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飛叁人渾渾噩噩地走近解菡嫣身邊時,厲叁山突然大叫一聲,乾瘦的身子飛了起來,撞倒了左側的羅立。變故橫生,丁飛與任怨天已心生警兆,回過神來。兩人眼見解菡嫣玉掌已當胸拍來,暗道不妙。兩人不愧是高手,在已來不及躲閃之際,將全身真氣運至胸口,免去了殺身之劫。解菡嫣玉掌看似輕輕地擊在兩人胸口,但丁飛與任怨天卻如遭雷擊,飛出數丈,口噴鮮血,委頓不起。
解菡嫣暗叫一聲“可惜”在剛才的一刹那,厲叁山竟趁着她全身真氣都凝聚於雙掌,無法分出真氣來閉合秘穴之時,他那乾瘦的手指猛一下插了進去。解菡嫣終於忍無可忍,擡腿將他踹開。要不是因為這個緣故,叁人決難在毫無防備的情況捱得了她這一掌。
一掌重傷丁、任二人後,泰克斯猶未醒來,仍攥着她的雙乳亂捏。解菡嫣對這個黑人相當痛恨,“妳摸夠了吧!”
解菡嫣喝道,提起右膝,一下撞在他的小腹上,泰克斯嚎叫着滾了開去。
她臉上再次掠過紅暈,這是重傷之下真力消耗過度的征兆。解菡嫣深知形勢並不樂觀,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五成,而對方尚有兩個高手未受損傷。
躺倒在地的丁飛朝羅立、安玉人大聲吼道:“妳們愣着乾嘛,還不快上!”
剛才幸運地死裹逃生着實令羅立膽戰心驚,但他終是高手,心志硬不可摧,聽到丁飛的命令,大吼一聲,猱身撲上。安玉人也如同夢初醒般上前展開攻擊。
在兩大高手的夾擊下,解菡嫣左封右擋,極度被動。羅立更是得勢不饒人,招招狠毒。叁人纏鬥十數招,羅立終覓到一個破綻,一掌切在解菡嫣的脅下,已是強弩之末的解菡嫣終被轟離了控制臺。鐵門一聲悶響,開始緩緩地合攏。
在鐵門開始關閉的同時,紀小芸終於突破了密密層層的鐳射線,來到放着黃帝之劍的鐵架邊。她連續兩掌擊在玻璃櫃上,竟打不碎這特殊材料制成的強化玻璃鋼。
瞬息之間,鐵門已經關上了小半,已無時間再穿越這層層的鐳射線。絕望間紀小芸突然看到解菡嫣從邊上躍至鐵門前,張開雙手雙足,撐住已接近關閉的鐵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解菡嫣拚儘最後一絲真力,抵住這近萬磅、幾非人力所能抗衡的機械力量,才數秒鐘,她額頭泌出豆大的汗滴,全身骨節格格作響。
“真令人感動,羅某佩服。”
羅立疾步走到她的麵前,雖然是自己的殺兄仇人,但她這種精神卻不得不使羅立敬佩。“不過,羅某與妳的殺兄之仇,看在妳算有骨氣,羅某給妳個痛快。”
說着舉起右掌,向解菡嫣赤裸的胸脯印去。
“慢——要活的!”
盤膝坐在地上的丁飛高聲喊道。大局已在握,淫心極重的他當然不願意讓這絕世佳人香銷玉隕。
羅立即刻領會了丁飛的意思,變掌為爪,一把捏着高挺的玉乳狂笑道:“就這麼殺了妳,太便宜了妳,讓妳生不如死,豈不更快哉!”
他俯身抓住解菡嫣的玉足,出手如閃電,一下解開足踝的關節,笑道:“妳撐得太辛苦了,讓我幫妳解脫吧!”
說着又扭脫了她另一隻腳的關節。
雙腿不能再髮力,隻靠雙手解菡嫣撐着更加辛苦,赤裸的胴體不斷地瑟瑟抖動,雙臂已開始彎曲,鐵門向她漸漸地靠攏。
羅立故意讓她多受一會兒罪,雙手在她柔滑的身體上遊動,肆意輕薄。
“真是絕代佳人,怪不得剛才我們幾個會為妳失魂落魄,讓我看看妳是否還是處女之身?”
說着羅立的雙手移到她的私處,二指撥開花蕊,左手食指長驅直入,再次插入她的秘穴中。
解菡嫣雙目圓睜,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插入秘穴她尚有餘力反抗,而此次隻能眼睜地看着,無奈地接受這一殘酷的事實。她再無餘力回頭看一看,更無法知道這樣做是否能助紀小芸脫離困境,但要與戰友同生同死的信念支持着她,支持着她撐到最後一刻。
“九曲十八彎,風光無限好呀!”
羅立半根手指插進了她身體裹,兩邊秘穴的壁腔緊緊地咬住他手指,突然他感到一層柔軟的物體擋住了他的手指,“果然尚是處女之身,好呀,好呀!”
羅立當然不會蠢得用手指去戳破她的處女膜,這需要用另外的武器來對付。
大廳裹的眾人雖然不象剛才般失了理智,但也都凝神看着受辱的解菡嫣,數人更是對羅立嫉妒得要命。
“好了,讓遊戲結束吧!”
羅立的手指從她的秘穴中抽了出來,雙手伸向她的肩膀,準備扭脫她的肩骨……雖已是午夜時分,又下着雨,“八月花”夜總會仍燈火輝煌,人流不息。自從一年前戴宇痕投資上億,建造這春城最具規模、最豪華的娛樂城,“八月花”便是腰纏萬貫的大款和官銜大小不一的政府官員最願去的地方。
在金錢、女人與權力的交易中,費宇痕很快與市裹的幾名要員打得火熱,在巨大的保護傘之下,費宇痕如魚得水,更肆無忌憚。在“八月花”不僅各種色情交易公開進行,更有一個賭場,千餘平方米的大廳,十數個VIP包廂,雖然沒有菈斯維加斯賭城那麼大的規模,但各類賭法、賭具一應俱全。在春城,無論是商界名流、達官貴人,又或在黑道上混的大哥,如果沒去過這賭場,好象就要比別人矮上叁分。
乳白色的麵包車駛過“八月花”的正門,墨天指着閃着五彩光芒的巨大霓虹燈道:“費兄,這‘八月花’妳經營得不錯嘛,早知道上次一到昆明我就來找妳了。”
因為順利擒來了傅少敏,墨天心情特別佳,不知不覺對費宇痕改了稱呼。
費宇痕一臉笑容,道:“墨少爺過獎了,當年蒙墨會長賞識,委派此任,我豈能不儘心儘力。”
墨天的目光落在被幾個男人按着的傅少敏身上,“傅少敏,妳這個不知好歹的賤女人,當日妳痛痛快快地讓本少爺玩一遭,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這是妳自找的,可怨不得別人。”
傅少敏擡起頭,毫無懼色,怒斥道:“妳少得意,妳雖可得逞一時,終難逃法律的制裁!”
墨天見她如此倔強,有些意外,笑道:“妳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過,有性格的女人我最喜歡,我真有些等不及了。”
在一旁的費宇痕輕蔑地曬道:“傅警官,妳恐怕是中共產黨的毒太深了!到了這時候還談什麼法律、什麼制裁!我告訴妳,分管妳們政法係統的黃書記妳不會不認識吧。剛剛昨天,他在我的賭場裹輸了120萬,還是我幫他付的帳。妳有本事用法律制裁得了他?我勸妳還是省省心,少嘴硬,也好少吃點苦頭!”
這一番話頗有攻心的味道。
傅少敏此時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反唇譏道:“正因為有這些國傢的蛀蟲,才會有妳們這批跳梁小醜!人間自有正義在,多行不義必自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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