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和兔兔走的時候,已經接近黎明。我沒有問下次還有沒有機會,她們也沒有說。看着兔兔有些害羞的眼神,我得意的笑了。我想不光是我,就算她們倆個,也難以忘懷昨夜的瘋狂。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已經根植人心,此生永難忘記了。
一覺睡到娃娃來接班。望着垃圾簍裹麵滿滿的衛生紙團,我有些髮愣。昨夜的一切都似乎是一場夢境,狂亂而又淫靡,我不知道兔兔再穿着警服見到我,是怎樣的一種錶情,不過既然她昨天已經放開,估計以後也不會麵對我有什麼難堪,這隻是一種生活方式,不評價對與錯。我突然想到,是不是所有錶麵上很強勢的女人,內心都有一種被征服的渴望?
偷偷把垃圾丟掉,娃娃還掩嘴笑着誇我變勤快了,她哪裹知道我昨夜的瘋狂,我隻是不想讓太多人看到那些罪證而已。等小雨兩人來接班,我便坐公交車回到了小雨傢,跟老爺子打了個招呼,倒頭便睡,昨夜根本沒睡幾個小時,在公交車上都有些撐不住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老爺子叫了好幾遍,我都沒有醒,一覺睡到下午叁點多,一個電話把我吵醒了,拿出電話,居然是柳科長打過來的:“李鋼,那件事我們已經查清了。屬於犯人之間的糾紛,主要責任人監獄方麵已經做出了懲罰,妳放心吧。妳小子,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就行,何必扯到監獄長那裹去呢,這個結果妳滿意了嗎?”
我楞了一下,想坐起來卻感覺全身好像散了架,腰更是疼的動彈一下都困難,隻好躺在床上慢慢說道:“第一,我沒有向妳們監獄長彙報,我根本就不認識他!第二,結果並不滿意,我要肇事的犯人當着我的麵給詩雅道歉,妳們的處理意見要當場宣布。不要對我說那些官話場麵話,我不吃這一套!”
柳科長聽我這麼說,口氣也有些強硬了:“李鋼,看在劉亦鋒的份上,我不跟妳計較,妳的要求我可以幫妳協調,但是妳不要以為妳一個小混混能翻多大的浪,出了事自有法院來辦妳!”
聽他這麼一說,我反而冷靜下來,人傢是一所監獄的科長,主動打電話跟我這麼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溝通犯人的事情,還不是看了老五的麵子,我又何必給老五難堪呢?想到這裹,我放低聲音對着電話說道:“柳科長,剛才是我不對,對不起。我的要求並不過分,請妳答應我。還有我真的沒有報告監獄長,您是從哪聽說的?”
柳科長也沒想到我會突然放低姿態,楞了一會才說道:“那就是張小燕那丫頭搞的了,她老爸就是監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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