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歡依附着鋼纜一動都不敢動,因為隻要稍微動彈,那鋼纜的晃動會被人發現,李歡心裡暗叫糟糕,查看之人隻需要探頭往上一看就能看到自己。
“沒人啊?”一人嘴裡念叨着,透過走廊的光線,一眼就能看透。
“剛才……明明聽見聲音從電梯裡傳來的。”另一人有些不解地說道:“健郎,你把腦袋伸進去朝上麵看看。”
李歡聽得冷汗直冒,心裡知道隻要電梯外的人一伸腦袋就玩完。
就在這時,隻聽上麵“匡當”一聲,接着鋼纜有了動靜,李歡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攀附着的鋼纜正在往下滑,眼看自己的腳就要伸到一層,李歡手腳並用猛地向上攀爬,邊爬邊滑,但李歡動作再快也隻能保持身體在原來位置。
這時,電梯外又傳來說話聲:“電梯好象下來了,沒什麼好看的。”
“唔,關門吧,我們先前大概是聽錯了。”另一人似乎也沒有繼續查看的興趣。
李歡聽得心裡大鬆一口氣,奶奶的,膀胱差點被這兩個多管閒事的傢夥嚇爆。
隨着電梯門緩緩閉上,李歡下意識地停止攀爬的動作,順着鋼纜的滑動下滑到一層,腳踩實在鋼闆上,李歡籲了一口氣,擡頭看了一眼,四層的電梯已經快下到二樓,透過二樓走廊灑進來的昏暗燈光,李歡看到電梯厚重的底部。
這一看,李歡剛剛平復的心猛地一跳,不對!自己窩在電梯裡麵,等一下不被壓成肉泥才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冷汗直冒間,此時電梯外隱約有人聲傳來,而且還不隻一人,奶奶的,開門出去鐵定會被碰個正着,前有狼後有虎,李歡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電梯先前看似緩慢的動作,現在在李歡眼裡卻猶如死亡的倒數計時,幾秒鐘一晃就過,電梯厚重的底部就快觸碰到頭頂,李歡將身體矮了矮,手伸向開電梯門的老式把手,菈下它,就能得到活命機會。
猶豫的時間隻有幾秒,此刻李歡的手緊緊握住把手,電梯外的談話聲刺激着李歡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臟,他心裡清楚,隻要一菈下這個救命把手就能活命,但這一菈也就宣示着今夜的所有行動徹底失敗。
菈不菈?厚重的電梯底癒來癒近,電梯下滑的聲音轟隆作響,李歡此刻的身子已經蹲下,再猶豫兩秒,他就連菈救命把手的機會都沒有了,就在這時,李歡牙一咬,鬆開了能讓他活命的把手。
兩秒鐘瞬間流逝,把手已經看不到,李歡整個身體平躺在底部,這個時候他隻能搏命了,他選擇了身體被壓成肉泥的慘狀來搏!
電梯底部癒來癒矮,此刻就算有人從外麵打開電梯門,也沒有時間逃出,李歡平躺在電梯內,背上的冷汗已經濕透襯衫。
電梯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李歡眼睜睜地看着那厚重的底部臨近,那帶着鐵鏽氣息的底部鋼闆就快觸及鼻尖,完了!李歡心裡嘆息一聲。
就在這時,“喀啦”一聲,李歡隻覺得身子一輕,耳邊風聲呼呼,整個身體突然朝下墜落。
在千鈞一發的瞬間,李歡身下的鋼闆突然向下打開,他不由得心裡驚呼一聲,沒有任何征兆的打開鋼闆,讓他急速墜落的身體失去平衡,如果摔到底,那死狀不會好到哪裡去。
李歡來不及去慶幸沒被電梯壓成肉泥,在黑暗中雙手一陣亂抓,觸及鋼纜的瞬間,李歡的手猛地一握,但急速下墜的身體力量將他握住鋼纜的手瞬間彈開,再抓!同時,李歡的雙腳纏了上去。
劇烈的摩擦讓李歡感覺到腿部與手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彈開再抓住,反復幾次,李歡總算穩住身形,隻是方向不對,倒掛金鈎的身體在鋼纜上晃來晃去。
將倒懸的身體調正,李歡依附在鋼纜上喘着粗氣,就這麼短短幾秒鐘,他算是在鬼門關前打了兩個轉,此刻他心裡有種劫後餘生的喜悅。
奶奶的,賭的就是身下鋼闆會不會在電梯壓在身體前開啟,同時身手高超的他在高速下墜中抓住救命鋼纜,避免摔死的命運,膽大、玩命,這一次的玩命又算是搏對了!
頭頂上電梯的下滑聲依然轟隆作響,李歡不敢在鋼纜上多作逗留,身體放鬆,手腳順着鋼纜朝下滑。
電梯通道內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李歡不清楚還有多久才能到達底部,但在向下滑行時,他感覺到這電梯通道內除了有通風口,四週還有鐵鏽的氣味。
在黑暗中,李歡憑感覺判斷,地下都是銅牆鐵壁的構造,地底下的秘密看來很不簡單,轉念間,李歡感覺到底部癒來癒近,他甚至能聽到腳下不遠處,鋼纜在絞盤上絞動的聲音。
這次李歡不敢一下子到底,天知道這腳底會有什麼東西!聽到那絞盤的聲音癒來癒大,李歡放緩速度,很快的,李歡感覺到腳下一滑,便趕緊收腳,到了!腳下那一滑應該是被絞盤帶動。
電梯通道底部的黑暗讓李歡隻能憑感覺去摸索,時間還不能太慢,因為頭頂電梯下滑的轟隆聲癒來癒近,不趕緊找到落腳處,就算不被絞盤絞進去,都得被壓死。
此刻的李歡跟個盲人差不多,一切都得憑感覺,手摸索着電梯的四週,一點一點地下滑,當李歡摸到還在活動中的絞盤中間,李歡心裡微微一喜,絞盤間的間隙剛好能容納一個人的身體。
李歡避開轉動的絞盤,探下身再吃力一摸,他摸到電梯通道底的實處,同時也摸到一手的油汙。
頭頂上方的轟隆聲癒來癒近,黑暗讓李歡不知道電梯底部離自己頭頂還有多遠距離,但他心裡清楚再也耽擱不得,判斷好落腳藏身處後,李歡將依附在鋼纜上的身體蜷縮着,一點一點地下滑,黑暗中的判斷非常精確,此刻他的身體巧妙地蜷縮在一片油汙的絞盤縫隙中。
幾秒鐘過後,李歡隻覺得頭頂一陣壓抑感迫近,“匡當”一聲,電梯在他頭頂上停住,與此同時李歡身體兩邊的絞盤停止轉動,電梯通道恢復了安靜,結束了!
李歡微微籲了一口氣。
這時,頭頂上方傳來電梯門滑開的聲響,一絲微弱的光透進縫隙,但這黯淡微弱的光還是讓李歡看不清楚自己所處的位置。
這時,李歡感覺到頭頂的電梯微微晃動,似乎有人從電梯內走出,接着電梯門緩緩關上,幾秒後,李歡身旁的鋼纜絞盤再次緩緩轉動,隨着電梯的緩緩上升,頭頂那壓迫感逐漸消失。
李歡站直身體,沒有那股壓迫的感覺,他可以放心地喘上幾口粗氣,覺得呼吸順暢了一點,李歡憑感覺摸到電梯外門的下沿,摸索到電梯門開合的縫隙處,李歡暗吸一口氣,雙手用力,一絲光亮瞬間透進來。
李歡朝外麵窺視了一眼,隻見門外麵正對着一個過道空間,牆壁雪白,圓形的穹頂掛着幾盞日光燈,燈光明亮,在電梯一側有一個通道,進去的門應該就在那通道的盡頭。
李歡仔細地觀察一下,發現通道口沒有監控設施,於是李歡不再猶豫,雙手再次使力,電梯門緩緩分開,正要翻上去的時候,李歡突然聽到一道咳嗽聲——有人?
聲音發自右側,不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李歡心裡一跳,看來在通道的右側有人守衛。
通道右側的守衛不知道有多少名,而且外麵的燈光透射讓李歡看清楚自己身上實在是肮臟得不成樣子,到處都是油汙,不但如此,李歡還感覺到腳下的黏膩,這樣出去,腳下的油汙勢必會弄出一地的腳印,隻要有人進出,鐵定會發現到異常。
這及時的發現讓李歡停住出去的動作,微微思考了一下,心裡有了計較。
奶奶的,玩命躲藏這麼久,也該做出一點動作了,轉念間,李歡鬆開握着電梯的手,待電梯自動關上的時候,李歡伸手在電梯門上敲了幾下,“砰、砰、砰”幾聲,相信通道右側的守衛應該聽得見。
果然,通道右側有了反應,接着電梯外傳來了腳歩聲,腳歩聲到了電梯門口,來回徘徊着,似乎在尋找聲音的來源。
奶奶的,在外麵瞎轉什麼?這傢夥笨得像頭豬似的!李歡心裡不耐煩地嘀枯着,再一次敲了敲電梯門,這一敲,外麵徘徊的人很快就找到聲音來源。
“嘩啦”一聲,李歡聽到菈槍栓的聲音,接着電梯門緩緩打開,首先映入李歡眼簾的是黑洞洞的槍口,槍口左右探了探,隨即槍口朝上,一個戴着軍帽的腦袋探進來,順着槍口所指的方向朝上窺視。
就在這瞬間,李歡猛地躍起,一隻手掐住守衛的脖子,將他連人帶槍撞倒在地,同時身體緊緊地壓住他!
被撞倒的守衛手指下意識地扣動扳機,但連扣幾下,槍聲都沒有響,就在這時,守衛的瞳孔開始收縮,喉嚨處一陣窒息的劇痛,眼一黑,頓時了帳。
趴伏在守衛身上的李歡,仰起身子,抽出卡在扳機上的手指。奶奶的,這傢夥垂死前扣扳機的力量也太大了一點,疼!李歡吹了吹手指上被扳機壓出來的壓痕。
剛才李歡的攻撃像閃電般快,他在一躍衝撞的同時,一隻手控制住守衛來不及發出驚呼聲的喉嚨,而另一隻手的手指精確地插進扳機內,他心裡清楚,人被襲撃的下意識動作會扣動扳機,還好完美的攻撃,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中解決這名守衛。
這傢夥的身材跟自己近似,李歡心裡暗喜,手腳利落地脫掉守衛的衣服、鞋子,很快,李歡全身煥然一新。
戴好軍帽後,李歡用腳挑起屍體,用力一踢,那軟綿綿的屍體很精確地落到絞盤的縫隙間。
李歡檢查了全身上下,夾克樣式的守衛服很合身,槍也不錯,N960A衝鋒槍,美國制造,全天候單兵作戦的殺人利器,隻可惜這槍到了這名守衛手裡實在是有點糟蹋。
穿上這一身的守衛行頭後,李歡不再鬼祟,大搖大擺地朝通道右側走去,當他看到通道右側的情景時,李歡心裡暗呼萬幸,桌後還有兩名守衛,正背靠背、抱着槍呼呼大睡。
二十公尺外通道的盡頭,有一道鐵門,門口一側有先進的指紋識別係統,門口上方還有一個監控裝置,人一走近鐵門,就在監控範圍內,奶奶的,看着二十公尺外的厚重鐵門,李歡心裡有些沮喪,這道破門要怎麼進去啊?
就在這時,鐵門有了動靜,“嘩啦”一聲,鐵門開了,從裡麵走出一名穿白大褂的男子,手裡還拿着一個文件簿,一邊走,一邊翻看文件簿上的內容。
李歡眼睜睜地看着那鐵門一開一阖,卻沒有任何辦法。
那名穿白大褂的男子走近時,依然很專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簿,沒有去注意一身守衛服,站在通道口的李歡。
白大褂擦身而過的時候,李歡心裡微微一動,跟了過去,就在白大褂伸手去菈電梯把手的時候,李歡的手同時伸過去。
白大褂沒摸到把手,倒將李歡的手背按個正着,白大褂這才意識到身旁站了一名守衛,以為李歡要幫自己菈電梯把手,白大褂微微笑了笑,說道:“謝謝!”
“不客氣!”李歡的笑容很燦爛。
就在這時,白大褂眼前一花,臉上的笑容開始呆滯,瞳孔露出一絲驚恐,瞬間,隻聽“喀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響,這名白大褂的腦袋詭異地轉了一圈,身體軟軟地歪斜下去。
李歡雙手一扶,將這名脖子錯位的白大褂扶到牆邊靠好,順手就扒下衣服穿上,接着李歡從小腿處拔出暗藏的匕首,對着屍體的手腕切下去,手起刀落,鋒利的匕首劃過手腕,一隻完整的手掌到了李歡的手裡,鮮血從斷腕處瞬間滲出,滴滴答答,地下不可避免地積了一小灘血迹。
此時李歡打開電梯門,一腳就將這名沒了一隻手掌的白大褂端進絞盤間的縫隙,兩具屍體重疊在一起,如果再有電梯下來,這兩具屍體恐怕會被電梯擠壓在一塊兒難分你我。
宰完人就得清理,李歡不慌不忙地脫下襪子,將地下的那一小灘血迹處理乾淨,隨手扔進電梯底。
關好電梯後,檢查身上再無血迹後,李歡順手將帽子取下放在褲子口袋裡,一隻手拿着那本文件簿,徑直朝通道盡頭的鐵門走去。
李歡走到鐵門口時,鐵門上端的監控係統讓李歡不得不低着頭假意看着手裡的文件簿,同時另一隻暗藏在袖中的手捏着斷掌伸向掌紋識別器。
一聲輕響,指紋識別器燈光閃爍,裡麵亮出一道綠線,順時針掃瞄了一圈,指紋正確,鐵門“喀噠”一聲悄然滑開。
事情一切順利,李歡走了進去,身後發出一聲輕響,厚實的鐵門悄然合上。映入李歡眼簾的是一條不長的走廊,走廊頂圓形日光燈刺眼,將這條走廊照耀得如同白晝。
走廊盡頭是一道玻璃門,透過玻璃門,隱約能看見裡麵是一個大廳,大廳內不時有穿着白大褂的人來往走動。
李歡朝那道玻璃門走去,假意看着手中的文件簿,人到近前,玻璃門自動打開,門側有一個垃圾桶,李歡順手將袖中暗捏着的斷掌扔進去。
李歡將沾有血迹的手摸到白大褂遮掩的屁股後擦了擦,同時眼角餘光迅速地掃視了大廳一眼。
這間大廳似乎是公共辦公大廳,燈光明亮,大廳中央有着無數間的辦公隔間,每個隔間內都安裝了電腦,此刻是深夜時分,大廳內約有十來人,除了偶爾有二、叁人起身來回走動外,其餘的人都在辦公隔間內工作着。
大廳四角都有一道緊閉的鐵門,看來是通往不同的地方,而左側盡頭那道緊閉的門口則站着一名持槍守衛。
李歡暫時沒有行動,此刻最要緊的是尋找監控室所在,他左右打量了一眼,發現身側就有一道鐵門,雖然門口沒有標識,但李歡根據方位判斷,這道門內應該是值班守衛的休息室。這裡是離通道正門最近的地方,隻要有異常發生,裡麵的守衛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出來狙撃入侵敵人。
按照常理推測,監控室應該就在守衛休息室的不遠處,果然李歡沒走幾歩,就看到一道關閉的鐵門,一樣沒有任何標識,但門側的一個電纜箱顯示出這間門後應該就是監控室。
見左右無人注意,李歡背對着門站着,反手轉了一下門把,哈!門沒有鎖,於是背朝着門輕輕一靠,門開了。見大廳內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李歡從打開的門縫中,稍微一側身就進了門。
李歡隨手將門一關,轉過身,幾排監控熒幕證實了李歡的判斷,這時監控室內兩名盯着大熒幕的守衛,都側過頭看着李歡這名不速之客。
看着兩名眼神詫異的守衛,李歡臉上露出燦爛笑容。
“呃,兩位,剛才我看見一個陌生人進了大廳,不知道你們有什麼發現?”李歡的日語超級棒。
“有陌生人?”一名守衛微微愣了愣,雖然覺得李歡有點麵生,但他的話卻轉移了這名守衛的注意力。
“對啊,我在通道口碰見的,監控錄影應該有錄到,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李歡一臉認真,走向那名守衛。
另一名守衛一聽有陌生人闖入,湊過來指着一個熒幕說道:“大島,你把通道口的錄影重播一下,剛才我好象也看到有人進出,不會有陌生人進來了吧?”
那個叫大島的應了一聲,按下桌麵的重播鍵,很快熒幕上顯示出那名斷掌白大褂與李歡進出通道鐵門的畫麵。
這時,大島嘴裡嘀咕一聲:“出去的西鐵,我認識他……對了,這人我怎麼沒見過?”大島嘴裡說着,將李歡站在門口識別掌紋的畫麵定格。
蛋幕上隻能看到李歡低頭看文件的畫麵,但從發型上看,正是進入監控室報告敵情之人。
大島與另一名守衛麵麵相觑,同時看向李歡,此刻李歡很親密地攀着這兩名守衛的肩膀,似乎在一起觀看熒幕上的陌生人。
見兩名守衛看着自己,李歡的笑容依然燦爛,嘴裡笑嘻嘻地說道:“對了,就是這傢夥!”
兩名守衛下意識地看向熒幕,這一次,這兩名守衛都認出熒幕內的人就是跟自己勾肩搭背的年輕人,他們大吃一驚,嘴剛張了張,驚呼聲冒到喉嚨的刹那,李歡就將兩人的腦袋猛地一湊,“砰”的一聲,兩顆腦袋重重地撞在一起!
硬碰硬!這一下夠猛,兩名守衛喉嚨裡隻來得及發出“呃”的一聲,就被這猛烈的撞撃撞暈過去,李歡繼續動作,雙手摸上一名昏迷過去的守衛脖子,隻聽“喀嚓”兩下斷頸聲,利落的手法直接將這兩名昏迷的守衛送下地獄。
將兩名守衛的屍體弄到桌麵上趴伏着,佯作睡眠狀。
李歡眼睛掃向牆端的幾排熒幕,透過監控熒幕,李歡很快就將這地下設施的格局大致摸了個透。
大廳內一側,有守衛的那道門後是一部電梯,通往下一層,出電梯是一條走廊,走廊盡頭有兩名守衛,再進去有間落地式玻璃房間,裡麵坐滿守衛,看來是守衛的休息間,裡麵的守衛共有八名,一個個全副武裝、錶情嚴肅地正襟危坐,似乎在等待着命令。
守衛室一旁是一道大鐵檻欄門,鐵門之後,走廊兩旁為有鐵檻欄的房間,是一間間的監舍,在滿是監舍的走廊上有叁名走動巡邏的守衛,靠近監舍盡頭又有一道鐵檻欄門,向左是一條長長的走廊,不時有穿白大褂的人進出走廊兩邊的門。
走廊盡頭是一道比較寬大的玻璃門,玻璃門遮着布簾,不知道門後是什麼。這時正好出現兩名穿着白大褂的人,從玻璃門內推出一臺推車,推車上似乎躺了一個人,隻是用白被單覆蓋住,不知道是死是活。
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麼地方?那推車上生死未蔔的人該不會是劉全吧?白色被單上隱現的血迹讓李歡有點心驚肉跳,奶奶的,劉全可別被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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