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一把擰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噴火地厲聲道:“怎麼回事!告訴我!”
白玉莺瑟縮了一下,細聲道:“夫人後庭……受傷……失禁了……”
上次母親受傷那血肉模糊的慘狀紫玫記憶猶新,沒想過不過數日,這混蛋竟然又一次姦淫母親的後庭,而且傷得導致失禁——“慕容龍!你還是人不是!”
慕容龍抱肩靠在門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盡,我不過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
滿不在乎的神態使紫玫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她曾經以為慕容龍還有一點人性,雖然屢次出言恫嚇,但對親娘親妹畢竟還有一點點的愛護。但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個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對付這個狠毒無恥的禽獸呢……
柔軟的身體被翻轉過來。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細擦去蕭佛奴臀上的汙物,最後掰開滑膩的臀肉,將毛巾塞入臀縫中細細抹淨。雪臀光潤滑膩,活色生香,但粉紅的菊肛卻裂開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紅傷口,根本無法合攏。淡黃的汙物從中不斷湧出。
紫玫喉頭梗住,看着肉團般被人照料的母親,心裡緊緊揪成一團,隻想抱着母親大哭一場。
待蕭佛奴下體拭淨,慕容龍淡淡道:“莺奴,給夫人包塊尿布。”
他下巴微微翹起,斜睨着滿臉驚愕的紫玫,“對,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塊柔軟的棉布放到臀下時,蕭佛奴羞得麵紅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塊又寬又大的普通白布。但當它象包裡嬰兒般裡在艷婦成熟的下體時,卻充滿了淫蕩意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兩女把尿布細致地裡緊紮好,然後利落地換掉床單被缛,給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儀容,便退到一邊,焚上香。
蕭佛奴又變得容光煥發,儀態萬方,但睫毛間沾滿了羞恥的淚花。
紫玫握着母親滑軟的手掌,一邊幫她擦去眼淚,一邊勉強擠個笑容,柔聲安慰道:“娘,過兩天就會好了……過兩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輩子都離不開尿布了。”慕容龍絲毫不顧忌蕭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閃,冷厲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無窮恨意。
“這才是她的真實想法吧,那麼恨我。”慕容龍心道,“雖然她裝得很象,常常顯得又乖巧又柔順,但這種不時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為什麼要恨我?其實我隻要你乖乖給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象金絲籠的金絲雀,無憂無慮。無論什麼珍寶,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何必要飛出籠子呢?”
“起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慕容龍冷冷道。
殿門打開的一刻,刺目的陽光潮水般湧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擡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睜開。
四月的陽光已經開始灼熱,但對長時間不見天日的紫玫來說,燦爛的陽光仿佛金黃閃爍的懷抱,溫暖而又寬廣。久蓄心底的驚恐、懼怕、委屈、傷痛,在陽光的沐浴中漸漸化開,消散。
林香遠赤裸的身體仍係在欄杆邊,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姦淫的來臨。看到她,慕容龍就象看到一隻扔在路邊的野犬般,視而不見,迳直走下石階,朝月島一端走去。
“拿點水給她喝,再給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會歩履匆匆的慕容龍,坐在階旁看着紫衣侍者給師姐喂水,擦洗身體。
她不知道慕容龍要帶自己去看誰,更不怕自己會趕不上——反正他是想嚇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師姐,或者是被藥物刺激的叁師姐——但她們都在宮內。難道是師父?可師父已經死了……
紫玫猶豫多時,等嫂嫂身上的汙漬洗淨,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滿水珠的潔白胴體上,淡淡道:“誰敢弄臟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誰的皮。”
旁邊的紫衣侍者麵麵相觑,誰也不敢開口。雖然玫瑰仙子與宮主成婚不過叁日,但這些人已經陪她在島上轉了半月,誰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歡的就是惹是生非,沒事還想找些事。若是惹惱了少夫人,就算有宮主罩着扒不了他們的皮,隻怕今後也難得片刻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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