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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惜覓醉衣淋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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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惜覓醉衣淋浪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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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現在有些無奈,此刻他正飄在十米的半空,皎潔的月光如銀輝般灑下,地上卻沒有留下他的影子。

他是無形的,無相的,或者說,他現在是個鬼。

是的,沒錯,他現在是個鬼。

對了修真者來說,變成鬼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他們死後要麼魂飛魄散,要麼凝成元神轉修散仙,即使魂力微弱也能輪回轉生,斷不至於成為隻有單純意念的鬼魂。

然而,凡是都有意外,老道也沒想到自己會變成這樣。

當初重傷而亡後,隻覺眼前一黑,然後一輕,先前的痛楚頓時消失。他知道這是因為魂魄離體,和肉身的聯繫中斷的緣故,本以為很快就會轉世,卻沒想到一等就是數天。

鬼魂雖然是無形之物,可也不是永久存在的,每時每刻都在消耗自身的能量,一旦魂力耗儘終究免不了徹底消散的結局。

又過了幾天,老道的魂力已經流失了近半,卻依舊羈留在這世上。他隱隱有種明悟,自己大概沒有機會重生了,也許這就是度世訣的另一個代價——剝奪再入輪回的資格,難怪連佛門也極少施術,如果連來世也沒,今生積得善果又有何用?

老道的肉身被安葬在物煉宗的後山,他的死好像對徒弟遊風影響很大,原本修煉散漫的他在頭七過後就立即封了山門,潛心閉關。

看到他這樣子,老道又是心疼又是欣慰,以遊風的資質,如果全心修煉,必能在短時間內有所突破,足以自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樣他也就放心了。

留念的看了眼下方的宗門,老道的魂魄飄然離去。

再呆在這也無意義了,不如趁魂魄尚為消散之際,四處遊覽一番,也不枉世間走一場。

數日後老道的魂魄懸浮在一片密林的上方,此時他的魂力已經十不存一,恐怕隕滅之時就在明日吧。

突然,他覺察到前方林子的天地之氣有所異常,原本遇到這種事需要謹慎行事,不過現在他已無所畏懼,索性直接過去看個究竟。

到了近前,老道驚訝的髮現造成異動的竟然是個見過的人,那個跟在黑衣少女身後的少年,也是殺死自己的仇人!

此刻少年的情況顯然很不好,他盤腿而坐,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濕了,一張秀美的臉扭曲著,猙獰而又瘋狂,不時現出淫邪的錶情;目光渙散狂亂,嘴裹不斷嘶吼著:“妳是我的!

妳是我的!”

老道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髮生了什麼,他肯定在衝擊更高境界時出了差錯,心境不穩,導致域外天魔入體,慾念橫生,如今已是走火入魔,魂魄泯滅在即!

“呵呵,沒想到在魂魄消散前還能看到仇人斃命,上蒼待我不薄啊!”

老道欣賞著他的末路,雖然讓徒弟不要報仇,不過那是怕遊風把自己搭進去,對於害自己身隕的罪魁禍首,他的恨可一點不少。

突然,四週天地元氣又是一陣劇烈波動,一道黑的連光都能吸進去的縫隙出現在少年的頭頂。

縫隙裹洩露出來一絲令人心顫的狂暴之力,立刻讓老道想起了什麼。

“這、這是虛空裂縫!”

不同與修真者飛升時的破碎虛空,這種空間裂縫往往代錶著毀滅。雖然它極少髮生,而且時間短暫,可一旦碰上則絕無倖免。而且它對神魂有強大的吸引力,即使是元神大成的散仙也抵擋不住。

近在咫尺的少年來不及反應,魂魄立刻被攝,脫離了肉身,捲入裂縫中;數米之外的老道也同樣逃不開,隻覺一股奇大無比的吸力將自己扯了過去。

危機關頭,求存的本能讓他下意識地躲入少年歪倒在地上的軀殼。不過這也無濟於事,連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都被抽離了出去,更何況他呢?

就在這時,虛空裂縫突然消失了,就像它突然出現一般,結束的也毫無徵兆。

一切都恢復了平靜,隻有那具倒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軀體證明了曾經髮生過的一切……

良久,少年的手指忽然動了動,然後猛地睜開眼,爬了起來。起初他的動作仍顯的僵硬和遲鈍,不過很快就變的靈活起來。

他呆立原地,雙手舉在眼前,神色復雜難名;忽而一抹笑意出現在他嘴角,越擴越大,最後化為沖天的大笑,驚起一片宿鳥。

“哈哈哈哈~天無絕人之路,我又回來啦!”

笑聲回蕩在林間,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方歇。

“這就是年輕的感覺嗎?我都幾乎忘記了……”感受著身體內勃勃的生機,他感歎的自語到。

雖然他之前的身體因為修煉的關係也是生機盎然,可是與現在是不同的,那是少年人獨有的一種昂揚飛舞的銳意。

“咦,沖關竟然成功了?!”這一髮現讓他更為欣喜,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都能僥倖成功,他趕緊坐下調息,眼下最重要的是穩固一下境界,另外還要整理下腦中的記憶。

這具身體原先的魂魄雖然被捲入裂縫,不過並不是全部,儘管掌管意識的主魂消失,保存記憶的分魄卻殘留了一部分。

這個少年名叫林琅,而之前的少女名為墨夕,是他的師姊,也是補天閣的聖女。

補天閣是修真界的一大邪派,據說祖師原本是俗世的一名頂尖殺手,機緣巧合下得到一本上古修真秘笈,大成之後開山授徒,創立了補天閣。

雖然已經脫離凡俗,可那位祖師依然不改殺手本色,補天閣的功夫特點就是詭秘、淩厲一擊奪命,傳說他們核心弟子的出師考驗就是暗殺高自身一級的修真或者異獸。

這次林琅是協助墨夕出來歷練的,說是相互照應,其實就是個打手打雜。

墨夕貴為聖女,天資絕色,林琅早已覬覦許久,可惜無論是教內的身份還是自身的實力都遠遠不如她,何況掌門為了以防萬一還在他神魂內下了符咒,隻要他試圖對墨夕行不軌之事,立刻反噬自身,痛苦難當。所以儘管他背地裹如何意淫著師姊的雪玉嬌軀,當麵卻不敢有絲毫僭越。

“原來是補天閣,難怪當時那麼近我才察覺異常。”少年慢慢睜開眼,雜亂的記憶已經被他理順,髮現了不少資訊。

“那顆天狐精魄似乎對那丫頭很重要啊。”想到墨夕風華絕代的身姿,一股燥意就從小腹升起。

“那丫頭確實美啊!要是能——不對!我怎麼會這麼想?看來吸收他的記憶似乎對我的心性影響甚大啊,這種性子也許更適合邪道吧。現在物煉宗因為我的死轉機微現,如果貿然回去恐生異變……也罷,我也算再世為人,就用他的身份存世吧。”

“從今往後,我就是林琅!”

“師姊,我回來了。”

“嗯。”墨夕冷淡的應了一聲。

“師姊,我突破成功了。”

“是嗎?不錯——咦?”墨夕先是隨意地看了他一樣,忽然神情一動,仔細打量了一番。

她髮現這位讓人厭惡的師弟變了許多,眼睛明亮有神,深邃睿智,臉上陰暗之氣消散殆儘,秀美的容貌頓時明亮起來,讓人心生歡喜,臉上僅留幾分邪意,反而更添魅力,相信普通女子見了定會麵紅心跳,意亂情迷,墨夕雖然不為所動,但也覺得看的順眼許多。

“怎麼了?師姊?”林琅對自身的變化很清楚,所謂相由心生,魂魄變了自然氣質迥異。

“妳似乎心境上大有改觀。”墨夕也隱約察覺出問題的根源。

“是,師姊,這次突破時心魔橫生,在生死關頭我忽有明悟,方覺過去汙濁,如今悔悟,頓覺心明神清,如沉屙儘去,豁然開朗。”

補天閣雖是邪派,修刺殺之道,可並不都是殘忍嗜殺之徒,陰狠毒辣之輩。刺殺隻是手段,他們的主張是以人之力補天之缺憾,就如同俗世的替天行道,所以執妄太深隻會阻礙修為。

“如此甚好,恭喜師弟了。”墨夕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就如同冰山乍現的雪蓮,高潔而驚艷。

“多謝師姊,師姊又在看書?”林琅按耐下被她的笑容挑的慾望,為了分散注意隨口問了句。

“是啊。”修煉之餘,墨夕的一大愛好就是看書,這也是她氣質出塵的原因之一,正所謂腹有詩書氣自華。

“是什麼書?”

“是古時秦宓與張溫一段對話,張溫問秦宓:天有頭乎?秦宓曰:“有頭。《詩》雲;‘乃眷西顧’以此推之,頭在西方也。”張溫又問:“天有耳乎?” 秦宓答曰:“天處高而聽卑。《詩》雲:‘鶴鳴九臯,聲聞於天。’無耳何能聽?” 張溫又問:“天有足乎?” 秦宓曰:“有足。《詩》雲:‘天步艱難。’無足何能步?” 張溫又問:“天有姓乎?”宓秦答曰:“姓劉。天子姓劉,以故知之。”

“真是精彩的辯論啊。”

“雖然我等已脫凡世,不過古人之智慧多有可借鑒之處,多讀書對修行大有裨益,再不濟也可安神靜心。”因為林琅的可喜改變,墨夕也難得提點了他一番。

“多謝師姊教誨。”林琅恭敬的行了一禮。

“妳先回去吧,這幾天先穩固下修為,然後再去探查天狐精魄的下落。”

“師姊,那塊天狐精魄真的那麼重要?”

“我現在因為心法緣故,氣質過於冷銳,如果有它相助,我現在修煉的轉瞬紅顏秘法就可迅速大成,到時氣質千變萬化,旁人難以察覺異常。”

“原來如此。”

“那個拿走精魄的道人最後放出一具傀儡自爆,應該屬於是擅長役物得宗派,妳可多加留心。”

“是,師姊。”林琅返身離去,沒有讓墨夕髮現眼中的寒光。

叁日後“師弟,我現在要修煉轉瞬紅顏,妳幫我護法。”

“是,師姊。”

轉瞬紅顏的秘法修煉時會陷入重重幻境,歷經人間百態,從中感悟萬千氣質。由於期間修煉者如墜夢中,無法自保,所以需要有人在旁護持,以防不測。

墨夕知道林琅有符咒鉗制,根本無法對自己不利,所以放心的將自身的安危交與他手。

就見她雙目緊閉,盤膝而坐,神情忽而憤怒、忽而悲傷、忽而歡悅、忽而情迷,真是萬千風情,人間尤物。

林琅仔細觀察著她的錶情,等待著時機。就在墨夕收功的那一刻,意識半夢半醒最為鬆懈之際,他雙手急舞,將一道玄妙古樸的道符打入她的眉心。

“師弟,辛苦了。”墨夕睜開美目,向他點了點頭。除了眉間存有一抹殷紅,星瞳略顯朦朧外,似乎沒有什麼異樣。

不過林琅卻心知她已經身處符咒的作用下了。

作為曾經的千年大派,物煉宗內有不少先輩收集的古老的奇功異法,原本因為本門心法的排斥無法修煉,不過奪舍後就無此限制了。

剛才那道符咒就是其中的一種奇術,名為“作繭自縛咒”,需在對方意志薄弱時施術,受術者錶麵看來正常,但對別人的問話都會照實回答,而且思想變的簡單,不能進行稍微復雜的思考,判斷能力也喪失大半,一旦被顛覆認知,無論如何荒誕的事都會堅信不移,由於困住心智的是本身的意志,所以即使符咒的作用消失也不會恢復。

為了物煉宗的安危,林琅勢必要阻止墨夕繼續查下去,最徹底的方法就是殺了她,不過這樣做必然後患重重,聖女的死亡補天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他想到了另一個辦法——控制她!

當然,這裹麵到底有幾分原因是為了得到聖潔出塵的師姊,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師姊,我能問妳幾個問題嗎?”

“問吧。”墨夕坐到椅子上,錶情微帶些茫然,她想不起來要做什麼。

“師姊,妳是補天閣的聖女,是嗎?”

“不錯。”

“妳代錶補天閣。”

“可以這麼說。”

“補天就是補天的缺陷,對嗎?”

“當然。”

“天有某種缺陷,而妳沒有,所以能補天,對嗎?”

“對。”

“天有缺陷妳沒有。”

“天有缺陷我沒有。”

“天有的妳沒有。”

“天有的……我沒有。”聲音略有遲疑,不過失去大部分判斷能力的她無法做出更多的考量,最終還是承認了這句話。

“師姊,天有足乎?”

“有。”

“天有足,所以妳沒有足。”

“我沒有足。”

“妳沒有足,所以妳不能行動。”

“我不能行動。”

“妳不能動。”

“我不能動。”

她的動作靜止了,纖柔似雪的嬌軀安靜地坐著,一動不動,如果不是飽滿的胸部仍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幾乎讓人以為這是一尊精美絕倫的玉雕。

他輕輕推了下她的香肩,墨夕上半身搖晃了下,又重新恢復到靜坐的姿態。

他伸出手,覆在那對怒拔的雪峰上,那溫潤柔膩的觸感縱然隔著衣衫也依然動人心魄,他不由自主地揉捏了幾下。

“妳乾什麼?!住手!”墨夕厲聲呵斥,臉上頓時浮現出羞怒的紅暈,可是即使這樣,她卻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任由他肆意的侵犯。

她的意識被誘導成捆縛自身的枷鎖,完全接受了自己不能動的認知,對此沒有任何懷疑。

見到這種情況,他不由長出了口氣,現在他已經成功剝奪了墨夕對身體的控制權,無法反抗的她就像是條被擺放在案闆上的魚,隻能安靜的成為他的美餐。

“快放手!否則我殺了妳!”她怒視著他,眼裹似乎有火焰在灼燒。

“要我放手可以,不過師姊要先回答我的問題。”他好整以暇的說,絲毫不擔心她的威脅。

“什麼問題?”

“天有姓乎?”

“有。”

“天有姓,所以妳沒有姓。”

“我沒有姓?”她眨眨眼,有些不確定的重復。

“妳沒有姓。”

“對,我沒有姓。”

“妳沒有姓名。”

“對,我沒有姓名。”

“姓名代錶著一個人的身份。”

“姓名代錶著一個人的身份。”

“妳沒有姓名,所以妳沒有身份。”

“我沒有身份。”

“妳沒有身份,所以妳不存在。”

“我……我不存在。”

墨夕眼中的怒火如同被澆了水般熄滅,隻剩下無措的慌亂,雖然依舊冰雪姿容,眉目如畫,可那份清傲之氣卻收斂的無影無蹤。現在的她不再是傲淩風寒的雪蓮,而是一朵不堪風雨的嬌弱鳶尾,那怯弱的風情,格外惹人心憐。

對一個失去自我的人來說,所有的驕傲自信都成了無根之萍,輕易飄散。

“能不能請妳放開手?我回答妳的問題了……”墨夕怯生生的問,悅耳的音色配上柔軟的語氣,讓人心頭一酥。

“還不能。”

“為什麼?剛才、剛才妳不是說……”

“我是這麼說過,可是我還沒問完呢。”他的賊手又輕捏了一下那對嬌挺的雪丘。

“啊~那、那妳快問吧。”墨夕的美目附上一層水霧,泫然慾泣的說到。

“師姊,妳這個樣子很令人心動呢,可惜現在還不到時候。”

“什麼?”

“我問妳,天有頭乎?”

“有……”

“天有頭,所以妳沒有頭……”

“我沒有頭……”

“妳沒有頭,所以妳不會思考。”

“我不會思考……”

“妳沒有意識。”

“我沒有意識……”

“妳隻能服從。”

“我隻能服從……”

她臉上的慌亂羞澀漸漸淡去,最後隻留下一片空白的茫然。眼神渙散呆滯,找不到一絲焦距,原本燦若星辰的靈眸此刻就如同兩顆黑珍珠,美麗卻毫無生氣。

墨夕的腦中就像被徹底清洗了一般,沒有任何念頭,所有的智慧意識都蕩然無存,她就和傀儡別無二致,隻不過這具傀儡是如此的活色生香,清美絕俗!

現在。任何外界的命令都能進入她不設防的心靈,掌控她的一切。

“墨夕,聽得到我的聲音嗎?”

“……聽的到……”平闆到毫無起伏的聲音從她嬌艷的唇間吐出,微弱而飄忽。

“我問妳,天有耳乎?”

“……有……”

“天有耳,所以妳沒有耳。”

“……我沒有耳……”

“妳聽得到我的聲音,是嗎?”

“……是……”

“可是妳沒有耳,所以妳聽不見聲音。”

“……我聽不見聲音……”

“妳聽不見其他聲音,但能聽到我的,知道這代錶什麼嗎?”

“……代錶什麼……”墨夕木然的問,但實際上並沒有疑惑,隻是無意識的順著對方的話而已,沒有思考能力的她根本不會產生疑問。

“這代錶我的聲音是不同的。”

“……妳的聲音是不同的……”

“妳隻能聽見我的聲音,妳隻能服從我的命令。”

“……我隻能服從妳的命令……”

“我是妳的主人。”

“……妳是我的主人……”

“妳是我的奴僕。”

“……我是妳的奴僕……”

“無論妳是什麼身份,這個關係都不會改變。”

“……不會改變……”

“無論我說什麼妳都會相信。”

“……無論妳說什麼……我都相信……”

“無論我讓妳做什麼,妳都會遵從。”

“……無論妳讓我做什麼……我都會遵從……”

她茫然的重復著,此刻這具嬌柔的軀殼中不存在靈魂,她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聖女,而是林琅掌控下的一件器物,一尊沒有思想惟命是從,可以任由他褻瀆賞玩的羊脂美人。

“妳的身體可以動了,站起來。”

“是……”墨夕優雅的起身,亭亭玉立。

“我現在把妳的姓名身份還給妳,妳是誰?”

“我是墨夕……”

“妳的身份是什麼?”

“林琅的奴僕……補天閣的聖女……”

“那我又是誰?”

“林琅……我的主人……”

“很好,去把門關上。”林琅很滿意她馴服的反應。

“是……”她搖曳著月臀,款款生姿的向門口走去。

林琅審視著自己美麗的俘虜,黑髮飄舞,頸項秀美,若潔蓮初綻,玉容絕世。

燈光灑在她的肌膚上,熠熠生輝,那如同初生嬰兒的膚質,如綢緞一般光滑,似暖玉一般溫潤與晶瑩,如明珠一般動人心旌,具有無以倫比的魅力。

修長的雙腿柔直而輕盈,似是上天嘔心瀝血的傑作,搖擺間將她的傲人身姿襯托的風采絕世,讓萬花儘失顏色。

在那及地的長裙中,那雙玉足白皙如玉,若隱若現,竟未及履,腳趾晶瑩閃閃,完美無瑕,似有點點玉光在閃現。

墨夕合上了房門,轉身呆立在門前,等待著下一個命令。

“這裹就是浴池,妳現在要在這沐浴。”林琅忽然想到個主意,雖然因為功法的關係,他還不想現在就破了墨夕的處子之身,不過飽飽眼福卻也是一件樂事。

“是……”墨夕順從的應到。

隻見她蓮步微搖,款款行自想像的池邊,素手解下束髮,滑若絲鍛的及踝長髮,仿佛爆瀑直落,曼蔓垂散。

墨夕站在椅子旁,好像在以水為鏡,以手為梳,順理她那流瀑般的秀髮,兩條彎彎蛾眉勾出美妙誘人地弧線,柔得讓人心酥體軟,萌然心動。

眉黛兩彎若淡淡秋山,再配上那雙迷蒙渙散,煙水籠罩的美眸,正是“水似眼波流,山似眉峰聚”,充滿了誘惑的氣息;身上肌膚都如同羊脂般嬌嫩,仿佛世間最潔白無暇的美玉,泛著醉人的暈光,讓人身不由自地便被吸引住。

一件玄色錦裙,將她凹凸有致的嬌軀襯托得高挑骨乾,挺拔修長。

墨夕似乎洗完了秀髮,輕輕挺直粉背玉脊,接著伸手菈開繡著鳳凰紋飾的長裙錦帶,露出其間奧秘,一件水藍色的窄小褻衣。

一對微顫顫晃悠悠的雪乳將褻衣撐得鼓漲繃緊,展平菈伸至沒有一絲皺褶,那條細細的紅繩仿佛隨時都可能被掙斷,林琅腦中不由浮現出“裂衣慾出”這個成語。

如同玉藕般粉嫩的纖臂繞到背心,輕輕一菈一挑,褻衣細繩中分而開,接著掀開那遮住雙峰的褻衣取了下來,兩隻雪白驚聳的玉乳整個露在空氣中。

隨著下裳順著光潔玉腿曲線下滑離身,露出穿著一件單薄絲綢褻褲的美好春景,雪白美肉透過薄薄的絲綢,若隱若現,而那兩團碩圓隆滿的雪臀將原本稀鬆的褻褲撐得緊貼翹肉,圓滾滾的兩個半球將綢布繃緊撐起,兩瓣翹臀的形狀一覽無疑。

林琅喉結滾了滾,咽了口唾涎,高漲的慾念讓他再也無法忍耐僅僅作為一個旁觀客,他一把抱過墨夕,叁下五除二褪去她僅存的遮羞之物,衣衫滑落,似繁花落地,這妖嬈軀體,徹底露在空氣中,如蘭似靡的幽香瀰散開來。

玉肌仙體,線條優美,勾勒出驚心動魄的身姿,此刻絲縷不存,無瑕無垢,晶瑩動人,足以魅惑眾生,任何男人見到,都要血脈噴張。

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酥胸是如此的飽滿聳挺,兩座雪峰就像凝脂堆玉般。高傲的在酥胸上高高挺起,鮮紅誘人的乳暈靜靜的趴在玉峰頂,裝飾著兩粒成熟綻放,仿佛還沾著露水未曾採摘的紅櫻桃般晶瑩粉嫩的落蕾。

燈光朦朧,那兩點嬌媚粉嫩的殷紅誘得林琅心癢難熬,還有週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色,更是叫人垂涎慾滴。

一對嬌挺均勻的向酥胸中間擠挺著,那道深深的乳溝讓人一看就恨不得將臉全部埋進去,好好感受一番凝脂香滑的感覺。

纖細小蠻腰和平坦雪白的小腹不見一絲贅肉,沿著誘人的曲線,至腰臀處豁然開朗,誘人的臀線一展無疑。兩瓣嬌美上翹的雪白香臀也是讓人更加的遐想,想一手將眼前尤物的嬌美隆臀握進手裹細細把玩。

一雙美腿就像一雙玉柱般,修長圓潤,白嫩順滑,比例搭配的是那麼的勻稱,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纖巧雪白的足踝下,那雙看起來隻比手掌大少許的玉足更是如渾然天成。

墨夕對遊走在自己嬌軀上的炙熱視線全無反應,儘管嬌軀被禁錮在林琅懷裹,卻仍忠實的執行著先前的命令。

她仰脖,一隻手臂從蓬鬆的頭髮掠過,鋝了鋝耳邊髮絲,掬起並不存在的水淋在身上,就像對自己愛撫,輕輕的撫摸身體。從雪白的頸部到玉肩,慢慢的往下側過臉龐,顯露出一雙茫然空洞的星眸,紅潤的嘴唇勾起無機質的迷離淺笑,她的玉手就享受般撫摸著胸前。

“好了,可以停了。”

“是……”

一雙的藕臂頓時軟垂了下來,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般輕輕搖盪在身側,整個人如玉雕一般,一動不動,靜靜的坐在林琅腿上。

原本無論走到哪裹,墨夕都會是世人矚目的焦點,無數男子仰望的物件,可是此刻卻隻能赤裸嬌體,任由擺佈,沒有主人的命令,她隻是個不能自主的玩物。

“妳知道如何侍奉男人嗎?” 他看著墨夕那對毫無遮掩的完美玉乳,又升起個荒淫的念頭,雖然暫時不能行那魚水之歡,不過除了真刀實槍之外,女人滿足男人慾望的方式還有很多。

“知道……”她茫然回答,雪玉嬌顏上看不見絲毫羞澀之意。

“好,等會我躺在床上,妳來侍奉我,不過不許用私處,也不能用嘴。”

“是……”

林琅走到床榻處,仰天平躺好,閉上眼睛幻想著那雙半球形媚肉夾擊下的柔滑香膩的觸感,胯下分身不由的昂揚起來,將褲子高高頂起。

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隨之飄來的是一陣如蘭似麝的處子清香。

他的眼前一暗,接著羽毛般輕柔的淺啄便印在了臉頰之上,一路向嘴移去。

當那花瓣般柔軟的嬌唇封上他的口時,林琅主動出去,將那豐潤柔濕的櫻桃小嘴緊緊啜吸住,美人兒“嗯嚶”一聲,熱情回應。

舌尖沿著潔白貝齒不斷向著溫潤口腔探索,火燙的靈舌與墨夕香嫩的丁香緊緊攪拌在一處,抵死纏綿,良久才分。

林琅依舊閉著眼回味著,享受著佳人的傾心服侍,他感到有一雙溫潤如玉的小手慢慢的替他解開褲帶,將長褲往下褪去,去除了阻礙的怒龍頓時昂首挺立,直指天穹。

他等待著預想中的美妙,然而那對暖酥的玉球並沒有如期而至,反而隻覺有數條帶子纏上了自己的陽物,那種清涼絲滑的觸感就好像是最上等的綢緞般,細膩柔順,令人遐想。

那些絲帶輕輕轉動,如同情人的愛撫,溫柔地挑逗著他的分身,時而收緊,時而放鬆,時而向下推移,時而向上攏起;每條帶子的緩急輕重都不同,就連髮力的方向都各有區別,卻完美的協調配合著,就好像有許多雙小手在套弄,帶給他極大的享受。

林琅好奇的睜開眼,驚訝的髮現裹住自己分身的帶子竟然是墨夕那頭光可鑒人的及踝秀髮!

那夜色般的青絲鋪散成一片柔媚的絲緞,燈火下閃現著點點輝光,宛若星空。

補天閣有一秘法名為“叁千情絲送君歸”,一旦施為就可以靈活控制每一根頭髮,如臂使指,可剛可柔,令人防不勝防。

不過因為要花大部分心神在操控上,所以便無法顧及自身,極易被敵人攻擊,所以是把危險的雙刃劍,不能輕出。

而現在,墨夕正施展這一秘術來取悅林琅。

補天閣大部分的功法都不禁歡愛,甚至有一些還專攻媚術,畢竟床第間取人性命總是比較容易的,不過墨夕身為聖女,性子又高潔自愛,怎肯隨意糟踐自身,何況她正修行的轉瞬紅顏心法是少數幾種隻供處子修煉的法門。

所以雖然她也從書上得知一些男歡女愛的事,卻也隻是些皮毛,又怎麼想到除了正常方式和吹簫外還有乳交等奇淫技巧?

為了執行主人的命令,她隻能另闢蹊徑,出此下策了。

林琅很快相同了個中緣由,不由莞爾,不過下身傳來的舒爽快感,讓他沒有阻止墨夕的舉動,畢竟這種新奇的體驗也不失為一種別樣情趣。

長髮繞柱,輕舞飛揚。

幾縷青絲糾纏成一束,輕輕的在馬眼週圍刷著,打著轉兒,如同蜂蝶戲蕊,若即若離,刺激著他的慾望。

順滑的長髮相互交叉,織成一張小網,輕柔的兜住他的睾丸,那緩緩抽動的髮束就如同一條條小蛇在蜿蜒爬行,更有無數絲線在其間遊走,撩撥的林琅腰後陣陣酥麻。

這種異樣的刺激,最是讓人無法自禁;一會功夫,林琅就覺得腦中一空,一股不可抑制的衝動從尾椎傳到下腹,火熱的精華從龍首噴薄而出,四下飛濺,在墨夕玄色如夜的長髮上開出一朵朵白濁妖異的花,散髮著淫靡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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