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蘇也不是常見麵,也不是見麵就做愛。也曾幫助老蘇做過工作方麵的事情。那天打電話,聽到她的聲音剛叫了一聲“蘇老師”,那邊馬上說:陳老師,我正要給妳打電話呢,我們所長說妳能不能給我們民警做個宣傳?。妳要是有時間能不能來一趟我們所裹。我愣了一下,既然老蘇都這麼說,應該是不怕別人知道什麼,連忙答應這幾天就過去。
後來知道,那天我們打電話時,她稱我陳老師被旁邊走過的副所長聽見了,隨口問她是不是認識老師,能不能幫助孩子上個好學校。她不會撒謊,連忙說不是學校的老師,是報社的。所長一聽更來勁了,張口說,讓妳那個朋友來幫我們宣傳宣傳。老蘇告訴我,女副所長說這件事情辦好了,可以讓她管理戶籍坐辦公室,不用再去跑片兒了。
為了老蘇能夠工作變更,我當然立即同意。不過老蘇當時親了我一下,說,我們副所長可是個美女,也風流着呢,妳小子別動花花腸子。我忙說哪能那。
老蘇也不容易,原來在部隊,被指導員看上了開了苞,後來事情暴露,指導員撤職,老蘇被處理復員,好在傢裹通過關係進了公安係統,結果又戀上了有婦之夫的政工科長,被貶到派出所,後來和中國移動一個離異的結婚,有了孩子,又遭遺棄婚變,至今還在辛苦地乾着片兒警。如果我能幫上這個忙,老蘇能夠做內勤不用跑片兒,也算我儘了一份力量。
那之後的一個週五下午,我到了老蘇他們派出所,老蘇給我引見了通過電話的副所長張琴,幫我倒了盃水,閒聊了幾句就匆匆和其他民警出警去了。張琴副所長和蘇曉霞差不多年齡,膚色有些黑,眼睛很大雙眼皮,有些瘦,頭髮紮成一條馬尾,顯得比較精明強乾。張琴打量着我,看了看我的名片說,編輯部副主任,這麼年輕,聽蘇曉霞教妳陳老師,以為妳屬於得高望眾得那種那。張琴很客氣,簡單介紹了一下初衷,說:我們所今年一定要評為先進派出所,看我們做得多辛苦,現在工作越來越難做,我們辛辛苦苦就是為了不出事情,年底能夠評上個獎,對全所收入會有很大幫助。其他工作我們努力,但是如果您要幫助我們宣傳一下,尤其是妳這是全國性報紙,這個至關重要。我知道妳和蘇曉霞是很好的朋友,幫個忙好嗎?我看了看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想,她一定知道我和曉霞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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