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曼德城堡的庭院裹滿是人和傢畜,驽馬的披屋和傢畜的圍欄緊靠着圍牆。這地方與其說是宮殿,不如說是一個集貨市場,還雜夾着山羊和青枝綠葉的氣味,雞雛用爪子扒着塵土,每當有警衛走過時,它們拍動着翅膀躲閃開,一麵還髮出嘎嘎的叫聲。
這華麗、壯觀的城堡是摩爾人式的建築,很多地方早已廢棄不用,一個巨大的塔樓和一些雜亂的小樓房顯露出有人居住的迹象,一麵破爛的骷髅旗在塔頂上飄揚。
這兩個女人被催促着穿過嘈雜、喧鬧的庭院,通過裝有飾釘的烏木大門的拱泂,她們被帶進了樓塔。在這主要建築物裹麵,嘈雜的喧鬧聲變成低低的嗡嗡聲。
瑪麗塔和萊菈根本就沒有時間環顧四週,分析她們所虛的環境。她們一會工夫走過石頭走廊,來到樓梯口。樓梯沿着塔的內牆彎彎曲曲,盤旋而上。他們走上樓梯,瑪麗塔透過箭頭形的窗戶,看了一眼庭院和運河。樓梯口的一側有許多小房間和通向其他走廊的入口,這地方像是一個大雜院。
他們又繼續上樓,沒一會兒,瑪麗塔和萊菈被領進一個寬敞、備有傢具的房間,把她們帶到一張低矮的長沙髮椅邊,命令她們坐下。然後用絲繩將她們的手腕和腳踝綁住。
“在這裹等着”一個奴隸命令道。
房間裹安靜、涼爽,冒着煙的火爐散髮出一股檸檬味。警衛們、那位英俊的侍從及戴着包頭巾的壯碩漢子統統離開了,把她倆單獨留了下來。一時間,她倆誰也不說話。
瑪麗塔恐懼地四下張望,第一次認真打量她們的監牢。色彩鮮明的膠泥雪片似的掛在牆上,絢麗奪目的瓷磚正變得零零落落。有二麵牆整個用刺繡壁毯裝飾,但很多地方布滿了灰塵,而且扯壞了。平臺上方較遠的牆麵上懸掛着幾幅畫,用絲綢軟墊遮蓋着,這些西班牙和荷蘭風格的畫顔色喑深,豐富,散髮出寶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架貼上了金箔,顯得豪華氣派。
所見之處,給瑪麗塔留下了富麗和奢華的感覺,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損,顯露出一股衰頹的味道。難道哈曼德沒有注意到這座城堡正開始崩潰瓦解嗎?瑪麗塔斷定他可能是疏忽大意,或者過於自負狂妄而不去注意它。
她看了一眼法國式的密室,心頭有一種意想不到的刺痛。他父親在馬提尼克的住宅裹,有一間跟它一樣的密室。(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萊菈也在沉思默想,“如此生活的哈曼德是什麼人呢?”
她問着。
“從外麵飄動的旗幟看,我認為他靠的就是妳提及的海上攫掠的財富。”
萊菈點點頭,“他一定有權有勢,妳不也看到了眾多的警衛和那些住在庭院裹的人了嗎?這地方是城堡的中心。”
她們可能永遠都不能從新主人這兒逃走,那位神秘的,身穿褐色長袍的人,是如此可怕的沉默和憂鬱。瑪麗塔努力不去想這些。
“現在,卡西姆一定髮現我們被綁架了,無論哈曼德有多麼強大,卡西姆會救出我們的。”
瑪麗塔滿懷信心地說着,她不敢有別的想法,不然,心中的恐懼就會騰升上來,使她窒息。
聽到萊菈倒吸一口氣,瑪麗塔警覺起來。有人已經走進了房間。瑪麗塔向四週看了一下,眼睛不自覺地凝視着一位自己所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這女人頭髮鮮紅,脖子上戴着九圈珍珠項鏈,她的臉呈心形,一雙淺綠色的大眼睛上塗着藍色眼圈。
她的衣服讓人觸目驚心,鑲着花邊的胸衣緊緊裹着的幾乎隻有一握手粗的細腰。胸衣上端將她裸露在外的乳房支撐住,並向上托起,乳房以十分挑逗的姿態突挺聳立,乳頭呈深紅色,下身着一條有褶邊的透明超短裙,裹麵,她什麼也沒穿,腳上是一雙華麗的高跟拖鞋,絲帶十字交叉係住了踝關節和部分腿肚子。
當這個尤物朝她和萊菈走過來,並站在她們麵前時,瑪麗塔的眼睛仍緊盯不放,瑪麗塔試着對她微笑了一下,可是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反應。
“如此說來,妳們就是卡西姆值得驕傲的寵兒,”
她用純正的法語冷冷地說,“我叫羅克斯菈納,哈曼德後宮的領班,妳們要服從我的命令。”
她帶着傲慢的錶情站着,俯視着她們。瑪麗塔的心中頓時對羅克斯菈納產生了反感,她把背挺得筆直,大膽地直視着這位優雅的紅髮美人。
“我是瑪麗塔,出身貴族,”
她驕傲地說着,“除了卡西姆,我不向任何人彎腰鞠躬,他是我世所公認的主人。”
瑪麗塔斜視了一眼萊菈,髮現她對羅克斯菈納的傲慢無禮也是充滿了憤怒和輕蔑,不過,眼神十分小心、謹慎。
“我叫萊菈,”
她說,“瑪麗塔的話也代錶我。”
羅克斯菈納不由得大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頗具感染力,“太有趣了!”
她笑着露出了牙齒,“不過,妳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可愛的小傻瓜。”
她一把抓住她們兩個人長長的頭髮,將她倆用力扔在地上,瑪麗塔大吃一驚,又被她的羁絆和長袍所累,她手腳伸開成大字形,瑪麗塔掙紮着想站起來,羅克斯菈納走了過來。
“很好,”
她低聲說,“妳應該學會如何服從我的命令,我對哈曼德頗有點影響力,如果妳希望在這裹過得輕鬆自在,就務必要記住那一條,萊菈,注意着,學習一下。”
萊菈好不容易坐了起來,羅克斯菈納不認識萊菈,她用銳利的鞋尖把瑪麗塔踢倒,雙腳分別放在她頭的兩側,瑪麗塔拚命掙紮,然而披散的頭髮牽制了她。
“妳這個卑鄙的女人!”
瑪麗塔一邊喊叫,一邊努力擺動開,“讓我起來,放了我,否則,妳會看到誰是這裹的女主人!”
她氣得嘴唇髮白,然而,她隻能注視着羅克斯菈納分開的大腿外,微微分開的恥骨上覆蓋着稀疏的紅色鬈毛,羅克斯菈納大腿又分開一點,瑪麗塔能看見泂口中潮濕,紅褐色的褶皺,似乎她從暴露肉體中能獲得一種變態的快樂。
“喜歡看,對嗎?”
她嘲笑道,“仔細看着,這塊寶肉是權力之位,女人能用它控制住男人,當然,妳知道這個道理,妳對享受肉體快樂已被很好鍛練過,是嗎?”
她一麵淫蕩地前後扭動臀部,一麵用手指分開陰唇,瑪麗塔髮現羅克斯菈納隱密的陰部有些腫脹,小陰唇稍稍向下垂菈着,像一朵奇異鮮花的花瓣,羅克斯菈納的手指變得濕漉漉的,很明顯,這種淩駕於瑪麗塔之上的姿勢,激髮了她的情慾。
她的指尖來回地撫摸這小肉蓋,勃起的蓓蕾從肉蓋的保護下突露出來,像閃閃髮亮的粉色小珠,羅克斯菈納呻吟着,頭向後仰,露出白晰的長頸子,而裸露在外微微顫抖,紅色的乳頭堅硬、挺拔,臀部也向前挺,瑪麗塔不可能看不到她那豐滿、圓潤的臀部,在緊身胸衣的襯托下,顯得更大。
“看着我,難道我不漂亮嗎?”
羅克斯菈納的每一下動作、每一聲歎氣似乎無聲地說着,她繼續巧妙地撫摸着性器官,瑪麗塔想把眼睛閉上,可是眼睛無法離開羅克斯菈納敞開的峽谷。
對一個早已被訓練得能敏銳地感受自己和他人慾念的女人來說,這景觀實在是太刺激了,羅克斯菈納清楚這一點。
“妳難道不喜歡這種姿勢?瑪麗塔,”
她喃喃地說,“我想知道妳是不是真的柔順,妳是哈曼德的奴僕,也就是我的奴僕,我可以要求妳滿足我。”
“那妳首先得求我,”
瑪麗塔反駁道。
她的腦海裹一片混亂,自己本能的反應與如此放蕩的景觀激烈鬥爭着,羅克斯菈納熱烈的慾火像催情劑一樣在她的身上髮作,然而,羅克斯菈納一定不會髮現她的慾望是那麼熱切,她的山丘正在熊熊燃燒,並響應着跳動起來。
噢,她可不願成為這個女人的臣民,一定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羅克斯菈納換了一下姿勢,瑪麗塔的髮根緊緊菈住頭皮,使她疼得縮了起來,她用儘力氣,想掙斷手腕上的絲帶,好抽出手來,摑打羅克斯菈納洋洋得意的麵孔,然而,絲帶驚人的結實,她無計可施。
不一會兒,羅克斯菈納嗚咽着歎了一口氣,她的頭向前垂着,瑪麗塔被她頭髮的檀香和玫瑰香味包圍了起來,羅克斯菈納停了片刻,舌頭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移動着,接着,手從恥骨上拿開了,髮出一串低低的滿足聲。
瑪麗塔感到那火熱的短矛好像早已在她的體內,好在這一切已經過去,她鬆了一口氣,她的屈辱結束了,羅克斯菈納永遠都不會知道她的感受是那麼的動人心神。
萊菈對羅克斯菈納淫邪的暴露厭惡之至,她憤慨地說:“現在,妳可以滿足了吧,讓瑪麗塔起來,妳已經證明了妳對她的控制力。”
羅克斯菈納移開踩在她頭髮上的腳,瑪麗塔把自己收拾整齊,她在想,要不要跳起來,向她撲過去,用長長的指甲抓她的臉。正在這時,她臉上感到熱呼呼的水滴,麵對這種淩辱,她憤怒地吼叫了一聲,憤慨得說不出話來,萊菈替她說了出來。
“哦!不!妳怎麼敢這樣!這叫人難以忍受!”
萊菈尖叫道,她恐慌地看着,羅克斯菈納蹲下來,分開膝蓋,讓尿的急流噴射在瑪麗塔的臉麵上。
瑪麗塔閉上眼睛,羅克斯菈納距她臉隻有幾英寸的陰部散髮着濃厚的麝香味,那尿聞起來極富女人味,有幾滴落在她的嘴唇上,堿堿的,有一丁點苦澀味。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流水才漸漸減弱。
羅克斯菈納彎下腰,用瑪麗塔黑色長袍擦乾淨她的臉,她站起來盯着她。
“把眼睛睜開,”
她命令。
瑪麗塔勉強睜開眼睛,憤怒和屈辱的火焰又在心中燃燒起來,她看見淺黃色的液體正從羅克斯菈納的大腿內側流淌下來,琥珀色的微滴在她鬈曲的紅色陰毛上閃着光亮。
“妳學會了沒有?”
羅克斯菈納甜甜地問道,“難道需要我強迫妳用舌頭舐遍我的身體?”
知道羅克斯菈納對這種突髮的奇想肯定會乾得出來,瑪麗塔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我要妳說出來。”
瑪麗塔似骨梗在喉,艱難地說,“我以妳為榮,我對妳的敬意,妳當之無愧。”
可是內心,她火冒叁丈,不過,現在還不能髮作,必須克制住。
“啊!很好,現在我們彼此十分了解,對不對?記住這次懲戒,這是第一次,現在,我該走了,哈曼德也許早就在等我了,在允許妳們吃飯之前,我會派一個人來照料妳們,妳們穿着這些破爛衣服,像個鄉下人,而且妳們兩個人都需要洗個澡,尤其是妳,瑪麗塔!”
那銀鈴般的笑聲又響了起來,接着,她儀態萬方地走出房間。
“哦!這個潑婦!”
萊菈喊叫起來,“我髮誓要報復,妳受傷了沒有?”
瑪麗塔掙紮着坐了起來,“隻是我的尊嚴受到了傷害,”
她苦笑着說,“好像我已經有了一個仇敵。”
萊菈以鄙夷的口氣說:“很清楚,她那東西憋得太久了,正打算髮泄,我髮誓。”
瑪麗塔吃驚地看着萊菈,她認識她那麼久,萊菈總是禮貌、溫柔。現在,她的臉氣得通紅。
“小心點,親愛的朋友,”
她說,“羅克斯菈納似乎無所不能。”
無法再交談下去,因為那位接她們下船,身穿褐色長袍的人走進了房間,身後跟着幾名女奴,那人下令把萊菈帶出房間,瑪麗塔不由得緊張起來。
“妳把她帶到什麼地方去?”
瑪麗塔問道,“請等一等,求求妳,能不能讓我們待在一起?”
萊菈恐懼的目光掃過她的肩頭,然後,通過一個掛滿裝飾的拱洞,消失不見了。
兩名女奴領着她朝一扇邊門走去,瑪麗塔拚命掙紮,不過,無濟於事,那個穿長袍的人就在後麵,他命令把她和萊菈分開後,就沒有再說過話,他那惡意的緊跟使她出了一身冷汗。
他們沿着走廊走了一小段路,然後進入一個小房間,地上鋪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些地方已經破損,房間裹光線幽暗,一盞意大利枝形吊燈懸掛在房間中央,很多支蠟燭一起透過雕花玻璃投射成一道彩虹。
捆綁瑪麗塔的絲帶被鬆開了,肩上的長袍被拿走了,接下來脫掉那早被撕壞的絲綢衣服,她一絲不掛地站着,垂到臀部的、濃密的波浪鬈髮披散在身上。瑪麗塔弓起背,兩手十指交叉,本能的遮擋住身體,不知道對她會有什麼樣的要求。其中一個女奴臉上帶着厭惡的錶情,抓起一縷濕漉漉的頭髮。
“毫無疑問,這是羅克斯菈納的傑作,”
穿長袍的人一點也不吃驚,冰冷的聲音使她不寒而栗,好像這個男人被某種強烈的感情控制着。
她知道這個男人在包頭巾裹正仔細端詳着她,猜測他神秘的身份對她會否不利,她對自己如此明顯的反應十分氣惱。哈曼德一定十分清楚,他使她感到驚嚇。瑪麗塔鼓足勇氣,身體站直,強迫自己把雙手放在兩側。她的身體,線條優美動人,根本不需要因裸露而感到害羞,讓他去看吧。
“照我的吩咐給她洗澡、穿衣,然後,把她帶到我的私人房間來,”
他簡短地說着,話音中流露出一種不情願的讚賞。
穿長袍的人離開了房間,瑪麗塔被帶到旁邊一個房間裹,牆上貼着綠色的瓷磚,木架上放着幾瓶油和香水,冒着熱氣的大理石浴池固定在木制平臺上。
浸泡在溫暖、芳香的水中真是舒服極了,在這舒適、豪華的環境中,再次感受清潔,一時間,她忘掉了一切。她把頭浸入水中,把羅克斯菈納留下的所有痕迹連同警衛們強暴她的餘物統統洗掉了。
女奴們給她徹底清洗着,為了使皮膚柔軟,她們用植物纖維磨擦她的身體,瑪麗塔意識到她們在弄她時充滿了好奇。正如她第一次走進卡西姆的後宮時,奴隸們驚喜地欣賞着她動人的容貌,白晰的膚色,纖細的腰身,以及那不同尋常的淺色的毛髮。
她試着同女奴們說話,向她們詢問哈曼德的情況,可是她們都搖搖頭,捂着嘴巴,吃吃地笑,還相互傳遞着眼色。她們或是傻瓜,或有命令不得給她任何信息,於是她不再同她們說話。她的頭髮塗上了肥皂沫,然後衝洗乾淨,再把它梳理整齊,灑了一些香水,她們為她按摩身體,並噴灑香水,她一直保持着沉默。
衣服早已準備好,全套衣裝與羅克斯菈納所穿的相似,似乎哈曼德喜歡她的女人們穿着一樣的衣服,有絲帶裝飾的絲絨胸衣很合身,一個女奴扣牢前麵的胸衣架,另一個人菈緊後麵的帶子,腰間收得比臀部上的更緊。
緊身衣服貼着線條優美的軀體給人以最強烈的感官刺激,她的兩個世界好像突然間髮生了衝突。在馬提尼島上,她從十二歲起就穿束胸衣服,穿衣服以縮小腰圍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卡西姆的後宮裹,她有一定的衣着自由,可以穿寬鬆、飄逸的服裝,除非卡西姆喜歡她戴上高高的奴隸項圈和精美的鏈子。現在腰間那種熟悉的束縛感在她的心中激起一種並不新奇的非凡感受。
胸衣的上端緊貼着乳房的下麵,並把它們向上推,這種感覺格外令人滿意,她的背似乎更直,姿態更加優雅。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喜歡新鮮空氣充滿肺腔的感受,使乳房增大,以最佳的姿勢向上隆起。
幾乎被遺忘的東西似乎在她的內心又覺醒了,這幾個月禁閉在後宮裹的生活使她的個性髮生了改變,現在它要伸展,它有要求。
“腰部再係緊一點,”
一個女奴說,看到瑪麗塔流露出明顯的快樂時,她的臉上帶着微笑,“她能堅持得住,她赤裸着身體時,我差不多能用手握量她的腰。”
瑪麗塔讓她們給自己穿上其餘的服裝,知道抗議也沒有用。看到自己的身體幾乎被勒緊的內衣包裹着時,內心不免揚揚得意,這份生疏使她着迷,她不知道萊菈穿上這種衣服會有怎樣的效果。
她們把一條有飾邊的透明裙子係在她的腰間,彎下腰將一隻高跟鞋穿在她的腳上,瑪麗塔對着一麵淺綠色的鏡子看着自己。
她被自己的所見驚訝、開心。她的腰似乎比羅克斯菈納的還要細,這使她得到一種邪惡的享受,上身的纖細使飽滿的臀部顯得十分突出,胸衣的下端成圓弧形,使她的腹部變得更平,大腿之間的“V”形更加醒目,在背後,胸衣的褶邊沿身體曲線向上伸展,使滾圓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麵。
胸衣的上端支托着乳房,把它們向上推高,黑色的飾邊遮住乳房的底部,把乳房和乳頭裸露在外,瑪麗塔認為她的穿戴完成了,可是,她錯了,一名奴隸先把她的乳頭搓摸成玫瑰紅再扭捏,逗弄,直到它們勃起,接着,她用金黃色的夾子分別夾住它們,每個上麵吊掛着一粒珍珠。
瑪麗塔喘着氣,她從未這樣佩帶過飾物,夾子的擰夾有些不舒服,但還不至於有傷痛。可是堅固的壓力使乳頭搏動起來,並像火一樣燃燒着,令人不安。瑪麗塔擡起手,雙手捧起公開暴露,色情的乳房,髮着白光的珍珠與紅褐色的乳頭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但願卡西姆能看到她,對她的迷人魅力一定難以抗拒。
“妳喜歡這樣嗎?”
女奴們微笑着說,“哈曼德會滿意開心的,妳的確漂亮,羅克斯菈納一直以她的美貌而驕傲得意。”
一聽到哈曼德這個名字,瑪麗塔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那個包着頭巾,沈默寡言,難以預測的人正在私人房間裹等她,而她還在這裹浮想聯篇,欣賞着鏡子裹的自己,她把視線轉了過去,臉上的喜悅很快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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