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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雲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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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雲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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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雲戰記
作者:紫屋魔戀
第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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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的太行山上,武林有名的各門派都派了代錶出席,東一團、西一團的討論着今日的行止。在昨晚,朱超雲拼命的遊說總算有了代價,諸門諸派好不容易免於在大敵當前的當兒,陷入自相殘殺、墮入敵計的苦境。

道宗的四道君中來了兩個,金道君和鐵道君都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看來被後輩點醒的他們,不知是為了不能奪得武林之牛耳、還是為了中了計而生氣;佛宗的掌教——靈齊大師,一直在蓬下打坐,仿佛對身外事一點都不動於心;儒宗的孔敦銘和法宗的韓仲坐在不同的兩邊,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

大傢都知道,儒宗和法宗的地域都在京師一帶,其勢力隨着王朝的選擇而起落,一直都明爭暗鬥着,大至王朝的政策,小至地方官吏的派任,兩派都會插上一腳。不屬於四宗的門派,就在一旁交換着情報,試圖在這難明的情況之下,討論出一條明路來。

“本來是約了辰時的,怎麼還沒來?”這樣的問句在四週此起彼落,不斷響着。終於,遠遠的地方看到了魔教的標志,一個文士般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看似走得不快,但很快就進了諸派中央。而大隊人馬則在數十丈外的遠處停了下來。

“在下是魔教中的小小管事,不知道東方武林的代錶門派選出來了沒有?是否已備好和我教之會?”他作了個四方揖,但語意中卻有着蓋也蓋不住的傲氣。

魔教人物是西域宗主,一向自視為大,將中原貶為東方之邊鄙,彼此間都輕視對方。

“我中原沒有代錶門派,所有這兒的人都是代錶,叫妳們教主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道宗中的黃龍子大叫着。

“若是沒有代錶門派,叫我傢教主如何向東方武林宣言呢?”

“做戲就省省吧!”一直沉默着的旋雲排眾而出:“所謂的方便向中原武林宣言,隻是妳們制造中原內亂的姦計,想讓中原各派為了為首之名而起內戰。這種小傢子氣的計謀,不足入大雅之堂。如果貴教不想對這裹的諸大門派宣言,就閉上嘴回去吧!沒人想讓妳們方便行事。”後麵的幾句話他加大了聲音,好讓魔教的人都聽得到。

旋雲的挑撥有了回應,魔教之中,一個特別華麗的大轎緩緩移了過來,從其他魔教中人跟隨着前進時,那虔誠的神態,就可知轎中人在魔教中的地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知這位公子是哪一派的高人?”轎中人的聲音柔美動聽,有着強大的吸引力,令人忍不住想看看轎中人的風采儀容。

“是玉無瑕玉教主麼?”旋雲施了一禮,話聲極為溫和。

“正是本座。”

“在下西門旋雲,新掌西園派。”

“能識破本座心計,公子果然不凡。”

“承讚了。倒不知教主有何苦衷?”

“苦衷?”轎中人顯然不太清楚旋雲話中的意義。超雲和翔雲對望一眼,聳了聳肩,知道旋雲這先髮奪人的技巧再次成功。

“若無苦衷,教主又何必深藏轎內?眼下中原諸門久候於此,教主卻高坐轎中,未免太過無禮。若有不能見人的苦衷,便請明示,我中原人豁達大度,諒可原宥。”中原諸人聽他這樣譏諷,有些人已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無禮!”轎外兩個相貌堂堂的中年人一起怒喝,但並沒有立時出手。兩人麵目相似,看來是兄弟。

“退下!”轎中人淡淡一笑:“本座因私事立誓,在尚未尋得某人之前,不以真麵目示人,還請見諒。若有不容,本座也隻好得罪了。”

“倒不知教主如何得罪?”旋雲也知道四宗之主為了被他搶去了髮言權,一直瞪着他,但現在他得全心麵對魔教之主的壓力。不知為了什麼,從轎中傳來的壓力使旋雲不得不心存戒備,看來這魔教教主玉無瑕果然不是簡單人物,尚未出手就叫人喘不過氣來。

“天山雙鹞,向西門公子請教幾招吧!”微微皺了眉頭,超雲和翔雲躍進旋雲左右。天山雙鹞名震域外,是一等一的高手,雖因不常入關,在中原所知者不多,但有見識之士都知他們的不好惹。

“兩位是車輪戰呢,或是一起上?”旋雲伸開雙手,阻住了超雲和翔雲的前進。

“不論敵人多少,我兄弟倆向來齊上。”

“也好,那就讓在下會會域外的英豪。兩位師兄請為在下掠陣,隨時準備出手。”

“公子想以叁人打兩人?”轎中人的聲音中有着嬌嬌的嘲弄。

“天山的兩位高手名震江湖,在下不過後進,不敢平手相鬥,那未免無禮托大了。”

天山雙鹞的攻勢一直不能取勝,因為旋雲叁人巧妙的移動,讓他們一直腹背受敵,一招都遞不出去。而旋雲等人也一直未出手,隻是轉着圈。外行人看來似是雙方都未出全力,卻不知這是最強力最危險的交手,隻要有一點錯誤,勝敗立分,生死便定,毫無轉圜之餘地。在場的高手不少,好些人光看已是額上見汗,心下惴惴,光是轎旁隨便兩人出手已是厲害若此,魔教的實力實遠超想像之外。

天山雙鹞對視了一眼,這是魔教入中土的第一次出手,開拔前教主就有所谕示,此仗事關重大,出手一定要慎重,但一旦動上了手,就絕不能空手而歸,兩人心意相通,不惜有損真元,使出了天山門下最強猛無倫的一式——天地歸心,逼的叁人非得硬擋不可。

超雲和翔雲雙雙被逼退了好幾步,旋雲的胸口衣服被開了一道口子,掉了一塊玉珮出來,但佔了優勢的雙鹞也不好過,忍着才沒有當場嘔血,沒能再進招逼殺。

“住手!”轎中人尖叫一聲。本來她的聲音都是那麼的動聽,沒有一絲煙火氣,但這一聲中卻包含着驚訝和激動。旋雲慢慢上前,拾回了玉珮,超雲也衝了過來,翔雲則站在身前守護。

“掌門師弟沒事吧?”

“沒事。不知教主為何見玉失驚?”

沒有回應,一切是那麼突然,絲制的轎簾來不及飄飛,被轎中人衝破了,玉無瑕一隻白皙的纖手抓向那玉珮,姿態之美猶如奔月的嫦娥。旋雲推開了超雲,身子飄飛了出去,在空中回翔,玉無瑕連續叁、四抓都沒有得手。旁邊不隻是魔教中人,連中原武林眾人都忍不住叫好,兩人這一抓一退間,輕如拂柳,柔如流水,一絲霸氣也無,都顯出了輕功上極高超的修為,令人看得是心曠神怡。

玉無瑕輕盈的嬌軀飄回了轎前。她臉上着紗巾,看不出國色天香,但身段裹在隨風飄飄的淡藍紗衣中,輕盈嬌美、曲線玲珑的身材卻是大傢有目共睹,微微的起伏使她身段更加誘人,果然不愧國色天香,西方第一美女,玉無瑕之名。

“不知公子從何處得來這玉珮?”她的聲音髮着顫,仿佛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在下本是孤兒,這玉珮是在下幼時隨身之物。”

“沒錯。”玉無瑕緩緩步上,從懷中取出一塊玉珮,纖手輕移,慢慢伸了過來。這一次旋雲沒有躲,他伸了手去,讓兩塊玉接在一起,剛好密合着,成了一塊整個的玉珮。

“妳身上……在胸前有一塊圓形的紅疤,大概這麼大,”玉無瑕比了一比,“是不是?妳右脅有一顆黑痣,鼓鼓的?”誰都看得出她的緊張,藍色的紗衣急速的起伏着。

超雲和翔雲都愣在當場,他們同門十多年,的確旋雲身上有這些標志,但玉無瑕如何得知?

“不錯。玉教主……玉夫人如果知道在下父母之事,便請賜告;若是不願的話……也就罷了。”超雲扶着他,感到這師弟的身體正顫抖着,緊張和畏懼等種種的感情正佔據着他。

“妳今年二十二了,是不是?我……我好久不見的孩子。”

旋雲呆立着,好久才擺開了超雲的手:“原來……是這樣。”

“一直沒有照顧妳,妳……妳是否怪我?”玉無瑕顫抖的手揭下了麵紗,明艷勝雪、文雅秀逸的臉上有着兩行淚,但仍無損其清麗嬌美。她的美和蘇黛雲的冷艷如霜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說蘇黛雲是冬季凝雪般的仙子,那玉無瑕便是初春孕育萬物的精靈,就像西王母的傳說一般,玉無瑕的確有着母性的風範。

做為旋雲的母親,至少也該有四十來歲,但玉無瑕那白淨而毫無瑕疵的臉上仍有着溫柔少女的神采,絲毫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迹。她緩步走了上來,手掌按上了旋雲的肩。

“別哭了,娘。”接過了玉無瑕手中的紗巾,旋雲拭去了她奔溢的眼淚,除了這句話之外,他什麼也說不出來。

拭淚之後,玉無瑕鎮定了些:“二十二年了,沒想到妳竟成了一派之主。回來吧!讓娘照顧妳。如果妳願意,就讓西園和我教聯合;或者妳就把西園交給師兄弟們,自己回來,讓娘能補償妳。”

“不行的,娘親。”旋雲慢慢退後,移到翔雲等人的身邊:“西園是我走的路,請恕孩兒不孝,但西方之教不適合我。”

“如果我滅了西園呢?”玉無瑕聲音轉冷:“是否妳仍不回來?好好地想清楚吧,我兒!隻要妳回來,我教保證不碰西園一下;如果妳決定不回到娘身邊,那娘隻有和妳……和妳一戰。何況東方是不可能容得下我土中人的,妳好好想想吧!”

“超雲、翔雲兩位師兄,茲事體大,說說看妳們的想法吧!告訴旋雲該怎麼做。”

“隨妳想吧!”翔雲淡淡一笑。

“唯掌門之命是從。”超雲也錶了態。

“兩個人都不想負責,是吧?”旋雲笑了笑,轉向玉無瑕:“西園隨時等着西方之教光臨。如果西園幸得不滅,旋雲每年會找個時間上淩天崖一趟,以儘人子孝思。我們走吧!”

“把事情說清楚總是好事一椿,”玉無瑕淡淡一笑,連中原武林諸派的代錶都看呆了,“西園派不滅,我教絕不掌天下霸權!諸位好好記得吧!”也不見她宛如風吹得起、嬌秀苗條的嬌軀如何動作,玉無瑕已輕移蓮步,回到了轎內。

兩派退得那麼突然,完全不把其他派門的反應放在眼內。

讓超雲麵對諸派的問題,翔雲和旋雲很快的下了山,和山下的青雲子、金雲子和蘇黛雲會合。

“妳真是那玉無瑕的孩子嗎?”青雲子問了,臉上罩着濃濃的一片陰霾。如果此事屬實,那麼西園將麵對中原諸派諸宗的壓力。西園派的位置在四宗之間,乃兵傢必爭之地,老早就受到道宗的觊觎,一向的外交都是以息事寧人為主,並不願惹上不可解的仇怨。

“看來沒錯。”旋雲垂着頭,雙眼閉着,像是在考慮着什麼。

“妳……好自為之吧!”青雲子歎了一口氣。

“等回到西園,對這事我自有處置。”旋雲睜開眼:“二師叔,現下所有戰力暫由您帶領,慢慢地回來,當心其他宗派的伏擊。翔雲師兄也留下來,我先回山上去,向師父請教處理方式。”

“掌門孤身一人嗎?”蘇黛雲插了進來:“玉無瑕的目標就在掌門身上,如果說有可能在半路對我們動手,那掌門孤獨一人上路未免太過危險,不如我陪着掌門吧?”

“我也去。”翔雲走了上來。

“師姑的顧慮很是。那就請師姑和我同去吧!這一仗師兄就留下來,等會合大師兄再一起過來。隻要妳們還保存着,其他門派要動手也有顧忌。”

“師弟。”翔雲炯炯的目光和旋雲交會。旋雲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眾人之中隻有翔雲知道他的意思。

“那我們就先走了。”

“她真的是妳母親嗎,旋弟?”走在西園上山的小徑,黛雲從冷艷的美女轉成了兩人相處時那嬌癡的女孩。

“應該是沒錯。”旋雲摟着黛雲的纖腰。

“那妳想怎麼辦?真的要兵戎相見?”

“不這樣也不行了。”

“我……我也能體會玉無瑕的心情,”黛雲的眼淚慢慢滑了下來:“如果我能為妳生孩子,我也會想要把他留在身邊。可是我不能夠,做個母親要對決自己的孩子是很心痛的。”

“就像姊姊打下胎兒時的心情一樣嗎?是嗎?”

“嗯。”

“對不起,姊姊。”旋雲輕輕拭去黛雲的淚:“如果為了這事,我不能在西園立足,姊姊是不是肯隨我私奔?”

“嗯!”黛雲用力點了下頭:“隻要是妳的決定的話,無論天涯海角黛雲也隨妳去。”

“謝謝妳,姊姊。”

“可是我不懂,”黛雲貼上了旋雲的臉,感到他臉上有着風乾的淚痕:“為什麼妳趕着先回來,還不帶翔雲?”

“這件事我希望妳永遠都不懂。”旋雲輕輕一笑,但馬上又回復了凝重的臉色,從大殿那兒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西園的大殿外,紫雲子和十來位門徒,正和赤雲、白雲和幾十個魔教的教徒對峙。魔教的帶頭人是位俊挺的青年,隻是膚色太過白皙而無血色,兩眼神氣不明,顯然是個沉溺於酒色之人。

“大師兄,”赤雲一陣長笑:“妳選的人不知時勢,如果他在太行山做了明智的選擇,我們何至如此?還來得及,師兄放下武器吧!隻要妳歸順我教,西園之主仍然由妳擔當。”

“妳錯了,赤雲、白雲,”紫雲子冷冷一笑:“去了太行的人都在旋雲的領導之下,就算這裹覆滅了,西園的實力仍存在着,隨時都可以回來重建。妳看看留下的人吧!他們可都是旋雲留下的伏兵,旋雲早在出髮前就已準備好了應對之策。”

赤雲聞言一陣躊躇,所有留下的人雖然都穿着弟子服色,可是他卻一人也不識,再加上他們在赤雲等人進入時,護住紫雲的動作是那麼熟練,人數雖少,看來卻是並不好惹。

原來,留下的人都是他和白雲子的弟子,隻要一髮動,全都會聽聽他們的命令,其他人都被帶到太行去了,紫雲子隻剩獨身一人,赤雲等人一下便可輕鬆奪得完全的控制權,再來迎擊旋雲他們,這應該是輕鬆簡單的事,但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這些伏兵,把一切處置都打亂了。

“那又如何?”那青年一聲長笑,顯然功力還在白雲之上,隱可與赤雲子比肩,看來在魔教中也是新一代的高手了:“外援未回,我淩風雁倒想看看妳老頭一個還有什麼戲唱?”

“淩風雁?哼,師弟也愈來愈不長進,竟會跟這傢夥聯手!”也難怪紫雲子震怒。這淩風雁是西北一帶最令人髮指的淫賊,被他害得傢破人亡的也不知有多少了。

天山玉女劍本是中原武林在外域的最外圍據點,掌門人公孫玉美而賢慧,也是西園六劍的方外之交,卻在兩年前被這人在飲水中下了媚藥,全門叁十五名女弟子在慘糟蹂躏後被困鎖成為魔教的營妓;公孫玉強壓體內藥力,敗逃數十裹,終被此人追上制服,在被他姦淫十餘日後,全身赤裸裸地被釘在玉門關上,從此玉女劍全滅,淩風雁的惡名也從此傳入關內。

紫雲子搶救不及隻能派門下當時最有能力和默契的叁個年輕好手——超雲、翔雲和旋雲,將玉女劍的門人救回,公孫玉一直撐到見到紫雲子才斷氣。

“天山玉女劍的覆滅是妳下的手?”紫雲子的須髮無風自動,顯然是氣憤已極。

“沒錯。”淩風雁笑的極陰邪:“那公孫玉騷的很有味道,讓我爽的要死,本來我還想多乾她幾天,誰教給妳們壞了事。啊唷!不好意思,聽說她還是貴門蘇黛雲的姊妹淘,跟妳們六劍的交情也很深呢,莫非妳也嘗過她?好像蘇黛雲也是個美人,就讓我試試跟公孫玉比起來怎麼樣?”

“香主別忘了我們的約定。”白雲涎着臉說。

“當然記得,她的前五夜給我,之後她就是妳的人了。”

“怪不得五師叔的功力老是沒有進步呢!”旋雲慢慢從殿中走了出來,身邊的蘇黛雲氣得粉臉髮青。

“女人要被開墾過才會漂亮,妳這小鬼連這都不知道,哪配當本派掌門?還說什麼我的功力沒有進步,這跟這有什麼關係?”白雲怒瞪着,仿佛想用眼光威嚇年輕的門徒,以為這樣可以讓乳臭未乾——他一直這樣以為的——的少年掌門畏怯。

“說妳弱是有原因的。”旋雲笑咪咪的,一如往常:“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還得拿來當交易的籌碼,如此卑微之人,哪有成大器的機會?”

“說什麼我們卑微?”赤雲怒喝道:“我們是西園的元老,對付妳也不算背叛。”

“的確不算。”旋雲的聲音似可斷金分玉:“叛逆是枭雄的特權,憑妳們還不配!”

“說什麼大話?”赤雲怒極而笑:“我們倆可是調教了翔雲出來的人,說什麼也比妳這小傢夥強多了。”

“西門旋雲?”淩風雁這才說了話。

“沒錯。”

“可別以為妳是教主的親生子就可倖免,教主有令,如果妳不降伏,可以殺無赦!”

“回去跟玉無瑕說吧!”旋雲淡淡一笑:“武林上的道義,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勝敗之間,有力為強。如果她退回西域,我看在母子的份上,可以不滅魔教。”

“妳胡說什麼?”不隻是淩風雁,連赤雲和白雲都是滿臉嘲笑的錶情,“就憑妳?妳連現在這關都過不了。西園的主力軍還在數十裹的遠處,那還是他們不等朱超雲,急行趕過來的結果。看妳這小掌門怎麼保得住妳門中的美女貞潔?蘇姑娘趕快去洗洗乾淨,到床上去等我吧!淩風雁保證讓妳慾仙慾死,比公孫玉被我弄上床,姦的無可自拔時還痛快。”淩風雁看來,己方還佔着優勢。

赤雲和白雲既能訓練出翔雲這樣的高手,武功應在同輩之上,要擊敗旋雲和黛雲自不成問題,自己就算不使藥物,對決紫雲子也大有勝算,若依道理而言,這一戰本教的勝麵佔了十足十。

“叁師叔和五師叔弄錯了一件事。”不理淩風雁的淫言浪語,旋雲冷冷望着叛出的兩個師叔。

“什麼?”

“妳們以為教出了翔雲師兄這門下第一的高手,就錶示妳們的武藝在門下是佼佼者?錯了,錯了。師兄的武功早就已經出師,現在他的實力怎是妳們能想像的到?”

“那要試試才知道。”隨着話聲落下,叁條人影交纏。西園一派本就以輕功和劍術稱名於江湖,赤雲子和白雲子的輕功更是高強,但卻連旋雲的影子都抓不到。像是一點力都不費,旋雲的劍輕飄飄地穿過了他們的防守,割過了兩人的咽喉,像是跳舞般地落下地來。赤雲和白雲落下地來時的麵目是那麼的驚訝,死不瞑目。

“果然不錯。”淩風雁不及出手,隻看得心神劇震。他輕功也是一流,遠在赤雲之上,但也不可能像旋雲一般的輕鬆克敵:“妳說要我傳話,看來確有這資格,在下告退。”

揖了揖手,淩風雁轉身就想走,但旋雲的聲音卻重重地打在他背轉的身上:“傳話叫其他人就夠了,請妳把命留下來吧!明天就是公孫掌門的忌辰,有妳的首級,我們才好祭拜。”

魔教的門徒絕非無膽之輩,但接下來的情景卻叫他們嚇的不能動彈,想展開輕功逃走的淩風雁,身子剛動就被背後的劍一劍削下了頭。出手的是蘇黛雲,趁着旋雲獨戰二人,她已偷進了淩風雁的身邊。如果他全力出手,大概不會這麼輕易喪命吧!但被旋雲的話所威嚇的他,根本就使不了全力。

“回去告訴玉無瑕,要滅西園至少要派像天山雙鹞的人物,這種背叛者、小淫賊還不夠看!”

“如果妳們能了解我立他為後繼者的原因,就不敢輕舉妄動了,或是妳們仍是一樣無謀呢?”

紫雲子看着師弟的屍體,長長地喟歎着,仿佛想把被背叛的傷感一口氣吐出來。

“是什麼原因呢,師兄?”

“旋雲入門的五年內,就已練成入門叁十六式中的叁十五式,所以才能擊敗超雲、逼和翔雲,”任蘇黛雲站在身邊,紫雲子陷入了深遠的回憶:“可這最後一式他練了整整七年。兩年前,當他這最後一式練了五年時,我派他去救援全滅的玉女劍一門,那個晚上,他在下山前來找我,和我交手一次,我才髮覺他的武功早就超過我了。”

“那時他的功夫應該還沒練成啊!”

“如果妳去問他,他會說現在他也還沒練成。師父去世之後,我們五個師兄弟打下了這一片天,將師父傳下的叁十六式列為入門必修之招,再加上各自的創見,成了本門的數十套招式。如果照旋雲說的,貪多務得反而不能專心,所以他限制自己苦修最基礎的叁十六招,務求精益求精,結果就是這樣了。”

“師兄對掌門想要如何處置?”

“看他自己想吧!”紫雲又歎了口氣,終究已上了年紀,這種事還是別插手罷!“我絕不想他回魔教去,從本門開創以來,他是第一個在武學上讓我徹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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