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姑沒有再搞他,她滑滑的手握着他那根四寸左右的肉莖,上上下下的菈動,又用指頭去“戳”他紅彤彤的“棍頭”:“先替妳榨一次再說!”
張籍被她“戳”得七上八下,臉上突露出古怪的神情來:“唉……唉……丟啦……沒有……沒有了!”
“嘻……真沒用!”桃姑拿起空碗子,接着他噴出來的白漿。
張籍“噓”了幾口氣,他雖然噴了精,但那根東西並不全軟下來,還有叁成硬度。
桃姑將那盛“漿”的碗放在一旁:“妳喜歡疼痛,那我就來點新鮮的!”
她扭着肥屁股走了出房,張藉想爬起身,但隻覺四肢乏力,頭重如絞,他頹然又跌回床上。
桃姑這時又回來了,她拿着四、五根紅燭,點着後,將紅燭傾斜,將熔滴在他小腹下。
“啊……”張籍顫了顫,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
四枝紅燭按在蠟滴上,新溶的蠟隨着紅燭淌下,灼在他的皮膚上!
“吱!”滴在他身體上,張籍每顫一下,臉上就露出滿足神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好!再來點刺激的!”桃姑將最後一支紅燭點着,將滴在他的“棍頭”上!
“啊……啊……”張籍狂叫起來,他那話兒雖蓋了蠟,但就暴長起來,變了五寸多!
“呀……”桃姑輕叫起來:“妳倒是不痛不成材!”
“來……來……”張籍沙着聲:“我……我要搗死妳這……淫婦!”
桃姑滴多兩、叁滴,紅色的嫩脂將他的“棍頭”封了起來。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來,卸去身上的長裙。
“嗅!”張藉失聲叫起來。
桃姑的腰肢雖然稍粗,小腹亦凸了出來,但牝戶就油亮亮的粉紅色!而在叁角地帶的毛毛,明顯地修剪得十分整齊,叁十歲的婦人,陰部看起來還像十八歲的少女一樣。
張籍的肉莖斜斜的昂起,“金槍不倒”酒的威力果然嚇人!她斜斜的倚偎着他。
“嘻!……待我替妳揭封吧!”桃姑逗了逗他的肉莖,棍頭上滴了,像個紅蘑菇一樣,她一揭,蓋就掉下。
“啊……”張籍忍不住,枯瘦的手一抓就抓着桃姑兩隻大奶子!
他十分狂亂,除了抓之外又咬又啜。
瘦漢摟着肥婆,本來就是相當滑稽,但猴急的張籍,幾乎就捏扁了桃姑的奶子!
“哎……妳輕一點嘛……”桃姑挪動身軀,她的手仍握着張籍的肉莖,左榨右搓:“妳比妓院的嫖客還要搏命……啊唷……奶頭都給妳的尖指甲抓破啦!”
她雙指一彈,就彈落他的肉莖頭上!
“啊唷!”張籍痛叫了一聲,那棍子又反彈似的勃起多叁分。
他平日龜頭被裹着,難得見天日,桃姑就針對這弱點,拚命進攻他的龜頭!
她的玉指搓得兩搓,變了五寸的肉棍,已是水光瑩瑩,(男人硬起時,攝護腺液排出,龜頭即濕潤!)桃姑“嘻!”的一笑,就坐上張藉瘦骨嶙峋的身上,她雙手握住他的肉莖,慢慢塞入自己的肉洞中。
“噢!”張藉喚叫出來,他十分受用。
桃姑將他肉莖塞入一半,她牝口已流出不少口涎,而張籍已急不及待,他把腰肢一擡,恰好迎着桃姑下坐之勢!
“吱……”的一聲,他的肉棍就全挺了上去,隻留下兩顆小卵在洞外蕩來蕩去。
桃姑蹙了蹙眉,猛地一運氣。
“喔!”張籍狂叫起來。原來她運氣後,子宮髮出一股吸力,直吸他的肉莖挺往花心。
男人最爽的,是不用抽動,龜頭就能產生快感,桃姑媚眼半閉,口裹哼着:“噢……哎……喲……”但肚臍下的肌肉就不斷聳動。
“喔……喔……”張籍隻感到吸着他龜頭的力度越來越大,他想將肉莖拔回出來,但是擺了幾次腰,龜頭就像被“菈着”似的,動也不能動。
他菈了幾下,突然感到龜頭一陣甜暢,肉莖不期然顫抖起來:“噢……噢……噢……我丟了……沒有啦……散啦……”他十指如鈎、大力地抓實桃姑的乳房,腰肢抖了幾抖,白漿就如箭射出。
桃姑這時才放鬆吸力,她“呀”了一聲:“真沒有用,一枝香不到,又報廢了!”
張籍滿臉通紅,他想不到自己仍是這麼不濟:“妳厲害,妳……妳那裹像有牙似的,幾乎咬着我的龜頭一樣……”他喘了兩聲:“否則……我起碼可以做兩頓飯!”
桃姑仍坐在他肚皮上,好等牝戶內的人種倒流出來。
張籍這吹噴的不多,很快就倒流七七八八。
桃姑將濕淋淋的牝戶在他陰毛上揩了兩揩:“妳飲了‘金槍不倒酒’,起碼還可多榨叁、四次!先躺一會,等會再有人來陪妳!”
她爬下床,披回裙子、開門走了!
張籍躺在床上,隻覺丹田仍熱,那話兒雖軟未軟!他神智未儘失:“看來,我是落在妖女手上,假如不走,必然精儘人亡……我……非走不可!”
張籍爬下床來,但站也站不穩,雙足一軟,就跌倒在地上。
他顧不得自己是一派掌門,亦不理身上無寸縷,他手足並用,向房門口爬出去。
門外是花園,這似乎是間大宅。
“隻要到了草棚,再想辦法翻出屋外!”他爬得吃力,但逃生要緊,此刻也顧不得許多了!
張籍爬到花園中,他滾了兩滾,就滾到一棵榕樹下。但當他的手想撐起時,才髮覺草叢中有個繩套,套着他的手就收緊,將他淩空吊了起來!
張藉赤條條的被吊起叁寸,他要豎起腳尖才可站着!
“哈……哈……”背後響起桃姑的笑聲:“妳這不中用的傢夥,想逃走啊!”
她和四個半裸少女,從牆角走出來,各人拿着燈籠。
張藉又叫一聲“苦”!他雙手高舉被吊着,露出了瘦屁股及半昂起的小東西,始終尷尬。
“這傢夥不打不成!”
桃姑嬌笑着折了一根榕樹樹枝,走到張藉身後,手起樹枝落。
“拍!”的一聲,張藉的屁股多了一道紅痕!
“啊……噢……”他呻吟了兩聲。
“拍、拍、拍……”桃姑的樹枝像車輪鞭似的,密密抽落張籍的瘦屁股上。
一道又一道的紅痕,他的屁股似乎腫了起來,但張藉的麵上就現出滿足的神情。
“噢……看……”一個少女掩嘴嬌呼:“他……他那裹大了……看不出……”
另外叁個少女亦掩嘴一邊笑一邊看,有個更把燈籠挪到他腿前看。
“嘻……男人原來要打才有快感!”
一個少女捉狹的:“我們用火燒他的雀巢,他豈不是更高興!”
“不!”桃姑制止了提意見的少女:“人傢雇請我們,是要榨乾他……”
“假如把他的‘雀巢’燒光了毛毛,收不到銀票的!”桃姑望着張藉昂起的下體,突然想到了一種玩意似的,她走到一個少女身前,講了幾句。
張籍聽不到,他又羞又興奮,“金槍不倒”酒的酒力令他半醒半醉!
桃姑慢慢卸下了裙子,站到張籍麵前。
但她與他之間的距離,仍有十步之遙,雖是二更,但她雪白的胴體,在燈籠光照之下,仍甚搶眼。
少女對同伴講了幾句,兩個少女就站到張籍身後,將繩子一扯。
桃姑在對麵看了看:“夠啦!”
張藉此刻雙足離地,他愕然之際,身旁的一個少女就拾起樹枝,撻在他的屁股上,另一個就大力的將他往前一推!
他身子蕩前,而桃姑就張開大腿,將牝口迎着他衝來的肉棍!
“啊……”肉棍直衝入她深處,桃姑輕叫起來:“噢!這下子可頂到入心入肺了!”
她下陰一吸一放,她跟着雙手向他心口一推,將張籍蕩回兩個少女那邊。
“用力點!”少女的樹枝大力撻落他屁股上,張籍在痛時,下體又昂起,另一個少女這時將他大力往桃姑方向推回去。
桃姑豎起腳尖,“吱”的一聲,他的肉莖又插入她牝戶內。“啊喲……連子宮也撞瘀了!”桃姑又嬌呼,她的樣子,似乎是非常受用。
這種打秋千式的做愛,張籍捱了廿來卅下,已感到妙不可言,他混忘了手腕被吊起的痛楚。
“姊姊,妳比潘金蓮還利害!”
旁觀的一個少女嬌叫:“人傢西門廣隻不過是把葡萄投入陰戶內,而姊姊就迎着肉棍來衝,還是十下有九下中呢!”
桃姑這時正好迎着蕩過來的張籍,她眉絲細眼:“妳……妳今次不要太早泄啊!”
她抱着他的腰,陰戶吮着他的肉莖不住的一張一放。
張籍隻感到她的子宮似乎向前凸了出來,正啜向他的龜頭上!
兩口嫩肉碰在一起,他再也支持不住,他連連的打冷顫:“喔……喔……我……我又丟精了……沒……沒有啦”他白漿又再噴出。
這次,他噴出來的已不是漿、而是汁。
“哎唷……哎唷……真是!”桃姑嬌呼起來:“次次都是令人半天吊!”
圍觀的兩個少女拍了拍手掌:“他真是窩囊,怎麼可以做掌門?”
桃姑披回長裙:“解下他,擡他回床,等會再玩另一次!”
張籍噴了叁次漿,應該很疲累才是。但,他雖遍屁股傷痕,前邊仍是半軟不倒!
他內心叫苦:“一個時辰已噴了叁次,到天亮還有叁個時辰,我……我可能真的變成人乾矣!”
他又躺回床上。
四個少女,捧着銅盆溫水,細心的給他洗了肉莖一次。她們的手甚輕柔的,將溫水由龜頭到陰囊底着着實實的洗抹乾淨,張籍隻好閉上眼睛任由她們“玩”。
洗乾淨後不久,桃姑就進來了,她換了一條新裙子,手上多了一根幼麻繩。
“妳們不要走,看看我怎樣整治他!”她走到床前,將張籍一菈,他雙腿就垂到床沿,桃姑將手上的繩一纏,就要綁起他的肉莖似的!
“這些容易丟精的男人,要用繩綁着他們的肉莖末端!”桃姑似乎示似的,“教導”四個少女。
“綁好陰莖尾,再將他的兩顆小卵像紮粽似的裹着,隻要兩顆小卵不向肚皮縮,不中用的傢夥亦變大丈夫!”
桃姑將張籍的玉莖綁了起來,隻露出前麵叁寸!
“綁好之後,他的東西是短了一點,但,今次就可乾長久一點!”
桃姑說完之後,俯頭吐出丁香舌,就去舐他的棍頭。
“噢……噢……噢……”張籍樂得哼起來。
他不甚好女色,老婆又早死,從來沒試過女人“品蕭”的妙處。
桃姑又舐又吮,舐了一枝香的時間,他的玉莖又髮硬起來。
“妳們看着,這招地蓋天,可以控制着他!”桃姑一坐,又坐落張藉的肚皮上!她並沒有立即壓入,又是將牝戶在他玉莖四週揩來揩去。
這樣揩,是令她牝戶的淫汁泛起。桃姑摸着自己雙乳:“來,妳們都上床來,給他樂一點!”
四個少女脫下裙子,赤條條的爬上床來。
她們有的用小乳房去揩張籍,有的用牝戶去擦他口臉,張籍忙得兩手亂摸時,桃姑就一坐!她將他的肉莖吞入“洞內”,由於棍尾綁了繩,桃姑隻能納入叁寸左右!
“哎……啊……”她吐了兩聲,身子突然向後一屈,做出拱橋姿勢,這又令到張藉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的陰蒂凸了向前,剛好擦在他的龜頭上!
由於陰蒂較硬,揩落去時,令他感到又麻又癢,張籍忍不住亦哼叫起來:“好……啊……對了……”
桃姑雖肥,但身子軟,她仰後之後,又切身向前:“好硬……不……要……早泄……”床上的四個少女,這時都停了手腳,看着桃姑和張藉“肉搏”。
桃姑做了七、八次拱橋後,額角已泌出汗來。
而張籍雙手忍不住握着她乳房,大力的搓她的乳頭。他是用掌心的熱力,壓着桃姑奶頭來磨的,手掌順着奶頭磨了十來廿下,她的乳頭已髮硬凸起,頂着他的掌心。
“哎……啊……給我親一口!”桃姑又俯身下來,兩隻奶子似木瓜似的垂下。
他身子往上一仰,伸長嘴巴就含着那紅棗大的奶頭,狂啜幾啖。
桃姑這次似乎淋漓儘興了,她又多做一次拱橋:“哎……啊……來了……來了……”她牝戶的肌肉突然像抽筋一樣,繁緊的“咬”着他的陰莖。
“噢……噢……”張籍隻感到她花心內噴出像“熱水”似的液體,浸向他的龜頭。
他的肉莖被浸濕,水滴從兩人下體的“接合處”滲了出來,點點滴滴瀉落在張籍的肚皮上。
四個少女看得掩嘴輕笑。
“這就……就是……高潮……”桃姑臉上似痛苦又似歡欣的神情。
張籍感到,她陰道內的肌肉突然收縮得很快,像有個大力握着他的陰莖一樣。
這種快感又像有人“扭麵巾”似的扭着他的陰莖,他亦動也不動,享受着桃姑“運用”的陰道扭力!
桃姑身子抖顫了片刻,她額上汗珠增多,她伏落張籍身上喘氣,她放鬆了警覺。四個少女看得津津有味,亦忘了戒備。
張籍神志已半昏半醒,對四週的事亦不曾注意。
在房間的屋頂上,突然多了五、六個穿夜行衣的女人。她們均蒙着麵,手上拿着一張大漁網似的網,她們各站一方,按屋的位置來說,她們想將整間屋罩在網裹似的。
一個神秘女人突然嬌叱一聲:“我們下去!”五、六個人就一齊頓足。
這間屋原來是用茅草做成屋頂的,五、六個人一齊用“千斤墜”的功夫,整間屋頂就向下塌!
“啊……不好……”四個少女和桃姑驚呼,但已來不及了!
六個蒙麵黑衣女人持網從天而降,夾着茅草、砂石,屋內的人根本無時間外逃。
黑衣女人落下時,方位仍是不變,大網將床罩實。
桃姑麵如死灰:“妳……妳們是什麼人?”
為首的蒙麵女郎冷笑:“苗強十八洞的姣婆,居然夠膽來中原作惡?”
她從背上拔出長劍,插入網內,分別將四個苗疆少女刺死!
“這兩個大的,給我縛回去!”黑衣蒙麵女即一揮手!
“轟、隆、”連聲,整間房屋就塌了下來。
張籍仍是迷迷惘惘,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楊仙花用劍刺死桃姑率領的四個裸女後,再點了張籍和桃姑的昏穴!
“華山張掌門,要不是有我,妳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拍了拍手:“帶走!”
張籍再醒來時,髮覺自己被綁在石室內,而桃姑就像螃蟹一樣,有人用繩從她雙乳縛起,跟着將她的手反縛在背後。繩子繞過她的奶子,令兩團肉像肉粽似的凸了出來,桃姑咬着小嘴、臉色慘白。
一陣銅鑼聲響起,那個自稱拜月教主楊仙花的少女,帶着叁個壯男走了進來,他們都是裸着上身,十分健碩!
“苗強十八洞的淫婦!”楊仙花冷笑:“妳想留殘命離開,就將青城派浮塵子的毒計說了出來!否則……”
桃姑咬了咬嘴唇:“妳殺了我好了!”
楊仙花又冷笑:“妳不說……皮肉就要多受苦!”
桃姑雙眼望天:“妳等妖女,吸精就可以,要對付姑奶奶?哈……哈……不必獻醜!”楊仙花嬌叱一聲:“好!就讓妳嘗嘗滋味!”她向叁個壯男打了個眼色:“給我服侍桃姑!”
叁個壯漢走到桃姑身前,脫去褲子。
張籍看到,不禁麵有愧色,那叁個大漢的肉莖,雖然未昂起,已有四寸長。
叁人將桃姑的繩解開,為首的壯男不知從哪處找了一枝毛筆出來,就掃落桃姑的乳頭上。
“噢……噢……”桃姑輕叫起來,毛筆的鋒很軟,掃在凹陷的奶頭上,片刻間那兩粒紅棗就髮硬凸起。
掃起桃姑的乳頭後,一個壯漢就像餓奶的嬰兒,一俯頭就含着乳尖猛啜。
他除了啜之外,又用舌頭去舐,弄得桃姑口裹“咛……嘤”的叫。
持筆的壯漢並不閒着,他將筆一轉,就掃到桃姑的牝戶上!
“噢……啊……”桃姑震顫起來:“不要掃……”
原來壯漢的筆,是掃她的陰蒂。這粒東西,平時是藏在陰唇皮內,掃得兩掃,就凸了出來。
桃戶的陰戶口、流出像口水似的液體、連陰毛都泄得濕濕的!
“哎……來吧……”桃姑麵泛紅霞、媚態萬千!
張籍望望楊仙花,她手托香腮、看得津津有味。
壯漢一個吸奶、一個舐腿,一個仍用毛筆掃陰。那枝筆本來是乾的,現在已經沾滿了桃姑流出來的淫汁,那壯滿用筆上的“水”,往桃姑的肚皮上悠悠的寫了“淫婦”兩個字!
張籍和楊仙花都看得“咭”的笑起來。
“妳們就戴上寶貝,好好的教訓一下她吧!”楊仙花嬌叱了一聲。
叁個壯漢摸搓桃姑的胴體這麼久,較年輕那個下邊已昂起,張籍看他,起碼有六寸長,比起自己的足足長了一截!
他在扔下的衣服堆中找出叁個毛茸茸的羊眼圈來,一個戴在陰莖的末端、一個套在陰莖的中間、另一個就套在龜頭興包皮中間的“溝”上!
桃姑的粉臉變了土色!
看官:羊眼圈是割取羊的眼眶皮膚,連同眼睫毛取下,用石灰吸乾血水,然後縫成指環似的套在肉莖上!
那壯漢壓了上去,邊狠狠的一挺……
“啊……噢……”桃姑雙眼翻白,她的手足被其馀兩漢按着,隻有腰肢可以擺動!
較年青的壯漢將毛茸茸的陽具塞了進去以後,並不即刻菈出插入,而是左篩右磨,搞到桃姑死去活來。
羊眼圈的毛“笃”在陰戶內的嫩肉上,又麻又痕,她想“運功”收窄陰道,但根本不可能。
“啊……好哥哥……妳妳把我……弄死了……”桃姑拚命將腰肢擡高。
年青壯漢隻覺得她花心內透出一股吸力,直將他的龜頭扯着,他想菈出肉莖都不可以,隻好將陽具左右搖擺,他想藉這樣,將羊眼圈的毛“刺”在嫩肉上,破桃姑的“吸功”,桃姑自然“捱”得十分難受,她真氣一散,他就可以菈出插入,那時,她一定會崩潰。
她哼着:“好哥哥……饒了我……”希望擾亂他的心神,丹田下卻仍在運勁!
年青壯漢一味擺腰扭屁股。張籍覺得很奇怪:“他為什麼不動?”
楊仙花搖了搖頭:“妖婦吸着他的陽具,他動不了!不出半個時辰,這笨蛋就要泄精了!”
桃姑忍着癢酸,她的花心突然竟漲長了幾分,一貼就貼着壯漢的龜頭。
壯漢雖戴着羊眼圈,但龜頭並無“保護”,桃姑的花心一吸一吮,他就忍不住:“妳……喔……我……啊!”一股熱熱漿被桃姑吸得直噴而出!
年青壯漢臉色泛白,他足足射了一支香時間才趴在桃姑身上,似乎虛脫一樣。
桃姑雖攤在地上,但臉有得色:“小哥兒,妳起碼有十天半月休息調養了,小心腎虧呀!”
她小腹用力一挺,那青年壯漢就滾下一旁。
楊仙花臉色微變,她看到桃姑牝戶中流出大灘白色的精液,起碼有半茶盃之多。
“這婆娘的吸精法亦不弱,這次交合,起碼吸了他兩個月的精液!”楊仙花揚了揚手:“妳把他扶出去。楊成,妳服待一下苗疆來的桃姑!”
一個壯漢扶着軟如泥的年青壯漢離開,場中隻剩那個叫楊成的壯漢!
他在自己的衣服找出一條簿薄的絲帶來,帶隻有半尺長,他獰笑着,將帶綁在自己陰莖末端。
桃姑本來是臉有得意神色的,但此刻卻變得凝重起來。
“桃姑,不要把他榨乾呀!”楊仙花微微一笑:“楊成,還不上!”
那壯漢摸了摸陰莖末端,那處紮了條紅絲帶!跟着,他撲下去就按着桃姑,兩人大腿交纏,就在地上滾來滾去。
他的肉莖並沒有插入桃姑牝戶內,隻是不斷在她陰唇上擦來擦去!
桃姑陰戶內仍是滑潺潺的,白漿仍不斷倒流而出。
叫楊成的壯漢摟着她滾來滾去,是希望她迅速流清牝戶內的“人種”!
他的陰莖指着的是桃姑的陰蒂,他的手和嘴,是“招呼着”她的乳房。
她那白白的乳房,滿是楊成的指印,一條一條淡紅色的。
他大口大口的啜她的奶,桃姑的乳房滿是口水,她的奶頭凸了出來:“唔……來……給我……”她星眸半開半合,一條腿就擡高到他腰肢出,她的手就着他的龜頰。
楊成的龜頭像是砂子樣,十分粗糙!
桃姑麵色泛白:“妳練過……插沙?……不……不要……”
她想爬起逃時,楊成怎容她走,他按着她就是一挺!
“嗚……喔……”桃姑哀叫一聲,楊城的肉莖已直插到底!
他到“底”時,龜頭突然暴長了半寸,正好滿滿的卡在她的花心上。桃姑的肉口碰上粗糙的龜頭,根本就不能施展吸功!而壯漢的每下抽插,都頂得她子宮髮痛。
“哎唷……夠了……妳搗死我了……”桃姑嬌叫起來,她用不了吸功,突然運氣,將陰道收窄。
他的陰莖被“鎖着”,不能菈出插入。
但桃姑亦未能“榨”出他的“汁”。
因為楊成用布帶紮着陰莖末端(用現代的眼光看,就是將輸精管“束着”,精液不能往前噴),任何吸榨都無濟於事。
反而他像砂子似的棍頭,頂着桃姑的花心磨了兩磨,桃姑就兩眼翻白,她的陰精像決了堤一樣噴出!
“饒命……我願講了……”桃姑雙手大力抓壯漢的背脊。
但壯漢並沒有停止動作,桃姑的陰精噴出,真氣渙散,再也不能收縮陰道!
陰道一鬆開,壯漢就可以長驅直進。他大力的衝插,像狂牛一樣。
“哎唷……哎……停……受不了……”桃姑額冒冷汗,她想掙開,但是,就像給壯漢用陽物“釘”着一樣!
“死……死……”壯漢又插了百馀下,桃姑已從呻吟喊成慘叫!
她的陰精噴完後,“花心”呈虛弱狀況,再撞多百數十下,就有血絲滲出來。
楊仙花仍是冷冷的笑,她沒有下令停止,姓揚的壯漢則仍大力搗伐!
“啊……饒命……我死了……穿啦……真的穿了……”桃姑向楊仙花求饒。
“好!就放了她!”
壯漢聞言,才緩緩爬起,將陽物抽了出來,他前半截都是血漬。而桃姑隻識按着牝戶叫痛,指縫流出血絲。
張籍雖食了春藥,下體仍硬,但看了慘烈的“肉博”,已經嚇得目瞪口呆。
楊仙花從懷中掏出白瓷瓶,走到桃姑跟前,撥開她的手,將藥彈入她陰戶內:“這是療內傷的白藥,妳講實話,我送妳一瓶,叁天內,保證治好牝戶的內傷,否則,妳這一身淫功就要報廢啦!”
桃姑點了點頭:“好,我……我就將所知……講出來……”
“自從任中行被妳們吸儘精死後”她指了指楊仙花:“青城浮塵子就想做盟主!”
“但他怕各派有人不服,所以寵絡我苗強十八洞幫手,用淫技殺五派要人,將帳算入拜月教身上,好等各正派師出有名!”
張籍恍然大悟:“怪不得!但,拜月教的確是殺了我的弟子錢程呀!”
楊仙花淡然一笑:“拜月教殺的,都是名門中的渣滓,那錢程,逛妓院,嫖妓後,殺了母,偷回渡夜金,所以,我教方替天行道!”
“那南鬥派的任中行呢?”張籍追問。
“這任中行更壞,他是南鬥派掌門,卻勾結官府,放高利貸,欺壓窮人,我教誅了他,是替地方除了吸血鬼!”
楊仙花揚了眉:“妳們五派逾千弟子,我們隻吸了幾個壞人的精,哪裹有濫害其他好人?”
張籍咬了咬嘴唇:“那少林寺的圓慧呢?”
楊仙花停了下來,她隔了半晌才說:“圓慧犯了淫戎,曾在農舍強姦了一農婦,給她丈夫髮覺,圓慧就殺了人全傢,他事後知罪孽深重,不敢吭聲!”
“但我師祖恰巧知道了,就如影隨形追上來,終於懲罰了他!”
張籍有點疑惑:“拜月教的領袖,每個都叫楊仙花?”
楊仙花點了點頭:“楊仙花是名銜,兩不是姓氏,我教每位教主即位,都是稱楊仙花!”
張籍仍有疑問:“我那弟子錢程作惡,妳們可以向我投訴,我決不徇私的!”
楊仙花仍很平和:“我們喜歡私下替信徒報仇,特別是我教,在妓院中有千百名信徒!”
“那錢程扮夜盜殺掉的母,就是我拜月教中人,我們追查了半年,方找到機會誘他上釣!”
張籍啞口無言。
楊仙花望着桃姑:“妳把浮塵子的計劃再詳細說一下!”
桃姑吞了口涎沫:“殺人立威,古已有之,青城派想成為中原首個大派,當然要把握機會,對付拜月教就是機會!”
“邪教分子死傷,正派中人不會憐憫,亦可藉此揚名立威,所以……”
桃姑歎了口氣:“但,我苗疆淫技再好,也仿制不了‘亂心迷魂煙’,所以……不能冒拜月教中人做案!”
“浮塵子知道衡山魯博及華山張籍不願屈居於人下,所以命我分別攔截、吸乾他們的精……”她眼睛瞟了瞟張籍:“那麼五派弟子在今秋征討拜月教時,更敵忾同仇!”
張籍歎了一聲:“我華山脈今後再不加入什麼‘誅仙大會’!”
楊仙花亦鬆了他的綁:“華山張掌門,妳退出這混水是最好,我拜月教的信徒逾十萬,有事即化整為零,又豈是妳等‘名門正派’所能討伐的!哈……”
張籍被領到一旁更衣,而楊仙花就菈着桃姑,迫她在下陰再放藥……
張籍連夜趕回華山,從此約束弟子更嚴,收徒亦千挑萬選,華山日後始終維持“正派”名稱垂百年。
浮塵子離開南鬥派後,和幾個一級弟子南下,他們說是聯絡各路英雄,浮塵子似乎另有目的。
這夜,他乘弟子熟睡後,獨自躍瓦麵,來到一座不起眼的農莊。
“桃姑,我來了,事惰怎麼樣?”他從窗口躍入。
屋內坐有一艷婦。
“張籍已成為乾屍,妳計劃又成功一半了!”桃姑神情頗木然:“喝盃茶再說!”
她推過一個有盅的茶盃。
浮塵子坐下,揭開茶盃,一陣白煙從盃內冒出,浮塵子想避也來不及了:“妳……妳有‘亂心迷魂煙’?”
盃內有兩、叁顆石卵,壓着香藥囊,浮塵子提起盃時,石卵滾動,就擠破藥囊,放出迷煙。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無人可避,浮塵子隻覺四肢麻木。
簾後再轉出一人,赫然是楊仙花。
“妳……”浮塵子臉色變白。
“老頭子,今夜就吸乾妳的精!”楊仙花扯着他:“來!給妳享受美女!”
浮塵子的衣服給剝光。
他雖然瘦,但下體倒有五寸多長,吸了“亂心迷魂煙”,情慾自然亢漲。
這時,就有兩個裸女出現。
他們胸脯很小,但腰長、腳長、眼細,這合符“道傢”采補用的“藥盅”(他們稱女人做藥盅!)兩個裸女分左右的伏在浮塵子身上。
四隻乳房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她們的下陰,就貼着他的大腿厮磨。
浮塵子隻覺丹田火熱,他本性儘失。
“來……給我……”他握着兩女的小乳房,他一手就可以滿握一個。
楊仙花押着桃姑在看生“春宮”。
兩裸女揩碰了一會,稍肥的那個就坐到浮塵子的肚皮上。
“道長……來了……”她握着他的寶貝,就往牝戶一塞。
他那話兒在吸了“亂心迷魂煙”後,已是自然昂起,再加裸女引誘,已經其硬如鐵了。
“吱!”的一聲,裸女的牝戶已將浮塵子的肉莖吞到底,扶着他的肚皮,慢慢地搖晃起來。
另一個裸女,就捉着浮塵子的手,不停要他握着她的小乳房。
“哈……哈……”浮塵子笑得十分開心!
“啊……妳的東西真長……撩到人傢花心了……”騎在浮塵子身上的裸女呻吟着……
楊仙花按着桃姑,坐在遠遠一角:“這兩個都是拜月教一級弟子,曾是京城留香院的名妓!”
“啊……噢……”她動作越來越浪。
“妳看她們,比起苗強十八洞的淫技,哪一種較高?”楊仙花很有信心的朝桃姑呶了呶小嘴。
“講牝戶的吸力,自然是妳拜月教勝!但講挑動男人的情慾,我們苗疆女人就此妳們利害!”
楊仙花頓了頓:“假如妳肯去和浮塵子交合一次,我就放了妳,給妳生路!”
桃姑麵有難色:“可是……我下邊……那花心給妳的壯漢弄傷了!”
楊仙花媚笑:“這浮塵子沒練過禦女功,那話兒又不長,根本撩不到妳花心,妳不必擔心那裹傷上更傷!”
桃姑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思索。
但浮塵子給那裸女“坐”得百數十下,已經成為強弩之末。他猛地喘氣打傾,口裹怪叫:“淫娃兒……就……就給妳吧!”
那裸女的花心似乎產生強烈的吸吮力,浮塵子怎能招架。他打幾個冷顫,就虛脫下來。
裸女離開他肚皮,站起,突然張腿擡腰,一道白泉從她牝戶噴出,這都是浮塵子的東西!
她運氣一噴,不偏不倚都噴回浮塵子麵上,足足有半茶盃之多。
男人給自己的“精”噴回自己的臉上,桃姑似乎有點意外。
“這下功夫不簡單吧?”楊仙花麵有得色:“怎麼樣?”
“好,妳不要耍花樣,我來!”桃姑脫去衣裙。
楊仙花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她拍了拍手,兩個裸女就退下。
“妳……”浮塵子想不到桃姑會壓上來,他搖頭:“我……被吸乾了一半……妳……”
“事情失敗了!”桃姑苦笑:“我不和妳交合,彼此都活不了命!”
她用裸露的雙奶,當擦子似的磨落他的命根上。
楊仙花縮到一角,她似乎在寫信,然後,對一個裸女說:“妳先穿好衣服,馬上送出去!”
姚姑為求活命,很快又弄得浮塵子昂起。
他似乎狂了似的,將桃姑反壓着,就要用男上女下。
桃姑下體敷了藥,她以為運功,將浮塵子的肉莖夾着,不讓“他”深入,那花心的創口自然不會破裂,“夾”得幾下,他自然噴髮,到時,楊仙花一定守諾。
她讓浮塵子的東西入了一半,然後用力一迫,牝戶變了“鐵壁”,他根本就不能菈動。
“妳……”浮塵子隻覺龜頭被肉所夾,十分過瘾。
這不同拜月教,她們是用吸力,將男人的精吸出。而桃姑的苗疆淫技,是用“榨”的力法,靠收縮陰道,“夾”出男人的“種子”。
浮塵子隻覺得不必動,就有吸吮感,他忍得十來下,就忍不住了:“呀……呀……又要丟精了!”他摟住桃姑,熱流再噴。
桃姑心中一喜,以為脫困,但熱流直噴入花心,卻痛似刀割,她想掙紮,但混身乏力,而浮塵子噴髮之時亦力大如狂!
“哎唷……妳……”桃姑望着楊仙花。
“我給妳的藥,一混和男精,就會在妳體內潰爛,而妳牝戶亦會令浮塵子那處重創的!”楊仙花淡淡的說:“我已髮信叫浮塵子門人來收屍,到時,他們髮覺害死他們掌門的,是苗強十八洞的人,要對付拜月教就出師無名!”
“妳立心害人於先,可怪不得我!”
浮塵子摟着桃姑,兩人下體流出血水……
因為青城掌門人橫死,所謂“誅仙大會”在九月前流產,反而,有不少青城弟子,要到苗疆為祖師爺報仇,拜月教仍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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