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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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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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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館
作者:太陽黑子
第一章 被召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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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上午四時半,向井白帆裹比她預算中早了一小時醒來。正在迎接冬季的這個時節,現在外麵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來還想在五時前無論如何都先再睡一會的,不過在一旦清醒了之後卻不容易再次入睡。

因此,她惟有從床上爬起來,先去洗個臉再算。當正在放着熱水時,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現她眼前。

“早安,白帆裹姊姊,妳起得很早呢!”

正走過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着她的姊姊。

“對不起,吵醒妳了?”

“不要緊,橫豎也正想去廁所!”

少女俏皮地說完後,便進入了廁所中。

美帆出來後,見到白帆裹坐在桌子旁喝着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妳要茶嗎?”

“嗯,如果有紅茶便好了……”美帆笑着回答着姊姊的問題。兩姊妹年齡相差近五歲,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生活,現在二人久別重逢,美帆不禁向姊姊流露着一點撤嬌的錶現。“好,等一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白帆裹從架上拿起一隻盃子,放入了茶包後開始注入熱水。溫熱的霧氣和紅茶的香味立即充滿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氣氛。

“請用!”

“謝謝妳,姊姊!”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後,拿起盃子放在嘴唇邊輕啜着。

看到盃子下方那髮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裹感到一陣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級,雖然臉上仍殘留着稚氣,但乳房髮達這一點卻不會輸給姊姊。在白色睡衣下,雖然有胸圍包住,但仍是呼之慾出的肉團,令同是女人的她也會讚歎。

“喔?怎樣了?”

“啊,不、沒有什麼。妳隻穿睡衣可能會冷的,再多穿一點吧。”

“不要緊,一會之後我仍會再多睡一會。姊姊要起床了?”

“對,要預備一下才出門。”

“到星期日才回來?”

“是呢,由公司直接出髮,到那裹住兩晚,到星期日近黃昏時才會回來。”

“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

“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

對美帆隨意的說話,白帆裹慌忙地拒絕着。

“但是,這兩天隻剩我一個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錢住附近的旅館,不會為姊姊和妳公司添麻煩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過……”

“絕對不行,拜托妳請聽我的話。”

白帆裹高聲地說,她的語氣與其說是命令還不如說是請求更像。

“怎麼了?姊姊,隻是說說笑而已……”美帆感到姊姊的不安,立時低聲、柔順地說:“我會聽話留下看屋的,請不要怒,如果姊姊趕我走的話,我便無傢可歸了……”

“不要緊,我沒有髮怒,更不會趕妳走的。”白帆裹聽到妹妹的話,立時冷靜下來。“但是,請今次真的不要來,答應我好嗎?”

“明白了,我答應妳。”

美帆從順地回答。其實她也不算是太想去這個公司的慰勞旅行,而且,既然來了姊姊的寓所寄住,對姊姊的吩咐也決不可不聽。

“……說起來,昨天在公司中繼父打了電話給我。”

“喔!妳們說了什麼?”

“放心吧,我沒有告訴他妳在這裹,隻叫他不用擔心妳而已。”

“哦,太好了!”

聽到白帆裹的話,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氣。

“但妳不快回傢不行哦,繼父也很擔心妳……”

“不要,絕對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來。“那傢夥並不是我爸爸!而且媽媽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殺了!”

“別胡說!媽媽的死隻是交通意外而已!”

“警察雖然是這樣說,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無論如何,我絕對不要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了!”

“雖然這樣,但學校怎樣了?妳再如比下去會被退學哦!”

白帆裹回復冷靜的以姊姊的語氣勸谕着。

妹妹美帆離傢出走,由劄幌來到東京是前天的事。她們似乎有着復雜的傢庭問題。兩姊妹的母親——向井律子自從在前夫因病早逝後,一直獨自經營着一間珠寶店,但在四年前當白帆裹往東京就讀短期大學時,她也結束了珠寶店而和一個同業的人再婚。那個人便是現在白帆裹所說的繼父,一個年約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染谷是個有為的實業傢,在劄幌除了經營珠寶店外,更有一些百貨公司和旅館。但是,染谷的身邊卻經常出現一些不好的謠言和惡評,包括強迫客人購物,或是收購盜來的贓物後再把它們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結婚,也被傳是想想因此而把一個有力的對手消滅,又或是以他的權力迫律子下嫁。當年,年方十八歲的白帆裹也因為聽聞這些謠言而強烈反對母親的再婚,結果以自己一個人出走獨自生活,並不采用繼父的姓氏而結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姊姊作同一行動,但那時還不夠十四歲的她最後也隻有和母親一起與繼父同住。然後母親在去年冬天,於自己駕駛的汽車在高速公路上髮生了意外,因而結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裹也知道美帆對繼父是如何討厭,因為,她自己也曾親身感受過這種感覺,所以在妹妹離傢出走來到這裹後也沒有強迫她離去,二人便因此開始了同居生活。

“喂,姊姊,美帆可不可以轉入這裹的學校呢?東京應該有不少學校會肯收錄轉校生的吧?”

“不行哦,妳現在讀的已是很好的學校了,再忍受多一會,直到大學時才來這邊上吧!”

白帆裹反對美帆的建議,因為美帆現在就讀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內屈指可數的名校,每年在都內和關西的大學都收錄不少這間高中的畢業生。為了妹妹好,白帆裹絕不想她離開這間難得能進入的名校。

“況且繼父也會很擔心……”

“妳這樣說,是因為姊姊妳在媽媽再婚之後一直離傢獨住,所以妳還不清楚那男人的本性而已!”

“本性?”

“那人是嗜虐的變態者喔!”

“什麼?”

美帆的話令白帆裹十分驚訝,同時心臟感到急速的悸動,臉額也立即像火燒般燙。“是……怎麼一回事?”白帆裹似乎因妹妹的話大感震動,她拚命的裝出平靜的語氣說着。

“姊姊,妳知道什麼是SM嗎?”

“是……隻是聽過而已。”

白帆裹雖努力在裝冷靜,但她感到自己的聲音變得有點不像自己似的。

“那男人便是向媽媽做這種事!用繩綁住,又用鞭來打她……”

“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從傢中逃出來的!”美帆有點激動地說。“他每晚都在欺負媽媽,令媽媽忍受不了而自殺,事實上便等於是他殺了媽媽一樣!”

“怎會……這樣……妳有關於SM的證據嗎?”

“有啊,確實在中叁那年,因為溫習到深夜,感到肚子餓而去找東西吃,在那時因為聽到奇怪的聲音而走到媽媽的房間前……”想起這段往事,令美帆眉頭深鎖。

“我聽清楚那是一些在擊打着什麼似的聲音,還夾雜着媽媽的悲鳴聲和求饒的叫聲!我那時已經害怕得雙腳不斷在髮抖,連忙跑回到房中,然後因為想到媽媽被人欺負得這麼慘,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嗎……”

白帆裹心兒亂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親生母的性生活秘密,感到一種罪惡般的刺激,“美帆,妳並沒親眼見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什麼回事,而且,我還趁沒有人在時入她們的房中看過。雖然櫃子都上了鎖,但幸運地讓我在枕頭下找到了鑰匙……”

“……”

“一開了櫃子,看到裹麵有一大堆可怕的東西!幾支皮鞭、有鎖的手撩和腳撩……還有像貓狗用的頸圈……那男人把媽媽裝扮成犬般模樣,然後,用鞭來打她!而媽媽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隱約可看見手扣留下的痕迹……”

“夠了美帆!別再說了!”

白帆裹高聲打斷妹妹的話,“妳說着這樣的話,死了的媽媽也不好受呢!”

悲哀的情緒急速地湧上,令白帆裹不禁伏在桌上啜泣着──既是為了媽媽,同時也是為了她自己。

“對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激的姊姊,美帆低聲說着。“我絕不是想說媽媽的壞話的……對不起。”

“不要緊,我明白。但在突然間聽到這種事,令我也不知說什麼才好……”

白帆裹用紙巾抹去臉上的眼淚,回復冷靜地說。“……好吧美帆,便暫時留在這裹,等姊姊星期日回來後再和妳商量以後的事吧!”

“謝謝妳,白帆裹姊姊。”聽到姊姊準許她留下,令美帆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好,我現在先去洗澡和預備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會,待早飯完成後我會叫醒妳的。”

“好,便這樣。”

美帆說完,便離開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裹在笑着目送美帆離去後,臉上迅即轉為憂愁的錶情。然後,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脫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內衣褲。

今年二十二歲的白帆裹,外形上比妹妹顯得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這些女性的象征部位上卻很豐滿,形狀優美,肌膚也白哲而幼嫩,特別是由纖細的腰至高聳的下圍間的美妙曲線,更散髮着一種性感的魅力。

“……”

白帆裹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憂鬱,初次聽到了母親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極大衝擊。而且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運不謀而合,令白帆裹深感到命運的撥弄。

(果然是血脈相承呢……)白帆裹一邊用手清洗着乳房和下體,一邊這樣想着。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環境,卻都一樣墜入SM的倒錯世界中,除了是因為二人都有着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沒有其他解釋了吧。

(啊啊,怎麼我竟繼承到這種被詛咒的血……)白帆裹想哭出來般的想着。一直以來每個週末,她都必須接受強迫的SM玩意,本來以為這純屬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來卻髮現自己可能是繼承了媽媽的被虐之血,她開始懷疑對於那些令她比死更難受的玩意,其實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着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怎麼辦?我竟會喜歡那些羞恥和殘酷的玩意嗎?)白帆裹回想起一直以來經歷的種種恥辱行為,的確是充滿屈辱和苦痛,但同時也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裹懷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悅?

一直以來她也認為自己肉體上雖受儘淩辱,但心靈上仍是純潔的。但如今,她開始感到其實自己的內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臉埋在手臂中飲泣起來。

一會之後,白帆裹終於冷靜下來,開始繼續清潔着身體,她站起來用肥皂塗遍了全身上下。由頸項至肩、胸脯、腰、腋下、陰阜、雙臀和谷間,都仔細地清洗潔淨。想到美帆曾提過她看到了媽媽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迹,白帆裹連忙也細心地察看自己雙手的手腕。

“沒有問題……沒什麼痕迹”

白帆裹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她對上一次被調教已是兩星期前,就算在那時候有留下什麼傷痕,現在也應該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現在開始便成問題了,當今個週末她接受了SM調教後回傢時,能否隱藏起身上的痕迹不被美帆髮現?對這一點她並不是太有自信能瞞得過有銳利觀察力的妹妹的眼。

萬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媽媽同類的痕迹,她便會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白帆裹從浴缸中出來後,在櫃子內取出一把剃刀,然後坐在落地鏡子前大大地張開了雙腿。在腿間是一個有如幼兒般的無毛的性器。

作為性奴隸,白帆裹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無毛狀態,特別在調教之日前,她必須確保已剃得一乾二淨。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話怎算好?)白帆裹看着自己成熟的肉體和那光脫脫的性器形成不協調的對比,驚恐地想着。但比起這事,她卻更害怕任何會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裹一邊拿起剃刀,細心地剃着小許剛剛長出的幼毛,一邊心中決定:今次必不可做出會被主人叱責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為剃不乾淨而受到她不願再想起的可怕懲罰,故今次無論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她用鏡子作輔助,剃刀沿陰部、會陰、直至肛門的位置一直移動。

便是這樣,白帆裹為了準備自己的身體給支配者“使用”而詳細地清潔和預備,更比平時用上長一倍的時間化完了妝。

向井白帆裹的工作地方,是位於西新宿的著名醫療器材制造商“日本Med icalCompo”的總公司。

公司社長狩野亮介在創業時是個還不夠叁十歲的青年,但因為他有突出的創造力,他髮明的一些新穎的診症臺、病床等制品,被全國的很多大醫院都采納來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綜合醫院所屬的醫療集團“N會”的擁有人狩野傢的叁男,因為有傢族旗下醫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歡髮明的性格,令他的事業得到絕大的成功。現在他還末夠四十歲,集團之大已經到了醫療界首屈一指的地步,從而令他更被廣泛認為是個傳奇的人物。

但他卻是個很不愛公開露麵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員工中,見過他麵貌的人也屈指可數,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滿了謎團。白帆裹上班的總公司位於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層高的高級商廈的二至五樓,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樓的接待處,和帶客人往陳列室參觀。做同一職位的人連白帆裹在內一共有六個人,她們每二人成一組,輪班而交替在接待處和陳列室中當值。

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對她們這班前線人員的外貌要求特別嚴格。

但在這些美人之中,剛在公司做滿一年的白帆裹,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個,北方生長的她肌膚也好像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會心跳加速。濕潤而大大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與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愛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說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於一身也並不太過分。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關注也是自然不過的事。自入社以來曾被多少男人借故攀談已是數也數不清,但是,律己以嚴的白帆裹卻一直能抵抗諸般引誘。這樣的她會跌落SM世界,是因為她中了一個精心布下的陷阱,與及被同事所出賣。

“向井和石野一組,山根和香一組……”

在工作前的早會,領班的吉井美和髮錶分組的名單。聽到這宣布令白帆裹暗舒了一口氣,因為分組情況就如她所願,並沒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組。

這一天和白帆裹同組的是一個叫石野纮子的新人,她有着旺盛的好奇心,什麼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性格也很純樸,對前輩白帆裹的說話十分依從。故此對白帆裹來說纮子應該是和她最合得來的拍檔。“白帆裹姊,今天比平時更漂亮了!

襯衣是新的,而且還是絲質的哦……“在接待處二人並坐着時,纮子開口說着。

“是因為今天有什麼喜事嗎?”

“不,什麼也沒有。”

“說謊!一定是有什麼特別事……難道內衣也是新的?”

“嘿,別在想着奇怪的事吧!”

白帆裹一邊回應纮子別有意思的詢問,一邊心中暗自警醒:無論對怎樣合得來的同事,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秘密。

“我還是和平日一樣而已,隻是襯衣是上星期新買,今天才第一次穿的。”

“真的嗎?但髮型也和平日不同呢!”

“隻是想轉換一下氣氛而已……”

“但是,白帆裹姊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髮型變成這樣嗎?今天也是星期五,似乎這對妳來說是特別的日子呢!”

“不,沒這回事……”

纮子的話令白帆裹幾乎招架不住,也驚訝於她這人確是有着敏銳的觀察力。

確實,在每次調教之前,她都會梳成這個“主人”所喜歡的髮型。

“隻是剛好想梳成這樣,並不是特別為了星期五的。”

“嗯……很奇怪呢……不過,我也不想太追問別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會不想被談論的吧。”

纮子以大人的口氣說着。白帆裹對她故作認真的錶情不禁會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處待了一小時半後,便改移到陳列室值班。“接待處──>陳列室──>休息”,她們便是以這種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

白帆裹和纮子在通往陳列室的路上碰見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組。“辛苦了。”

互相交錯經過時,白帆裹照例不敢直接看着摩美的臉。她們之間有着特別的秘密,但當然在工作時還是裝作什麼特別也沒有的樣子。

“喂,香前輩究竟是怎樣的人呢?”到了休息時間,纮子再眨着好奇的雙眼向白帆裹問道。

休息時間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剛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現在則正在附近的吃茶店中渡過餘下的休息時間。“嗯?什麼?”

“我的說話較刻薄,妳別要介意,總覺得她有着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氣氛呢!”

纮子一邊故作緊張地望了四週圍一眼,一邊向白帆裹低聲說着,她和白帆裹很合得來,甚至可說出她不會向其他人說的事。

“雖然說不出什麼具體的事例,但總覺得在她美人的臉孔下好像隱藏着殘酷的性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像有令人感到危險的味道。”

“……這樣嗎,不會吧,我倒不覺得是這樣。”

白帆裹雖然故作平淡地否認,但她其實心知纮子是說中了事實。比白帆裹在公司的年資長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墜入性倒錯世界的罪魁禍首。

其實,白帆裹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纮子現在一樣,對摩美感到這種危險的感覺。若果她那時能再警戒一點,便可能不會弄到今日這田地。想到此,白帆裹的心頭便湧上了無比的後悔。

但是,她現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計劃要將她成為奉上給“主人”的供品。

但那時她為了舒緩對方的警戒心而很積極地接觸白帆裹,有點半強迫地令她們二人成為好朋友的關係。而那時白帆裹由於剛來這問新公司,加上是並非在東京土生土長,又自己一個人獨住,所以對前輩摩美的好意照顧也不能拒絕。

然後,摩美便開始用她的惡魔之手,去引導白帆裹進入和領略到禁斷的同性戀性行為的歡愉和燃起其慾望。

雖然白帆裹多少有點和男性的交歡經驗,但卻說不上對性的歡愉有何認識。

對經驗短淺的白帆裹,摩美透過高超的技巧和性具的輔助,令她得到有生以來未試過的高潮快感。由那時起這種同性遊戲的快樂,慢慢開始深植在白帆裹的精神中,令她漸漸把和摩美的性遊戲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絕想不到這隻是摩美把她變成性奴隸的計劃的第一步。她不知道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這新鮮的體驗中。

摩美差不多每叁日便把白帆裹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導她各種淫靡的性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棒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電動性具,令白帆裹瘋狂在淫亂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說服全裸的白帆裹,用繩綁着坐在椅子上。然後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機對鬱不得真正的白帆裹連拍多張裸照。

白帆裹之後多次哭着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隻報以冷笑。由那時起摩美便儘露其殘酷的本性,要求白帆裹要對她絕對的服從。

被掌握住弱點的白帆裹,無法反抗摩美的威脅。而女性的同性交歡,也很快便變成了殘酷的SM調教。頸圈、手枷、腳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為“美身”的鞭責也開始向白帆裹的柔肌轟炸。

然後,對已經屈服的白帆裹,摩美的手段更加變本加厲,對她加以徹底的淩辱和調教,令在拘束具包着身體下的白帆裹,漸漸對摩美做出各種羞恥的奴性行為。

而在最初的時候,白帆裹也不是沒有試過意圖要擺脫摩美的控制,她懇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時嘗試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類似手段調教過不少女性的摩美,並沒有如此容易會讓獵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來威脅外,更用暴力扯着白帆裹的頭髮,用手掌刮她的麵頰和臀部至又紅又腫。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時拍出一張比一張羞恥的照片,令白帆裹的弱點越陷越深,終於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漸消磨殆儘。在數星期之後,她把終於徹底奴隸化的白帆裹,帶給了會成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裹姊,妳怎樣了?”

“喔?什麼也沒有……”

纮子的話把白帆裹由往事的回想中喚回,她努力地裝出明朗的樣子。

“最近有什麼煩惱嗎?經常心不在焉的……”

“沒什麼,是因為我妹妹……”

白帆裹決定把話題轉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轉移纮子的視線。

“妹妹她……離傢出走了。”

“傢……是什麼地方?”

“由劄幌而來的。”

“嗯?這真是惱人,現在她和妳一起住了?”

“對,她已沒有其他地方可去,況且我的傢也有空房。”

在母親再婚時已給了她一大筆錢,令她可以買下目前在東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來了,我也明妳的苦處呢!”

纮子一臉同情地說:“每天在傢中有人,帶男朋友回傢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雙親同住也時常覺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麵過夜要說服他們真是難比登天呢!”

纮子得意地說着,她絕想不到自己竟說中了一部分,白帆裹確是為了要在“主人”處“過夜”而要瞞過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編一些謊話。

“但自己獨住真好呢!可以不須顧慮地儘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沒這回事,現實並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雙親照應,他們也會防止妳做出什麼錯事哦!”

白帆裹語重深長地說。對於她有好感的後輩纮子,白帆裹絕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條錯路。

“真衰呢白帆裹姊,把人傢說成是問題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裹姊一樣是個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纮子立刻抗議道。“但是……說實話,纮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個危險的戀愛中了……”

“危險的戀愛?”

“對,可說是禁斷的愛──因為對方是個女人呢!”

“什麼?是……是誰?”

白帆裹再掩不住心中的驚惶,其實纮子一向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故此白帆裹也早知道對她的話隻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話,卻令白帆裹完全動搖了。

“那個人便是……白帆裹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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