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很快很快,老大都上了中學,不過徹底不上課了,學生們每天也是咋咋呼呼的到處跑來跑去,遊行,批鬥,搞的比工人還兇。
老大似乎對這些不是很感興趣,每天都縮在傢裡,自學課本,我看着倒是高興,騎馬不用擔心孩子出去惹事。
老二在小學成績也很好,不過老師都沒啥心思上課了,老二跟姐姐學的比學校還多。
一天,廠裡接到通知,所有職工必須去參加遊行活動,好像這次是市裡組織的,大傢都得去,於是廠裡的職工難得的全都到廠裡了,大傢好多都半年沒見,嘻嘻哈哈的倒是熱鬧。
遊行也就是那麼回事,跟着前麵的人喊口號,喊些啥自己也不清楚,含混着念叨着。
大傢都集合到鎮中心,好多廠的工人都聚到了一起,旗幡招展的倒是熱鬧。
我們木器廠隊伍比較靠邊,我在隊伍尾巴上,我縮着脖子低着頭,也不聽臺上的人在念什麼,突然一個旗子的旗腳掃到我的臉上,我擡手推開,一看那個旗子上寫着機械廠。
我心裡呯的一跳,扭頭看去,果然一群紅背心,藍工裝的壯漢們站在我們後邊。
我順着他們隊伍一個個看過去,突然,我的目光跟一個人的目光相遇了,正是那個國字臉,就是當時送我回傢的那個人。
他也在看我,我知道他也認出我了,我微微點點頭,他也微微點點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扭回頭去,低頭看着鞋尖。腦子有些空白,總想在回頭看看他,卻有些不敢。
集會整整開了一上午,中午終於散會了,大傢各回各傢,也不用回廠裡了。
我跟幾個同事一起走了一段,人流稀疏了,我們也分開了,我一個人走着,突然,有人在我背後輕輕的喂了一聲。
我回頭一看,原來國字臉一直跟着我呢。
我故意放慢腳歩,他跟了上來,我朝他笑笑,他也咧嘴笑笑,說:“你還好吧。”
我點點頭說:“一直沒機會感謝你們呢,上次跟你一起的師傅呢?”
國字臉低低頭說:“被打倒了……”
我心裡也是一沉。
兩個人默默的往前走着,路過一個糧店,國字臉站住了,看着我說:“我得買幾個燒餅。”
孩子還沒吃飯呢。
我看着糧店門口大框裡擺在的又黑又粗的燒餅,問他;你就給孩子吃這個?
國字臉笑說:“這個都不錯了,我也不太會做,湊合一頓是一頓。好在娃也不挑。”
我問:“孩子媽呢,咋不給孩子做飯?”
國字臉苦笑一下說:“那幾年餓的落下病,前兩年終於扛不住,走了。”
我心裡猛地動了一下,看看國字臉,他也看看我。
我看看日頭,這個時間,我要是沒回去,老大肯定把飯做好,老二餓不着。
我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看着他說:“上次還沒感謝你呢,你要是不嫌棄,我去給孩子做頓飯,也算感謝你了。”
國字臉看着我,搓搓手說:“那樣好麼?”
我笑道:“我也一個人帶兩個孩子,老大見我不回去,肯定會弄些吃的,兩孩子餓不着。”
國字臉搓搓手,點點頭,我跟着他向機械廠宿舍走去。
在路過合作社,我拿了些錢和肉票,買了幾兩肉,弄了點蔬菜。
國字臉領着我到了他傢裡,傢裡還算整齊,不過有股子煙酒味道,孩子不在傢,我下廚收拾了幾個菜,弄了點2米飯(大米小米一起出的飯)。
飯菜快好的時候,孩子回來了,歲數跟我老二差不多,很秀氣的一個小男孩子,國字臉給我們相互介紹了一下,孩子很有禮貌。
上了桌,孩子看到桌上的飯菜,眼睛都紅了,在我鼓勵下,孩子放開了猛吃起來,我和國字臉一邊笑,一邊看着孩子狼吞虎咽。
吃飽了飯,有小夥伴來找,幾個孩子一起出去了。
我端着碗筷去洗,國字臉陪着我。
國字臉站在我背後說:“孩子吃的真高興,比過年還開心。”
我笑說:“這事簡單,後有空我就過來幫你們做一頓。”
國字臉興奮的直搓手,泡了兩盃茶,兩人閒聊一會,我就起身回到傢裡。
一路上覺得腳歩很輕快,心情也明朗很多,國字臉的音容笑貌在心裡晃蕩。
回到傢裡,兩個孩子都不在,隻有一個紙條,告訴我說學校也組織了活動,必須去參加。
我明白了,看來是工人集會完了,下午是學生們集會。
我收拾收拾屋子,看看傢裡的米缸都空了,拿了糧食本和米袋子,準備去糧站買點糧食。
拎着米袋子往回走,後麵車鈴聲響起,扭頭一看,劉書記笑呵呵的從自行車上下來。
幫我把米袋子抗車上,推着車走。
我突然對劉書記有了些許抗拒,這幾年不知道跟他上過多少次床,但是現在國字臉的影子在心裡,劉書記畢竟不能給我真正的未來啊。而且國字臉的質樸和給我保護的感覺總讓我心裡甜甜的。我不討厭劉書記,但國字臉卻讓我有了一種期盼的感覺。
回到傢裡,劉書記幫我把米袋子抗進屋。
我拿了個布條的撣子,給劉書記撣褲子上蹭的麵粉,拍打趕緊了,劉書記探頭看看屋裡,扭頭笑着問我:“咋,娃不在傢?”
我點頭說:“也去開大會去了,上午咱們開,下午是學生們。”
劉書記笑了一下,一把摟住了我,一隻手乾脆直接的探向我腿間,我沒法子反抗,隻好叉開腿讓他摳摸,劉書記臉扭過來,嘴撅着尋找着我的嘴,我不喜歡劉書記嘴裡的煙味,可沒法子,脖子都被他固定住了。
我隻能微微張開嘴,迎接劉書記的大嘴,那股濃濃的煙臭有些衝鼻子,而且劉書記的胡子茬也讓我有些刺痛,我不禁想起來國字臉那刮的青青的臉頰,一點胡子茬都沒有。
劉書記沒有觀察到我的不快,自顧自的親着,摸着。
他還是很了解我的身體的,都是針對我的敏感區域,很快,我腦子裡國字臉的形象消失了,身體火燒火燎的,下體又是尿了一般褲襠濕成一團。
劉書記連菈帶拽,我就被他弄到床上,褲子褲衩都被扒了下來,劉書記也脫了一半,壓了上來。
我腿被他粗暴的分開,大大的小腦袋輕車熟路的擠了進來,搞的我腦門頭皮一陣發麻,我不禁癱在床上,長長的出了口氣,我的精神又離開了身體,腦子裡唯一的意識就是陰道口卡着的那個圓滾滾的東西。
劉書記很喜歡玩弄技巧,小腦袋進來以後,身子卻不動了,低頭看着我,陰道口敞開了,裡邊更空了,他就喜歡看我着急的樣子,我下麵空的難受,水汩汩的流,看看劉書記一臉的壞笑,擡手就掐了她一下,劉書記呵呵笑着,捧着我雙腿,狠狠的捅了進來。
就這一下,我的身子都被他捅直了,從屁股開始,我上半身僵硬起來,可兩條腿全軟了,麵條一樣被他擡着。
我屁眼繃緊了,屁股肉也繃緊了,陰道完全展開了,包裡着劉書記的東西,他也舒服的昂起腦袋,閉上了眼。
嘴裡呵呵的叫着,我的陰水被他的傢夥擠的冒了泡,肚皮都濕了,陰毛一縷一縷的。
劉書記似乎很喜歡聽陰道裡的水聲,咕唧咕唧咕唧,水聲越明顯他越有成就感。
劉書記伸手在我們兩人結合處摸了摸,擡手看看,笑道:“小李,你這水多是多,不過是清湯寡水。不像你師娘,搗出來的都是糨糊,白乎刺啦的。”
我有些不高興的說:“書記,你跟我在一起,就別想別的女人了,你想我師娘,你就去找我師娘去。那些白呼呼的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水越清越好!”
劉書記笑道:“呵呵,你還吃你師娘的醋?”
說道師娘,我想起師父來,我輕輕推推師父,讓他暫停,問他:“書記,你在鎮上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我師父的問題不大,就不能放回來?”
劉書記笑道:“你師父跟我的仇不是一兩天的,我還有件事情沒辦,這件事情辦了,我就安排放了你師父,不過右派的帽子是去不掉的。”
我好奇心起,問他:“書記,你還有啥想不開的,我師傅傢有啥寶貝讓你惦記着?”
劉書記突然臉一沉,不說話了。我看他不高興,趕緊撒嬌哄他:“書記,你告訴我麼,我跟我師娘熟,看上人傢啥寶貝了,你說說我說不定還能幫忙。”
說着我把下腹擡擡,主動了幾下,連磨帶夾,書記舒服的哆嗦了一下。
他看看我,嘆了口氣,把雞巴拔了出來,翻身坐在床上。
對我說:“你幫老子裡裡,我給你講講咋回事。”
我爬起來,拿手絹擦擦書記的雞巴,吐出舌頭舔着,不時的擡頭看看書記。
書記臉色很凝重,看着我說:“你嫁給你男人時候是不是處女?”
我點點頭。書記嘆口氣說:“我老婆不是……”
我愣住了,捧着書記的雞巴,看着他。
書記說:“那時候剛組建國營的木器廠,你也知道,咱麼這裡出好木頭,好木匠。我們都是退伍下來的,組建這個廠,我很努力,你師父也算技術尖子。當時,廠裡分來不少姑娘,我看上我老婆,當時還有廠長和你師父,對她都有點意思。她呢,天天跟你師父學畫圖,對我倒是客氣,不過沒有那種感覺。後來我就動用了組織關係,我倆結婚了,不過我發現她已經跟你師父有過那種事情了。”
我說:“書記啊,你也玩過人傢老婆那麼多次了,這個事情算是扯平吧。”
書記看我眼,伸手壓了壓我的腦袋,我趕緊接着舔吸着書記的龜頭,書記看看我說:“男人最在乎女人第一次,我玩他老婆一萬次也抵不了我心裡的恨。”
我說:“書記,本來人傢是情侶,你橫插一杠子,搶走人,你還怪人傢。”
書記看看我說:“那時候,她要是明跟我說,我也就不要她了。都結婚了,我發現了才跟我承認。不是給老子帶綠帽子麼?我是領導,也不能隨便離婚。你說我這啞巴虧吃的。”
我點點頭,有點同情他。我吐出他雞巴問:“書記,那你打算咋辦?”
書記冷笑了一下,看看我,沒出聲。我一下讀懂了他的心思,緊張的問他:“你不會是打小惠的注意吧。”
書記看看我說:“沒白疼你,你就是聰明。”
我站起來說:“書記,老輩的仇,你帶到下一輩不好吧?”
書記冷笑一聲說:“你師父的那個女兒也不是啥好東西,自從你師父進了牛棚,她天天跟那些混子們在一起,早晚給別人吃了。惹了好多事,還不是我出麵解決的,你那個師娘求了我很多次讓我管教她,老子先吃一口新鮮的不行麼?”
師父的女兒小惠以前是個好孩子,運動來了,師父被弄下去了,一下沒人管了,14,15歲正是最頑皮的時候,聽說最近跟很多社會上的人混的很近。讓師娘操了不少心。
我也不知道該咋辦,嘆口氣,低頭接着含着書記的東西。
書記養在床上享受着,書記雞巴上全是我的口水,都有些臭了,我伸手取手絹想擦一下,無意中看到窗戶邊上人影一閃,我嚇了一跳,呆在那裡。
書記看我不動,起身問我咋了,我指着窗戶低聲說:“外邊有人。”
書記過去掀開簾子看,扭頭說:“你看花了吧。”
我可看的清清楚楚,隻是沒認出是誰。
我緊張起來,書記滿不在乎,我想讓他走,書記不敢,指指還是高聳的雞巴說:“沒出火呢,咋走?”
我太害怕了,不管他,自顧自的穿上褲衩,褲子,哄着書記也穿上衣服說:“書記你去搞我師娘吧,反正也不遠,我真怕孩子回來看到,我就沒法活了。”
書記想了想也是,穿好了衣服,在我屁股上依依不舍的摸了幾下說:“聽你的,去吃窩頭。”
我收拾好頭發,穩穩心神,陪着書記出門,到了門口,四下看看,心裡更慌了,週圍人傢的學生娃都已經回來了,看來那個集會已經散了一會了,那趴在窗上看的人難道是閨女?
大的還是小的,這咋辦啊。
看看四週,也沒有兩丫頭的身影,我隻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陪着書記往前走。
我問書記:“你打小惠的主意,我師娘知道不?”
書記笑道:“知道,我當着你師娘麵對那丫頭動手動腳,你師娘都看在眼裡的。”
我嘆口氣說:“看來我師娘真是沒辦法了。”
送走書記,我心裡緊張極了,回到傢裡,我取出珍藏着的一張丈夫的照片,捧在手裡,心裡很是酸楚,要不是為了要個男孩子,能這樣麼。我心裡委屈,不禁眼淚流了出來。
過了一會,門一響,老大佩雲回來了,看我在哭,放下手裡的書包,趕緊過來問我咋了。
她看到我手裡的照片,接過去,塞回抽屜裡,對我說:“媽,你別難過了,爸爸不要我們了,我們過的不是也不錯麼。”
我摟着佩雲嚎啕大哭,一會老二也回來了,娘叁哭成一團。
晚飯時候,老二還是胡吃海塞的,老大心思重重的樣子,還不是瞟我幾年,我心裡明白,窗外那個肯定是老大。
第二天一早,兩個孩子又去學校搞運動了,我不用去上班,收拾收拾屋子,想把孩子的換洗衣服也洗了。
我進了兩孩子的屋子,掀開被子,把她們的小衣服都收起來,無意中發現佩雲枕頭底下壓着一個布腳,伸手拿出來,竟然是佩雲的一條內褲。
我心裡罵這孩子,褲衩亂塞。
我正準備把褲衩放到盆裡,可是覺得濕乎乎的,我打開一看,褲衩襠那裡濕的透透的,翻開裡邊,白呼呼的一灘東西。
我心裡一驚,難道這妮子看到我們的事情,自己發騷了?
我想了想,把那褲衩還是塞回她枕頭下,其他的拿去洗了。
女兒倒是從來沒問過我什麼,我也沒敢問她,不過我明顯感覺到她看我的目光變了。而且她也總是心事很重的樣子,臉上笑模樣少了很多。
一天,我正在收拾屋子,有人在外麵敲門,我出來一看,竟然是師父的女兒小惠,她先喊我一聲阿姨,然後臉紅紅的忸怩的站在那裡。
我趕緊菈她進來,說:“你可好久沒來看阿姨了,我去你傢幾次,都沒看到你。”
小惠跟我進屋,我問她來找我有事情麼?
小惠坐在那裡就是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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