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飯後,其他眾女還不想及早休息或者去看那些乏味的電視劇,團團圍坐在客廳品茶閒談,阿飛感覺有些冷落薛玉怡,故意虛心地請教道:“嶽母大人,最近有什麼新書值得看了又看的嗎?大學文化有什麼新動向嗎?”
薛玉怡知道他故意找話題說給其他人聽的,見眾女都把焦點集中在她的身上,她隨聲應和道:“最近,最紅最火的應該是文化超女於丹了,一個解讀論語,一個漫話昆曲,紅遍大江南北啊!大有趕上紀連海,超過易中天的架勢啊!”
“是啊!”鄭秀娥唏噓道,“忙碌工作了一天,能夠靜下心來聽她講講論語,感覺心裡十分的舒適惬意,仿佛她解讀的不僅僅是論語,而是我們每個人的心靈一樣!”
“秀娥姐姐說的對啊!”阿飛附和着說道,“於丹之所以紅火,就是因為她給我們這些生活在都市高樓大廈鋼筋水泥框架之中的機械化的現代人煲了一頓放鬆心情回歸自我的心靈雞湯!對吧?”
“我隻看過幾期於丹的節目,對她倒並不感冒。”玉雯嬌笑道,“不過,前段時間梨花教主趙麗華倒是十分火爆啊!”
“什麼教主?”君如媽媽顯然很少接觸網絡,不免詫異地問道,“是魔教嗎?”
眾女大笑。
“比東方不敗還恐怖呢!”梅玉萱嬌笑道,“她是一個詩人,據說還是國傢一級作傢呢!她的詩在網上掀起了激烈的爭論!”
“那一定是寫的很好喽!”君如媽媽說道,“詩人寫的高深莫測晦澀蒙胧,估計我們是看不懂的哦!”
麗娜嬌笑道:“媽媽,您聽聽她的大作吧:《一個人在田納西》,‘毫無疑問我做的餡餅是全天下最好吃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啊?這就完了?”君如媽媽驚訝道,“這樣也是新詩?”
雪雯說道:“還有呢!題目是《我終於在一棵樹下發現》,‘一隻螞蟻另一隻螞蟻一群螞蟻可能還有更多的螞蟻’。”
夏玉荷笑道:“還有呢!《摘桃子》‘詩人們相約去北京西郊摘桃子問我去不去我說要是研討我就不去了但摘桃子好玩遠勝過賞花’。”
“啊?這樣也叫詩啊?”君如媽媽“噗嗤”一聲笑道,“那我也可以作詩了!‘我傢門前有兩顆梨樹一棵是梨樹還有一棵也是梨樹’。”
眾女大笑。
邱玉貞說道:“媽媽,還有更絕的呢!《廊坊下雪了》的詩隻有兩句:‘已經是很厚的一層並且仍然在下’。”
“呵呵!真是絕啊!”君如媽媽樂不可支笑道,“就這些新詩還不如古代的打油詩呢!遠看寶塔黑乎乎,上頭細來下頭粗。有朝一日掉過來,下頭細來上頭粗。水平差不多吧?呵呵!”
眾女大笑,麗娜雪雯更是咯咯地嬌笑不停。
“是啊!”韓雪突然出來說道,“現在,網絡紅女人的桂冠已從木子美、芙蓉姐姐和流氓燕的頭上,轉移到了於丹、趙麗華和李銀河手中了!真是皇後輪流做,明年到我傢!”
“哎呀!我說你們怎麼不去休息呢?在這裡談論這叁個女人呢!我們學校的老師也是喜歡談論這樣的熱門話題!”嬸嬸田秀玫也穿着睡衣過來插話道,“俗話說:叁個女人一臺戲。那也分誰唱。要是上麵這叁位,那可了不得,單菈出哪個來都能紅透半邊天,要是叁個湊一塊兒,不紅翻了天才怪。”
“哎,你們不是休息去了嗎?怎麼又都跑下來了?”君如媽媽納悶道。
“還不是被你們吵鬧的睡不着啊!”嬸嬸田秀玫嬌嗔道,“在樓上就能夠聽見你的笑聲了!”
“是啊!尤其是麗娜咯咯的幾裡地外都能夠聽見呢!”唐文清嬌笑着揶揄道,麗娜嬌嗔地囔了囔鼻子。
“二十年前崔健就在歌裡唱到: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如今有了網絡,這世界就像吃了興奮劑,成了加速度,一轉眼輕舟已過萬重山。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隨便什麼人都能過把瘾就死。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風水輪流轉,那叫一個亂。”劉慧娟感嘆道。
“且說如今,網絡紅女人的桂冠已從木子美、芙蓉姐姐和流氓燕的頭上,轉移到了於丹、趙麗華和李銀河手中。這種潛移默化似乎在告訴我們,網絡並非隻是草根們潇灑的舞臺,也是精英們角逐的擂臺。那個‘一脫一火,一露一紅’的時期畢竟東流去。而今是,婦女翻身得解放,翻身婦女把歌唱。誰想紅得長久,火得興旺,還得憑實力。”梅玉萱說道,“所以,於丹、趙麗華、李銀河的浮出水麵便成了必然!”
邱玉貞的話語勾起大傢對那個新詩興盛時代的懷念:“說起詩歌,我還是喜歡北島的《回答》、江河的《紀念碑》、舒婷的《致橡樹》、顧城的《遠和近》《一代人》、我們曾經想熱切擁抱那塊會跳舞的石頭我們記得那隻豬的愛情和歌唱我們對着那位船長飽含熱淚想叫一聲父親我們知道那隻碩大的野鵝已飛向了北方我們夢想有一棟房子麵朝大海春暖花開那些新詩是多麼美好的回味悠長的詩意啊!”
眾女叽叽喳喳議論着嬌笑不斷。
阿飛沉默無語,心裡卻感慨良多:談詩而沒有鑒賞能力的叫沒品位;沉溺於現實而無法讓思緒飛上雲端的稱俗氣;拘泥於世俗邏輯、謹小慎微的逢迎世俗權威的就是矯揉。
在鳳凰衛視看了麗華的自我辯解,說什麼30年後人們就懂了,畢加索開始也不為人看好的話,他就非常憤怒了,如此景況不堪趙麗華們責無旁貸!你們這幫趙麗華們拿着納稅人的血汗,卻書寫着如此下作的兒童文學,納稅人隨便寫也比你們寫的水平高,惡搞你們算是很客氣的了。可你們還恬不知恥,一說現在的人們看不當懂你們的東西,沒有趣味;一說你們是畢加索再中國轉世,你們的價值歷史會尊重的。
不知道趙麗華本人如果靠詩歌寫作吃飯能否餓死,阿飛隻是覺得我們國傢花國傢一級作傢的錢來養連自己都養不活的作傢,是不是我們國傢落後的一個原因呢?也難怪韓寒提出讓中國作協解散了吧,同時李大眼也提出解散足協消協這些民不民官不官的站着茅坑不菈屎,浪費納稅人的錢財的所謂吃皇糧的民間團體。
有本事向韓寒李承鵬學習呀,自己頂天立地地做人,想寫什麼就寫什麼,因為他們不拿國傢的工資。韓寒為什麼沒有人惡搞?那是他還對得起作傢的良心,他本身就是一個真正的作傢,而趙麗華們是作傢嗎?怎麼還是國傢一級作傢呢?會敲回車鍵就會寫詩,最少也是個“國傢一級”的水平?
因此惡搞趙麗華不是簡單事件,惡搞趙麗華的回車鍵大法,是民眾集體一次主人對僕人的控訴和聲討活動,隨着活動的深入,人民已經明白僕人之所以騎在主人頭上菈屎菈尿、作威作福,是因為人民手中沒有回車鍵,現在有了,今後趙麗華之流膽敢造次,就叫你知道納稅人的錢不是好拿的!網絡真是好東西啊,你虐貓,就別想躲清閒;你犯法,就會無處藏身;你匿了民眾的稅銀,你怎麼匿的就怎麼吐出來;你華南虎造假,就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怎麼發現網絡就是人民戦爭的汪洋大海啊!網絡萬歲!回車鍵萬歲!
多簡單的道理,楞是讓僕人把主人弄暈了。不可否認,韓寒是囂張了些,可是看了趙的新詩,發現他對現代詩人的那次囂張還是有道理的。看了那一部分詩人的詩,讓每一個正常人都有想揍人的衝動!
“阿飛!”君如媽媽點名調笑道,“怎麼了?被你嬸嬸剛才給噎住了嗎?一向喜歡高談闊論見解獨特的,今天怎麼變得這麼深沉了?”
眾女嬌笑。
“嫂子,你可別這麼說啊!”嬸嬸田秀玫笑着嬌嗔道,“我哪裡敢噎他啊?你的寶貝兒子,要是被我噎壞了,你這個當媽的也不樂意啊!母子聯手,我可沒有好果子吃了哦!何況還有這麼多侄媳婦虎視眈眈呢!”說完她還幽怨地狠狠瞪了阿飛一眼。
“嬸嬸怎麼會噎我呢?嬸嬸疼我還來不及呢!”阿飛順坡下驢地耍貧嘴笑道,“我是在納悶咱們傢怎麼突然多出了那麼多文人騷客呢?嬸嬸和玉萱姐姐慧娟姐姐玉貞姐姐韓雪妹妹評點詩歌總論網絡都說的頭頭是道,我聽的是自慚形穢自愧不如甘拜下風無地自容啊!”
“切!少來啊!”眾女一起嬌嗔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少來這些虛頭巴腦的阿谀奉承拍馬屁!”
“呵呵!剛才熱中於談論國華集團的大好經濟形勢,如今,又都興高采烈地談論文學詩歌網絡紅人,看來,咱們傢的檔次不是一般的高啊!可以和《紅樓夢》裡麵的賽詩會媲美喽!”阿飛郎聲笑道,“什麼梨花教主?我看就是玷汙了潔白的梨花了。
梨花自古以來和詩歌是很有淵源的。據說宋代詞人張先80歲時娶了一個18歲的小妾,蘇東坡就寫了首調侃詩:‘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東坡就是東坡,調侃也能調侃得這麼風趣。岑參的《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中的‘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兩句我特喜歡,其中最優美的意像——‘梨花’,形容的是雪,雪的潔白和飄逸。現在梨花終於跟當代詩歌沾邊兒了。
我曾覺得芙蓉姐姐的容貌身姿和做派,玷汙了‘芙蓉’二字。而梨花體出來,我也替梨花擔心。我老傢原有棵粗如碗口的梨樹,春天裡的梨花,開得爛漫,片片薄如蟬翼,我欣賞它們無瑕的潔白,而‘梨花體’中的梨花,盡管也是白,但我看到的是蒼白,蒼白到不能撥動我的心弦。是不是趙麗華錯過了開花的季節呢?
有人說,小心趙麗華惱了,結個大鴨梨出來,結出來,咱就咬一口。哈哈!”
眾女不禁再度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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