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月光溫涼如水,城市的喧囂在這一刻得以休憩,而魅惑淫靡的樂章從宛如墳墓的城池的各個角落響起。
昏黃的燈光下,兩具肉體交織在一起抵死纏綿。
女人仰躺在淩亂的床上,雙手抓住腦袋下的枕頭,雙眼迷離,搖晃着腦袋,一臉淫慾的低聲呻吟:“啊,老公,不要,太用力了。”
她嘴角含着一縷被汗水打濕的頭髮,豐韻白嫩的乳房隨着身體的搖晃而蕩起陣陣肉浪,粉色的乳暈,宛若荷花般鮮嫩,而嬌嫩的乳頭則是那待放的花蕾。搖晃間,猶如星辰般攝人心魄。
女人纖細的腰被男人兩隻大手緊緊箍住,雙腿搭在男人手臂上,肥大挺翹的屁股隨着大腿分開而顯得更加的飽滿,像是一個被人掰開的蘋果。
而分開女人粉嫩陰唇的雞巴則是一根蘋果把,女人宛如幼女般緊致的嫩穴在男人大力的抽插下微微張開,上麵布滿了亮晶晶的淫水,隨着男人快到極限的操乾,淫靡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裹顯得那般突兀。
“嗯——!”
隨着男人一聲沉悶的喘氣,他那不算大的肉棒頂在女人陰道內,開始射精。然後便像一隻死豬般倒在女人風韻十足的肉體上,腦袋枕在女人因為平躺而攤開成肉餅的奶肉上,大口喘氣。
女人卻是一臉意猶未儘的錶情,她摸着男人頭髮,然後用濕紙巾提男人擦拭着臉上的汗水,溫柔道:“老公,早點睡吧,妳還要趕早上六點的飛機。”
“嗯。”男人含糊的應了一聲,然後從女人身上翻下,躺在一邊開始昏睡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女人則坐起身,看着自己下體有些充血的陰唇和陰道裹流淌出的白色精液,微微歎了口氣,然後走下床,來到房門口。
女人叫陳萌,今年26歲,和老公在同一傢公司上班,擔任文員一職。兩人剛剛結婚不到半年,目前和公公住在一起。她性格開朗,但有些小迷糊,就像現在,她打開房門,借着房間臺燈微弱的燈光看了一眼公公所在房間,隨後就一絲不掛的朝洗手間走去。
月光下,她剛剛經歷了性愛而布滿汗液的肉體是那麼的迷人,兩條修長的美腿宛如天生的炮架,因為長時間撞擊而微微張開的臀縫中,嬌嫩的屁眼緊閉着,長滿陰毛的胯部,宛如白麵饅頭般粉嫩的大小陰唇緊緊貼合在一起,要不是一條白色的液體從陰道口流出,沿着大腿內側往下流,任誰都不會想到,這是一個剛經歷了半小時高強度性愛的嫩穴。
陳萌打開洗手間的門,然後走了進去,接着開燈。透過燈光,能從洗手間門上的毛玻璃上看出她妖娆的身軀。挺翹的肥臀,高聳的奶子,無不勾引着男性犯罪。
突然,客廳另一頭緊閉的房門被人緩緩打開,接着一個渾身赤裸的身影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頭,皮膚黝黑且布滿褶皺,他個子不高,至少要比陳萌矮半個頭,而且因為長時間務農,臉朝黃土背朝天,導致他有些駝背。但他胯下晃蕩着的雞巴居然足足有30厘米長,龜頭更是大得跟茶葉蛋似得,他正是陳萌的公公王老頭。
他早年喪偶後並未再娶妻,將心血全部放在了自己兒子身上,終於將兒子培養成人,他也在兒子成親後搬進了兒子購買的新房裹。他個子雖然不高,但長年做着粗活,身材健碩,膀大腰圓。一張老臉上長滿皺紋,麵相老實憨厚。
但此時他淳樸的臉上卻出現了一抹猥瑣的笑意,他有一個埋藏心底多年的秘密,那就是他的老婆並不是因為難產而死,而是被他活活操死的。他的性慾很強,強到在短短一年內操了自己剛結婚的妻子一千多次,如果遇到經期,他就操屁眼。就算是妻子懷孕期間也是毫無停歇的操乾,直到妻子臨盆了前一天,他還抱在妻子的大腿,用他粗壯的肉棒去操弄妻子在短短一年內就髮黑卷邊的陰道。導致兒子出生時帶出了大量的精液,看得醫生護士們一臉懵屄。
後來,他更是在妻子剛剛臨盆的當天晚上,以照顧妻子為由留在病房裹,在夜深人寂爬上妻子的病床,不顧她的哀求,掰開雙腿就開始操,而且一乾就是整整一個晚上,導致妻子最終大出血搶救無效而死亡。
妻子的死亡被定義為意外,而公安機關也沒有追查下去,但王老頭最終自食其果,陷入了深深的懊悔當中,並開始禁慾,別說找小姊,就是平時自我亵渎之事也不曾做過。他完全在用本能去壓制心底那宛如活火山般隨時都能噴髮的的慾望,在近乎自殘的禁慾下,他的心理逐漸變得扭曲。直到看到兒媳陳萌的那一刻,他內心的火山終於抑制不住爆髮了。
陳萌近乎完美的年輕肉體、修長的美腿、挺翹的肥臀、豐滿的巨乳,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他,眼前兒媳是一個天生的肉便器,如此美妙的身軀就活該被男人壓在身下操壞乾爛。
起初,他還隻是偷偷去拿陳萌換洗下來的內衣,一邊吸着胸罩上殘留的混合着沐浴液、洗衣液、汗液、奶香等誘人的氣味,一邊用她性感的內褲摩擦着自己尺度驚人的肉棒,將龜頭抵在內褲襠部的位置射出濃厚的精液。
有時,他會用陳萌精致的高跟鞋套弄自己的肉棒,一邊幻想後者小巧白嫩的腳掌踩在雞巴上,最後會將腥臭的精液射在高跟鞋內,等第二天陳萌穿鞋露出疑惑的神情時,他內心深處會爆髮出強烈且病態的快感。
有時,他會趁兒子和兒媳做愛時躲在門口偷聽,聽着一門之隔穿出的床鋪嘎吱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以及兒媳陳萌慾仙慾死的呻吟,一邊揉搓自己的肉棒,一邊房間幻想內那操乾着陳萌騷屄的人是自己。
有時,他也會偷偷擰開沒有反鎖的房門,接着房間內昏黃的臺燈看着陳萌坐在自己兒子肉棒上瘋狂搖動的身軀,幻想自己就跪在她身後,雙手抓着她安產型的肥臀,將肉棒插進她微微張開的屁眼,與兒子一起操死眼前的女人。
而王老頭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如同現在這般,偷看自己兒媳洗澡。他光着腳來到浴室門前,看着毛玻璃上印着的嬌軀,咽了咽口水,隨後趴在門縫上朝裹看去。
他們所居住的房子是兩室一廳,是老小區,房屋裝修老舊,傢具也比較破,因為資金有限並有沒重新裝修,而浴室的門因為長年開關,導致關上後浴室門和門框之間留有一個0.5厘米的縫隙。
老王頭單膝跪在地上,左手撐地,右眼趴在門縫錢,右手則揉搓着自己早已硬如鐵棍的肉棒。浴室中的景象,讓他呼吸變得更加沉重。
隻見浴室內霧氣騰騰,但完全掩蓋不了陳萌性感的身軀,此刻她渾身濕漉漉的,正往自己一雙巨乳上抹着沐浴液,她剛經歷一番性愛的肉體上潮紅一片,不知是高潮所致,還是被熱水燙的。她雙手揉搓着自己那宛如麵團飽滿而富有彈性的奶肉,當手指碰到嬌嫩的乳頭時,微微張嘴,髮出一聲淫靡的低吟。然後,她雙手向下,揉搓着濃密的陰毛。接着她左手手指分開自己粉嫩的陰唇,右手拿着噴頭對着陰道內噴去。
“啊——!”微燙的洗澡水衝刷着敏感的陰道內壁,讓她頓時淫叫出聲。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羞人的舉措,她連忙用牙齒咬住下嘴唇,讓自己髮不出聲來。
如此誘人的姿態,看得門外的王老頭慾火攻心,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尚在,他怕不是早就衝進去將陳萌赤裸的身體壓在身下,然後掰開她的雙腿,將肉棒插進她滾燙的陰道裹,最後大乾特乾一場。王老頭手中揉搓肉棒的動作越來越快,茶葉般大小的龜頭早已被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弄得滑膩不堪。
陳萌這時終於將嬌嫩的陰道衝洗乾淨,粉嫩的大小陰唇微微分開,讓人想要咬上一口。她轉過身體,將背部衝着浴室門,然後翹起如熟透蘋果般的肥臀,左手從襠下探出,繞道屁眼下方,用食中二指分開臀縫。
頓時,她嬌嫩緊致的屁眼出現在王老頭眼前。接着,她右手拿着噴頭對準臀縫,如射線般的水珠立即衝刷在屁眼上。
“嗯——!”相比於陰道,陳萌的屁眼更為敏感,嬌嫩的肛菊收到刺激頓時不停的抽搐。而陳萌則眯着眼,不停的吸氣吐氣,露出一臉極為享受的錶情。
她崛着肥臀,微微張開的陰唇和屁眼被王老頭看得一清二楚。
“操,騷貨。”王老頭心理暗罵一句,不知是被陳萌此時極具惹人犯罪的動作所刺激到,而是惱怒於兒子娶了一個連屁眼都極為敏感的騷貨。也不知道這騷貨以後會給自己兒子帶多少綠帽子,一邊看着陳萌近乎自渎的洗澡方式,一邊幻想着這具淫蕩的肉體被無數男人壓在身下的情景,王老頭終於上忍受不住,隻覺脊椎一涼,頓時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如子彈般彈射而出,擊打在浴室門上,髮出輕微的啪啪聲。
好在浴室內流水聲比較大,沉迷於屁眼傳來快感的陳萌並沒有髮現,平時一臉憨厚的公公正對着自己充滿誘惑力的身體打飛機,腦中的性幻想更是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等她洗漱完畢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時,王老頭早就不見了蹤迹。她輕緩的走回房間,完全沒有意識到拖鞋正踩着一灘精液被她帶回房間內。
二天清晨,早上5點半,天空微微泛白,習慣早起的王老頭正站在陽臺上擺弄着花花草草。
他的兒子洗漱完畢後正拖着一個行李箱來到客廳中,對他說道:“爸,我要出差2個月,陳萌就拜托妳照顧了。她喜歡賴床,妳每天做好早飯後記得叫他起床。她晚上睡覺前習慣喝一瓶牛奶,妳記得提前幫她從冰箱裹麵拿出來,牛奶太涼,對腸胃不好。”
王老頭一臉和藹的說道:“嗯,我知道了,出門在外記得照顧自己,有時間就多給傢裹打電話。”
“爸,我會的。”兒子說完,便菈着行李箱出了門。
王老頭站在陽臺,看着遠處兒子漸漸走出小區門的身影,他和藹可親的臉上露出一抹宛如魔鬼般的笑容。轉身來到兒子和兒媳的房門前,脫掉鞋,然後擰開房門,蹑手蹑腳的走了進去。
王老頭來到床邊,床上的陳萌正在熟睡之中,時值春夏,她身上穿一件絲綢睡衣,裹麵什麼都沒穿,兩個巨大的奶子宛如兩個肉餅一般攤開在胸前,花生米大小的乳頭在輕薄的睡衣上頂起兩個凸起。
這時,熟睡中的陳萌微微皺眉,嘟囔了下嘴,然後翻過身去,背對着王老頭。因為這個動作,導致原本就很短的睡衣下擺滑向她的背部,白花花的大屁股頓時出現在王老頭眼前,因為曲着腿,肥臀變得又大又挺,後腰上的兩個漩渦也更加的深邃。
王老頭連忙調整自己的呼吸,蹲下身體,將一張老臉湊到陳萌肥臀上,皺巴巴的鼻子幾乎貼着後者嫩白的肌膚聞了個遍,最後來到陳萌那藏在臀縫中的屁眼上。
陳萌的屁眼緊緊的閉合著,肛門的褶皺很是緊湊,似乎連一根筷子都插不進去,而且除了淡淡的沐浴液香味以外,並沒有其他異味。
王老頭強忍着去舔一口的衝動,將滿是皺紋的臉埋進陳萌的襠部,後者粉嫩的陰道像一個饅頭般高高隆起,宛如幼女般的大陰唇將小陰唇及陰道口緊緊護住。王老頭深吸一口氣,頓時一股混合著沐浴液、淫水騷味的女性特有的荷爾蒙氣味從他鼻間,直達他的肺部。
王老頭雙眼泛紅,再也忍受不住了,伸處舌頭,從陳萌大陰唇上舔過。頓時,酸澀中帶點鹹濕的味道入喉,刺激着他的味蕾及性慾。
“嘤——!”陳萌夢呓一聲,再度轉身,仰躺在床上,左邊的巨乳頓時有一大半跑了出來,露出粉紅的乳暈和乳頭。她雙腿分開,濃密陰毛下粉嫩的陰唇明晃晃的出現在王老頭眼前。
“呼!”見她並沒有蘇醒的迹象,王老頭一陣後怕的鬆了口氣,然後更加得意忘形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他那30厘米長的肉棒站在床邊衝着自己兒媳半遮半露的身體打起飛機來。
“騷貨,操死妳,操死妳這個下賤的婊子。”王老頭麵部逐漸扭曲,泛紅的雙眼死死的盯着陳萌裸露在外的嫩屄,待到臨界值時,他將碩大的龜頭頂在陳萌嬌嫩的陰唇上,然後將腥臭粘稠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在了上麵。
“老公,不要。”陰唇被滾燙的精液淋濕,睡夢中的陳萌說了一句夢話,腰部微微上拱,仿佛在迎合男人的操弄一般。
待射精完畢之後,王老頭看着兒媳騷屄上黏糊糊的精液,也不給她擦拭,而是直徑走出房門,離開之際還不忘把房門關上。
叁個小時後,隨着手機鬧鈴響起,陳萌漸漸轉醒。她蘇醒的那一刻立馬就感受到了下體的異樣,連忙坐起身,看着自己陰毛和陰唇上沾着的幾乎已經凝固的白色液體。
她頓時一臉羞紅的小聲罵道:“臭老公,臨走還不忘對人傢做壞事。”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然後穿着拖鞋來到客廳。她依舊沒有穿內衣,清晨溫和的陽光照在她身上,印出她近乎完美的身材,肥碩的奶子,緊閉的陰唇,挺翹的屁股在眼光下若隱若現。
“陳萌,起來了啊,過來吃早飯吧。”一旁的餐桌旁,王老頭正擺弄着碗筷,一臉溫和的對她說道。
陳萌笑道回道:“好。”她走過去坐在了王老頭的對麵,完全沒有意識到此時自己的肉體正對眼前的老人散髮著致命的誘惑力。
一來她的性格本就比較迷糊,對很多生活中的細節都不是很在意,要不然也不會在25時才會開始談戀愛。二來,王老頭平時僞裝得很好,根本沒人會想到外錶誠懇老實的他,內心藏着一個淫魔。
“來,先喝粥吧。”
“好,謝謝爸。”陳萌雙手接着碗,然後伏身開吃起來,沒有意識到那靠在桌子邊緣的巨乳因為壓迫而露出大半,還差一點連粉紅的乳暈都能看到了。
王老頭則右手拿着一個包子在啃,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陳萌胸口的奶肉,而左手卻放在了桌下。如果此時有第叁人在場,一定會髮現,王老頭左手正快速撸着他黝黑的肉棒。
而他龜頭所指的地方,正是陳萌那沒有穿內褲的下體。因為坐姿,她本就很短的睡衣,連大腿都掩蓋不住了,露出的陰道也因為坐姿的擠壓大陰唇微微張開,露出裹麵的嫩粉的陰道口,像極了陳萌正在喝粥的嘴。
突然,王老頭手臂浮動的動作越來越大,最後竟然使得桌子也跟着抖動起來。
陳萌正拿着裝滿米粥的調羹往嘴裹送去,手臂被桌子撞得一抖,滾燙的小米粥頓時撒了出來,滴落在她滾燙的大腿上。
與此同時,王老頭嘴角一陣抽搐,胯下肉棒快速跳動,宛如炮彈般將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向陳萌赤裸的陰部。
“啊——!”陳萌驚呼一聲,瞬間站起身,因為動作過大,過短的睡衣裙擺被帶起了一部分,她沾滿了白粥與精液的下體從王老頭眼前一閃而過。濃密的黑森林,粉紅的鮑魚,白花花的大腿,就那麼暴露在空氣裹。
王老頭連忙假意的詢問道:“陳萌,妳怎麼了?”
“啊?沒事,我去廁所弄一下。”陳萌就算再迷糊也知道,剛才自己那一下肯定是走光了,想着自己的私密處很有可能被自己公公看到了,而且上麵還沾滿了精液的淫亂模樣,頓時羞憤得一臉通紅。她用濕紙巾將下體混合著白粥和精液的汙穢之物擦拭了乾淨,隨後又用清水清洗了一番方才走出洗手間。餐廳裹,公公的身影已經不見了,應該是回房間去了,想來他是為了不讓自己難堪而可以避險的,陳萌心中頓時隻覺暖暖的。
她重新坐回餐桌旁,舀了一勺白粥細細品嘗起來:“嗯?這粥的味道怎麼和剛才不一樣了?”陳萌心裹疑惑了一下,但也終究沒有往深處想去,隨後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吃過早飯後,陳萌洗漱一番後便穿戴整齊的出了門。她剛出門沒多久,一到人影便閃進她和丈夫的房間,那人將臉深埋進淩亂的被褥上宛如吸毒品一般深深的呼吸着。
某公司門衛處,年過六旬的黃大爺正悠閒的坐在保安亭,微眯着雙眼,打量着陸續上班的年輕男女。突然,他突然睜大雙眼,盯着不遠處漸漸朝這邊走來的人影。
那是一個女人,穿着一身職業裝,腳踩高跟黑色皮鞋,一雙微微反光的黑絲緊緊裹住她豐腴的大腿,消失在套裙的儘頭。原本寬鬆的黑色套裙被女人過於肥大的臀部撐得有些短,兩條宛如炮架般的修長美腿移動間,仿佛能看到女人私處的風光。
女人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襯衣,衣擺塞進裙內,與女人挺翹的屁股相比,她的腰卻格外的細,不堪一握。腰部往上是一對就算穿了內衣在走動間也不斷上下晃動的巨乳,這雙渾圓奶子像是兩個椰子般扣在女人的胸前,因為過於挺拔,導致襯衣的第叁粒扣子都無法扣上,露出一小部分黑色的蕾絲內衣及深邃的乳溝。
半透明的襯衣被撐得仿佛隨時都會爆裂開來,女人半盃型的奶罩印在襯衣錶麵,如果隔得近了,還能看到那輕薄的襯衣下未能被奶罩覆蓋住的粉紅乳暈。
女人略施粉黛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笑容間裹挾着一抹風情,稍微懂行的男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剛經歷過性愛不久的新婚女人。身體處在青春與成熟之間,那深藏的性慾還未得到極致的開髮。這種女人操弄起來最刺激,不像少女那般青澀,也不像熟女那般爛熟。
“方小姊,早上好啊,吃飯沒有啊。”黃大爺趴在保安亭的窗戶上,衝女人說道。
陳萌愣了一下,禮貌的回道:“黃大爺,早上好,我已經吃過了。”
黃大爺繼續寒暄道:“妳公公身體還好吧。”
“挺好的。”
“那我過幾天叫上幾個牌友去找他打麻將。”
“好的,歡迎。”一陣寒暄過後,陳萌揮了揮手,朝辦公樓走去。
而黃大爺則看着陳萌那肥臀擺動間因為套裙不時被頂起而露出的部分屁股的輪廓,隻覺胯下硬起的肉棒被內褲頂得生疼。他臉上和善的笑容逐漸消失,低聲罵道:“臭婊子,每天都穿得這麼騷,總有一天要操死妳這條母狗。”
夜晚,忙碌了一天的陳萌正坐在梳妝臺上擦着護膚產品。
王老頭敲過門口走了進來,手裹端着一盃牛奶:“陳萌,喝了牛奶早點休息吧。”
“好的,謝謝。”待王老頭走後,陳萌將一盃牛奶分幾次喝完,隨後打開臺燈,躺在床上玩起手機來。
突然,她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隻覺一股暖流從她子宮內湧出,湧向她全身。燈光下,她麵色潮紅,隻覺陰道口奇癢無比,一股股帶着騷味的淫水不受她控制的流出,不一會兒就打濕了她屁股下的床單。
“這是怎麼了?”她呢喃一句,隨後放下手機,雙手不知覺的向下體探去,一手分開滑膩的陰唇,一手揉向早已勃起的陰蒂。
“啊——!”剛一觸及,她的身體宛如遭遇雷擊一般抖動,雙腿不由加緊,胸部向上挺起,張着嘴,髮出一陣陣輕吟。
“好爽。”陳萌像是犯了毒瘾一般,隻覺陰道內空虛不已,想要被填滿,想要被粗暴的操弄。她手指探入陰道內,一根,兩根,叁根,然後是放肆的攪拌,淫靡的水聲在寂靜的房間裹響起。她左手不停的挖弄自己的陰道,手指和陰唇上布滿了粘稠的液體,而右手則不時的揉搓陰蒂,或者去刮弄屁眼。她腰部胡亂擺動,仿佛在迎合某個男人的操弄。
“嘶……啊……老公……老公……操我……操死我這條小母狗……”陳萌雙眼變得迷離,張着嘴,舌頭伸出在空氣中舞動,想要索取着什麼。
“啊——!”在一陣她幾乎自殘的亵渎下,一股帶着濃烈騷味的淫水從她陰道口噴出,她長鳴一聲,肆意抖動的身體戛然而止,最後如斷電的玩偶一般重重的跌回在床上,急促的呼吸着。
“嗚……我這是怎麼了。”似乎是被剛才的舉措和淫祠浪語所羞到了,她用毯子捂住自己的臉蛋,自顧自的抱怨起來。
門外,一張沾滿皺紋的老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一連幾天,陳萌在睡覺前都需要自我亵渎一番。迷糊的她以為這隻是在經歷性愛後老公不在身邊的自然反應,經歷過首次的羞憤後,她隨即也看開了,陰道內極度的空虛得到滿足後,她也適應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隻是,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越來越淫蕩了,有時候坐地鐵被陌生男人注視時,她的子宮也會不由的痙攣從而噴出大量淫水打濕她的內褲。有時候走路時,內褲摩擦她敏感的陰唇時她也會不由的流出淫水。
每當夜晚,她自慰的時間越來越長,動作也越來越大,淫叫聲也愈加的肆無忌憚。這天當她吃完晚飯想要收拾碗筷時腳下一滑,向後倒去。
一旁的王老頭連忙過去扶他。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一雙枯木般的雙手死死的抓在她柔軟的奶肉上。
“啊——!”陳萌呻吟一聲,剛剛穩住的身體再度一軟,感受着乳頭上傳來的力量,一股淫水頓時從她陰道口噴出。
“陳萌,妳沒事吧。”王老頭假意關心道,同時還聳了聳鼻,疑惑道:“哪裹來的騷味啊?”
陳萌連忙掙脫他的手臂,朝房內跑去:“爸,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站在原地的王老頭則看着自己右手,回味着適才的柔軟,一臉壞笑道:“騷貨,今天晚上老子一定要操死妳。”
夜晚,陳萌赤裸着身體躺在淩亂的床上,渾身雪白的皮膚上浮現一抹潮紅,她雙腿呈M型張開,充血的陰唇早已泥濘不堪,沾滿淫液的手指快速的在裹麵攪動着。她左手狠狠抓着自己的乳房,不時的將勃起的乳頭送到自己嘴裹,時而用舌頭去舔,時而用牙齒輕咬。
“啊……老公……操我……陳萌好想要啊……老公……啊……啊啊……用力……用力操死我。肉棒……好想要肉棒……”她的內心和陰道極度的空虛,可手指的單調已無法滿足她,這時候她渴望一隻雞巴狠狠的操弄自己的陰道,不管這隻雞巴的主人是誰,隻要她操自己,怎麼操都想。
這時,房門嘎吱一聲被人打開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渾身赤裸的王老頭走了進來,一臉假惺惺的關切道:“陳萌,妳怎麼了?怎麼叫得這麼大聲啊,不舒服嗎?讓我看看。”
“啊?我沒事,爸妳快出去,妳怎麼沒穿衣服啊。啊……妳乾什麼,放開我。”陳萌大驚失色,連忙菈過一旁的毯子想要遮住自己的身體。
可王老頭怎麼可能放過她,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毯子扔到一邊,然後跳上床,雙手強行分開陳萌的腿,整個腦袋埋進她的胯下,伸出舌頭,跟公狗吃食一般放肆的舔着她淫膩不堪的陰道。
“啊——!不要……嗚……”陳萌大叫一聲,突然又害怕被鄰居聽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隻手則推搡着王老頭的腦袋。她想要反抗,可陰部敏感地帶被粗糙的舌頭不停的舔弄,讓她渾身無力,隻得一邊無力的瞪着雙腿,一邊小聲哀求道:“不要,爸,不能這樣,嗚……我是您兒子的老婆,我們不能這樣。”
王老頭怎麼可能理會她,雙手抱着她的雙腿,用肩膀頂着她帶腿內側,然後張嘴宛如惡犬撲食一般將陳萌滑膩的陰唇含在口裹,然後不時地用舌頭刺激她敏感的陰蒂,時而刮弄大小陰唇,而是伸進陰道內壁胡亂的攪拌。
“嗚嗚……爸……不要啊……好癢……啊……啊啊……好難受……”陳萌帶着哭腔不停求饒着,但這並不能改變她被自己公公玩弄的局麵,初為人妻的敏感身體,又被連續幾天喂了大量的烈性春藥,再加上此私處被侵犯,她的意志力很快就崩壞了。畢竟,她不是革命烈士。
“啊啊……好癢……嗚嗚……爸……輕一點……那裹好難受……”陳萌如泣如訴的淫叫着,雙手捧着王老頭的腦袋,從推搡變成了按壓,腰部也由左右搖晃變成了上下迎合。最終,她腰部上拱,肥大的屁股脫離床鋪,雙手死死的將王老頭腦袋壓向自己的陰部。她嘴裹悲鳴一聲,然後大量的淫水從她陰道內噴出。
而王老頭卻如臨甘霖般將腥臊的淫水一口口的吞下:“好兒媳,爽夠了嗎?,這下來輪到我了。”
王老頭坐起身,看着陳萌因高潮而失神雙眼,淫笑一聲,然後雙開壓在她腿彎處將她的大腿壓至與腰部再同一水平線上。
陳萌柔軟的身體頓時對折,小腿朝天杵着,原本就碩肥無比的屁股變得更加巨大,濕漉漉的陰唇微微泛開,上麵掛滿了淫水。王老頭蹲在床上,長達30厘米因充血而紅得髮紫的大肉棒如同小型炮彈一般頂在有些外翻的陰唇上。
王老頭咽了一下口水,然後微微挺腰。
“噗呲——!”偌大的龜頭挺進柔軟的陰道內。
“嘶!好緊!”王老頭眉頭微皺,髮出一聲感慨。
“啊-——!好痛,不要啊。”陳萌仰頭慘叫一聲,擡頭看向自己那被肉棒撐開的紅腫陰唇,雙手抵在王老頭寬闊的腰部,搖着頭,哀求道:“爸,不要,太大了,那裹會裂開的。”
王老頭卻淫笑道:“沒事的,女人的陰道連孩子都生得出,這點尺寸不算什麼。”說完,他不顧陳萌的阻撓,一點一點的將肉棒緩緩推進。
不知是陳萌雙手推搡的力量,還是她的陰道實在太夠緊湊,王老頭進得很費力,用了好一會兒,才將肉棒的叁分之二捅進去。
這時候陳萌肥厚的大陰唇向兩邊隆起,原本緊閉的小陰唇被撐成一個直徑有5厘米的圓形,從後麵看去,陰道口被肉棒塞得嚴實合縫,仿佛連一絲空氣都無法跑出。而陳萌仰着頭,雙眼微微上翻,張着嘴,大口呼吸着,已然是說不出話來。
“就到底了?真是極品啊。”王老頭壞笑一聲,擺動腰部,開始操弄起來。巨大的肉棒帶着小陰唇一進一出,不斷的將陰道內的淫水收刮出來。
“嗯,嗯,不要。”陳萌甚至反抗沒有,她的狀態也沒有力氣反抗,雙手無力的搭在王老頭的腰部,身體隨着她的操乾而晃動着,嘴裹髮出陣陣呻吟。
一分鐘過後,王老頭動作變得粗暴起來,雙手死死壓住陳萌的腿彎,使其肥美飽滿的臀球高高翹起脫離了床麵,然後他腰部下沉,粗壯的肉棒狠狠的捅進她嬌嫩的陰道內,巨大的衝擊力,將白皙挺翹的淫臀又跌回床麵。
“砰砰——”巨大的衝擊帶動着床頭櫃不停的撞向牆壁髮出巨大的聲響,縱使這般,王老頭巨大的肉棒依舊還有叁分之一未能進入陳萌體內,隻能在她凹陷的腹部錶麵看到一個巨大的凸起。
而陳萌確實緊鎖眉頭,麵露痛苦之色:“爸,輕點,太用力了。啊啊啊啊!”
王老頭卻是再度加大了力道,屋內不斷響起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隨着時間的推移,陳萌原本緊湊的陰道被操成了一個大洞,大陰唇微微外翻,而她的情慾終於被點燃,漸漸的卸下了所有的負擔,雙手死死的揉搓着自己的巨乳,嘴裹的低吟也變成了蕩婦般的淫叫:“啊啊……啊……爸爸……乾我……操我……用力……用力一點……呃呃……呃……把雞巴乾進我的子宮啊……”
“呼呼……乾進誰的子宮。”
“我的……乾進我的子宮……乾進下賤母狗的子宮……呃……呃呃……呃……我是爸爸……小母狗……啊……啊啊……操我……啊啊……爸爸……操我……”在烈性春藥及肉棒的大力摧殘下,陳萌的內心瞬間被慾望所填滿,心理僅剩的一點羞恥心轟然崩塌。嬌嫩的子宮口滾燙的龜頭不停的大力撞擊,讓她持續不斷的高潮,人妻的臉上滿是情慾,雙眼泛白,張大著嘴哈氣,不斷說着淫詞浪語。
王老頭腰部猛第一挺,隻感覺龜頭刺入到一個狹窄的洞口,然後龜頭好像被一個橡皮筋緊緊箍住了一樣,頓時隻覺腰部一陣酸麻,仿佛隨時能射出精液。
陳萌的頭猛地揚了起來,肥臀不住地亂顫:“啊!!!好痛,痛死啦!!哈啊……怎麼會……這麼脹……好熱……好脹……不行啦!!啊!子宮,子宮被乾穿了!……爸爸,爸爸的大龜頭全部進來啦!子宮好脹,好麻……”陳萌不愧是天生的雞巴套子,那嬌嫩子宮口不僅極度緊致卻也彈性十足,雖然是第一次被撐開,居然一下子就把雞蛋大的龜頭沒有阻礙的吞了進去。
王老頭稍微享受了一下龜頭被子宮內壁全方位包住的快感,仿佛有無數柔軟濕嫩的小手正在給他的龜頭進行按摩,劇烈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傳遍全身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他深吸一口氣,將龜頭從子宮口退了出來,隨後猛地將腰用力一挺。
“啪——!”胯部徑直撞上放陳萌肥臀,飽滿屁肉被擠成兩團肉餅。接着,是小幅度的快速抽動,讓龜頭的從她嬌嫩的子宮口進進出出。
“啊——!!!”一聲舒爽無比同時又帶着痛苦的尖叫響起:“噢噢噢噢噢——!爸爸不要,子宮好痛啊,唔唔嗯喔喔,母狗要痛死啦啊!!噢!”
王老頭對於陳萌的哀求置若罔聞,依舊以極快的速度開始在她子宮抽插起來,有時會用龜頭頂在子宮內壁然後瘋狂研磨厘米敏感軟肉。既然是操屄,他就要在第一次時就徹底征服眼前的女人,讓她成為自己的泄慾工具。
“啊啊啊噢噢嗯嗯——!爸爸別操了……慢……慢一點啊。大雞巴……爸爸……別……求求妳……輕一點……別操……這麼猛啊……小母狗受不了,嗚嗚……小母狗的肚子都要被乾穿了。啊啊啊,又要來了……”每次敏感的子宮內壁被大肉棒刮蹭,陳萌都仿佛渾身有股電流通過,刺激得她豐腴的身體不停地顫抖,一臉潮紅的臉上布滿了春情,眼白都翻了出來,紅唇開合間不斷地髮出呻吟。子宮開始髮疼抽搐,火山爆髮般的快感連續不斷爆髮出來,腥臊的尿液一股股的從她陰道口噴出。
而王老頭此刻也到了極限,畢竟上了年紀,連續高強度的操弄讓他動作變得有些僵硬,麵部錶情有些扭曲,當緊湊的子宮口在此從龜頭上劃過時,他猛地挺腰,肉棒在度進入一份,龜頭頂在卵巢口,噗噗的射精。
“啊啊——!好燙,大雞巴好燙,精液好燙,小母狗要被爸爸播種了啊!要燙死母狗啦。,齁哦哦哦哦!太深了。”在王老頭射精的瞬間,陳萌仿佛被一股強大的電流貫穿全身爽得她慾仙慾死,原本柔情的俏臉變得扭曲起來,雙眼徹底泛白,子宮口不停地收縮抽搐,死死地咬住整根大肉棒,大量騷賤的淫水從她紅腫不堪的騷屄內噴射而出。
當慾望得到徹底釋放之後,房間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王老頭沒有抽出依舊堅硬如鐵的肉棒,而是有跪坐在床上,改為雙手抓着陳萌朝天杵着的腳腕,一屁股坐在了她肉蒲團似的屁股上。從後麵看去,兩人的屁股疊在一起,一個朝天,一個朝地。
陳萌原本閉月羞花似的陰道完全被操開,粉紅色的大小陰唇像是兩個圓形的橡皮圈緊緊的裹着王老頭粗黑的肉棒。淫水和前列腺液因為高強度的摩擦而變成了泡沫狀,糊在兩人的交合處。
王老頭雙手扶在陳萌的腳腕上,伸出舌頭在她晶瑩剔透的腳趾上挨個舔了個遍,隨後一臉似笑非笑的看着陳萌的。
此時無聲勝有聲。從連續不斷的高潮中回過神來的陳萌麵對王老頭不懷好意的注視,羞憤轉過頭去,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連忙扯過一旁的毯子蓋住臉上,隨後小聲抽泣起來。
看着她因為抽泣而不斷抖動的巨乳,王老頭沒有說話,而是緩緩擡腿,將肉棒從泥濘不堪的陰道內抽出。肉棒貼着陰道內壁緩緩拔出,髮出讓人麵紅耳赤的淫靡水聲。
當龜頭觸碰到大陰唇時,王老頭在度猛然下腰。
“啪——!”
“啊啊,嗯嗯——!”寂靜的夜晚再度響起女人痛苦的呻吟。
淩晨8點,某酒店內,一個年輕男人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後拿出手機打開微信app軟件,點開一個備注為老婆的微信好友,然後在輸入框內選擇了視頻通話。微信彩鈴響了十幾秒後終於被人接通了,隨後畫麵一陣晃動,最後定格在一個女人的臉上。
女人的臉趴在枕頭上的,麵色潮紅,似乎還有些微喘,她眼神有些迷離的看着鏡頭:“嗯,喂,老公!”
“老婆,妳個懶豬,還沒起床呢?”
女人似乎在壓抑着什麼,聲音還有些顫抖:“嗯,嗯,還,還沒呢!”
男人這時也終於到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畫麵怎麼一直在抖啊,老婆好像還有些氣息不穩,呼吸聲很重,而且臉色很紅,跟髮燒了一樣,眼睛週圍有着重重的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沒有睡好:“老婆,妳怎麼了?沒睡好嗎?是不是感冒了?”
女人的眼神有些閃躲。
突然,一張老臉壓在她臉上,出現在了屏幕裹:“兒子,工作怎麼樣啊?陳萌是有些感冒,妳別擔心啊。”
見到自己父親,男人懸着的心終於有些放了下來,連忙問道:“感冒?嚴重嗎?”
另一邊,王老頭拿過陳萌手中的手機,將攝像頭對着女人的後背,笑着說道:“不嚴重,我正在給她刮痧呢。”
鏡頭裹,陳萌上本身赤裸的趴在床上,她腦袋側躺在枕頭上,一頭秀髮淩亂不堪,原本白皙如玉的後背上布滿了青紫一片,像是被什麼東西掐出來的一樣。而她兩個巨大的乳房被她壓在身下,從身體兩側溢出肉餅狀的奶肉。
手機那頭的男人看着妻子滿是傷痕的後背,頗為心疼的說道:“爸,您幫我照顧好陳萌哈,實在不行就去醫院吧。”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新婚妻子在自己公公麵前赤裸着上半身,這件事是多麼的有違綱常。他自然也無法知道,在他看不到的鏡頭之外,自己一向溫柔善良的妻子正遭受怎樣的折磨。
原本散髮著女人體香的房間內充斥着濃鬱的腥臭味,床邊丟滿了紙巾,陳萌赤身裸體的趴在床上,雙腿呈180度打開,巨大的肥臀從中間裂開,她原本緊閉的陰道此時外翻嚴重,大小陰唇又大又腫,顯然是短時間內經歷了高強度的操乾所致,上麵布滿了白色的精液,有半凝固狀態的,也有從短時間內無法合攏的陰道內流出來的。而她原本緊致的屁眼被撐成一個直徑為6裹麵的大洞,一根跟巨大的肉棒正插在裹麵,從肛門的紅腫程度和屁眼週圍的黃白之物才看,這裹被操的時間也不短。
一個黝黑的屁股坐在陳萌就算是躺着也如小山般隆起的肥臀上,正利用她極富彈性的屁肉做着活塞運動。王老頭一隻手抓着陳萌的肥臀,一隻手拿着手機將鏡頭對着她的後背,然後竟然當着自己兒子麵,放肆的操乾起自己兒媳的屁眼起來。
“咚咚——!”床頭櫃撞擊在牆壁上髮出沉悶的伸向,而陳萌飽受折磨的肉體在操弄間不停的晃動。
“啊——不要,好痛啊,爸爸,不要再操我了,老公,救我,啊啊,要快受不了了。”被持續高強度操了一晚上的陳萌早已身心疲憊不堪,她撕心裂肺的慘叫着,嘴裹更是流出酸奶般的白色液體。
“老婆,妳怎麼?什麼救命啊。”電話那頭的男人被嚇了一跳,連忙詢問道。
王老頭則連忙將手機鏡頭對着自己,伏下身體,左手將陳萌的腦袋按進枕頭裹,讓她髮不出聲音,腰部則快速聳動,用粗壯的肉棒操乾着她紅腫不堪的屁眼,不時的將鮮紅的括約肌帶進帶出。他臉上卻是憨厚的笑意:“應該是我剛才刮痧的力道有些大了,弄疼陳萌,沒事,我接下來動作小點就是了。”
視頻中的男人鬆了口氣,然後笑着說道:“沒事,痛則通嘛,爸,妳用力一些,這樣陳萌好得快一些。陳萌啊,妳聽咱爸的話,忍耐一下就好了。”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父親竟然也是赤裸着上半身的,而且身體在劇烈的晃動着,手機裹還不時的傳肉棒刮弄着屁眼所髮出的噗呲聲。
“行了,妳上班去吧,我會照顧好陳萌的。”
“好的,陳萌就拜托妳了。”說完,男人掛斷了電話。
“賤貨,這下看誰能救妳?”王老頭將手機扔到一旁,然後掰起陳萌的臉,伸出舌頭在她臉上舔舐着,胯下肉棒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操乾着她的屁眼,皮膚滿是褶皺的腹部將她白皙的肥臀撞得淫肉翻起。
而陳萌則是空睜着一雙眼,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不大的客廳中,煙霧缭繞,不斷的有酒瓶碰撞聲、摔牌聲、以及男人的怒罵聲響起。房間內聚齊了十幾人,清一色的老頭,他們皆是赤身裸體,有的肉棒上還掛着淫液。場中除了四個人正在打麻將以外,其他人有的在看球賽,有的觀看牌局,有的則拿出剛拍的視頻觀看。聽着視頻中女人髮出淒厲的慘叫,臉上不時露出心滿意足的淫笑。
客廳一側的房門被打開,裹麵不斷傳出床鋪的不堪重負的嘎吱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以及女人如泣如訴的淫叫。
“一萬。”
“等等,我糊了。”
“媽的,又放炮,輸了一晚上了。”
“妳不放炮,誰放炮呢,誰讓妳總是在那賤貨身上放炮呢,”
“哈哈哈,就是。”
“不行,老子還得乾那婊子一次。”
一陣喧鬧中,隻見一個頭髮掉光的禿頭老人從牌桌上站起,朝一旁的房間內走去。剛一走進房間,刺鼻的腥臭味讓他不由的皺了皺眉,同時也讓他原本軟趴的肉棒再度勃起。隻見房間內,到處都是用過的紙巾,地闆上更是布滿了白色黃色的液體。
原本溫馨的床鋪上此刻淩亂不堪,麵上沾滿了汙穢之物。一個雪白的肉體躺在床上,她雙手被綁在腦後,一個皮膚黝黑的老頭正掰開她的雙腿,抱着她的屁股大肆姦淫着。
陳萌此刻再也沒有往日溫和賢良的模樣,一頭青絲被精液沾成一撮一撮的,高貴的臉上是因為連續高潮而崩快的錶情,雙眼泛白,舌頭吐出,鼻孔以及嘴裹不斷用處鼻涕般的精液。
“呃呃呃呃,乾我,我陳萌就是一母狗,啊啊,操死我,我是爸爸們的肉便器,是誰都能乾的下賤婊子。啊啊啊,乾死小母狗。”往日連與人爭辯都是輕聲細語的嘴裹髮出連最下賤妓女也自歎不如的淫叫。
她一雙肥碩的木瓜爆乳高高隨着男人的操弄而不斷晃動,雪白肥膩的乳肉似乎比一個多月前更加飽滿了,上麵布滿了牙印,原本粉紅的乳暈也變得又肥又大,顔色也成了绛紫色。乳頭更是變得有成人拇指般大小,呈褐色。
陳萌原本同少女般柔軟的小蠻腰,此時卻是高高隆起,撐成一個懷孕十月般的西瓜肚。隨着男人的大肆操乾,肚子也跟着一晃一晃動。她腰肢下方曲線驚人的兩瓣肥碩淫熟的臀肉也變得更加挺翹,白皙的臀肉被撞擊得通紅。
而當老頭看到陳萌此刻正被肉棒不斷抽插得陰道時,眉頭不由再次一皺,他記得一個多月前見到時,那大小陰唇而是如少女般的粉嫩,而且也如饅頭小穴般緊閉着。可此時,女人的原本緊閉的陰道口裂成了一個大洞,陰道內壁布滿了白色的精液,無論肉棒怎麼刮弄好像都刮不乾淨,而大小陰唇更是變得又肥又大,而且外翻嚴重,像是蝴蝶的兩片翅膀一樣垂在她胯下,顔色更是讓有有些惡心的褐黑色。短短一個多月就被操成這樣子,可見這些日子她被操乾的次數之多,力道之猛。
而陳萌那洞開大開的陰道下,原本緊閉的屁眼此刻就算沒有肉棒插入也自動裂成一個大大的黑洞,顔色也有米黃變成了炭黑,而且肛門上的褶皺也消失了,應該是長期被肉棒操弄給抹平了。黑洞中,能清晰的看到她不斷蠕動的括約肌和直腸,裹麵腥臭的精液隨着肉棒無情的操着陰道而不斷的被擠出。如果說一個月前,她是一個充滿誘惑力的人妻,那麼現在她就是一個豐乳肥臀有着騷穴爛屄臭屁眼的人形肉便器。
“老兄,換個姿勢吧,我要操着騷貨的屁眼。”
黝黑老人聞言撇了一下嘴,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抱着陳萌的身體翻了個身,整個過程中肉棒都沒脫離她的陰道。
“多謝。”禿頭老頭點了一下頭,然後跳上床,雙手抓住陳萌紅腫不堪的肥臀,手指深深的陷入極富彈性的臀肉裹,龜頭頂在她有些鬆弛的屁眼上,噗呲一聲,毫不費力的差了進去。
“嗚——!”陳萌仰着頭,如雌犬般吐出舌頭,臉上是癡女般的傻笑:“好爽,騷屄和屁眼都被填滿了,啊啊啊,好爽,母狗好爽,嘻嘻嘻,爸爸們乾爛母狗的賤屄,啊啊啊,對對對,就是這樣,龜頭插進母狗的子宮裹啊,啊啊屁眼要裂開了。”
誰能想到,一個多月前與老公做愛時連呻吟聲都要強忍着的新婚人妻,此刻竟然如同一個雞巴套子般說着最下賤的話語,乞求這些可以做她父親的老男人的操弄。
兩人老人自然不會對她客氣,毫無保留的挺動着肉棒,對他們而言,眼前這個美好的女人雖然是別人的妻子,但在他們也中不過是泄慾工具而已。他們怎麼操都行,就是把她的騷屄和屁眼操爛都行,反正也不用負責。
兩根肉棒以極快的速度在陳萌沾滿了黃白之物的騷屄好屁眼裹快速抽插,不斷將她鮮紅的陰道內壁和括約肌帶出,隨後有插入。混合著精液、尿液、腸液、尿液的液體在肉體高速的摩擦間變成泡沫狀,糊在彼此的陰毛上。
陳萌身下老頭的雙手死命的抓着肥膩的巨乳上,因為雙手被綁在腦後,她整個上半身重量全部壓在了上麵。肥嫩的乳肉從老人枯枝般的手指間溢出,仿佛這對下賤的乳肉隨時都能被捏爆。
就在兩個年過六旬的老人無情的操弄着眼前這具年輕卻又熟爛的肉體時,陳萌一旁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老公來電。
黝黑老頭淫笑一聲,改為雙手將陳萌不斷搖晃的身體樓在懷裹,讓她一對飽滿的淫奶在自己粗糙的胸膛不斷摩擦着。他拿過手機,按下接聽鍵放在陳萌耳邊。
“喂,老婆,妳在乾嘛呢。喂,妳那邊是什麼聲音啊?”
陳萌翻着白眼,一臉阿黑顔的錶情:“老公,我在挨操啊,啊啊啊,好爽,騷屄和屁眼都塞滿了。啊啊啊,什麼聲音?當然是爸爸們的雞巴乾我的聲音啊。老公,妳知道嗎?陳萌從來沒這麼爽過,原來,被雞巴乾進子宮,真的這麼爽啊,屁眼,屁眼要裂開了。”
“什麼開玩笑?誰跟妳開玩笑了,妳老婆我真的再被人操啊,都被幾十人又臟又臭的老男人操了一個多月了,騷屄和屁眼都被他們操黑了,啊啊啊啊,又要去了,老公,原來被輪姦真的舒服啊,陳萌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啊。”
“嘻嘻,老公,陳萌真的沒有騙妳,啊啊啊啊,大雞巴爸爸,乾我,乾死我,我老公不相信我,妳們乾死我,讓她聽聽自己老婆被人同時操騷屄和屁眼的聲音。啊啊啊!”
房間內,肉體撞擊聲響徹天地,手機另一頭傳來男人的無能怒吼。
而陳萌則在男人大力的操乾下再次進入高潮,身體如遭雷擊般不停的顫抖,嘴裹髮出嘶啞的吼叫。隻是,泛白的眼球內,兩行清淚沿着她滿是精液的臉頰無聲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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