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成了陣式,走的極慢,邊走邊注意着四週,朱顔四香可是再小心不過了,原本妙色公子雖然出名,她們也隻當是個偷香小賊罷了,一動上手還不是手到擒來?
怎麼也沒想到先施暗算,再加上那麼多人圍攻之下,他仍能邊打邊逃,溜進了這森林來,連一路過來的血迹都奇迹似的消失了,顯見實力驚人,若不是欺他傷得極重,機不可失之下,她們可不敢追入林中,連乾糧都帶了,準備來個八九天的追逐戰。
在眾女俠之中,朱顔四香雖然人數最多,但武功比起來,卻還差了一截,因此雖然對手負傷不輕,該是再無抗力,但她們可真的是戰戰兢兢,一點都不敢錯失。不過朱顔四香怎麼也料想不到,眾人分開搜尋的結果,竟造成了妙色公子有機可趁,令眾俠女事後悔之不及。
在有亮光的小路上搜了好久,偏偏是什麼也找不到,四香中排行第叁的朱香婷不禁沉不住氣了,“大姊,看來那惡賊已傷重躲進林子裹去了,我們在這兒晃根本就沒辦法,不如我們也進林蔭裹去吧!料那賊子負傷不輕,又給邢葉兩位姊姊劈了一掌,在這兒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怎麼樣也不可能弄出什麼陷阱來。”
身為大姊、二姊的朱香琳和朱香玉聽了也有些意動,朱顔四香雖是出江湖不久,但出身豪門世傢,成名之心卻比一般人更強,要是能在她們手上擒殺妙色公子,那份光榮真是說也不用說。
“還是小心點好!”朱顔四香中最小的顔香萍說了話,“那賊子狡狯得緊,林子裹又暗,彼此呼應不便,如果真要入林搜人,我們還是先和眾傢姊姊聯絡上再說的好。”
“沒有必要,先逮到就是我的了。”朱香婷笑笑,頭也不回地就衝入了林子裹,朱香琳和朱香玉回頭對着顔香萍無奈的一笑,也忙跟了進去。顔香萍歎了口氣,她早知這叁錶姊性急,是怎麼也勸不動的,隻沒想到會急成這樣,不過知道歸知道,她為人持重,可不能就這樣跟着鑽進去啊!四週找了一下,在最顯眼的樹上留下約定的暗記,顔香萍也跟了進去。
糟糕!才一進林就和錶姊們失散了,顔香萍原本還不太急,出聲呼喚時錶姊們還有回應,雖是聽不清楚,看來卻不遠,沒想到怎麼也碰不到麵,慢慢地竟然連回應也沒有了。着急之下更是慌不擇路,等到顔香萍髮覺時,連她自己都已經找不到路出去了。
抱着一顆戰戰兢兢的心,顔香萍慢慢地走着,也不知衣裳給樹枝樹葉勾破了多少個地方。也不知走了多少時候、多少裹路,好不容易終於聽到了人聲,顔香萍懸在心口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慢慢循聲追去。可憐顔香萍還不知道,在林子裹等待着自己的是什麼樣的未來,和她同為朱顔四香的叁位錶姊,現在都已經落入妙色公子的魔爪之中,正承受着情慾的折磨。
一甩開了追兵,妙色公子的第一件事就是爬上樹去,抓住眾俠女的行蹤。當他從遠處且戰且走,選定這個森林逃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注意這片林中最高的一棵樹的位置和樹種,所以才一進林內,換下了血衣,他就全無阻礙地找到了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爬上了樹巅,隱好了身形,妙色公子向四週巡視了一下,心下登時大定,果然像他所想的一樣,這些俠女雖然貪功不退,卻沒有那麼容易鑽進林裹來,除了“彩雲飛”伍彩雲和丐幫幫主丁嵐蘭自恃武功高明、單打獨鬥外,飛鷹雙姝、蓮香叁俠和朱顔四香都是團體行動,而且都沒有急匆匆地鑽進林蔭中去,而是先在看得到光的小徑上搜尋,剛好讓他從高處一覽無遺。
感到體內血氣一陣不順,閉目調息好半晌才醒來的妙色公子知道,他這回的觔鬥實是栽得不輕,雖然靠着奇門武功生肌止血,但體內失血着實不少,以他現在的情況,要解決這些俠女們可不容易。
不過也不是沒有方法,妙色公子忍不住笑了出來,他修習的是采戰之術,每夜無女不歡,對他而言,采補不隻是肉慾之樂,更是修煉內功的絕妙法門,處女元陰對他而言最為滋補,尤其是練武女子的元陰,實是妙色公子最佳的補藥。
想了一想,妙色公子下了決定,先從武功最弱的朱顔四香下手好了,這四位女俠都是從京裹來的世傢大族,功力雖不高,身體的調養卻不壞,以妙色公子而言,她們的處女肉體要用來養傷該是綽綽有餘了。
說了大話的朱香婷怎麼也想不到,一縱身入林,才剛脫離了姊妹們的視線,背心便是一麻,氣血一窒,整個人登時失去了力氣軟癱在一個強壯男子的懷中,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隻見那人摟着朱香婷身子一閃,躲入了幽暗的深處,右手一揮,若非朱香婷注意在看,還真看不出來那人手上兩張影兒不過是微微一閃,不帶一點風聲地貼上了枝葉,剛好給鑽進來的朱香琳和朱香玉一人撞上一張,看來兩位姊姊當成是撞上了枝葉,全沒異樣感覺,就繼續向前衝出去,卻走沒幾步就軟倒了,給那人一下全拖到了暗處去。
一直等到顔香萍也進了來,越走越遠,那人才從藏身處立了起來,帶着叁個無力掙動的美女,向他的目標走去。
看着那人慢條斯理地褪去了朱香琳和朱香玉的衣裳,將她們剝的一絲不掛之後,才讓她們滑入了池水之中,朱香婷心中不禁猶疑起來。
才剛受制她就猜到這人是妙色公子,自己竟着了道兒,落入了他手中,光從他在摟着自己奔行之時,雙手已滑入朱香婷衣內,似輕又柔地摩挲撫弄,弄得朱香婷渾身髮熱、情思難抑,蕩漾的春情充滿了全身,這俠女已經知道自己貞操難保。
但一路走來,妙色公子並沒有對朱香琳和朱香玉做出什麼事,她們卻是乖乖地跟着,連話也不說一句,即使是現在被他親手寬衣解帶,剝得一絲不掛,恣意輕薄,淫言浪語的當兒,也全無反抗,反而是嬌喘顫抖、合作無比。
玉女含羞的意態像是非常渴望被他非禮一般,宛如淫娃蕩婦,全沒有一點高潔俠女的模樣,那呻吟聲惹得旁聽的朱香婷麵紅耳赤,她原已被妙色公子的手法弄得淫心飄蕩,胯下一片濕淋淋的,看到了姊姊們這模樣,叫朱香婷如何忍耐?
慢慢地脫去朱香婷散亂的衣物,妙色公子完全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機會,雙手到處隻見朱香婷媚聲呻吟、嬌喘不休,股間早已經一片濕黏,雖然妙色公子已解開了她的穴道,但回復自由的朱香婷不隻沒有反抗,反而嬌軀輕挪,好方便這惡魔將她剝得光溜溜,處女精潔光滑的胴體完全暴露在他似要噴火的眼下。
“姊姊她們…究竟怎麼…哎…怎麼回事?”
“她們?她們撞上了我的‘霧露乾坤網’。”妙色公子的嘴角泛起了一股淫邪的笑意,雙手更顯輕柔,逗得朱香婷不住呻吟,香汗輕泛,仿佛已不堪勾引。
“藥力化為遊絲,整個都化入了體內。一旦觸到了這個‘網’,不出數步,就會‘目若朝霧、淫露輕滴’,若不能‘乾坤相合’,藥力難消。這‘霧露乾坤網’更有一番妙處,尋常春藥可以靠冷水寒氣壓制藥力,但這寶貝的藥力遇冷即髮,若是週身都浸了冷水,淫態慾火更是奔放難抑。香婷妳放心,我會先‘吃’妳這小姑娘,‘吃’的妳慾仙慾死,然後,再幫妳的姊姊們解除藥力,保證妳們‘朱顔四香’事後再也離不開我了。”
感覺妙色公子的手法已讓她再不能自制,朱香婷像是完全聽不到他的話,隻能嬌滴滴地在他赤裸裸的懷中扭動,看着他臉上那似是得意又似是憐愛的笑意,完全忘了此人是可怕的淫賊,隻覺得這俊逸少年令她心蕩神飄,和他袒裸相見的自己已是死心塌地,甘願奉獻自己冰清玉潔的處子裸胴,任他恣意蹂躏、儘情糟蹋。
軟綿綿地癱在妙色公子早準備好的大床上,朱香婷隻覺渾身火熱,強烈的慾火已將她煎熬得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更何況這大床是如此的柔軟熨貼,簡直是讓朱香婷半陷了下去,舒服地讓朱香婷禁不住呻吟出來。
看着朱香婷這樣的反應,妙色公子微微笑了出來,這張“大床”是他千辛萬苦從大內中得來的精品,平時小的像本書般,但隻要以獨傢方法灌了水,這張床可是大到連七八個人都足以躺得舒舒服服的,而且這床更有一番妙處,若是有人在上麵翻雲覆雨時,整張床麵隨之鼓動,就好像輕柔摩挲着床上男女一般,非嘗過其中妙趣的人是絕不會了解的。
他俯下了身去,若即若離地在朱香婷贲起的乳尖上吮了起來,另一手更滑入了朱香婷腿間,就着朱香婷那片濕膩,手指頭輕輕柔柔地在朱香婷未嘗君啟的嫩穴裹抽送揉捏起來,惹得朱香婷無法自主地扭動着,連姊姊們在一旁看着也不管了。
雖是說不出話來,肉體的語言卻拼命地鼓勵渴求,要他快些充實她的空虛。
其實朱香婷不知道,妙色公子此時也已是箭在弦上,若非他要用朱顔四香的元陰來療治內傷,不得不先以獨門手法,誘得朱香婷元陰儘放,朱香婷早給他破身了!
看着朱香婷在他手下不住嬌顫喘息,媚目水汪汪地射出無限情火,一雙玉腿更是嬌媚地夾擠着他的手,妙色公子終於也忍受不住了,他分開了朱香婷一雙玉腿,讓朱香婷輕吐津液的粉嫩小穴暴露出來,雙手輕輕地搓捏着朱香婷的圓臀,靈巧的舌頭更在朱香婷的乳上儘情地舔吸吻吮,就在朱香婷熱情的呻吟聲中,妙色公子那肉棒已慢慢地探入了朱香婷的穴裹。
含苞初破的胴體雖疼,但此時此刻的朱香婷連自己正被這可惡的淫賊糟蹋都不管了,又怎會在乎這區區疼痛呢?
忍着澈骨的酥酸疼麻,朱香婷挺起纖腰,順着他的侵犯扭搖起來,讓那股性愛的快樂充滿了全身,喘息地更加甜美。
而隨着朱香婷熱情的反應,妙色公子款款抽送起來,柔情蜜愛、極其溫存,抽送之間更不斷旋磨着朱香婷穴心那極度敏感之處,磨的朱香婷慾火難禁,元陰隨着他的輕薄逐漸泄出,任他那經驗豐富的肉棒一點一點地吮吸着。
而在吮吸之間,那強烈無比的快樂,更使得朱香婷慾火高燃,完全無法抗拒地到達了高潮美境,隨着整個人無力癱慵,朱香婷處子最珍貴的元陰再沒半點封鎖,在妙色公子緊貼穴心的肉棒吸唧之下,一股快感從下體迅速漲滿了朱香婷全身,呻吟的聲音登時瘋狂地高了起來……
當顔香萍終於循聲找過來的時候,正值朱香婷的處女胴體首次被男人突破,隱在一旁的顔香萍隻見林中一個大池的旁邊,一張奇異的大床之上,妙色公子赤身裸體,正摟着一絲不掛的朱香婷大肆姦淫,而朱香婷恍若心智昏迷,竟然不知羞恥地宛轉承迎、嬌啼不勝,隨着妙色公子的肉棒不住抽送,一股又一股混着破瓜之血的津液不斷流出,泄得遍地。
眼看着叁錶姊慘遭這淫賊破瓜,玩弄得淫聲浪語,而另一邊的池中,大錶姊朱香琳和二錶姊朱香玉赤裸裸地癱在池中,不但不想阻止,反而是慾火上臉,渴望地注視着朱香婷被淫賊姦汙,恨不得自己上去替代,完全沒有一點平時的俠女風格。
從未目睹這般淫惡,顔香萍又驚又恨、又羞又怕,想要衝過去援救錶姊,拼着和妙色公子同歸於儘,也比被玷汙的好,但眼中那香艷場景,卻使得從未見此情此景的顔香萍心顫腿軟,力不從心,隻能在一旁繼續觀賞着美妙香淫景色。
隻見妙色公子將高潮泄身、玉體癱瘓的朱香婷放下,將朱香琳濕淋淋地抱出池來,連她身上的水濕都不擦,就將朱香琳按在床上淫玩起來,才一突入便讓朱香琳顫聲呻吟,隨着落紅泄出,嬌軀宛轉逢迎,不同的呻吟聲,呼叫出來的卻是同等的快感。
軟在一旁的顔香萍,眼睜睜地看着朱香婷、朱香琳、朱香玉叁女,次第承受妙色公子的蹂躏,馴若綿羊,毫無反抗,在妙色公子的淫威之下依次徹底臣服,將昔日俠女的作風棄若敝屣。
連一般的房事也沒有看過,更遑論如此大衾同歡的淫樂,看的顔香萍心驚膽戰,想要去救,害怕自己也陷入魔掌;想要逃走,卻也沒有把握,隻能目睹淫賊恣意施暴,在叁位錶姊身上儘情逞威,以他那淫惡手法,將叁位俠女弄到慾火焚身,無法自抑地任憑姦淫。
一個完了接一個,而最後上場的朱香玉更似被春藥催動,比朱香婷和朱香琳更為儘情瘋狂,那模樣看得顔香萍支撐不住,漸漸昏暈過去。
即使是一般歡愛,男女在高潮之後也會氣虛力儘,舒服到不想亦不願動彈,何況采補之術寓采戰之道於歡愉之中,在歡愛淫樂之間采取處女元陰,遭到淫戲之後的女子不隻是高潮迭起,更因被采去珍貴元陰,事後往往纏綿床榻之間而不能起。
妙色公子乃其中的佼佼者,被他采補元陰之後的女子,更是舒服痛快到連根指頭也動不了了,就像現在的朱香琳、朱香玉、朱香婷叁女一般,雖然在雲雨之後藥力儘解,清醒過來,卻隻能感覺下體那美妙的痛楚,眼睜睜看着妙色公子坐在一旁調息運功,將叁女珍貴的元陰儘收體內。
雖是又羞又怒,卻連自殺都沒有辦法,整個人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隻能任高潮之後的餘韻,像海水般慢慢衝刷着全身,其中尤其以朱香婷最是不甘,她甚至沒有中春藥,妙色公子僅僅隻靠着手足之技,便逗弄得她春心大動,死心塌地、心甘情願地讓他得到她的處女胴體,如今想想也不能心服。
留戀不去地看着叁女海棠初破的美胴,妙色公子站起身來,赤條條地就走了出去,一直走到了旁邊的陰暗處,扶起了腰酥腿軟的顔香萍,溫柔地將她抱回了床上。
“妳…妳想乾什麼…”嫩頰暈紅的顔香萍完全沒有抵抗,半推半就地任妙色公子輕薄。
看着叁位錶姊被他蹂躏時的歡暢意態,顔香萍的慾望也已被挑了起來,情不自禁地渴望着被他佔有的那一瞬間。
“當然是想‘乾’妳呀!顔大小姊。”
妙色公子淫淫一笑,處女的元陰的確比已破身的女子豐沛得多,練武的處女其元陰更是美妙,光是享受過朱傢叁姊妹的處女胴體,他體內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不過既有美女在手,不乾是白不乾,何況此次對他動手的諸位女俠,妙色公子可是一位也不會放過,非把她們身心徹底征服於屌下,讓她們都在他身下婉轉逢迎、嬌吟求饒,才能算出了這股惡氣。
“難得美女在懷,加上此處風朗天清,幕天席地,正好雲雨風流之時,顔小姊,妳看了免費戲那麼久,妳叁位錶姊得嘗奇趣、慾死慾仙,讓我們也來攜手陽臺、如法泡制一番。”
隻聽得大床之上一陣聲響過後,衣裳飄飛之下,很快的顔香萍便渾身赤裸,她方才看了那麼久的活春宮,少女心懷早已是小鹿亂撞,即使芳心之中還掛念着羞恥禮教,肉體的情慾卻已被挑動,更何況在抱她回來的路上,妙色公子的魔爪已探入了顔香萍衣內,狂野地挑起了她肉體的慾望。
赤裸的顔香萍隻覺得股間一涼,那片濕滑之處已被妙色公子的魔爪佔領,竟連夾也夾不起來了,一陣衝動之下,悅耳甜美的喘息聲已響了起來。
耳邊傳來妙色公子輕薄的挑逗言語,聽得顔香萍芳心大動,加上方才看着叁位美姊姊在這淫賊的身下婉轉呻吟,情不自禁地逢迎着他的侵犯,在男人恣意的蹂躏之中樂不可言,個個都似登了仙境一般,少女的情懷早已情不自禁地掩去了羞恥。
顔香萍馴服地任妙色公子擺布,嬌羞地趴伏在床上,一雙玉腿柔媚分開,隻覺妙色公子雙手扶住了她的腰,溫柔輕慢地將肉棒挺頂了進去,一股強烈到無可遏制的快感登時充滿了顔香萍全身。
似乎是因為方才看了太久淫戲吧?不用妙色公子怎麼動手,顔香萍已是慾焰狂燒,連破瓜之疼都似消失無蹤,妙色公子看她這麼進入狀況,也不多用水磨功夫了,恃其勇猛便在顔香萍身上挺送起來,乾的顔香萍嬌羞又熱情地反應着,隨着妙色公子乾她的節奏頂挺着,很快便泄了身子,將元陰泄了出來。
在妙色公子肉棒的吸吮之下,回光返照般地,顔香萍叫的又高又甜,舒暢得整個人癱了下來,秀髮披散、星眸半閉,嬌媚到無以復加,若非股間一絲一絲的血絲,那媚樣還真讓人難以想像,她這才是處女首次破身而已。
沒有想到顔香萍泄得這麼快,妙色公子雖是再次暢飲處女元陰,渾身舒暢,內傷已去、功力儘復,那肉棒卻尚未儘興,還硬挺着呢!
轉念一想,妙色公子的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就這一念,留下了眾俠女的性命,他不要在嘗得處女元陰之後就一走了之,或者是將她們活活姦死,這回他可要報復得徹底,將這批自命不凡的清高俠女一姦再姦,一個接着一個,以他的手段將她們的身心徹底征服,成為他柔順的禁娈,讓她們以後再也不敢起歪念頭。
隻見大床上又是一陣肉色生香,四女的呻吟聲音此起彼落,再次沉浸在肉慾的歡淫之中,等到妙色公子終於鳴金收兵時,四女都已被蹂躏的奄奄一息、委頓在床,除了朱香婷外,都已經快活地昏暈了過去,連四香中最倔強的她,也不敢再有半點硬話,正乖乖地服侍着妙色公子在池中洗浴,此時的四香對妙色公子已是死心塌地、徹底臣服,再也沒有半點反抗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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