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提到小弟在好友(阿健)的婚禮上遇見幾似曾相識的麵孔,原來是以前和我有幾段“肉緣”的女子,由見習女護士KK開始……想起來有點過份,KK是我好友的女朋友,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提”,更何況我不隻“提”,而且還“偷”來玩玩,當真有點對不起多年兄弟之情。但因為KK從我好友身上得不到“充實感”(阿健的小弟弟隻有3寸),為免KK出外“偷食”,唯有“儘力”地保護阿健的女友,令她不可在外偷食(隻跟我玩好了)。
好了,入正題!
自從我與KK那夜偷偷的玩了二次,真的太“激”了,以後我每星期也和她玩二至四晚,KK有時為了想和我“春宵一夜”經常和其他同事“換更”即調換輪值,其他女護士當然求之不得,因為“夜更”比較非常辛苦,捱更捱夜,而且要貼身照顧病人。
夜班通常有二位護士,一個是KK,而另一個是護士長胡太(今年33歲,已婚)。我最擔心是給胡太“捉姦在床”,到時KK和我真正是“偷情狗男女,醫院作陽臺”,到時候真是不得了。為了免除這個後患,我與KK想了個萬全方方法。
“大不了把胡太一並拖下水吧!”KK說。
“這不太好,而且她有老公,不易上釣的呢KK!”我說。
“妳不知幾想‘撲’胡太個西,隻是欠了我這個中間人為妳穿針引線。說真的,我亦有‘老公仔’都同妳玩啦!”KK說。
“但是用什麼方法把這條‘大魚’引來呢?”我問。
KK一陣沉思後,說道:“Yes!有了!拿妳這個去打動她一定成功。”
說罷用手握住我的小Paul搖一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妳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難道要和姦嗎?”我問。
“放心好了!是這樣的,她老公經常‘北上做事’,一個隻月有叁、五天在傢,我常聽胡太說在睡不着覺時,或是在洗澡時,用手摸奶挖陰阜來自慰,以便解決性苦悶。她要是得到痛快後,一定會保守秘密。妳看怎樣?Paul哥!”
“我求之不得啦,一切由妳作主好了!”我說。
“妳放心好了!我和胡太深無話不談。她老公又不在香港,根本已欠房事。
她恨不得投懷送抱,和妳真個銷魂,隻是放在心裹不好意思說出來。一切包在我身上,等我好消息啦!”KK說。
星期叁晚上,我在病床上睡,可惜怎麼也不能進入夢鄉、隻是在床上輾轉反側,擔心着KK會如何給我玩胡太。
病房外麵響起了聲音,當然是KK和胡太巡房時候。
果然,大廳隨即傳來兩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聲音,跟着是KK那略帶詫異的一聲說話:“咦!為甚麼PaulChan的門沒有關上?莫非他偷走外出?”
我常常夜晚出外走走,我當然清楚KK會進房看個究竟,馬上閉目裝睡。我聽見房門給打開了,隨即又輕輕的關上,跟着便是KK對胡太說:“Paul果然沒有出去,在房裹裝睡。”
“我們在這裹巡房,會不會吵醒他?”
這把聲音,我認出是當護士長的胡太太。
“不會的。他要就不睡,一睡就好象一隻死豬一樣,打雷也吵他不醒的。”
胡太道:“聽妳這樣說,他不睡的時候一定生龍活虎了?”
KK吃吃笑道:“怎麼,妳想試一試嗎?別這麼貪心了,妳這麼嬌小,吃不消的。我估計他足有六、七寸長,兩叁下便把妳撞穿了!”
胡太不信的道:“別胡吹了,香港的男人,有五寸長已經很難得了,大部份隻有四寸多一點而已。”
這個胡太太麼平時看她密密實實的,想不到竟然對男人那話兒這麼清楚,聽話氣似乎曾見過不少男人的東西哩!
KK嬌笑道:“是不是要弄起來才知道有沒有六寸長哩?”
胡太太道:“也不一定要弄起來的,一看外型,便可以知道翹起來的時候有多大的了,相差不會太太遠的。甚麼縮到成寸,隻是寫小說的人胡說八道。”
想不到KK竟然會說:“好,我們見識一下Paul仔的大東西,我和妳打睹一餐晚飯。”
我心裹大罵KK混帳之際,亦有點竊喜,要知道這個胡太嬌小玲珑,更是風騷入骨,一雙媚眼簡直可以把男人的魂魄勾走。
為了方便她們“驗明正身”,我由側臥變為大字般躺着,剛擺好姿勢,兩個女人便已進房。
我隻着病人衫睡覺,內褲更是那種前端開鈕的,所以輕易給KK掏出他的陽物給胡太太一開眼界。
KK道:“胡太太,妳可服輸了吧!”
胡太太竟然撒賴道:“不服,我要親眼看見它翹起來有六寸才服。”
KK皺着眉道:“現在又不是早上剛睡醒,它怎麼會無端端翹起來?難道妳要我用手弄它起來?”
胡太太道:“用手也好,用口也好,總之要弄到它翹起來有六寸長,我便服輸。若果妳不介意,我可以效勞。”
KK猶豫了半晌才說道:“好吧!但妳要小心一點,可別把他弄醒。”
想不到胡太太一手握住我的陽物便俯下頭來,張口整個吞噬了。
KK登時嚇了一跳,說道:“怎麼,妳竟然替Paul吹……吹……!”
看見胡太太饞得這個模樣,似乎真想吮到大東西在她嘴裹爆炸才舍得放開口了!我的小Paul沾滿着胡太太的垂涎,從柱身順流而下。
KK終於忍不住道:“夠了,夠了!不用再吹了,快拿出來給出來量度一下吧。”
胡太太才依依不舍的放開我的小Paul,那物頭角掙獰,脹如怒蛙,高高的擎指天花,不用怎麼量度,一看便已知道起碼長六寸多。
KK得意地說:“胡太太,妳現在可服輸了吧,要不要拿尺來量一量?”
胡太太道:“當然要量過才算,但不必找尺了,我一握便知。”也不理會KK同意與否,一手便握着我那擎天柱。
胡太太不但緊握着他的命根,還在輕輕捏着套着。
KK亦留意到了,連忙嚷道:“胡太太,別使詐,妳想用手弄到它爆炸,變成不足六寸嗎?”
胡太太仍緊緊握着不放,吃吃笑道:“原來他中看不中用,隻有一分鐘熱度的。”
KK脹紅了臉說道:“我哪知呀,我又未試過。但我想阿Paul不乾上半小時、休想他射出來。”
胡太太一路捏着套動,故技重施,一邊說道:“我才不信呢!男人可以支持上叁、五分鐘已經難得了。”
我正在裝睡享受胡太太替我吹奏一曲,聽了KK和胡太太這番的對話之後,特別顯得亢奮,連珠彈髮,激射出一股熾熱岩漿來。
KK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我那根被胡太太吞噬猛吮的陽具,見胡太太嘴角溢出玉液來,不禁大喜道:“出來了,出來了……!”
然而,胡太太仍然銜着小Paul不放,還起勁地吸吮着,好一會才肯吐出來,舐了舐嘴角道:“嘩!真勁,差點嗆死我了。”
KK大詫道:“那些東西呢?妳不是給吃了進肚子裹吧!”
胡太太道:“這口熱羹不能浪費,我很久未嘗過了。”說畢,還長長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舐着正在慢慢萎縮下來的陽具,一點一滴也不放過。
胡太太輕聲說道:“吹箫也可以支持十多分鐘,真刀真槍乾上的話,肯定可以插上半個鐘頭。未知哪個女孩子有這好福氣?”
“明晚巡房時妳還有機會試試這條美味大腸。”KK說。
“明晚不知他又會不會出走失蹤呢!”胡太說。
KK道:“吹箫會快一點的嗎?”
胡太太道:“當然了,吹箫特別敏感的,阿Paul真是太強了。”
胡太太舐乾小Paul上的殘羹後,替他放回原處道:“我們還是繼續巡房吧。”
我心中暗喜,卻仍念念不忘胡太太剛才和KK說的一番話。
KK知道我在裝睡,想想如果找個藉口要胡太太和我檢查身體,把她強姦或雞姦,她會反抗嗎?照今天這個情況,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幻想着一箭多雕,把KK的幾個同事一一降服,並要她們脫光衣服,並肩俯伏床上,擺出一字屁股陣,任他隨意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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