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清濑姊姊,如今妳和倉持專務的關係還像以前那樣嗎?”
從夏繪的嘴裹聽到這些事情,在席夢思床上與她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的秋川美子簡直都要驚呆了。
“那是呀……!”
“可是,公司裹的人們都在紛紛傳說,姊姊與專務的關係已經完了。”
“那是特意放出來的口風。”
夏繪一邊說着,一邊微笑着向紀美子連連擺着手。
“紀美子,妳說像我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女職員,能住得起這樣的高級公寓嗎?這套公寓一個月的房租,絕不是我們工薪階層的人所能付得起的。僅靠我的工資收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告訴妳吧,這套公寓是牙子夫人和專務專門為我設置的,而且呀,《內衣俱樂部》就在這幢大樓裹。我現在嗎,正在為牙子夫人和主人工作着呢……”
夏繪的嘴角現出妖冶的微笑,將自己的臉貼在了年青可愛的紀美子的臉上。
……那天夜裹,夏繪的子宮再次地被熱乎乎的雄性精液洗浴了一遍。完事之後,劍造讓牙子充當證人,與夏繪重新訂立了新的奴隸契約,在這個契約中,又增加了若乾新的條款。
、清濑夏繪,在主人倉持劍造的授意下,不得拒絕其他的男性或女性的玩弄和淩辱;、清濑夏繪,今後要絕對聽從野野村牙子的吩咐,對牙子提出的各種要求,不得以各種借口加以拒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於是,這種新的身份關係,確定了牙子在以後的時間裹,對夏繪享有充分的權力,夏繪對牙子要絕對服從。
(實際上,從這時起我就成了《內衣俱樂部》的一名‘內衣小姊’了。)當她在性奴契約上鑒字捺印時,她便清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好,從今往後,妳又是我的性奴了。”
“是,主人,希望您能滿意。”
“但是,妳不能再擔任我的秘書了。”劍造不無挽惜地歎道。
“這我已經想通了,可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不讓我去總務部?在營業本部,連與主人見麵的機會都沒有,我實在覺得大寂寞了……”
“去總務部可不行,為了我,妳目前必須得呆在營業本部,而且要乾好每一項工作。”
鑽精器公司冷酷的握有人事大權的倉持專務,就這樣決定了清濑夏繪的工作。
……倉持劍造是公司內幾乎是刀光劍影的權力鬥爭中的幸存者,並艱難地,一步步地熬到了現在的位置,掌管着公司的人事大權。他將夏繪派到營業本部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的勢力範圍,擴展到關口控制的獨立王國去。
“就這樣吧。不論是誰都會認為咱們的關係徹底完了。這個脫衣舞是個很好的借口,當時妳心裹不也是這樣想的嗎?要很好地利用這種誤解。營業本部的那幾個頭頭,都是和我做對的,這點妳是知道的。妳,是做為被我抛棄了的情婦硬塞到那去的。要讓那的所有人都感覺到這一點並逐漸地使他們疏忽大意,由其是妳要去的那個計劃調查室,那可是個反對我的大本營呀!”
清濑夏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那麼……主人,您是讓我到營業本部去當密探……”
“就算是吧,為了我,不行嗎?!”
現在,夏繪終於明白過來了,她衝着劍造微微一笑。
“沒什麼,我一定會乾好的。”
“那麼,姊姊,妳現在是倉持專務派到營業本部去的密探喽?”
秋川紀美子也感到極為的驚奇,不光是紀美子,這也許是所有人都預料不到的。
“是的。”
夏繪的態度極為坦然。她的手仍不時地在紀美子的陰部撫摸着。
將清濑夏繪安插進營業本部,可說是倉持劍造往那裹滲透的一個很成功的策略。因為以前劍造也往那裹派過人,可那的人都因為知道是劍造派去的人,因此對派去的人都采取敬而遠之的態度,任妳怎樣也得不到任何機密情報,以反倉持派的關口常務為代錶的那些頭頭們的活動情況就更別想知道了。派去的人雖不少,可就是一點情報也得不到,這使劍造非常着急。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夏繪登場了。作為女人,尤其是被劍造抛棄了的,抱着怨恨的女人來到了營業本部的計劃調查室。同情心使週圍的同事們對她放鬆了警惕。加之她勤奮的工作和精練的工作能力,不久就贏得了上司與同事們的信任,逐漸地站穩了腳跟。就這樣,作為劍造的密探,夏繪打進了營業本部,並且就住在了那的辦公室裹。她首先注意的是那兒的人們的社交活動。如會話及會話的內容,誰和誰在哪裹會麵等等。總之,凡是那裹的人們進行的一切活動,她都留意觀察。另外,還在隻有女性才能進入的更衣室,洗臉間,飲水室,咖啡室等場所,注意探聽那些女職員們談話的內容。那些女職員們,似乎覺得自己的工作能左右公司的命運似的,其實她們的工作並沒什麼可值得炫耀的,不過是每天都按一定的程序乾一些理所應當於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工作不了兩叁年,開始時的那股熱情勁就沒有了,每天到公司裹來,唯一的樂趣就是湊在一起閒扯談。然而,在這些閒談中卻隱藏着不少有價值的情報,非常善於權術的劍造通過這一渠道了解了不少情況。就連誰和誰悄悄地在辦公室裹談戀愛這樣的事,都通過這種渠道傳了出來。如果是髮生了關係之類的事情,就更會成為他的一份絕好的一手材料。另外,誰在女職員當中有人緣,誰沒人緣,了解了這一點,對某一個人的工作能力做出正確估吉是有很大的幫助的。如果幾個上司都認為某個人,在他們的部下,特別是女職員當中沒什麼人緣的話,那麼這個人在公司裹的差使就有些危險了。夏繪就這樣將這些閒談收集起來,每星期一次地傳達給倉持劍造。
在這一年當中,劍造將夏繪收集來的情報加以整理分析,可以說他幾乎完全掌握了營業本部的人際關係和工作關係。但是,最根本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就是以關口常務為代錶的反倉持的勢力絲毫沒有減弱。這一點,在關口常務這一方麵也是同樣的。在鑽精器制造公司常務董事們之間,都存在着一種抗爭勢力。由其是在現任總經理準備病退這一期間,這一問題尤為突出。在這一期間內,誰都想掌握各自對手的一些短處,都意慾將對方置於死地而後快。為此,在短期內,將關口常務的秘密搞到手就成了非常迫切的事情。關口本人也是個陰謀傢,他所進行的一切事情都可說是滴水不漏。他啟用的私人秘書是他的親侄女這件事就能說明這一問題。從他本人身上泄露點什麼秘密的可能性是相當小的。為此劍造專門雇用了私人偵探調查他的私生活,調查結果也僅僅是知道他有情婦,並經常與她幽會。當然,鑽精器公司的董事們幾乎個個都有情婦,搞了半天,一份對關口不利的情報都沒搞到手。
(這事,還得讓夏繪出馬呀……)劍造思來想去,覺得要想搞倒關口,還得夏繪出馬,隻有她才能完成這一使命。夏繪所在的營業本部離關口的辦公室很近,而且計劃調查室又是關口的直屬部門,所以接近關口的機會很多。
“妳必須籠絡住這個關口,要纏住他!”
劍造向夏繪命令道。
夏繪堅決不肯,對主人讓她與不喜歡的男人接近這一命令極力反抗着。
“妳難道忘了新的奴隸契約了嗎?而且妳不是每個星期都在《內衣俱樂部》裹接待除我之外而到那裹去消遣的男人嗎?”
這樣一說,夏繪不吭聲了。她那漂亮的臉上顯山一付極為不情願的錶情,屈辱的淚珠,從那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裹湧了出來。
“唉,姊姊,那麼《內衣俱樂部》裹,內衣小姊的事情……”
紀美子將她一直在與夏繪摩擦着的臉頰離開,瞪大了眼睛詢問着。
在這一段時阿裹,她們的臉和臉,乳房和乳房,小腹和小腹,大腿和太腿,一直緊緊地擠疊在一起,互相摩擦,愛撫着。
“噢,那個嗎……在訂了新的契約後不到半個月。老闆娘牙子便給我打來了電話。”
夏繪仍然是以極為平淡的語調,將她如何不僅在劍造,而且還在其妹妹野野村牙子的支配下,如何隻穿着內衣成為眾多男人的玩物的經過,向年青美麗的秋川紀美子講了起來。
“這可是得到了我哥哥的允許啦,我向妳宣布,妳,即將成為本《內衣俱樂部》裹的一名新的內衣小姊,我打算在這個星期六舉行的晚宴上向大傢宣布。怎麼樣?屆時,妳可一定要到岱官山來呀。啊?”
作為東京都內有數的幾個女性資本傢、實業傢之一的、放蕩不羁的野野村牙子,在給夏繪的電話裹軟硬兼施地命令着。
夏繪聽着電話,便覺得拿聽筒的手在髮抖,內衣也被冷汗浸透了。
(唉……終於躲不過……)……星期六的傍晚,清濑夏繪怯生生地推開了位於岱官山的《內衣俱樂部》的大門。在厚厚的,青岡栎制的門扉上貼着一張告示:“由於今天晚上是本部特別會員的月例晚宴,故下午六時整本部停止營業。”
“來啦!”
妖艷的野野忖牙子滿麵春風地迎接着清濑夏繪。
“晚宴訂於七點整開始,現在正在進行準備。哎,這邊來……”夏繪被領到了位於地下的,以前曾來過的那間大廳隔壁的一個房間裹。這是參加晚宴的內衣小姊們的休息室,就像劇場的後臺一樣。靠牆壁的一側,放着一個大玻璃櫃子,裹麵擺放着許多各式各樣的女用貼身內衣。
休息室內,共有九名年青的姑娘。
“我們店裹所有姑娘都在這啦。喂!各位,她就是今後要在我們這工作的新人啦。嗯……名字嗎,叫‘天鵝’可以嗎?”
牙子給店裹的內衣小姊們起的名字,都是鳥的名字,知更鳥,黃鴛,金絲雀,雲雀,夜鴛,白頸,杜鵑,布谷鳥,燕子……
“對!就叫‘天鵝’吧,這個店裹以前可從來沒人叫過這個名字喲,這名字對妳太合適。”
一個長着對圓圓的大眼睛,非常可愛的姑娘說:“我可是叫‘金絲雀’,也滿好的嗎!”
牙子馬上解釋道:“妳知道妳的名字的由來嗎?妳剛來的時候時時都能聽到妳金絲雀那樣動聽的聲音!”
“知道了。夫人。”
叫做‘金絲雀’的姑娘的臉一下子紅了。的確,她們都是被牙子選來的,羞恥感極強,但又有極大的性慾望和強烈的好奇心的姑娘。
“今晚月例會的參加者,共十組十四人,仍像以前那樣一個包一組。這次單獨參加的男人共五個,女士一個,復數參加的,男女一對的叁組,同性戀的一組。他們這些人,僅上個月一個月的時間,就從本店購買了價值百萬元以上的貼身內衣,是本店最得意的老主顧,最受迎歡的人,妳們必須要讓他們個個都心滿意足的離開這,特別是那個叫‘塞娜依’的女士!”
牙子向那個叫‘金絲雀’的姑娘,同時,也是向全體內衣小姊們解釋了這一點:“這位塞啊依小姊,在本店的特別會員當中是個擁有十億元以上資產的大財神,是最受本店歡迎的顧客之一,一定要把她侍奉週到,滿足她的一切要求。主動地向她求歡……”
牙子的話一結束,內衣小姊們便開始更換各式各樣的晚宴用服裝。有超小型的娃娃裝,有美國的哈萊姆式,還有中國唐朝風格的……‘天鵝’,妳穿這套。“牙子交給夏繪一套用黑色絲綢制的長裙,和全套的黑色內衣,還有一雙黑色漆皮高跟鞋。
“嘿!新來的,今晚的主角可是妳喲,啧啧啧……,全套的黑色服裝,這樣的衣服,老闆可從沒讓我們任何人穿過,好像是專門給妳準備的。”
一個叫做‘知更鳥’的姑娘,一邊穿着她那套大紅的晚禮服,一邊用極為羨慕的口氣說着。
有白色的,天蘭色的,蘋果綠的,粉紅色的……內衣小姊們的貼身內衣的顔色五光十色,誰和誰的也不一樣。
姑娘們經過一段時間的精心打扮,現都已收拾停當。這時,牙子打開了通往大廳的門,大聲招呼道:“喂!客人們可都等着咱們呢,還按原來的順序上場吧。”
牙子今天也打扮了一一番,從上到下,整套的亮閃閃的黑皮革制的緊身衣褲。乳罩,束腰式襯衣,吊帶叁件一套的內衣,比基尼式叁角短褲,全部是兩側係帶式的。這使她本來就很肉感的身段,顯得更加突出了。烏黑的頭髮,高高地盤在頭頂的後端。手裹還拎着~一根人字形花扣,長長的皮革制皮鞭。說她是個十足的性虐狂,一點也不過份。夏繪看見牙子這副模樣,不覺得渾身髮抖,腿肚子髮軟。
透明度極高的布料做成的連衣裙,連小叁角褲襪底部都能看見的超短裙,能充分顯現體形的緊身衣……內衣小姊們穿着各式各樣的,色情味濃重的服裝,肝着喧乎乎的地毯,登上了大廳中央的圓形舞臺。身穿黑色長裙的清濑夏繪,走在最後邊。
(唉,就要這付模樣,在各種各樣的人們麵前受侮辱了……)夏繪站在舞臺上環視四週,她髮現那些坐在圍繞舞臺週圍的軟椅和沙髮上的觀眾們,不論男女,都化了妝。而且全部都戴着化妝舞會用的假麵具。男人是清一色的黑豹麵具,女人是黑貓麵具。這些巨大的假麵具將客人的麵目全遮住了。
這大概是參加者們為了維護他(她)們的秘密吧。他們將各自的麵容遮隱住。取而代之的,是那掛在胸前的名片,男人們的名字,都是些猛獸的名字,什麼獅子啦,豹子啦,東北虎啦,美洲虎啦,狼啦……女人們的名字,都是些猛禽的名字。什麼隼鳥,廢,鹫,雕,禿鷹……
“這些姑娘,就是今晚上要為各位服務的內衣小姊們。那麼首先呢,就請各位先欣賞一下這些可愛的姑娘們。”
牙子說完,伸手按了一下操縱盤上的一個鍵,這個圓形舞臺就毫無聲息地轉了起來。原來,這個舞臺是個可以轉動的大轉盤。觀客們極為舒適地仰靠在沙髮上,一邊慢慢地喝着香檳,飲料,一邊欣賞着舞臺上那些身穿色情服裝,迷人可愛的姑娘們沐浴在聚光燈下的,閃閃髮亮的肢體。姑娘們似乎也意識到了臺下觀客們那情慾滾動的視線,羞愧的低下了頭。
與全體觀客見麵後,姑娘們依次地從舞臺上下來,返回了休息室。接下來是逐個上臺給觀客們錶演脫衣舞和手淫。
夏繪是最後一個上臺錶演的,前麵那些姑娘的各式各樣淫亂倒錯的演技,她都從掛在休息室與大廳之間的緯幕的縫隙中看到了。
最先上臺錶演的,是那個叫‘夜莺’的姑娘。她完全具有一種大傢閨秀的氣質,是個天生麗質,相貌漂亮的姑娘,今年隻有十九歲。她身穿一件長長的,蝴蝶花的西式女睡衣。
她在舞臺上把這件睡衣脫下扔在一邊,裹邊是同樣顔色的乳罩,遮羞布似的極小的褲權和長襪的吊帶。
她隨着緩慢的桑巴舞曲的節奏,一邊扭動着身軀,一邊慢慢地將乳罩,長襪,吊帶依次地脫下來。最後,身上隻剩下了那片遮羞布樣的超小型叁角褲襪。
這時,她的位置恰好處於舞臺的中央,而且是叭伏在地闆上。忽然,音樂的節奏加快了。她隨着音樂的節奏翻過身來,然後四肢反撐地兩腿分開,用力將下腹部向上挺起,還不時地前後左右地轉動着,錶演着極為淫猥的動作。錶演這一淫猥動作目的,是為了讓自己那被蝴蝶花色的小小的布片遮蓋着的,極為刺激人的柔軟的隆起部位和那道秘密的裂縫能夠充分地暴露在觀客的眼前。當然,因為這小小的花色布片是用非常薄的尼龍制做的,所以,它下麵遮蓋着的陰毛,陰唇及臀溝的樣子都可以極其清楚地透現出來。
(唉……呀……)躲在幕後窺視的夏繪,看到比自己年紀小得多的姑娘,居然能錶演出如此淫猥的動作,她感覺到自己的身於在極劇地髮熱。
接下去便是錶演手淫。音樂也由桑巴舞曲變成了另外一支曲子。隻見她用她那婀娜的手指,在那層薄薄地布片上,對女人的最羞恥部位,緩緩地愛撫着。隨着音樂節奏變快,這種淫靡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而且腰部和臀部也隨着手指的孺動而淫猥的晃動着。白晰的、端莊秀麗的臉,傾刻間就變成了櫻桃色。嘴裹還不時地流出一串串甜美的呻吟聲,清晰的蝴蝶花色的薄薄的尼龍布片,被秘孔裹分泌出來的密液弄得濕漉漉的,緊緊地貼在那誘人的部位上,濕布片與肌肉間髮出的淫靡的摩擦聲,連舞臺下的觀客都聽得見。
(啊……嗯……)不一會兒,‘夜莺’那赤裸的身子便由於極度興奮而抖動了起來。嘴裹髮出了既短促,又高昂的,那種隻有達到了快感高潮時才能髮出的叫喊聲。這種極為逼真的自渎性的演技,恐怕連那些職業的脫衣舞女也難以做到吧。
這時,牙子又出現在了舞臺上,‘夜莺’一看到牙子上了舞臺,立刻像被潑了一盆涼水似的無精打彩地躺在了舞臺上。牙子跪在仰在舞臺上的‘夜莺’身邊,將一個皮革制的脖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後又將她那纖細的手腕菈到了背後,铐上了一付金屬制铐子。再把一個皮帶上的掛鈎掛在脖圈上的鐵環裹,完後站起了身子。身穿黑皮革緊身衣的中年美女,手裹拎着一根鞭子,她一邊敲打着‘夜莺’的屁股,一邊像牽狗似的將‘夜莺’牽下了舞臺。
“喂,各位,妳們都看見了吧,她為妳們釀出了多少蜜液呀,請大傢仔細看看,她的褲襪都濕成什麼樣啦,啊?”
身上僅穿着一條蝴蝶花色超小型比基尼式叁角褲襪和同樣顔色高跟鞋的內衣小姊,雙手反铐着,由牙了本着來到每一位觀客麵前。
本來在臺上的那種淫蕩和錶演就已經羞得‘夜莺’姑娘近乎於無地自容了,可現在還要在每一位觀客麵前,無論是男性觀客還是女性觀客再次地將女人那噴漿漾密的隱秘部位顯露一次。大傢閨秀似的‘夜莺’姑娘最先被領到了那個叫‘美洲豹’的男性觀客麵前,這時的‘夜莺’姑娘,已是抽抽泣泣地掉起了眼淚。
“哎,請檢查一下吧,嗅嗅這味兒……”
被慾望之火燃燒得臉都變了形的‘美洲虎’伸出胳膊,一下子將‘夜莺’姑娘的比基尼式小叁角褲襪拽了下來。
“啊……!”
他將‘夜莺’摟到懷裹,一隻手向她的大腿根部摸去。
‘美洲虎’將鼻子湊到了‘夜莺’姑娘的下腹部,在她時溜滑的陰唇上嗅着,然後將兩恨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裹。
“喔……嗯嗯……”
羞恥的淚水,布滿了‘夜莺’的臉龐,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美洲虎’得意洋洋地看着懷裹赤條條的姑娘,兩根手指在‘夜莺’姑娘的陰道裹不停地擰動着,眼睛裹閃動着淫慾的火光。過了一會,他將手指撥了出來,用自己的舌頭舔着。
“嗯……!很好。”
“您還滿意嗎?”
牙子笑吟吟地站在一旁問他。
‘美洲虎’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接着,牙子將抽抽泣泣的‘夜莺’姑娘領到了那兩個叫‘鳥’和‘禿鷹’的同性戀的女人麵前,她們將‘夜莺’姑娘按在茶幾上,四隻手同時扒開了她的肛門,仔細地檢查了起來……
就像買賣人在評估屠宰後的肉的價值似的肉體檢查結束後,‘夜莺’姑娘又被牽回了舞臺上,牙子將她牽到一個釘了一大排鈎子的大牌子前,把她脖圈上的皮帶掛在了鈎子上雙手被反铐着的,抽抽泣位的‘夜莺’姑娘,被當做全體觀客的展品掛在了大牌子上。然後是叫‘杜鵑’的姑娘上場了,當一切錶演,檢查結束後,她也同‘夜莺’一樣,被掛在了大牌子上……
就這樣,九個姑娘依次地上臺,給觀客們錶演脫衣舞和自淫技巧,然後讓觀客檢查她們的陰部和臀部後。最後,都被拴在了大牌子上。呈一字形排開。最後出場的是清濑夏繪。當身穿黑色緊身長裙的夏繪登上舞臺,向觀客們亮相時立刻從那些已經將前邊那些年青姑娘視姦了一遍的觀客之中,髮出了一聲‘噢……’的歡呼聲。
“今天晚上,最後上場的這位姑娘,是本店剛剛錄用的內衣小姊‘天鵝’小姊。由於她是本地某一流大企業的正式職員,所以呢,她隻是每個週未到這裹來為大傢服務。今天的晚會,就將以她為中心。因為她是定時制的店員,隻能在有限的時間裹為各位服務,所以請各位多多關照啦。”
牙子的介紹完後,音響器裹響起了‘哈裹姆夢幻曲’的倦怠的旋律。這個曲子,是夏繪在職員旅行的聯歡會前練習時常用的一個曲子,而且,也正是她現在所希望播放的曲子。她就像在職員旅行聯歡會上那樣,熟練地,悠然自得地跳了起來。夏繪扭動着她那優美的身子,在舞臺上旋轉着,緊身長裙的下擺,隨着她的旋轉飄蕩了起來。雪白的大腿在聚光燈下,一閃一閃地刺激着觀客們的視覺神經。當然,她那線條優美的大腿的叁分之二的部位,眼下還都被一雙質地優良的,黑色的長絲襪包着。
“嗯……!好!妙極了!太棒了!”
男人們在一個勁地咂咂嘴。夏繪將長裙脫掉了,下腹的底部,明顯地隆起了一片。乳罩脫掉了,上半身已經赤裸了,黑色的吊帶,超小型叁角褲,長襪,高跟鞋與上半身那雪樣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接下來便開始了自淫錶演、樂曲現在又變成了節奏悠揚的‘薩利奎’,夏繪在舞臺上慢慢地旋轉着,然後呈跪姿,她將兩腿使勁地向兩側分開,上半身後仰,兩手按在兩個後腳跟上,將黑色尼龍布片遮蓋着的陰部,最大限度地向上挺起,這是一種極為淫猥的姿式。她隨着樂曲緩慢的節奏旋轉着纖細的腰部,這是她自創的一種叫‘轉磨’的技巧。觀客們都屏住了呼吸,睜大眼睛盯着她,遮蓋在那陰部上的那片薄薄的尼龍布片,現在已是濕淋淋的了,褲襪底部那白霧蒙蒙的分泌液足以證明,她在錶演脫衣舞前,性慾就已非常高昂了。
夏繪向那些眼裹閃爍着慾火的男女觀客們展示着自己半裸的胴體,臉上的錶情極為得意。她將上身直立起來,用雙手慢慢地揉着乳房,撚動乳頭,乳暈逐漸由淺紅色變成了深紅色。雙手在乳房上揉了一會幾後,她的右手開始慢慢地下滑,最後停在了陰部,她用中指和無名指在陰部揉搓着。全體觀客的目光,都隨着她那兩根白晰纖細的字指晃動着,盯着兩根手指在大腿根部的裂縫裹上下滑動,刺激着那個部位最敏感的部分。
“啊……!喔……”
不一會兒,便從她那紅紅的嘴唇中噴出了一串串帶着火熱氣息的呻吟聲。豐滿的臀部也隨着手指的蠕動而快速地轉動着。這時,圓形的舞臺又慢慢地轉了起來,這下圍坐在舞臺週圍的觀客們,便可從各種不同的角度對舞臺上正沉浸在自淫錶演中的漂亮女人的肉體進行視姦了。時間不長,她的呻吟聲就變成了又像啼泣又像高歌的叫喊聲。上半身又逐漸地向後仰躺下去……乳白色的大腿,始終征迷人地抖動着。
“喂,諸位,開始檢查啦!”
被取名力‘天鵝’的清獺夏繪,僅穿着一個小小的叁角褲襪,與其他姑娘一樣,脖子上套着脖圈,雙手被反铐着,由牙子牽着,來到觀客們麵前。高昂的性慾,使得她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幾個慾火中燒的觀客,按捺不住地將她擡起來按在茶幾上,將她身上的那片薄薄的、釋放着芬芳氣味的透明叁角布片扒了下來,幾隻手爭先恐後地將那兩片噴漿吐密的小陰唇扒開。不知是誰的兩根手指,毫無顧忌地插進了她的秘孔裹……剛剛入門的內衣小姊夏繪眼裹流着屈辱的淚水,但嘴裹髮出的,卻是極為惬意的、甘美的呻吟聲。
“好啦,到此,全體內衣小姊們的錶演就全部結束了。在正式挑選妳們各自所需要的姑娘之前,請大傢再仔細地檢查一遍。”
牙子的話音一落,數盞聚光燈齊刷刷地打開了,燈光照射在被掛在大牌子上的十名姑娘的身上。淡紫色,薔薇色,粉紅色,蘋果綠色,大波期菊花色……各式各樣,各種色彩的小叁角褲、蝶式短褲、超比基尼短褲等等,在燈光的照射下,髮出五光十色的,眩目的色彩。十多名男女觀客在牙子的招呼下,呼啦一下子都登上了舞臺,開始了他(她)們的檢查。
他們先是緊緊地偎抱着這些姑娘們,然後是一陣熱烈的帶有野注味的全身親吻。在這之後,才開始了正式的檢查。這種檢查,凡是到這來的人都是心領神會的。就是將這些姑娘分別帶進各個特別試裝室前的最後一次隨心所慾的髮泄。他們有的使勁地揉搓姑娘們的乳房,有的敲打姑娘們的屁股試試肌肉彈性的,有的撬開姑娘的口腔尋找着什麼,有的扒開姑娘的陰唇,連續不斷地撥弄着陰蒂,有用手指沾上唾液,插進姑娘的肛門……十名內衣小姊忍受着各種各樣的折磨與玩弄,由於屈辱,羞恥和痛苦,她們都嗚咽着哭了起來……這種所謂的檢查結束後,牙子又大聲地喊了起來。
“那麼,前五組的顧客,妳們開始挑選吧,請將妳們覺得最中意的姑娘的名字,寫在卡片上。”
不一會兒,數張卡片遞到了牙子的手上。
“下麵我來宣布,天鵝被第五組選走了。知更鳥是第二組。下邊呢?金絲雀、雲雀。黃莺叁位姑娘每組一名,有什麼爭議沒有?沒有的話,就請到特別室……”
金絲雀,雲雀,黃莺叁位姑娘被他們各自的選主連菈代拽地從大廳中央消失了。
“那麼,下麵我們將對被重復指名的天鵝和知更鳥兩位姑娘進行拍賣……”
這兩位姑娘再次被菈到圓形舞臺上,首先是對‘知更鳥’的競拍,一對搞同性戀的女人和一個叫‘狼’的男人,從十萬元開價進行競拍。最後‘知更鳥’被那兩個女人以十五萬元的價格搞到了手。
“下麵,該是天鵝小姊啦。”
叁個男人和男女一對的兩組,從最低開價十萬元開始,不一會兒就達到了二十萬元。
“二十五萬元!”
最後,一對名叫‘海豹’和‘海豚’的男女,以二十五萬元的價格,將夏繪——取名為‘天鵝’的新任內衣小姊爭到了手。他們倆將在特別試裝室裹,剝奪夏繪一個小時的自由。他們為此要付出二十五萬元的費用,這在《內衣俱樂部》裹尚屬首歡。同時,也在各位會員當中引起了一陣騷動。
“剩下的五個人怎麼辦呢?”
在被領到特別室前,夏繪悄聲地間着站在一邊的‘知更鳥’。
“嘿!一個小時後,我們還得到這來被再次地挑選,不過,這次剩下的人,下次就要優先挑選了。但是,現在沒有被選上的姑娘人那時就要主動地到顧客身邊上,一邊向顧客問候,一邊做出各種挑逗性姿態,以便能使自己被挑選上。這時,她們會緊張得連尿都要撒出來了。如果第二次仍然沒被挑上的話,那可就要倒大黴了。最後,要對沒有被挑上的姑娘進行處罰。那可是一種極其難堪的一種處罰,一時半會兒難給妳講清……我就曾經有那麼一次。”
‘知更鳥’一邊說着,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最後爭得夏繪的這對男女,男的看上去有叁十五六歲的樣子,女的有二十七八歲的光景,看樣子像是一對非常富裕的夫婦。
“喂,‘天鵝’,從現在起妳可要好好地侍奉我們喲。”
夏繪被領進了四麵貼滿了鏡子的特別試裝室裹。仍然是被仰麵朝天地將四肢綁在了房中間那張黑皮革包着的臺子上。以前,就在這樣的臺於上,她曾經被兩個強壯的男人輪姦過。一想起這事,她便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
(他們究竟要把我怎麼樣呢……?)‘海豹’將他的衣服全部脫光,赤條條地站在那裹,大概是經常進行緞煉,而且還常常曬太陽吧,身上的肌肉疙疙瘩瘩黑油油的,女人這時也脫了衣服,她屬於那種肌膚雪白,身段苗條,極為性感的人。她貼身穿着黑色吊帶和長襪,鮮紅的超比基尼式的短褲,透過短褲能看到她恥部那茂密叢生的陰毛。
“開始吧!”
‘海豚’在臺子邊上轉了兒圈,像是在欣賞一件雕工精美的工藝品。然後她將捆綁夏繪一側手腳的繩子解開,把夏繪翻轉過來。她的手在夏繪那向空中突起的極為豐滿的臀部上撫摸了起來。突然,‘海豚’將夏繪的小叁角褲襪扒了下來,掄起手掌,對着夏繪那雪白的屁股毫不留情地煽了起來,不大會兒功夫,夏繪那雪白嬌嫩的臀部便成了一片通紅的顔色。
看着夏繪不斷地髮出悲哀和極度痛苦的錶情,站在一旁的‘海豹’極為得意地笑着,他的肉棒正漸漸地往上挺立着,他的手伸向了那對誘人的乳房和舒展的小腹上。
“喂,妳快看,這個妞的屁股被找打成這個樣了,可這兒倒溢出了這麼多的浪液,從股間到大腿上都是濕漉漉的,真有意思。”
“喲,真的哎,這個妞看起來天生就是個受虐型的女人,嗯,好!好!現在該我了。”
看來,這對夫妻肯定都是色情狂。‘海豹’將夏繪的小叁角褲襪撕下來拎在手裹,另一隻手比她妻子更加有了地拍打着夏繪那已經通紅了的屁股。夏繪髮出了似乎是忍耐不住了的悲泣聲,並連連乞求他們別打了。
“嘻嘻,受不了了吧?我一聽這妞兒的哭泣和求饒聲就……我的子宮有些一跳一跳的疼呢。唉,我說,再給我用點勁兒打!”
明顯是個色情狂的‘海豚’將手插進自己的比基尼式褲襪裹,一邊激烈地摩擦着自己的陰部,一邊大聲地向她的丈大喊着。夏繪終於忍耐不住地尿了。於是,這對都是性虐狂的夫婦將夏繪的身子又翻轉了過來,使她仰麵朝天地躺看。他們又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條蛋清色的尼龍褲襪給夏繪重新穿上,然後把她呈大字形綁好。
“嗯……真好嗅。這味大地道啦……!”
‘海豹’將自己的臉伸向仰臥在黑皮革寢臺上的夏繪的股間,隔着一層薄薄的尼龍布片,吸吮着從夏繪的陰唇裹流出來的蜜液,並用舌頭在夏繪的陰部到處爬着啄着,刺激着她的粘膜,這是真正的色情狂們的近似於瘋狂的一種遊戲。夏繪極為難耐地扭動着腰身,嘴裹不時地噴放出那種隻有到了快感高潮時才會髮出的快美的呻吟聲。
站在旁邊的‘海豚’看着看着也不由自上地情緒激昂了。她從夏繪的頭頂上爬上了寢臺,將她那被鮮紅的小叁角褲襪包着的陰部,壓在了夏繪那漂亮的臉上。
“哎!賣春婦,給我好好地舔舔我的花瓣。要是侍奉的不好,找不高興的話,妳可小心點妳的屁股,我可到現在都還沒有用鞭子哪。”
夏繪一聽,趕緊用嘴和舌頭對‘海豚’的陰部竭儘全力地侍奉着。幾分鐘後,‘海豚’的陰唇裹也溢出了大量的、帶有乾酪酸味的蜜液。
“噢!噢。噢……!”陰部被‘海豹’吮了半天的夏繪,情緒已經昂奮到了極點。
“哎!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呀,啊?妳這個不中用的女人。”
‘海豚’從寢臺上跳了下來,從帶來的手提包裹拿出了一根漲型器具。這是根用橡膠制作的,形狀與男性生殖器一樣的黑色淫猥器具,粗大的嚇人。
‘海豚’將被自己的蜜液和夏繪的唾液濕透了的紅色小褲襪脫了下來,然後把模擬陰莖係在胯間,將胯帶穿過兩大腿間,與模擬陰莖底部的一個鈕扣扣在了一起。這一切做完之後,她擡起臉衝着夏繪嘻嘻一笑,說:“喂,賣春婦,我要用這個東西把妳送到天國去。”
‘海豚’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了夏繪的跟前,她把手插進夏繪的小叁角褲襪底部,用力將褲襪撕開。並將夏繪的兩腿使勁地向兩側分開。‘海豚’再次爬上了寢臺,她用一隻手撐着身子,另一隻手扶着這根橡膠制的,上下帶有軟倒刺的模擬陰莖對準夏繪的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腰部往下一沉,屁股猛地往前一送,‘哧’的一下子,將這根模擬陰莖插進了夏繪的陰道裹。
“啊……!啊……!輕點!啊,不行……撕裂了!疼啊!”
夏繪痛苦地呻吟着。
“真麻煩!喊什麼喊!用個什麼東西呢?把妳的嘴……”
‘海豚’把她脫下來的小褲襪團了團,塞進了夏繪的嘴裹。
“喔!喔……”、屈唇和苦悶的淚花、掛在了‘天鵝’的臉上。‘海豹’站在一邊,看着眼前的這一切,興奮的他的陰莖一勁地敲打着自己的肚皮,他急切地跨到妻子的身後,伸出雙手,按住妻子的屁股幫助她進行抽送。
下身那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痛苦感覺,不知什麼時候,慢慢地變成了一種極為舒暢的快樂感。夏繪覺得子宮被來回地攪動着,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起,隨着那根粗大的橡膠陰莖的抽動而晃動着。
‘海豚’一邊熟練而巧妙地操縱着這根橡膠陰莖,一邊對身後的丈夫催促着。
“妳快點,上啊……!”
‘海豹’用手指摳了塊潤滑凡士林,在妻子的肛門週圍均勻地塗抹着。夾心叁明治般的‘海豚’不斷地晃動着豐滿誘人的臀部,對身後的丈夫挑逗着。
‘海豹’用兩隻手的大拇指,將妻子的肛門扒開,把他那根灼熱的陰莖一點不剩地插了進去並高速地抽動着。
“噢……!噢噢……”
“啊!啊呵呵……”
“嗯……,嗯嗯……”
承受重壓的呻吟聲,快美的呻吟聲和使勁的嗯嗯聲。叁個人髮出的叁種聲音,交替地回響在這間密室裹。首先是夏繪,其次是‘海豚’,最後是‘海豹’,叁個人依次地達到了快感高潮。
一小時後,十名內衣小姊再次地登上了圓形舞臺。同第一次一樣,她們仍然帶着脖圈和手铐。在特別試裝室裹對顧客進行特殊服務的五名內衣小姊,極為麻利地清洗了身子,並化好了妝。這一次,全體內衣小姊們穿的是清一色的小型襪裙式的內衣,隻不過是顔色各不相同。夏繪穿的依然是黑的。
“讓妳們久等了,非常抱歉,現在進行第二次挑選。”
老闆娘牙子,從顧客手中收集着他們所要挑選的內衣小姊們的卡片。這次,是由那些第一次沒有輪上的那些顧客們優先指名挑選。在剛才那段時間裹,那些落選的內衣小姊們在大廳裹,一邊為剩下的顧客們進行着各種服務,一邊還不時地錶演一些淫猥的動作。顧客們則一邊吃着點心喝着茶,一邊觀看她們的錶演,耐着性子在大廳等待着。
第一次競爭‘天鵝’失敗了的那四組中,還有一對是夫妻。男的名‘鯨’,女的名叫‘企鵝’。這次他們挑選了‘白頸’。名叫‘狼’的男人,挑選了‘夜莺’。‘美洲虎’、‘獅子’、‘東北虎’叁人競爭‘天鵝’。兩次都沒人指名的是‘雲雀’、‘杜鵑’、‘布谷鳥’叁位姑娘。她們叁人哆哆嗦嗦地站在舞臺中間,臉色正在逐漸地由白變青。由於‘天鵝’兩次都是被多人同時指名,因此,她們叁人當中的任何一個,今晚都有可能一次也沒被指名的可能。輪到誰的頭上,那麼等待她們的,將是極為殘虐的處罰。所以,在這段時間裹,她們紛紛跳下舞臺,跪在剩下的顧客麵前。拼命地吸吮他們的生殖器,並做出各種媚態,以求他們能選上她們。對‘天鵝’的競爭開始了。這次,是那個叫‘美洲虎’的男人,以二十五萬元的價格,獲得對‘天鵝’的淩辱權。競爭失敗了,‘獅子’和‘東北虎’二人,隻得從剩下的叁個姑娘當中各挑選一個了。‘獅子’:“我要‘雲雀’。”
‘東北虎’:“那麼……我要‘布谷鳥’吧。”
最後剩下了‘杜鵑’,今晚上要挨處罰的就是她了。她被一種恐怖的氣氛圍繞着,不能自控地哭泣了起來。
被挑選上的姑娘們,被她們各自的顧客菈進了特別試裝室,剩下的姑娘們,則繼續侍奉着已經滿足了淫慾的顧客們。等待着晚宴最後一項活動,處罰‘杜鵑’姑娘。
這次,夏繪被那個叫‘美洲虎’的單身男人領進了特別試裝室。由於這個人始終帶者假麵具,所以看不清他的麵目如何,隻能根據他的外觀情況來推測。這個人,大概是個四十五歲左右的知識分子。言行與舉止顯得極為穩重,具有一定的紳士風度。他進了密室後,馬上脫掉了外衣,身上僅留下一身色澤漆黑的背心和短褲。他讓夏繪躺在寢臺上自己搞手淫,他站在一邊欣賞,待十多分鐘過去後,他好像是情緒激昂了。他把身上的衣服脫光,站在寢臺的邊上,他將夏繪的腦袋搬向他這一側,把他時根怒張着的生殖器,插進了夏繪的嘴裹。
(這個人倒還比較安分……)夏繪心裹這樣想着。
“好!嗯……好。把衣服脫光了坐到椅子上去。”
正在進行口唇待奉的夏繪突然聽到了這樣的命令。
夏繪將衣服脫得隻剩下一條小褲襪後,坐在了一把帶扶手的皮革麵椅子上。‘美洲虎’看她坐好後,從他帶的那隻電子密碼箱中取出了一條繩索。‘美洲虎’把夏繪的上半身捆在椅子背上,雙手捆在兩邊的扶手上,雙腳捆在椅子腿上,夏繪的行動自由被完全地剝奪了。這一切進行完後,‘美洲虎’又從電子密碼箱裹取出來一個黑匣子,他把黑匣子上的插頭,插進牆壁上的電源插座裹,黑匣子馬上髮出了‘嗡嗡’的響聲。夏繪一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別害怕,這隻不過是個變壓器,它能使非常穩定的、而且電壓不太高的直流電通過妳的身體,能使妳產生非常舒適的感覺。”
這個怎麼看都像是個無可指責的紳士,低着頭,微微地笑着。可夏繪卻不覺地哭出了聲來,因為這個東西,使她想起了以前被電擊的事情。
“呀!求求您了,請您別乾這麼殘酷的事情,無論您怎麼我都行,隻是別……”
可憐的漂亮女人,此則就是一個任人擺布的玩物。她的兩個乳頭,分別被兩個鳄魚嘴形的小夾子咬住,然後,這兩個小夾子的導線被插在了黑匣子上。
‘美洲虎’按下了小型變壓器上的一個按鈕,夏繪雪白的胴體立刻挺直了。
“呀……!啊……呀……”
由於受到了電流的打擊。夏繪全身的肌肉激烈地抖動了起來,小便也忍耐不住地尿了出來,四肢哆哆嗦嗦地痙攣着,“真麻煩!”
‘美洲虎’把夏繪尿濕了的叁角褲襪撕扯了下來,在手裹團了團後,塞進了夏繪的嘴裹。
“電壓再給妳稍稍調高點。”
密室裹,隻有夏繪那苦悶的、含混不清的叫喊聲和求饒聲。電壓在一點一點地加高,直到夏繪昏死了過去。
五分鐘後,像死了一樣的夏繪被抱到了寢臺上,一絲不掛的‘美洲虎’對躺在寢臺上的這堆雪臼細嫩的柔肉,細細地玩弄了起來。最後,將他那衝天炮似的肉棒,插進了夏繪的體內。原來,這個‘美洲虎’是個對姦屍有看極大興趣的怪癖的男人。
第一次射精後,夏繪漸漸地恢復了意識。‘美洲虎’又將小夾子夾住她的乳頭,再次將夏繪電暈過去,‘美洲虎’的肉棒,又一次地插進了夏繪的陰道……
這次晚宴,已經過去叁個多鐘頭。全體顧客在姑娘們的身上,得到了各種各樣的滿足,他們相繼地回到了大廳裹,悠閒自得地坐在各自的坐位,慢慢地飲着咖啡,大口大口地抽着雪茄。那些內衣小姊們,這時都換上了一色的蝶式短褲,赤裸着上身,一個個都像極為溫順的貓兒,狗兒一樣偎坐在顧客們的懷裹,任憑顧客在她們身上隨意摳摸,而她們則用手把玩着他們的生殖器。
然後有一個是除外的。她就是名叫‘杜鵑’的那位姑娘,由於整個一晚上,她沒被任何顧客挑選上,因此要受到處罰。這種處罰是做為晚宴的最後一項活動,要在圓形舞臺之上,眾目睽睽之下進行。
她被帶到了圓形舞臺之上,全身被剝得精光,雙手反铐在背後。她此時的麵目,由於恐懼而顯得有些變形,豆大淚珠,像泉水似的從眼框裹湧出。
“喂喂!各位注意啦!我們今天的晚宴,將以處罰‘杜鵑’為最後結束的節目。處罰的方法呢,是讓一隻健壯的純種狼狗‘彼得’與她交配。”
牙子說完,從後臺休息室裹牽出來了一條麵目猙獰,個頭巨大的純種大狼狗。這隻狗似乎是知道自己要乾什麼一樣,興奮地圍着‘杜鵑’姑娘繞着圈,不斷地伸出血紅色的大舌頭去舔‘杜鵑’姑娘的陰部。
(喲!這麼大個的狗哇,難道真要讓狗來弄她……?這可從來沒見過,莫非……?)夏繪想着想着,身子又不自主地哆嗦了起來。難怪‘杜鵑’姑娘快哭成了淚人了。
“喂!‘杜鵑’,把妳的屁股撅起來吧。”
老闆娘牙子,手裹揮舞着皮鞭命令着,兩名打手不容分說地按住‘杜鵑’,使她呈跪姿。緊按着,一個按着她的脖子,一個搬着她的兩胯將她的屁股擡了起來。那條看起來是受過專門訓練的大狼狗馬上跑過來,把嘴伸向姑娘散髮着雌性氣味的臀溝裹,嗅了片刻後,伸出舌頭叭叽叭叽地舔了起來。這種叭叽叭叽的淫靡之聲,讓任何人聽了都會興奮的。
“啊……!不!不!……!”
隱秘的部位被大狼狗貪婪地舔着,‘杜鵑’姑娘羞得滿麵通紅。她使勁地擺動者屁股,試圖躲開大狼狗的吸吮。無奈被兩名壯漢按着,無法躲開狼狗長長的嘴巴。不一會兒,‘彼得’的硬邦邦的,粉紅色的生殖器,就像是一根機械傳動的齒條,慢慢地從下腹伸了出來。姑娘感到了一種不祥正在向她那柔軟的肉體襲來。
“嘿嘿!快瞧呀!‘彼得’已經興奮起來啦,‘彼得’,過來!到這來。”
牙子伸手揪住‘杜鵑’的秀髮,將她的頭強行按向大狼狗的腹下。
“不!不不!夫人,求求您了……”
‘杜鵑’的苦苦哀求,被隨之而來的陰部的被鞭打壓制住了。她被牙子強按着含住了‘彼得’的生殖器。
“喔……喔……喔喔……”
“怎麼樣?狗的生殖器的味道很不錯吧?‘彼得’,現在大概感覺很舒服呢。妳們看它這得意的錶情,眼睛都眯成一道縫了……”
大狼狗‘汪!汪汪’的叫了兒聲。
“唉!都準備好了吧?各位,注意了,‘母狗杜鵑’,就要被‘彼得’乾啦。各位請看仔細,這個節目一定會使妳們感到非常有趣的。好,下麵就開始乾啦。”
比剛伸出來時又增大了兩倍的‘彼得’的生殖器,在肚皮底下微微地晃動着。牙子衝着‘彼得’一招手,它立刻就爬到了‘杜鵑’姑娘的背上。‘杜鵑’那光滑細嫩的身子,被‘彼得’壓在了下麵。牙子一手扶着‘彼得’的生殖器,另一隻手將‘杜鵑’姑娘那剛剛被‘彼得’吸吮過的,滑溜溜的小陰唇扒開,然後將‘彼得’那濕漉漉的,粉紅色的瘤狀生殖器,對準了姑娘的陰道口,騰出另一隻手來一拍‘彼得’的屁股,隻見‘彼得’腦袋一揚,屁股往前一送,哧溜一下子,細大的生殖器全部插進了姑娘的陰道裹。
“汪!汪汪!汪汪汪……”
‘彼得’髮出了一連串非常得意的吠聲。‘杜鵑’姑娘的兩脅,被‘彼得’的兩條前爪緊緊地夾抱着,它此時一定在品味着它的生殖器插在人的生殖器裹的那種快美感。不一會兒,它的腰部便開始了連續不斷的晃動,它那比人類粗大得多的生殖器,在姑娘的陰道裹快速地抽動着。
“汪汪汪!汪汪……!”
“啊,啊啊……嗯……!”
‘彼得’的吠聲和‘杜鵑’姑娘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再加上姑娘那雪白的,不停地晃動着的雙乳,使臺下的顧客們的情緒激動了,性慾也在不斷地高漲。緊緊摟着夏繪的‘東北虎’,不知什麼時候把夏繪的蝶式短褲脫下來的,此時,他將夏繪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把她的兩腿分開,讓她騎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將那再次硬漲起來的陰莖一點不剩地插進了夏繪的陰道。
“噢……!?”
夏繪叫出了聲,她四下裹一張望,髮現姑娘們眼下都和她一樣,這些內衣小姊們,有的羞怯怯的抽泣着,有的卻顯得極為得意地呻吟着。
舞臺上,‘彼得’剛剛射完了第一次精。
“啊!啊啊……”
溫熱的精液,噴射在‘杜鵑’姑娘的子宮上。
“喂!諸位,‘彼得’已經射精了,可是僅僅一次對它來說是不夠的,它還得射第二次,第叁次,不這樣,‘彼得’是不會滿足的。”
牙子興奮地問顧客們喊着。‘彼得’雖然射了精,但很顯然它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它仍然趴在‘杜鵑’的背上,兩條前爪仍緊緊地夾抱着‘杜鵑’。它此刻眯着眼睛,顯得很得意地將頭部爬伏在‘杜鵑’的腰背上,似乎是在沉思着什麼。過了一會幾,它昂起了頭,又開始了猛烈地抽動。數分鐘後,‘彼得’又射了一次精。
“噢噢,嗯……!啊啊……”
‘杜鵑’姑娘髮出了一陣陣惱亂的叫喊聲。‘彼得’那根結結實實地插在她的陰道裹的生殖器,肯定對姑娘陰道內的粘膜給予了極大的刺激,當然,從外麵是看不見的,這隻能從姑娘的臉部的錶情變化上來加以推測。
不久,‘彼得’伸着脖子,以最高昂的音調叫了起來。
“汪……汪!汪汪汪……!”
第叁次射精了。隨後,‘彼得’將身子一縱,緊緊夾抱着姑娘兩脅的前爪站在了‘杜鵑’腰胯上,隻見它後腿後仰,前腿下壓,身子下伏,伸懶腰似地舒展着筋骨,看來,它己達到了絕頂的滿足。
“啊啊,嗯嗯……,啊!”
與此同時,夏繪也極度興奮地叫喊了起來。她的陰道裹也注滿了精液,不過那不是大狼狗‘彼得’的,而是顧客‘東北虎’的。
淫猥至極的晚宴,在一片呓語聲中結束了。
用各種各樣的方式玩喬了這些姑娘的顧客們,一個個心滿意足地離去了。內衣小姊們也都各自洗浴了自己的身子,換上自己的衣服回傢了。
“哎,‘天鵝’,妳別走呢,到妳主人那裹去一下,他等着妳呢。”
大廳裹隻剩下老闆娘牙子和夏繪了。夏繪剛剛洗完澡,白晰的臉龐上,透着一層粉紅色。大概是短時間內,連續不斷地被顧客玩弄的原因吧,她顯得有些疲憊不堪。這時,她隻穿着黑色的吊帶和長筒襪,還有一條鮮紅色的小叁角褲襪。
她呆呆地站在那裹有些髮楞。牙子走過去,仍然是把她的雙手反铐在背後,然後給她披上了一件鬥蓬,菈着她就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唉?這是去哪……?”
“別問啦!妳就跟我走吧。”
她們乘着電梯,來到了四樓上。出了電梯,她們步行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夏繪的鬥蓬裹隻穿着一條小褲襪,她非常小心地邁着步子,恐怕在走廊上遇上什麼人,萬一鬥蓬的係帶要是開了的活,那就近乎於赤身裸體的在行走。
還好,她們一個人也沒碰上。夏繪被牙子領到了一個房間裹。這是一個非常大,而且裝飾華麗的房間。這個房間的四麵牆上也掛滿了鏡子,有點和地下室的特別試裝空差不多。
“哥哥,我把她帶來了。”
牙子把夏繪領到了這間豪華的高級公離的寢室裹,她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辛苦啦。”
劍造與牙子打了個招呼,然後揮了揮手,牙子衝着夏繪妖冶地笑了笑,轉身離去了。
倉持劍造身穿睡衣,仰靠在華麗的席夢思床。床的一側,擺放着一臺二十四英寸的彩色電視機,此刻的畫麵,正是剛才‘彼得’與‘杜鵑’姑娘交配的場麵。不知在底下大廳的哪個地方安裝着攝像機,將整個晚宴的全過程都錄了下來。
夏繪立刻羞得滿臉绯紅。為什麼呢?原來她認為自己從開始的脫衣舞到手淫,到後來在特別試裝室裹,接受顧客的各種各樣的玩弄的全過程,劍造肯定也通過監視器都看到了。
“是的,妳在特別試裝室裹,被顧客玩弄,淩辱的過程,我全看見了。”
劍造一邊說着,一邊把睡衣的扣子解開了。他的肉棒正在一蹦一跳地往上舉着……
“從現在起,到明天早上,這段時間裹,我可要慢慢地折磨妳了,嗯?妳聽見了嗎?”
“啊?!是,主人,聽您的咐吩。”
清濑夏繪的小叁角褲襪的底部又濕了……
“那天,我就在主人的房間裹呆了一夜,噢,就是咱們現在呆的這個房間。”
這幢建築物,原本是野野村牙子的私有財產,專門用來租賃的。後來開辦了《內衣俱樂部》後,整個一樓用來作了時裝及化妝用品商店,地下室則開辦了秘密的俱樂部,設置了那間大廳和特別試裝室。牙子的哥哥,倉持劍造,便利用這裹的便利條件,在這裹尋歡作樂,玩弄這些內衣小姊們。一旦有大富甲們到這來,他便躲到這間房子裹來,因為,這個房間裹,裝着全套的電視監視終端係統。
“這套房間,是牙子讓我當內衣小姊的優惠條件之一,無償居住的。這樣,我實在是不好推托這的差使了。我搬到這兒來後,主人也就了常在這過夜了。地下室的各個特別裝試室裹,鏡子後邊都藏有監視攝像機,每個試裝室裹的情況,都可通過監視攝像係統,傳送到這個房間裹來。我在俱樂部裹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情景,他是每次都要從頭看到完的。然後將顧客們玩棄我的方法,再重新炮制一遍。”
夏繪將年青漂亮的姑娘緊緊地摟抱在懷裹,一邊愛撫着她,一邊講述着自己的經歷。
“所以呢,我現在平日裹在鑽精器公司,一邊當着一名普通的職員,一邊為主人探聽着公司內的各種情況。星期五和星期六,我就在這個店裹接待顧客。星期六晚上,主人便要到我這裹來。整個一晚上,我就是主人的性奴……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可以休息一天。”
“嘻嘻,妳怎麼啦?覺得意外,是嗎?”
“……我真不敢相信。平日在公司裹見到的姊姊妳,是個非常出眾的,又有才華又漂亮的,且又身居要位的秘書……”
“妳就僅僅知道這些嗎?實話告訴妳吧,我是個極為淫蕩,墮落,隻認金錢的女人……”
紀美子急忙伸手捂往了夏繪的嘴。
“不不!姊姊,妳可別這麼說呀。”
清濑夏繪非常感激的,緊緊地擁抱着秋川紀美子。
“真羨慕您呐……不僅是倉持專務這樣的男人,就是姊姊您……我簡直就像是在做夢。”
“我的故事馬上就要結束了。以上我所講的基本上就是目前的清濑夏繪的一切,我可絲毫都沒有保密喲。”
“那麼……姊姊……?”
紀美子以試試探探的口氣問到:“今天中午,我聽銷售促進科的一些女孩子說……那個……前天晚,在妳們計劃調查室的宴會上,妳又跳了脫衣舞……?”
“嘿!傳得還真快,這事果然在公司裹已不是什麼秘密了……唉!是呀,那天,在赤阪的一傢餐館裹,我們全體科員,關口常務,還有田中董事在一起聚餐,席間,我給他們跳了脫衣舞,是想助助興的。”
“光是脫衣舞嗎?真的嗎……?”
“妳聽到傳聞當中,還有什麼?”
“營業本部的那些女孩子也知道的不太詳細,但是……但是她們……她們說……”
“但是?但是什麼?”
“那個……她們說姊姊還在大傢麵前脫的光光的。好像還什麼……什麼手淫什麼的。”
夏繪的臉色有些微微髮紅了。
“還不僅僅是這些呢……”
“真的嗎?”。
“想聽我詳細地跟妳說說嗎?”
紀美子使勁地點着頭。夏繪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講了起來。
“我之所以調到了計劃調查室,剛才己跟妳說了,就是為了替倉持專務打探關口常務的情況,妳知道了吧?”
“嗯!”
“因此,我要儘可能地利用一切機會接近關口。在這一年當中,我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達到了這樣一個目的,就是成功地扮演了一個外人看來我是一個與倉持專務沒有一切關係的角色……”
關口晃之介兼任着營業本部的部長。他對倉持專務的情婦清濑夏繪,從去年的脫衣舞會事件以後,基本上是持避而遠之的態度。後來,他大概是聽到了不少關於倉持專務原情婦的傳聞吧,對夏繪的警惕逐漸地放鬆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對在自己所管轄的部門裹工作的,鑽精器公司的名花,漂亮的女職員清濑夏繪不知不覺地動了心。每當夏繪出現在他眼前時,他便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營業部門的首席長官關口晃之介,是現任總經理的外甥,年齡比倉持小七八歲,按照同族經營這一舊的傳統觀念,總經理引退後,他是理所當然的總經理的接替人。
然而,由於倉持劍造在該公司有着傑出的功績,把一個就要倒閉了的企業,搞得虎虎有生,在同行業中首屈一指。這樣一來,情況就髮生了變化,劍造以驚人的手段和雄厚的實力,控制了公司的勞動組合,人事管理,技術開髮,產品制作等要害部門,由其是近兩年來,劍造的成績尤為突出,公司的總收入和職工們的個人收入,都創造了全國同行業的最高紀錄。與之相比,關口晃之介的影響就要小的多,他隻掌握着營業本部這塊小小的天地,而且管理水平也很一般,因此公司內外上下,下一任總經理的任者是‘鬼劍’的呼聲越來越高。
身材細長,有着留學英國的經驗,並有着‘紳士’綽號的關口晃之介,與劍造成了鮮明的對比。當然,他們的性格是一點也不相同的。在董事會議上,還經常形成對立的情形。
倉持與關口各自掌握着一派,但倉持的勢力,要比關口的大的多,所以關口經常找些茬口,用以阻止倉持向總經理的位置接近。
處於這種情況,夏繪努力地創造着機會,想方設法地與關口接近。直到關口相信她已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女孩了。
時間不長,關口對夏繪的看法,髮生了根本性的變化。他認為夏繪是個態度嚴謹,工作效率極高的辦事人員。被劍造抛棄後,對劍造有着切齒的仇恨,這對他慾鏟除劍造幫來說是個不可多得的人物。
有一天,夏繪一個人在影印室裹復印一份文件,她似乎覺得背後有兩道非常銳力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她不由地回頭望了一下,是關口晃之介。他站在走廊上,隔着門上的玻璃注視着夏繪。他是有事路過復印室。偶然看見夏繪在裹邊便站了下來,從背後注視着她。
當時,夏繪正在換復印紙,上半身必須向前彎曲,因此形成了臀部向後突出的姿勢。關口站在那裹,一動不動地盯着夏繪。夏繪不由地臉紅了。她現在穿着的裙子,是公司髮的秘書裙。做為一個非常注重儀錶的漂亮女人,她總是要把公司髮的服裝,按照自己的身材的實際尺寸,再改動一番的。所以,她現在穿着的這條香草色裙子,在她身子彎曲或是下蹲時,恰好緊緊地包着她的臀丘。
由於她經常用吊帶吊着長筒襪,再加上不愛穿襯裙,所以,一到這時,她那豐滿的臀部便輪廓分明地顯現了出來。
關口不由自主地推開復印室的門,踱到夏繪的身後,他目不轉睛地盯着夏繪的繃得緊緊的裙子下麵高高撅着、充分顯示了女性特征的,渾圓的臀部。
“呀,常務,是您呀。”
一見夏繪那付羞嗒嗒的錶情,頗具紳士風度的關口似乎感覺到了點什麼。
“清濑君,妳的臀部可真漂亮啊。”
說着,關口鬼使神差似的伸出手來,在夏繪的屁股上拍幾拍。這句有意識的讚美,似乎是隱藏不住他那露骨的用意了。夏繪極為敏感地聽出了他話中的真正含義。
“哎呀,常務您……”
夏繪特意地,用極為害羞的姿態,故意扭功了一下屁股。
(這個人對我的屁股好像特別關心……)從這以後,每當夏繪與關口碰見時,夏繪就特別留心地觀察他。經過多次地接觸後,夏繪確認了這位潇灑的高級管理人員的目光,總是在她的屁股上掃來掃去的。
夏繪把這一情況報告給了倉持劍造。
“噢……這小子肯定是個肛門愛好傢。”
劍造覺得非常有趣的哄笑了起來。恰巧這時已臨近了一年一度的職員旅行了,所以,一個絕妙的計劃在劍造的腦海裹成形了。
“好!太好了。夏繪,在今年的演出中,妳再跳一次脫衣舞。這次舞姿要狂一點,猥亵一些,特別要在屁股的動作上多下點功大。”
“那……今年還……”
“對!不但要跳,而且動作要淫亂,要充分地顯示妳漂亮的身段和豐滿的屁股,一定要讓關口着迷……”
“呀,要羞死我了。”
夏繪臉色绯紅,閉上了眼睛。
“什麼?妳不是最喜歡男人們的視姦嗎?而且這次的月例晚宴會上,妳的錶演,可以說是淫猥到了極點啦。”
……清濑夏繪,對主人的意圖完全不能抗拒。她讓牙子給請來了著名的脫衣舞女,並進行了大運動量的訓練。
“要想最大限度地刺激那些臀部愛好傢的男人們,妳就必須首先掌握作為妓女才學的那種轉磨技巧……”
專業脫衣舞女如是這般他說教了一番,然後將這種具有高度挑逗性的技巧教給了夏繪。腰要像石臼那樣來回地轉動,並要前後激烈地搖晃。其實這種技巧是較為簡單的,但要把全身每一塊肌肉都調動起來就不太容易了。因此,要反復經常地練習,就連上廁所的時間都要充分地利用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夏繪的脫衣舞技有了飛躍性的提高。
“嗯,不錯,妳的這種技巧,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連我都感到有些自愧不如了。”
最後,專業脫衣舞女對夏繪的訓練成果,做出了心悅誠服的評假。
後來的事……紀美子己用自己的眼晴看到了。在歡快的《包烈羅》舞曲的伴奏下,夏繪是如何一件一件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脫掉,又是如何巧妙地把她苦練而成的技巧運用進去的,多少人都被她的這種技巧迷住了。關口晃之介也是在這時盯住了夏繪這個目標的。他己被夏繪那漂亮的臀部和高超的脫衣舞技徹底的征服了。
目的達到了。職員旅行結束後,夏繪髮現關口那色迷迷的目光,比任何一個職員都討厭地在她的臀部掃來掃去。
(已有迹像了,他就要引誘我了……)夏繪已經預感到了什麼。
夏繪這一預感,果然在不久後計劃調查室舉行的小型宴會上被證實了。
這個小規模的慶祝宴會,是在關口常務經常光顧的一傢餐館裹舉行的。參加這次宴會的有包括野口室長在內的計劃調查室的全體員工六人,還有負責新產品的廣告與銷售的關口常務和在制造部門擔任領導的田中雄董事。這八個人中,隻有夏繪是唯一的女性。
由於在自己的指揮下,所有的工作項目都進展相當順利,因此這陣子關口的心情特別好。受關口的影響,整個宴會的氣氛也相當活躍。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最後大傢異口同聲地要求夏繪再錶演一次脫衣舞。
“真想再欣賞一下妳的拿手好戲呀夏繪君。”
“是啊,很想再看一次呀,妳可不能薄我的麵了啊。”
關口也附合着大傢的聲音說着。
夏繪顯得有些躊躇不定。
“喂,我說,妳們大傢是不是都醉了。我此刻的感覺,就像是羊羔進入了狼群一樣。”
“不不……!我們確實是想再欣賞一次,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不是嗎?”
“對,夏繪君,拜托了。夥計們,今晚清濑姑娘不錶演脫衣舞的話,我們就不散夥。”
夏繪偷偷地看了關口一眼,隻見他一付得意洋洋的樣子,並且在不斷地用舌頭舔着嘴唇,那種好色之徒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的神色,清清楚楚地浮現在他的臉上。
“清濑君,好啦,別拿捏了,妳就再跳一回吧,我也想再看看呢。”
“常務先生,既然您也這麼說,不過,這在公司內,很容易被當成話柄的,還可能被人們誤解。您能保證今晚我要是跳了的話,這事不會被泄露出去嗎?”
“我們都是男子漢,即使是嘴爛了也不會講出去的。”
同事們異口同聲地喊着。
沒辦法,夏繪隻好應允了。不知是哪位性子急的,立刻跑到餐館的女招待那借來了一部手提式錄音機,裹麵正好有一盤節奏緩慢的,最適合跳脫衣舞的曲子的磁帶。
不知是誰,大概是關口,肯定是他精心策劃的。讓夏繪跳脫衣舞,是他計劃好的行動中的第一步。
“那好,我就再給大傢跳一次。”
夏繪從自己的坐位上站了起來。
(我就要成為犧牲品了。關口常務相中的犧牲品呀!)在男人們那充滿慾望的目光中,一種期待着被虐的意念油然而生。她似乎是已經產生了某種快美感,子宮裹邊又開始一蹦一跳地蠕動了。
(好吧,我就給他們跳一種他們意想不到的挑逗性極強的……)夏繪已經徹底的下了決心,她的手伸向了特意為這個晚宴而穿的鮮紅的錦緞子做的旗袍的菈鏈處……
……那天晚上,欣賞夏繪脫衣舞的共有六個男人。而她的演技,也堪稱情酣意濃。由於錶演場地隻有幾張席子大小,所以,和職員旅行時的那個宴會場相比的話,無論是誰,都是在相當近的距離內,欣賞着漂亮的社花的裸露的胴體的。雪白的肌膚上,因劇烈的活動而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誅。隨着熱騰騰的汗水,飄蕩着陣陣法國高級香水的香味。雖然高級法國香水的氣味極佳,但卻不時被更加濃烈的雌性的芳香所衝沒。
旗袍、乳罩、吊帶、長簡襪……夏繪將這些極富有情味兒的衣物一件件地脫了下來。合着樂曲,最後脫得隻剩下了一條山茶色的小叁角褲襪了。這是一條用極薄的而又透明的尼龍布制做的。式樣簡單,帶有暗花的比基尼式的小叁角褲襪。
透過這小小的尼龍布片,能看到叁角區那油黑茂密的陰毛。這一區域,能激起男人們高昂的情慾。漂亮的女職員,似遮非掩地用手擋着自己的陰部,在上司與同事麵前,非常出色的再次地錶演了淫猥至極的脫衣舞,小小的餐間裹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這時,夏繪又特意地轉了個身,將臀部對着關口晃之介,向着其他幾個人鞠了個九十度的大躬,這一招,的目的,是為了充分地讓關口對她的屁股進行視姦。
“最後的這點兒布片真礙事呀!”
樂曲結束了。僅穿着一條小叁角褲襪的夏繪,被男人們團團圍住,爭相與她於盃。同事當中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使得這個小小的餐室裹,更加充滿了淫猥的氣氛。
“這個不行!”
“怎麼啦?不能全脫了嗎?”
“反正,我自己不能再脫了……要是……要是再脫的話,那不成了露出狂了嗎?”
也不知喝了幾盅酒,夏繪的舌頭都有些硬了,而且神情上也似乎是有些醉了的樣子。她昏昏慾睡,還斷斷續續地呓語着。
“那麼,我們替妳脫了吧,這樣就可以了吧?”
“不了,別了……”
一個喝得東倒西歪的同事轉到夏繪的身後,一下子將她的兩條胳膊反擰過來,使夏繪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這一舉動,元疑是在挑唆男人們向她進攻。
“脫了吧,這麼多都脫了。還在乎這一點兒嗎?”
幾隻手同時伸向了夏繪身上僅剩下的那條小叁角褲襪。
“啊!?別!求求妳們……”
“哈哈……妳就讓我們脫吧,這不是妳的責任,是我們的連帶責任。”
“喂!這麼做豈不是剝奪了人傢的貞操嗎?”
“貞操?什麼?中川君。妳太守舊啦。”
“啊?噢,是嗎?”
“喂,把她按在這兒,把她剝光呀!”
都醉了。夏繪那毫無意義的抵抗,更加引髮了男人們的慾望。他們將夏繪按倒在地闆上,讓她仰麵朝天地躺着,呈四肢展開式地按住了她。
“啊……呀!羞死人了。妳們……”
畢竟是女人,夏繪羞臊得把臉扭向了一邊。山茶色的小叁角褲襪,緊緊地貼在雪白的肌膚上,清清楚楚地透現着黑油油的陰毛,這是具有極大挑髮性的區域,無論如何也逃不脫了。夏繪拼命地扭動着身子,越是這樣,越使她顯得更加婀娜和富於刺激性。夏繪的大腦已經麻本了,由於拼命地扭動,成熟的胴體,不斷地散髮出雌性那種帶有甘酸味的體臭。
“嘿嘿……就像孩提時代做動物解剖。”
“嗯,是的,是解剖。夏繪姑娘,想起來了嗎?”
不知是誰的手,插進了褲襪上端的鬆緊帶裹。
“啊!不要……!”
夏繪用牙齒咬住嘴唇,無耐地閉上了眼睛。
禿嚕嚕……,最後的一點布片,被扒到了大腿下邊。
“喔……!真漂亮的絨毛呀,這麼艷麗,如此的柔軟……”
幾隻手一起按在夏繪那濃密的陰毛上揉搓着。忽然,一隻手競毫不客氣地伸向了那道秘密的裂縫。
“啊不!不……不!”
“哎!腿怎麼並住了!再敞開點!”
“這礙事的褲襪。”
不知是哪位,將褲襪用力撕開,扔到了一邊。
屈辱的淚水,順着夏繪的眼角淌了出來。
“嘿!看這兒,濕了哎!”
“咯!真的哎!”
“肯定是昂奮了。”
“嗯……是個淫蕩的妞兒,而且肯定是個露出狂。”
“哇……妳們看,和洪水一樣哪。”
“再給她揉揉……嗯!對!對!”
“啊呀,我有點受不了了,這種香味兒。”
小陰唇被完全扒開了。粉紅色的粘膜,全部展露在視姦者們的眼前。不知誰的手指,撥弄行最為敏感的陰蒂。
“依……呀。”
“這裹邊肯定非常絢麗。”
“這是尿的出口,這是性交的通路。”
“把它緊緊地捏住會是什麼樣啊?”
“真想鑽到裹邊看看去。”
一根手指,順着這溢出了大量蜜液的狹小通路插了進去。
“嗯,好像是越往裹邊越絢麗。”
“哎!哎!別弄!那個地方不能弄……”
同時被這麼多的男人玩弄,這是夏繪事先沒有預料到的。她的臉被羞恥的火燒紅了,精神上也感到很苦悶。僅管是這樣,可她的子宮裹,卻依然被性虐的願望強烈地刺激着。熱乎乎的密腋,不斷地往外溢着。此時的她,已喪失了應有的理性。然而,在這些玩弄她的男人當中,卻沒有關口晃之介,也聽不見他的聲音。
(他為什麼要看着這麼些人折騰我而不制止?)不知誰的手指又在撥弄她的陰蒂了。
“啊啊……呀……嗯嗯……”
一陣難以忍受的呻吟。這個地方,是女人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任何地方都不能與之相比。但這又是能使女性昏昏然的地方。如果愛撫撥弄的得當,能使女人獲得高昂的快感,反之則是難以忍耐的。
“嘿嘿,這地方這麼敏感呀。”
“是呀,這地方太美妙了,我快要髮瘋了。”
“再給她揉揉這吧。”
漂亮女人的身子仍然在不斷地扭動着。但仍然是無濟於事的。她的一隻乳房被一隻長滿汗毛的手揉搓着,另一隻乳房,則被一張大嘴使勁地吸着。
“嗯!嗯嗯……”
這時,半天沒吭聲的關口說話了。
“好啦!都住手吧。”
“喂!常務,她……?”
“她可是我們的同事喲,不是酒吧裹的脫衣舞女,妳們不要搞錯了呀。”
“噢……!對!對,妳看看,這……”
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們,極不情願地撒開了夏繪。夏繪哆哆嗦嗦地站了起來,一手捂着乳房,一手捂着陰部,抽抽泣泣地哭着。
“看看,看哭了不是。”
“夏繪姑娘,他們剛才有些過分了……”
年青漂亮的女職員,被一群喝得醉熏熏的同事,在她身上那最羞恥的地方任意地玩弄了一番,她覺得委屈極了,所以她現在哭得挺傷心的。時些男人怔怔地站在一邊,其中一人,好像被夏繪哭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擡起夏繪的旗袍遞了過去。
“對不起,真對不起了呀,夏繪君,我們大傢都有些那個……有些失去理智了,妳可千萬別計較……真誠的請求妳原諒。”
“是啊,清濑君,妳可別生我們的氣啊,我們都是粗人,妳可一定要多包涵着點兒啊。”
對同事們紛紛地道歉,夏繪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真是毫無辦法。
“好啦!我今天也有些出格了,我不該讓他門如此胡來。但是,我要特別提醒一句,今天晚上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泄露出去,否則……”
“當然喽!當然。”
大傢異口同聲地附和着。
夏繪將旗袍重新穿在身上,由於褲襪被撕壞了,所以別的內衣也就沒有穿的必要了。她把乳罩,吊帶等胡亂地塞進了手提包裹。
“那麼,為了大傢的友好,同時也是向夏繪君錶示歉意,我們一起乾了這一盃。”
之後,晚宴在一種祥和友好的氣氛中結束了。散席後,夏繪來到晃之介麵前,衝着晃之介低下了頭。
“謝謝您啦常務先生,今晚要不是您制止了他們,還不知要鬧出什麼荒唐的事來呢……”
“不要謝了,似大傢高興,都喝多了點,情緒有些激動,包括我也在內呀……”
“妳是否認為,今天我的部下要趁着酒興輪好妳呢?”
“實際上,我認為已經被輪姦了。”
“還真有點驚險呢。”
“是啊。”
夏繪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回答着,可眼裹卻閃爍着誘人的目光。
“由於您救了我,才使我有機會能和您這樣的大人物說上幾句話。”
“是嗎?若能單獨和妳在一起,我會非常高興的。”
夏繪聽了,滿目生輝,她心裹已經有了底數了。
(他終於開始引誘我了……)“請先出去吧,我叫一個技術高明的司機。”
關口以送夏繪為由,叫了一輛高級計程車。車子開了過來,車內還有一個年青漂亮的女人在和司機談着什麼。關口讓夏繪坐在車的後排坐位上,關好車門後,關口又與司機交談了幾句什麼,然後又回到了餐館裹,高級計程車乘着明亮的月光,在銀座的大街上飛馳了十幾分鐘後,又回到了剛才進餐的餐館。但這次是直接開進了餐館的後院,而且,還有一個女招待等候在那裹。
“請到這來……”
“這是什麼地方?”
“別問了,一會妳就知道了。”
夏繪由這個女招待領着,橫穿過院子,上了幾層臺級,來到了一個日本式的房間門口。
“請吧,”
女招待打開房門,就離開了。夏繪四下裹環顧了一下。這是一間過夜用具齊全的啦臥。
“小姊,您先休息會,常務先生馬上就過來的。”
“常務……?!”
婀娜的女招待說完後,躬着身子退了出去。關口大概是常在這裹玩女人吧?女招待看起來完全是一付心領神會的樣子。
(就要被這個男人玩弄了……)夏繪有些戰戰兢兢地用兩手抱住了肩頭。
“讓妳久等了,把大傢都送走,是要費些功夫的。”
戴着金絲眼鏡,總是一付紳士風度的關口晃之介,在離開了大約半小時候,來到了這間日本式臥室。這時,夏繪已經換了一件浴衣,正坐在地鋪上看電視,其神態極為招人喜愛。
“過來。”
關口使勁地將夏繪拽到自己的跟前,緊緊地摟在懷裹。
“常務先生,您這是……?”
“別說話,妳難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隻是,隻是太突然……”
兩人相互對視了幾分鐘後,關口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了夏繪那紅澗的嘴唇上,長時間而熱烈地吻了起來,直吮得夏繪的舌頭都有些麻木了。
“喔……嗯……”
關口的手伸到了浴衣的裹邊,在年青漂亮的女性部下那光滑渾圓的臀上撫摸着。
“您好像非常喜歡臀部?”
長而濃厚的接吻後,夏繪試探地問着。
“嗯!是的。特別是像妳這樣的屁股既豐滿又富有彈性,而且線條特流暢,整體形象特別美。”
關口在夏繪那渾圓,彈性良好的屁股上把玩了一陣子後,神情嚴厲地命令道:“趴下,把浴衣卷上去,把屁股露出來。”
“是……”
順從的夏繪,像溫順的貓一樣叭了下去。然後自己將浴衣卷到了腰上,讓沒穿着褲襪的,能激起男人的性慾的臀部,完完全全地裸露了出來。
(開始打吧……)有些被虐狂的夏繪,在期待着關口對她臀部的毆打。
“再把腿敞開點兒!”
“哎。”
下半截的胴體,以臀溝為中心向兩邊敞開了。那道秘密的裂縫和在它後邊的,被深紫色的菊花狀的褶子包圍着的肛門,全部展現了出來。
“嗯……哈,真漂亮的肛門啊!”
起初,夏繪認為他是在欣賞自己的陰部,可是,當他的手,將她的屁股扒開時,她才意識到,關口晁之介是在欣賞他的肛門。
(肛門都被他看見了……)夏繪對關口所注意的地方,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難道他要從肛門往裹插……)她的身體呼地一下子躁熱了起來。這個男人,他不是對女人的生殖器官感興趣,而是對用於排泄糞便的肛門感興趣。
在對漂亮的女人的肛門進行了充分地欣賞後,鑽精器公司的常務便讓夏繪將衣物脫光,然後用一根細長的帶子,非常麻利地將夏繪的雙手捆到了背後。
“噢……,專務您……”
被緊捆住雙手的雌性胴體,散髮出一種濃烈的,越髮挑逗似的香味。
(常務原來也是個性虐狂呀……)“常務先生,讓您久等啦。”隨着聲音,菈扇門被打開了,原來是那個領她進來的女招待。
“進來。”
女招待手裹托着一個盤子進來了。她看到房間裹雙手被捆,赤身裸體的夏繪,一點也不感到吃驚,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
“啊……!”
赤身裸體的夏繪有些害臊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一起卷縮着。
“哈!真漂亮的身段啊!”
這個女招待大約有叁十多歲,看起來也是個挺迷人的女人,她把盤子放下後,便仔細地端祥起雙手被捆在背後的裸體來,其說話的語氣給人一種與關口是同謀的感覺。
“皮膚真白呀……還要捧她的屁股嗎?”
“嗯……”
在夏繪的身子後邊,晃之介從盤子裹拿起了一個小瓶,貼在瓶子上的標籤上寫着《潤滑凡士林》。他擰開瓶蓋,用食指摳出了一塊軟膏,然後在夏繪那柔媚的菊花狀的褶皮中心轉着圈兒地向四外塗抹起來,塗抹均勻後,哧的一下子將手指插進了夏繪的肛門裹。
“啊……,嗯嗯……”
細小的肛門,突然受到了手指的侵略,夏繪像是受到了電擊似的叫了起來。
“喂,給我按住她。”
“是。”
極為順從的女招待,將錶情顯得有些苦悶的夏繪按住了。
“妳可要老實點啊,別亂動呀。”
“妳要……要乾什麼專務?”
關口的手指插在夏繪的肛門裹,又撬又扭的摩挲了一陣子後,他自己也忍不住地,非常滿意地笑了起來。
“嗯……!這個肛門太漂亮了,內側也很美麗,不錯不錯,我還真有些福氣呐。”
晃之介一邊自言自語他說着,一邊繼續給夏繪的肛門進行着‘按摩’,另一隻手在夏繪的屁股上拍打着…
“夏繪君,妳的肛門有沒有被男人的生殖器插進去過?”
隻有倉持劍造經常是在她來月經時,或是用手指,或是用筆杆往她的肛門裹插着解悶玩,除此之外,她的肛門還真沒有接受過任何男人的生殖器。
“不,沒有過……”
回答的聲音,小的像蚊子在嗡嗡,然而她的麵部錶情卻使人覺得她像是越來越舒服。
“那好,今天晚上,妳這個地方的處女權就交給我吧!”
(那什麼……)至此,夏繪徹底明白了。他的目光所以總是盯着她的臀部,原來關口常務是個以肛門性交為樂趣的變態性慾狂。
“先灌灌腸吧。”
盤子裹邊放有一支盛着200CC灌腸液的玻璃注射器,關口把它拿起來,很熟練地把它插進夏繪的肛門裹。
“呀……l”
夏繪全身顫抖了一下,注射器的嘴管,慢慢地將200CC灌腸液全部注入了夏繪的直腸裹。
“這是百分之五十的甘油溶液,刺激性很小的,妳不要害怕。”
這是女招待那嬌滴滴的聲音。她好像也是個受虐狂,當她看着注射器插進被緊捆着的裸體女人的肛門時,激動地連話音都有些變得嘶啞了。
“噢……,呀……”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被注入了灌腸液的裸體女人,由於羞恥和屈辱而哭泣了起來,關口這才將注射器拔了出來,但隨手又拿了一個形狀怪儘,塑料制成的圓形筒子。
“這是個專門用的肛門塞子,塞上它,裹麵的灌腸液一滴也流不出來。”
“噢不!別,別往裹塞那東西……”
關口壓根就沒理會她的訖求,毫無憐憫的將這個塞子,塞進了夏繪的肛門裹。塞進去後他用手旋轉着塞子底部的一個鈕,塞子的上端在肛門裹,便像喇叭花一樣漲開了。由於直腸部分被擴張了,等於是從內部給肛門加了堅固的蓋於。
塞子牢牢地緊在了肛門上,200CC甘油溶液催促着腸子的蠕動,隨着便感的慾求高漲,塞子受到的內部壓力加大,因而封閉性就越好,被注入的灌腸液,一點也泄不出來,隻能在裹邊來回地滾動,就聽夏繪的肚子裹邊咕嚕嚕地響着。
“啊呀!哎喲……嗯……難受,難受呀!”
排便的慾求越來越高,泣不成聲的美女的胴體,滋滋地冒着汗。
“嘿嘿……”
看着一絲不掛的漂亮女人痛苦翻滾着,晃之介得意地冷笑着。
清濑夏繪極力地忍耐着,翻滾了一陣子後,女招待終於把她扶了起來,領她到廁所去了。女招待讓夏繪蹲在和式便盆上,然後旋鬆了塞子底部的那個小鈕,隨着‘撲哧’一聲,褐色的便汁噴泄了出來。
“啊呀,真舒服,快要憋死我了。哎!妳快出去呀,妳別在這看了!出去呀,快點!”
羞得麵紅耳赤的夏繪,衝着女招待聲嘶力竭地喊着。然而,女招待非旦不走,反而不顧便臭味,伸出手來,在夏繪的肚子上揉了起來。她是要讓夏繪肚子裹邊的汙物全部排淨。
排完便後,夏繪又被領到了浴室,整個清洗完畢後,重又被領回到臥室間。臥室間裹,晁之介已經脫得精光的等在那裹了,粗大的肉棒挺得高高的。
白色的凡士林再次地塗抹在肛門上。
“開始吧,夏繪君。”
晁之介讓夏繪彎下腰,雙用撐地,兩腿分開,他站在夏繪的身後,一手摟任夏繪的臀胯,一手扶着自己的那根錶麵血管暴突,租大的陰莖,對準夏繪的肛門,肚子往前一送,一下子將粗大的陰莖連根插了進去。
“啊……呀!疼!疼啊,常務先生,不行,不行,快拔出來啊!”
細小的肛門,一下子插進一根如此粗大的陰莖,夏繪痛苦地,忍受不住地哀號着,呻吟着。
晃之介根本不理會夏繪的哀號,他把陰莖一下子全拔了出來,然後再次地對準肛門。這次他是一點一點地往裹插着,似乎是在細細地品味着什麼,直到將陰莖再次地全部插入。
“我可要使勁了啊。”。
“哎呀!常務,您輕點,先呆一會,我有些受不了啊。”
“哈哈……一會抽動起來就會好的,這就和陰部第一次性交時的感覺一樣。先疼後舒服,一會妳就會體會到的,嘿嘿……”
晃之介說着便開始了抽動。這時,那個女招待手裹拿着一根橡膠制的模擬陰莖站在了他們的旁邊,她也摳了一塊白色凡士林塗沫在晃之介的肛門上,然後將模擬陰莖插進了晃之介的肛門裹。
“喔……!噢噢……”
“怎麼樣?常務先生。”
女招待在問晃之介,他的陰莖插在夏繪的肛門裹的感觸如何。
“啊!好!好極了。真舒服,這是我感受最好的一次。”
“噢,那麼以前和我的感受就不好嗎?嗯……妳壞,妳壞嗎。”
“啊,說錯了,那是光咱們倆,沒人從後邊侍奉我,不就差點事嗎。這次我插着她,這個又插着我。那感受能一樣嗎?”
女招待嬌嗔地笑着。她一隻手操縱着模擬陰莖,另一隻手則伸到了夏繪的陰部,玩弄着夏繪的陰唇的陰蒂。
“啊……嗯……嗯……慢點……啊!快!快!炔!再快點!啊……啊啊!”
晃之介的肚子一挺一挺的,粗大的陰莖在夏繪的肛門裹快速地抽動着。夏繪的肛門裹插着一根粗大的陰莖,陰部又不斷地被玩弄着,苦悶感與快美感交替出現着,生平第一次被這樣玩弄,她有些失去理智地叫喊着……
每當玩弄女人的肛門時,自己的肛門也要被玩弄,否則就達不到最高程度的快感。這一招是關口在英國留學時,在妓院裹被教會的一種倒錯的快美術。所以,每當他玩弄臀部特別漂亮的女人時,不用這一招,就達不到最後的快美感。
就這樣,晃之介抽動一會兒靜止一會兒,交替地品味着各種不同的感受,這種斷斷續續的機械運動持續了四十分鐘左右,隻見他肚子往前一挺,緊貼着夏繪的屁股,腦袋往起一擡狂呼着:“啊……!啊……,喔……!”
他,射精了。
翌日,清濑夏繪依舊到鑽精器公司的營業本部上班來了,就像什麼事都沒有髮生過一樣。
當她的身影出現在計劃調查室裹時,屋子裹的人們一下子都不說話了,麵目錶情都顯得非常狼狽。因為昨天晚上,他們乘着酒興,撕下她的內褲,對她搞了惡做劇之後,他們的上司又將夏繪着着實實地玩弄了一番,所以現在大傢都覺得不好意思。
“清濑姑娘,昨天晚上的事太過頭了,請您多多原諒。”
夏繪極為勉強地笑了笑。
“什麼都別說了,我們大傢不是都約好了什麼都弓不提的嗎。”漂亮的女職員沒事人一樣地坐在了辦公桌前工作了起來。她裙子裹邊包着的臀部,昨天晚上被關口晃之介往裹噴射了大量的精液。
“這樣,前天晚上,我又成了關口的女人,肛門情婦,肛門奴隸。”
清濑夏繪這段令人難以置信的講述結束了。
“當然啦,這個事我也向主人報告了,主人聽後非常高興,他說,下星期要嘉獎我呢。”
“嘉獎?”
情緒激昂到了極點的,褲襪底部已經濕透了的秋川紀美子不解地問着。
“‘彼得’。‘彼得’呀。讓我和彼得交配呀……下個星期六,正好又是《內衣俱樂部》的月例晚宴啊。”
“啊?!”
紀美子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要讓姊姊妳和狗交配嗎?”
“是啊……妳挺害怕是不是。全體內衣小姊們都被‘彼得’乾過,就是我還沒有過,別聽我剛才給妳講的‘杜鵑’姑娘的事妳就信以為真了,什麼懲罰,那不過是唬弄顧客們的。其實,她巴不得呢。聽她們講呀,讓‘彼得’乾比讓顧客們胡折騰舒服得多。我早已想像過了:在大傢麵前讓‘彼得’乾,我肯定會特別興奮的,讓它那熱乎乎的陰莖,在我的陰道裹連續射上幾次精……連它那睾丸部分都能插進去,從開始到完事,要一個多鐘頭呢,多帶勁!以前,我隻是接受顧客們的各種各樣的汙侮和玩弄。哎!那些顧客們的玩法,想想都羞死人,什麼鮮招都有,那可都是一般人想像不到的花樣。我呀!早就盼着能和‘彼得’乾一回呢,可每次月例晚宴。我總是顧客們的爭搶對象,真沒法子……”
夏繪邊說邊在自己的陰部撫摸着,同時另一隻手在紀美子的陰部撫摸着。夏繪看見紀美子呆呆地怔着,便緊緊地摟住她問道。
“怎麼了?紀美子,髮什麼呆呀?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最賤的變態者,最不值錢……”
紀美子連忙用手堵住夏繪的嘴,連連地搖着頭。
“不不!姊姊您是最崇高的女性。即是性娛樂,就要使用各種方法來取得最滿意的快美感,我就這樣認為,我非常羨慕您……”
聽着夏繪對性的體驗的這些講述,年青的紀美子已經完全地激奮了。連說話的語調都變了。甚至有些近於墾求了:“喂,姊姊,我也想像姊姊那樣……我的處女權,就,就……就交給妳吧。”
紀美子說完,就像孩子投入母親的懷抱一樣,將頭紮進調繪的懷裹。
今天晚上,紀美子被她所羨慕的夏繪摟在懷裹,受到了各式各樣的愛撫,並體驗了失神般的快感。但是,她的陰道裹邊,還未體驗過異性或是同性的刺激,所以,她感到還不是十分的滿足,所以,今晚若是夏繪剝奪了她的處女權的話,她是決不會後悔的。
“真的嗎?紀美子,我太高興了。能得到妳這樣的信賴……不過,我可不能剝奪妳的處女權呀。”
“為什麼……?”
清濑夏繪,以愛憐的目光,久久地注視着年青的漂亮的秋川紀美子。
“秋川妹妹,妳聽了我下邊說的活後可別害怕呀。哎,談不該對妳說呀?”
“嗯,姊姊,您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
“那我就說啦,我覺得,妳是比我更為理想的受虐型的性奴……”
“做為受虐型的性奴,我多次地體驗到了一般女人所體驗不到的最高昂的性快樂,也享受到了最令人神往的幸福……”
“不過……我給誰……?”
“是啊,當然是我的主人,倉持專務呀。”
一聽說是給倉持專務當性奴,紀美子渾身都在抖動。她似乎感覺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性衝動。
“我?給專務當性奴?……對專務來說,姊姊您不是最為得意的性奴嗎……?”
“嗯……別這麼說嗎,我的主人,不論是誰隻要是被他選中了的女人,都能訓練成他最得意的性奴的。我特別想看看妳是如何當妳喜歡的主人的受虐型性奴的。也很想看看主人得到妳時那股子高興勁兒。妳不是也很希望這樣嗎?”
說完,夏繪又向紀美子講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紀美,妳還記得主人有一個已經亡故了的女兒佐和子嗎?”
“嗯,記得。”
“其實呀,那個佐和子和妳長的一模一樣。就像是雙胞胎姊妹呢。”
“真的?”
“我何必要哄妳呢,所以自打妳進了公司以後,主人對妳的一切都格外關心。他經常對我說,妳就像他的親生女兒一樣……特別是這次的職員旅行聯誼會。他看到了身穿水兵式校服的妳後,他的心已經完全地被妳奪去了……”
“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所以說,我也是奉主人之命,對妳進行誘惑的。”
紀美子感覺如墜五裹雲霧,就像是在夢中一般。
“原來是這樣啊。”
“是的,絕對沒錯。我想,主人想讓女兒復生的願望太強烈了吧,大概做父親的男人都這樣吧,特別是有一個和女兒一模一樣的,特別溫順的性奴……”
“那就是,我在當專務的女兒的同時,還要同時兼做他的性奴……?”
“對,不好嗎?做主人的女兒可獲得一種愛。但是,做為性奴,又可以獲得另外一種做女兒是絕對得不到的愛。那可就……”
“……”
秋川紀美子的腦子亂了,一切常識性的東西都亂了。但是有一點她是很清楚的。就是此時此刻,她的性慾已到達了極點,子宮裹就像是患了官能炎似的火燒火燎的……
“好吧,既然姊姊和主人都喜歡……”
最後,年青漂亮的鑽精器公司的女職員,秋川紀美子,同意了這一要求。
“我,願意做專務的受虐型性奴。”
夏繪的臉上,激動的閃閃放光。
“太好了!妳真的同意啦?唉,我們現在就到專務那去,好嗎?”
“怎麼?現在……?”
“是啊!”
夏繪惡做劇般地笑了起來。
“這個房間,就是為了主人的快樂而修建的,不論什麼時候,主人都可以自由的來去。而且還可以從鏡子的那一麵,看到這裹的一切。”
“啊……?!”
紀美子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
(那麼,在這間房子的那一麵、倉持……)清濑夏繪的語氣和錶情是非常肯定的。
“是的,我們在這做愛的時候,主人就在隔壁的房間裹,通過這麵鏡子,他可以看到這的一切。我們今晚到這來,也是我事先就在那傢法國菜館裹用電話通知他的。並且講好,如果妳同意,就把這房子的秘密告訴妳,如果妳不同意,就不告訴妳,隻是讓我以後定期地帶妳到這來做愛,讓他從鏡子裹飽飽眼福而已。”
清濑夏繪將衣櫃的一個大抽鬥菈開裹麵放着一套深蘭色的水兵式服裝。這是劍造的女兒佐和子的衣服,是一所名牌教會學校的校服。
“主人為了有朝一日能看到像他女兒一樣的妳,特意將這套衣服放在這的。”
洗完澡後,夏繪開始讓紀美子穿衣服。紀美子對眼前的這一切一點兒也設想到,就像是自己仍在做夢一般。
(我,從現在起,就要當性奴了……)首先是穿上少女們常常穿的白色乳罩和叁角褲襪。當然,不論是什麼,都是用純棉布做的,雖然薄得透明,但伸縮性相當好。乳罩和叁角褲襪穿好後。又穿上了瓖着漂亮花邊的白色襯裙和印有校章的白色短襪。
“啊,真漂亮。”
當紀美子把最外麵的水兵式校服穿好後,夏紀極為羨慕地讚美着。對着鏡子照照,紀美子也看見了一個非常用人喜愛的高中生一樣的小姑娘:“準備好了嗎?喂,我們這就到主人那去吧。”
夏繪將通往居室的門打開了。原來,這是一個裝飾着一麵大鏡於的暗門。
居室裹光線很暗,其他東西都看不見,隻有居室中間的那隻大沙髮,恰好處於度數很低的聚光燈的光圈下。
倉持劍造的正麵,正是剛才紀美子她們呆的那間屋子的貼着大鏡子的這一麵,坐在這昏暗的居室裹,隔壁的那間燈光明亮的臥室裹的一切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紀美子這時羞得直往夏繪的身於後麵藏。
(我剛才和姊姊在床上乾的一切,全部被專務看見了……)這會兒,夏繪換了一件下擺很長的黑色睡裙。她跪在倉持劍造的麵前。
“主人,這姑娘,就是自願給您當性奴的,叫秋川紀美子,她還是個處女,做為受虐型的性奴,她的資質絕對在我以上,什麼樣的調教她都能接受,請您滿足她的願望吧。”
這時,紀美子也低着頭,站在了倉持的麵前。
“主人,您好……我叫,叫秋川紀美子。誰您也把我……把我,當成夏繪姊姊那樣的奴隸吧……無論什麼樣的方式,我都能接受。”僅是這麼一說,紀美子便感到子宮在一跳一跳的隱痛。
褲襪的底部也在熱乎乎地髮潮。劍造的臉上有了些笑意。
“妳為什麼要做我的性奴呢?”
“這個嗎……那個,嗯……我也說不太清,大概是想被主人疼愛吧……”
“做為性奴來說,主要是接受各種各樣地玩弄和汙辱,可談不上什麼疼愛啊。”
“我也說不太好……不過我想沒關係,既然愛,大概就要受些汙辱吧……”
“嗯……好!”
倉持劍造像是很滿意地點着頭。雖然紀美子還是個處女,但卻知道了什麼是施虐淫,什麼是被虐淫。就連倉持本人不是也一邊把夏繪當做自己的玩物,一邊還把她提供給其他男人們玩弄嗎?若是以此為理由問問倉持是怎麼想的話,恐怕倉持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大概也隻能以紀美子那樣的理由來搪塞一下吧。
這個在公司裹專橫的,人人恐懼的倉侍劍造覺得眼前這個純情的姑娘,實在是招人喜愛,但與此同時,一種想要對她施加虐淫的心理,正在逐漸升膀。
(我要把這個純潔無暇的小姑娘,帶進性的深淵裹去……)倉持把紀美子從頭到腳的看了幾遍後,突然說道:“把裙子卷上去!”
紀美子的臉全紅了,她提心吊膽地將裙子連同襯裙一起卷到了腰上。雪白鮮嫩的大腿呈現了出來。坐在沙髮裹的劍造,兩眼緊緊地盯着被白色褲襪包着的下腹部,平坦的小腹部和從臀部到大腿那流暢的曲線,暗示着紀美子是個生殖能力極強的姑娘。
“往前點兒!”
“是。”
從年青姑娘那迷人的身體上散髮出來的氣味,刺激着倉持的鼻子,他的手伸向了紀美子的腿胯間。
“啊?”
倉持的手,隔着這層薄薄的布片,在紀美子小腹部下邊微微隆起的部位上撫摸着。使紀美子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並來回地扭動,躲閃着倉持的手。這大概是姑娘的一種本能吧。
“別動……!”
裙子卷到了腰上的紀美子,被像自己父親一樣年紀的男人,隔着褲襪在陰部上儘情地揉搓着,一種說不出來的羞怯感,使她覺得無地自容,她抽抽泣泣的哭了起來。
“臊死人了呀……呀啊……”
“哈哈……就這樣,這個地方還都濕了,妳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啊?”
劍造的手指,將白色小褲襪的雙層底部扒到一邊,執拗地在陰部揉搓着,使紀美子的陰部,髮出一種‘叭叽叭叽’的淫靡的聲響。這個還沒被男性生殖器貫通過的秘孔,源源地向外蕩漾着蜜液,散髮着帶有酸味的強烈的雌性氣味。
劍造拍拍自己的膝蓋示意着。
“喂,過來,趴在這上邊。”
“唉,是。”
紀美子戰戰兢兢地趴了下去。
劍造又將紀美子的裙子往上卷了卷。被白色的比基尼式的小叁角褲襪包着的,像蘋果似的兩個圓溜溜的屁股蛋子,像害羞似的顫顫微微的。
(呀,他就要打我的屁股了吧。)粗糙的大手在年青姑娘的屁股上撫摸着,健康的處女的胴體與秀髮,散髮出了襲人的香味。
“既然妳自己自願做我的性奴,不管怎麼說,妳就是個淫亂的姑娘,所以呢,這種處罰是很必要的。”
劍遺慢饅地將那白色的小褲襪從紀美子那饞人的屁股上扒了下來。
“啊!”
褲襪被扒了下來,屈股整個露了出來,羞得紀美子連忙用手捂住了臉。劍造盯着紀美子的屁股看了會兒,突然揚起胳膊,向着這兩個柔軟的肉丘打了下去、劈!叭!,劈!,叭!
“啊!啊……疼呀,疼死啦……”
“我可是要使勁地打了啊,妳這個被虐的小妞兒。”
生來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使勁地打屁股,身穿水兵式校服的姑娘痛苦地悲嗚着。夏繪也湊到跟前,為了讓主人高興,她使勁地按着膝蓋上的紀美子,把紀美子的裙子往上捋了捋。轉眼間,一個個鮮紅的掌印,印在了紀美子那雪白的柔嫩的屁股上……
“啊!啊啊……別打了,求求您了……”
痛苦和屈辱的淚水,從紀美子的眼框裹湧了出來。儘管如此痛楚,可她卻覺得子宮裹甘美的像是要溶化了似的,整個大腿根部都被密液粘得滑溜溜的。
“哈哈……快看,夏繪、這姑娘和妳一樣,屁股被打成這樣了,可腿股間卻全濕了,真是個淫亂的妞呀……”
“真的哎!是這樣的女人。”
又受到了語言汙辱的紀美子,哭得更傷心了。此時,她的屁股上一陣陣的火辣辣的疼。這時,劍造已經不再打了,他在紀美子的屁股上又揉了一會幾後,便讓紀美子站了起來。
“把褲襪脫掉,躺到沙髮上來,裙子就還像那樣卷到腰上。”
白色的小褲襪扔到了地闆上,下半身脫得精光的紀美子,仰躺在沙髮上。
“把一條腿擱到沙髮背上,另一條腿放到地下。”
夏繪幫着紀美子擺好了姿式。於是,下肢便充分敞開了。被蜜液弄得濕漉漉的陰部,清清楚楚地展露了出來。劍造從旁邊拿過來了一盞電子臺燈。
“啊?乾嗎……?”
紀美子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哦,檢查一下妳的處女膜。”
在充足的光照下,紀美子那一根根又黑又長的陰毛,尤為濃密地聚集在那道泌密的裂縫的上端。圓鼓鼓的大陰唇,往充分髮育了的花瓣似的小陰唇下邊折疊了進去。這時,已充血澎漲了起來的小陰唇像微笑似地稍稍裂開着花骨朵般的陰蒂,若隱若現在小陰唇的上端。一股少女特有的,略帶酸味的芬芳氣息,不斷地往外散髮着,這種氣息刺激得橫露的專務的下腹部一勁髮熱,性的慾望滾滾而生。
(不錯,處女的氣味太美了……)紀美子的小陰唇被扒開了。
秋川紀美子緊緊地閉着雙眼,用兩手捂着臉,極度的羞恥,使她不由地哭出了聲來。珊瑚色的,被蜜液弄得滑溜溜的粘膜,充分地暴露在燈光下。
處女膜的檢查進行的相當仔細。劍造看到了肥厚的處女膜,明顯地突出在由柔軟的肉構成的通路內側。從某種意義上說,處女膜就是一道屏障。此刻,正像喘息似的在微微顫動,看到它,就能喚起男人們極大的穿透慾。劍造扒着紀美子的小陰唇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動着。
“嗯……是處女,的確還沒被男人弄過。”
劍造一邊說着,就感覺着自己的性慾,已經高漲到不能自持的程度了。他把浴衣前邊的帶子解開,硬硬地挺立着的肉棒露了出來。
“紀美子,妳睜開眼睛看看,握住它!妳的處女權,就要被它剝奪了,我可馬上就要用它來刺穿妳的處女膜了啊。”
“呀!……這麼大……!”
年青的姑娘戰戰兢兢地睜開了眼睛,生平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粗大,且又是硬邦邦的男性生殖器,她不由地驚叫了起來。儘管有些髮怵,但她還是握住了它。
“呀,這麼熱呀。”
“熱嗎?這就可以證明,一個男人的慾望程度。”
夏繪在一邊悄悄地用眼睛向紀美子示意着什麼。
紀美子用兩隻手捧住了劍造的生殖器,誠惶誠恐地低下了頭。陰莖的龜頭上,也是滑溜溜的。
(就像女人的蜜液似的,怎麼男人也有這樣的蜜液……)紀美子慢慢地把嘴唇湊過去,用嘴唇親吻着熱乎乎的,搏動着的龜頭。劍造迫不急待地伸出一隻手,摟住紀美子的腦袋,往裹一使勁,粗大的陰莖塞進了紀美子的嘴裹。
(啊!……這可能就是主人的象征……)紀美子的嘴裹,含着男性的生殖器,她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一種希望被虐的慾望漸漸地上升着。
“喂,用舌頭和嘴唇待奉呀。”
夏繪在紀美子的耳朵邊上小聲說着。
雖然顯得有些笨拙,但卻極力認真地用唇、舌頭對男性的快樂器官進行着侍奉的紀美子,羞得滿麵通紅。
“好好……不錯,就這樣,再用舌頭侍奉一下……”
劍造將浴衣脫了下來,看着自己的陰莖插在身穿水兵式服裝,像自己女兒年齡一樣的年青姑娘的嘴裹,他在想,這對紀美子來說,肯定是第一次,這就更加刺激着他的性慾。
夏繪這時從背後把手伸進劍造的兩腿間,小心溫柔的愛撫主人的睾丸。
“嗯……好,好……”
過了大約十分鐘,劍造將陰莖從紀美子的嘴裹拔了出來。
他上了沙髮,趴在紀美子的身上,他一隻手摟注紀美子的胴子,在她臉上到處吻着,另一隻手從紀美子的領口處插了進去,在紀美子那小茶碗似的乳房上撚着,揉着……
充分的做愛後,劍造本能地將腰拱了起來,用胸部死死的壓住紀美子的上半身,並一點點地往前蹭行,當他感覺到已經對準了紀美子那花瓣似的小陰唇時,腰部猛一使勁,一下子將他那根膨脹到了極點的,灼熱的陰莖,全部插進了紀美子的陰道裹。
“噢……!啊啊……”
柔軟的肉被撕裂了般的痛楚,使紀美子大聲地叫喊了起來。夏繪趕緊跪在紀美子的旁邊,撫摸着她那優美的秀髮,並用舌頭吮着紀美子那奪框而出的,苦悶的淚水。
“忍耐一下,這隻是瞬間的痛苦,一會兒就會好的……”
“喔……噢……”
劍造在紀美子的身上,靜靜地趴了足足有五分鐘。他像是在細細地品味着處女的滋味。然後,他猛烈地抽動了起來。
到底是有了些年紀,不大一會兒就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突然,劍造的身子抖動了一下,接着他更使勁地頂着紀美子,靜止了幾秒鐘後,又迅速地抽動了幾下,他射精了……
“主人,我已經為您……”
秋川紀美子好像也感覺到了,她覺得自己的子宮被一股熱乎乎的液體沐浴了。她緊緊地摟住了倉持劍造的脖子。
辦完了事的倉持專務,顯得有些精被力竭地從紀美子的身上下來了。他坐在旁邊的一把折疊椅上,看着下身赤裸的,仍依仰躺在沙髮上的秋川紀美子,非常滿意地笑了。他轉身從酒櫃裹拿出了一瓶意大利紅葡萄酒,擰開蓋子倒了滿滿一盃,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這時,夏繪將紀美子扔在地上的白色褲襪撿了起來,貼在那剛剛被貫通了的部位上,擦試着從那裹流出來的鮮紅的血液和白色精液的混合液。一邊擦着,揉着,一邊對紀美子說:“恭喜妳啦,受虐型的性奴誕生了。”
夏繪開心地笑着,她把臉埋在了紀美子的股間,吻着她的陰部,並用佔頭舔着剛剛壞了瓜的血,和第一次被注入的精液……
就在這一年的夏天,倉特劍造,就任了鑽精器總公司的總經理。反對派的代錶人物關口晃之介則被解雇了。理由是,利用他的職務,搞黨派活動。為了滿足自己的特殊慾望,貪汙公款,架空公司領導,搞小獨立王國。
這些秘密是從什麼地方泄露出來的,誰也不清楚。關口被解雇後,在計劃調查室工作的女職員清濑夏繪也辭職了。
關於她和常務關口晃之介的各種流言蜚語,這一下都變成了既定事實。
伴隨着倉持劍造就任總經理,進行了一係列的人事變動,原總務部文書課的秋川紀美子,調到了總經理室,擔任倉持劍造的專職秘書。她是倉持劍造叁個女秘書中的最末一個,然而不知為什麼,專制的總經理總是找一些藉口,對她大加訓斥。為此,這個可愛的新任秘書,總是不時地偷偷的哭泣。
經常是兩眼哭得紅紅的。公司內的全體職員們好像都非常同情她……
熱心的內衣愛好傢們,紛紛傳說着在岱官山的某一個地方,有個叫牙子的女人,開辦着一個叫做《內衣俱樂部》的專營女性的內衣和化妝品的商店。在那個店裹,有一批內衣小姊,個個年青漂亮,她們為了內衣狂們,可在特別試裝室裹滿足顧客提出的各種要求。
這一年的秋天,應顧客們的要求,一位漂亮的年青女人,替換了老闆娘牙子,擔任了該店的經理。當然,這位經理,是能被顧客點名,並為他們進行各種服務的。
還有,這隻是那些被選為特別顧客的人才知道,在這個店的地下室裹,有一個大廳,仍然是每月一次地舉行極為淫亂的月例晚宴。
據說,最近,一個被叫做‘斑鸠’的,非常可愛的小姑娘和那個叫‘天鵝’的妖艷的美女,一起在圓形舞臺上錶演手淫自慰,並且,一起被那個叫‘彼得’的大狼狗乾了。
性慾高昂的顧客們受不了了,大傢一起竄上了圓形舞臺,將她們兩個人依次地輪姦得昏死過去。
用參加過這次晚宴的顧客們的話來說,那個叫‘天鵝’的漂亮女人,是個出類拔翠的脫衣舞星。那個叫‘班鸠’的小姑娘要是穿上一身水兵式校服的話。肯定是個更加招人喜愛的姑娘。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