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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AV女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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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AV女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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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AV女優
作者:喵餅
第七章 再見水野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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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總會有一個瞬間,讓我覺得自己正在開始一種新的生活。——大江健叁郎《萬延元年足球隊》

當所有的慾望都退潮而去時候的感覺,並不一定比所有的感情都退潮而去來得更好。這是我被小日向和保人一起帶出去墮落腐敗之後所得到的結論。在精神的層麵,我不希望自己沉迷在這種無所節制的肉體宣泄中。人給自己找理由總是最簡單的,也是最粗暴的。歡樂的時光之所以歡樂,是因為它的短暫。沒有這種不可控制的徒勞,它就會變得平淡無奇。所以,雖然麻雀給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是一個很懂得做愛,懂得激髮男人內心慾望的女人,但恰恰是這些品質讓我感到害怕。所以我決定要保持點距離。因為我在麻雀身上做的事情,是不健康的。她的短髮讓我對現實和虛幻產生了疑惑,讓我誤以為自己實際上還深陷於水野綠而不可自拔。在經濟的方麵,這個消費也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我不想我的父母髮現他們的兒子在用他們的血汗錢嫖娼。

我想起鬱達夫的話:我和這個女人見過叁次麵,這最後一麵,倒不如不見。

歸根結底,我想,都是水野綠惹的禍。

但我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再次見到了水野綠。那是在五月下末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樣獨自一人去上西方哲學史。我到的有點早,前一堂課還沒有下課,教室還被佔用着。我就一個人坐在花園的椅子上髮呆。我看到不遠處,一個戴着棒球帽和碩大的茶色眼鏡的女孩在看着我,於是我也看她。女孩的身旁還有幾個穿着運動服的女生,有幾個染了淺黃色的頭髮,貼了假睫毛,戴着五顔六色的假指甲分外醒目,和她站在一起。這時女孩先認出了我,熱情地沖我招手。

“張君!”

她見我有點迷惑,便走過來站在我麵前,摘下眼鏡,這時我才髮現是水野綠。她穿着深藍色的套頭衫和棉紡的運動褲,背着仿皮革的棕色的挎包站在那裹。多日不見,她看起來仍然清新乾淨,就像是是一首鬆尾芭蕉的俳句詩歌一樣。

“妳忘了我啦?”水野裝作驚訝的樣子,讓人覺得可愛而且好笑,“天呐,妳也太負心了吧。我可沒有忘掉妳的梅花鹿內褲哦!”

其他的幾個女生聽到這裹,都轉過頭來看我,紛紛笑作一團,小聲議論着:“就是他啊?”

我不是很習慣被人當眾討論自己的內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今天真是難得,”我岔開話題,“妳居然來上課了。”

“我其實不感興趣啦,但是沒有辦法,掛科了可不好嘛。”

“我把鑰匙還給妳。”我從書包裹掏出鑰匙遞過去。她接過去的時候,不是從我手中拿走鑰匙,而是把自己的手輕輕地放在我的掌心。她的指尖就這麼滑過我的皮膚。

“謝謝。”她說。

“應該是我謝謝妳才對。收留了我一晚。”

“可不是嘛,我不忍心妳一人淪落街頭嘛。”

“所以我說,妳會不會對我太溫柔了。”

“別的男人也這麼說我。”水野像開玩笑似地說。“我和我的朋友們去買橙汁,一會上課見啦!”

她揮揮手便走了。寬大的運動服和笨重的裝束,都讓我很難把她和當晚桃句的狐狸精,以及次日早晨調皮的小貓聯係到一起。等到上課之前,她走進教室,又看見了我,在很遠的地方沖我熱情地招手。爾後,她居然抛棄了她那些五顔六色的朋友,坐到了我的身邊。她的到來帶來了熟悉的香味,海鹽香的味道,這讓我有點魂不守舍。

“阿綠這個名字,蠻罕見的。”我說。

“是嘛。我爸喜歡村上春樹,覺得自己是一個忠實的粉絲。但是其實從頭到尾隻讀過一點《挪威的森林》。因為裹麵的主人公小林綠,他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我也很喜歡《挪威的森林》。”

“那妳是比較喜歡裹麵的原配直子呢,還是第叁者小林綠呢?”阿綠問。

“喜歡小林綠更多一點。”

水野撇着眼看我,問:“真的?”

“真的。”

“為什麼?”

我想起了水野床邊的村上春樹的小說。

“因為她和妳很像。”我說。這倒並不是假話。

“妳一定是想討好我才這麼說的。”水野笑着說,“妳可真會哄女人開心。”

“別的女人也這麼說過我。”

“那現在又多了我一個。”

我說:“為什麼喜歡一個小說裹的人物,就要用她來給自己的孩子命名,我不理解。”

“可不是嘛!”她憤憤地說,“算是對他自己不切實際的文學夢的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吧。可是我知道他其實隻是為了趕時髦才這麼做的,我打賭他根本就是專門挑其中的露骨的描寫來看的,然後說不定偷偷自己躲在角落裹自慰。”

末了,她補充了一句,“真可怕!”

“什麼真可怕?”我問。

“就是可怕嘛。妳覺得像我這樣的青春美少女,為什麼會有一個這麼老氣的名字。叫我友佳,或者由希,都比這個名字好啊。水野由希,妳覺得怎麼樣?”

說着的時候,她用墨綠色的水筆在我的筆記本上飛快地塗鴉着自己的名字:水野綠,水野綠,水野綠……一個接着一個,很快就寫滿了半頁紙。

“哦,妳和我很像,我的名字就是因為我的媽媽喜歡一個作傢……”

“張愛玲,是吧?”她問,手上還在塗鴉着,練習着自己的籤名。

“妳怎麼知道?”

“我可不是文盲哦!”

“哦,我媽媽很喜歡張愛玲,她也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文學夢,所以……”

“不要說了。”她打斷我,“我不是很感興趣。”

我有點惱了,憑什麼妳就能一直滔滔不絕,但我卻不能說我的事情呢?我奪過自己的筆記本。她就瞪着我,我也瞪着她。她忽然嘴角彎了一下,撲過來就要搶筆記本。我有點粗暴地推開她。

“妳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嘛。”水野抗議。

分明是妳自己像個小孩子。我想。

這時,藤村老頭子走進來。他的頭髮花白,佝偻着背,挪步到講臺上,開始整理自己的講義。水野站起來,說:“我回我朋友那裹去了。一會下了課,一起喝個咖啡吧?”

我覺得喝個咖啡並沒有什麼不好,就點頭說:“好的。妳要把我介紹給妳的朋友了嗎?我們真的已經好到這種地步了嗎?”

“好得就像是青梅竹馬一樣!”水野哈哈大笑,“那幾個姑娘,妳看見了嗎,就是和我剛剛在一起的,一會要菈我去參加她們的社團活動,我不想參加。所以等到下課了,妳過來約走我,好嗎?”

我再一次對水野點頭,說:“這個任務交給我,妳放心。”

講臺上,藤村開始背身寫着闆書,以一種食古不化的老學究的態度一字一劃地寫着。邊寫,他邊對着白闆說:“已經開始上課了,安靜一些。”

水野像是沒有聽到藤村的話一樣,對我說:“妳要裝作很殷勤的樣子,就像一個初戀的男孩遇到自己心儀的對象一樣,可以嗎?”

“可以,我能做到。”

“然後再像一個紳士一樣挽着我的手,把我從她們麵前帶走,可以嗎?”

“可以。”

藤村背對着教室咳嗽了一下,便是讓大傢安靜。但除了不安分的水野,其實整個教室都有點哄鬧。

水野再次無視了藤村的警告,繼續對我說:“如果妳這麼做了,一會我請妳喝咖啡,妳想要什麼都行。”

“可以。”

“我有告訴過妳,我喜歡妳嗎,張君?”水野忽然問。她說的聲音並不小,我感到我後座的幾個人聽見了,並對我投來異樣的目光。我看不到這些目光,但能感到它們聚焦在我後背時帶來的那種焦灼感。我並不習慣被這樣的目光盯着。

我注視着水野的鵝蛋一樣的臉,揣測她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出於真心的。

“沒有。”我說。

“那現在妳已經知道了。”水野說。

藤村轉過身,第叁次髮出不滿的警告。水野這才離開我的身邊,走向她五顔六色的朋友。整個教室開始安靜下來。

等到下課了,我站起來整理自己的文具,看到水野正在和她五顔六色的朋友們做同樣的事情。按照約定好的,我走向水野,邀請她一起喝咖啡。水野很高興,這錶示我的演技還算過關。她和她五顔六色的朋友一個個親密地擁抱道別。我禮節性地朝這些花枝招展的少女們鞠躬。水野走到我身邊,很自然地挽起我的手,就像彼此熟悉的情侶一樣,一起走出了教室。我們在羅姆坡的小攤上買了兩盃拿鐵,水野要了雙倍的濃縮咖啡。我們一起逛入了武藏野公園,找到一處有池塘的地方,坐在了岸邊的長椅上,看着稀少的人群和閒適的綠頭野鴨。

“妳看這張椅子上的紀念牌。”水野說,“' 記念我一生的摯愛和永遠的朋友,太田佳人。太田澤夫留。' 這一定是一個記念死去妻子的悲傷的丈夫。”

“這倒不失為一種很好的緬懷方式。”

“可不是嘛,”水野說,“但是我死了,我一定不想讓人這麼想起我。”

“為什麼?”

“因為' 蟬聲鳴不已,安有死亡時'.”

“這是誰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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