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夜裡,白潔梅心情始終低落,輾轉反側,回想起日間所見,更是難過,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債,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殺了袁慰亭,這才能告慰死者英靈。但要說報仇,想起仇人的強橫武功、通天權勢,這又談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潔梅倍感沮喪。而早上遊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讓她不安;官府鷹犬捏造的假名是亂倫淫罪,這對江湖傳聞中的歡喜教,可說是極為符合,但看見鄉民們的反應,白潔梅甚至覺得,那些糞便、濃痰、唾沫,全是吐在自己臉上。
因為自己也是一個淫婦,一個在心底期盼與兒子疊股交歡的淫蕩母親!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亂倫的下場,那將終生為人所不恥,人神共憤的淫邪罪行,隻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墮入最深的十八層地獄永遠受那無盡的阿鼻酷刑。
上山時兒子的錶情也是心事重重,還特別在山腳鋪子裡沽了五斤烈酒,晚餐時喝個不停,他向來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這麼猛灌,實在是因為那幕景象太過殘酷了吧!
唉!也難怪他,就連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幾盃,現在頭昏腦脹,該是宿醉的結果吧!
外頭天色黑沉,空氣濕沉得怕人,遠方更有隱約悶響,看來不久就是一場大雷雨,今晚該是一個難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幾滴雨絲打在樹葉上,雨終於落了下來,不多時便化作銀線萬道,漫無邊際地打在泥土上,白潔梅聽在耳裡,想起剛為人婦時,常與愛郎依偎共聽雨打笆蕉,心中百感交集。
轟隆~~隆!轟隆隆隆一道電光驟亮,照得室內通明,隨即就是轟雷霹雳,而在電光閃耀裡,白潔梅赫然驚覺,自己床前悄沒聲息地出現了個身影。她心中大駭,第一個念頭就是伸手去拿枕邊配劍,可這時才發現,自己通體酥軟手腳四肢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全失去了力氣,連喉嚨都發不出聲音來。
是敵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個想法剛掠過心頭,又一道閃電照亮室內,眼前男子麵目俊秀,卻不是自己兒子是誰?
白潔梅心中稍寬,剛想詢問,宋鄉竹默默跪倒在地對着床上的母親,“叩!叩!叩!”,尊敬而肅穆地磕了叁個響頭,用力極大,當男孩站起身來,鮮血自他額上流下。
此刻,白潔梅真的感到驚惶了,因為兒子麵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錶情,他裸着上身,雙眼通紅,眼神悲恸,卻似正燃着熊熊火焰,會將一切阻礙事物全都燒盡,這眼神……正是上午他堅決看完酷刑時流露的眼神。
瞬間,她明白了兒子的意圖,還來不及說什麼,兒子已走到床邊,悶聲不吭地開始幫自己解衣帶。白潔梅又羞又氣,可偏生是使不出半點力氣,這才省悟,兒子必是預先在酒裡下了麻藥,等待藥性發作這才進來,換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經計劃好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會太多,腰帶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將幾粒鈕扣逐次解開,衣襟往兩邊一分,白羊兒似的豐腴胴體,裸裎而現。為了透氣,今夜她連肚兜都沒穿上,兩座高聳乳峰,象剛蒸好的大白饅頭,飽滿馥鬱,粉嫩誘人。
隻曾給丈夫看過的清白身軀,盡落在兒子眼裡,白潔梅羞愧難當,極力想活動身體,可雖能感覺到內力,卻無論如何催運不起來,隻能躺在床上乾着急。
“宋郎,對不起,你的妻子無法為你守貞潔,而還是被咱們的好兒子……”
男孩的動作笨拙,而帶着幾許粗魯,但卻極為快速,他完全認清目的,解開了上衣,並不在母親嬌軀上多做流連,而是直接轉往下身,將親娘的白色綢褲,連帶內裡亵褲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隱約藏着一抹醉人嫣紅,形成極靡麗的景象。
兩腿接觸到冰冷空氣,身上幾無片縷嬌艷女體整個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潔梅羞愧到極點,激動之下喉嚨忽然能出聲,她急叱道:“竹兒,你知不知道……”
話還沒出口,已給宋鄉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麼話也說不了。
雖然不能出聲,白潔梅仍竭盡所能掙紮,眼神中帶着羞慚、憤怒、驚怕、懊悔,直直地盯着兒子,作着最激烈的質問。
“娘,對不起,孩兒沒辦法不這麼做。”
出奇地,男孩的聲音十分低沉,甚至略帶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兒實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樣……她讓我想起小妹……”說到這裡,男孩哭出聲來。
原本仍拼命掙紮的白潔梅,在聽到兒子最後一句話後,所有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是啊!除了丈夫,女兒更是自己一個永不願提起的痛。
除了宋鄉竹,白潔梅還生了一個雪玉可愛的女兒,宋月昙,小名雛兒。自小聰明靈俐,天真可人,得盡全傢人喜愛,鄉竹與她更是親得仿似蜜裡調油,當這妹妹如鳳凰一樣地捧着。
隻是,兩年前的某日,雛兒忽然失蹤,全傢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來一封無名戦書,還附帶兩根指頭。宋覺仁驚怒無倫,依約孤身赴戦,自此一去不返。當日晚上,他的人頭無聲無息地被掛在車站頂柱,而在這之前,宋傢收到了一具小棺材,裡麵裝着宋月昙殘缺不齊的屍體。
與阿翠相似滿身都是殘忍的傷痕,但卻更淒慘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淩虐,已經是淩遲了。屍體的樣子之慘,連最老練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卻是宋鄉竹親自為妹妹清洗遺體、穿上小小壽衣,那之後的兩晚宋鄉竹把自己關在房裡,可夜裡,半個宅子的人都能聽見少爺的哭嚎。
鴻門裡的弟兄都說,這是西域歡喜魔教的手法,那裡頭就有些老年妖人,專以虐殺幼弱女童為樂,兇手的方向直指歡喜魔教。隻是,白潔梅在清理丈夫遺物時,發現一封秘藏遺書,上頭就說明,如果自己猝死,兇手必是叁弟袁慰亭,此時大哥遠走,四弟失蹤,鴻門內無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攜帶掌門錦盒,覓地躲避。
白潔梅見信立刻采取動作,為免驚動敵人,隻帶兒子悄悄離開,連錦盒都無暇去取,果然當夜宋傢就被不明人物滅門,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餘者無一幸免。後來經過證實,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倆便矢志報仇,但無論怎樣,逝去的親人都不會回來了。
女兒慘亡,自己的悲傷猶勝丈夫過世,現在聽得兒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現雛兒孤伶伶地躺在小棺裡的景象,悲痛得難以自己,眼中熱淚盈眶。
一旁的宋鄉竹亦是泣不成聲。
“小妹和爹死得好慘,今天,看到那樣的事,孩兒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報仇,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幫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隻好得罪您了。”
宋鄉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為報仇,我也是個不孝的兒子,對不起爹,也對不起娘,我知道這件事是不對的,可還是我對您……對您……總之,請您成全。”
一邊哭着,宋鄉竹解開自己褲帶,當褲子落地,硬挺的陽物高高擡起,向親生母親展現雄風,窗外雷雨同時響得更急。
白潔梅急得直流眼淚,嘴裡咽嗚不絕,拼命想作最後的抵抗,但一切終歸徒勞,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確是兒子撿起短褲,輕輕蓋在自己臉上,遮住視線。
“娘,一切都是孩兒的錯,您將來見到爹,見到閻王爺,見到宋傢祖先,您可以說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這個畜生不如的兒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亂倫的隻有我,十八層地獄,就讓孩兒一個人下去吧!”
說話的同時,宋鄉竹渾身打顫,不僅是因為情緒激動,也是因為強烈的罪惡感。他並不是毫無所懼的,想起日間看見的一切,耳邊聽着天雷震怒,明知道這麼做是萬劫不復,但還是得義無反顧地去作。
執起腳邊酒罐,先倒了一部份在親娘腿根,濕潤那仍因緊張而乾涸的陰部,再將剩餘烈酒一飲而盡,以壯膽色,跟着,他爬上床,輕輕托起母親粉臀,調好位置,以徨恐不安卻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氣,最後,他深深地一挺,將那從此處生出的陽物,重新送回母親的牝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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