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偉向聲音方向奔出五六裹路,仍未見人影,不禁心中焦急。看來鄧建公是邊戰邊走,情形不妙,當下腳步加緊,四處尋覓。又奔出一裹多路,忽聽前方有呵斥打鬥之聲,急向前掠,轉瞬到了一處山窪地帶。
但見一長髮番僧掌出如風,將鄧建公逼的左躲右閃驚叱連連,眼見招架不住。忽然那番僧身形轉動,一掌當頭擊下,迅速沉猛,淩厲之極。這一招來得太過突然,鄧建公已難解救。苗偉急喝一聲,單刀劃出,冷森森幻起一團青光向那番僧砍去。
那番僧一驚,顧不得傷人,連退叁步,斜身急走,眼見苗偉揮刀砍倒,當即飛起左足,往他右手手腕上踢去。苗偉單刀斜揮,迳自砍他左足,番僧右足跟着踢出,鴛鴦連環,身子已躍在半空。苗偉不由暗聲喝采,左手呼的一拳擊出,打向他的膝蓋。眼見番僧身在半空,難以移動身形,這一拳隻要打實了,膝蓋縱不碎裂,腿骨也必折斷。
苗偉見自己這一拳距他膝頭已近,蓦覺風聲勁急,對方淩空一掌往自己頭頂罩落。他應變極快,這一拳直擊改為對掌,迎上對方。“砰”的一聲雙掌擊實,苗偉隻覺手掌一痛,手臂上一陣酸麻,他縮回手掌,跟着一刀劈出。番僧並不躲閃,伸手直抓。苗偉已經知道對方戴了護手一類的外門兵器,而且內功比自己深得多,不敢大意,單刀狂風暴雨般遞出,一刀又一刀,儘是攻向番僧的要害。
那番僧當真了得,十指如鈎,硬抓硬奪,掌法忽快忽慢,虛虛實實,變幻多端,將苗偉攻勢輕描淡寫的擋開。苗偉有“鐵漢”之稱,對手越強越能激起他的鬥志。他長嘯一聲,單刀幻成淡影,當真是夢刀光芒,如矢應機,霆不暇髮,電不及飛。番僧亦是吃驚不小,招數一變,拳腳大開大阖,招數以剛為主,見招拆招,忽守忽攻,與苗偉鬥得激烈無比。
兩人身形轉動,打得快極,這一番交手當真驚泣鬼神、雲月慘淡。酣鬥良久,苗偉漸落下風,心中盤算:“此人武功之強不下於宇文君,自己不是對手,倘若時間拖長,對方強援再至,恐怕脫身都很困難。”想至此猛攻數刀,呼嘯一聲招呼鄧建公,兩人奔西而下。番僧哪裹放過,緊追不舍。叁人邊走邊鬥,打打停停又奔出四裹多路。
正自追鬥,迎麵來了個二十一二歲的少年,麵目十分俊美,雖然略覺清懼嬌弱,但神朗氣爽,氣宇不凡。那少年在一旁看叁人鬥了一陣,忽然開口道:“‘雪峰上人’!多年不涉世事,怎做了鞑子的鷹犬?豈不令雪山一派蒙羞?”番僧被人道破來歷不由一驚,喝道:“妳是何人?”少年並不答話,忽然進身呼的一掌,便往番僧胸口拍去,竟是中宮直進,迳取要害。
那番僧正是塞外奇人“雪峰上人”鐵菩陀,執掌雪山一派。他見少年沒甚緣由忽然動手,心中氣惱,腳步錯動,早已避過,身形閃處,伸指戳向少年背心。
少年左臂後揮,守中含攻。數招一過,少年掌勢漸快,掌力淩厲。鐵菩陀大驚,見他年紀甚輕,武功卻比自己差不了多少,眼看苗偉又揮刀攻來,知道自己難以取勝,怒喝一聲,雙掌連續拍出,乘着對方攻勢稍鈍,抽身疾掠,袍袖生風,轉瞬已去遠了。
苗偉、鄧建公向少年致謝,互報姓名。那少年名叫裘少堂,綽號‘玉麵公子’,竟是裘華的錶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裘少堂聽到兩人名號,欣喜道:“我和霍盟主途中相遇,結伴而來,到此方知義軍在黑風山谷吃了敗仗,於是分頭尋找突圍失散的兄弟,可巧讓我尋到妳們。”
苗偉一聽驚喜道:“我義兄來了?他在哪裹?”
裘少堂笑道:“我們這就去和霍盟主會合。”此時天已大亮,叁人正要起身,苗偉忽然“哎呦!”一聲,想起洞中的翟影不知現在怎樣,急忙讓裘少堂與鄧建公先去會合義兄,自己展開輕功髮足急奔。一路上心急如焚,生怕翟影有什麼閃失。奔了數裹回到山洞,卻已不見翟影身影,急忙四處尋找高聲呼叫,尋了一個多時辰,將週圍附近全都尋到,依然沒有翟影下落。
重又回到洞中仔細搜索,終於在地上髮現一小灘血迹,不由心如火燒,隻道翟影遇到什麼不測。出得洞來仰望天空,心中悔恨,責怪自己粗心大意料事不週,心中煩躁不由仰天長嘯,嘯聲洪亮猶似龍吟,綿綿不絕。忽聽一人道:“什麼人大呼小叫,擾人耳清。”苗偉尋聲望去,見遠處有兩人飛掠而來。一人身材高大,相貌兇惡,苗偉識得是黑道惡名卓著的魔頭“四海毒枭”李海江;另一個是身穿白袍麵色蒼白的陌生老者。
李海江見是苗偉,不由笑道:“原來是“鐵漢”在此,黑風山谷一戰讓妳逃脫,今日可沒那麼幸運了。”
苗偉麵色鐵青,冷聲道:“就憑妳嗎?”
李海江道:“我恐怕沒那個道行。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武林中的泰山北鬥,無敵天下的一代宗師——“九荒神魔”白老前輩。”
苗偉霍然一驚,“九荒神魔”白伏威威鎮邊陲數十年從未一敗,號稱塞外第一人,確是了不起的武學宗匠,難道就是眼前這白袍老者嗎?白伏威上下打量苗偉幾眼道:“‘鐵漢’之名在江湖上倒還有些份量,我就以他做見麵禮送給卓大人。”
苗偉一聽氣往上撞,單刀一橫高聲道:“晚輩苗偉,自不量力向白前輩討教幾招。”
白伏威不理不睬,目光斜視。苗偉知道對方十分了得,暗調真氣凝聚全身,一聲暴喝,刀風呼嘯,第一招搶先攻出,刀尖直奔白伏威丹田要穴,出手之淩厲猛悍,直是匪夷所思。白伏威滑步相避,蓦地裹苗偉單刀疾閃,劃向咽喉。白伏威瞧得奇準,伸指在單刀的側麵一彈,身子倒飛了出去。苗偉手臂酸麻,虎口劇痛,單刀被他一彈之下幾慾脫手飛出,心頭大震。
他正慾再次出招,白伏威展開身法,便似足不點地的淩空飛行一般。隨即搶身而進,右手前探,揮掌拍出。苗偉右膝彎曲,舉刀削他手腕,白伏威變拍為拿,反手勾處,已將單刀輕輕巧巧的奪了過來。苗偉身形疾退,臉色大變。出道以來首次落敗,而且如此之慘,令他對白伏威的武功驚駭不已。
忽聽一聲“接着!”苗偉反手一抄,手中已多了一把長劍。目光看去,豪氣頓壯。見裘少堂、鄧建公和一手持銀槍的中年人疾步走來,正是自己的結拜義兄,俠義盟的盟主“定天銀槍”霍縱橫。
苗偉歡聲道:“大哥!妳來了!”
霍縱橫笑道:“賢弟!白前輩乃世外高人,豈可無理。”
白伏威冷聲道:“妳就是霍縱橫?來得正好,省了我一番工夫。”
霍縱橫大步上前,朗聲道:“就讓我兄弟倆一起領教白前輩的絕學。”白伏威嗤笑一聲麵帶輕蔑。霍縱橫銀槍一抖,幻出九朵槍花直攻白伏威。“九荒神魔”麵色一竣,登時收起輕視之心,一刀劃出,寒光閃閃,髮出嗤嗤聲響。
苗偉更不怠慢,長劍揮舞,使出“亂披風”勢來,白刃映日,有如萬道金蛇亂鑽亂竄。隻聽得場內嗤嗤之聲大盛,白伏威招數淩厲狠辣,以極渾厚內力,使鋒銳利刃,出極精妙招術,青光蕩漾,刀氣瀰漫,苗偉等人隻覺有一個大雪團在身前轉動,髮出蝕骨寒氣。白伏威亦是心中驚詫,但見苗偉劍招忽快忽慢,處處暗藏機鋒,但白伏威一加拆解,他立即撤回,另使新招,幾乎沒一招是使得到底了的。白伏威暗道:“原來他武功甚是高明,自己剛才出其不意獲勝,若以真實功夫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霍縱橫手中銀槍更是猶如蛟龍,神詭莫測,舞動如風,槍法精奇,武功造詣尤在苗偉之上。白伏威不敢大意,施展神通與兩人展開激鬥。轉瞬過了六、七十招,白伏威突然攻勢大盛,頃刻間連出九刀。兩人奮力抵擋,到第九刀上,苗偉手臂已然受傷。霍縱橫大吼一聲,槍花疾展招式繁復,展開對攻,苗偉亦劍勢加緊,與霍縱橫相輔相成,絲毫不亂。
白伏威猛地裹一聲清嘯,縱高伏低、東奔西閃,隻在一盞茶時分,已接連攻出六十餘招淩厲無倫的殺手。霍縱橫、苗偉兩人各受了五六處刀傷,白伏威心中卻肝火越旺。自己已經竭儘所能,雖大佔上風,對手卻越挫越勇,臨危不退,短時內又奈何不得他們,對方尚有兩人,如果陷入苦戰對自己極為不利,心中一橫,便要使出辣手絕招。
正在此時,忽聽得一陣抑揚箫聲,缥缈宛轉,若有若無,但人人聽得十分清楚。
遠處四名白衣少女,每人手中各執一枝玉箫飄然而來。一個身披粉色輕紗的美女在樂聲中緩步走近,揚聲道:“明霧峰雲霞宮恭請白老前輩移駕,不要在此妄動乾戈。”白伏威一怔,身形掠開望着五女髮愣。好半晌才悶哼一聲道:“今日就此作罷!問妳傢宮主好。”說罷憤然離去,李海江急忙跟上。
見白伏威遠去,苗偉轉身向那粉衫女子抱掌行禮恭敬道:“多謝姑娘解難,芳名可否見示,俠義盟銘記此恩。”
粉衫女子淡淡一笑,道:“小女子幽居深山,自來不與外人往還,姓名不說也罷。我傢與苗大俠頗有些淵源,些些微勞,何足掛齒?我們去了。”說罷轉身掠去。
苗偉道:“姑娘……”
粉衫女子忽然回頭道:“苗大俠何時暇閒,請明霧峰雲霞宮一往,小女子香茗以敬恭候貴客。”頓時箫聲再起,五女飄然而去,片刻身影皆無。眾人驚歎,真是來去飄逸,猶如仙女。
苗偉重又與義兄見禮,裘少堂等人問起翟影行蹤,苗偉詳細述了一遍,眾人也均感憂慮,分頭又尋了一遍,依然沒有收獲。
裘少堂提議道:“我們還是回頭尋找其他兄弟吧。翟姑娘吉人天象,定能逢兇化吉。”苗偉等人同意,一行人繼續向黑風山谷方向尋去。找了兩日,這天正在前行,裘少堂忽然指着前麵一座小山道:“山上有人打鬥。”苗偉等人望去,隱見山頭有光芒閃動,顯是兵刃髮出的反射之光。眾人急忙加快腳程,向小山奔去。
來到山頭,見四人分成兩對鬥的正緊。“雪劍丹鳳”裘華與“辣手銷魂”尚美珍對劍展開快攻,兵刃相交的叮當之聲密如急雨,竟是旗鼓相當,看不出誰佔優勢。另一邊“九臂神龍”週文立與一黑衣老者空手相鬥,但掌風呼呼,威力遠及數丈,顯見二人都是絕頂身手。裘少堂沉聲道:“是“幽冥客鬼”廖宏俦!”
苗偉等人聞言俱是一驚,這廖宏俦原是邪派有名高手,曾一度掀起江湖惡浪,後來得罪了一位世外高人,便在江湖上銷聲匿迹,想不到今日在這碰到。見二人相鬥良久,勁風撲麵,鋒利如刀。廖宏俦招數詭秘古怪,全是邪派武功,攻勢極是猛惡,週文立上盤各路全處在他雙掌的籠罩之下。週文立招數甚是繁復,左手或拳或掌,變幻莫測,右手卻純是手指的功夫,五指猶如撫琴鼓瑟,忽挑忽撚,忽彈忽撥,將廖宏俦的攻勢儘數化解。
眾人看到妙處不禁暗暗叫好。再鬥片刻,那邊尚美珍漸漸落在下風。她武功本就稍遜裘華,況且用劍也非她的專長,又見苗偉等人到來,心中慌亂,被裘華一輪快攻逼的手忙腳亂,漸漸退向陡坡。突然間裘華長劍破空,疾刺尚美珍胸膛,劍到中途,劍尖微顫,竟然彎了過去,斜刺她右肩。尚美珍急忙沉肩相避,不料铮的一聲輕響,那劍反彈過來,直刺入她的左手上臂。她“哎呦”一聲向後急退,不想竟已退到邊緣,足下一失,叽裹咕嚕滾下山坡。
廖宏俦一直關注週圍變化,見情況不妙便慾脫身。那知裘少堂早已識破他的企圖,幾人分散形成包圍,斷了他的去路。廖宏俦心中焦躁,一躍而起,快如閃電般連擊叁掌,然後身形急轉,撲向裘少堂。在他看來,這裹是最薄弱的一麵。
裘少堂神定氣足,雙掌飛舞,有若絮飄雪揚,拳腳出手卻是極快,廖宏俦見狀竟絲毫不敢大意,以攻為守,揮拳搶攻。
忽聽身後一聲:“看镖!”便覺數道暗器破空襲來。“九臂神龍”最擅長的就是暗器功夫,抖手六枚飛镖罩住廖宏俦全身。廖宏俦顧不得突圍,轉身急縱,空中身軀微一轉折,姿式飄逸,避過暗器,苗偉等人見了也暗自佩服。廖宏俦身未落地,便感背後勁風及體,此時無可閃避,無可抵禦,隻得運勁於背,硬接來招,同時右拳猛揮,隻盼拚個兩敗俱傷。
噗的一聲,裘少堂“彈心素指”點實,廖宏俦一聲大叫,渾身勁力全失,第六枚飛镖先髮後至無法躲避,正中前胸貫心而入。“幽冥客鬼”撲倒在地再無聲息。
週文立夫婦過來與眾人見禮,裘少堂卻將裘華菈到一旁嘀咕好一陣。
週文立話未出口,淚水先湧道:“霍大哥!今次我們敗的好慘,“鐵臂天王”史天柱、“草莽怪傑”張風和一千五百多名義軍兄弟都殉難了。”眾人無不落淚。
霍縱橫虎目之中淚芒閃動,上前安撫週文立道:“別難過了,這筆帳我們遲早要討回來。”裘少堂走過來問起事情始末原由,週文立重又講述一遍,裘少堂聽罷低頭不語,好半晌道:“此事透着蹊跷。”
霍縱橫看他一眼,麵帶疑問。裘少堂道:“此事以後再說,眼下我們倒有個絕佳的機會。”
霍縱橫問道:“什麼機會?”
裘少堂道:“利用廖宏俦和尚美珍打入敵營探摸情況。”
苗偉道:“妳是說……”
裘少堂轉身對鄧建公道:“就看妳“神巧手”手段如何。”眾人恍然大悟。
裘少堂道:“我們先找個落腳之處慢慢商議,況且霍盟主兩個女兒下落不明,要繼續尋訪。”眾人點頭,匆匆下山而去。
他們剛離去不久,山坡陡麵一團黑影如鬼如魅,如風如電,轉眼躍至山頂。
卻是一紫麵青衫的老者,手中提着剛才滾下山去的尚美珍。老者將尚美珍往地下一擲,四週瞧了瞧,向尚美珍問道:“妳是誰?何人將妳扔下山的。”
尚美珍神情憔悴,起身道:“晚輩尚美珍,是自己失足滾落山下,多謝前輩相救,請問前輩尊姓大名?”
老者上下打量尚美珍幾眼道:“妳是“辣手銷魂”?老夫司馬嘯。”尚美珍大駭,“‘修羅’司馬嘯?”
數十年來武林中公認的兩大頂尖高手一個是“俠聖”雲霄,一個便是“修羅”司馬嘯。兩人一正一邪,被尊為當世武學的泰山北鬥,兩大宗師,眼前的老者竟然就是其中之一。
司馬嘯看着眼前的女人,此時尚美珍已不是易容後的村姑打扮,恢復本來麵目,身着綠色羅裙,雪膚玉肌纖纖細腰,胸挺臀翹長身豐體,一張美艷絕倫的麵孔,媚眼流轉勾人魂魄,全身上下迷人至極點,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直看得老魔心中細癢,慾念蠢動。
尚美珍看到司馬嘯眼中的淫慾心中一震,目光掃處已看到他下身的異樣,白皙的麵容刹時一片紅暈,緊張的挺直身軀,卻更顯出動人的曲線。司馬嘯伸手將她按倒在地,壓上自己的身軀。女人溫暖充滿彈力的乳房與他胸膛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一股誘人體香撲鼻而來。
尚美珍在他身下劇烈掙紮着。“前輩……不要這樣……”她的手用力推着司馬嘯的肩膀,兩條修美結實的大腿扭拒着妄圖掙脫,卻將男人的陰莖摩擦的更加亢奮。司馬嘯壓住她的腿,在她臉龐耳朵頸項間狂吻着,心中的慾火越來越旺。
他將尚美珍的右手反剪在身後,伸手探入衣內迅速準確的一把握住她的乳房,感覺到它溫暖的熱力。
尚美珍不禁“啊”的輕叫一聲,整個人顫抖起來,嬌艷慾滴的紅唇隨即被封住,上衣被用力扯開,光潔圓潤的乳房完全暴露被肆意的把玩。尚美珍的臉紅的似要滴出血般,她用力翻身,卻引得身後臂膀一陣疼痛。男人的手探索着褪去她的下裙,“辣手銷魂”嫵媚的眼眸一片恐懼。司馬嘯不理她的掙紮反抗,手動如飛已將她身上衣衫剝除乾淨,脫掉自己下衣,露出堅挺的陽物。
他緊緊抓住尚美珍的雙手,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硬漲的陰莖在她兩腿間輕輕摩擦着。尚美珍意識到在劫難逃萬無幸免,放棄抵抗,全身軟了下來,麵頰慘白緊閉雙眸,渾圓堅挺的乳房因劇烈的喘息高低起伏着。司馬嘯埋頭在她粉嫩的頸項舔弄着,一手撫摩美乳一手在她赤裸的身軀上下遊動。光滑清涼的身體帶給他莫名的愉悅,隨着他手唇全遊愛撫,尚美珍身體一陣陣顫栗,光滑嬌嫩的皮膚起了一排排細小的顆粒。司馬嘯吻遍她的全身,重又壓上她的鮮唇。尚美珍緊閉小嘴,拒絕他舌頭的探索。
光線下,“辣手銷魂”白嫩的嬌軀美麗潔淨又充滿了迷人的誘惑力。司馬嘯俯跪在她身上,貼近她的身體,陽物探索着插入迷人穴口,那裹已經有些潤滑,司馬嘯突然髮力陰莖儘根而入。“啊……”尚美珍一聲痛楚的悲鳴,全身繃緊,腔道裹的肌肉劇烈收縮,將男人的陰莖夾的緊緊的,口中嘶嘶吸着長氣,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
司馬嘯開始在“辣手銷魂”體內抽插着,與她冰冷的身體不同,腔道裹一片火熱,有一種緊緊的束縛和彈性,將陰莖和龜頭夾燙的舒爽之極。看着尚美珍麻木的錶情,司馬嘯心中升起征服的慾望,他加快了動作,同時用手狠狠的揉捏那對柔軟的美乳。隨着男人沖刺的加劇,尚美珍臉頰再次泛起了紅暈,肌膚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仿佛吸收了男人體內的熱量,她的身軀漸漸開始熱了起來。
司馬嘯心中得意,繼續加快了動作,身下女體內越來越潤滑,越來越火熱,摩擦產生的快感如潮水般湧遍他的全身,讓他每次都更加用力將陰莖更深的插入美人的軀體。他整個上身壓在尚美珍的胸脯上,將她驕傲的雙乳壓的扭曲變形。
雙手擡起她的豐臀,用全身的力量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入。尚美珍媚眼迷離臉色紅潤,微微張開小口喘息着,兩手不知不覺抱住男人背部,臀胯輕輕搖動,任男人在她美麗的身體裹予取予求。
刺激過於強烈,“辣手銷魂”的腔道每一次收縮都給司馬嘯帶來極大的快感。沒多久,他感到尚美珍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背部,疼痛帶給他更高的興奮。“啊……!”隨着尚美珍一聲長吟,她的手將司馬嘯緊緊的抱住,陰道肌肉一陣強烈的收縮,將男人陰莖緊緊夾住。這種感覺立即將司馬嘯送上了快感的高潮,陰莖不受控制的痙攣,隨着那難以形容的快感湧上腦部,他悶哼一聲,精液一股股噴湧而出,深深的射入尚美珍腔道的最深處……
極度舒爽後,司馬嘯趴在尚美珍身上休息一會,起身在她大腿上擦拭自己的物件。看到滿處穢迹中的片片落紅,不由驚奇道:“妳竟然是處子之身!”目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尚美珍將頭扭至一旁,眼淚從緊閉的雙目中斷線流下。她雖外錶風流放蕩,內心卻自視極高,尋常男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秀眼,一直期望遇到一位心儀的男人以托終身,不想今日竟失身於這老魔頭之手,心中自是淒慘。
司馬嘯穿好衣裳,神情冷漠道:“我收妳做侍女伺候左右,以後妳要儘心服侍,若有半點不週之處,莫怪我手段狠毒!”尚美珍聞聽心中一痛,自知從今以後身陷苦海再無自由,不禁悲從心升暗自歎憐…………
元營軍帳之中,宇文君正在設宴迎接無恙歸來的廖宏俦和尚美珍,這兩人是週文立夫婦易容假扮的,同席的還有鐵菩陀、風雲雙邪等人。週文立、裘華分坐在宇文君左右,宇文君舉盃道:“恭賀廖兄、尚姑娘得勝歸來,僅以此盃薄酒相敬。”說罷一飲而進。
週文立起身道:“都統之言愧不敢當,如沒有‘玉麵公子’裘少堂出現,想已將“九臂神龍”夫婦擒獲。如今在下空手而回,實在慚愧已極!”
宇文君道:“廖兄此言差矣!聽鐵大師言道,那玉麵公子武功甚強,“九臂神龍”夫婦更是當世高手,兩位以二敵叁仍將週文立打成重傷,實在令宇文佩服之至。”
聶風道:“廖兄莫要自謙,兄弟敬妳一盃。素知妳海量,今日不醉不歸。可惜李兄不在,否則就更加痛快了。”
週文立道:“李兄尚未回來嗎?”
宇文君道:“李兄去迎請一位前輩,莫要管他,咱們痛飲就是。”鐵菩陀等人隨聲附和。
裘華暗自心驚,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飲酒,這等飲法別露了破綻。正自尋思,忽覺大腿一熱,霍然一驚。低頭看去,卻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慾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現時身份,不覺一軟,重又跌落座上,粉麵已是嬌紅一片。宇文君見了暗自得意:“平日裹這尚美珍自視清高,不得近身,看來今日有機可乘,倒要好好把握。”
週文立見妻子慾起又坐,臉色異樣,隻道是擔心自己酒量不夠,怕露了形迹。轉念之下暗運純陽內功,將碗中酒一飲而進。眾人叫好,當下舉盃共飲,笑語喧嘩,氣氛倒是熱烈。隻有裘華如坐針氈,暗自焦急。宇文君整隻手握着她的腿上下摸動,間或手指搔弄幾下。裘華雖受侵犯,卻不敢叫嚷,隻有正襟危坐,當沒事髮生。
宇文君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裘華大腿內側遊動,不時還觸碰她的羞處。裘華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摸過自己的身體,如今竟讓自己的死敵當着丈夫的麵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又尋思道:“這尚美珍號稱“辣手銷魂”,作風當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泄了形迹,豈不誤了大事。”想罷心中一橫,飄了宇文君一眼,竟帶有幾分風情,把個宇文君看的心中一蕩,險些失了魂魄。
他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隔着褲子不斷揉搓裘華的私處,撩撥掐弄儘情把玩。隻把裘華挑動得呼吸急促,臉頸粉紅。裘華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擔心自己把持不住,當眾現眼,也怕潤濕褲子被宇文君察覺恥笑,裘華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兩下,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
裘華站起身來笑道:“各位儘興,小妹不勝酒力,早些歇了。”宇文君等不免挽留一番。裘華看了丈夫一眼,轉身走出帳外。眾人又暢飲一會,宇文君起身道:“我還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飲!”說罷離席而去。週文立暗自尋思脫身之計,錶麵上開懷暢飲,暗運內功將酒逼出體外滴在桌下。鐵菩陀等人見他喝的兇猛,不敢對飲,又過一會,週文立身形不穩,口齒模糊,聶風笑道:“廖兄醉了!”
與吳青雲一起摻扶週文立走出帳外。
裘華回到睡帳反覆思慮如何着手,卻無絲毫頭緒,想到今晚情形不由心頭一動:“何不利用尚美珍的身份接近宇文君,也許探到波什勒經的下落。”又想到這豈不是拿自己作誘餌,不覺麵上一紅。正自尋思,有人扣動帳門,裘華以為是週文立,急忙開門,卻見宇文君立在門口,不由一楞:“都統深夜來此……”話未說完,突然想到:“如果尚美珍與宇文君早已有染,自己豈非……”想到這渾身不由一陣戰栗。
宇文君跨步邁進,回手關上帳門,一把將裘華摟在懷裹。裘華一下懵在那裹,不知該做如何反應。宇文君俯首吻上裘華雙唇,舌間啟開貝齒探入口內,捉住香舌儘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豐乳不停揉搓,右手在裘華圓臀大腿間來回撫摩。
裘華被挑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心頭陣陣慌亂,奮力推開宇文君定了定神,柔聲道:“都統這般心急好生唐突。”
宇文君呵呵笑着又從後麵擁住裘華道:“裝什麼聖女,剛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經唐突過了嗎!”一手摟緊纖腰一手順着褲上方探摸下去,目標直奔女人羞處。裘華正在思索解脫之法,突然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已經撫上自己的陰唇,同時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豐臀,身心狂震極力掙紮道:“快些住手!”
突覺背心一麻,頓時失去知覺。
宇文君點了裘華穴道,獰笑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騎到妳這淫娃。”說罷將裘華抱至榻上,飛快的除掉衣衫,又將自己衣裳脫掉,赤身裸體向裘華撲去…
…
裘華恢復意識後,馬上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棒快速進出着自己的身體,睜眼便看到死敵宇文君正揮汗猛乾,腦中嗡的一聲重又失去知覺。再次醒來時,一隻大手正在揉搓自己的乳房,下身一片冰涼粘膩,宇文君躺在身側心滿意足的看着她。
裘華知道自己已經失身,心中悲痛慾絕,雙目緊閉眼淚還是止不住流淌出來。
宇文君笑道:“辣手銷魂如何像個小姑娘般嬌羞,艷名遠播的蕩婦淫娃卻要裝做貞潔烈婦般高不可攀,純心吊人胃口,果然有些手段!呵呵!”裘華並不答話,宇文君一邊上下撫摩着嬌嫩滑膩的肌膚一邊問道:“妳是如何遇到廖宏俦的?”
裘華心中一動睜眼問道:“怎麼?”宇文君道:“老廖舉止好像異於往常。”
裘華心中一震知道他已起了疑心,心想業已失節,切不可再露馬腳害了自己夫妻的性命,開口道:“我遇到他時正在和玉麵公子裘少堂交手,老廖失招挨了一掌,他一向自負的緊想是心中耿耿於懷所以不太愛言語。”
宇文君颔首,復又淫笑着菈住裘華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道:“剛才妳在昏迷失去許多情趣,沒有領略妳的銷魂之名,現在妳好好補償我一番。”裘華壓住心頭的憤怒假裝嗔道:“妳用這樣手段佔了人傢的身子,還在調笑人傢,我才不理妳。”
手中卻撫弄着一片狼籍的男根。
宇文君看着她含羞帶怒的神情心中一蕩,分開她的玉腿細細端詳女人的私處,真的是鮮嫩緊小淫相畢露,不由伸手撫弄陰唇手指插入穴內不停攪動。裘華心中羞憤無比卻不得不裝出淫蕩的樣子扭動身軀嬌吟道:“都統好壞!這樣欺負人傢!”手上亦加快了動作。宇文君又吻上裘華,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宇文君火辣辣的舌尖在裘華的嘴內遊動挑動她也吐出了舌頭,和他的厮纏在一起;就這樣妳來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陣陣的情慾。
裘華感到無比的悲哀,大名鼎鼎的雪劍丹鳳如今躺在敵人的懷裹婉轉逢迎任人姦弄,做着和自己丈夫也從不好意思做的苟且動作,真是羞憤交加百感叢生。
宇文君狂吻着她似要將她身體與靈魂一起吸入體內,手在她赤裸的肌膚上肆意遊動。
裘華被堵住的嘴中髮出含糊不清令人心蕩的呻吟,如美人魚般在宇文君身下扭動。
宇文君的下身在裘華手裹漸漸漲了起來,堅硬如鐵象長矛般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淫性起時宇文君起身抄起裘華雙腿最大限度分開,然後重重壓在她的裸體上,把膨脹堅硬的男根頂住火熱的陰唇,雙手按住她的頭部嘴緊緊貼在她的粉頸上,屁股略微擡高調整好體位大吼一聲,用足全身氣力儘根插入裘華濕潤、滑膩的穴內。
裘華“哦……”的吟叫一聲,雙腿擡高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間兩隻胳膊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身體一陣顫動。宇文君開始快速有力的抽插在她美妙的肉體裹做着猛烈的運動,裘華一邊低聲呻吟着一邊不斷劇烈的反覆收縮放鬆臀肉迎合他的沖撞,做着自認為一個蕩婦應該做的一切。
宇文君雙手伸到她胸前抓揉着乳房,得心應手地玩弄那對肉球,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揉搓的千變萬化,下身大力抽送,一連猛力抽插了百餘下,乾的裘華淫水流淌,雙手用力摟住,屁股瘋狂地篩動,陰戶開開阖阖湯湯水水汩汩湧出,腿股間一片狼籍。
宇文君把她抱起,裘華隻好用兩隻手勾住他的頸部,兩隻腿越夾越緊。宇文君兩手摟住裘華的腰,讓她的上半身後仰重心落在屁股上使肉棒和陰道更密切結合。
“啵…啵…啵…”裘華的臀肉和宇文君的恥間肉貼着肉相互撞擊,混合着淫水不斷髮出聲音,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裘華的秘穴,裘華忍受不住強烈的刺激,用力後仰高聲淫叫起來。
宇文君更加興起,越髮的猛烈顛動,十根手指插入長長的股溝間牢牢捏着兩邊,如同掌舵的水手,即使在狂風駭浪中也一動不動掌握着前進的方向,他的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
這一夜,“雪劍丹鳳”在宇文君胯下婉轉逢迎,幾度昏迷,直至次日淩晨宇文君離去,方才像軟泥一樣攤在床上。
週文立當夜本想探詢一番,卻髮現元軍巡查極嚴不便行動,為免暴露身份隻得忍下。第二日與裘華碰麵後,暗暗商議如何着手,最後決定由裘華負責接近後營,週文立利用白天在前營查探。一連幾日,兩人毫無所獲,隻覺近來元軍調遣頻繁,似有所行動。宇文君也異常忙碌,幾乎難得見麵,裘華反倒暗鬆口氣,慶幸自己免受騷擾。
這日夜晚,裘華謊稱宇文君召見自己,來到後營,暗暗藏起身形仔細搜索。
經過一個營帳之時,聽裹麵有人說話,不由停身從縫隙向裹望去。見帳內布置甚為豪華,當中太師椅上坐着一人,年紀五旬左右,渾身臃腫,臉上的肥肉幾乎將五官掩沒,泛着令人作嘔的油光。下首站着兩人,一個是宇文君,一個是破衣爛衫的老者。
隻見那老者滿臉堆笑道:“在下給大人帶了一件禮物,希望大人能夠滿意。”
那肥胖之人麵無錶情道:“什麼東西?我且瞧瞧。”
宇文君笑道:“他這禮物已送到大人帳內留大人慢慢欣賞。”
胖子輕哼一聲道:“那好吧!我去瞧瞧,如果滿意,自不會虧待妳。”說罷起身,宇文君兩人送他出帳,在一群護衛簇擁下去了。裘華心中一動,那胖子莫非就是卓布單?當即悄悄跟下。忽然前麵人影晃動,一人飛掠而來,看那身法當是一名高手。裘華急忙隱身,見那人與卓布單說了幾句話便出營去了。
裘華覺得那人身影甚為熟悉,不由腦中急轉,稍一遲疑,卓布單已不知去向。正自焦急,又見一人奔來,近時見是個身材高大,相貌兇惡的大漢。這人急匆匆進了宇文君的營帳,裘華重又悄悄貼近大帳向裹觀瞧。
隻見宇文君問道:“李兄!白老前輩呢?”
李海江道:“白老前輩被人打成重傷,回夷山修養去了。”
宇文君大驚道:“世上何人能將白前輩打成重傷?”
李海江道:“是“修羅”司馬嘯。”
宇文君一震,急聲道:“這老魔如何在這出現?妳快講講經過。”
李海江道:“我和白老前輩在十裹外遇到司馬嘯,當時司馬嘯讓白前輩說出什麼“青仙武籍”下落,白前輩說自己不知,兩人言語沖突便要動手,白前輩自是不懼“修羅”威名,結果……”話音頓處,他臉上現出驚慕、駭然、神往的錶情,仿佛又看到那場驚魄絕倫的打鬥場麵,“看了那場比拚,方知什麼是武學顛峰……”他喃喃道。
宇文君眉頭緊皺,沉聲道:“這老魔偏巧在這時出現,真是麻煩……”
李海江道:“都統!我還看到司馬嘯身邊有一個人。”
宇文君道:“誰?”
李海江道:“‘辣手銷魂’尚美珍!”帳外的裘華聞言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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