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她們洗完了澡,隨手就把毛巾扔在地上。
格蕾塔走到一個櫃子邊,慎重挑選之後,拿了一件性感惹火的緊身蕾絲內衣。
她們慢慢地讓神奇女俠穿上這套內衣,讓粉紅絲綢包裡住渾圓的肥白屁股,開高叉的設計,將結實有肉的肥臀,緊勒出性感曲線,再往下凸顯粉嫩而顫抖的修長雙腿。
粉紅蕾絲胸罩,緊緊勒在黛安娜的胸口,令那對波濤洶湧的巨乳呼之慾出;柔軟的乳房,被堆擠成兩個完美、豐滿的肉丘,仿佛隻要一震動,隨時都會把沉甸甸的大奶球抖出胸罩。
殘留在肌膚上的水氣、光澤,給室內昏黃的燈光一照,更顯得冰肌玉膚,吹彈可破。
一件花俏的蕾絲罩袍,套上了黛安娜的肩頭。
無疑地,穿上這件性感內衣的黛安娜,散發着誘人的魅力;但仍沒有什麼東西,會美過這真絲內衣之下,那具光滑如緞的美麗胴體。
如雲秀發,隨意纏在頭上,梳成個簡單而端莊的發髻。
最後穿上的,是一雙六寸高的粉紅高跟鞋。才一穿上,肌肉緊繃的疼痛就令黛安娜皺起眉頭,但看在旁觀者的眼裡,這雙高跟鞋,讓這原本就身材健壯的亞馬遜女戦士,更加顯得高佻美麗。
一切就緒,伊格娜、格蕾塔也相繼換上自己的黑色皮革套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們為黛安娜套上一個黑色的釘環項圈,勒住她白嫩的頸子,慢慢地牽着鏈條,把她帶進隔壁房間裡。
一個盛滿美食的托盤,放在一隻豪華的銀桌上。
黛安娜被牽到銀桌前的椅子,給牢牢地綁在椅子上。
她的雙手反捆在椅背上,兩條玉腿給交叉捆綁着,繩子纏過膝蓋與腳踝。
塞在嘴裡的箝口球被拿掉,兩個女人也坐了下來,開始一湯匙一湯匙地,喂養她們的俘虜。
經歷了那麼多折磨,體力消耗,黛安娜早就餓壞了,也不考慮有毒與否,毫不猶豫地張口,吃下所有喂來的食物。
=就在姐姐被喂飯的同時,神奇少女幾乎要昏過去了。
她辛苦地站在桌子上,隨着後方的侵犯者無情肆虐,結實小屁股本能地向前挺。
缺水的唇瓣乾裂、鬆弛,而當她看到眼前終於出現了亮光,淚水立刻盈滿眼眶。
“喔!上帝啊!求求您,什麼人都好,求求你們……隻要現在讓我高潮,我什麼都願意做……”忍不住體內一再高漲的慾焰,多茜菈放聲哭叫。
在以前,她從沒體驗過如此令人發狂,又那麼教人興奮的悶絕感受。
女伯爵的手段實在太陰險了,現在,當她一麵呻吟與哭叫,心中也對女伯爵的下一套折磨手段感到恐懼。
當這一切似乎將成為永恒,多茜菈嬌軀顫抖,汗流浃背,注視着實驗室的大門緩緩被推開,暫時中止了這酷刑,但眼前出現的事物,卻又讓她知道,最壞的狀況尚未到來。
一陣響亮的皮靴聲,女伯爵在叁名德國軍官與一眾亞利安人護衛團的簇擁下,大歩走進實驗室。
那叁名軍官的年紀都很大,而看他們領上的軍階,似乎是當今德國軍部的重要人物。
雖然猜不出這叁人的身分,但是看一向高傲的女伯爵,對這叁名軍官竭誠惶恐,戦戦兢兢的態度,多茜菈可以明白這叁人的重要性。
眾人走向多茜菈,站在她身前,凝視這不住痙攣的裸裎少女,散發青春氣息的結實胴體,讓那叁名軍官頻頻點頭示意。
“唔,真教人難以相信,這麼一個小女孩,就是一直讓我們納粹蒙羞的神奇女俠嗎?”隔着單框眼鏡,威爾森特校仔細地打量着多茜菈,掃視這少女的每一寸肌膚,納悶這樣一句纖弱的嬌軀,為何能發揮出比上百個納粹軍人更強大的力量。
多茜菈沒有答話,心中有些奇怪,因為這個威爾森特校的模樣,與她印象中的亞利安人有所不同。
同樣的懷疑也存在女伯爵心裡,她知道這個威爾森特校,是蓋世太保裡頭極少數非亞利安種的高階軍官,為什麼能有這樣的地位,確實是一件奇事。
“恕我失禮,特校,這不是神奇女俠,她不過是神奇少女而已,現在,她們姐妹倆都已經被我治得服服貼貼了。”女伯爵笑着說道,她特意把最後一句加重,提醒這叁位長官自己立下的大功。
多茜菈惡狠狠地瞪着他們,眼神中充滿憤恨與氣惱,恨不得立刻就把這些折磨她們姐妹的納粹撕成碎片。
“你們好好等着吧!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隻要我……”瞪着眼前一乾敵人,多茜菈倔強的眼神、憤怒的咒罵,仍顯示她絕不屈服的意志,這讓叁名軍官皺起眉頭,對女伯爵投以責難的目光。
“你不用着急,小婊子,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你姐姐了。”女伯爵憤怒道∶“不過在那之前,我要給你這不知尊卑的小婊子一點教訓!”
“衛兵!把這小婊子給解下來,然後重新捆到那張桌子上,動作快!”
女伯爵高聲命令着,指向實驗室牆邊一隻手術臺模樣的鐵桌。
接到命令的衛兵連忙搶上,依命迅速解下已經疲累不堪的神奇少女。
當他們解開束縛,多茜菈扭動身子,拼命亂踢,試著作逃脫的掙紮。
不過那完全沒有效,衛兵們粗蠻地抓住她手腳,不顧少女的抵抗,整個人大字體地仰天擡起,帶到那張鐵桌子上,又重新把她捆得牢牢的。
她的雙手被一隻皮革手铐給鎖住,反扣在腦袋上;兩條長長的皮帶緊緊纏住她的腳踝,這樣一來,多茜菈隻能小角度地移動着雙腿。
當衛兵們在她嘴裡塞上一團箝口球屑,她氣急敗壞地扭動身體,在鐵桌上抵抗。
結果這招來更壞的結果。在女伯爵示意下,衛兵們又幫多茜菈在嘴邊加了條皮帶,預防她咬傷自己或別人,也讓她絕不可能頂出嘴裡的箝口球。
當皮帶係好,多茜菈也隻能發出細微的咽嗚,勉強喊出一些模糊的語調。
“果然是個活潑的小東西啊!”一名軍官饒有興味地說着。
“是,不過請放心,落在我手上,她那多馀的驕傲火焰不久就會被熄滅了!”女伯爵自信地說着。
她一直努力在這叁名軍官之前,錶現自己的能力。這次擒到神奇女俠姐妹,是一等一的大功,隻要能讓總統認可她的功績,不要說是升官,就算是取代這叁個老頭,也是大有可能,所以女伯爵錶現得相當急切。
叁名軍官互望一眼,他們都很清楚這女人的意圖,而此時,叁人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某些異樣的神色。
這女人實在太多話了啊!怎能讓這趾高氣昂的賤人登上納粹要職呢?況且,如果真的讓她升了上去,自己叁人的未來又在哪裡呢?
那麼,是不是應該在那之前,先讓她……
料不到長官們的想法,女伯爵得意地拍拍雙掌,繼續對部下命令。
實驗室的門再次打開了,在數十道目光注視下,歷經諸多淩虐,神情慘澹的神奇女俠,被帶進實驗室,來到眾人麵前。
“好一個大美人啊!美麗,實在是太美了。”
威爾森特校以純正德語大聲讚嘆着,其馀兩名雖然沒有錶現得那麼明顯,不過也都是以猥亵的貪婪目光,上下注視着這半裸的亞馬遜美女,對那具性感的雪白肉體,眼發異采。
即使是他們引以為傲的亞利安美女,也很少見到這麼傲人的巨乳,美妙的曲線,充滿生命力的健美胴體,以及高傲、英艷的女英雄。
“雖然有些遺憾,我們是在這種情形下邂逅,不過我們仍要說一聲∶大奶女妞,你的確是個讓納粹高層頭疼的人物。”威爾森特校朗聲大笑,怪有趣地盯着這大膽的女郎。
“承蒙誇獎,我很高興能有這份讓你們頭疼至死的榮幸!”瞥見妹妹的淒慘處境,黛安娜心裡難過,但隨即深深吸了口氣,以神奇女俠應有的自豪與決斷語氣,冷冷聲明着。
“神奇女俠,你已經耗光了我們所有的耐性。”女伯爵走至黛安娜身前,冷笑道∶“偉大的總統對於你這樣的女戦士十分感興趣,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加入我們,一起為帝國奉獻,而如果你拒絕,那麼你將遭遇到的處罰,會讓你後悔自己為何生為女人!”
這番話當然不會把黛安娜嚇倒,盡管擔心妹妹的安危,但英勇的亞馬遜女戦士,絕不向任何脅迫屈服。
“不管你們的手段有多卑鄙,你們絕對不會成功的,就算我們落到你手中,美國也一定會獲得勝利,而你們這些納粹豬猡……”
沒等她把話說完,一團同樣的箝口球,粗魯地塞進她嘴裡,接着也是一條皮帶,把箝口球固定住,讓她和妹妹一樣的待遇,非己所願地閉上了嘴。
結果,黛安娜也僅能咽嗚與喘氣,就這麼無助地站在一群納粹身前,任他們玩偶似的欣賞。
“你們這些低等的美國女人可真傲慢,怎麼就不能學學優秀的亞利安女人,她們永遠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
威爾森特校一麵說,一麵粗魯地擡起黛安娜下巴,強迫這女人擡起頭,屈辱地仰望着自己。
“如果您允許……”女伯爵低聲請示着,一麵向依格娜、格蕾塔使眼色。
兩女會意,把黛安娜推向多茜菈身邊的另一張臺子,如法炮制地鎖在臺子上。
當身體被牢牢綁死在冰冷鐵臺上,黛安娜和多茜菈不期然地對望一眼,在姐妹的眼中看見無助與恐懼。
自從多茜菈失手被擒之後,她們姐妹甚至沒有機會見上一麵,直到現在已成為人傢奴隸的身分,實在也不是一個令人高興的溫暖重逢。
‘支持下去,我的好妹妹。’強忍住心裡的悲傷與害怕,黛安娜試着用眼神為妹妹打氣。
‘邪惡不會永遠勝利的!’無暇顧及兩姐妹的眼神交流,依格娜和格蕾塔謹慎檢查,用力一菈,確認皮帶已經徹底綁死,務必要求沒有任何疏漏的地方,為稍後將上演的酷刑,做好準備。
皮帶緊緊箝進肉裡,神奇女俠姐妹發出痛苦的嗚鳴,聽在一眾納粹的耳裡,讓他們感受到征服者的優越。
“恭喜你們,現在,你們兩個爛婊子,將有榮幸見到我們納粹的力量。”想到自己下一歩策略,女伯爵得意洋洋,轉頭向叁名高級軍官誇耀道∶“叁位大人,現在呈現在你們麵前的,是一批最優秀的亞利安軍人的誕生過程!”
說話同時,實驗室的門被打開,傳來震天響的野獸咆哮,兩具叁重精鋼打造的獸籠,在二十幾名納粹士兵運送下推了進來,行至四人麵前,士兵們躬敬地行了軍禮,卻對籠子裡的東西露出畏懼錶情。
對於士兵們的反應,叁名特校很感興趣。他們都是勇敢的納粹軍人,但當看清了獸籠裡頭的東西,仍是為之倒抽了口涼氣,脊椎發寒。
獸籠裡頭,分別囚禁了兩頭似人非人的雄偉怪物∶一隻牛頭人身、一隻豹頭人身,它們的手腳都已經變形成粗壯獸爪,臀後長出尾巴,胸膛、大腿更是生滿了濃密的體毛,各自的生殖器軟垂在毛間若隱若現,饒是如此,也有着成人手臂般的大小,雄壯兇猛的外錶,令人望而生怯。
兩頭人身怪物的目光呆滯,怒睜的瞳孔中找不到一絲理性,嘴角不停地淌出饞沫,形象猛惡,雖然被關在獸欄裡,仍不時發出悶雷一般的低咆。
“這是新納粹計劃的產品嗎?”拭去額上汗水,威爾森特校問道。
叁名特校都知道,納粹高層當初有個計劃,利用基因改造技術,將猛獸的基因與人類混合,創造出最強、最兇猛的無敵軍隊。不過,因為遇到許多技術上難以克服的問題,研究的科學傢估計在一百年內無法實現,所以暫時擱淺,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成品。
“是的!但當前隻是半成品。”女伯爵解釋道∶“現在雖然能注射藥劑,突變士兵們的基因,成為改造獸人。但是由於技術問題,實驗體在十五分鐘內就會暴斃。六年前,科學傢在柏林研究出解決方法,就是繁殖出改造獸人的第二代,藉着自然生殖來克服基因障礙,誕生真正的無敵戦士,但是……”
“但是什麼?”威爾森特校大概了解了事情,他們此次前來,除了另行監督一樣對納粹極為重要的超級兵器運送,和探視女伯爵抓到的神奇女俠之外,也負責運送一批由各部隊中選出的精英士兵到此,原以為是要執行某項秘密突撃任務,沒想到是被送來當實驗體。
叁名特校現在對這項任務感到有些不安,更對於女伯爵的冷酷打算感到警訊。
“但是我們卻遇上了困難,因為無法制造出可以負荷自然生殖的母體,所有的實驗母體都失敗死亡,最多也不過生出像現在地下道裡那怪物一樣的失敗品。”女伯爵道∶“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我相信,這一次的母體絕對可以生下最成功的實驗體!”
“你所謂的母體,就是……”想到女伯爵計劃的毒辣,威爾森特校有些膽顫心驚。
“沒錯,就是這兩個不識擡舉的美國婊子。”女伯爵往鐵臺方向看了一眼,輕蔑道∶“如果她們始終不屈服,那麼讓她們為亞利安人生下後代,是唯一得到她們神奇力量的方法;當然洗腦也是個主意,不過還是這樣比較穩當。”
女伯爵忙着解說,而沒得到進一歩命令,兩頭異變獸人象雕象似的呆呆站在原地。為了以策安全,科學傢在注射異變藥劑之前,先摘除了實驗體的腦前葉,讓它們的兇性獲得抑制。這是在實驗中付出過慘痛教訓所得到的經驗。
雖然形貌兇惡,但與野獸基因異變的雄壯胴體,卻像任何希臘藝術雕象那樣的健美。
它們沒有披掛半絲布料,深銅色的精赤肌肉,蘊藏着澎湃的精力,和火山般的爆發力,全身上下都如猛獸般肌肉贲起,找不到半點殘陷。這樣的體魄與力量,如果能再得到神奇女俠的超能血統、無雙智能,在戦場上將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擋,它們將壓倒全世界,會是最強、最兇的無敵軍隊!
女伯爵繞了一圈,滿意地打量着它們,不住伸手觸摸它們雄壯的肌肉。
“這兩個實驗體,還有正在地下室趕制,即將被運送到此地的其馀十八頭,代錶了現在亞利安民族的頂點。”女伯爵解釋着。
“經過悉心照料、培育,它們會為光榮的帝國,生殖出一批全新的完美軍隊!”她繼續說道。
他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響,當黛安娜聽見裡頭的隻言片語,再憑着過人視力瞥見獸欄裡的東西,不禁魂飛魄散,高聲尖叫。
“現在,我可愛的孩子們,看看媽咪為你們準備的新配偶!”女伯爵冷笑着,將眼光從獸欄移開,轉瞥向猜到自己未來命運,正在鐵臺上瘋狂掙紮的神奇女俠和神奇少女。
“現在,作為一個優秀的納粹軍人,是你們完成制造你們所為的神聖使命的時候了,預備……為德意志榮光搞大這兩個女人的肚子,用她們卑賤的肚子生下你們汙穢的獸種!”
幾重鎖煉解開,牛頭、豹頭獸人發出喜悅的咆哮,眼光直盯着前方,一歩一歩地走過去。
當兩名獸人漸漸靠過來,神奇女俠和神奇少女拼死命地劇烈掙紮,震得鐵臺噹噹作響。
她們竭力擡高身體,把自己往後退去,在女伯爵的高聲狂笑中,試圖作着無意義的逃脫動作;但這一切終歸無用,兩頭獸人從鐵臺未端爬了上來,一把就抓住瘋狂亂踢的兩條美腿,粗蠻地大力分開,跟着,它們開始調整自己的姿勢。
給一隻強而有力的獸爪猛地攫住乳房,黛安娜發出痛苦的哀叫,眼睜睜地看着自己飽滿圓滑的巨乳,在獸爪的擠壓中淒慘地變形。
努力顫動、狂扭着肥白屁股,黛安娜試着躲避對方胯間的醜陋東西;但是那超乎想象的長度與力氣,卻令她一麵倒地潰敗。
她修長、健美的雙腿,狂野地抽動着,似乎想要把爬上身來的侵略者踢開,隻是,纏死在足踝的皮帶,卻讓她隻能稍稍屈起膝蓋,作不了更大的動作。
當這牛頭怪往前移動身體,黛安娜清楚地看見,它胯間那條恐怖又恐怖的獸莖,暴漲至難以相信的超級尺碼,正高舉作着最怒挺的示威,這時,她恐懼地瞥向自己腿間的柔嫩牝穴。
獸人們高高挺起了醜陋的生殖兇器,貼在神奇姐妹們柔軟的花唇邊,蓄勢待發;跟着,在旁觀納粹們的大笑中,它們用力前挺,將獸莖破入毫無保護能力的乾涸陰道中。
兩聲被抑制住的淒厲慘叫,長長地回響在實驗室裡!
承受着分娩一般的劇烈痛苦,黛安娜兩行清淚流過臉蛋,發狂似地搖着頭;多茜菈被塞住的小嘴,發出任何人都為之心寒的尖聲哭嚎。
當渾身肌肉的攻撃者爬在女英雄的身上時,她的屁股由於過強的疼痛,不住地起着痙攣。
雖然痛苦,但遠較任何一般女性更為強韌的女體,仍是將這不可能的任務承擔下來。當柔軟的膣肉被撕裂,鮮血流在蒼白的肌膚上,兩姐妹的嫩穴,彈性被擴張至極限,慢慢地接納了這腦袋般粗的外來者。
目睹這一幕,女伯爵興奮得手心冒汗,在以前,從來沒有任何女俘虜能承受這非人尺碼,往往獸莖前端尚未完全挺進,就已經骨盆破裂,哀嚎着慘死當場。
一寸接着一寸,牛魔人嗤牙裂嘴地笑着,把自己的巨大獸莖越插越深。猛力的插刺,逼得黛安娜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嗚鳴。
當兩根粗大獸莖,分別撐滿了兩姐妹的柔嫩陰道,獸人們不約而同地高聲嘶嚎,開始大動作地往前挺送。
沒過幾下,鮮紅液體就象血崩一樣止不住地流出,雄偉的獸莖,象是一艘無往不利的破冰船,破開嬌嫩柔軟的膣肉,直直頂入子宮。
猛烈的侵犯,就從外錶都清淅可見,每當獸人挺動,兩姐妹雪白無瑕的小肚子上,不斷地出現獸莖的叁角柱形狀,令人不難想象她們正受着多麼大的苦楚。
撕裂般的痛楚中,兩具嬌軀不住痙攣着。黛安娜側頭望去,看見她年輕的妹妹正大聲哭泣,隨着侵犯者的挺動,抽搐着身體。
被獸人騎在身下,纖瘦卻結實的青春胴體,不停地顛動、翻滾着,多茜菈俏麗的小腦袋,因為兩腿間的劇痛,忍不住往後用力撞撃鐵臺,想昏迷過去以逃避這可怖的淩辱;棕黑色的秀發披散飛揚着,在納粹軍官們眼中,呈現出一幕淒慘卻無比性感的光景。
在獸人們瘋狂施暴下,兩名亞馬遜女英雄隻能翻滾、掙紮,來稍稍纾解肉體上的痛苦,塞在嘴裡的箝口球,已經被口水浸得濕透,間歇傳出無力的哭泣與悲鳴。
除了巨型獸莖的肆虐,獸人們更不時一把攫住神奇姐妹的肥嫩巨乳,大力揉捏、擠榨,讓兩對充滿質感的大奶球,在它們的獸爪中扭曲變形,進一歩地增加了她們的痛楚。
有着最狂野的獸性,它們對兩雙飽滿的乳房連吮帶咬,原始的熱情,讓它們象是初生嬰兒一樣,在嬌艷小蓓蕾上大力吸吮。
激烈的性交濕虐場麵,讓所有旁觀者臉紅心跳,饒是最有自制力的納粹軍人,在目睹了這幕美人姐妹遭到野獸 乾的強姦戲,都無法不為之動容,特別是想到這對如今受盡摧殘的嬌俏姐妹花,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征服的神奇少女和神奇女俠,每個男人褲裡陰莖都漲得老高。
女伯爵也興奮無倫,恨不得立刻有根大棒子,塞進她騷癢陣陣的浪穴裡。能和這麼勇猛的男人性交,是所有蕩婦都夢寐以求的事。
但是,她也很清楚,除非是神奇姐妹這樣的超人體格,否則是沒有可能讓這些雄壯獸人 乾到這時候的,它們碩大無朋的獸莖,在進入的瞬間,就會讓人類女性裂臀而死;而它們每一下捏奶、擠乳的手勁,更足以將尋常女性的乳房硬生生撕下,不管那是不是巨乳。
所以,女伯爵選擇旁觀,而由衷地慶幸又惋惜,自己不是正躺在鐵臺上,預備受種懷孕的女人。
傳說中,亞馬遜族的女戦士,每個都是最優秀的馴獸師,體內也遺傳了野性的超能基因,所以,把她們與野獸配對,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煉獄般的野獸交媾,在眾人眼前持續上演着,而由於基因病變,這些看來無比威猛的獸人,並沒有着足以讓它們盡情宣泄慾望的壽命,女伯爵看看時間,於是命令士兵們對獸人開槍,注射一種會令它們提早結束的特殊藥劑。
槍聲一響,騎在多茜菈身上的豹頭怪,“吼吼”狂叫,獸掌摟抱住她肥嫩雪白的屁股,開始以最快的頻率,焦急地衝刺着。
黛安娜這邊也是一樣,馴獸師的血統,讓她感覺到這些合成怪物的生命正在迅速消逝,也因為如此,所以它們拼命地想為自己留下後代!
當領悟到這一點,一種說不出的 心、嫌惡,深深糾結在她心裡,讓她有着瀕臨崩潰的恐懼。
“一切都照計劃在進行。”女伯爵滿意地笑着。
“真是讓人不敢相信,那兩隻野獸的那麼大,而她們……”
不象女伯爵那麼肯定,叁名特校啧啧稱奇,但隨即又將注意力轉回這難得一見的經典好戲∶美女與野獸!
在獸人們越來越快的衝刺中,好戲的最後一幕上演了。
當兩名女戦士對侵犯者的一切抵抗聲明失效,隔着嘴裡箝口球,兩姐妹喉嚨間的喘息越來越響,悲鳴越來越尖銳。
然而,這些咽嗚隻讓事情更加惡化,聽到親姐妹那邊傳來的哭嚎,兩人的心裡都是冰冷得死寂,一種無可抗拒的挫敗,讓她們真的對自己處境感到絕望了。
多茜菈身上的豹頭人,忽然伸出獸爪,趴按在少女的香肩,學着它同夥的動作,固定住這具胡亂搖擺的濕滑女體,方便作更深入的刺穿。
時間分秒過去,摟抱住姐姐肥嫩屁股的獸掌越來越緊,深陷在妹妹雪白肩頭的獸爪越來越用力,兩姐妹忽然都感覺到,已經將牝戶撐漲至極限的巨大獸莖,又不可思議地進一歩脹大起來。
秀發散亂,兩姐妹拼命搖擺腦袋,淤青處處的纖弱胴體,恐懼地往後縮,想逃避即將到來的悲慘命運。
結果一切終歸途勞,獸人們的箝制,將她們扯住屁股菈回。
伴着一下最重的挺送,驕傲的神奇女俠發出了令人血液凝結的瘋狂慘叫,牛頭怪的精液象是山洪爆發,一股一股熱濃濃的粘漿,全數住入她毫無防衛能力的柔軟子宮。
多茜菈也發出了同樣的哭嚎,可以令她產下豹人異種的大量精液,無情地佔據了她的子宮。
當充滿生命精華的濃稠精液,持續不絕地泊泊射出,神奇少女、神奇女俠的淒厲恸哭,象首哀怆的女英雄挽歌,在實驗室裡來回交響,久久不散。
帶着獸人們所有生命的精液,一如其獸莖的龐大,分量是既濃且巨,沒幾下便填滿了子宮,更撐得兩個可愛的小肚子,象懷胎一樣徐徐膨脹。
“好好體會吧,這就是你們幾個月以後的樣子。”
女伯爵冷酷地笑着,走到兩張鐵臺子間,凝視神奇姐妹鼓漲漲的肚子、變形的乳房,和鮮血淋漓、稀糊一片的大腿根。接着,她拍拍獸人們已失去彈性的肌肉,讚許道∶“好孩子,你們作得太好了,你們將是新一代無敵戦士的父親,帝國無上的光榮。”
獸人們當然不會回答她,當兩頭異變怪獸開始射精,這隻有十五分鐘生命的可憐東西,就將所有的生命能量一起排泄了出去,現在,它們失去生命的偉岸肉體,開始慢慢地萎縮變形,毛發也速速掉落。
和一具死屍疊股交纏,是多麼可怕的一種經驗,不過,瞳孔早已圓睜的神奇姐妹,也隻是隔着箝口球,持續發出已經微弱的尖叫。
“菈下去!”
剛剛看呆的士兵們,聞言立即動手,將這失去利用價值的兩具獸屍菈下,拖出實驗室。
當醜陋獸莖離開牝戶,大量精液立刻從被撐漲成開闊圓洞的牝戶口急速倒灌,沒幾下工夫,就流滿了整張臺子。
兩旁的士兵,立刻給這腥臭的騷味薰得 住鼻子。向來鐵石心腸的他們,在看清兩具女體的淒慘模樣後,也不約而同地轉頭不看。
“作得好!”女伯爵冷靜地說着,她才不像這些沒用的士兵,這等軟弱。反而還伸指撈起一灘精液,放入口中嘗試。
確認了兩具實驗母體的狀況,女伯爵立即下了冷酷的命令。
“好!把下一批實驗體送進來。”
士兵們聞言雖然感到詫異,但是積威之下,誰也不敢多言,自行分派人將兩具獸屍拖出去處理,另外再從走廊推來兩個重重深鎖的獸欄。
“下一批?”威爾森特校按耐不住,“我以為這樣子的配種,叁天一次就應該夠了,而且這兩個女人現在……”
“沒問題的,隻要樓下負責制造藥劑的科學傢動作快,她們還可以再接好幾批呢。別忘了,她們不是普通女人,是神奇少女和神奇女俠啊!”女伯爵露出了殘酷的笑容,“而且,兩個意識不清的女人,隻要張開腿,放鬆屁股,來幾批都是沒有差的。”
發現這女人是超乎自己想象的冷酷,威爾森特校為之語塞。
“放心吧,我保證,接下來的劇情一樣精采,長官們還是坐回椅子上,慢慢欣賞吧!”女伯爵輕笑着,向叁名軍官的褲襠嘲諷地瞥了一眼,繼而轉頭發出命令。
“解開獸欄!”
黛安娜紅着雙眼,凝視着已經兩眼翻白、意識不清的親妹妹。憤怒的火焰,讓她在一次地燃起復仇的慾望,和逃脫的勇氣。
不過,這股火焰很快就被熄滅!
當耳邊響起慾聾獸吼,神奇女俠恐懼地瞪大着眼睛,看着出現在眼前的那個老虎頭…
以及更為碩大、怒挺,漲成紫紅色的醜陋獸 !
兩頭異變獸人再次爬上了它們配偶的身軀,一樣模式地貫穿她們嬌軀,開始顛簸抽插,將美麗的亞馬遜女英雄們,推入更深、更墮落的絕望深淵,那裡,是沒有止境的地獄。
依照納粹計劃,這樣的野獸輪姦,將殘酷地反復進行着,直到科學傢們確認,神奇女俠與神奇少女已經被強迫受孕成功,繼而產下異變獸種的那一日。
=給人象丟垃圾一樣,扔進了潮濕而冰冷的地牢,黛安娜滿是傷痕的嬌軀,重重撞在石壁上。
當她半昏迷地斜靠在牆上,那具淤青、紅腫的殘破肉體,持續地作痛。
跟着,一具同樣傷痕累累的肉體,再給人抛了下來。昏迷過去的多茜菈,筆直地墜落在姐姐身上。
不知道歷經了多少次殘虐的配種,兩姐妹尖叫着昏厥,又在痛苦中醒來,麵對惡夢般的現實。就這麼沉淪在夢與現實間,直至完全昏去。
女伯爵把她們暫時放回牢去,稍做休息。
雖然如此,黛安娜的兩條手臂,仍是給幾條皮帶捆死在背後。
皮帶捆綁住她的手腕與手肘,另外纏鎖在裸露的肩頭,不讓她有任何機會挪動手臂。
疼痛的雙腿,也受到同樣待遇,給幾條皮帶牢牢扣住,就象繞線的紡錘一樣,密密麻麻的皮帶,將雙腿密封裡住,不留半點空隙。女伯爵說,這樣可以把精液全保留在牝戶,增加受孕機會。
她的嘴裡,仍塞着在實驗室裡便已塞進的箝口球,而固定箝口球的皮帶也未取下,這是防止她與妹妹交談,或是有輕生的念頭。
女伯爵的威脅沒有說錯,這樣比死還慘的處罰與羞辱,的確讓她由衷地後悔,自己為何生為女性?
她最心疼的小妹,無助地昏死在地上,身體也象個煙薰火腿一樣,給捆得密密麻麻的。
距離獸人的配種儀式開始,已經過了幾個小時,黛安娜推測,她們姐妹的身體,起碼已經各自輪過七、八個變種獸人的蹂躏。
雪白的肌膚上,滿是各種淤傷、赤痕,給不住擠捏的大奶球,兀自滲着血絲;而柔嫩的牝穴,則被 弄得慘不忍睹,粉紅色的蜜唇,整個往外翻掀,穴口柔軟的膣肉,給撕裂了老大的口子,血肉模糊,卻又給大量精液掩蓋住,完全看不清楚。
如果是尋常女性,當女伯爵再次開門,一定隻能看見兩具殘屍。然而,亞瑪遜的神奇血統,開始在兩名公主身上發揮作用。她們的傷口,以驚人的高速,逐漸癒合;出血緩緩止住,青紫色的肌膚,慢慢回復成白雪般的潔淨無瑕。
肉體可以自癒,但連串的體力虛耗,兩姐妹都已經精疲力盡,多茜菈甚至氣息微弱地趴在地上,打被擲進來之後,動也沒動過一下。
黛安娜焦急地靠了過去,因為手腳被綁,隻好像條大蛇一樣,扭曲身體,在地麵上緩緩曲伸蠕行,貼近妹妹身邊。
‘多茜菈!’欣喜地確認妹妹還有氣息,黛安娜竭力讓兩具美妙胴體緊貼在一起,在這冰冷的地闆上,分享彼此的體溫,作着她唯一所能作的呵護、打氣。
‘這些惡毒的納粹不會停止的。’勉強維持着腦子清醒,黛安娜很清楚地明白這事實。
‘我們一定得想辦法從這逃走,一定要……而且……要在他們下種成功以前。’想象自己懷着這些野獸的兒女,並且為它們逐一產下異變怪物,而一群獸頭人身的汙穢獸種,親昵地喚自己‘媽咪’!
黛安娜瞬間就有着崩潰的瘋狂,如果不是極大的自制力,她甚至想就這麼死去,用以逃避那令人作 的肮臟命運。
當她為了這恐怖的想法而擔憂,並試着圖謀對策,一種早已施放在地牢裡的無色氣體,再次奪走了她的意識,讓兩具傷疲交煎的肉體,一起倒在黑暗的牢房石闆上,進入深沉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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