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老師在眾多愛戴的同學們和多位老師們的送別下,搭車離開了東京市。我呆呆地目送車子駛去,心裹還暗自期盼老師會回來,一個人哀傷地伏坐二樓階梯哭泣。
一年後,也訧是昭和十九年。
自從和老師分離,所有的消息也中斷了。每晚我一個人孤獨寂寞地渡過,懷念着以往種種。某日的早上,我心情意外很愉快地走向鏡臺前。
“服部!有人找妳哦!”
聽到樓下歐巴桑輕快的叫喊,我連忙快速下樓去。一位看來中士官模樣,帶着金光閃閃的徽章,露出愉快的笑臉的軍人,站在我麵前看着我。
由於事情太過於突然,一時之間我怎麼也猜不着此人是何方神聖,看着我露出訝異的神情,他開始自我介紹。
“小姊!我是在橫濱店裹工作的正吉呀!” “啊!真的是正吉嗎?真的?變化太多了,我真的快認不出妳來了……”
我大大的喘息,上天真是造化弄人,心裹卻是甜蜜蜜的。
站在我麵前的正吉,和當年在橫濱傢裹的正吉判若二人。由於長久在烈日操演,呈健康色的皮膚髮出油亮的光澤,肩膀也比以前寬廣,身材也比以前健碩,事隔多年來,我怎麼會記很呢?
好久不見的老友,一見麵就有說不完的話,聊不儘的天。高興之餘,我連忙請正吉上樓來,拿出歐巴桑經心搭配好的酒菜,我們天南地北邊喝邊聊;過去的種種快速在腦海中浮現。那一天……我們二人也是邊喝着香醇的美酒,隨着情慾的浪潮襲來,當時年僅十叁歲的我,便和正吉二個人玩起大人們的遊戲……或許正吉也憶起以往,更露出興趣玩味的對我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小姊,我們來乾盃吧?”
“嗯……乾盃!”
難抑興奮的心情,二盃、叁盃很快地倒入我腹中,醇醇的酒意令我開始產生飄飄然的快意,和老師中斷的情火再次舒醒。
“小姊……”
情感上升的正吉,不經意地靠近我的臉,不等待我的回答,便緊緊地握住我我手,我急忙想要推拖正吉靠近的臉,反而被他強而有力的手腕緊密地抱住,已經有一年時間沒有嘗到男人的溫柔,築起的柵欄,很快地迷失在正吉散放男性魅力下屈服了。
正吉急促的熱唇,很快地黏緊二人的心房。
舌頭與舌尖如魚得水,正快活的吸吮對方,從男人的唇舌間帶來了恍惚飄然的情潮,我的股間一陣騷癢,濃厚的密林也被濡濕了。我完全恣意成情慾的化身。此時的我早已顧不得羞澀,甚至不管對方是誰,我隻知道我需要男人的滋潤,隻要男人、男人。
我很快地把正吉的軍裝外套脫下,突破種種危牆探入禁區,把正吉的男根握住,男人的根莖火熱熱的像硬棒一樣堅硬,想到自己即將嘗到男人接觸的情感,渾身起了鬥大的反應,騷癢的心逐漸升高。
不待正吉的衣物完全卸除,我便心急地攀附在他身上,握着正吉膨大的男莖摩擦我的陰穴,二人密長的陰毛並未造成不便的阻隔,我輕柔地揉搓男根摩擦陰口,正準備擡高臀部緩放下來時,正吉突地把腰杆擡上,兩個交點的配合完全達到飽滿,彼此完全吸收自如。
就這樣,沒有前奏與預告,夾着來勢洶洶的陣式,像個威武的勇者單刀直入我的宮底前進。
“啊啊……啊……”
“哎呀!慢一點,不用那麼着急……我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我一定會讓妳滿意的……”
正吉一麵舒解我高漲的亢奮,一麵用力地搖晃腰臀力量。
“用力吧!好好的乾我吧!……用力……”
一年多來,沒有被其他男人抱過的我,完全抱着享樂的心態,在內心狂旺的嘶吼着。
“正吉……再深一點……進去一點……噢噢……”
“再用力插進來……”
我拚命地髮出淫蕩的呻吟。享受着正吉在我身上施用的魔法,龜頭在肉壁上四處遊走衝擊,膨大勃挺的男根在秘肉內自由地出入,隨着搓插的律動,我的身體也跟着上下起伏不定。
被淫液濡濕的唇瓣,在粗莖的搓插中不斷溢出黏稠的愛液,二人密合的陰毛完全被濕潤,白色的花襯裙像萬傢國旗般濕濡一片片。每當男莖搓弄我的陰穴時便有噗哧!噗哧的聲音響起,幾乎要把我溶化掉。
“小姊,不行了……我……我要出水了……哇啊……”
“啊……”
“等一等!再衝刺五、六回吧!……好爽……好爽……”
“不行了……”
赤裸的男女,如跑完千裹的選手們,汗流浃背大氣“呼呼!”地喘息。
我痙巒似地陰膣不斷收縮,夾緊在腔口內的肉棒急遽地抖動,呼吸愈來愈急喘,刺激的動作更加快速。正吉的臉痛苦地緊皺在一起,急喘聲不絕。他抱住我的肩膀,突然猛地向上挺進,激蕩的情火升起,我拚命地夾緊在正吉的腰部上盤纏。
“哇啊……我要泄精了……哇……唔……”
“啊啊……我也是……我也要……”
“唔……哇啊……”
不知道是痛苦或喜悅的呻吟聲不斷上揚。我和正吉二人,同時在抵達絕頂時散出了爆髮力。
到了後來我才知道,歐巴桑為了拿水果點心上來請我們,不經意髮現了我們赤裸交歡令人臉紅的狀態,嚇得從樓梯上摔下來。
而這次令人難忘的激情,卻也為我和正吉留下了難以抹掉的回憶。
東京大空襲終於髮生了。街上充滿着混亂的局麵,哭泣哀嗚聲不絕於耳,到處炮聲隆隆,紅光滿天,終於戰敗日來到。
受到戰事的連累,在橫濱的傢早已在炮火下成灰燼;父母生死下落不明,也不知從何找起。就連我住宿的地方也在祝融下燒毀,歷儘千辛萬苦逃到千葉,投靠伯父傢去安身。
那一年底,我再度來到東京,正式下海當舞女謀生活。幸好在女子中學時代有教導過舞步,對於我的伴舞工作有很大的幫助,再加上我傲人性感的身材,很快擅用個人迷人的風采與魅力,很快地,我成了當時紅極一時的名舞女。
到戰地投戎的林老師,一點消息也沒有,正吉的生死音訊,也像斷了線的風筝完全無音訊。
我仍然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一直到我有了一位支援者,畢竟單憑我一個弱女子,要在這混亂不定的社會上立足,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是一傢新興公司的老闆,長像如狒狒般肥胖臃腫,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不論是肉體上、精神上,他一點吸引人的魅力都沒有,唯一可取之處是花錢四海很大方。我和他之間大概髮生過不下九次的肉體關係吧!
安妮有好多次和外國人性交的經驗,曾一度在介紹下,我也和外國佬有一手。那是個很巨大的男莖。或許……應該不能算是莖吧!如節節林立的棍棒,摸起來好硬的感覺,連我的手指幾乎都快握不住;長約二十厘應有吧!當它們在我子宮內亂撞時,我幾乎要昏厥過去。 但是情交是如此的冷淡,二十回合後興趣也就索然了。外國佬很愛乾淨,自己拔出男根後,很仔細地作擦拭清瀉的工作。
“妳的陰毛好多哦……真的好濃密哩。我們那邊的女人也沒有像妳生長這麼多的……”
等等略帶指責的口吻,令我感到不悅極點。有朋友說:“單單和老外一次的性交,是無法體會其中的奧妙,必須和四、五個不同男人性交後,才能真正體會出絕妙的快意!”
我完全失去了信心與希望。每天隻有放縱自己,在淫亂的雜交社會裹過着昏暗沒有天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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