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實習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師生在校園內舉行早會。天空碧澄,沒有一絲雲彩。
早會講臺上,站着體育教師名倉芳男。講臺的兩側有教職員工站立成一個橫列。
“準備體操!”
名倉芳男一聲令下,學生立即全麵擴散開去。陽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級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的前麵。
廣播體操開始了,校園內洋溢着朝氣蓬勃的氣氛。
但是,陽子眼睛充血,心情則是陰沉沉地,她消沉、憂鬱。她心不在焉、躊躇、彷徨。她身體的動作也比學生,教師慢了一步。
臉上的錶情也缺乏生氣。她臉色蒼白,眼帶黑暈,化妝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澤及其同夥兄弟所玩弄後,步履闌珊地回到傢裹,已是十一點多了。
母親追着問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訴母親:“好久未與朋友聚會,去飲了點酒。因此,很不舒服,不過不要緊,妳先睡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陽子說着,就跑進浴室去了。
她用滾燙的熱水由頭淋到腳,用浴巾拚命擦洗身體,似乎連肌膚都要擦破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淚。自己為何要蒙受這種屈辱……至今未曾開罪過任何人,記憶中沒做過惹人反感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自己是個女子、是一位年青的實習生,就成了教職員、男學生的玩物嗎?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語,令到母親很不安,探頭到浴室中去看。
“不是跟妳說過:不要緊嗎?隻是因為教學實習疲倦了,有些難受。我早點休息就會好啦——”
陽子大聲嚷叫,將母親趕走。
她將浴巾肥皂液容器的噴嘴,插進自己被人姦汙過的下體,直接將肥皂水注入,還伸進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隻留下一件夾克衫和一條牛仔褲。身上穿過的其他東西,統統用剪刀剪碎了。
乳罩、T恤、兩條內褲,以及一條運動褲,都剪掉了。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時痕迹:充血而且有一條細小的傷痕。中途她還改用剃刀將內衣褲割破。
她徹夜末眠。母親叫她吃早飯時,她完全沒有胃口。
傢裹有兄嫂和母親,陽子就像要逃離他們似的,離開傢裹。
在走向學校的途中,她將花了一晚將它剪碎的,令人作嘔的布碎丟棄了。她將之裝入一個袋內,丟進一個遠離自己住傢的一處垃圾收集站。
廣播體操做完了。學生們再度集中到早會的講臺前麵。
教導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講臺上。他四十七歲,個子小小,比陽子環要矮少許。也許因年齡的關係吧,有點中度的禿頭。
他開始訓話了:“我要講的是,昨夜有人潛入體育館!有人偷走值班室的鎖匙,潛入體育館去吸煙。若是引髮火災,後果會非常嚴重。這裹站着的,有誰進過體育館,我心中有數,隻是我現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場以後,要將鎖匙交給我,或者交到校長室。我不想公之於眾,打算原諒妳們這一次!隻想能放心地送還鎖匙就行啦!”
陽子的腿開始髮抖。學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搖晃,她感到天旋地轉。
“從前天到現在,妳還沒有恢復嗎?還很疲倦嗎?”站在陽子身旁的英語教師下島禮子將嘴巴附在她耳邊問。
下島禮子剛結了婚,也許昨夜被丈夫摟抱過,與陽子對照起來,是一臉神情氣爽的錶情。
“是呀,看來有點感冒。”陽子回答。
“妳去休息一下的話,就會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隻有一堂課,稍微輕鬆了一點!”
“是嗎?妳還要實習一星期吧!”禮子說。
這時教導主任走下了講臺。
學生們都跑進了教室,教職員也回到各自的教研室。
陽子來到自己的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終於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
陽子的課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須備課,便翻開了教科書。
坐在她旁邊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叁年級國語教師請假休息,而要去監督學生上自修課。
這時下島禮子來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節正好沒有任何課。
“剛才教導主任提過了吧!他說:昨夜有學生進入體育館。”夏島禮子說。
“啊……”
陽子的眼睛離開教科書,極力隱瞞着心慌意亂的錶情,一麵鎮定自己的情緒,一麵慢慢地擡起臉來。
“好像是有人親眼看到。”禮子說。
“啊,有人看見?!”
(被人看見了?!妳是說我在體育館讓我做那種離奇古怪的姿態被人看見了嗎?!)從下島禮子的口中,從禮子說話的語氣,陽子有了這種錯覺:(南小姊呀,妳昨夜在體育館所做的事,被人看見啦!)“是誰看見啦?”陽子問。
“這事呀!看來是被值班的校工渡邊先生看見啦!”
“值班?!校工?!”
陽子明白自己的臉上開始抽筋了,但是陽子又不能對禮子的話不聞不問。
下島禮子將上身貼近陽子。
“是呀!值班員是住在學校呀!他吃過晚飯,出校外去賣包香煙。這時,他看見校門口停放着一輛自行車,說是有個女人從小鐵門進了學校呢!”
“那個進了學校呢?”陽子想探聽一下虛實。昨夜她一心隻想與海老澤武志、田邊明年見麵,倒沒有留意到是否與值班員在校門口交錯地擦肩而過……
“是那個女人進了學校則不知道。值班員買香煙回來時,見小門旁邊放有女子用的自行車,他便感到可疑呀……”
“那末,那個女人或許……”
“知道鎖匙放在何處。隻有校內人員才知道啦!”禮子說。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聽教務主任說,值班員有鎖匙。”陽子說。
“對啦!所以,我想是否學生在體育館胡搞,男女學生搞在一起……”
“真有那種事嗎?”陽子故作鎮定地問。
下島禮子說的事並無指出特定誰與誰進過體育館,陽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撫摸了一自己的胸口。
“那末,值班員是如何髮現丟失了鎖匙呢?”陽子問。
陽子想,若值班員留心的話,也許自己能夠逃過昨夜那種屈辱。
“值班員說,鎖匙是串成一束,他沒有想到唯獨丟失體育館的鎖匙。到今天早上他在校內巡視一圈,去各課室開門,才髮現丟失了體育館的鎖匙呢!”禮子說。
“是嗎!是不是沒有人出來承認偷去鎖匙呀?”陽子問。
“最近,學校的醜聞很多,真是麻煩啦!”禮子回答。
陽子在這裹當高中生的時候,還沒有下島禮子這位教師。陽子畢業後的第二年,禮子才在別的學校調來。
陽子獨自思忖,恐怕海老澤與田邊明年是不會主動去承認的了。自己默不出聲,也許就沒事了。
她想稍後再到體育館去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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