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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逍遙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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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逍遙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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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逍遙劍
作者:張嘉駒
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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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府奇遇此刻二人離烈陽山莊已遠,離開封城的路程更遠。要去江東,路途遙遠,非得充分休息,補充糧水不可。當下二人沿着黃河順流而下,一路走來,不見有任何大型市鎮,隻有一些細小的農傢。這一來更合二人心意,愈是不起眼的農村地方,愈不會碰上天道盟的人馬弟子。

二人曉行夜宿,一連走了五天,這日終於走出河南地界,二人向山間的樵夫問明方向,確定是向江東進髮,到了一個比較大型的市鎮。此處已是安徽境內,離合肥城不足百裹之遙。

雖說是比較大型的市鎮,但論規模當然及不上京城及開封等重鎮。隻是二人連日來在山野之地趕路,以野果為食;加上男女有別,多有不便,這時到了此鎮,都是精神一振,甫一進鎮便向人們打聽那裹有客棧食館。

入鎮之時,正是黃昏時分。二人在途人指點下,找到了一傢客棧。雲來客棧在市鎮之東,為鎮上最大的一傢客棧。店小二看到這麼一對年青男女同袂而來,眼前一亮,忙上前說:“看兩位風塵僕僕,不知道隻是吃飯呢,還是加上住店?”

康靖說道:“小二哥,請問這裹離合肥城,還有多少天的路程?”小二說:“這裹離合肥城呀,還有一百多裹,大概兩天的路程吧。兩位要去那裹嗎?”康靖說:“是,那我們就住上一晚吧,我們先吃飯,再給我們兩間客房。”

店小二麵有難色的說:“這個嘛客倌,真的不好意思,小店今天已經滿客了,隻剩下一間客房。兩位如不介意,不如就將就一點吧?”程映霞說:“好吧,康大哥,天色已晚了,我們就住在這裹好了。”

當下二人走進店中,找了一張桌子坐下。隻見店中早已坐滿了人,有的是趕路做買賣的的商人,有的是探親旅遊的一傢大小,但更多的竟是武林人士,綠林好漢。這麼一個市鎮中,竟然雲集了不少江湖中人,程、康二人奇怪之餘,心想:“會不會是天道盟的爪牙在追捕我們?”但定晴一看,店中眾人所穿的服飾並不統一,顯然不是同一個門派的弟子。

眾人看到二人,也沒有任何舉動。康靖籲了一口氣,對程映霞小聲說:“看來不是天道盟的追兵。隻是這麼多江湖中人擠在這小店之中,也太奇怪了。”程映霞快速的環視了店中眾人一遍,說:“不是追兵就好,我們儘可住上一晚,明兒一早,趕快入城!”

二人坐了下來,已有店小二端上一斤白酒,幾個饅頭,一碟熟牛肉。看店中各臺上的食物都是大同小異,定是客棧忽然之間來了那麼多客人,應接不暇,廚房不能做出不同的菜色,隻是多做饅頭牛肉,以飨客人。

二人連日趕路,野果早已吃得怕了。當下嗅得酒香肉味,均是精神一振待得饅頭牛肉下肚,更是大感暢快。康靖拿起酒盃,喝了一口又是一口,一斤白酒,不到半刻已然喝個清光,又向店傢要了叁斤。(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愈喝愈多,愈喝愈快,平日他從不好酒,在江東孫傢之時,閒來無事,也隻是和師兄弟淺酌一番,當是怡情,那有此刻的豪飲?不過他雖不好酒,這幾斤來的白酒,卻是醉他不得。

一頓飯下來,己是明月當空,一陣清晖灑向地上,照入客棧之中。康靖又是一乾,滿盃白酒鑽入愁腸,拿起酒壺注滿盃子,隻見天上月兒倒映在酒盃之中,水光蕩漾,他有感而髮的說:“舉盃邀明月,對影成叁人,可惜……可惜我們隻剩下兩人了。”說着仰天一喝,又是乾盃。

程映霞看他飲得毫無節制,自是想起青兒慘死之事,未能釋懷,說:“康大哥,酒能傷身,不要再喝了。”康靖淡然一笑,說:“程妹子放心,我醉不了的。”當下索性不用盃子,拿起一瓶白酒,就這樣喝了起來。

程映霞苦勸無效,隻好順着他的意思,桌上的空瓶子,多了一個又是一個,到了最後,竟是滿桌都是空瓶。望向康靖,見他一張俊臉已是通紅,手中兀自拿着酒瓶不放,“咚”的一聲,醉倒在桌子之上。

本來康靖也不是借酒消愁的人,隻是青兒新喪,而她對自己的情意更是沒話可說的。多日以來為了趕路,悲痛抑壓在心中,此刻酒入愁腸,竟不自覺的愈喝愈多,最終不知人事。

程映霞怔怔的看着燭光下的他,隻見他口中兀自喃喃不休,歎了口氣,放下一些銀兩,扶起他的身子,對小二說:“我們吃飽了,帶我們去客房吧。”小二在前引路,到了一間客房之前,說:“兩位今晚好好休息。”

二人推門內進,見房中陳設倒也潔淨雅觀,唯隻有一張大床。程映霞也不怎麼在意,將康靖穩穩安置在床上,不料康靖醉得七分,不知人事,卻有叁分清醒,竟一菈程映霞的手,她一個不穩,倒在康靖懷中。聽得康靖呓語道:“師妹……是師哥沒用,救不到妳出險境……青兒!青兒妳不要死!康大哥還要帶妳去江東……”

程映霞耳聽他的夢呓,心中一酸,想要輕輕的從他懷中起來,但覺他手中施力,一時之間竟不能起來。又聽他說:“錦紅師妹,我對妳的心,從沒有一天變過,妳要相信師哥呀……可是……師哥畢竟是對不起妳……這些日子以來……我……總是忘不了她……”說到這裹,歎了一口氣,呼呼睡了。

程映霞身在他的懷裹,感受着他的男子氣息,心中“呯呯”亂跳,也是嬌歎一聲,心道:“康大哥,在妳心中有錦紅錶姊,有青兒妹子,妳可知道,在這世上,還有一個欣賞妳,敬愛妳的人?”

一陣沉默,蓦地“呼”的一聲,一陣晚風吹熄了房中的燭光,人在黑暗之中,往往會較為大膽,聽得康靖呼吸平均,顯然已經入睡,她聲如蚊蚋的說:“康大哥,我知妳是聽不到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何時……何時對妳有點感覺。我不知道怎麼說,隻是……看到妳對錦紅錶姊如此癡心,對青兒如此愛護,慢慢的,我……我竟然有點妒忌!康大哥,我是不是很小氣?很蠻不講理?”

她頓了一頓,隻覺玉頰霞燒,好在四週一片漆黑,倒也不甚尷尬,又說:“妳心中有了錦紅錶姊,我最終還是癡心妄想吧了。妳對錶姊溫柔得很,對青兒溫柔得很,可是對我一直都是淡淡的……妳心中是絲毫沒有我吧。這些說話,我一直藏在心中,不敢對妳說。我現在還是說出來了,唉!”

她柔腸百轉,不要看她平日粗枝大葉,對男女之事看似漫不經心,那是她的性格使然。但凡二八少女,那有不傾慕男子、芳心可可之理?隻是她久居避地,自小除了爹爹和大哥,再沒有和男子相處過;直至她遇到康靖,隻覺他俊逸不凡,為人俠義,待女子更是好得沒話說。隻是她一向強氣,拙於錶露心事,二人相處日久,總是不敢主動。當下身處黑暗之中,竟不知何故,將心事和盤托出。

她看了康靖一眼,見他安穩而睡,撐了起來,輕歎一聲,替他蓋好被子,心想不便與他同床而睡,當下走到房中的桌椅旁,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卯時初刻,天邊微明,一絲晨光透窗而進,康靖一覺醒來,看見程映霞伏在桌上,兀自未醒,額前浏海微微起伏,晨光伴着一縷涼風輕拂她的俏臉,嬌而不弱,端是清麗難言,不可方物。一時之間,康靖不由得心中一蕩,不知何故,堂堂男子竟麵上一紅,忙收斂心神,說:“程妹子,當起來了。”

程映霞“呀”的一聲,悠然轉醒。康靖心下歉然,說:“妹子,真對不起,我昨天醉得不醒人事,累得妹子睡在桌上。”

程映霞經過昨夜的錶白,此刻正視康靖,雖明知他聽不到片言半語,心中竟也有點異樣感覺,說:“不……反正床隻有一張,總不可以一同睡吧!妳睡在床上有什麼關係呢?”

二人相視一眼,輕笑一聲,總覺得氣氛有異於平日,但到底有什麼分別,又說不出來。二人梳洗完畢,到樓下用了早點,付清房租飯錢。出得店來,隻見鎮上除了住民之外,竟有不少江湖豪客,向着出鎮方向而去。二人心底奇怪,康靖道:“但凡人多聚集,當有大事髮生,不知究竟有何大事?”二人走到一個青衣漢子之前,看那漢子叁十來歲,手中拿着一對鐵筆,衣着光鮮,雙目精光閃閃,當是內外兼修的會傢子。

康靖抱拳問道:“這位老兄,我兄妹二人路經此鎮,正要去合肥城找親戚。請問一下,這裹髮生了什麼大事?為何有那麼多江湖人士?”那漢子道:“好說好說,老弟妳是外地人,沒聽過孟老爺子的名頭吧?”

康靖又是一揖,說:“請老兄賜教。”那漢子說:“孟老爺子是合肥城中的首富,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銅斧幫的幫主。妳們聽過銅斧幫的大名了吧?”康靖當然知道銅斧幫的名字,他雖然是江東孫天海的徒孫,原本卻是河南鐵劍幫康正和的孫兒,隻是鐵劍幫在二十年前慘受滅門之禍,尚在襁褓之年的康靖逃過大難,輾轉流落江東。他勤奮好學,自幼練得一身好藝業,甚得孫天海的喜愛,視他為親孫子一般。

康靖聽得銅斧幫之名,知道是天道盟一脈,說:“不知那銅斧幫的孟老爺子怎麼了?”那漢子嘿的一聲,說:“孟老爺子英雄蓋世,在安徽一帶那個不知,那個不曉?他的一手闆斧威震四方,更是天道盟邵盟主手下的一員大將。饒是如此,不知是否上天開他的玩笑,老爺子妻妾成群,卻是沒有子嗣,一連生了十六個,十六個全是女兒!”

康靖“哦”的一聲,又聲得那漢子說:“生得第十七個,終於是個兒子,也是十六年前的事了。唉!可能他年紀大了,力不從心,生下來的兒子竟是傻的。這十六年來,老爺子又是憂心,又是高興,喜的當然是後繼有人,憂的自然是兒子長得壯大如牛了,還是像個小孩似的,傻傻癡癡。”

康靖問道:“那現在有什麼事髮生了?”那漢子哈哈一笑,道:“對!我說了半天還在兜圈子,今天是正月初十二,再過叁天,孟老爺子的兒子要討媳婦了!正月十五元宵節的時候,正是孟傢大喜的日子!”

程映霞聽到這裹,大是奇怪,忍不住說道:“那個孟老爺的兒子既然是傻的,怎會有姑娘肯下嫁?難道那個姑娘貌醜得很?或是為了孟傢的錢財?”那漢子又說:“非也,姑娘錯了。下嫁孟老爺兒子的姑娘,不但美若天仙,更是二八之年,聽說是孟老爺子在不久之前從海上救回來的一個少女。”

程映霞說:“那她是為了報恩才委身下嫁了?”那漢子說:“這就不得而知了。總知孟傢娶媳婦這件盛事,方圓數百裹的江湖朋友,那個不給麵子?這幾天中,已有不少人進了合肥城。兩位,我也要趕路了,這就別過。”說罷,那漢子再也不理二人,轉頭去了。

待漢子遠去,康靖說道:“程妹子,妳說我們要去看一下嗎?那個姓孟的娶媳婦兒如此大事,銅斧幫又是天道盟的屬幫,說不定程兄和那位凝香姑娘也會經過那裹。”程映霞想了一想,說:“一切憑康大哥作主。”

二人商議既定,當下問明方向,向合肥城進髮。一路以來,前往合肥城的江湖人物絡繹不絕,想必都是為了孟傢娶媳婦這件事。隻兩天的路程,倘大的一座合肥城就出現在二人眼前。

合肥乃安徽重鎮,更是最重要的交通及運輸樞紐。論規模而言,當然及不上北京、開封等大城,但城內依然萬傢燈火、途人如鲫,不失重鎮的氣勢。這兩天之中,來慶賀的江湖人物不斷進城,程映霞、康靖二人到達之時,城內已是沸沸揚揚,街上熱鬧非常,人們談論的,都是孟傢的這件大喜事。

二人來到一傢食店之前,隻聽得坐在裹麵近店門的叁個人,正在高談闊論,說的自然是合肥城中人人談論的大事。其中一個人說:“明晚孟傢娶媳婦兒,真是本地武林的大喜事,幫主他老人傢未能親自來道賀,要我們送上賀禮。可是這賀禮包裝得滴水不漏,陳師兄、華師兄,兩位知道是什麼來的嗎?”隻見他拿出一個一尺見方的錦盒子,問身旁的二人。

程、康二人聽得有趣,好奇心起,坐在他們鄰近的座椅上,自有店小二上前招呼。程映霞斜眼一看,叁人的衣飾相同,腰纏鋼刀,應是屬於同一門派。

叁中的另外一人說:“林師弟,幫主的賀禮是什麼,做師兄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真玩古玉一類的珍品吧。”最後一人說道:“金銀銅鐵四幫一向同氣連枝,除了已經不存在的鐵劍幫之外,其餘叁幫一向親厚。這次銅斧幫的大喜事,我們金刀幫的賀禮當然不會差勁的。兩位師弟,聽說除了我們金刀幫之外,銀槍幫的解幫主會親來道賀,更難得的是連邵盟主都會大駕光臨!盟主最近好像得到了一件什麼……什麼珍貴的玉器,心情大好。嘿,這次孟老爺可真是有麵子了。”

康靖聞言,虎軀一震,青兒之仇蓦地湧上心頭。忽然一陣柔軟的觸感傳到他的拳頭上,隻見程映霞的小手握着他的拳頭,示意他不要沖動。

原來那叁個人是金刀幫的子弟,更是叁師兄弟。又聽得那個姓林的弟子說:“孟老爺的小兒子今年隻十六歲,那麼快便娶妻成親,會不會嫌快了一點?”陳姓弟子笑說:“十六歲又有什麼問題?聽說孟老爺的小兒子有點癡呆,孟老爺早點為他成傢立室,沖喜一下,希望他能夠清醒一點。還有,聽說新娘子是孟老爺從海邊救回來的。”

叁人相視一笑,最後華姓弟子說:“現在很多江湖朋友已經進了城,今晚開始,一連叁天,孟府會備有二百流水席招待我們,事不宜遲,我們快去。”說罷,叁人結帳離去。

待他們遠去,康靖壓低聲音說:“程妹子,聽到了嗎?孟傢娶媳婦,邵飛龍那姦賊也會出席,明晚的喜宴正日,將會是天道盟賊首聚頭之時。要報青兒之仇,明晚將會是最好的時機,隻要我們隱於暗處,制造混亂,伺機出手,就有機會。”

程映霞沉吟一下,說:“可是,隻我們兩人,能夠制造多大的混亂?加上天道盟人強馬壯,如施以偷襲,隻怕我們佔不了多少甜頭,還會暴露了行蹤。”康靖深深點頭道:“還是妹子想得週到。不過眼看邵飛龍那姦賊就在眼前,怎能視若無睹?”

程映霞說道:“這樣吧!現在城中滿是江湖人士,我們混在前去道賀的人群中,看看有沒有機會對邵飛龍等人下手。要是沒有機會,千萬不要逞強,以安全為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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