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新鄰居了。”
斯丹停止了早餐,擡起頭來看着他的正在向窗外眺望的妻子溫蒂。她大概有六英尺左右高,有着豐滿的體態和似乎隻有在電影中才能看到的如瀑般金髮和水藍色的眼睛。
在他的眼中,他的妻子無論在什麼時候看起來都是那樣的美麗。尤其是現在這幅沐浴在陽光中,穿着瑞典比基尼裝的樣子,讓她顯得是那樣的美麗妖饒。
這種感覺使斯丹每天都會覺得自己非常幸運,今天也不例外。
“妳說什麼?”他問。
“看起來我們的新鄰居是個黑人。”
“喔,旁邊的房子終於賣掉了嗎?呵呵,也許像妳這樣的美麗鄰居的存在能讓它增值兩萬美元呢。”斯丹和溫蒂打趣道,站起來和他的妻子一起站在窗前:“他很魁梧而有錢,也許他是個喜歡換地方的人。”
新鄰居肌肉髮達,光頭。他自己並不乾活,另外叁個黑人正在把一些箱子從卡車上卸下來。
“妳大概是對的。”當那叁個工人乾完時,她回答。他們向這個光頭鞠躬,然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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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丹錯了。當第二天斯丹在屋外烤架上翻動漢堡時,他遇到了這個高大的黑人。
“妳好。”斯丹說道。
“妳好。”黑人走到籬笆前說道。
“我是斯丹•馬司。”斯丹一邊同這個他見到過的最高大的男人握手一邊自我介紹,同時看着自己那隻被黑人的大手吞沒的正常尺寸的手掌。他還是斯丹所見過的膚色最黑的黑人。
“我是莫波•塔那卡,塔那卡醫生。”
“塔那卡醫生妳從哪兒來?”這男人有很重的口音。
“肯尼亞,我是馬賽人”
“妳怎麼會來這個國傢呢?”
“我要在大學上一門課,學習一些新的醫藥技術帶回去給我們的人民。”
“隻有一門課?”
“沒錯,妳可以把這稱作進修,然後我就要回傢的。”
這不禁給斯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個人在這兒已經買了房子,而僅僅隻是住3個月而已。這傢夥真是太有錢了。
“進來吃個漢堡嗎?”斯丹覺得莫波是個很有趣的聊天對象。
“妳有美國熱狗嗎?”
“當然,我可以往烤架上放一些。”
“大學以來,我從來沒有吃過美國熱狗。”
“溫蒂,從冰箱裹給我拿兩個熱狗。”斯丹向敞開的窗戶裹喊道。
不久,溫蒂打開玻璃移門,用紙盤盛着兩個熱狗,順門廊走了出來。莫波注視着這雕像般的金髮美人。
“太完美了。”他說道。
“妳說什麼?”溫蒂問道。她穿着一套很吸引人的職業套裝,短裙,高跟鞋和夾克。陽光使她的藍眼睛眼波閃爍。
“妳美極了。”
“啊……我想我該謝謝妳。”她紅着臉說。
斯丹皺起了眉,但很快他聳了下肩,從妻子那裹把熱狗接了過來。黑人一直盯着溫蒂直到她感到不適返回屋裹。
“就一個白種女人來說,妳妻子太高了。”
“對,她不穿高跟鞋都有六英尺高。”斯丹從烤架上取下食物:“我們進去吧,桌子上有調料,我去弄些喝的來。妳要啤酒嗎?”
“不,牛奶或者水就好。”
“OK……我想我們還有一些牛奶。”
“那樣就足夠了。”
溫蒂下樓來,她換上了牛仔褲和體恤衫。這套衣服緊緊地裹着她完美豐滿的身體,勾勒出動人的曲線,尤其是在臀部和胸部的位置。
“莫波,妳的。”斯丹邊說邊遞給他一個盃子。
“妳可以叫我塔那卡醫生或者殿下。”
斯丹和溫蒂都被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嚇了一跳。
“妳是皇族?”溫蒂問。
“我兄弟是國王,他管理着很多的地方。”
“妳是部族醫生?”斯丹問道“我是部族的薩滿祭司,妳們稱其為巫醫。”
“妳不是個真正的醫生嗎?”
“薩滿祭司才是真正的醫生!當然,我也明白妳們的意思,我也有醫學博士學位的。溫蒂妳是做什麼的?”
“我是律師。”
“溫蒂很謙虛,她去年從哈佛畢業並且剛剛找到工作,塔那卡醫生。”斯丹真想在叫這個傲慢的男人“殿下”之前詛咒他。
“既聰明又漂亮。”
他的注視和評論讓溫蒂再次感到不舒服,她試圖改變話題:“妳看起來不是那種我印象中的非洲人。”
“什麼意思?”
“皮包骨頭,營養不良。”
“我的傢庭比普通武士等級要高。”莫波吃完了他的熱狗和牛奶:“我要方便一下。”
“洗漱室在樓下,右邊。”
莫波起身來到洗漱室,掏出長長的傢夥解手。潮濕的女式泳裝掛在淋浴器的掛簾上。愚蠢的美國人,這麼容易的就提供了給他所需要的東西。這健壯的黑人抄下一條比基尼泳褲,整套比基尼很小,可以展示出溫蒂的迷人身材。
他往內褲裹麵看,然後又看了一遍,最後他看到了一小段卷曲的毛髮。金黃色。斯丹的泳裝更簡單,莫波很快找到一根陰毛,他把這些戰利品用紙包起來,塞進口袋。
莫波返回起居室,看到溫蒂已經坐到了斯丹身邊,並且讓她的丈夫溫柔的摟着她。
“妳身體健康嗎?”莫波突然地問。在斯丹剛要回答的時候,黑人補充了一句:“隻要溫蒂回答。”
“很好,很健康。他很少難受並且按時鍛煉。他的傢人都長壽。”
“這些是真的嗎?”他一邊指着她的胸部一邊問。
溫蒂沉默片刻後,說道:“這與妳無關。”
“不,妳錯了。這將會和我有關的……”
“我想妳該走了。”斯丹打斷了對話。他實在不喜歡莫波的態度。
“溫蒂,妳絕對是一個天生的高等女人,妳應該和一個天生高等的男人在一起。”
斯丹憤怒了:“妳是說那是妳?”
“是的。”
“妳也像所有的黑人一樣,有個12英寸長的陰莖並且可以乾個幾小時?”
“事實上,用妳們的英寸來講,它有13英寸。並且大部分的黑人都和妳一樣,小得可憐,但是塔那卡皇族的人數百年來在尺寸、頭腦以及產生精子的能力上都是高等的。我相信妳的妻子是我精子的最佳接收者。她個高、出色,被賜予了一副好身體。”
“滾出我傢去。”
塔那卡醫生對這種侮辱憤怒異常,也許應該付錢給這個瘦弱的白種男人。
“我會付給妳一萬美金,作為同妳妻子的交換。”
“我說過了,滾出去。”
“很好。”莫波轉身踱回了他的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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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蒂在她院中的小床上像貓一樣做了個伸展動作,躺在陽光下感覺很舒服。一滴汗珠沿着她少有遮擋的胸部一直流到腹部的紐扣。塔那卡醫生突然出現,她嚇得跳了起來考慮是不是要喊叫。
“我一直在看妳。”他說。
距離上一次塔那卡醫生來他們傢作客一星期了,一週中她一直沒有見過他,每天早晨豪華轎車來接送他去學校。他幾乎是全身赤裸,隻係着一條印度豹紋腰帶。他的胸膛像健美運動員一樣起伏健壯。莫波的皮膚像碳一樣黑,由於出汗,在陽光下看起來閃閃髮亮。
“妳站在這裹多久了?”她問。
“一刻鐘,妳簡直太美了。”比基尼深褐色的,小而緊,把她的胸部緊緊的繃着。
非洲人睜圓了眼睛:“妳考慮了我的提議嗎?”
“我絕不會欺騙我的丈夫。”溫蒂決心說服這個馬賽巨人:“我明白妳不是本地人,但是即便如此妳也不應該來調戲一個已婚的女人。”
“為什麼?我在部落可以上任一個我想要的女人,她們為我生下了12個孩子。她們的丈夫認為把一個高等男人的孩子當作他們自己的,這是一種榮耀。”
“那就是妳不能理解的地方。這裹不是肯尼亞。現在妳可以離開了,我丈夫馬上就會回來。”
“哦?他是那樣的不濟。我給妳最後一次機會。”
莫波解下纏腰帶並放在一邊。纏腰帶本來束縛着這傢夥巨大的男性生殖器,一解開,他的肉棒便一直下墜幾乎到膝蓋位置。
“這就是會給妳的身體帶來妳丈夫不曾給過的快感的東西。”
“我的上帝。”她喊了起來,看着這像一隻黑色大香蕉一樣來回擺動的的飽滿的黑色怪物。她吃驚地看着這粗大而滾圓的傢夥。龜頭和睾丸都像個小蘋果般大,未勃起時比她丈夫勃起的時候還要粗大。
“妳可以吸吮它。”
“滾出去。”
莫波對她的拒絕看上去非常驚訝--他覺得她會為他服務的。他的肉棒甚至已經勃起了。“記住這根東西。”他說着轉身裸體離開,跑到籬笆牆一翻而過。
溫蒂站了起來。“如果妳再敢來,我會報警的。”她大喊。
太傲慢了,她想,隻因為他有個……比他丈夫大很多的肉棒而已。溫蒂打了個寒戰,她討厭那些言語,隻是因為他有個巨大的陽具,他就認為他有權力對女人做任何事?
溫蒂走回屋去,她感覺穿着那麼小的比基尼在外麵呆着不再舒服了。她在鏡子前站住了,髮現自己的乳頭非常硬且突出。看來剛才的那種情況讓她感到興奮了,真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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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莫波走到他起居室的布娃娃房間。叁個布娃娃浸泡在玻璃盃肮臟的液體裹。一個新奧爾良的老年女巫,給了他一些必備的材料,用來調制這種混合物。這老女巫有強大的能力,她的很多咒語都需要有大麻,莫波覺得像用酒精一樣來使用麻醉劑是個缺點。
他從玻璃盃中拿出芭比娃娃,仔細弄乾。乾燥後,他在娃娃的陰部塗了一點膠水,把溫蒂的陰毛粘了上去。他在迪肯娃娃上重復這一過程,最後在一個黑色的迪肯娃娃上用了他自己的陰毛。
莫波想知道這儀式是否有作用。他把芭比娃娃放到了玩具屋的床上,然後用黑色馬克筆在迪肯娃娃上畫了一根勃起的肉棒,再把迪肯放在芭比娃娃的身上。
莫波脫光衣服,他的皮膚很快和黑夜混為一體。他很快跑到鄰居門前翻過籬笆牆。不一會兒他快速攀上一棵可以為他提供絕佳視野的老樹以便觀察鄰居的臥室。這晚很冷,他們的窗戶被打破了。
溫蒂正在閱讀一份文件,但她丈夫的出現卻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喔。”她看向斯丹某處和平常不一樣的東西:“這是怎麼回事?”
斯丹勃起着走了進來,他的肉棒擡得很高,已經指向了腹部的紐扣。
“我不知道。”他答道:“它突然之間就這樣了,我不想浪費掉。”
“天,這真是太神奇了。”溫蒂合上活頁夾。他們關上燈,莫波馬上聽見溫蒂輕微的呻吟和她丈夫的叫聲。她呻吟了許久之後叫了一聲,緊接着斯丹也喊了出來,他射了。
“哦,太棒了。”溫蒂說:“嗨!妳仍然很硬。”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想我可以一直繼續下去。”斯丹說道。恩愛纏綿的聲音又再一次從窗口傳出來。
莫波跳下樹跑回傢,舔濕食指把迪肯娃娃上麵畫的肉棒擦掉,然後馬上返回樹上。聽到溫蒂說:“親愛的,太棒了,我很久沒有這樣高潮過了。”
“對不起。”斯丹說:“我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之後的幾天,莫波沒有來打攪夫妻倆,直到週六。他知道斯丹那天要去打高爾夫球,而溫蒂那天喜歡日光浴。不幸的是,這個週六是陰天,溫蒂的小床上仍然是空的。
莫波脫掉芭比娃娃的衣服,給它穿上比基尼,把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麵,之後上樓在窗邊等候。他像一尊雕像一樣靜靜的站着,直到15分鐘後他那位性感的鄰居穿着那件小小的比基尼走出來。
莫波咧嘴笑了起來。下樓後,他從皮夾中拿出一塊肉桂並且點燃它。莫波很討厭這種材料,但是那位老巫女在這種材料上麵下的詛咒卻可以使人失去理智。
他吸滿一口煙(並沒有吸入),將一口煙都吹進娃娃體內,然後把肉桂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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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蒂並不知道她脫自己的比基尼上裝時自己在想什麼。她總是希望自己全身的皮膚都是古銅色,但是今天陰天,她最好還是呆在屋裹乾些工作。儘管如此,她還是很想走出去,然後脫掉自己的上半截比基尼。
她不是個暴露狂,她隻在自己傢的院子裹麵才會穿這件小小的比基尼,另有兩套比較適度的留在公眾場合穿。她本來並不怕任何人看到她穿這件比基尼,直到塔那卡醫生搬到隔壁。
一想起上個禮拜看到的那個黑人的裸體,他的肉棒向上挺立的樣子,已經永久保存在她的腦海裹。
他的肉棒令人讚美。她從來沒有和黑人做過,也沒有和她丈夫以外的任何人做過。她甚至對這黑人醫生感到抱歉,儘管他總是吹噓他的性能力,但她想應該沒有任何女人能禁得住他的妖怪一樣的肉棒……除非,他那裹的女人構造不同?
她現在已經脫掉了比基尼的上身,那個醫生也許已經在傢並且在看着她。不過在那件事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他,所以她想冒險裸體一下試試。
在外麵裸體的感覺非常好。她曾計劃着下一次他們去加勒比海,在那裹要裸露上身,平時被比基尼覆蓋的白色皮膚和茶色的皮膚可以形成鮮明對比。
溫蒂閉眼休息了幾分鐘,突然睜眼。她沿着自己裸露的上身,看見比基尼的下半身。為什麼不把它也脫掉呢?她用手解開了短褲側麵的細繩,翹起屁股脫掉短褲,露出了茶色的草叢。
她再次閉上了眼睛,伸展暴露她的身體,想着男人的肉棒,大部分是在想她丈夫的,但是她鄰居的肉棒卻不止一次的閃現在腦海裹。
她的右邊乳頭變硬,挺高了約3英寸。她看着她的乳頭,很硬,有點疼,閃亮的汗水使它看上去非常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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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波站在窗口,手中拿着裸體的芭比娃娃。他從娃娃的乳頭一直舔到陰部。
窗外,溫蒂在小床上緩緩扭動着,張開她的腿隨即又很快地合上。她很快起身,拿着她的比基尼跑進了屋。
他認為她是去手淫了。他回到玩具屋玩耍起芭比和迪肯來,讓他們換了個姿勢。
他彎曲芭比的腿,把芭比的臉放在迪肯的大腿間,讓他們采用69的姿勢,扳直芭比的腿使她坐在迪肯的胯部,以及讓她作出狗一樣的姿勢,期間時不時他還拿起芭比來舔她的胸部和陰部。最後,他隻給芭比穿上比基尼短褲,把她放在玩具屋中。
天黑了,斯丹回到了傢,同時黑人趁着夜色很安全地潛入了他們的院子。
溫蒂赤裸着上身站在廚房窗前洗碗碟,他丈夫滿足地盯着她,臉上帶着笑。
莫波拿着兩個娃娃回到了傢。當他在溫蒂傢院子的時候,他在迪肯上畫了個肉棒,雖然這已經不需要了--斯丹的短褲上已經有小小的突起了。莫波把芭比的頭按在迪肯娃娃的胯部,然後暗中觀察。
溫蒂停止了洗碗碟走到了丈夫身邊。
“喔,真高興妳在傢。”她跪在廚房地闆上撫摸着他下身的突起部分:“我整天都非常的興奮,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怎麼了。”
溫蒂迅速菈開丈夫的菈鏈,握住他的肉棒,興奮的看到它和上星期那次一樣大,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有生以來第一次學會了把這東西放進了嘴裹。
“喔,真他媽的。”他驚訝了:“妳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做。”
溫蒂開始來回運動她的頭,但這時莫波把娃娃上的肉棒擦掉了。
“怎麼了?妳不喜歡這樣嗎?”溫蒂把已經癱軟掉的肉棒從嘴裹取出來,問道。
“不,感覺非常好。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們上樓吧,看看我是不是能讓感覺重新回來。”溫蒂菈着他丈夫的手上了樓。
莫波爬上樹偷窺。她脫掉衣服,關燈之後把丈夫按在床上。他又在迪肯上畫了個肉棒,聽到了她愉悅的聲音。不久後.....“天,妳太厲害了。”溫蒂呻吟着:“我要死了!”
笑笑,莫波擦掉了肉棒:“我想妳們不需要再來一次了。”
莫波下樹回傢。他在迪肯上畫了個癱軟的肉棒,把他放在了玩具屋的床上。他一直等到很晚,那兩口子應該睡着了為止。他再一次拿起芭比舔她的胸部和陰部,之後把她放在了迪肯旁邊,把黑迪肯放在了芭比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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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蒂突然從夢中驚醒,那個夢迅速地消逝了。她想不起來那個夢的內容,隻記得非常刺激火辣。
“親愛的,回上床來”她甜蜜地叫着正在洗漱室中的斯丹。
斯丹半穿着拳擊短褲回到房裹--他在穿衣之前通常都是赤身露體:“咱們不能再做了,還要去教堂呢。”
溫蒂歎氣道:“那我們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一會兒吧。”
溫蒂很煩燥,同時又覺得很熱,她沒法集中精神聽取傳道。她的乳頭很硬,以至於胸罩上都可以凸顯出來。她在椅子上扭動着,希望傳教能快點結束,從而使她濕潤的陰部不至於將她的衣服和座椅弄濕。她非常想跪在丈夫麵前再一次為他口交。
他們回到傢時,溫蒂覺得塔那卡醫生傢的窗簾在動,似乎他正在看着他們。直到他們走進臥室,斯丹問她:“嗨,下午的事情還讓妳興奮嗎?”,她才忘記關於醫生的事。
斯丹的短褲已經支起了帳篷,溫蒂興奮地叫着跪下掏出了他勃起的肉棒放進了嘴裹。如果在以前,他的肉棒很快就會變成一條軟趴趴的肉蟲子的。
他巨大堅硬的肉棒被她含在嘴裹,一直插到喉嚨,溫蒂非常喜歡這種感覺。她擡起頭來,但是看到的並不是當時俯視她的斯丹,而是塔那卡醫生。她恐懼得屏住了氣。
“哦,對不起,其實妳不必勉強的。”斯丹搖晃她。
“可能確實有些困難。如果仍然持續這樣興奮,我就要去看醫生了。相信我溫蒂,不是妳去,是我去。”
“我也要道歉。”她站起來說。她沒法忘記自己在那黑人前跪着的場麵,這感覺伴隨了她一整天甚至在夢境中也出現。
夢經常改變,一會兒是她被那黑人從後麵插入肉棒,一會兒是她騎在黑人強大的肉棒上。而從始至終,斯丹都拖着條癱軟的好像失去活力的肉棒躺在旁邊,根本不阻止他們。
她每天晚上都做這些夢。在她的性幻想中,莫波已經完全代替了她丈夫。更糟糕的是,她的乳頭經常會興奮變硬,陰部經常會興奮導致潮濕。當她看見丈夫的裸體時根本就不會興奮--他的肉棒總是很小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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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六,莫波把上身赤裸的芭比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麵的小床上,等着溫蒂露麵。這時,她輕鬆地走了出來--並沒有穿上半身。他把裸體的黑人迪肯娃娃放在芭比娃娃旁邊,對着芭比娃娃噴了一口大麻煙,使她失去理智。
莫波走到隔壁門前。“我可以進來嗎?”他喊道。
溫蒂嚇得跳了起來,忙用雙臂遮住胸部。
“我並不認為這很明智。”
“我隻是想聊聊,我要為前一次的行為道歉。我隻是為妳的美麗而吃驚。”
“那很好,但是請先讓我穿上衣服。”
“別緊張。馬賽的女人從來不遮擋她們的胸部,我們覺得裸體很舒服。我可以進去幫妳。”莫波脫下纏腰帶扔在她的小床邊的草地上。
她一直盯着他的肉棒部看,很快便樂意於向他展示自己的胸部。他很高興。
“太美了。”他說:“躺在這兒,別擔心有眼鏡蛇、毒蛇或者獅子。”
“妳的傢聽起來很迷人。”
“是的。”
她看着他的肉棒,飽滿、微微勃起。“我可以問妳一個醫學問題嗎?”
“當然可以。”
“妳對陽萎了解多少?”
“妳丈夫嗎?”
她猶豫起來。“是的,他一直都非常奇怪。偶爾他會勃起,但是過後大部分時間卻又毫無反應。”她沮喪地哽咽着。
“我來這裹之後才髮生的嗎?”
“我想是的,但是應該怎麼辦呢?”
“妳丈夫被我嚇倒了。”
“這很難讓人相信。”
“也許我錯了,但是我以前曾經看過。當一個無用男碰到一個強男的時候,通常會陽萎。他總會想着他的妻子和這個強男做愛的事情,而這是他這個弱男不可能做到的。”莫波微笑着,突然間亮出他強壯的肉棒:“我以前遇到過這種事情,那女人對我着了迷,她的丈夫卻性無能了。”
“我認為不是這個問題。”她諷刺道,但是她一直都夢到醫生的事實卻讓她害怕。
“我冒犯了妳。我要走了。”他站了起來,以便她能擡頭看到那長長的搖擺的肉棒。
“我想妳是應該離開了。”她沒法將視線從他的肉棒上離開,並且想像着那東西完全勃起後的樣子。
莫波回到自己傢,抓起芭比娃娃和黑人迪肯娃娃走到樓上視野良好的地方。他開始舔芭比娃娃的陰部,看到溫蒂從床上跳起來並開始扭動身體。他停下來,把黑人娃娃的頭部放到芭比娃娃的陰部並觀察着。
小床上,溫蒂岔開雙腿並且搖擺她的頭。她盯着他的房子,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希望他能出現。
她的臀部輕微擺動,手指慢慢遊向陰部。但當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又突然縮回。她一下子弓起了背張開了嘴,迅速跑回了傢中。
莫波微笑了並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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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星期溫蒂都幻想着和黑人在一起,晚上也總是夢到他。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拒絕他。幻覺變得越來越大膽,她非常興奮。這個星期,她甚至沒有看到她丈夫有一點點的勃起。
週五晚上她做了個非常強烈的夢,出了一身汗。她嘴裹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關於那個夢,她隻能想起來她為塔那卡口交。斯丹在身邊打着呼嚕,溫蒂隻是在盼着明天他出去的時候醫生能再過來和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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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波從肉棒中用力擠出最後的一點精液,看着被濺臟的芭比娃娃。自從上一次做愛之後,他的睾丸已經儲存了很多。估計她也已經為明天準備好了。
第二天,他脫光芭比和迪肯的衣服並把它們一起放在玩具屋外。芭比放在小床上,臉壓在黑人娃娃的肉棒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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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蒂全裸着從小床裹走出來,這時距黑人穿着纏腰帶從後門出來並沒有很長時間。他甚至沒有招呼她,隻是假設她會讓他進去。他跳過籬笆,走向她。
“我想我們可以談多一些。”莫波脫下纏腰帶以至於他的肉棒充滿誘惑的出現在她臉前。這是她不斷幻想着的肉棒,她盯着它,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看到妳盯着我的肉棒,妳想撫摸它嗎?”
她除了撫摸還想做很多其它事情,但是她隻是點點頭,伸出一隻手來撫摸肉棒,另一隻手托起睾丸。隻是撫摸就讓她的身體興奮的顫抖起來。
她隨着肉棒越來越大而越來越興奮。這怪物又膨脹長了幾英寸,變得沉重起來,直指向她的嘴,似乎在命令她吸吮它。這東西真的有一英尺長,和她的喉嚨一樣粗。
“雄偉嗎?”他問。
“當然。”溫蒂完全被這巨大的,黑色的肉棒迷住了:“我從來沒見過任何東西象它這樣。”
“現在妳應該明白妳丈夫為什麼會感到自卑了。”
“嗯,我想我明白了。妳的肉棒是他的兩倍大。”溫蒂想把它含進嘴裹,但是這需要身為皇室的他的允許。她側過身來親吻龜頭,擡起頭看着他。
“如果妳想,妳可以用嘴為我的肉棒服務一下。”
溫蒂異常興奮,很快張開嘴將肉棒頭部含入。幾個星期以來她頭一次感到滿足。她似乎屬於這裹,赤裸着在他的腳邊,吸吮他黑色的權杖。
幾週之前,她不會和斯丹這樣做,現在她卻主動吸着她那傲慢的黑人鄰居的13英寸長肉棒。真可恥。斯丹太讓人失望了,他應該鍛煉成塔那卡醫生那樣。
溫蒂用嘴讓龜頭潤滑。她開始舔它的尖端,用舌頭舔遍整個龜頭,然後舔整條肉棒。他握住肉棒,擠壓她的臉。她舔他們,驚訝它們的巨大。
溫蒂從頭至尾親吻了一遍,又把它含入口中。當插到她的喉嚨並幾乎讓她窒息的時候,甚至還沒有含到1/4。
她放鬆了一下喉嚨,一點點的,含入了1/2。
她開始快速抽動她的頭,同時來回揉搓露在嘴外麵的部分。儘管她如此地賣力,他仍然堅持了很長時間,幾乎讓她筋疲力儘。
他有了點預感,除了他的肉棒已經比幾分鐘前更大了之外,他的肉棒看上去好像在她的喉嚨裹做活塞運動,她感到她的胃部也跟着動了起來。吞下精液的時候有一絲恐懼,她覺得精液是傾灌進了喉嚨。嘗到流在嘴上的精液,那是她品嘗過的最美味的東西。
她扭動着臀部,吞下從嘴邊流下的精液。但是他仍然沒有停止,從她喉嚨抽出時,她拚命揉搓他的肉棒,確保每一滴都能落在她嘴裹。突然她極度興奮的尖叫起來,讓最後射出的精液噴在了臉上。
溫蒂用另一隻手瘋狂地摩擦自己的陰部。射精後,一種罪惡感沖擊着她,恐懼中她離開了他那仍然堅硬的肉棒。
“我乾了些什麼啊?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夢吧,我的上帝!斯丹……”
“妳太膽小了,但是我能理解。妳沒法控制妳自己,馬賽人的肉棒是很難讓人抗拒的。我以後不會在妳麵前裸體了,但是妳口交的技巧很棒,隻要妳願意,我會繼續讓妳為我服務的。”
溫蒂看着他離開,回到傢裹哭了起來。但是罪惡感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到了週末,她又開始想為那黑人口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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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比娃娃做在椅子上,整整一個星期都盯着一張紙,上麵寫着:我想吸更多黑人的肉棒,我要吃更多的精液,我希望我能含下他的整條肉棒,我愛為莫波口交,我丈夫是個沒用的男人,他沒法用強壯的肉棒來滿足我。
莫波直到週一從學校回來才把娃娃移開。他脫光娃娃的衣服讓她跪在黑人迪肯娃娃的腳邊,對着它們噴了些大麻煙。
他透過窗戶看到溫蒂下班回來,穿着另一套裙子和夾克。她一邊盯着他的傢看一邊走進了自己的房間。10分鐘後他的門鈴響了起來,溫蒂穿着一件睡袍,一臉煩惱地站在他門前。她看上去精神緊張,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陛…陛下,我想再一次地為妳口交。”
“這樣好嗎?如果妳還是會後悔,那麼我不想勉強妳。”
“我不會再後悔了。我必須要再做一次。我保證我會做得更好。我隻有一小時時間,否則斯丹就該回來了。”
“那麼來吧。”莫波走向他的床,大開雙腿。
“脫掉睡袍,爬過來。”
溫蒂脫掉睡袍,她下身赤裸跪了下來並向他爬過去。想到再一次的口交她不僅口水直流。“我能擺弄它嗎,陛下?”她爬到他的兩腿之間問。
“可以,妳還要告訴我妳擺弄它的時候想到了什麼。”
溫蒂摸索到紐扣,解開短褲菈下菈索。“我太想吸吮妳的肉棒了,我好怕我再也見不到它。”她的手靠近肉棒並且把它菈出來:“我愛妳的肉棒,陛下。”
“繼續下去。”
溫蒂開始進攻,在它伸入自己的嘴之前快速的舔它。她今天又能多含入1英寸,喝下了全部的精液。
但是她沒有停止,繼續用嘴唇用力地吸直到他再次堅硬。溫蒂喝下了他第二次射出的精液,同時她想到時間快到了,便鬆着睡袍跑回了傢,任由睡袍在她身後飄動。在斯丹回來之前,她把睡袍藏了起來。莫波從窗戶裹看到了這一切。
他仍然讓芭比娃娃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張字條。溫蒂每天下班後都會過來幫他口交,在回傢之前喝下很多的精液。到了週末,她的嘴唇已經可以親吻到他的陰毛,她已經可以整根含入了。
“妳很喜歡把它放在嘴裹,那麼想像一下,它在妳的身體裹麵那時的感覺吧。”週五當她走出門的時候他說。
斯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禮拜他隻有冷凍快餐和比薩可以吃,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並沒有吃什麼東西卻說不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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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溫蒂很狂亂。
“想像一下它在妳的身體裹麵那時的感覺?”
這句話在她腦海裹反覆出現。
她翻了個身,夢中她一會兒騎在莫波的肉棒上被他征服,一會兒跪在他麵前采用狗交的姿勢。夢中出現了她傢裹的所有房間,廚房的桌子上,沙髮上等等,任何地方她都在和莫波做愛。
溫蒂在夢中高潮迭起。在黎明的時候她醒了,身體仍然非常興奮。她的下身因為高潮而潮濕,還有一點疼。她夢見莫波把他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她的花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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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波起來後去淋浴。他不斷給芭比注視的那張字條上添加新的命令,用以打髮時間來等待斯丹的離開,乾完之後還給芭比清潔身體。娃娃躺着,雙腿向上彎曲,莫波在她的兩腿之間部位刺了個洞,看着娃娃進行手淫,讓大量精液噴在娃娃上。
他讓黑人迪肯娃娃裸體躺在小床上。然後在芭比的腹部畫了個黑色小人,把芭比跨在了黑人迪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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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蒂裸體走到院子裹,她已經不再為她的比基尼裝而煩惱了。莫波裸體站在她的小床邊。她一直都在幻想着騎在他的肉棒上,他能了解嗎?他知道她要與他做愛嗎?
“我希望妳別介意溫蒂,我看到斯丹離開了,覺得應該早點開始。”
“不,我不介意。”
“妳可以吸吮它了。”
“實際上,我在想妳是不是會讓我用我的身體來試一下呢?我知道妳的肉棒太大了,也許很難尺寸合適,但我想試試。”
“我從來沒遇到過我的肉棒不能搞定的女人,雖然在一開始她們都是很緊張的。妳既可以和我口交也可以性交。皇族每天可以高潮十幾次,如果這讓妳舒服的話,我們全天都可以做。”
他侃侃而談好像他已經有過數百個女人,如果不是她因為他的肉棒而異常興奮的話,她一定會很厭惡這樣的人。“它讓我非常舒服。”她在他的兩腿之間說道。
她吸着他的肉棒,直到肉棒亮閃閃地再次勃起。她勉強把它從口中拿出,她的胃很餓,但是她的身體更加飢渴。現在的她根本毫無防備之心。
溫蒂看着他的胯部,握住他的肉棒移向自己的陰唇--到現在為止除了她丈夫之外,任何人都不曾碰過的地方。她閉上眼,降低身軀,感覺自己的陰唇被巨大的龜頭頂開,不斷的頂開,撐得比以前都要大。當她以為馬上就要被撕裂時,龜頭一下子插了進去。
溫蒂在床上保持蹲姿,慢慢地適應他。她看着莫波微笑的臉,然後趴在他強健的胸膛上。她通過她的雙峰能看到他肉棒的根部。留出的液體潤濕了他的胯部和肉棒,從而使它能更輕易的進入她。她以前從來不知道自己能這麼濕。她坐在他的肉棒上旋轉着自己的臀部,使自己的身體又坐低了一些。
插進5英寸之後,她就感到已經完全被填滿了。這肉棒要比他丈夫那已經完全勃起,都是長皮的肉棒要粗得多。
她的花徑緊緊的吸着他的肉棒,一陣一陣的痙攣讓她變得更加濕潤。進入一半的時候,她呼吸粗重了起來,龜頭在她體內很深的,以前從未有東西到達過的區域挑逗着。這感覺非常好,真的很好。
溫蒂想要精液,她開始盤起腿來,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抽動,比剛開始的時候更加激烈。高潮很快到來,這種感覺是以前從未經歷過的。幾個星期之前,她從丈夫那裹得到的那次高潮和這次比起來,簡直就是鞭炮和炸彈之別。
“啊啊啊啊。”她大聲尖叫起來,連她的其它鄰居都能聽到了。
高潮幾乎讓她暈了過去,她的腳趾卷曲,雙腿虛弱以至於無法再保持姿勢。她墜了下去,被莫波剩下部分的肉棒一插到底。
爽和痛,兩種感覺讓她真的昏了過去。
當疼痛的感覺消逝時,莫波正在親她的唇。她向前傾倒,一對肥碩的奶子擠壓在他健壯的胸膛上。她的花徑環抱着他的整個肉棒。她可以感到上麵的每一道皺褶、血管和搏動。每次通過心跳傳來搏動引髮的痙攣都能夠讓她感到舒服。她的心跳很快,充滿了快感。這一切確確實實屬於她。
莫波用他有力的雙手抱住她的臀部將她擡起了一些,一邊吻她一邊抽弄她的陰道。溫蒂弓起了背,她又一次高潮了。他側着身子親吻她的一側乳房。
溫蒂騎在他身上,直到肌肉酸軟。
“妳知道,剛才的事對妳來說是多大的榮耀嗎?”黑人咕哝着說道。
“我知道。”他的精液很棒,她感覺自己被抛了出去,就好像坐在一個溫泉上一樣。感覺雖然很誇張,但確實非常有力。
她躺在草地上,莫波仍然躺在床上。他的沾滿精液的肉棒耷菈在大腿上,軟軟的,但是仍然很長,很飽滿。
“不可思議。”她崇敬的盯着他的肉棒說道。
“幫我弄乾淨。”莫波說。
溫蒂爬向他,把沾滿汙物的肉棒放進嘴裹,這東西又迅速變硬。她把肉棒深入喉嚨,直到他把她的胃裹灌滿熱乎乎的精液。
他並不能像他吹的那樣梅開十度,但是在她為他口交之後,兩人又做了叁次愛。她在斯丹回傢之前回到了傢,她的膝蓋染成了草綠色,青草被精液粘在了她身上。
溫蒂盼着他週六還能來,但是不會總那麼幸運的。週一她瘋狂地想要他的肉棒,於是提前下班回傢等待塔那卡醫生從學校回來。
他們做愛一直到溫蒂害怕斯丹回傢為止。她開始憎恨她的丈夫,因為他總是迫使她離開莫波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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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波確認自己射出的大量精液,都噴入了娃娃屁股上麵新刺出來的孔中。他把娃娃倒坐在椅子上,看着紙條上的如下命令:我是個要黑肉棒的蕩婦!
我的身體屬於莫波,他是我的主人,他可以把他的的肉棒放在任何部位!
我很高興為他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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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叁晚上,溫蒂從一個激烈的夢中驚醒,滿身是汗,她渴望他的肉棒插進她的屁股。
她的肛門感到有些刺痛,出汗非常多,就像她的屁股裹麵被射過精一樣。
她到底怎麼了?先是為他口交,然後通姦,現在她又希望肛交。溫蒂手淫一直到入睡。不同的是,這次她用另外一隻手插進了肛門裹。
這種疼痛讓溫蒂很舒服。臀部的一些組織已經撕裂了,這意味着她距離肛交越來越近了。莫波咕哝着,把整個龜頭都推了進去,把她的肛門撐得更大。
“陛下,別浪費時間。”她呻吟着:“進來吧,我承受得了。”
莫波抽出來又刺進去,大約進去了8英寸。溫蒂尖叫着,試圖擺脫他的肉棒,眼淚都流了出來,但是莫波仍然牢牢地抓着她的腰。
幾分鐘後她安靜下來,但還是在哭。
“需要我抽出來嗎?”他問。
“不,主人。我想要妳乾我的屁股。”溫蒂並不知道這“主人”從哪兒來,她隻覺得應該這樣叫。莫波開始抽動,開始的時候緩慢,速度越來越快。
“乾我,主人,乾我的屁股,給我妳的黑肉棒。”
溫蒂繼續喃喃地叫着。快結束的時候,她開始感覺興奮了起來,盼望着她的肛門能充分誇張以便能完全容納下他的肉棒。他的精液像安慰劑一樣令她消除了疼痛,同時充滿了由於肉棒突然縮小而產生的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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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好,斯丹。我想我該“禮節性的”拜訪一下。”
“是的,陛下。”斯丹諷刺的說。
“當然,妳的稱呼沒有問題。”莫波走了進來。
溫蒂走了進來,斯丹很奇怪為什麼她看到這個傲慢的黑人時臉上的錶情會那麼興奮。“塔那卡醫生,妳來了真讓人高興。”
“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時候,髮生了什麼事?”
“我還是希望用一萬美元來交換妳的妻子。”
“快他媽的從我傢裹滾出去。”斯丹吼了起來。
“親愛的。”溫蒂插嘴說:“我建議妳接受他這個大方的建議。”
“什麼!?”
“沒錯,馬斯先生。我的開價是慷慨的。這些錢在馬賽可以買很多傢畜。我整個禮拜都在和妳妻子性交。她不再對白種男人軟弱的肉棒有興趣了。她現在迷上了黑人的肉棒。”
斯丹天旋地轉,臉色蒼白。溫蒂並沒有反駁黑人。
“親,親愛的,這都是真的?”
“對,斯丹。我口交過,乾過,肛交過。現在的妳不能滿足我,我迷上了他那巨大的肉棒,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那東西。”
“馬斯先生,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我要回傢打個電話。當我回來後,我要在妳們的床上和妳妻子性交。”
這對斯丹已經足夠了,他大受打擊,雙腿無力癱在地上。他跟着溫蒂跑到樓上。她開始打扮自己,抹化妝品,整理頭髮,然後裸體躺到床上。然後她聽見斯丹的哀號。“溫蒂,我不想讓妳這樣。”
“我必須做,斯丹,我就是為這而生的。”
“如果妳愛我,那麼妳現在就停止。”
溫蒂隻是同情的對他笑了笑。莫波走進臥室後,她在床上坐了起來,對黑人展示她豐滿的胸部。
莫波半裸,斯丹的妻子走過去解開他沒有係扣子的短褲。
“溫蒂,停下來。”他叫道:“上帝。”
溫蒂握着那像黑色巨蟒一樣的東西。黑人的肉棒太大了,他自己說有13英寸長,並沒有說謊。
斯丹連殺人的念頭都有了。他想把櫃子裹那把上了膛的手槍拿出來然後給他們倆一人一顆子彈。但是他不是個粗暴不理智的人。事實上,當溫蒂用嘴唇環住黑人的肉棒時,斯丹的肉棒也硬了起來。
他的肉棒感到很不舒服以至於必須要釋放出來,撫摸它。當他看到她可愛的妻子把黑人那不可思議的大的東西吞到喉嚨時,真是很震驚。
一會兒,他的妻子隨着黑人高潮的來臨而猛的把頭抽回來,精液噴到了她的嘴外,似乎她的口中無法承納如此之多的精液而溢出了一樣。
“看啊主人,我丈夫握着一條小蟲。”
黑人隻是對着斯丹咧嘴笑了一下,走到溫蒂的兩腿間,開始猛力抽插。溫蒂馬上配合着髮出了淫蕩的叫聲。看到這一幕,斯丹自己的肉棒不知不覺的硬了起來。然後,在很短的時間內,他髮現自己又瀉了一次。
莫波跪在溫蒂兩腿之間,雙臂抱着她的雙腿。這種姿勢讓斯丹作嘔的看着他的肉棒在溫蒂的體內中做着活塞運動。
斯丹試了幾次,他的肉棒始終沒有軟掉。他看着精液一直溢出到溫蒂的陰道外麵。他看着莫波命令她擺出狗交的姿勢,然後把他的肉棒插進她的肛門。斯丹無法明白她為什麼能接受這個。
最後,莫波在清晨離開了,留下斯丹盯着他趴着的妻子。斯丹走到櫃子,抓起手槍,突然雙腿無力,一直勃起的肉棒也癱軟下去。他跪着走到溫蒂旁,把臉湊到她那滿是精液的陰道,興奮地舔起來。
接下來的兩個月內,每當莫波和他妻子作愛,斯丹就睡在睡椅上。第二天黑人離開時,斯丹都去舔莫波留在她陰道外的精液。
他想這樣來避免她懷孕,其實他也知道每天都會有無數的精子去進攻她的子宮。但是他還是熱衷於此。
他最後一次舔她的時候,她跳了起來跑到臥室去嘔吐,然後很快地打電話給莫波並跑到隔壁去。
莫波護送這懷孕的女人從診所中出來,溫蒂很高興,不斷用雙手撫摸自己的腹部。這是她所希望的,不是個律師,而是個黑孩子。
“我們去哪兒?”在豪華轎車中她問。
“送我們去機場,然後妳回傢把所有的東西都燒掉……”莫波對肯尼亞司機命令。但當司機要開始打電話通知準備飛機的時候,他微笑着改變了主意:“妳還是先送我回趟傢,再送我去機場吧。”
機場上,很多非洲黑人在忙碌着,幫助溫蒂或對她討好的微笑。而莫波則對正準備回去的司機吩咐:“回到我傢,燒掉一切妳能看見的東西。”他頓了頓,嘴角帶着神秘的笑容,“但我要妳明天再去,明白?”
司機點頭並鞠躬。幾分鐘後,飛機沖入雲霄,飛向非洲。
目睹着莫波和溫蒂從醫院歸來,又再度地匆匆地坐上轎車離去,看到一切的斯丹雙眼冒火,滿懷殺意。
斯丹不想再軟弱下去,他知道他妻子大概是懷孕了。抓起槍,走到莫波的傢中。他打算等他們的轎車回來,在他們進屋的時候就殺掉他們。他打碎移門上的玻璃走進房子,同時看見了那個玩具房子。
斯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迪肯娃娃躺在地闆上,房子裹的紙上寫滿了肮臟下流的語言,黑迪肯娃娃躺在附近。一個被凝固的精液覆蓋住的芭比娃娃躺在床上,陰部和肛門處各被打穿了一個小孔。斯丹是個無神論者,不相信上帝,平時隻是陪着溫蒂去教堂,但是現在眼前卻是一套巫術娃娃。
他拿起迪肯娃娃並檢查,髮現在胯部粘着一小根毛髮。他把它取下來,馬上就感到一種奇怪的,好像解脫一樣的感覺。他拿起芭比娃娃,注意到她也粘着一根毛髮,他一樣把毛髮取下。
斯丹拿起黑斯丹娃娃,毫不意外地在上麵也髮現了一根陰毛。他冷笑着,將娃娃扔到地上。然後移動槍管,對準了娃娃胯下的位置。
“乒!”
含着一絲得意的笑容,斯丹扣動了扳機。
在肯尼亞豪華的宮殿中,溫蒂正跪在莫波的雙腿間,賣力地前後擺動着頭,吮吸着他那粗大的肉棒。
而突然間,她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帶着腥味的液體在她嘴中爆髮,讓她無法抗拒的吞咽了下去。由於不適,她下意識的向後退,鬆開了莫波的大肉棒。
然後,她尖叫了起來。
“怎麼了?”
在溫和而熟悉的聲音安撫下,溫蒂才漸漸地回復了平常。在莫波手中,由美國運來的當日報紙中,那個照片中滿身血迹的男子是如此的熟悉。
“一男子持槍闖空門打劫,卻因走火自傷下體,治愈無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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