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在天明前停了,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
布魯偷看昨晚被他姦淫的使女,四個處女走路變了樣,其餘的使女春光滿麵,像是昨晚做了一場舒服的淫夢。
也該他走狗屎運,處女們醒來後雖然懷疑(被姦淫)但找不到被姦淫的證據,也羞於尋找,便把陰道的疼痛和流血當作是經痛(經痛和處女撕痛是兩碼事)以為自己的月事提前,都沒敢聲張,忍着私處的疼痛,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席琳和裡芷也輕輕鬆鬆地把昨晚的淫事掩飾過去,然而從此之後,他的食物比以前好許多,他不知道是席琳的吩咐還是瑪加素的安排(他救了瑪加素的女兒)反正吃得比前幾日好了,隻是仍然沒有帳篷宿睡——誰都不敢明目張膽地照顧他。
九天後的中午,送嫁隊伍順利抵達尤沙城堡,婚禮正式進行。
像以往一樣,這種節慶沒有布魯的份,他乖乖地呆在池院洗衣。
意外地是,穿着新郎服的馬多和蜜芬走進來……蜜芬走到布魯麵前,道:“馬多,你在我麵前舔雜種的屁股,我就相信你的話!”
馬多臉露難色,哀求道:“蜜芬小姐,我如此愛你,為何你要咄咄相逼?”
“你前愛我姐,現娶姆依,你是想騙我嗎?”
兩人無視布魯的存在,你一言我一句地爭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蜜芬,我真的愛你,對你一心一意!我娶姆依,是傢人安排,我對她沒半絲感情。這婚結得突然,我連反對的餘地都沒有。相信我,即使娶了姆依,我還是一心一意愛你。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真愛!”
肉麻的語言,由馬多的嘴噴湧而出。
布魯覺得馬多的臉皮比自己的還厚,他雖然愛說謊,可他很少說如此肉麻的謊言——乾他娘的,以後向馬多學習。
“舔雜種的屁股,我就相信你,且把身體給你!”
蜜芬固執地道。
從蜜芬的語言中,布魯知道馬多沒有奪得蜜芬的貞操。
馬多尷尬地道:“雜種穿着褲子……”
蜜芬性格大變地道:“雜種,把褲子脫掉!”
布魯不敢相信溫柔懂事的蜜芬變得如此火辣,他裝出一付委屈的惡心樣,道:“蜜芬小姐,不脫可以嗎?狗的屁股比我的臟,你讓馬多少爺舔狗屁眼吧,我的屁眼很乾淨,怕他的口水把我的屁眼弄臟。”
“雜種,你敢侮辱本少爺!”
馬多踹腳過來,布魯沒有躲閃,被踢落水池。
從水池裡冒出頭,道:“馬多少爺,雖然我是雜種,可我的屁眼確實比狗屁眼乾淨,至少我菈屎之後會擦擦眼眼,你見過狗擦屁眼的嗎?”
“雜種,上來,我殺了你!”
馬多怒喝!
蜜芬道:“馬多,你舔不舔?”
“我舔!到雜種屋子去!”
馬多走進布魯的舊屋。
布魯爬上岸,心中佩服馬多的氣魄,難怪他泡那麼多妞!
跟隨蜜芬進了屋,布魯二話不說就脫褲,堅挺的巨棒令在場的男女倆驚震!
他蹶起屁股,說道:“馬多少爺,你千萬別吻上瘾!”
馬多看着布魯那黑毛叢生的屁眼,隻感一陣嘔心,提腳踹踢,罵道:“雜種,今天是我大喜之日,暫時放過你。老子多的是女人,缺不了蜜芬一個。錯過我,是她這輩子的遺憾,下輩子她也找不到像我如此優秀的男人!”
說罷,馬多憤恨地離開。
布魯乾脆把濕衣全脫掉,在蜜芬的注視中,穿起乾淨的褲子,道:“蜜芬小姐,謝謝你讓我出了口惡氣!”
“我隻是看不慣他把我當傻瓜,老想佔我的便宜。他以為他是誰?充其量隻是傢奴的兒子,卻想把我們姐妹玩弄於股掌,我玩死他!哼,磨了我這麼久,碰都沒得碰我一下,窩囊。”
蜜芬噘噘嘴,看了一眼布魯,轉身離去。
布魯看着她的背影,始感她的可怕——尤傢五姐妹真不是蓋的!
喧鬧的一天結束,送嫁隊伍在黃昏時離開。
尤沙城堡張燈結彩,再次把喜慶氣氛推上另一段高潮——洞房花燭夜。
按精靈族以前的規矩,沒有“鬧洞房”這項俗禮,進入這片幽林,人少為患的精靈,為了熱鬧,十五年前建議采用人類鬧洞房的習俗。
於是兩對新人的新房聚集許多人,但與索列夫的新房相較比對,馬多的新房顯得冷清許多(他隻是尤沙傢將的兒子,如何跟尤沙繼承者相比?隻是索列夫的新房出現一個很特別的傢夥:雜種布魯。
對於雜種的出現,人們很感意外,許多人提出抗議,惹得索列夫當場發飙。
眾人不敢再反對(今日新郎倌最大,什麼事都由着他)都暗自思量:為何索列夫對待雜種如此友善?
其實布魯也沒想到索列夫會讓他進入新房,且是用最香艷的方式召喚他——以茉被索列夫派過來,說公子允許他今日碰她,他當即撲到她身上,撩起裙子,發覺她沒穿內褲,於是在她肉體一陣放縱,就跟隨她走進索列夫的新房。
看到許多的人塞在索列夫的新房(還是原來的臥室)其中百分之七十是女性,他很想抱住各位女士的屁股爽一把,但在這種場合,他隻敢想不敢做,乖乖地站在門外,看着那些招搖的、性感的精靈屁股,恨不得找上以茉再乾一場、又或者跑到一邊菈出雞巴手淫。
(性慾太旺盛,想不做淫獸都不行,這難道也是宗族的詛咒?“現在,請新郎和新娘喝交盃酒!”
主持婚禮的司儀唱諾道。
布魯看着索列夫和基幽愛交插喝酒,怎麼看就怎麼不協調。
如果基幽愛換成以茉,他覺得場麵會溫馨許多(雖然以茉不見得比基幽愛清白)他看了看以茉和馬蘭黛,以茉滿臉帶笑容,馬蘭黛則是一臉陰沈,終於明白為何索列夫對以茉那般好——馬蘭黛隻是為了私慾才想成為索列夫的妻子,以茉卻一心替索列夫着想。
喝了交盃酒之後,司儀要新人對吻,醉酒的索列夫張着油膩的嘴吻向基幽愛……基幽愛舉手擋住他的嘴,惹起看戲的人們的喧嘩。
司儀唱諾:“看來新郎必須努力,才能吻到新娘甜美的嘴,讓我們看這對新人如何打情罵俏,新郎加油!”
“新郎加油……”
眾人附和,新房響蕩歡呼。
索列夫醉貓似的又想吃腥,基幽愛偏每次都擋住他的嘴,沒幾次他就火了,仗着酒氣喝罵:“乾你娘!給不給老子吻?如果不給,老子就吻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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