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看着不由一呆!隻見兩條大腿成180度打開,玲姨更用那塗有蔻丹的纖纖玉手掰開陰唇,騷屄內一覽無遺,見騷屄內的肉像鯉魚嘴似的一開一合,蔚為奇觀!趕忙用大龜頭頂住,沾着滑滑的淫水準備長驅直入,才一使勁…哪知一聲慘叫,嚇了慕白一跳!“哎喲!…痛啊…妳的傢夥太…太大了…。”愛玲嬌呼着。慕白低頭一看,龜頭連一半都沒進去。擡頭一看玲姨,那如絲的媚眼淌下兩滴淚珠,小嘴張的老大,一臉痛苦難禁的模樣,嚇得慕白哪敢再亂動。
過了一會兒,愛玲才緩緩的說:“妳這小鬼,也不想想妳的…妳的雞…妳的肉棒這麼大…想插死玲姨啊?來…去躺下吧…。”說完一翻身將慕白的身子按了下去。慕白平躺在床上,大肉棒像火箭般直立在那兒,愛玲仔細的盯着看,慕白的大肉棒像根棒球棍,龜頭特別大;愛玲心想隻要這大龜頭能進去,一切就好辦了。金寡婦先用小口勉強的把龜頭含住,在那裹一上一下吞吐着,尚有大半截露在外麵,口水沿着大肉棒流下,弄得慕白的一陣舒爽,稍減小弟弟的漲痛。這樣含了一會後,愛玲才跨上去,一手扶着大肉棒在騷屄口來回磨擦,使大量的淫水自騷屄湧出,把慕白的大肉棒弄得濕滑異常。
慕白也用兩隻大手握住乳房在揉搓着,愛玲覺得騷屄已是癢的非常厲害,淫水不斷的由騷屄流出,心想此時不乾更待何時,忙將身子一沉,“喔”的一聲,終於將龜頭給吞下了。愛玲雖然套進了大龜頭,卻不敢再往下坐去,光是一個龜頭,就把愛玲的小騷屄撐得像要裂開似的,非常的漲痛。臉上掛着淚水苦笑道:“妳這小鬼怎麼生了這麼一根大肉棒,想要拿來謀殺玲姨啊?”慕白聽的嫩臉是一陣紅一陣白,趕忙說道:“哪有啊…我…我哪敢啊…還不是跟錄象帶上的差…差不多…。”慕白的龜頭被愛玲的小騷屄緊緊的箍住,小穴內濕滑溫軟,舒服的慕白全身顫抖,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布滿全身,害得他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
“還說沒有?什麼差不多?差的可多着了!跟我那死鬼就差了一倍多…光是這龜頭就費了我這麼大的勁才送進來,妳說多不多啊?還說跟錄象帶上差不多!咦…妳是何時看錄象帶的?什麼跟上麵差不多?”愛玲一臉嬌嗔着、似有所思的說。慕白忙慌道:“都是半夜爬起來偷看的,上麵的洋人都真的跟我的差不多,隻是我的好像比他們硬,龜…龜頭比她們大一點,有時看着看着就…就…。”愛玲聽了媚笑着道:“就…就什麼啊?打手槍麼?還害什麼臊啊妳!妳的大龜頭都插進玲姨的騷屄了,還害臊什麼啊。何況洋人的雞巴,本來就比我們東方人來的大,那些錄象帶的演員更是精挑細選出來,根根無不是百裹選一、千中僅有。妳比他們還硬還大,也不想想,還在差不多?難道妳都沒看過日本的嗎?”接着就是一陣浪笑。
慕白感到這哪裹是平常高貴端莊的玲姨?簡直是個人儘可夫的蕩婦,在跟情郎打情罵俏!讓慕白也又驚又喜,驚的是女人真是矛盾的動物,一會兒喜、一會兒憂的反覆無常!令人捉模不定;喜的是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錄象帶,也不用再用五根手指來伺候小弟弟了,有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玲姨,可以讓自己儘情享用,學習錄象帶上的種種技巧。慕白順着她說:“有啊,我有看過啊,隻是日本的都打上馬賽克,重要部位都沒有看到,不夠刺激,還是洋片來的刺激清楚。咦…玲姨,妳好像一個日本的AV女明星,叫…叫藤源紀香的…皮膚白嫩、乳房又大又挺的,聲音嬌柔,可惜看不到她的小穴…唉…。”小愛玲咯咯的笑着說:“妳這不是正看着呢?大龜頭還插進去了!怎麼還在唉聲歎氣呢?真是不知道滿足的小鬼?小嘴甜的跟蜜餞似的…妳喜歡刺激的…來…看玲姨的大乳房是不是比那個藤源什麼還要大、還要圓…。”說着掙開慕白的手,彎下腰將兩顆大乳房在慕白眼前晃來晃去、搖蕩起一片乳波…。
慕白哪裹還想說什麼?兩手再用力抓住搖晃的乳房,張口就把乳房吸住,像個沒吃飽的小嬰兒在那拼命吸、用力吸,一副想要吸出奶來似的。
經過這陣的淫聲浪語,兩顆巨乳被這小冤傢給啜的舒服得要死,下麵的小騷屄不知是習慣了、還是急需要大肉棒來止癢。剛才的漲痛已沒有那麼強烈,隨之而起的是穴壁傳來的奇癢,像是被萬千螞蟻啃食。
金寡婦再也忍不住癢,心一橫、牙一咬,一屁股用力往下坐去,想要借這大肉棒來止止癢。哪裹想到“媽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痛得是眼淚直流、粉臉慘白,騷屄像被扯破裂開似的一般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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