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九尾天狐道，“隻有具備了精神領域，才可以說妳進入了修真的門檻，因為這是一般武者與修真人最根本的區別。”她不待方程說話，便繼續道：“所謂不戰而屈人之兵，不是不戰，而是以另一種方式來戰。就像妳昨天說的，玉皇大帝派了十萬天兵天將，結果還是不能抓住孫悟空。最後如來佛隻是伸出一隻手掌，就將孫猴子降服了，這就是對力量運用的方式不同的緣故。”
方程道：“對了，姊姊妳是說精神力量比物理力量更強大？”九尾天狐道：“對！妳看妳們現在，不管什麼散打也好，擒拿也好，少林武當也好，都隻是講究物理力量的運用，而將精神力置於於次要地位。我當年到日本，那裹的忍術，講究精神修煉，最初我還以為他們找到了正途，後來才知道，那隻不過隻是鍛煉人的精神意志，從某種意義上說，是一種精神折磨，很不人道，不過那些化外之邦也隻有那個水平。他們將人最強大的心靈力量忽視了，誤入歧途而不自知。妳修煉的密宗大手印，將精神力運用到武功裹邊，已經算是一種很不錯的功夫了，但是它還是僅僅將精神力作為輔助手段，所以仍然是等而下之的功夫。隻有完全脫離物理力量的運用，用純精神力對付敵人，才是上乘境界。”
“其實在上古時代，人類的精神力量異常強大，他們在和野獸搏鬥的時候，不是單純的比力氣，而是運用智慧和精神力。像女娲娘娘、九天玄女，都是運用精神力的高手。現在的人以為那些傳說中的神仙都是假的，其實是他們的認識沒有達到那個層次而已。莊子在《逍遙遊》裹說，‘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就是這個道理。現在的人隻知道肉體力量的可靠，卻將心靈力量丟掉了，真是可惜！一個簡單的道理，妳在和人拼鬥的時候，是一番惡鬥將他手腳打斷好呢，還是控制他的思想，讓他自動認輸好？顯然後者更有效吧？妳在對付吳天的時候其實就是用的這個方法。不過那還隻是謀略和催眠術的融合，談不上精神力的正道。現在妳掌握的精神領域，才是真正的不二法門！”
方程聽了九尾天狐的解說，才像撥開雲霧見青天一樣，豁然開朗。道：“很奇怪啊，古往今來那些大宗師，論智慧見識，我是萬萬不及的，但是他們為什麼沒有修煉成精神領域？”九尾天狐道：“當然，要達到精神領域的境界，不是一般人能行的，天賦、機緣，缺一不可！那些大宗師，也許從來就不知道有這麼一種境界，所謂‘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方程道：“哦，我知道了，我的精神領域一定是姊姊妳的功勞，是吧？”九尾天狐道：“姊姊得了妳不少好處，將妳引入修真的正途，也算是一種回報吧。不過如果妳沒有天資也是枉然，所以還是妳本身有這個基礎，妳修煉的大手印和金剛八法，一個是密宗的最高心法，一個是禅宗的不傳之密，本身就具備了強大的精神力，再加上道傢的‘清心訣’，我想妳修煉精神領域應該沒有問題，才引導妳開辟了空間的。”
方程對九尾天狐的感激之情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他知道說什麼都是空的，自己隻要好好練功，將來使她恢復人形，那才是最好的回報。九尾天狐天狐笑道：“妳這傢夥總想讓我恢復人形，不知道是為我多點呢，還是為妳自己多點？”接着髮出蕩人心魄的媚笑。方程被他窺破心思，厚顔無恥的道：“應該是咱們雙贏啊，嘿嘿！”
九尾天狐道：“不過有句話叔我要告訴妳，精神領域的維持也是有時間的，功力越深，精神領域就越寬廣，維持的時間也就越長，所以，妳今後還要多多修煉真氣，不可懈怠！”方程信心滿滿，道：“姊姊放心，我現在能接受天地之氣，就有了無窮無儘的能源，我以後每天修煉過10幾小時，應該沒問題。”
九尾天狐道：“又說外行話。修真講究順其自然，這一點妳千萬記住，所謂水到渠成。就像一個小孩子要吃飯才能長大，但也不能一刻不停的吃對不對？否則早就脹死了。還有，修真之道也就是一種平衡之道：體內的真氣和外氣平衡，五臟之氣相互平衡，天、地、人叁才之氣相互平衡……所以，妳今後不能過多的吸收天地之氣，如果天地之氣太多，反而會出問題，要和妳吸收的女子元陰平衡才成。不然，黃帝為什麼要禦女叁千？”
方程道：“妳的意思，我還是要多找女人嗎？”九尾天狐道：“當然！而且是越多越好，資質好、元氣足的女人更好！否則，妳吸收的天地之氣用什麼去平衡？”方程有點苦惱，現在自己的女人夠多了，難道真要成為種馬？九尾天狐笑道：“沒有必要每個女人都養着呀，隻有兩情相悅的才留着，有的女人妳完全可以吸收了她的元氣後讓她自己去嫁人吧，妳們現在的女人不是不在乎這個嗎？”
方程不再出聲，總覺得不妥當。九尾天狐道：“別擔心，說不定那些資質好的女人會自動送上門來呢。”以她的本事，當然已經知道那個美國女特工和日本女人已經將目標鎖定了方程，不過她覺得方程完全可以應付，所以沒有提醒他，多一點懸念，多一份刺激，豈不是更好？
九尾天狐道：“精神領域，在有的修真者裹又叫結界，不同的精神領域作用不同，功力不同的人精神領域的威力也不同，所以精神領域也要不斷修煉。”方程道：“修煉要有對象吧？”九尾天狐道：“當然啊，妳現在女人這麼多，還缺對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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