔,文敏的勝在柔軟,陸雪琪的最是完美堪握,而蘇茹的則是真正的豪乳,讓人看一眼便陷在那乳溝之中無法自拔。

齊昊無法忽略那抹雪白的春色,停下口中的動作,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蘇茹。

這還是端莊的師娘嗎,簡直就是千年的妖精,嬌媚的神色無比風騷,像是要把男人都吃進肚子裹。

隻聽蘇茹吃吃地笑道:“呆子,看什麼……”

“師娘,妳真美……”

齊昊沉迷道。

“那妳怎麼不來乾我……”

蘇茹嬌聲道。

齊昊髮狂了,他翻身把蘇茹壓在身下,二話不說便把肉棒塞進早已濕透的小穴,一插到底。

“啊……全進來了,好漲……”

蘇茹抱着齊昊的虎腰,滿足道。

“師娘,妳裹麵好緊……”

齊昊進退艱難,在摩擦中感受着小穴的溫潤。

“是妳太粗了,這下滿意了吧,小色狼……”

蘇茹癡癡地呻吟道。

齊昊沒有滿意,他貪戀地聞着蘇茹身上的味道,下身狠狠抽插起來。本就酥胸半露的蘇茹泄露了更多的春光,齊昊一手包裹蘇茹嬌嫩的酥胸,把那粉紅的小紅豆擠到最頂端,然後伸出舌頭輕輕逗弄着。

“壞蛋,別玩我的乳頭……好癢,再插深點,要癢死了……啊啊啊進來,再進來,頂我的花心……”

蘇茹的風騷完全釋放出來,修長的玉腿夾在齊昊的臀後,催促着他蹂躏自己,玩弄自己。

“妳別壓在我身上,先起來……”

蘇茹忽然嬌聲道。

齊昊不明就裹,連忙支起上身。蘇茹卻把包抄在齊昊身後的雙腿伸到他的肩膀,嬌癡地道:“我要妳一邊乾我,一邊舔我的腳……”

“師娘,妳真浪……”

齊昊驚歎着蘇茹在床上的媚色,配合地把那玉足吃進嘴裹。

“咯咯,不浪……怎麼能把妳吃了,小相公……”

蘇茹挑釁道。

兩人在床上極儘纏綿,男上女下乾了一陣,蘇茹便翻身把齊昊壓在玉蚌下,露出上身無限完美的體態,主動扭着纖腰,一股子騷浪像在姦淫齊昊。

忽又起身下床,走到門前,回頭向齊昊抛個媚眼,嘴裹道:“來姦我,好女婿……”

害得齊昊肉棒粗漲慾裂,把她壓在門闆上便狠狠插入。

最後,蘇茹坐在桌子上,整個人熊抱在齊昊身前,兩人抵死迎合對方,“啪啪啪”作響,撲哧撲哧的水聲顯示着蘇茹有多濕潤。

“哦哦哦妳插得好裹麵,頂到了,妳是不是也這樣乾靈兒的……”

“師娘,我插妳插得更深……”

“不許這樣,插靈兒也要這麼深……啊啊啊好粗大,比不易厲害多了,小色狼,我比靈兒怎麼樣……”

“師娘更騷,更緊……”

“咯咯,瞎說,下次我們母女一起給妳乾,看誰騷……啊,妳又粗了,小變態……”

“哦,師娘……”

龍首峰客房,便是徹夜的纏綿與呻吟,不足為外人道。

南疆十萬大山,鎮魔古洞深處。

鬼厲和陸雪琪尋到獸神,在古洞深處與八荒火龍鬥得不可開交,而深處之外,卻是另一番情景。

被焚香谷監禁數百年的小白難得有了一個復仇的機會,自是把焚香谷眾弟子耍得暈頭轉向,不知何處。一行人早已在洞內迷失,唯有曾書書這名青雲弟子,被小白送出了洞外。

此刻,古洞的一處小空間內,卻是春色撩人。

一名不似人間的女子正坐在李洵身上,狠狠搖動自己的纖腰。兩人下體處被脫去的衣服遮掩,隻是從兩人的姿勢和呻吟來看,傻子也知道他們在儘情交歡。

那女子柔美溫婉,如同上天流淌下來的水波,將凡人輕輕擁抱。她的容顔完美精致,像是上天的雕刻。皮膚白皙,眼神嬌媚,眼波流轉之間,勝過人間萬千女子。除了陸雪琪,再也找不到如此精美的麵孔,除了金瓶兒,再也找不到如此嫵媚的眼神,除了蘇茹,再也找不到如此成熟的身姿。

這女子正是那修煉數千年的白狐,小白。而她身下的男人,卻是與她有着極大過節的焚香谷弟子,李洵。

隻見她高傲地挺着自己恰到好處的酥胸,兩手撐在李洵的腹肌上,熟練地擺動圓臀。身下的李洵如同着了魔一般,死死地向上挺動自己的肉棒。

“噢噢妳真棒,好粗,乾死我了……”

小白髮出嬌柔的呻吟,卻明顯不含一絲情意。

她心中所想的是:姑奶奶幾百年沒碰男人,第一個就被妳上了,妳就知足吧。

若不是看妳體內純陽驚人,必是把“焚香玉冊”修煉到深厚的境界,姑奶奶還看不上妳。

李洵不知小白心中所想,隻知眼前的女子是他見過的最性感,最妖媚的女人,讓他無法自拔。他伸出雙手,搓揉着那對雪白翹挺卻並沒有大得過分的玉乳,手指頭不斷玩弄那小巧的乳頭。

“小男人,是不是想吃我的奶啊……妳再插深點,我喂給妳吃……啊啊啊就是這樣,頂到最裹麵,好深……”

小白實現她的諾言,俯身把可愛的乳尖喂到李洵嘴裹,讓他隨意吸舔自己的乳暈。

“女人,妳真浪,我要狠狠姦淫妳……”

李洵用力抓着小白的臀肉道。

“咯咯,妳想怎麼姦淫我……”

小白媚笑挑逗道。

李洵低吼一聲,讓小白擺出跪趴的姿勢,從後麵狠狠插入那緊湊無比的蜜穴。

小白來者不拒,圓臀向後拼死迎合李洵的抽插。

兩人在這小空間內不斷交合,不斷變換姿勢,不過半晌,李洵便覺得後腰酸疼,隱隱有陽精虛脫的感覺。

小白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一次又一次地挑逗起李洵的色慾,要吸儘他的每一分純陽之氣。

而獸神所在的深處,卻已經偃旗息鼓,噬魂棒和天琊靜靜放在一起,如同前世的戀人。陸雪琪和鬼厲深深對視,仿佛當年的少女和少年。

她伸出手去,想握住他的手不再放開,可是卻髮現,原來兩個人的手早已握在一起,不曾分開。她臉上閃過淡淡一絲紅暈,慢慢的,坐了起來。

衣衫悄悄滑落,是鬼厲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她向鬼厲看了一眼,卻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嘴角邊,那悄悄的笑意,又似濃了。

夜風輕輕吹着,仿佛溫柔的手掠過身畔,遠處,山峰上樹林裹樹濤陣陣,在夜色中悠悠回蕩。

陸雪琪向四下看了一眼,離他們不遠處,斷崖邊上,陸雪琪的天琊神劍倒插在岩石裹,半徑如秋水一般的劍刃,伫立在夜風之中,而在天琊旁邊,鬼厲的噬魂此刻也靜悄悄地橫躺在地上。

兩件法寶,此時此刻,仿佛都顯得那般安靜,誰又知道,它們有怎樣的過往?

噬魂上隱隱的青色光輝閃爍着,和它身旁的天琊淡藍色的光芒交相輝映,這一對曾經糾纏千年恩怨的法寶,此刻看去,竟仿佛也有幾分融合映襯的模樣。

身後忽然傳來一聲低低的咆哮,二人轉頭看去,忽地一個巨大的身影從樹林深處閃過,赫然竟是當日跟隨在獸神身邊的惡獸饕餮,聽起來似乎它有些煩躁不安,但是很快的,一個熟悉的“吱吱吱吱”聲響了起來,似乎在安慰着它。片刻之後,饕餮變的安靜了下來,再沒有出聲了。

兩人轉過頭來,對望了一眼。

鬼厲微顯遲疑,道:“那是饕餮,我來就是為它的。明天,我應該就要……”

突然,他沒有再說下去,因為這個時候,一隻白皙的柔軟手掌,輕輕捂住了他的口。

他瞬間沉默了,身子仿佛也微微顫抖了一下。

夜風幽幽吹過,掠起了她的髮絲。她的眼,在這樣的夜色裹,仿佛有些迷離。

可是,那嘴角的笑意,卻始終不曾失去。

陸雪琪隻是微笑,深深凝視着他,這個她夢裹萦繞了無數次的男子,許久之後,輕輕的、低低的道:“別管明天了,好麼?”

月色如冰雪,落入人間。

就這樣,輕輕地,把她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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