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從來沒聽妳們提過?”
楊毅問道。
楊志麟歎了口氣後說道:“說來話長啊!讓我從頭給妳講解一遍吧!”
他說着用眼神向對麵的朱亞男示意了一下,朱亞男欣然領會,就轉身到了門口,然後探頭出去左右看了看,確定外麵無人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將門反鎖好,再返身回座。
楊毅見自己老爸、老媽如此緊張和慎重,原本他隻是出於好奇的心也跟着怦怦跳了起來。
楊志麟待朱亞男坐下後就起身去自己的臥室,過了叁、四分鐘,才又重新歸座。眼尖的楊毅從楊志麟踏出臥室的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他手裹捧着一個木盒子,盒子是用黑檀木做的,看樣子相當古老與貴重。
楊志麟用雙手鄭重的將木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又拿出了一枚奇怪的金屬片,再用金屬片在盒子外麵的一件裝置上轉動起來。
等盒子打開擺在楊毅麵前時,他才髮現原來盒子用的居然是古代的那種老式鎖,剛才楊志麟手中的那枚金屬片就是鎖的鑰匙,而且鎖和鑰匙都是以他從未見過的金屬材料制成的。
這引起了楊毅極大的好奇心,問道:“爸,這東西看起來好像有些歷史了?”
楊志麟臉色沉重的說道:“不錯,這是楊傢名副其實的傳傢寶,歷代祖先不知道流了多少的鮮血才保存到今天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哦?難道裹麵就是剛才您說的那本《醫道秘補》”
楊毅又問道。
“嗯!就是這本奇書,按照我們楊傢的祖訓——隻可單傳不傳雙,嚴謹收徒流在外,傳男不可改傳女、子不肖者傳下代。本來我都打算不讓妳知道了,現在看來還是傳給妳好了。”
楊志麟解釋道。
楊毅聽到這裹心裹多少有點不舒服,但是他不敢有半點錶露,接着問道:“聽妳這麼一說,咱傢這個傳傢寶的來頭肯定很大吧?”
楊志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話題一轉,反問道:“妳在學校可曾學過哲學?”
楊毅不知道老爸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隻好點點頭算是回答。
“那妳可曾知道楊朱這個人?”
楊志麟問道。
“楊朱?春秋戰國的楊朱?”
楊毅答道。
“對啊!就是這個人。”
楊志麟說道。
“我們學過一篇‘歧路亡羊’的課文,老師說他是春秋時期的一個思想傢,創立了‘為我’的學說,也就是個人功利主義的最早說法。難道他和我們傢族有什麼聯係?他不會就是我們的祖先吧?”
楊毅驚訝的問道。
“妳說對了,根據楊傢的族譜顯示,他老人傢正是我們傢族的始祖。”
楊志麟點頭說道。
“不會這麼巧吧?”
楊毅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
楊志麟微微一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的,不過世人對他老人傢的看法確實有些偏激,其實他才是道傢思想的創始人。”
“不是說老子是道教的創始人嗎?”
楊毅問道。
楊志麟搖搖頭說道:“這是不正確的!孟子曾經說過‘楊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歸楊則歸墨’,事實上我們的始祖不因積極而犧牲的精神符合西週末年‘既明且哲,以保其身’的觀點,而他老人傢又是宣導‘堅白同異’的辯者,因此我們的始祖是智能明察的,但是因為見不到他流傳下來的著作,所以他的‘堅白同異’之辯的內容為何,我們無從知曉,但是他‘重生、無為’的思想被後世莊子、惠施分別繼承卻是不爭的事實,因而形成道傢之學與名傢之學。實際上老子是戰國秦漢時期道傢為與儒、墨競爭而被放大的人物,《老子》一書是當時道傢思想的彙集與對別傢批判的成品,並非真為老子所言,故老子並沒有歸結道傢的基礎,因此他不算是道傢創始人,真正做到這一點的是我們的始祖楊朱。”
楊毅“哦”了一聲,問道:“那麼這本書是我們始祖留下來的嗎?”
楊志麟再次搖頭道:“不是!這本《醫道秘補》是清朝初期我們的另一個祖上楊士珍所著,到現在也才幾百年的歷史。”
楊毅又“哦”了一聲,繼續聽楊志麟講解。
楊志麟接着說道:“這是一部實用的中醫寶典,書中不但有獨特的醫學理論,還包含了皇帝內經、傷寒論、神農本草經、金匮要略、黃帝八十一難經、脈經、針灸甲乙經、女科、一草亭目科全書、外科經義等一百零五種中醫古籍的精要,書中涉及中醫醫學、診斷學、內科、外科、眼科、喉科、婦科、幼科、藥物學、醫方、針灸、法醫學、生理學、衛生等,內容極為豐富,說是一部傳統中醫學的精粹集合也不為過。”
突然楊志麟話鋒一轉,沉痛的說道:“這本書曾經引起了眾人的觊觎和爭奪,兩百多年來我們的楊傢為了這本書不知葬送了多少性命。”
楊毅現在多少有點明白老爸老媽為何如此小心謹慎了,但是他心中仍然覺得沒必要,於是就開口問道:“有這個必要嗎?難道這本醫書就這麼重要?以前或許還有可能,但是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如今已經是西醫的天下,還有幾個人會來研究中醫呢?這一點妳們應該比我清楚多了,為何還這麼緊張呢?”
楊志麟又長歎了一聲,然後說道:“當然沒有這麼簡單了,其實我們所擔心的並非隻是這本書而已。”
“哦?難道還有其它的理由?”
楊毅問道。
“當然,妳看看裹麵的東西就明白了。”
楊志麟說着將已經打開了的盒子推到了楊毅麵前,楊毅滿臉歡喜的接過來一看,立刻就愣住了。
原來盒子裹麵不但有一本線裝的古書,在書的上麵還被另外一件東西壓着,那是一塊半圓型的牌子,看不出材質,最奇怪的是牌子的顔色竟然是血紅色的,不注意看的話絕對會以為那是一灘血漬,仔細看才能看出那不過是一塊血紅色的牌子罷了,因為牌子上麵還刻着一個類似篆體字的漢字。
“這……這是什麼?”
楊毅指着盒子裹麵的東西,瞠目結舌的向父母問道。
楊志麟並沒有直接答話,而是用復雜的眼光看了看楊毅,才緩緩說道:“妳何不自己試着判斷一下。”
楊毅聞言定了定神,然後伸手到盒子裹想拿那塊牌子出來仔細辨認一下,他的手剛一觸及牌子,就敢打包票那絕對是一塊金屬,至於是什麼金屬,憑他的見識還難以判斷出來。
大大出乎楊毅意料的是,他抓着牌子竟然沒辦法將其從裹麵拿出來,嚴格來說他根本無法移動這塊奇怪的牌子分毫。
這不由得令楊毅疑心大起,因此他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又重新抓了一次,結果卻依然一模一樣。拿不動牌子自然就看不到下麵的醫書,楊毅無可奈何的再度望向楊志麟,不可思議的問道:“這到底是什麼金屬?怎麼這麼重?我估計最少也有上千斤吧!要怎麼才能挪動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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