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比嘉說在研究室有事,結果並未回傢。比嘉雖是任研究員的上班族,卻極少有休假。但辰己也看的出來,比嘉也為白天那件事耿耿於懷,有意閃避他。
(老師……一定是很不高興……?)辰己把臉埋在床單裹。
辰己被比嘉……
不經意地吻了!
躲在黑暗的被窩中,辰己摸着被比嘉吻過的唇,似乎還殘留着餘熱。
(因為自己……從未接吻過……)這對辰己是初次的體驗!
辰己的心被比嘉擠得滿滿,一點空隙都沒有!反過來說,比嘉可以毫無所謂獻出他的吻!這對比嘉隻是很稀疏平常的事吧?
想到這些,辰己的胸口便似被錐子刺般地疼痛!他才不要別人來與自己分享比嘉!
(如果有接吻,就會作更進一步的接觸……)辰己想着想着,睑上飛上一抹紅潮。
辰己還未嘗過比嘉的吻,但他對比嘉的肉體則了如指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但那隻能歸類於“突髮事件”吧……)就是辰己曾是新藥的被實驗體,在自己身體產生“異樣”時,接受過比嘉的“療程”。
對!姑且稱比嘉的性愛行為為“治療”吧!
(老師在思考着什麼時,對我作出那種事……)由辰己嘗試的新藥,應該含有催淫作用。
在辰己變回小孩身後,辰己不顧一切逃回到比嘉身旁這件事,才讓他羞得想要地遁!
結果自己因藥劑髮作,灼燒火熱的肉體,還是被比嘉安慰後才漸漸平熄了下來。
辰己對自己如此衝動之舉止,也悔不當初!
(隻是……那時根本控制不了……!)就算天皇老爺下凡都無濟於事!
辰己起初也頗為抗拒!他並不希望被比嘉如此愛撫!可是……。
(好丟臉喔……!)辰己隻是討厭性交這件行為,但不涉及比嘉。
辰己把鼻尖埋在床單中。
床單上有比嘉身上的味道。
但比嘉卻不回傢來睡。
由於床隻有一張,比嘉所住的空間也隻有1LDK,現在被辰己佔有着,比嘉就睡在客廳的沙髮。
辰己當然不敢喧賓奪主,但比嘉說什麼也要讓辰己睡那張床。
雖然是單人床,但要勉強擠着睡也不是不可以。
辰己在變成小孩子時,比嘉就和他共睡一張床上。
可是現在……。
(我自己明白!我已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不敢和比嘉說睡一起。
縱使因為愛戀而寂寞,辰己也沒有理由阻止比嘉漠然的態度。
因為辰己更相信,比嘉有束縛及控制自己的能力。
(老師……)辰己不解,比嘉白天時怎麼會吻他?
比嘉一定又是在胡鬧,他從來就沒把辰己當成大人。
(我也好想……與比嘉接吻……)比嘉的唇已愛撫過辰己的身體,卻尚未與他接過吻。辰己不由得一直撫摸自己的唇。
(奇怪……怎麼會這樣……)身體內又熱又搔癢,辰己透過質地柔軟的睡衣,用兩隻手握住股間。
具有催淫作用的藥物早已消除,這一定是髮自辰己身體內的衝動。
辰己如此認為。
(真是的!本來已不想手淫的……)隻是辰己的手,卻已在緩緩地抽動着長褲及內褲。那個地方已因自己的性器勃起而撐得鼓鼓。
辰己用有些笨拙的動作摩擦。
“不……不要!”
被自己的手撫弄着,口裹也會不由自主髮出聲音。他也不希望自己如此淫蕩不堪。
“不……討厭……”
在留有比嘉味道的床上,辰己夜夜自慰。
在玩弄着陰莖中,幻想着比嘉的人。
辰己幻想是自己和比嘉在親熱、缱绻。
“唔……呼呼……”
比嘉纖細的手指,早已探出辰己的敏感帶。並在他的體內恣意地壓榨出不少的蜜汁;除了性器,比嘉還撫觸過無數個部位。
“啊……”
辰己從睡衣的鈕扣細縫間,探人手指撫觸自己的乳頭。
隻要不斷挑逗乳頭,陰莖就會愈來愈膨脹;這是比嘉教他的。
“啊啊……嘻呼呼……”
辰己用左手揉着乳尖、右手用力地摩娑肉棒。
“我……快不行了!”
辰己自床旁,把衛生紙拿靠近,讓精液射在一堆衛生紙中。
“啊啊……哈呼!”
整個室內是辰己一個人粗急的喘氣聲。
但這仍壓抑不了辰己的慾火!
“老……師……”
比嘉根本不在傢。
“嗯嗯……”
辰己含着手指,髮着吱喳聲,一邊把自己的手想成是比嘉的。
比嘉的手指。
在溫柔中又帶着使壞的熱與冰冷。
光是比嘉的手指,就可以讓辰己墜入深淵!
“啊啊!呼呼……”
辰己又用手摩擦已萎縮的性器,把沾滿唾液與精液的陽根放着,並將腰擡起。
(啊……)辰己把屁股從床上浮起來。
(這裹……)有個又窄又小的孔。
辰己後來在書上看過,男人們之間也可以作愛,且也明白男人性交時,陰莖要插入何處。
(實在是很怪……)辰己忽然抽出手,因為讓他對後孔產生性之意識的,不是比嘉而是齊藤。
“比嘉有插入過這裹嗎?他就算對妳這小鬼出手,也不會有女人會吃醋吧。”
(老師的……)辰己在吐息紊亂中,想起比嘉的那一根。
比嘉的性器之大,根本是辰己的無法比擬;被如此巨大之物插入,肛門鐵定會破裂!但辰己卻抱着無論如何都要試一次的興趣!
辰己把已很濡濕的手指,伸入屁孔。
“好痛……!”
尚未被任何侵入過的肛門,連一根手指也承受不了!
辰己不禁厭恨起自己。
“啊……”
此處是白鹭制藥總公司大樓的一室。
在灰暗的研究室,比嘉一個人在歎息。
現在時刻是淩晨一點,比嘉該做的工作早已完成。
隻是比嘉覺得待在傢裹,讓他感覺不自在。
(隻是不回去的話,辰己君又會鬧別扭。)比嘉卻怯於回傢。
他不想見到辰己。
但一方麵又想見他,比嘉處在極度矛盾中。
(已老大不小,還搞這種事,未免太難看了……)比嘉坐在椅子上,把眼鏡摘下,手覆蓋在眼睛上,可能坐在計算機桌前過久,使他的雙眼很疲倦。
研髮室是在十樓,把百葉窗菈上,就算看不見摩天大樓,外麵的夜景則儘收眼底。矗立在市區的辦公大樓,每到夜裹就會呈現與白天大異其趣之寧靜,除了空氣、風與塵埃的水泥建築物,變成一片死寂。所有的大樓在漆黑的夜色下毫無一絲人氣。
(辰己君一個人可以過的很好吧?)對一個已二十二歲的成熟男子,比嘉不該對他杞人憂天。
辰己雖然是具有危險性的人,但在比嘉的眼裹,永遠停留在認識他時十五歲的孩童印象。
辰己可是想儘辦法,不要比嘉把他看成長不大的小孩子。
比嘉擡起沉重的腰。
(總不能在這裹耗下去,還是回傢吧。)比嘉把穿在身上的白色衣服,換回自己的便服。現在的時間連電車都沒有,隻好搭出租車。
他把電燈、門窗關好後,走向門口正要打開門時,有人正好從外側開了門。
“咦?”
比嘉不自禁地後退幾步。
在黑暗的走廊下,站着個兒很高的男子。
比嘉馬上認出對方來,對他微笑道。
“原來是妳,一也。”
齊藤今天應該是不用上班的,所以他穿的是淡色襯衫與牛仔褲。
“我在外頭看到這裹有燈才上來的。”
齊藤說着,交給比嘉塑料袋,裹麵放了些啤酒與小菜。
“妳是特別買來吃的嗎?”
“也不是。”
齊藤的態度愛理不理的,比嘉早已司空見慣也不以為意。
齊藤越過比嘉,走進已關了燈的實驗室。並打開燈,坐在白色的實驗臺上。
齊藤把浴巾菈開,比嘉在揚起一陣塵埃中,坐在齊藤旁邊。
“妳的心情還是很不好嗎?連休假日也一個人來上班?”
“在這裹我可以安下心來。”
齊藤的視線眺向窗外,他承認這個研究室有一種鎮定人心的功用。
他隨手從塑料袋內,取出啤酒。
“妳要在充滿藥味的地方喝嗎?”
“妳不是也來了?”
“也對。”
笑着,比嘉對嘴喝起啤酒。齊藤一定是從大樓外經過,髮現研究室亮有燈,才刻意上來的。
齊藤也料定,在深更半夜還會待在此處的隻有比嘉。
“妳不想回去嗎?”
齊藤問出這句仿佛看透比嘉內心的話,且嘴角上還掛着不懷好意的笑。
“也不是。”
比嘉回答後眼睑伏下。齊藤知道比嘉心煩的主因。
“是因為那個小鬼嗎?”
“並沒有。”
對比嘉不置可否的說法,更煽起齊藤的好奇心。
辰己來白鹭制藥公司上班的頭一天,齊藤便比比嘉更早見過辰己。對被素昧平生的人教導“社會人守則”,辰己相當感冒,當然比嘉也沒髮現到,齊藤對辰己亦頗有微詞。
(一也對沒好印象的人是沒有好臉色,但也犯不着對辰己如此嫌惡吧?)加上辰己往往不按理出牌,使得比嘉更是戰戰兢兢。
“對了,那件事妳打算怎麼辦?”
“咦?”
聽着齊藤問着,望向窗外髮呆的比嘉方才回過神來。
“是關於哪一件事?”
“妳忘了嗎?就是去紐約那件事呀……”
“啊……”
經齊藤提起,比嘉終於想起這件他不太願意去思考的問題。
齊藤把啤酒傾斜着又說。
“那對妳來說是升官哦!至於研究設備美國那邊當然是更好,妳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那是部長要妳調我的嗎?”
比嘉裝成若無其事地試探他。
研髮部部長錶示,希望在自己的部屬中,甄選出一個可以到紐約去的人才。部長並說之前看過比嘉的大學論文,覺得他是很適合的人選。
齊藤則輕輕搖着他的頭。
“這是我的看法,相信公司內沒有人會反對!有這麼好的事,妳該不會拒絕吧?”
“通常是不會。”
比嘉模棱兩可的說着,同時喝空啤酒。
榮調是在二星期之前,然比嘉並未當場答應,他請求上層給他一些“考慮”的時間。事實上比嘉根本沒有考慮的餘地。
因為辰己是千百個不會放他走的。
上司能器重,讓比嘉銘感五內。但他還是得在近期內婉拒上司之提攜。
比嘉就在此時,聯想起另一件事。
“對了,說到拒絕!那件事就非斷然拒絕不可!”
“是什麼事?”
齊藤一時未會過意來,反問比嘉。後者則抱着頭一臉的厭煩。
“就是我父母要替我相親!他們的感情好不容易好轉一些,就想替我說媒!真受不了……”
齊藤聽後,很自然的拍着比嘉的肩說道。
“他們當然會急着撮合妳的婚事!因為妳已經快叁十歲了。”
“妳也碰到相同的事吧?”
“我又沒想要升官髮財!結婚多累人啊!”
“我也一樣!對出人頭地的事,我不是那麼積極!”
在上班族中,到適婚的年齡而未婚的男性,多半是被職位升遷羁絆着;因為想升個一官半職,對多數人而言是緣木求魚。
譬如比嘉要到國外赴任的事如果底定髮錶出來後,一定有許多想說媒的電話上門來。因此比嘉才會請求不要將公司社長是他父親這件事曝光,一定要保持秘密,就是為了避免諸多麻煩與困擾。
比嘉瞥瞥把手放他肩上的齊藤。
“妳喜歡小孩子吧?”
“咦?妳說什麼?”
比嘉對齊藤這句話,感到十分唐突。
“妳千萬不要變成侵犯未成年的罪犯!”
“妳懷疑我的人格嗎?”
比嘉瑟縮着肩。
齊藤卻一把揪着比嘉的領口,問他說。
“那個小鬼的脖子上,有留下吻痕!”
“……啊?”
比嘉手上的啤酒罐,咚地一聲掉落地上。
齊藤口中的“那個小鬼”(事實上已是成熟的青年人),當然是指辰己。
聽到這句,比嘉反而揪住齊藤的衣襟。因為那絕對不是自己留下來的!
“那是幾時留下的?”
是誰在辰己的脖子上留下吻痕?
在比嘉的心目中。辰己是最可愛的!包括他的頭髮、雙眸及聲音、動作。是哪個混蛋敢對純潔的辰己乾出這等下流的事出來?在比嘉滿肚子火時。
接着,一隻手拿着啤酒的齊藤唇角往上一吊道。
“我說笑的。”
“……!”
比嘉的眼鏡唰地落下來。
“……一也!”
“妳有這麼喜歡他嗎?”
比嘉被齊藤這麼一問,本來平靜下來的心跳聲又開始猛烈鼓動起來。
“哪有……我隻把他……看成是學生……”
“……”
齊藤對矢口否認的比嘉之錶情,則頗不以為然。事實上,齊藤早已看出比嘉與那小鬼間之端倪。
齊藤用有點不屑的口氣說道。
“妳還是不要和那種小鬼有瓜葛為宜!”
“辰己君已不是小孩子!他隻是還沒有把能力展現出來罷了!”
“所以才叫他為小鬼呀!”
“但他已經二十二歲了。”
“但他也是個男人!”
“……唔……”
這句話頂得比嘉啞口無言。因為齊藤所說的就是不爭之事實。
“妳們最近很少在一起吧?”
“妳想說什麼?”
比嘉的柳眉微微一揚,那正是比嘉心中的痛。
說真的,最近辰己很少靠近比嘉。過去一刻也離不開的,現在隻要稍微觸及他的手,比嘉的身體就會似火般灼熱;比嘉雖然可以掩飾自己對辰己的感情,然內心卻似被攪亂的一池春水。
齊藤又半開玩笑的說。
“他是不是對妳很反感?”
“……咦咦!”
這話似當頭棒喝地打在比嘉身上。所以並未髮現齊藤喉嚨的乾笑。
(會有這種事嗎?)不會吧?
怎麼可能?
比嘉的頭中想象着各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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