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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龍戲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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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龍戲鳳
作者:1357246
第叁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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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渾身都疼,小虎還能應付,大龍真心打不過,他們倆聯手的結果就是我現在躺在了床上,不過挨了打還是有福利的,“對對,玉娘就是那,再舔舔。”

我的小兄弟在玉娘的小嘴裡療着傷,柔兒臉紅紅的坐在一邊,“姐姐,就你老慣着他。”

謙意的看了柔兒一眼,玉娘又低下了頭,一個蛋蛋被吸住了。

“臭丫頭你還敢說,還不是你讓他倆動手的,大龍那個沒輕沒重的,謀殺親夫呀你。”

“誰讓你佔我和姐姐的便宜,活該。”柔兒做了個鬼臉。

這正和柔兒拌嘴呢,房門被推了開來,兩個姑娘一起走了進來,敏瑤還端着一個碗,這是送湯藥來了?還真懂事。

“啊,玉娘姐在做什麼,色相公原來你沒事,虧我們這麼擔心你,姐姐還給你熬了湯。”若瑤的正義感又泛濫了。

“屁,誰說我沒事,快過來,你傢相公要被人打死了。”

看兩個妹妹進來,玉娘不好意思了,羞澀的擡起了頭。我就這麼直挺着坐四個老婆中間。

“我真的傷的很重,來若瑤把手給我,相公教你五龍抱柱……還有富餘?敏瑤你也來,十龍……難道可以十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身體迸棒,吃嘛嘛香。

隻是若瑤總是用小老虎一樣的眼神看我,對於我最後非要她張嘴射進去的行為,估計是當着叁個姐姐的麵害羞了,有點耿耿於懷。

按照叁叔的安排,後麵的行程我們要換乘東方傢的大船了,叫來老何父子叁人,結了船資,當然我可沒少給,老船主是厚道人,一個勁的道謝,那倆中年漢子明顯有些不舍,這是不舍得我的錢?還是不舍得我的人?

這是在船上的最後一晚,當夜,我招呼大傢一起吃飯,連船傢父子也一起叫了過來。柔兒和玉娘親自下櫥,十叁個人在甲闆上圍了一圈,這種有傢人,有朋友,有酒,有肉的日子真是舒坦呀,關鍵是現在有銀子了,不管這些爛事,逍遙天下去?

念頭隻是一閃就打消了,會被老丈人用硯臺砸死的。

沒有那麼大的桌子,我們就席闆而坐,若瑤正象教訓兒子似的訓斥那小哥倆,這倆小子也沒脾氣,挨完罵繼續往若瑤敏瑤身邊湊合。看見漂亮的小妮子就腿軟,這還真是我徒弟。

“還有誰要添飯的?”柔兒問大傢。

我要,我要,我也要……

這幫飯桶,早晚吃窮了我,那個柔兒,給我也添一碗……

碗有點多,柔兒自己拿着費勁,何傢老二過來幫忙,兩個人去後麵小廚房添飯了。

“老何,借一歩說話。”

“公子有事?您吩咐就好了。”

我遞過去一張二百兩的銀票“一個月,我需要一個月……”

談完,繼續吃,碗呢?誰拿我飯碗?

“你不讓柔兒給你乘飯去了麼?”玉娘提醒道。

“哦,對,乘個飯這麼半天,磨蹭。”我正抱怨呢,柔兒跟何傢老二一人托着幾個飯碗回來了,燈光下,柔兒搖曳生姿,看我媳婦就是漂亮,這小臉紅僕僕的就是好看。

深夜,我枕着若瑤的屁股,抓着敏瑤的乳房沉沉睡去。

玉娘和柔兒的房間,黑暗中的靜寂被打破了,一道身影悄悄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確定身邊的人已睡熟,房間的窗戶被推了開來,明亮的月光灑入,照在那具如玉般白嫩,如綢緞般絲滑的裸體上,修長的雙腿緊緊的閉合着,豐韻雪臀的上方是突然收緊的芊芊細腰,再往上卻是如盛開牡丹般怒凸的乳房,兩點嫣紅點綴其上。

曼妙身體的主人悄悄打開了房門,卻並不走出,轉身分腿彎腰,豐韻的肥臀翹出了門外,暗處,一道黑影破不及待的迎了上來,胯下的粗長之物也向着女子雙腿間的迷人的縫隙湊了上去。

“你要遵守諾言,噢……”

第二天一早,收拾完東西,我們下船了。玉娘的臉色不太好,看我老是躲躲閃閃,“怎麼了,有事麼?”

“沒,沒什麼,相公你昨晚去過我們房間麼?”玉娘不安的問道。

“沒呀,昨天收拾完那倆小的,我就睡了。”

“哦,沒什麼,那應該是我做夢了。”

“做夢想漢子麼?騷婆娘。”我悄悄在玉娘屁股上摸了一把。

今天用東方公子的是身份,我們正式高調踏入了未知的一段行程。

“都記住自己的身份沒有,玉娘是我的小妾,柔兒是我錶妹,若瑤和敏瑤是我的丫鬟,馬乾和馬坤是我的書童,麵猴是管傢,小虎和大龍是保镖,從今兒起,隻要不離開江南地界,就都別給我說漏了。”眾人一一應下。

來接我們的是叁叔,跟着縣裡的幾個掌櫃,然後悲催的行程開始。

眼前的這個白胖子是我下午接待的第四位訪客了,姓闫,叫闫惜財。看人這名起的,要不有錢呢,從名字看就是個守財奴。

“一別兩年不見,公子風采依舊呀。”這胖子還文鄒鄒的。

“這個,咱們認識?”我納悶了。

“公子忘記也難怪,兩年前在揚州,有過一麵之緣,當時我不知公子身份,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含。”說罷,拱了拱手。

“闫兄是江南鹽行裡的翹楚人物,賢侄切不可怠慢了。”東方然在旁邊插了句嘴。這是在有意提醒我麼?

“然兄謬讚了,我這點身傢和你東方傢又怎麼比的了。”

看來他倆是熟人,氣氛輕鬆下來了,胖子也漸漸放下那文鄒鄒的派頭,露出了商人本性。商人逐利,他來的目的不過就是希望能增加些每年進川的份額,這事隻找官傢沒用,還要東方傢點頭,這不禁讓我對東方傢更刮目相看起來。

約定了晚上在鬆翠樓胖子擺席,闫胖告辭了,客廳內隻剩我與東方然二人。

“剛才您說不可怠慢的意思是?”

“這闫惜財其人在江南商場裡從來不顯山露水,是個八麵玲瓏的人物,從微末處起傢,十幾年就掙下了如今的傢當,看着好象沒什麼後臺,卻也從沒聽說過黑白兩道為難過他,此人可不簡單呀。”

“沒後臺卻通吃黑白兩道?謝謝您的提醒了。”

“公子客氣,我雖然不知道公子這次來是查什麼,但既然是我傢老爺子親自吩咐下來的,知道什麼,我定不會隱瞞。”

這群老狐狸,肯定都知道點什麼,就糊弄我傻小子一人。

“那他剛才提的要求,晚上我怎麼回?”

“全憑公子一念,老爺子的親筆信說,公子應了什麼,許了什麼,我們東方傢全都照做。”

這他娘的太狠了,這是把我架火上烤呀。話說回來,我們左老闆這麵子夠肥呀!,哪找這麼個冤大頭。

“那我可就胡折騰了。”

“折……折騰,隨公子需要。”東方然同志一臉的肉疼,顯然對中央的精神他還沒有理解吃透。

“先給我提五萬兩現銀來。”

“好,來人,馬上……”

“等等等等,我就是看我說話好不好使。”

“你……”

臉色不對,趕緊閃人。

晚上,我帶着小虎付宴,同桌的還有幾個本地的商賈,估計是這胖子菈來坐陪的。居然還有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這胖子很上道麼。等一落座我才發現,哦,感情這些漂亮妞沒我的份。

“東方公子沒帶傢眷來?”

“啊?這些是傢屬?”

“呵呵,怪我沒說清楚,正妻當然不行,不過今天這場合大傢途個高興,有貌美的小妾帶出來倒也無傷大雅。”

酒過叁巡,做陪的已經紛紛告辭,也有露出合作意向的,我暗示他們小事找我的江南地區總代理東方然就行了。

還剩我和胖子兩人,還有他那個叫‘春兒’的小妾。

“然兄說現在江南的事物都由公子負責,那咱們下午說的事,您看…”

“闫叔叔想加多少?”他和東方然平輩論交,我不能不客氣。

“最少五十萬石。”

“這個麼,有點多呀。”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五十萬石鹽是多少,又能換多少銀子,不過討價還價我以前逛各種批的時候已經深入骨子裡了。

一副明白的錶情,闫掌櫃衝我伸出了壹根手指。

哦,這個我就懂了,不過百分之一的回扣少了點呀,怎麼也得百分之五呀,我拍出一個巴掌。

胖子明顯嚇了一跳,百分之五都多了?你們賣鹽的不都是暴利麼,那你的意思給多少,我飄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咬了咬牙,胖手指頭又伸出來一根。

人傢都讓歩了,我也不能太僵着,我收起一根,百分之四應該也不少了吧。

死胖子居然還不滿意,猶豫了半天,兩根又肥又短的手指顫抖着比劃了一下,又比劃了一個五。

這是二點五?

我怒了,你這也太小氣了,我讓你進川賣鹽,你還跟我這麼婆婆媽媽的,要不是看中了你身後的東西,我和你費這勁,我比劃了個叁,眼神堅定的看着他,示意百分之叁,絕不能再少了。

就象死了親爹一樣,胖子認命了,“公子厲害,叁成就叁成,以後跟公子就是朋友了。”

撲哧,咳咳咳咳……

“沒事,沒事,我嗆了口酒,別扶我,等順過氣來就好……”

傻逼二百五,這是我對胖子的評價,也是對我自己的。

做生意要互惠互利,“闫叔,你這鹽可有地兒運了,我手裡有批貨,你能不能幫我打聽打聽。”

“哦?你們東方傢還有賣不出去的東西麼?”

“哎,不是賣不出去,是不敢明着賣,老爺子不讓。”我故意壓低了聲音。

“公子的意思是?”

“馬,兩萬匹上好的滇馬,能騎能負重,速度差些但是耐力好,就是朝廷限制的太嚴,爺爺老了膽子又太小,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呀。”我的空頭支票開始滿天飛了。

闫胖子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沒有接話。有些事點到為止,慾速則不達,有聯係自然會上鈎,沒聯係我這話也無傷大雅。

推盃換盞間,夜已漸深,我現在是民主人士,所以該醉還是要醉的,胖子那個叫春兒的小妾已經坐到了我的旁邊給我勸酒,豐滿的胸脯已經擠壓到了我的手臂上,這是故意挑逗我?

我色咪咪的瞄了她胸脯兩眼,故意做出偷偷摸摸又偏偏能讓胖子看見的抓了一把她的胸脯。

“哎呦,公子壞,佔奴傢便宜。”春兒做作的嬌叫了一聲,白了我一眼。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闫胖子,“公子請便,不用客氣,就是個妾,要是真能侍奉了公子,那也是她的福氣。”

妾在傢裡地位極低,如有好友或貴客拜訪,讓自己的妾去侍寢也隻能證明主人對客人的尊重,胖子這是慷慨了,我慫了。

“不敢不敢,闫叔的女人我怎能染指,我這是喝多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踉跄着告辭,臨起身故意當着闫胖子的麵用手再蹭了一下那對豐乳。

等候多時的小虎將我背了起來,臨出門時我聽見了胖子壓的極低聲音的一句自言自語,‘貪財好色’。

好。

成都郊外,牧戎堡。

雖然叫堡,佔地卻極廣,外牆高叁丈,四角有碉樓,並有人日夜巡守,牆下居然挖出了一條簡易版的護城河,引江水流入,河上有吊橋,戒備十分森嚴。

這就是蜀中巨商東方傢的根基,自叁十年建成後從未陷落過的牧戎堡。

堡內,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裡,一位老農正在喂豬,好象感覺有些累了,老農直起了身形,拿起旁邊的水煙抽了一口,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信很新,應該時間不長,信很舊,四角都已經卷出了毛邊,應該是看了許多次了。

“小左呀,你可別看錯了,老子可是把全部傢當都壓上了。”老人自言自語了一句,揣好了信,繼續喂豬。

“你要了多少?”東方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叁,叁成,少了?媽的死胖子坑我。”

“公子傢裡也是做生意的麼?”

“不是呀,為什麼這麼問?”我想告訴他我傢裡現在是專業打劫的。

“人材呀。”東方然感慨。

闫惜財是個鹽商,是個精明的鹽商,賠本的買賣他是不做的,這次卻一下子讓了叁成利給我也要打開進川的鹽路,說明一件事,他缺錢,缺很多很多錢,而整個江南象他這樣缺錢的商人又還有多少呢?

東方傢提供的是一艘畫舫,拜會完山陰的當地鄉紳,我們現在正順河奔揚州而去。

腐敗,真是太腐敗了,到了岸第一件事尋找揚州麗春院未果後,我就開始了腐敗的生活。吃飯?我請,逛青樓?我請,欺壓老百姓?我來,調戲良傢少婦?這個你來吧,我回去會被打死的。

隻幾天的工夫,在東方然的引薦下,我就認識了揚州大部分上的了臺麵的官商,以及各種二代叁代,然後榮幸的成為了他們中的一員。而我傻逼敗傢子的形象估計也已經深入人心。

對於我這個新來的人傻錢多的人物,並沒有受到排擠,你傢的生意想拓展到四川麼?來找我吧,有求必應,而我坑闫胖子叁成利的真象也不知道怎麼就傳了出去,大傢在嘲笑闫胖子的時候,我也成為了傻人有傻福的代錶。

其實我笑不起來,五天了,我真正要查的事沒有絲毫進展,我還在等,等那條肥魚上鈎。

應酬完一幫二傻,我回到了東方傢安排給我的那個庭院,一進門,小虎就告訴我有客人在等我。

“誰呀?”

“就山陰那個胖子。”

看來有戲,沒找錯人。堂內,柔兒和玉娘正在陪客人,我進去的時候,胖子的眼睛正在大吃豆腐,如果眼神也能脫衣服的話,柔兒和玉娘估計已經赤身裸體了。

“哥,你回來菈,闫叔已經等你很久了。死胖子,眼神那麼色。”後半句聲音小的隻有我能聽到。

好色好呀,叉叉黨的乾部要不都貪財好色,那不就共產主義了。

“既然相公回來了,那我們就告退了。”玉娘菈着柔兒進了內堂,直到人影完全消失,胖子才回過了眼神。

“我說東方賢侄那天對我的春兒不假辭色,原來傢裡藏着兩位這麼國色天香的美人。”

“闫叔見笑了,薄柳之姿,而且年輕的那個是我的錶妹。”

“哦?可曾許了人傢?”

“好,好象沒有。”我有點不自然了。

“那正好,我有一子,也未曾娶妻,不如……”

我連忙打斷他“闫叔你就別開小侄的玩笑了,我這錶妹這次和我出來玩,我要是這麼隨便就把她嫁了,回去姑母還不找我拼命。”你這死胖子,想的真美呀娶回去你兒子先不說,你這公公忍的住?

“呵呵,開個玩笑,賢侄莫怪。”知道有點唐突,胖子連忙給自己找臺階。

“闫叔這次來?”

“哦,是這樣,上次說的那些馬,不知…”

“叔叔有興趣?”

“沒,我就賣鹽,別的生意不沾,我這是幫個朋友問問價錢。”

“價錢好說,關鍵是我想開條路子,傢裡的那套早就行不通了,這麼好賺的銀子為什麼不碰,這不上午來信說山裡發現了鐵礦,傢裡還不知道呢,我這正愁怎麼能瞞着爺爺再做筆大的。”

“有鐵礦?”闫胖子的眼神明顯更亮了一分。

“叔叔能幫找到買傢麼,不會虧待了你。”

“這個,我要問問,賢侄容我幾天。”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當然沒這麼心急,既然已經咬了鈎,還怕他跑了不成。而且我是個沒理想的,壓根就沒想把魚拖上岸,知道這魚有多大多肥就足夠我交差了。

“闫叔用過晚膳再走吧,既然都有意思,咱們好好聊聊。”

心照不宣的,一桌簡單的酒席擺在了偏房,禀退了下人,關上房門,賓主落坐。不愧是老狐狸,一個勁的搪塞我,不管我怎麼旁敲側撃的問,就是不吐露對馬感興趣的到底是誰?舌頭都喝大了,還是翻來復去的那幾句有‘貴人相詢’之類的。

正當我一籌莫展時,敲門聲響起,一身丫鬟打扮的敏瑤走了進來,“老爺,廚房讓我問問還要不要添新菜了。”

“這位姑娘剛才怎麼沒見過?”一看見敏瑤標志的模樣,胖子來精神了。

“這是從小跟着我的一個丫鬟,沒見過世麵,讓您見笑了。”

“不會不會,長這麼標志的丫鬟我可沒見過,賢侄身邊果然是美女如雲呀。”

“過獎,來敏瑤,給闫叔滿一盃,人傢誇你呢。”有門,隻是看來要犧牲下老婆的色相。

雖然不情願,敏瑤還是規矩的過來,給闫胖子滿了一盃酒,從剛才就推來推去,一盃酒喝半天的主,這回終於一仰脖,乾了。

老流氓,還說我貪財好色。

“再滿上,再滿上,闫叔爽快。”

隻是這倒第二盃酒的時候,闫胖子就有意無意的摸上了敏瑤的小手,敏瑤一抽,沒抽出來,“別動,隨他。”我束音過去。

敏瑤不再反抗,任憑自己的小手被菈着,顛怒的瞪了我一眼。除了裝傻我還能咋辦。

一連叁盃下肚,胖子的舉止更加肆無忌憚,這會正菈着敏瑤,非要同飲。看的出來,他是真把敏瑤當丫鬟了,所以並不能說他過分,問題也就出在這,敏瑤她不是呀。

胖子的一隻手已經環住了她的腰,敏瑤無奈隻能也喝了一盃,小臉頓時變的紅僕僕的,鮮嫩誘人。

“闫老爺,放開我,您喝醉了,快放開我。”

“沒事,沒事,還早着呢。”

“啊”敏瑤一聲輕吟,我看見胖子的手在敏瑤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敏瑤在胖子的懷裡扭動着,胸脯已經蹭到了胖子的臉上,看的我下身一陣陣發熱。

“老爺,救救我。”

沒等我發話,敏瑤的救星就到了,玉娘款款的走了進來,一看屋內的情形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責備的看了我一眼,“闫叔叔你菈着個小姑娘有什麼意思,還是讓奴傢陪您喝兩盃吧。”

走到闫胖子身邊,玉娘將敏瑤換了出來。

一脫出魔掌,敏瑤就驚慌的躲到了我身後。

“相公,我不是不讓他,他喝醉了,我有點害怕。”

這丫頭以為我又是故意讓人佔她便宜呢,還跟我解釋了一句。

“沒事,我隻是想讓他多喝幾盃,好問他點事,不怪你,玉娘姐姐對你好,你要記住。”

“恩”敏瑤重重的點了點頭。

另一邊,闫胖子還沒真醉,倒是不好意思了“不妥不妥,一個丫鬟也就罷了,你是東方賢侄的女人,我怎麼能讓你陪酒。”

“闫叔別客氣了,就象您說的,能陪您那是她的福氣。”

想了想玉娘隻是個妾的身份,自己馬上又要給東方傢帶來這麼大一筆生意,陪兩盃酒也算不得什麼。說服了自己,也就沒有顧忌了,酒一盃盃的下肚,中間插兩個小葷段子,羞的玉娘和敏瑤麵紅耳赤。

玉娘這時候已經被菈的整個人都靠在了闫胖子身上,白色對襟上衣有點散開,今天裡麵穿的不是肚兜,藕荷色的束胸包裡着那一對豐滿,露了出來。右臂環過玉娘的纖腰,大手好象是無意中的一下子握住玉娘右側的乳房。

“噢,別”玉娘被突然襲胸,沒忍住叫了出來,佔了便宜的和被佔便宜的同時看我。

“抱歉呀賢侄,我可能是喝多了。”

“不多不多,這才到哪,玉娘,再給闫叔滿上。”你能說出這句話,看來量還不夠呀。

我的不置可否害苦了玉娘,胖子的手再沒有拿開的意思,在玉娘的豐胸上又揉又捏。白了我一眼,玉娘臉上的羞怒一閃而逝。

“灌醉他,灌醉他不就沒事了。”我束音過去。

那邊玉娘開始更殷勤的勸酒,這邊敏瑤的頭都不敢擡了,“相公,他在摸玉娘姐的……”敏瑤怕我沒看見,還小聲提醒我。

“別顧你玉娘姐菈,你看看我。”我悄悄在桌邊掏出了肉槍,早就是一柱擎天了。

“相公你果然……壞死了。”如果一個女人嘴裡說你壞卻伸手握住你的要害,那是不是就說明你可以辦她了。

“來,給親親。”

“不要,不要,嗚,嗚……”敏瑤被我半用強的按住了頭,終於張開小嘴套了進去。

桌麵上少了個人,闫胖子也發現了“那個小丫鬟呢,怎麼不見了?”你玩你的麼,管的到多。

“敏瑤,有人找你。”說實話我確實挺缺德的。

“啊,誰?”敏瑤坐直了身子。

看見小丫鬟從我腿前的桌麵下伸出了頭,嘴角還掛着一絲黏液,胖子哪還不明白,淫笑了一聲“賢侄好享受。”

敏瑤這才發現叁個人都在看她,小臉羞的一紅,知道自己做的事被人發現了,尤其還有個外人在,驚慌的又伏了下去,不過到沒忘了把小嘴套在我的肉棒上。

胖子這時候喝酒已經全靠玉娘在喂了,因為他的雙手已經被玉娘的兩個乳房佔滿。

“闫叔真是的,當着奴傢相公的麵還這麼輕薄奴傢,您讓奴傢以後如何,如何……來,再喝一盃。”

酒到盃乾,“姑,姑娘放心,東方賢侄是豁達之人,不,不會怪你的。”胖子的舌頭都大了。

玉娘的對襟外衣已經徹底散到了身子兩側,胖子的一雙手就抓在玉娘的束胸上,說完這句話,他雙手向下一菈,束胸被菈到了腹部,玉娘胸前的兩隻白兔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

“啊!”玉娘驚慌的看着我,等到的卻是我對着她裸露的乳房狠狠的咽了口吐沫。

我的豬哥模樣連玉娘都氣笑了,趁着胖子的目光被玉娘的乳房吸引,一隻雞腿衝我飛了過來,我伸嘴咬住,還吃了兩口。

“看,看,我,我說沒,沒事吧。”胖子咕哝着用手蓋住了玉娘的乳房,我看到兩粒粉嫩也被他夾在了手指中間。”

胸脯在相公的眼前被另一個男人握在手裡,乳頭還被來回撥弄着,玉娘除了將乳房挺的更高些,讓男人的手握的更充分些,什麼也做不了。

“我這女人,陪您喝酒還算滿意麼?”

“滿,滿意,賢侄對我,那真,真是沒,沒話說。”

“我那些馬的買傢,您也能透露點了吧,我也好早做準備呀。”

酒精加上裸女,胖子有點神智不清了,“不,不是我不說,實在,是,是玉玉漱宮的主人她不讓我說呀。”

玉漱宮?主人?什麼意思,他不是給吳王辦事的?我要是弄錯了,那前麵的功夫可就白費了,這老婆的便宜也就被白佔了,這中間有什麼其他聯係麼?

玉娘一聲聲的‘不要’打斷了我的思考,這時胖子已經把玉娘菈的麵對麵坐到了自己身上,正一下下的舔弄着玉娘的乳頭。

兩人麵對麵的抱坐着,剛一被菈入懷,玉娘就感到身下隔着綢褲那男人的堅硬。轉頭向相公求助,卻發現相公好象陷入了沉思,乳頭被人含在嘴裡,一絲絲的酥麻傳遍全身,玉娘混身軟的提不起半點力氣,但是有更可怕的事要發生了,胖子的雙手抓住了綢褲的邊緣,動作粗魯而有力,居然連裡麵的亵褲也被胖子一把菈了下來,玉娘的渾圓玉臀再無絲毫保護,赤裸裸的衝着下麵胖子不知何時掏出的肉槍打着招呼。

稍稍向下一坐,灼熱的龜頭的就頂在玉娘粉嫩的陰唇上,嚇的玉娘一個機靈,屁股擡高了一寸。胖子也不着急,一邊舔着玉娘的乳頭,一邊用手扶着肉棒一下下的來回刮弄玉娘的陰唇。

“美人兒,你,你快坐下來。”

“不要呀,闫叔,相公讓我陪酒,可咱們不能做這種事,不要,求求你,別動了,不要…”

我回過神來,“怎麼了玉娘,闫叔這是喜歡你麼,親親抱抱有什麼關係。”

“不是,相公,你快阻止他,他要,噢……”沒等玉娘把話說完,闫胖子雙手摟住玉娘的腰,用力向下一菈,玉娘本就隻能腳尖點地了,再也無法保持平衡,重重的坐在了胖子的身上,嚴絲合縫。

“怎麼了,你說要什麼?”

“沒,沒什麼,闫叔叔這樣對奴傢,噢……好難受……”玉娘的身子在闫胖子的懷裡一下下的扭動,乳頭被親有這麼大反應麼?

“相公,相公。”敏瑤小聲的叫我。

哦對,這兒還一位呢,伸手解開她的衣襟,掀起粉色的肚兜,我握住了一邊的乳房,把玩了兩下。

敏瑤還趴在我腿上,胖子角度看不見她,“相公,別鬧別鬧,真的有事。”敏瑤眼中有點惶恐,她這是看見什麼了。

“站起來說,聽不清楚。”

“你讓我怎麼站麼,上邊都露出來了。”

“這就怕了?你玉娘姐為了你不受欺負都那樣了,諾,你自己看看。”

敏瑤偷偷的露了下頭,入眼的正是玉娘粉嫩的乳頭被胖子吸咬的一刻。臉紅了一下,卻並不意外,羞怯的站起了身子,立到我的旁邊,少女的麵貌下,一對乳房就這麼袒露着,胖子的目光馬上就被吸引了過來,死胖子,吃着嘴裡的還看着鍋裡的。

敏瑤十分害羞,忙轉過身子,麵對着我,人也順勢偎到了我懷裡,在我耳邊輕輕說道:“那胖子,插,插到玉娘姐姐裡麵了,我剛才在桌下看到的。”

啊?我日,死胖子,上我媳婦也不打聲招呼麼,我這位置有桌子擋着是什麼也看不到,不過玉娘那輕輕的喘息,上下扭動搖曳的身子,可不就是那事,真是頭豬,我說自己呢。

“闫叔,不厚道。”我戲谑的看着闫胖子。

“啊?”胖子有點慌神,雖說上了人傢一個小妾也許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這還在桌邊就偷偷把人辦了,未免對主人太不尊重了。

“我,我是有點多了,賢侄莫怪,我這就,這就……”想放棄,可懷裡這玉一樣的人兒,胖子明顯舍不得。

“闫叔認識玉漱宮主這樣的大人物,怎麼也不給小侄介紹一下。”

哦,原來是這事,隻是…

“賢侄怎麼,怎麼知道玉漱宮這,這個地方的?”操,不是你剛才自己說的。

“無意中有所耳聞,還請叔叔幫忙引薦。”

“不,不是不幫,隻是……”胖子還在猶豫,看來酒精還沒徹底催跨他的理智,不過很快被另一樣催跨了。

“闫叔真是的,相公都舍的讓我出來陪您了,這點小事也不幫麼?”玉娘撒嬌着用力擡坐了幾下屁股,胖子爽翻了的同時,玉娘自己也被花心上不斷的點啄弄的直哼哼。

“哈哈,夠深吧,玉娘爽到了沒?”我故意束音過去調戲她。

玉娘嚇了一跳,她還不知道敏瑤已經把她賣了,扭頭看我,驚慌的眼神中藏着一股掩不住的春色。

“這胖子是個關鍵,今天委屈你了。”我歉意的補了一句。被人偷上了玉娘本就不是十分擔心,自傢相公是什麼人這麼長時間了還不了解麼,剛才隻是突然被發現的自然反映,聽我這麼一說,玉娘衝我皺了皺小鼻子,轉過頭去“闫叔叔說麼,奴傢也想知道。”

玉娘又扭動了幾下,嘗到甜頭的胖子投降了“說,說了,那玉漱宮主我也不是想見就見的,要有鑰,鑰匙。”胖子賣了個官司,一雙賊眼還不停偷瞄着敏瑤的酥胸。

“去,你也給闫叔敬兩盃。”敏瑤不情願的紅着臉走了過去,一對兒乳房走動間上下顫動,剛一在胖子身邊站定,胖子就迫不及待的在敏瑤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懷裡操着別人的美妾,手上把玩着別人貼身侍女的胸脯,胖子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樣事物,“這,這個就是鑰,鑰匙了。”

我向他的手中看去,那是半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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