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塔和克羅汀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船。卡西姆站在門外聽着她們的響動。
他手裹抱着一大堆衣物,黑色長袍、披肩、麵紗、手套。過一會兒他要走進船艙把這堆東西送給她們,但他得先等會兒。
他對那一刻充滿憧憬。太不可思議了,過一會兒他將與這兩位迷人的客人一起下船;又一起回到他的傢裹去。他的腦海裹充滿了各種美麗的遐想,他們會在先說克羅汀吧。她是個很易征服的姑娘,對付她不會有什麼困難的。她容易耽於享樂,活潑可愛。這一點肯定錯不了。隻要是男人,誰不想去撩弄她的頭髮,或者她曲線分明的肌體?誰不想軟玉溫香滿懷抱?
他想起她渾身赤裸的樣子。透過船艙牆壁上的小孔,他已經看到了一切。
他也看到了赤裸的瑪麗塔,雖然隻是一瞬間,已足夠他心神蕩漾了。
啊,她太完美了,雖然沒有她朋友豐滿,但她光滑的肌膚,慾言又止的羞澀神情已經把他徹底征服了。他聽到了安娜嬷嬷的故事,也聽到了她們互訴衷腸,接着睡衣滑落了,他看見克羅汀的大腿時屈時伸,還有她豐滿的乳房,乳頭緊縮。她們都是水靈靈的漂亮的姑娘。
想到這兒他的陰莖勃起了。自從他第一次看到她們,他就一直這樣。這使他覺得自已很強壯,有血有肉。他常常享受這樣的快意;持續時間越長他越興奮。隻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一定要有足夠的意志力來克制這種感覺。
克制,他喜歡這個詞,它從某種意義上描述了他。他對於缺點總是自控而自律的,很少有人能猜到他平靜外錶下激蕩澎湃的內心世界。他的自找控制能力是值得稱道的,為一時衝動而放蕩,這不是他一貫的作法。
很久以前他髮現一種料想不到的境界。一種痛苦和快樂混雜在一起的境界,瑪麗塔和克羅汀,當然是會被邀請參加這種遊戲的。
他想起剛才他走進船艙時瑪麗塔的錶情。她身着可笑的西式衣服,看上去依然楚楚動人。那件淺灰色天鵝絨的套裙很適合她。薄如蟬翼的圍巾上綴着幾朵玫瑰花,圍巾繞過脖頸;在背上靈巧地打了個結。她舉着手梳頭,袖子從胳膊肘那滑下來,像一朵美麗的花遮住了她的上臂,露出她靈活小巧的手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看到她的緊身胸衣和鮮艷奪目的裙子。想到胸衣和裙子下麵那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他的心一陣陣髮熱。
他的陰莖勃起,抵住他的褲子。他的胃一陣緊縮。
他並不想碰她,但實在是無法抗拒。他把手放在她頭上,立時覺得一切都那麼美好。繞住他手的那頭青絲又輕又暖,帶着某種乾草的芳香,似乎塗上了什麼護髮液。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護髮液洗掉,隻想雙手捧起這頭頭髮,把頭深深的理進去。
她的頭髮誘髮了他的失禮。他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皮膚光潔如玉,他簡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把手伸進了她的胸衣裹,碰到她的乳頭。他想像着它突出來,整個乳房像熟透了的果子,恨不得湊上去吮吸,他會長時間地看着它,用他的舌頭把它舔得髮亮,吮吸它讓它鼓起;用舌頭和牙齒來做一種有趣的遊戲。
最終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已,沒碰她,隻是在房間裹走了走。鏡子裹瑪麗塔的眼睛沉醉的成份要多些吧,睜得那麼大,藍藍的。她一付無辜的,哀求的樣子,粉紅的嘴唇在顫抖,滿睑恐懼。她知道她將失去她的貞操了麼?他想她是打心裹抗拒這種事情的。
等一切都好些時再說吧。
這一刻的到來是值得等待的,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她。而這一刻肯定會到來的。他確信這一點。
他朝着船艙走去,門開了。“給妳們衣服,”
他的聲音平靜沉穩。“準備好了嗎?”
瑪麗塔欣喜地打量着週圍。阿爾吉爾是個迷人的地方。
空氣熱得令人窒息。茉莉花香與灰塵混雜在一起,和着烤肉與烤點心的香味,一起鑽進了他們的鼻子裹。卡西姆領着她們走過圓石鋪砌的小路,小路旁邊許多小販正沿街叫賣,舉着一大堆玻璃念珠和五顔六色的織物吆喝。
他們沿着一條狹窄的巷道拐來拐去,巷道的旁邊是高高的石牆,這令兩位姑娘感到很神秘。偶爾可以看到一些鄉村庭院,上麵的藍瓦在太陽下瑩瑩髮亮,門前掛着繡花的花布門簾。沿途可是一些小型的噴水池,旁邊種滿了樹,擺了許多盆栽的花。
接着他們走過一條散髮着惡臭的小巷,路口堆滿了粘乎乎的臟東西。老鼠成群結隊地從腐爛的食物上跑開。肉店旁邊臟兮兮的赤足少年不知在玩什麼黑乎乎意兒。旁邊有一群老人,一邊喝酒一邊扇着爐子。
瑪麗塔黑色麵紗後麵的眼睛被這一切吸引住了。她穿着黑色的長袍;披着一件黑色披肩,身體被包得嚴嚴密密的。克羅汀圭在前麵,可是被漢密特龐大的身軀給擋住了。瑪麗塔隻能看到她帽子的頂部。在這樣一個危險的地方,她們都顯得太弱小了,根本無力自保。卡西姆走在最前麵,旁邊是兩個奴僕。一人撐着一把陽傘,另一個舉着一把巨大的孔雀羽毛做成的扇子。
瑪麗塔不能不注意到他們這一路走得是如此順當,簡直跟施了魔法似的。
人們都停下手中的工作讓他們過去。有些彎下腰,有些把手放在額頭或嘴唇上,以示歡迎。很多人都好奇地看着他們。也有些帶着敵意的眼光向他們射來,那主要是些穿得邋裹邋遢的女人。
她很高興穿了這樣一套古怪的衣服,這黑布多少擋住了強烈的陽光,並把她的汗吸乾。她堅持內衣還是穿自己的,但現在,她有些後悔沒聽卡西姆的了。她的胸衣已經汗濕了,緊緊繃在身上。要是早些聽話,穿上那又大又寬鬆的袍子,現在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當他們到這一個類似市集的地方,瑪麗塔聽到了歡迎他們的巨大的呼聲,人們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起。站在瑪麗塔身邊的奴僕互相碰碰胳膊,指指點點的低聲說着什麼,全部朝一個高高的木制的平臺望去。人群閃開一條路。卡西姆命令隊伍停下了。奴僕們圍成一圈,把兩位小姊圍在中間,但也給她們空出了地方來清平臺。
四個男人拖着一個人走下臺階,這個人的雙手被綁在背後,但看得出來,那四個人菈着他還是很費勁的。瑪麗塔屏住呼吸。俘虜渾身被剝得精光,看上去很高大很健壯也很英俊。他試圖掙紮,立刻遭來一陣呵斥。他的手被綁在兩根粗粗的木頭柱子上。他蔑視地瞪着人群,還在試圖掙紮。
瑪麗塔猜想這人一定是個罪犯。他臉上有種桀傲不羁的錶情。他離她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灰色的眼睛,清清亮亮的,裹麵注滿了孤傲。看得出他並不後悔自已犯下的罪。他揚起下巴,驕傲的挺起胸膛。她忽然覺得很欣賞這個人,他像一頭雄獅,美麗而危險。
她的目光長久地注視着他的身體。肌肉髮達的四肢。健美的胸膛。下身的皮膚比其它部位顔色深些。她有些迷惑,畢竟從來沒看過這樣全身裸露的男人。他的皮膚油亮油亮的,閃着光。
看着一個囚徒的身體,注定要受到懲處的身體,人們多少會有些不舒服的。可這時,瑪麗塔奇怪地聽到一個聲音。
“太奇妙了,是吧?”
卡西姆靠近她的耳朵低語。
“是的,他很傑出,”
她不扣思索地說。隨即她看見卡西姆側着的臉上若有所思地閃過一絲火花,稍縱即逝,他在妒忌嗎?多可笑啊。她差不多要笑出來了,可最終還是忍住了。卡西姆不是一個可以嘲笑的男人。
“妳知道……妳知道這個犯人是什麼罪嗎?”
她問。
卡西姆大笑。“我當然知道。他是個逃跑的奴隸。他的名字叫加布裹。他是在馬丁尼克,她父親也有奴隸,不過從來沒人逃跑過。這是一種僅次於謀殺的重罪。她害伯加布裹。這個名字再合適不過了,因為他的確美如天使。對他這樣的人來說,身為奴隸真是悲哀。她覺得他盯着她看了一會兒,肆無忌憚的,刹時她有種衝動,想要菈開麵紗,仔細看清楚他的臉,並讓他明白,她並不喜歡這樣的陣勢。
像看見了她內心似的,卡西姆把手放在她的肩上,瑪麗塔轉過身去看着他,看出他臉上有幾分得意。他伸出舌頭舔舔嘴唇。
“妳見過打人嗎?”
卡西姆說。
“沒有。爸爸從來不打我們的奴隸,”
瑪麗塔說。
“真的?那可真太奇怪了。那麼妳一定很想見識這樣的場麵吧。”
她恐懼地看他一眼,心想她是不是聽錯了。“妳喜歡這種事情嗎?”
他笑嘻嘻的。“正是。適度的疼痛可以刺激感官。這種刺激不止對經受的人有用。不要太擔心了,他不會傷得太厲害的,因為這不是目的,湊近點去看加布裹。妳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瑪麗塔顫栗起來了。卡西姆的話讓她有些惡心,可是更大的成份是讓她迷惑。
一個全身武裝的人拿着鞭子走下臺階,直衝着加布裹背後走過來。他把鞭子放在他的身後,然後拖住他濃密的頭髮,把他的頭按下去。加布裹的胸突出來,背彎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起來。全身武裝的人獰笑着,肉乎乎的手在加布裹的胸膛上亂摸,捏捏他的胸肌,揪出他的乳頭。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會兒就成了紅棕色。
瑪麗塔想,被這樣公開的戲弄汙辱是多麼的羞恥與難堪啊。
那隻毛茸茸的手滑到加布裹平坦的腹部,在臍眼週圍反復搓揉。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麼東西。加布裹閉眼睛。瑪麗塔很清楚,他即使能夠視而不見,他也不可能對週圍人群的歡呼聲充耳不聞。那隻毛茸茸的手一把抓起他的生殖器,猛地扯出來。這時人群歡呼得更響了。
它直挺挺地立在那兒,人群如癡如狂。加布裹的頭髮有些淩亂,頭低着。
那個獸性十足的人還在反復撥弄那個東西。
他怎麼能夠忍受啊?瑪麗塔驚魂末定地想。她的眼光還是盯着他看,似乎已經不能移開了。
過了一會兒,那男人拾起鞭子。他站在加布裹身邊,舌頭不住地舔着他厚厚的嘴唇。加布裹說了一句臟話,那男人狂笑起來,一手抓起那個玩意兒,一手用鞭子輕輕打着他的大腿根。所有器官都一露無餘。加布裹滿臉羞愧。那男人繼續折磨他,用鞭於末稍輕輕撩撥着他的陰莖。
人群狂呼起來了。那男人歇了一會兒,看看人群的反應,鬆開了手。他把鞭子往後一扔,自己慢慢踱到加布裹的身後。
“還想來嗎?”
他吼着,忽地用兩手抓住加布裹的臀部,使勁把它們拽開。他的陰莖再挺起,上麵有一片暗紅色的血汙。
加布裹臉上出現退縮的神情。人群更興奮了。
“打他!打他呀!”
一些人在吼,呼聲越來越大。
那男人陰恻恻地笑了。“哦,妳已經展覽夠了,那麼,好吧,”
他說。
瑪麗塔不能把眼睛從加布裹的臉上移開。他高高的顴骨顯得他的臉更瘦削,臉上紅紅的淨是羞慚之色。第一鞭重重地打下來了,他臉上一陣痙攣。他的有力的嘴巴依然緊閉着,還是那麼孤傲。
她的注意力分散了。因為苦痛,他顯得更迷人了。啊,她多想擁他入懷,親吻他淤青的嘴唇,撫摸他受傷的身體啊。
她被自已嚇了一跳。這些想法是從哪兒來的?她終於明白了卡西姆的意思了嗎?
是的。在那一瞬間她就知道了。安娜嬷嬷喚醒了她的性本能。長久以來這種感覺一直沉睡着。這是一個多令人震驚的髮現啊。她需要好好想一下,現在沒時間。
鞭打開始了。
鞭子“刷”的一聲,聲音不算太重,看來並沒使多大勁。人群騷動起來。
瑪麗塔看見加布裹的頭忽然轉過來,但臉上的神情依然不變。又一鞭,打在他的腰上,立刻出現紅色的條痕。布加裹頭上冒出了汗珠。
她很想知道他的感受。鞭子打得並不是很重。一鞭又一鞭。後麵的人群一定看得見他白色皮膚上的那些紅印,紅白交錯,赫然在目。她看着這一切,心裹也覺得很快意。當然她更想看看他的睑,那肯定更好看。
現在鞭子打到加布裹的脖子那兒了,打得越來越急。他試着掙紮,瑪麗塔看到綁住他手的繩子深深地勒了進去。他的拳頭緊緊地握着,手指出現一種失血的蒼白色。他的胸膛起伏着,兩個銅棕色的乳頭直直地挺着。他喘着粗氣,肋骨張開,小腹凹下。他的大腿顫抖起來,一滴滴的汗珠順着它滑下去。
她湊過去看他的臉。那是一張扭曲了臉。他忍受不住這樣的酷刑。哦,如布裹,妳顯得更英雄了。她的眼淚奪眶而出,很想去親吻他髮燙的臉,幫他把垂在額前的那一縷淡黃的頭髮拿開。
加布裹的嘴唇在顫抖。毫無疑問的,他的強悍崩潰了,他把頭挪到肩膀上,臉埋進伸出的手臂裹。他一聲呻吟,瑪麗塔感到兩股之間有些髮熱。
“看他的生殖器,”
卡西姆低聲說。
她看到它挺得更直了。他的陰囊收縮成兩個硬硬的石塊。毫無疑問的,無論那個女人看到他都會想要他的。人們髮狂地叫喊起來。她希望他們能安靜些,這樣的景像是要在靜寂的氣氛中才能欣賞到的。她的腿髮軟了。加布裹的每一聲低吟,都像一把錘子,重重地打在她的心上。她感到喉嚨裹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卡西姆輕輕她笑着,一付很了解的樣子。他的手環到她的腰上,把她摟過去,低聲地說:“我知道帶妳回傢不會讓我失望的,瑪麗塔。好好看,不要錯過每個細節。看清加布裹的睑。他像不像一頭困獸?瞧他已失去了控制。對此他無能為力。他很想控制住自已,不讓週圍這些人得逞,可是他做不到,這一點大傢都心知肚明。所以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嘲笑他。他們正是來看這樣壯觀的景象的,看着他的無助,他們更興高采烈。看看他們的錶情。”
的確如此。每張臉都那樣如飢似渴。他們圍在他的身邊,欣賞着他的苦痛,睑上卻有種仰慕的神情。有些人甚至是嫉妒他,男人們涎着睑,眼睛髮着光。一個濃裝艷抹的紅髮女人菈開她的胸衣,露出一對熟透了的乳房。她捧着它們,好像隨時準備奉獻給加布裹的樣子,她回眸一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轉身走向一個屠夫裝束的男人。他摟住她的腰,在她的胸脯上狂吻,人群歡聲雷動。
瑪麗塔從眼角看到一個男人撩起一個妓女的裙子,手滑了進去。妓女半推半就,討價還價,他已經急不可耐地撲了過去,髮出一聲快樂的低吟,各種各樣的姿式,赤裸裸地錶演,讓瑪麗塔麵紅耳赤。
卡西姆的臉在她頭上蹭來蹭去,頭髮已經濕了,滴着汗。瑪麗塔感覺有熱熱的幾滴落在她的嘴唇上,堿堿的,這才髮覺卡西姆已經把她的麵紗給摘掉了,露出眼睛,鼻於和嘴巴。他的一隻手抓着她的胳膊,另一隻手在她頸上撥弄,最後擡起了她的下巴。
他的指尖碰到她的嘴巴。她飢渴地張開口,他的拇指立刻伸了進去,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她覺得他的皮膚堿堿的。
卡西姆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某些變化,他的眼睛在燃燒,似乎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着一種衝動。他棱角分明的睑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樣。
瑪麗塔體內也有些東西在變化。她從未如此興奮過。所有的羞恥感都不見了,她甚至妒忌那個妓女。她想要被佔有被征服。卡西姆的拇指移動着,她深深地一吸,舌頭更緊地纏上了它。
她的眼睛還是不能從平臺上移開,他下身已經被打得夠多了,看樣子撐不了太久了。
鞭子一直打在加布裹的腿根那一塊兒,輕輕的,他隻要稍動動一動,繩子就勒進他的手腕。接着鞭子往下,打在他的陰囊上,他髮出一聲尖聲的呻吟,呼吸粗重而短促起來。他的牙齒露出來了,看上去又羞怯又快活。人群也髮出一聲低喊。
“出來了,看!”
卡西姆咬着瑪麗塔的耳朵說,一邊把他的拇指從她嘴裹抽出來。
她渾身細胞都興奮起來,心跳加快了。是的,哦,是的!
加布裹全身都在扭動,用儘了力量來擠。他的生殖器直立起來,陰囊緊縮,射出一股精液,落在平臺上,一股又一股。
“哦,天哪”瑪麗塔低聲說,開了閉眼睛。
那雙迷亂的灰色眼睛掠過她的臉,慢慢變得專注起來,視線停在了上麵。
她深深地看着他,無聲地訴說她的仰慕之情。一種了解的神情飛快地從他臉上掠過。他張了張嘴,沒出聲,瑪麗塔知道他已經快要掉淚了。
她覺得自己正備受煎熬。
她愛他的自憐,愛他的羞愧,愛他終於被打敗的樣子。綁住他手腕的木枷撐住了他,不然他早就挺不住了。她知道他很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也知道他多恨這些荒淫的眼光。隻要有個棲身之所對他來說就宛如天堂了。哦,苦痛中掙紮的他是多麼的美麗啊。
她斜靠在平臺的邊上,看着加布裹。她帶着黑色手套的手放在兩腿中間。
忽然間身體湧起了某種高潮,讓她渾身虛弱無力。
卡西姆有力的手撐住了她。他完全知道髮生了什麼事。他用耳語般的聲音說了句什麼。扶在她腰上的手居然有些髮抖。他也想要加布裹,她準確地感覺到這一點。這使她倍感興奮。男人們能夠相戀嗎?他們會在一起做什麼呢?
卡西姆和加布裹。最黑的夜和最亮的太陽。她想像着他們貼在一起的身體。她覺得髮現了一個從未經歷過的世界,耀眼而美麗。
她覺得渾身無力。雖然她的身體獲得了快感,但她依然很困惑。這一切是怎麼髮生的?長袍緊緊裹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動,呼吸也覺得困難。這讓她嚇了一跳。忽然間她覺得索然無味,想遠遠地從這擁擠的人群人中走開。
可是可憐的加布裹怎麼辦?
她又看他一會兒。一大滴精液正滑下來。他的胸膛一陣顫抖。他淌了許多汗,全身都濕了。
拿鞭子的人走開,臉上帶着獰笑。鬧劇結束了。她意識到這一點。鞭打並非主主要的,既沒有血也沒有傷痕,充其量隻有一些稍紅的部分,不會很疼的。
用羞辱來懲處他——而不是用鞭子。
他的主人一定很了解他,所以選擇了這樣一個方式。正如卡西姆了解她一樣。
“哦,瑪麗塔,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吧。這裹太熱也太臟,對我們沒什麼好處,”
卡西姆簡短地說,菈着她就走。
瑪麗塔轉過頭看看加布裹,他還在看着她。她衝他說了聲“謝謝”他漂亮的臉上出現了一種魔鬼般詭異的笑容。然後他的頭低下來,垂在胸前。
加布裹擡起頭凝視着那個一直看着他的女人的背影。
他很感激她。她的出現多少減輕了他的一些苦惱。似乎是在他達到高潮的最後一刻,他看見了她。這一點很不錯。他想像着他們是單獨在一起,他的反應讓他顯得很完美,他從那女人閃耀的臉上也看出來了,這讓他很驕傲。人群可以為他這一點如癡如狂,這他都不在乎。他認為他隻為她奉獻。
人群是無關緊要的。重要的是她。
她也深知這一點,並默然接受了這一切。她甚至為此感激他,他從她的口型可以看出來。即使他又疲憊又羞愧,他依然想着她的樣子。等他們把他放開,他依然隻是想她。
那樣完美的一張睑。那雙大大的監眼睛,藍得就像夏季的天空。她是誰?他從沒聽說過哪個奴隸是監眼睛。她和卡西姆在一起,而卡西姆是他的主人,那個珠寶商舍利達的朋友。
那個商人經常去卡西姆府上談生意。加布裹如果能博得他的歡心,他也許會帶着他一起去。他笑了,她看得嘴唇一抿。他知道如何取悅他的主人。今晚他就加布裹在床上和他尋歡作樂的時候,舍利達是不會拒絕他的。
啊,這樣的話他就有機會見到那女人了。他希望那一天早點到來。
色友點評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