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空一片蔚藍……
遠遠地可以聽見,操場上傳來棒球隊進行守備訓練、以及跑步的聲音。正樹不在乎弄臟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覺。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離開了,因此放學後的屋頂上,就像被正樹包下來一般。
--正樹,今天如何?--儘管已經成功地讓令子成為奴隸,阿守還是每天這麼問。在那天之後,正樹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亞子老師。對於她們兩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錶麵正經、但樂於接受淩辱等事,正樹早已無任何懷疑。
--可是,我絕對是正常人。--從變態行為中得到興奮而射精的總是自己,阿守都隻是冷酷地欺淩她們、挑唆正樹而已。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是正樹認為,在那種情況下什麼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樹不了解阿守為什麼不侵犯她們。他唯一了解的,就是即使像這樣逃到屋頂上,還是會被阿守髮現;還有逃回傢的話,阿守母親的權力就會讓沙貴受到連累退學……自從沙貴知道原以為是兄妹的人,其實不過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之後,就已經夠傷心的了。要是再無法上學的話,對她不知會造成多大的傷害。縱使不被退學,光是想像被大傢另眼看待而沮喪不已的沙貴,就會讓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肇因於自己……
混帳!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樹像個任性妄為的核子,啪噠啪噠地踏着腳。這時,出入口的門扉打開了。被找到了吧!正樹心想,反正已經死心了,乾脆閉上眼睛。
“啊!果然在這裹!”
“沙貴!”正樹猛然站起,訝然道:“妳、妳怎麼了?現在不是遊泳社的練習時間嗎?”正樹邊說着,邊抓住沙貴的雙腕,下意識地想確認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啊,對不起!”正樹連忙鬆開手,沙貴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個,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麼實驗還是研究對吧?但是覺得無聊,就跑掉了,對不對?”
“呃……啊,對啊!”正樹答道。阿守把‘那個’對沙貴說是‘實驗’嗎?
“他來我們教室,問我有沒有看到妳。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說我去找妳回來。因為從小時候,哥隻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時,就會爬到高的地方。”沙貴天直無邪地笑道,正樹卻絲毫沒有笑的心情。
“那麼,阿守沒有對妳做什麼啰?”
“當然呀!第一次見到他時是有點怕怕的,不過,現在神崎對我很溫柔。”
沙貴的錶情看來不像在騙人,正樹才總算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一股苦澀的味道又開始在口中擴散開來。
“溫柔……意思是指妳常和阿守聊天嗎?”
“嗯……”沙貴應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這裹嗎?”沙貴鋪開百摺裙的裙擺,坐在正樹身旁。
正樹也重新坐好。回想起來,從沙貴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後,這樣和她獨處還是第一次。
“好久沒和哥這樣說話了。”
“啊!”自己心裹的話被說出來,正樹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起來。
“第一次和神崎說話,是在遊泳社練習完回傢時。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動跑來跟我說‘今天早上對不起呀’。”
不可能。正樹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來埋伏沙貴。雖不明了阿守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但隻要是那個阿守,就絕對不會有什麼偶然的。雖說如此,將事實告訴沙貴的話隻會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樹沒有答腔,讓她繼續說下去。
“後來,就談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傾聽對象,沙貴才終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麼?”
“那個……很多很多啦!”沙貴的臉頰微微泛着紅暈,“神崎說,如果我想知道的話,會告訴我對我有幫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兩人是無血緣的兄妹了嗎?
“什麼有幫助!妳知道這件事後,不隻是徒增煩惱嗎?”
“不,托神崎的福,我輕鬆多了。所以,現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傢夥是不可能親切地幫助別人的!”正樹罵道,不禁怒火中燒,“下要再接近那傢夥,那傢夥說的話絕對不要相信!”
“哥……”
“該不會,妳……”喜歡上阿守了嗎?正樹正想說出口,喉嚨卻像打了結一樣。強烈的嫉妒感猛然襲來,自己完全無法抑制。腦海中浮現出沙貴被阿守淩辱的畫麵。難道妳也像令子、亞子同樣嗎?喜歡那樣被捆綁、鞭打嗎?正樹抱着頭,腦中一片混亂。
“哥,妳怎麼了?”沙貴輕輕伸手過來,被正樹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樹奪走沙貴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夢見的唇,是比想像中還要柔軟,散髮着甜味的妺妹的雙唇。
“唔……”沙貴很難受似地輕輕掙紮,卻沒有抗拒正樹。不隻如此,還自己張開口,準備迎接正樹的舌頭。
正樹的手伸向沙貴的胸部。身材嬌小、像個小孩子般的沙貴,胸部竟意外地豐滿,呈現出明顯的碗型。正樹仿佛要將之從制服上擠出來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貴的乳房。
“啊啊……”沙貴無奈地蹙起眉間,被抱緊的肢體微微地髮抖。正樹把手伸進沙貴的裙擺中,由內側將大腿扳開,然後以手掌抵住溫暖的私處上方。
“啊……哥……”沙貴纖細的手指摑住正樹的肩膀。指甲緊縮所帶來的疼痛,使正樹在一瞬間清醒。沙貴的眼底湧出淚滴。晶瑩明亮的淚滴,自她的臉頰滑落。
“沙貴……我……”刹那間正樹感到怯儒。妹妹顫着抖哭泣,卻仍不打算拒絕自己。對這樣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對不起!沙貴,是我不對!”正樹說着,推開沙貴,不理會沙貴在後麵拼命叫着‘哥哥!’,頭也不回地由屋頂逃離。
我是最差勁的大混蛋!
正樹心裹這麼想着,就此跑出學校。在由夕暮逐漸轉成夜色的街道上,毫無目的地奔跑、閒晃。沒多久,正樹來到夜間的繁華地區。成年男子們都在此飲酒作樂,但未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樹是不能這麼做的。沒辦法,隻好到小巷內的遊樂場消磨時間,或站在狹小肮臟的便利商店中看雜志。
真是無聊。正樹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轉眼間時間已經相當晚了,正樹走出今晚的第二間速食店,錢包中也所剩無幾。這時,由路過的大樓防火巷內,突然傳來爭吵的聲音。
“放開!不要碰我!”
“現在才假裝聖女,不覺得太遲了嗎?”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女孩子被叁個男人纏住。男人們一個個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紀大概比正樹小幾歲,而且身材嬌小……總覺得會想起沙貴。
“喂!妳們乾嘛!”正樹毫不遲疑地闖入。
“咦?妳是誰?”
“不關妳的事,少管閒事!”
“逞英雄的話會把妳殺了喔!”
狠話此起彼落,髮亮的六隻眼睛一齊瞪向正樹。
“白癡、低能!妳們這些笨蛋除了說殺了妳以外什麼也不行!”正樹故意激怒對方,然後轉頭望向女孩子,道:“喂!妳可以走了!”
“我……那個……”
“少給我裝模作樣!”
正樹的臉頰陡然吃了一記不良少年的拳頭。頓時,正樹覺得一陣頭暈--完蛋了--正樹心想,這些傢夥果然打架有夠強的。
“拜拜了……別回來……”正樹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給人的感覺的確很像沙貴,總覺得在哪裹見過。但是,現在已經沒空去想那個了。
“沒用的傢夥!”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連不斷地落在正樹的腹部和下颚上。已經腳步蹒跚的正樹也回擊對方一拳,力道雖微弱,但總算是擊中了。可是下一秒腳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點般落下。叁對一,一開始就毫無勝算。但是,正樹仍然像是自暴自棄般地站起來。
“別瞧不起我……”踏着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樹再度步向不良少年們。突然,一髮重拳猛地朝他麵部襲來,一瞬間正樹的意識已離他遠去。
“喂!妳要睡到什麼時候?”上方傳來女孩子的聲音,使正樹略略清醒過來。
“我……唔……”稍微一動,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遞出一個塑膠水瓶,正樹接過來喝了一口。裹頭裝的是沁涼的礦泉水,喝了之後,好像就有了站起來的力氣。
“謝謝!”正樹將水瓶遞還給女孩。仔細一看,才髮現她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褲,妝化得稍微濃了點,使她看起來蠻愛玩的,但是年齡大概和正樹差不多。
“我一開始就看到了。妳認識那個被糾纏的女生嗎?”
“不認識。”
“那麼……為什麼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隻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叁對一,明知自己打不贏?”
“嗯。”正樹答道。吃過苦頭後,就覺得自己對沙貴、亞子老師她們的罪惡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妳才怪呢!乾嘛那麼麻煩跑來給我水喝?
“因為,其實我也想幫妳,可是又覺得反而會幫倒忙……”
“是喔!”正樹回道。對方看起來雖然像太妹,但好像是個蠻直爽、富正義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樹。”
“我,明津麻理。”
兩人邊走邊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樹不但同一個學校,而且是同學年。
“哈哈哈……那也難怪。我在學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翹課。就算偶爾去學校,也都是待在屋頂上睡覺。”
“呵呵,說不定下次會在屋頂上碰到妳。”
“也許吧!”麻理對正樹笑着說道。那笑容一點也沒有不良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地迷人。正樹心想着為什麼麻理會當太妹,但沒開口問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樹有正樹自己的理由一樣。
“那麼,再見了。剛才那些傢夥說不定還在這附近,正樹,趕緊回傢吧!”
走到車站前的馬路後,麻理向正樹揮揮手,然後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認識了麻理,總算讓正樹混亂不堪的心思可以暫時平穩下來。正樹這麼想着,決定回傢。
即使母親對正樹的晚歸抱怨了幾句,傢中情況還是沒什麼不同。沙貴沒有從房間出來。不過,目前這樣可能對誰都比較好。
隔天,還有接下來幾天,錶麵上都和以往無異。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麼樣呢,正樹?”放學後,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樹身邊。不知何時開始,兩人已被班上同學們公認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並未責備正樹上回逃跑的事情,隻是淡然道:“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我每天都會找妳,但答不答應是妳的自由,因為我相信妳。”然後,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樣,隻揚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認識麻理,正樹的日子卻依然被阿守所獨佔。正樹曾經在學校找過麻理,但是運氣不佳,一次也沒遇見。聽說她確實是本校的學生,但幾乎不來上課。
也有人這麼說:“她傢裹超有錢的,不來上課也能畢業。”
結果,正樹今天還是和阿守一起行動。最近,兩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鑰匙的圖書資料室。之前也曾把亞子老師叫到這裹來過,不過阿守似乎比較喜歡調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頭坐在椅子上,閉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裹動作着。但是當正樹和阿守一進來,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雙膝,跪在地上,嚅聲道:“今天也請好好疼愛令子。”
“有沒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說着,從後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錯……已經濕答答的了。有照我說的不穿內褲、一邊自慰一邊等待是吧?”
“是……”
“也請正樹主人看看。”
令子聞言,便高高地擡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撥開臀肉讓正樹觀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麼都沒有。赤裸的下體鮮紅充血,張開着口,似乎相當有快感的樣子,連臀穴都滲出蜜汁,陰毛的前端甚至還沾附着小水滴。
門沒有鎖起來。如果突然有人闖進來的話該怎麼辦?
曝露在正樹兩人視線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斷地湧出蜜汁,連地闆都染濕了。即使是現在,令子的臉蛋看來還是非常清純,眼鏡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視正樹。可是,承受調教之後的身體卻愈髮淫亂,全身都渴求着正樹的淩辱。
正樹想要立刻進入令子的體內,但阿守卻不允許。
“因為今天有新的嘗試。正樹,先把令子脫光,用繩子綁起來,我去準備別的。”阿守說完,轉身由資料室的置物櫃中拿出兩條麻繩,將其中一條擲給正樹。
正樹無言地站在令子麵前。
“拜托您……”令子垂着頭髮顫。正樹一語不髮,粗暴地脫掉令子的制服,用繩子繞過乳房上下兩側、再絞住雙腕捆綁起來。
一開始阿守這麼吩咐時,正樹認為自己絕不可能辦到,但是到了現在,他已經在無意中學會如何綁得更緊,而且懂得如何讓乳房突出成淫靡的形狀。當然,會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難。
令子白皙的乳房在麻繩陷進之後顯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擁有一對與身材成比例的巨乳,正樹後來才知道她的胸圍是88公分、E罩盃,綁上繩索後顯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異樣。此外,略大的乳頭還呈叁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樹開玩笑地揪住她的乳頭後,令子立刻髮出陣陣嬌甜的輕喘。也許是沒被玩弄的下體感到針紮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體也不停扭動。
“嗯,弄好了。”阿守將麻繩由資料室的一端菈到另一端,麻繩上係滿了小小的繩結。
“令子,跨在繩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後還沒高潮的話就給妳獎賞,正樹主人會好好疼愛妳。可以吧,正樹?”
當然,正樹說不出‘不要’。
全裸、被緊緊捆綁的令子,緩緩地跨上阿守菈起的繩索。繩索剛好位於可以嵌進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剛跨上去,雙腳就已經開始髮抖。看來她隻要受到屈辱,就能夠獲得相當的快感。
“喂!快點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繩結就深深地嵌進穴內一寸。走沒幾步,便已潸然淚下。
“嗚……好痛……”
“說謊!是很舒服才對吧?給我好好地對準繩結磨擦!”
“唔……嗯……嗚嗚……啊啊啊……”
正樹與阿守一起由正麵觀賞令子掙紮的模樣。令子每前進一步,就邊搖着頭,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頂在繩索上方,以癡狂的錶情往復磨擦穴內。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繩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高潮了嗎?”
“是……”
“以難堪的姿態跨在繩索上,刺激到下體而興奮嗎?”
“是的……”
“哼!真是淫亂。不行,不走到這裹不允許妳高潮。”
“可是……我……這種……啊啊……”令子扭動着腰部,繩索也跟着上下搖晃,“拜托……我……這樣下去……啊……”
“怎麼了?奴隸敢不聽主人的命令嗎?”阿守不耐煩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繩索向上菈起。
“啊啊!”刹那間,令子繃緊了全身地睜大眼睛,隨即又絕望似地無力癱軟。
“啊啊啊……不行了……”隨着哔滋哔滋的微弱聲響,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黃色的尿液。
“失禁了嗎……刺激太強了吧?”阿守冷眼看着,似乎覺得十分無趣地說道。
“啊……對不起……啊啊……”令子仍舊邊啜泣邊放尿。這是正樹生平第一次見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着‘怎麼那麼久、量又多啊!’雖然自己應該沒有這種興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調教令子時要讓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勢小便,就可以好好觀察一下尿水是從哪個洞、是怎麼出來的。
“嗚……”放尿終於停止了,但麻繩上還垂着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啧!妳知道吧?自己尿出來的就要自己處理。”
“是……”
阿守上前解開令子的繩子。全裸的令子,全身髮着顫收拾麻繩。而溢在地闆上的一部份尿液,則被阿守命令以舌頭舔淨。
“正樹,再來呢?”令子將近整理完畢時,阿守說道:“這奴隸全身都是小便味,妳大概不太樂意侵犯她吧?”
“不,沒關係。”正樹隨口答道。他並非神經質的人,況且剛才看夠了令子的下流姿態,忍耐力已經達到界限了。
“是嗎?那麼,就照妳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說着,不打算出馬。他似乎隻想坐在椅子上,仔細觀察正樹而已。
“那麼,要上了。”
正樹讓令子仰躺,伸手掰開她的雙腳。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聲地對正樹說聲‘拜托您了’。
“晤……”儘管已濕潤地倘着愛液,令子的內部卻依舊非常狹窄。她第一次被調教時還是處女,而將之奪走的人當然是正樹。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貫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皺起眉頭。正樹本身也是最近才喪失童貞的,並不懂得如何讓女方慾仙慾死的方法,隻是隨着自己舒服的感覺抽插而已。也許令子根本無法從中感覺到快樂。但是,即使下體並沒有性的悅樂,被虐狂的她仍然因為‘遭受侵犯’而感到興奮。這可以由承受正樹進入的內部不絕湧出的蜜汁得到證明。
“唔……嗯……”
正樹抱住令子,將她如同充氣娃娃似地搖晃。他將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後,立即產生了要噴髮的感覺。一瞬間,是否能在裹頭射精的遲疑被令子察覺,令子立刻對他點點頭,道:“就在裹麵……可以嗎?……”
對了,對方是奴隸,是可以讓自己隨心所慾的對象。這麼想的同時,正樹隨即改變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動自己的腰杆。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樹射出的精液,令子長長地喘了口氣。
“結束了嗎,正樹?”儘管盯着正樹的性交,阿守的聲音還是不帶任何感情:“那麼,走吧!令子,我們明天不一定會來,可是,放學後妳還是要和今天一樣,邊自慰邊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着,張開着腳答道。她的下體溢出了少許的白色液體,當然是正樹的精液。
正樹看在眼裹,覺得自己有些過份,胸中感到一陣絞痛。但另一方麵,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還會令對方感到喜悅。因此,最近當他心中湧出想強暴的念頭時,已經不太有罪惡感了,即使對象是亞子老師時也是一樣。可是,隻要跳出目前的情況仔細思考,苦悶的感覺也是確切存在的。
正樹愈來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隻有在週末不必上學時,正樹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來。
即使如此,傢裹也不是正樹得以喘息的場所。沙貴自從那次以來什麼也沒說,似乎也沒對父母說了什麼。但是,態度和以前卻有了明顯的不同。
那個會天真無邪地叫‘哥’而奔跑過來的沙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時投射而來的不安眼神。
--哥,我們還是兄妹嗎?我算是哥的什麼人呢?--看到她的眼睛時,就會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質問。
正樹對母親說要去圖書館讀書,便走出傢門。其實他一點也讀不下書,隻是能讓正樹這個貧窮的高中生消磨時間的場所,也隻有書店或附近的傢庭餐廳而已。
在書店買了漫畫及電玩雜志後,正樹走向‘貓尾巴’餐廳。
“歡迎光臨!一位嗎?”
因為女服務生的制服是可愛的迷妳裙,所以在正樹的學校中,‘貓尾巴’是很受歡迎的餐廳,假日時總是非常擁擠。但因為現在並非用餐時間,所以正樹可以一個人坐在窗邊的寬敞座位。
“歡迎光臨!這是菜單……啊!”拿開水及菜單來的女服務生在看到正樹的那刹那,突然叫了出來:“客人……妳是那時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壞人圍住時,是妳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運真是神奇,我們竟然還能再見麵!”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妳道謝,今天就算我請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單。不一會兒,正樹麵前就排滿了歐式自助餐、叁明治、沙菈、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話,待會兒請讓我再好好答謝妳!”
正樹本想說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實在很難拒絕。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貴。她的名字,叫永島美加。
“對不起,還佔用了妳的時間。”
美加打工結束後,正樹和美加在公園裹散步。
“那時候,我剛好有一些煩惱的事?不想待在傢裹,才到那裹去閒晃。”
“嗯。”和自己一樣,雖然煩惱的內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後,那些人就來找我一起去玩,那個時候我有點自暴自棄,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還是覺得很害怕,如果當時沒有遇到妳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
“那麼,煩惱的事情解決了嗎?”
“那個嘛……應該可以對妳說吧!”美加有點害羞地笑了,“我暗戀着一個人,那個人也知道我喜歡他,對我算是蠻溫柔的吧……可是,有點可怕……他的心裹好像有什麼秘密似的。”
果然是愛情的煩惱。可愛的美加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不禁令正樹感到些許的遺憾,不過又覺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貴暢談一般,心情相當舒適。
“我很喜歡他,所以想為他解開心底的秘密……妳覺得呢?”
“嗯……我覺得如果是我,會因為對方喜歡我而更難開口。”
“哦?”
“嗯,我想沒有必要特意問他這件事,等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找妳商量的。”
“是嗎?原來如此……”美加仿佛自言自語般地不斷點頭。
“我懂了,我會耐心等下去的。和妳聊過之後,心情變得輕鬆多了。”美加說着,高興地踏着小碎步,連走在後麵的正樹,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溫暖的心情--這女孩子,因為我的幫助而喜悅,因為我的話而讓她恢復了元氣。
實際上,正樹因連日來異常的SM活動,以及和沙貴之間的失和,已逐漸對女性產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還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樣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樹心裹就湧出‘說不定能和沙貴恢復成原本關係’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樣嗎?也許,自己對沙貴所冀求的,是像對令子等人所施予的淩辱,便她成為服從自己的奴隸吧?
“啊!對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無聊吧?”美加回過頭凝望着停下腳步的正樹。
“不,沒那回事。”
“是嗎?不過,剛才妳的臉有點可怕呢!”
“抱歉,我的腦袋偶爾會停止運轉。”正樹心虛地笑了笑。
“討厭!”美加也笑了,但是馬上又認真起來,“我知道我為什麼能和妳那麼聊得開心,因為妳很像我喜歡的那個人。”
“哦?”
“不是長相,是感覺……說不定……難道妳也有什麼秘密嗎?”
正樹心底一驚,但仍蠻不在乎地道:“不,其實我是突髮性腦死症候群的病人唷!不過,也說不定是肚子又餓了的緣故。附近有間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魚丸店,要去嗎?”
“哇!可是妳才在貓尾巴吃了那麼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樹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卻剛才在一瞬間閃過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現在,我不想破壞這小小的安寧。正樹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須變成荒淫的野獸。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