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過去了,曉清已經變成一個成熟的中年婦女,氣質高雅風姿卓越,經過多年的努力,她現在是一位成功的企業傢,她了解了村長的困境,打算幫他。
她告訴村長有一個制作隱形窗紗的項目,問他想不想乾,隻要能按要求把產品做出來,她可以保證產品的銷路,村長問要投資多少錢,怕搞不起來。曉清告訴他投資少,見效快,而且她可以預付一部分資金給他,村長激動的嚎啕大哭,跪在地上給曉清磕了叁個響頭。
晚上,曉清給村長交代辦工廠的細節,聊到深夜,村長起身告辭,說明天一早就回鄉。曉清慢條斯理的說,妳就這麼走了?村長遲疑了一下說,妳是我的重生父母,再養爹娘,我的大恩人,我會報答妳的。但是現在我一貧如洗,如果創業成功,我一定報答妳的大恩大德。這是以後的事,現在我要妳去洗個澡,然後過來陪我。村長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曉清又說,那衣櫃裹有睡衣,妳去拿一件換上。村長疑惑的問,妳為什麼要這樣?我現在可是一個落魄的人,一個乞丐,給妳提鞋都不夠資格。曉清幽幽的說,老公五年前去世了,從那以後她就沒有了夫妻生活,都快忘記自己還是個女人了。那妳為什麼不再找一個?妳還年輕。哪有這麼好找的,現在的人都這麼功利,難找志同道合的,都是為了她的錢。村長膽怯地走進浴室,心裹犯嘀咕,他聽說很多健康的乞丐莫名其妙地失蹤,其實是被帶走摘掉器官賣了,曉清不會是相中了他的器官吧,今天是試試他的身體是否健康?器官是否能用?他又一想,就是真的也做個風流鬼,不怕不怕。洗完澡走出浴室,曉清已經躺下,村長爬上床,鑽進被窩。曉清伸開雙手迎接村長,嘴裹喃喃自語,我要找回失去的青春。撫摸着曉清的玉體,感覺她的皮膚有些乾澀,他知道這是女人長期飢渴所致,隨着村長手指下移,曉清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村長驚歎於曉清性慾之強大,她恨不得把他囫囵吞下去,五年的寂寞生活讓她變得幾近瘋狂。暴雨過後,曉清追問村長,當年他伸出一根手指頭到底是什麼意思?
村長笑着說,隻有胖墩一個幸免,其他全部淪陷,曉清笑罵村長色狼。接下來的叁天,村長幾乎沒有下過床,他不分晝夜儘心儘力的服務,曉清終於心滿意足,然後她親自開車,把村長送到火車站,臨別前,村長問曉清,我有個疑問,為什麼我用卑鄙的手段佔妳便宜,妳卻不計前嫌,反而幫助我呢?曉清微微一笑,儘管妳很壞,但是並沒有欺騙我,不像我初戀男友,況且女人對於自己的第一次總是最重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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