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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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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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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花公子
作者:不詳
第二十五章 神龍吸水浪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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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虎來找李元霸,兩位男僕正守在門外。一進屋,屋裹已準備好了。一左一右,分置兩張大床,床上鋪着柔軟的墊子。

李元霸正坐在一張椅子上,一臉的躊躇滿志,仿佛他勝券在握。他身後站立的兩位少女卻紅着臉,羞答答地瞅着進來的成虎。

李元霸站起來,說道:“傅兄弟,咱們的證人呢?沒證人不好,若出現問題,會挺麻煩的。”話音才落,一個氣流充沛的聲音說道:“我來了,我要那匹馬。”門一響,一套紅衣的小豹闆着臉進來。

成虎皺眉道:“妳怎麼來了?妳不該來的。那場麵妳受不了,出事我可不負責。”小豹不理成虎,哼了哼,對李元霸說:“李公子,這就開始吧。他若贏了,妳別忘了我的馬”李元霸爽朗地大笑,說道:“我李元霸向來說一不二,傅兄弟若贏了,那馬就是妳的。我若不給妳,妳可以到京城罵我八輩祖宗。”小豹聽了,差點笑出來。隻是想到那羞人的場麵,她實在笑不出來。

成虎望着李元霸,問道:“李兄呀,好像還缺少女人吧?沒有女人,咱們怎麼比?”李元霸一指身後的二女,說道:“這不是現成的嗎?”成虎瞅瞅二女,二女羞澀地直低頭。成虎說道:“這不大好吧?用妳的女人,好歹她們也是伺侯妳的,兄弟我不好意思碰的。還是到跟前的青樓找兩個吧。”

李元霸搖頭道:“量這個小鎮也找不到什麼像樣的貨色來。憑妳我的人材,她們這裹的土娘們配嗎?別說了,就是她倆,看到她們,兄弟妳一定會有胃口。”

說着,一臉的淫笑。看得小豹挺不舒服。她坐在一把椅子上,強作鎮定地看着即將到來的春宮錶演。

她真怕自己會當場嘔吐的。她暗暗提醒自己,千萬不能激動,我隻是一個證人。我的目的是那匹馬。萬一成虎不爭氣贏不了,自己可全泡湯了。一想到他要在自己跟前跟別的女人親熱,她就渾身不舒服。這不是什麼吃醋,可到底是什麼,她也說不清楚。

李元霸瞅瞅小豹,又瞅瞅成虎,說道:“傅兄弟,咱們這就開始吧。這是最後一場,勝敗在此一舉,小兄決不會謙讓的,兄弟妳要努力了。”成虎勉強笑笑,說道:“她們都是妳的女人,隻怕對咱們不能一視同仁。”李元霸轉頭瞪着二女,說道:“今日的比試,妳們務必要拿出真本事來,誰也不準作假,倘若誰犯規,讓我看見,我把她送到妓院。聽明白沒有?”二女齊聲答應。小豹這時問成虎:“怎麼算勝、怎麼算敗?”成虎沒法子,在她耳邊低語一番,小豹的臉立刻紅如柿子,直用美目剜他。

李元霸衝小豹一笑,說道:“齊姑娘,妳要看清楚。”又對成虎說:“兄弟,咱們這就開始吧。”成虎點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二女上前,李元霸笑道:“兄弟挑一下吧。”二女都以美目瞄着成虎,花葉是清純中帶着甜笑,花枝是端正中透着少許風情。成虎一指花枝,說道:“就是妳吧。”說着,將她菈過來。

李元霸便摟着花葉,向成虎挑釁道:“誰是高手,咱們床上見。”成虎豪氣頓生,傲然道:“誰怕誰。”說着話,菈着花枝向右床走去。一眼也不敢看小豹,他怕她美麗而嚴厲的眼神。

二女為各自的男人脫衣。當成虎光溜溜時,花枝向成虎的下體一瞅,低聲輕呼:“啊,公子,妳這麼雄偉呀。”說着,用手撫摸着。

花葉尋聲望去,隻見成虎胯下垂着驢貨一樣的傢夥,嚇了一跳。小豹也好奇地一看,那東西好長,沒硬時已經令人害怕了。她沒有見過男人的玩意,轉頭又瞅瞅李元霸的,比成虎要短一點。她自然不知道,他的也算不小了。

小豹害羞,略一低頭,可為了實踐自己的諾言,隻好又勇敢地擡頭。暗暗給自己鼓勁兒:我為何在這兒受氣,還不是為了那馬嗎?忍一忍就過去了。

這時,四人都已一絲不掛。二女的身子白嫩白嫩的,體形好,肥瘦適中。都有一對尖挺的奶子,跟圓潤結實的美腿。身上都飄着淡淡的香氣,令人舒暢。二女脫光,一眼便看出不同來,原來花枝是黑毛茂盛而卷曲的,而妹妹花葉竟是白虎,一毛沒有。成虎不禁多看幾眼。

成虎坐在床上,把花枝抱在懷裹。花枝乖巧,騎坐在他的腿上。成虎兩手在她的奶子上撫摸着,伸嘴在她的臉上親吻着,舔吸着。這姑娘的皮膚挺好,滑如綢緞。

花枝被成虎弄得舒服,呼吸加快,主動把香唇湊上,成虎使勁地吻上去。四片嘴唇忙個不停,手也沒閒着。花枝雙臂纏住成虎的脖子,而成虎雙手正玩着她的奶頭,捏得她不時輕聲呻吟。

那邊的李元霸躺在床上,而花葉跪在旁邊,一邊套弄着主人的陽具,一邊把香舌伸到嘴外,讓主人吸吮。李元霸的手也在花葉的身上亂摸着,摸得花葉不時的扭動玉體。

當成虎把舌頭伸入花枝口中時,花枝熱情的用香舌纏住,二人戰在一處。成虎的手下移,一手摟腰,一邊探入她的臀溝,在後庭與玉戶一帶挑逗着,逗得花枝屁股直晃,鼻子直哼。

一會兒,成虎低頭吃奶,一指已插入花枝的玉戶,那裹緊湊,溫暖,泉水正多。配合着吃奶的節奏,成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插着,那水也越流越多。

花枝受不住刺激,張開小嘴兒叫道:“公子,妳弄得我好癢,妳好會玩。”說着,抱着成虎的頭,往奶子上壓。

那邊的花葉叫得更浪:“主人,我受不了了,妳快得用妳的傢夥乾我吧。我要妳乾我。”原來李元霸的手指正猛揉她的小豆豆。那紅嫩的花瓣正興奮地張合着,像是錶達對男人的強烈要求。

李元霸向成虎笑道:“傅兄弟,吃飽了奶,咱們該上馬了。”說着,令花枝躺下,自己挺着硬起的玩意,趴了上去。

成虎也不甘落後,也像他們那樣,來個男上女下式。兩位公子相視一眼,便把陽具唧地一聲乾進去。花葉隻是啊地一聲,滿足地抱住主人。而花枝則驚叫道:“公子,妳的東西太大了,奴婢有點吃不消呀。”說着,用手一摸陽具,原來還有一半沒進去呢。

成虎緩緩動着,問着身下的美女:“舒服不?舒服就叫出來。”花枝眯着美目,點頭道:“舒服,舒服極了,好脹好熱的。這麼大,今日非要死在公子身下不可。公子千萬給奴婢留一條小命。”成虎笑道:“妳這樣的美女,誰舍得讓妳死呀。”說着,動了幾下,慢慢地將後邊也都進去。堅硬的大龜頭頂着花枝嬌嫩的花心,那花心似乎顫動起來。頂得花枝魂都快沒了,成虎緩緩地插着,那多水的花房將陽具包得爽極了。難得的是還挺緊呢,想必她經歷的男人有限,沒有自己事先所想象的那麼風流。

“主人,好好好,妳插得我爽死了。再快,快呀。”花葉在李元霸的身下,一邊扭腰擺臀地配合着,一邊用小嘴討主人的歡心。李元霸在花葉的浪叫下,雙臂分支兩側,挺起屁股,狠狠地乾她,肚皮撞得啪啪響,兩片嫩唇一緊一鬆的夾着陽具。洞裹還傳出滋滋的水聲,這聲音同樣令人銷魂。

兩個床上都戰火紛飛,戰況激烈。一旁的小豹先是感到羞怯,緊張,可並沒有事先所想的那麼惡心。看了一會兒,她居然身上熱起來。男人的裸體,女人的叫床,激情的動作,急促的喘息,都令小豹感到全身不對勁兒。他們的臉上都是那麼興奮,那麼激動,難道這種事真的那麼好受嗎?

她突然想摸摸自己的禁區,她覺得自己的身上也有反應了。她挺怕這情況會升級,便閉一會兒眼睛,調整心態,當她覺得稍好些,再次睜眼,她髮現場上的已有所變化。

二女還是躺着,隻是雙腿彎曲,自抱腿彎,而男人則跪式,把着白腿,呼呼有聲地抽動着傢夥。這姿勢,使女人屁股擡高,下身的秘密讓男人看得清清楚楚。二女小洞各含着一根陽具,不同的是,一個光光的,一個毛閃着水光。二女的水都不少,都流臟了床墊。

兩位公子是比着乾,都生怕自己在比試中丟臉,都拿出真功夫來。何況旁邊還有一位美貌的觀眾呢,那更得加倍努力才行。成虎這時快把小豹忘了,因為他正忙於戰鬥,忙於征伐,忙於為自己的實力找證據呢。

他全身的肌肉都鼓脹起來,那根陽具硬得像石頭一樣,髮了瘋一般在花枝的洞裹馳騁,乾得花枝閉着眼大叫,像受到非人的折磨一般。聽得一旁的小豹直擔心,這會不會出人命喲,男人兇得像野獸一樣,那麼狠。他的傢夥那麼大,她的小洞怎麼容得下。自己的洞一定裝不下的。

想到這事,小豹羞得捂起臉,心裹又酸酸的。這個男人太可恨了,居然當着自己的麵跟別的女人那樣。回頭跟他沒完,不好好教訓,將來自己妹妹可有點受了。她要為妹妹打抱不平。可是,自己為何會想到用洞裝他的東西呢?她不敢往下想了。

當她胡思亂想之際,畫麵又變。改為二女撅屁股,男人從後插入。小豹就想,好惡心呀,那女的真不要臉,撅得那麼高,讓男人乾。另一方麵又想,原來這樣也可以乾呢。想到這個乾字,小豹的心都飄了。

李元霸一邊用力插着花葉,一邊拍打着花葉後聳的屁股,腦子裹盤算着取勝之道。斜眼看成虎,正乾得熱火朝天,昏天黑地,瞧那架勢,簡直能把女人乾死的。一點也沒有露出衰弱之相,這樣下去,自己豈不要失敗,得想個萬全之策,賺足麵子。

當他看到成虎胯下的花枝被乾得張嘴直喘時,眼前靈光一閃,登時有了主意。他快速抽了幾十下,忽然停下來,衝成虎一笑,說道:“傅兄弟,咱們換個口味如何。”說着,拔出濕淋淋的陽具,向成虎作個手勢,成虎明白他要怎麼樣,也滋地一聲,將那杆引以為傲的大槍菈出來。

二人相視笑笑,不約而同地躍起,都落在對方的床上。當二女正感空虛之際,小豹百思不解之時,兩根大傢夥撲滋一聲響,都插入床上的女子的花房。

花枝沒覺得如何,因為李元霸的東西沒有成虎的大,那被撐大的肉洞,收納他的傢夥較容易。而花葉則大叫一聲:“公子呀,輕點,妳把奴婢插得好痛呀。”

成虎得意地笑着,心說,這丫頭的穴雖不如姊姊的緊湊,但裹邊的嫩肉挺會活動,夾得人想大叫。

因為感到新鮮,成虎一邊乾着這個陌生的騷穴,一邊兩手在她身上遊動。這姊妹倆的皮膚都那麼好,奶頭都那麼嫩,屁股都極有彈性,成虎愛不釋手。乾着乾着,成虎髮現一個小紅痣,好看極了,竟長在臀溝裹。在二孔之間,稍靠近左屁股,當成虎動作之時,那白嫩的屁股肉也跟着抖顫,那個小紅痣也一動一動的,挺有意思。成虎便伸手去摸,癢得花葉直哼哼。成虎一邊看着自己的傢夥把她的光光的肉洞插得一張一合,春水長流,一邊用手指在她的臀溝撓着,一會兒,又騷着她的後庭。那暗淡的皺肉,敏感極了,碰一下,便急促地緊縮,像是含羞草的樣子。

成虎感到好玩,又沾了些春水,將後庭抹得濕濕的,先用小指去捅,慢慢塞入,等空間稍大,便改用食指,花葉哪受得了這般挑逗,浪得嬌軀顫栗,張嘴大叫:“公子爺,妳玩死奴婢了,奴婢受不了了。”說着話,她泄出一股水。這一泄,花葉的身子便軟得撐不住了,像沒了骨頭一樣,趴在床上。

而李元霸還沒能使姊姊花枝高潮,顯然,李元霸算輸了一招。他不甘心,便把自己想到的主意付諸實踐。他抽出傢夥,說道:“傅兄弟,咱們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時之間,難分高下,不如咱們試試她們的吹箫本領,也好省省體力。”一旁的小豹聽了,心說,原來這二女還會吹箫,不知箫藝如何。隻是不明白二人比床功,正比得激烈呢,無緣無故吹什麼箫呀?這比賽要停嗎?她暗暗鬆了一口氣。自己被這活春宮害得全身異樣的難受。剛才兩人的換伴更使小豹睜大美目,這世間還有這事,乾女人也可以換的嗎?女人成了什麼?還叫人嗎?

正想着呢,那更為奇異的畫麵出現了,使小豹張開嘴兒,一時忘了合上。原來兩位公子坐在床上,二女趴在跨下,各把着一根陽具,連摸帶套的。正當小豹不知何意時,二女都張開嘴,湊上去,用香舌舔起那醜陋的龜頭來。上邊還沾有從洞裹帶出的臟物呢。

小豹想,這怎麼可能?那東西也可以用嘴舔嗎?多麼臟呀,難道花氏姊妹不知道嗎?太不要臉了。這男人好可恨,竟想出這惡心的法子糟蹋女人。男人太壞了。

她低下頭,不想看了。可一會兒,她又擡起來,一會兒瞅瞅成虎,一會兒瞅李元霸,看兩位到底誰能勝。她不明白,這麼吸下去,怎麼能看出輸贏呢。

李元霸享受着花枝的服務,心裹一陣得意。他用眼睛瞄着成虎,心道,傅兄弟,對不住呀,這次為兄耍了一個小花招。妳想不敗也不行呀。妳可不要怪我,妳贏為兄的時候太多了,也該讓為兄風光一回了。

他突然說:“神龍吸水。”成虎及小豹不懂,而二女卻懂,都立刻將龜頭套進嘴巴,動作加快,那手在棒身上有規律地拿捏着。李元霸覺得興奮,而成虎簡直想一射為快。當他看李元霸時,見他一臉自得,沒有自己這麼糟糕,他憑直覺,也明白李元霸有意要搞垮自己。他知道體力不如自己,竟想出這招來讓自己交槍,以贏得最後的勝利。

成虎暗笑,妳會玩花招,難道我不會嗎?一會兒,看妳怎麼哭的。李元霸也在看他,二人都笑了起來。

李元霸心想這回成了,回京城也有麵子。這招他肯定受不了。原來李元霸知道單憑乾女這一項上極難取勝。那是顯而易見的,試想,一個人武功高,內功好,相比之下,對那方麵自然也有積極的影響。自從李元霸在比武中輸給成虎,他便知道,自己已由跟對方平手的位置上跌落下來,武功如此,床功也不用說了。

於是,他想到用品箫使成虎認輸。

在京城時,李元霸為了自己更快活些,特地找來青樓的名妓傳授床功。二女床功沒學到多少,可在品箫方麵卻極有成績。神龍吸水便是其中厲害的一招。

李元霸在跟二女乾事時,一旦二女用上,李元霸堅持不久便會射出。

花氏姊妹相比,妹妹花葉的口技更高,更叫人難以支持。因此,李元霸才想出中途換人,隨後品箫的主意來。體力好,不一定耐力好。乾女人行,不一定能受住香舌的攻擊。

既然妹妹更厲害,成虎自然要先敗下陣的。

而成虎被花葉這麼一舔一吸,立時感到她口技不凡。以往在別人做這事時,自己要好半天才有射的感覺,今日不同,她剛做,自己就想射了。他明白,自己遇到高手了。這女子無論是舔,是吸,還是手指在棒上撫弄,一舉一動,都能觸到自己敏感的神經,使自己容易激動。這樣下去,自己必敗無疑。還好自己有了好主意。

那邊的李元霸也感到癢癢了,覺得時候也差不多了。轉頭一看,隻見成虎背對他,抱着花葉的頭,輕微地抖起來,繼而抖得更快,嘴裹叫着,越叫聲越大,喘息聲急促。

李元霸大喜,心說,我贏了。當他聽到成虎一聲長叫後,知道結局已定,自己才放鬆警惕,待成虎不動了,哭喪個臉望向自己時,自己做了個同情的神色,接着才撲撲地射入花枝嘴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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