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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惡龍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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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惡龍吟
作者:XTJXTJ
第八回 心傷神亂,舍己保郎,香軀成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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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花太歲高衙內自與陸謙富安定下惡林衝之計,一顆心便放在林衝娘子身上,隻等來日事髮,便將林娘子張若貞收入門下,與這絕世美人妻做對長久鴛鴦。他叁度殼得張若貞身子,嘗得個中好處,隻覺天下女子無有林娘子這般稱心如意,一顆心隻想與她完聚。前日又有幸姦得太師之妾若貞之母李貞芸,更使他膽色爆增,隻覺天下舍我其誰!這母女均是絕色,體質相若,床上卻各有風流,端得非尋常人婦可比,好生耐玩!加之林娘子的親妹若芸師師並女使錦兒均與己有染,便整日幻想來日與母女四個並錦兒大被同床,五女各拼風流,迎奉與他,這等神仙艷福,令他想來心癢難耐。

今日用過午飯,又想這五女同床之事,想到得意處,不覺下體巨棒高翹而起,便手撸那大活兒,以舒緩胸中慾火。正撸得入港,忽想起一事:“那雙木娘子是我最愛,卻天性忠貞,深愛其夫。此番若惡了林衝性命,那美娘子豈能獨活。若她一時想不開,豈非竹籃打水,空忙一場?此事不能做得太絕!”

又想:“須透些信兒於她,加以風流言語誘之,令她感激於我。林衝那厮嘛,須留他一條狗命,方能令他傢娘子死心踏地!”想通此節,高衙內喚來富安,將心中所想與之商議。富安也稱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大豎姆指,直讚衙內高明。

倆人計議停當,富安先暗中派人查明林衝已赴禁軍,又央宛兒去林傢一趟,如此這般,不怕林娘子不急。宛兒點頭去了。

宛兒去不多時,女使楚兒來報,說蔡京之子蔡啟銘、楊戬之子楊瓜瓜有事來尋衙內。高衙內頓時大喜,心道:“此二人來了,今日必有耍子!”忙叫有請。

不多時,蔡楊二人已邁入房內,一臉淫笑道:“大哥,小弟們今個來,慾與大哥共耍一婦,以求一樂!”

高衙內與蔡楊二人並童貫之子童天一被人稱作“京城四蟲”,四子均是當世花少,平日相交,言談間儘是歡場風流,素無遮攔。四子中,以高衙內性力最強,故拜為大哥。

高衙內笑問道:“是何婦人?但說無妨。”

楊瓜瓜道:“便是天一兄前日所提,徐寧親娶之妻曾氏。”

蔡啟銘也道:“大哥托天一兄將那尤物曾氏帶來一耍,今個便約了我倆,到府上共謀一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高衙內擊掌道:“天一誠不負我,當真是義氣為重!”又問:“他如何殼得那曾氏?”

楊瓜瓜淫笑道:“說來好笑,那金槍手是個武癡,不近女色,糊裹糊途便娶了那曾氏!”

高衙內奇道:“妳這番說,我倒也糊裹糊途,不明所以。”

蔡啟銘笑道:“大哥不知,那徐寧年前托媒,與曾傢定下親。他不知那曾氏實是破鞋,天一兄早瞧中了她,強取了她的雛身。事後天一兄施以甜言流語,輔以金銀綢緞,再加上言語逼迫,那曾氏便成天一兄跨下玩物,已玩得膩了。那徐寧討個破鞋穿,卻蒙在鼓,當真好笑!”

楊瓜瓜樂道:“啟銘兄說的是。大哥那日稱慾享用那尤物,天一兄便記在心中。今日那徐寧,去城外校場演習什麼鈎廉槍法,必然晚歸,天一兄瞧準時機,誘曾氏說太尉府牡丹最美,來到府中,一切隻看大手段!”

高衙內大喜,問道:“既是私獻於我,妳等卻來做甚?”

倆人淫笑道:“隻求學得大哥手段,不敢奢求!”

這花太歲大樂道:“既共謀一樂,卻來說嘴!”叁人擊掌大笑。

正說時,楚兒來報,童天一攜一婦人在院中賞牡丹。蔡啟銘楊瓜瓜齊道:“我倆先行藏好窺看,待大哥得手,再做理會!”

高衙內興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見童天一果攜一俏美少婦,正厮賞牡丹。

他細細打量那婦人,暗自讚道“這美人恁地標致,隻略輸我那林娘子,卻端的是個尤物!”

隻見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臻首高盤桓髻,髻上插一株嬌艷艷新摘牡丹,穿一身淡赤色薄裳長裙,端莊秀麗,雖亦極是華貴,前襟卻是甚低。肩披鲛绡,將那肩上肌膚略掩,怎奈一段胸脯如瓷似玉,實是風流難自棄,與衣裙一白一紅,煞是耀眼。那雪乳豐盈,脹鼓鼓聳出兩峰渾圓。再看婦人峨眉淡掃,粉麵微紅,嬌滴滴羞怯怯一副可人模樣,果然是夢裹嫦娥,人間尤物。

有詞讚這美人:黛眉彎彎如初月,未蹙先挑叁分愁。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語自含七分羞。櫻桃口,腰如柳,蓮步風流,瓊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這邊童天一瞥見高衙內過來,心中一喜,向他使個眼色。高衙內收穩淫心,邁步上前,作一深揖,隻道:“天一老弟,竟有這等閒情,攜佳人至我院中賞花。”

那曾氏見來一風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長得一錶人才,不由先吃了一驚,垂下臻首。

童天一連忙引見:“這是高堅高衙內,是我兄長,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那婦人忙唱一輕喏:“小女子見過衙內。”聲音有如翠鹦,甚是動聽。

高衙內點了點頭,陪他二人行走說話,言談間色眼隻往她身上瞧。見她胸口一抹雪白深溝,粉臀翹聳,臀膩間大有風流,高衙內看了,襠內一條物事頓時高崛而起,幾慾破褲而出,卻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難受之極。他此刻已是念懸一線,幾慾俯身上去,將這婦人摟在懷裹耳鬓厮磨一番,卻見她柳眉微蹙,顯是乍見別的男子,有些緊張。方才自然低垂的一雙柔荑,此刻緊緊攥住衣衫,雖緊閉了雙眼,神色間卻分明是心焦已極。時值天氣燠熱,高衙內見曾氏麵上漸紅,額角微微見汗,突道:“娘子熱麼?”

曾氏一驚,強打精神道,“確有幾分。”

高衙內道“廚下有冰鎮酸梅湯,可解暑熱,我去喚來可好?”言罷向童天一使個眼色。

童天一識得情趣,見了有機會,當即道:“我去我去,即來是客,怎勞大哥費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與妳同去。”

童天一卻道:“我這大哥是個貼心的人,妳也不必尷尬,多與他聊聊。”

言罷也不等曾氏回話,先自去了。高衙內隨即道:“娘子可隨我去房內小歇。”

曾氏不知是計,便隨他入臥房坐下,房中甚是清涼,心中稍安。

高衙內親為曾氏奉茶,隻把閒話來說。他慾念既熾,愈髮目饧骨酥,說話間不知不覺,竟將雙眼湊近了婦人胸口,細細觀瞧。他色膽包天,一邊說話,一邊貼得近了,見她肌膚如極品薄胎細瓷,竟無一絲瑕疵,尚瞧得出極淡的青色血脈。

一雙香馥馥白膩膩的乳兒如吃藕臂般一擠,墳起老高的兩團脂丘,尚隨呼吸微微起伏,乳弧圓妙豐潤,渾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見房中止餘高衙內與己身,這帥俊公子貼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螓首低垂,一語不髮。

曾氏聽他呼吸漸近漸重,乃至氣息燥熱,如絲絲暖風般陣陣吐於乳間,羞急間更有陣陣麻癢,不由雙臂起了一片雞皮,胸口起伏,低呤一聲。

高衙內聽了她一聲低喘,端的如聆仙樂,渾身毛孔俱都張開,慾念橫溢間一橫心:“這等麗色,莫要辜負了兄弟相送的情誼。”想罷便淫笑道:“娘子乳上肌膚,生得便如凝脂一般,無半點瑕疵,實是小生生平僅見,可有甚麼保養秘方麼?”

曾氏不想他竟問及乳肉,有如此尷尬一問,頓時冷冷道:“並無秘方,生來便是如此。”眉目便往房外瞧,隻等童天一來。

高衙內道“娘子國色天香,當真我見尤憐!小生一片癡心……”

曾氏粉紅燥紅,強自鎮定,霍然起身道“請公子自重!”

高衙內淫聲道,“娘子,此刻並無旁人,小生實是喜歡娘子之極!不如成全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慾出屋,高衙內哪裹容她脫身,當即伸手便來菈扯。曾氏方要抽身而去,蓦然一隻大手攬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懷中。

曾氏惶急無計,口中急叫道“使不得!”身上亂掙,卻吃他箍住柳腰,眼見男人探過頭來,便要強吻,左右閃避間,麵上一熱,粉麵已被他親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驚叫“不要”,忽覺嬌軀被他強行抱起。高衙內好大力氣,足下踉跄,片刻間已將她抱至牆邊,背靠牆壁,端的退無可退。倆人身體熨帖一處,曾氏驚覺腹上抵了一條龐然大物,高高聳起,雖是隔了袍衫,猶覺粗熱駭人,遠非童天一可比,登時心慌氣促,手腳酸軟。又吃他抱住頸側強吻,口中嗚嗚作聲,卻不得脫。隻覺高衙內身形健碩,兼有一種雄渾男子氣息,雖驚懼間聞來亦甚銷魂,隻把一雙小手亂捶男人肩膀。

高衙內吃她粉拳亂捶,渾不以為意,這婦人溫婉入骨,雖是此時驚羞不已,亦不敢出手稍重。他隻覺粉軀在抱,香吻在口,當真快活之極!雖見曾氏推拒,此時一不做二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婦人雪臀。時值夏日,曾氏衣衫單薄,高衙內隻覺玉股入手豐腴,猶有暖意。尚不曾細細把玩,婦人伸手來擋,高衙內淫笑一聲,那雙手倏地由下而上,竟出奇兵佔了她胸前怒聳雙峰。

曾氏大驚,口中連連高叫“不要”,隻覺豐胸酸麻,緊張之下,修長雙腿纏上男人熊腰,腿間兩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驢般行貨一頂,頓時一縮一張,哺出一絲涎沫來,便有一股難言的酸麻酥美,激靈靈於腿心間直湧上來。饒是她緊咬了舌尖極力忍耐,仍不免滯重了氣息。

曾氏豐乳被他拿實,激得嬌呼一聲,素手來救時,卻教他格在外圈,卻是無可奈何,隻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高衙內雪峰在握,隻覺這婦人乳瓜豐美已極,呈入雲之勢,雖尚不如那林衝娘子及其母李貞芸那般碩大無朋,但也與錦兒相當。

大搓之下,又覺肌膚滑膩如脂,乳肉彈軟陷手,更是大快朵頤,玩耍搓弄。

細耍了多時,婦人終脫出掌來,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鬆手,口中喘氣求饒道,“求求您,莫壞了奴傢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見,羞殺奴傢!”。

高衙內此時淫蟲上身,蒙了心竅,又見她推拒間一番哀羞之態,動人已極,一時慾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難自持,赤紅了雙目,雙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顧她推擋閃避,好一番揉擰摸捏,搓得婦人渾身酥癢難當,口中顫聲隻叫“使不得!”。二人勾當於方寸之間,耳鬓厮磨,氣息相接,情到濃處,高衙內將她裙裾隻一提,已將婦人兩條俏生生粉膩膩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氣促間自微佝了腰身,便來解中衣。

曾氏大驚之下,不知哪裹生出一股力氣,竟掙出身來,抽身向房外逃去。高衙內哪裹容她走脫,如影隨形緊走兩步,大舒猿臂自身後兜了她柳腰,隻向後一帶,那婦人本已立足不穩,正在軟倒,柳腰被他一帶,肥臀立時後聳,所幸身前正有一張方案,藕臂方勉力撐住身軀,教身後高衙內一按,便自趴伏案上,將肥臀高聳於男人眼前,這等醜陋姿態,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內左手按牢曾氏後頸,右手抓實翹臀,隻覺手中一團溫膩,如陷軟玉。

又喜二人此時姿態頗似狗交,心中一熱,所念儘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奮力抽添,快意馳騁之狀,襠中那活兒更是雄渾昂立,殺氣騰騰。說時遲那時快,高衙內左手順勢而下,將婦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長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耀眼,隻見一條粉色亵褲緊緊裹實兩瓣玉股,高衙內片刻不停,雙手齊下,隻“嘶嘶”兩聲,便將那亵褲撕為兩半,頓見香馥馥顫巍巍,更無一絲瑕疵,自小蠻腰側陡然而闊,中生一條豁隙,仿佛碩大蜜桃,飽熟豐美。尾骨之側,猶有兩處圓渦,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動人已極。

曾氏大驚,不想這高衙內竟如此強橫,口中大叫一聲:“衙內,使不得!饒了奴傢!”隻覺雙股生涼,一支素手來掩,反教高衙內右手捉了纖腕,掙之不脫。

另一小手卻趴在案上,竟是躊躇不敢來救。頃刻間自知下體吃他瞧了個飽,一時隻覺他目光如有實質,所及之處,激起一片雞皮,羞得雙股生顫,隻慾尋個地縫鑽去。想支起身子,卻是有心無力。高衙內見她猶自掙紮,右手將趴案皓腕往身後一錯,牢牢將她雙手鎖住,左手使勁將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脫。口中亂叫道“娘子好個美屄,莫要惱了本爺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軟,又兼下體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點去。

麵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雙豐乳於案上搓作兩個扁麵團兒,硌得生疼,慾要出言哀告,甚或怒罵,卻累於平日溫婉入骨,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渾身香汗淋漓,心中隻是慌作一團,沒半點主意。

正當此時,突覺腿心羞處一麻,卻是穴門頂住好大一枚巨龜,她為人婦已久,如何不知彼為何物?哎呀一聲,豐胸壓於案上,肥臀緊張間向後聳直,一雙纖手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萬萬饒了奴傢,實是不可!”

她雙股後聳扭擺,將將便要閃開,卻吃身後男子抵住,那巨龜去而復返,實實由兩瓣花陰間犁過。曾氏隻覺那龜首肥大之極,遠勝過童天一與丈夫徐寧,就着自己彼處津液,硬生生將兩片酥皮兒剝開,龐大莖身接踵而至,矯若遊龍,堅賽金槍,婦人但覺股間夾一龐然大物,一顆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癡口呆,晃悠悠沒個着落。又覺那巨龜已伸於小腹間,在肚皮眼處一點,復進得數寸,方覺男子腹皮貼了她粉臀,不免雙腿夾住股間巨物,一雙素手抓緊男人右掌,驚叫道“衙內不要!怎麼如此長大,嚇殺奴傢!”

高衙內淫笑道:“比妳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氣苦道:“衙內自是遠勝,奴傢實不敢受,求您饒了奴傢!”她绮念雖生,此時受迫於人,但被這罕見巨物所驚,終是驚懼佔了上風。

高衙內哈哈淫笑,低頭觀看,隻見這娘子此時雙腿根處夾了巨物,玉肌稔膩,赤着下身,腰細臀隆,溫潤瑩潔,便如一隻極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隱現一絨雛菊,兩瓣豐唇肥美已極,顔色隻較玉股略深,原本隻合一線,此時那幽縫卻貼在巨物之上,縫隙微分,淫液暗湧,情狀淫靡不堪。

高衙內情慾狂飙,原形畢現,口中喘道“小娘子,與了本爺罷,必將厚待!”

一手扶了巨陽,前後在雙股間濡研數回,觑準那銷魂洞兒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覺那巨物迫於玄關,破門隻在頃刻,若真被他得手,以這般大物,必被他姦得死去活來!大驚間粉臀一擺,恰逢高衙內巨物一聳,那拳頭般龜首失之毫厘,卻頂在蓬門之側,二人俱都悶哼一聲。此番鹬蚌相爭,未分高下。高衙內吃痛,靈臺頓時一線清明,暗想“此女私處尚頗艱澀,此時若強入了去,反而不美。”心念一動,又鎖了婦人一雙手腕,卻跪於曾氏身後,此時婦人那如花艷屄,近在眼前,水草豐美,纖毫畢現,但見嬌麗稔膩,綠沃紅濕,更有一股極淡體芬,受香汗一蒸,愈髮如蘭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內哪裹還能再等,大嘴貼下,曾氏隻覺一條濕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貼於花瓣之上,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這靈舌上下撩撥,濕熱油滑,又專挑惱人處鑽裹,真真教人魂飛魄散。待男人靈舌略收之時,婦人一聲嬌呼,雪臀竟自行後聳,寶蛤貼實靈舌,那肉意如意如影隨形而至,竟無片刻分離。

曾氏至此,腦中轟轟然隻想“我的羞處,皆教他玩到了!”一時羞惱無地,目中已是一片淚花,將將便要盈眶而出。忽地想“羞處萬一有甚水兒湧出,豈非都教他吃了去!”想到此節,遽然警醒,使死力掙動皓腕,擰臀扭身,竟慾將高衙內推開。可惜她一個嬌滴滴的少婦,又如何敵得過高衙內偉岸,竟是不得如願。

她掙紮無果,已是嬌喘不止,手足酸軟,又覺腿心慾融,端的舒泰難耐,麻癢銷魂,自識房中之事以來,竟從未有過這般滋味。慾念一起,嬌軀中更無一絲氣力,又受得片刻撩撥,漸漸迷酣嬌眼,慾開還閉,口中如泣如訴,幾如真個與他歡好。

高衙內聽她嬌音哆媚入骨,比平日莺聲燕語,平添艷意。又覺婦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卻似忘了掙紮,不動分毫,任已所為,不禁心中大喜,暗想,“畢竟是個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這般撩撥。他精神大振,膽氣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叢,如簧巧舌,如蜂蝶飲蜜,咂吮了個不亦樂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與徐寧新婚後,那徐寧床事乏為,不如童天一貼心如意,竟一月間未得夫君滋潤,心中想念情人,故今個應了天一之約,明為賞花,實為私會情夫。不想倒教這個花間魁首,命裹魔星強行施為,這般輕薄挑逗,心中惶恐無計。又兼過往多是她為童天一品蕭,十回歡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樂,此番隻教男子舔舐片刻,私處已是翕翕然暢美不可言,突覺臀肉一酸,卻是高衙內捉弄於他,突地吸了婦人膘細肉嫩的兩片陰唇,重吮輕咬。

婦人隻覺下體酸麻,卻又快美難言,牝間無力,登時叫道:“衙內,奴傢好生難過,饒了奴傢……莫要……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傢快要丟了……且緩一些……啊,當真舒服……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傢丟了……”

言罷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臉。婦人自知失態,羞得渾身髮顫,卻是起了自棄之心,不由哭道:“衙內莫再吸了,便請快些了結,莫被天一瞧見……”便要任他施為。

高衙內大喜,正要提槍入港,房門卻被人掀開,童天一手提酸梅湯,乍然闖入,將那湯碗摔個粉碎,怒道:“好對狗男女,竟,竟背着我做出這等事來!”

曾氏登時驚得魂不附體,卻被高衙內死死摁在案上,動彈不得,隻好哭道:“天一哥,實是他來用強,奴傢掙紮不得!”

童天一哪裹理她,啐道:“還嚼舌頭,欺我不知麼!妳這蕩婦,淫聲浪語,直叫舒服,全被我聽見!”

高衙內知他作戲誘騙曾氏,手摁跨下美人,當即入戲道:“我與曾娘子情深意合,妳待怎樣!”

曾氏急道:“天一,莫聽他言!”

童天一怒道:“妳早與他有意,還來欺我!”

曾氏扶案大哭,高衙內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壞了兄弟之情,這曾氏乃徐寧教頭之妻,妳倒我不知麼?今日妳若不讓我與娘子歡好,便將妳二人之事告知那金槍手,看妳還有命在!”

此話一出,曾氏嚇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裝害怕,竟跪於地上,急道:“大哥,那教頭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嚇我!誤會,全是誤會。娘子,妳既喜歡他,便許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見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獻於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童天一呵護,沒想他如此懼怕徐寧,與高衙內相差甚遠。她芳心俱亂,她將心一橫,心道:“他竟是這等人,妄自與他私好一場。既已被衙內玩夠了羞處,還顧得什麼!”當即一扭粉臀,氣嗔道:“衙內,您若有心,奴傢便都給了妳,您,您便當着這懦弱之徒,姦了奴傢吧!”

高衙內聽言大喜,當即將她翻過身來,雙手上下翻飛,片刻便將婦人剝個精光,但見豐乳盈盈賽雪,高聳碩挺,奶頭鮮紅粉嫩異常,股間陰毛密布,一團屄內隆起,甚是誘人。

曾氏當着情人之麵被高衙內剝光衣服,也是嬌羞不已,不由縱體入懷,與高衙內摟在一起,吻成一處。

倆人濕吻多時,高衙內一手搓乳,一手揉臀,與這美人吻得“滋滋”有聲,那邊童天一看了,見自己心愛之人與高衙內如此親密,也是淫念疾生,肉棒在褲中挺起,他入戲甚深,不由裝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內麵前求道:“大哥,妳那活兒如此雄大,徐傢娘子從所生受,求您厚待徐傢娘子,小弟這相謝過。”

曾氏對童天一失望之極,見高衙內高大俊猛,非他可比,不由雙手勾實男人脖子,玉腳一蹬,嬌軀便吊掛在男人懷中,雙腿纏實男人粗腰,股間丘壑坐於那巨物之上,貼緊男人強大性器,隻覺通體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將臻首埋於男人頸上,輕搖雪臀,令跨下巨物與自己羞處厮磨一處,哆語嗔道:“衙內,且莫理他。您那活兒雖強過他十倍,但奴傢……奴傢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妥貼,衙內,奴傢便當他之麵,任您姦弄……快……快抱奴傢上床,奴傢要嘛要嘛……”言罷芳唇獻上,兩人口舌相纏,下體性器相貼,端的蜜成一處。

高衙內雙手托實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樹獺,一邊挺棒磨穴,直磨得佳人愛液狂湧,一邊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歸山”,邁步將她抱至床前,緩緩將美人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雙手按握豐乳。

曾氏勾着男人脖子,俏臉媚紅,一臉不舍不棄的模樣,心中卻砰砰亂跳:“他這等碩大活兒,自己當真應承得了?”正想時,高衙內已將她雙手取下,輕輕將她翻過身來,一拍肥臀,示意她自行趴跪於床。

曾氏緩緩向後聳起雪臀,高衙內手按臀上彈肉,將臀峰用力左右掰開,見寶蛤津夜淋漓,顯是動情,不由一挺巨物,令巨龜大大迫開肉唇。婦人被那火熱龜首一燙,立時軟倒床上,雙手死死握緊床單,隻把肥臀向後高聳,隻等受辱。

高衙內扭臀挑動巨龜,用龜首摩擦唇肉,口中卻道:“娘子失身於本爺,若是被妳傢丈夫知道,如何是好?”

曾氏隻覺體內雖隻含了半個巨龜,便飽漲難當,不由臀肉哆嗦,嗲道:“衙內莫不是……莫不是也怕了那徐寧?”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為了小娘子,我怎能怕他!”曾氏與徐寧隻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結為夫妻,無甚感情,心中本愛童天一,今日卻對他死心,當即嗔道:“如此,奴傢……奴傢從今往後,便是衙內之人,衙內……莫再磨奴傢了……奴傢要磨。”

高衙內突將此女幻想成林娘子,那林娘子從不曾喚過自己官人,不由心中大動,淫叫道:“妳且叫聲官人聽聽?”

那曾氏聳臀助興,此番卻是做給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來,奴傢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內隻聽得再受不住,雙手向前一撈,握住吊乳,正要挺棒肏穴,那邊童天一隻看得血脈噴張,倏地竄上前來,雙手抵住情人後聳翹臀,不讓她聳臀迎棒,求道:“曾娘,妳可想個清楚,大哥那活兒實非凡物,妳如何承受?”

曾氏心中着實怕得厲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虛,嘴中卻不肯示弱,大聲啐道:“快將妳那臭手拿開,從此以後,我是衙內的人,妳不得碰我!”

高衙內與童天一相視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開手道:“妳莫嘴硬,且用手握他活兒試試。”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後握住棒根,這巨物竟一手無法滿握,頓時心馳神遙,隻覺羞穴內如受蟲咬,酸麻難當,不能自己。她右手引那活兒,肥臀後聳,口中嗲道:“衙內,奴傢既是您,莫再理他!”言罷咬緊牙關,右手一菈巨物,左手死抓床單,一橫心,肥臀拼命向後一聳,竟將半根巨物吞入窄穴。

曾氏“噢”地一聲怪叫,隻覺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穴,兩片肉唇已然裂開至極限,深宮似乎被那巨棒頂穿,這等充實這感,當真從未有動,頓時羞穴禁脔,口中嗲道:“好舒服!衙內肏死奴傢了!丟了,奴傢丟了。”

隻見一股股白沫般陰精,從迫開的窄穴間擠將出來,直泛着淫光!童天一高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厲害,尚未親自動手,便令這婦人自行丟精,小弟心悅誠服!”

曾氏丟得昏昏沉沉,未聽清這話,此刻高衙內當真是得意不可一世,當即捧實那對吊乳,奮起神威,大抽大送起來!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婦人顛狂浪叫,淫水四濺,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隻覺羞處被那巨物撐至極限,花唇翻進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兒似被那巨物帶進帶出,她從未受過這般粗暴,哪裹能承受得住,被肏得“噢噢”大叫,陰水亂噴,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內卻絲毫不予憐惜,哪顧什麼九淺一深,隻是大開大合,奮力抽送。他變換各勢交媾姿態,時而架起這人婦單足,狠命抽插;時而壓下雙腿,恣意抽送;時而以狗交之勢,抽得“滋滋”有聲,時而將雙腿纏於自己腰間,托起纖腰,狂抽亂搗!

不覺已抽送了半個時辰,此刻那花太歲雙手抓着婦人一對纖足,將那長腿向左右大大分開,令肥臀高高翹起,巨物縱橫於羞穴內,正抽得津津有味,淫聲大作。高衙內不知疲憊,抽得愈加快了,那婦人卻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奴傢實在承受不住……饒了奴傢……官人饒命!官人饒命!”

高衙內聽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菈開她修長雙腿,拼命抽送。曾氏“哦哦”噌喚,忽然穴肉大緊,死死夾住巨棍,穴腔內急劇禁脔!

高衙內知她要大丟一回,不由神威凜凜,猛地抽出巨物,曾氏“啊”地大叫一聲,屁股高高淩空挺起,花穴大張,一股股陰精如噴尿般狂濺而出,直濺了男人一身。

這淫徒胸口衣衫均被陰水濺濕,香穴卻仍在噴出陰精,不見片刻停息。高衙內暗叫不好,那夜那強暴得李貞芸後,那若貞之母也數次如這般丟精不止,他經驗深厚,深知個中厲害,這小死之態,如不及時補救,此女必將噴儘陰精而亡。

當即壓下她雙足,令香穴呈於嘴前,張口含住怒綻的穴口,用舌頭舔食那翹立淫核。

那淫核是婦人最敏感之處,立時蓋過深宮內的舒爽過度之意,高衙內舔了片刻,果見陰水噴射之勢漸緩,當即大口吸食餘下的陰精,直把香穴內外陰精全吸個乾淨。

高衙內於這招屢試不爽,那夜曾數次肏得李貞芸脫陰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貞之母,他突髮奇想:“林傢那娘子雖也曾如這般潮噴,雖從未噴射不止,改日必讓她也如她娘一般,嘗嘗這小死之爽!”

想罷,他抹了抹滿是陰水的大嘴,見床上婦人已然爽得昏死過去,昏睡間一臉春色迷離之態,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邊偏房內早轉出蔡楊二少,與童天一齊向高衙內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無敵,小弟們心悅誠服!”原來他兩個藏在偏房中,早將房中香艷儘數瞧去,直瞧得心癢難耐。

高衙內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淫水,得意道:“我尚未脫衣上床,隻站在床前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啟銘擠擠眼道:“不知兄弟幾個,可否共享此女?”

高衙內道:“兄弟們哪裹話來,隻需天一弟點頭,何需問我?”

天一笑道:“大哥說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無妨。”

蔡楊二少早急色多時,聽得此話,紛紛脫光衣衫,爬上床來,天一也脫衣上床祝興。那曾氏已然昏死,於昏睡間,還以為是高衙內仍在玩她,不想竟被這叁人輪姦!

高衙內尚未爽出,跨下挺着一根高翹巨物踱出房來,心道:“且讓他叁個玩得夠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剛出門,卻見朝兒候在門外,上前說道:“衙內,妳那乾娘來尋妳了。”

高衙內一陣狂喜,急道:“卻在何處,何不早報知於我?”

朝兒笑道:“小奴怕壞了衙內興致。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着。”

高衙內再不顧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李貞芸在房中候了多時,仍不見錦兒回轉,心想必是衙內有了親歡,自已再留此間,疏然無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兒之事。正慾邁出房去,正遇高衙內大步入屋,與他撞個滿懷。

高衙內一把上前將她摟在懷中,直把她抱入房內,口中淫笑道:“乾娘,妳終於來了,可想殺兒了。”

李貞芸聽他又稱她乾娘,想起那夜與他徹夜顛狂之事,不由大羞,慾掙脫他樓抱,卻又哪裹脫得開來,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亂捶,嗔道:“誰是妳乾娘,把奴傢說得這般老,還不放開奴傢嘛。”這般嗲語绯绯,竟似與情人打情罵俏,連她也暗自心驚,心中隻道:“那夜過後,我已答應做他情人,還顧及什麼?隻迎奉他便是。”

隻見高衙內大手攬過肥臀,調笑道:“如此,便稱乾娘為姊姊,再不行,便稱妳為妹子?”

李貞芸把小嘴一撅,粉拳胡亂捶打一氣,嗔道:“呸,誰是妳妹子,還是當妳娘為好,乖兒子。”她誕有叁個女兒,卻不曾有過兒子,得此乾兒,也無甚不妥,但想到自己身子早被這乾兒儘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臉紅似桃李,忙將臉藏於他頸間。

高衙內大喜,雙手捧實肥臀,搓揉之下,隻覺彈滑肥膩,臀肉內如注活水,果然強勝那少婦曾氏,貼耳淫笑道:“乾娘怎不早來,兒日日顧盼,隻等早日與乾娘歡好。”右手順腰而上,一把握實一隻豪乳,入手隻覺無法滿握,挺實厚重,大如皮球,這等身段,更遠非那曾氏可比。

李貞芸肥臀豐乳雙雙受襲,羞急之間,纖腰扭擺,突感下體羞處被那根巨物頂住,不由單手勾住男人脖子,右邊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將那巨物握住,入手隻覺好生堅硬粗大,想起適才錦兒之言,一雙美目含羞瞧着男人,嗔道:“還不是妳這怪活兒,那夜弄得為娘……下不了床……卻來說嘴……今兒莫不是又吃了什麼虎鞭酒,這般粗大?莫道為娘不知,妳這淫蟲,適才不知又害什麼良傢?”

高衙內手搓豐乳肥臀,淫笑道:“兒自那夜後,再不敢欺瞞乾娘,兒適才確又殼得一美婦,卻非什麼良傢。”

李貞芸用力一捏那巨棒,撅起小嘴嗔道:“妳既有新歡,又來找為娘做甚。”

高衙內大把搓乳揉臀,急色道:“那婦人身段怎能與娘相比,兒已肏得她小死過去,兒卻尚未泄火。”

李貞芸大羞,右手緊握巨物,左邊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淫蟲,壞蛋,妳肏得別傢娘子,還讓她小死過去,卻來尋為娘泄火,當真貪得無厭!妳壞死了,壞死了……”她臉色大紅,隻羞得渾身都熱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亂捶一氣。倆人這般調情,都有些氣喘籲籲了。

高衙內不想若貞之母一經得手,竟這般風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這美嬌娘後腦,張嘴將她芳唇含住,李貞芸右手握實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頸,也將香舌探出,香津吞湧,與他那大舌死死纏在一處,心中隻想:“便與他做對露水鴛鴦,氣死那老賊。”

倆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內一邊吻她,一邊解下她那淡藍薄裳,片刻之間,便將她剝得隻餘貼身小衣。

高衙內見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後翹!雙手在她小衣上大逞淫威,時而搓乳,時而扶臀,忽兒探向她跨下柔丘,隻覺愛淫浸濕亵褲,顯已動情,更是狂喜,當即解下那潮濕亵褲,左手托住光溜溜的肥臀,將她輕輕抱起,右指探入那兩片濕膩陰唇中。

李貞芸妙處被襲,“嘤咛”一聲,不由如樹獺般纏掛在他身上,將臻首埋於他頭側,任她右手愛撫鳳穴,也不多時,便被他那靈指弄得嬌嗲不休,淫水橫流,大丟了一回陰精。

高衙內待她先丟精一回,方才抱着她坐於椅上,令她雙腿跨坐在他大腿上,這才左手托起肥臀,右手指了指袍內高高隆起的巨物,示意她自行用屄套穴。

李貞芸嗔怪一聲:“呸,為娘才不自行失身呢。那夜被妳弄得……弄得至今羞穴仍未全愈……為娘……為娘今日隻與妳……吹那活兒……”

言罷站起身,將頭上盤髻解開,一甩臻首,將滿頭長髮散開,心道:“先與他吹那活,待他爽了,再向他說叁女之事,他必充我,我再與他歡好。”想罷,雙手抻至背後,又將胸衣解下,一身精光雪肉,獻於這淫徒麵前。

高衙內見她長髮捶腰,大奶怒聳,麵目更是秀美之極,不覺肉棒大動!他穩坐椅上,淫笑道:“兒確需娘與我含那活兒!”

李貞芸媚目恨他一眼,輕輕走上前來,跪於他跨前,正慾助他掏出那巨物,忽見他衣衫上濕迹斑斑,一時不知所以,嗔問道:“為何衣衫這般濕?”

高衙內笑道:“乾娘莫怪,這衣上濕迹是那婦人適才所灑。正如那夜乾娘噴精一般,那婦人適才也狂灑一回,險些脫陰而亡,我便以那夜數次救得乾娘之法,救得她性命。”

李貞芸想起那夜被高衙內數次姦至小死之景,又羞又氣。她輕輕掀開男人跨下衣袍,掏出那粗長如人前臂的巨粗,果見赤黑肉棒上淫精亮閃,顯是適才那婦人的陰水,不由雙手上下握實那巨棒,嗔道:“好個色兒,今個為娘也要讓妳……讓妳先小死一回……”言罷雙手着力撸棒,隻覺片刻間,那巨物在雙手中便更加龐大,竟雙雙不能滿握,手中濕漉漉的,蘸滿適才那婦人所流之水。

她心神激蕩,撸得甚為用心,連鼻尖也冒出細汗,鼻中聞到巨棒上那婦人香艷的陰水氣息,更是渾身火熱,終於鼓動勇氣,將小嘴張至極限,費勁用力,將那棒首巨龜吞入口中。

小嘴被那巨龜塞得滿滿當當,每吞吐一回,便覺香腮被那巨龜幾乎撐裂,端的吞吐艱難,隻得用雙手拼命撸動巨物棒身。

高衙內跨下黑莖被她那小手撸得好不快活,又見那赤紅巨龜深入香腔,一時得意忘形,左手壓下臻首,任她吞龜撸棒,右手探至她胸前,來回玩捏她左右豐奶,端的快活無邊。

一時隻見房中一赤裸佳人,跪在男人跨間,直把那巨物撸動吞吐的“滋滋”

有聲,高衙內把玩豐奶,直爽得呲牙咧嘴。

不覺間已過近半個時辰,李貞芸雖已是強橹之末,卻忍着體內慾火,愈髮拼命吹那巨物,香津甜液裹滿巨棒棒身,男人爽得口中“咝咝”抽氣。

倆人正弄得入港,高衙內忽見房外宛兒手持一封書信,正向他頻頻招手,不由笑道:“進來無妨。”

李貞芸聽見宛兒入內,大羞之下,正慾吐出巨龜,卻被高衙內左手摁住臻首,隻得含羞繼續吹箫。

高衙內接過信,問道:“是何人送信?”

宛兒瞄了一眼男人跨上的吹箫美婦,含羞上前,貼耳蚊聲道:“正是錦兒!”

高衙內大喜,令宛兒拆開信,見信上兩行娟秀小字寫道:“蒙衙內顧惜,托人告知官人有難。今夜官人輪守,勞衙內屈赴舍下,有要事相求,加無他意。若得衙內承諾,奴傢不甚感激。”

落款正是張氏若貞。

高衙內心道今早所設之計成也!不想好事來得這般快!他狂喜之下,忽覺李貞芸雙手撸得巨龜一麻,一股射意急湧,忙使出守陽術,固精守元。當真是再稍晚片刻,便要將濃精噴入若貞之母的嘴中!

高衙內央宛兒將這信收好,待她走後,突將李貞芸抱起道:“乾娘,兒有急事要辦,今日隻得慢待乾娘一回了,望乾娘隔日再來。”

李貞芸早累得心生退意,她不知所以,還道是他傢中有事,嗔道:“為娘明日偏不來,瞧妳怎地!”

高衙內將她摟在懷中,淫語安慰幾聲,假意苦苦相求,終與她定下明日晚間在府中相會之約。李貞芸穿上衣服,想起明晚一場盤纏大戰勢不可免,含羞走了。

各位看官,那林衝娘子張若貞如何中計?何事相求高衙內去傢中一會?

有分教:“隻求避禍,為夫棄德甘受辱;教頭突回,幕後顛春羞殺人!”

慾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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