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想到過自己會在夢境中被認出來,奈賀呆呆地看着把被子緊緊抱在胸前露出驚慌錶情的加繪,緊張的思考要找個什麼理由才好。
還沒等他想出來,加繪露出了若有所失的錶情,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小聲說:“果然……又是做夢呢。夢野君這種時候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啊。”
做夢……對啊,這是做夢,隻要按照夢裡的通常錶現來發揮,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奈賀想了想,走到了床邊坐下,伸手撫摸着加繪的頭發,溫柔的說:“沒事了,這不是噩夢,什麼事都不會有的。放心吧,有我在。”
加繪抽了抽鼻子,眼眶有些發紅,應該是又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夢野君,我、我是個大笨蛋,嗚嗚嗚……”
“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來幫你。”奈賀不着痕迹的靠近床頭一些,手搭在了加繪的肩上。被子下的她穿着一身很保守的棉質睡衣,沒有什麼風景可供欣賞。
即使意識到這是在夢裡,加繪依然躊躇了很久,才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小聲說:“我本來,以為交到了新朋友。藤林姐姐又漂亮,又能乾,好像大明星一樣,我都不相信她會主動和我交朋友。我那時候真的很高興,高興的連去找夢野君你吃午飯都甘心放棄了。可我真的沒想到……為什麼會這樣?”她的話毫無邏輯,說的也斷斷續續,要不是剛才親眼看到過她回憶裡埋藏的噩夢,奈賀恐怕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她也隻是把這次傾吐當作夢境中的情緒宣泄,想到什麼,就說上兩句,然後靠在他的懷裡哭上一會兒,哭累了,再接着說上兩句。
費了一番功夫,奈賀才在腦中理順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漂亮可愛的加繪應該是很早就被亞實這個同性戀加虐待狂看上了,這次調動正好給了她下手的機會,甚至可以說,就是她的一手策劃。加繪這種比較羞怯不太擅長和人交往的女生輕易就被亞實騙取了信任。被約到亞實的傢中後,加繪絲毫沒有防備的被飲料中的媚藥弄掉了所有的抵抗能力。
加繪的父母大概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女兒剛才還打電話說在朋友傢過夜,十幾分鐘後,就被另一個女人熟練的剝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捆綁成淫穢的姿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亞實的經驗非常豐富,而且這世上也沒有男人能象女人自己一樣了解那神秘的身體構造,僅僅用手指和鞭子,她就讓在這方麵青澀無知的加繪徹底陷入了倒錯的快感漩渦之中。
連自慰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做的加繪,竟是在屁股被皮鞭抽打,陰核上夾着夾子,乳頭被咬到紅腫的情形下,第一次達到了情慾的巅峰。
因為中學時候是新體操的社員,加繪並沒有處女膜,這讓亞實很生氣,認定了她就是個喜歡勾引男人的婊子,一邊用巨大的按摩棒蹂躏貫穿她第一次被異物侵入的下體,一邊說着各種冷嘲熱諷的話。
完全迷失的加繪無法抵抗的被亞實控制,開始了一次次在恥辱中得到快感的淫虐體驗,而最近的一次,象是為了標明所屬一樣,亞實對她做了更加過分的行為。
隱約猜到亞實做了什麼,奈賀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她……做了什麼?”
大概是因為在夢中對方又是奈賀的緣故,加繪擦了擦臉頰,把頭擡了起來,屈辱的垂下視線,解開了胸前睡衣的扣子。
“即使在夢裡……這裡和下麵都火燒一樣的疼。”加繪抽泣着捂住了臉,白嫩的乳房頂端,露出來的乳頭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櫻色蓓蕾,兩個閃閃發亮的銀環,從兩點嫣紅的中央冰冷的穿過,“嗚嗚……夢野君,加繪……已經壞掉了。如果不是做夢,我連跟你說話的力氣都不見了。怎麼辦……”
這真是殘忍的藝術品,本該被唇舌愛撫,好好疼愛的地方,就這麼被貫穿,變成了帶着奇異美感的淫邪模樣,奈賀很努力地去找同情的感覺,卻還是克制不住的從下腹湧出一陣陣熱流。白瓷一樣細膩的乳房,嬌嫩的乳頭,閃着銀光的乳環,被捆綁的性愛奴隸……奈賀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費力的伸出手菈攏了加繪的衣襟,他跟本不知道如何安慰加繪,憋了半天,反而有些不合時宜的說:“呃…
…其實也挺好看的。“發覺自己失言,他連忙補充說:“如果不喜歡這樣的話,一定要想辦法反抗才行。她也隻是一個女人而已,我們可以報警,你沒必要這樣怕她。”
加繪搖了搖頭,沮喪的靠在他的懷裡說:“不可能的……她傢的勢力太大了。
這傢公司都隻是她傢的玩具而已。我好後悔……如果不去人事部就好了。““她傢?等等……不是黑木部長的傢族公司嗎?”奈賀有些驚訝的問。
加繪帶着濃重的鼻音回答:“我開始也是那麼認為的,其實……黑木部長比我還可憐。我好害怕……這樣下去,以後我是不是也會變成黑木部長那樣啊。”
那個看起來一臉冷冰冰模樣的黑木景子,竟然也是藤林亞實手中的玩具?果然八卦消息靠的住的不多,這麼一想的話,小林杏難道也……奈賀越想越覺得驚訝,那個總是在辦公室懶懶散散修指甲的混血美女才是公司的真正後臺,人事部的成員都是出色的美人看來也和她的性取向脫不了關係。
幸好美玖和小林杏已經被調離了,奈賀猜測,杏應該是受迫過,那次週末身上明顯的傷痕應該就是亞實的傑作,而美玖看起來應該沒有受害,不論性格還是舉止都不像被虐待狂蹂躏過的女性。
“夢野君,變成這樣的加繪,是不是已經沒資格被人喜歡了?”加繪可憐兮兮的在他的懷裡磨蹭着自己的臉頰,雙手牢牢地抱住了奈賀的腰。
“不會啊,加繪還是很出色的小美女,為了你可是會有大把男人打破頭的。”
奈賀順着心裡浮現的句子安慰着她,努力不讓自己的手順着她單薄的背下滑。
剛才還看得清清楚楚的白皙臀肉不斷在他的眼前閃動,如果不是有淺香的悲劇警告着他,他一定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獸慾。
“那……即使是做夢也好,你……你願意抱我嗎?”加繪很小聲的在他懷裡說,聲音顫抖的好像夏祭懸在廊下的風鈴。
這樣大膽的錶白一下就讓奈賀的情慾高唱着戦歌衝向了佔領着制高點的同情心,他有些為難的感受着懷裡年輕女性身體飽滿的彈性,艱澀的開着玩笑:“我……這不是正抱着你嗎?”
“不、不是這樣啦……”加繪有些着急的擡起頭,然後變得有些沮喪的垂下目光,“果然,還是不行嗎,我……已經沒資格了呢。”
蠢材,現在早就不是在乎這個的時代了,何況所謂的玷汙也不過是個有些變態的女人而已,奈賀無奈的嘆了口氣,高地上的同情心頃刻被打的潰不成軍,血液開始順從本能向着下體蠢蠢慾動的部位呼嘯而去。
如果佔有她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之一,奈賀自然沒有再猶豫的理由。
“我可是忍了很久才克制住的,加繪。”他嘆息着低頭吻住了加繪的耳根,直接把她壓躺在床上,這可是他在夢境中最有自制力的一次。
“不過是夢而已,而且……我、我也喜歡夢野君呢,如果不是夢,我一定會更高興的。”加繪嬌喘着扭頭,發涼的嘴唇尋找到奈賀的臉頰,有些膽怯的輕輕吻着。
她的嘴唇很軟,奈賀摟住她,和她深吻在一起,舌尖在緊密連接的口腔中彼此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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