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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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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遊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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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的丈夫羅剛急病暴卒至今,巳過半年了。羅剛剛死未久,春桃整天呆楞楞的,她的刺激受得太大,頭腦昏昏沉沉,好多個月之後,仍然悲從中來,常作寡婦之夜哭。再過個多月,才逐漸淚止聲消,心境也比較開朗了。

丈夫活着時討厭他,死了又可惜他,前後矛盾,真是奇妙之至。羅剛生前做牛販,把田地間的勞動,全推向春桃身上。春桃常懷疑羅剛借販牛作口實。在外麵拈花惹草。因為他東眠西宿,從未拿錢回傢。他酷嘗盃中物,回到傢裹便用燒酒當茶,自晨至暮,不離醉鄉。而且酒精入肚後,他慾念如熾,趕往春桃操作的田間,一把抓住她滑溜溜的手臂,連拖帶曳地前往玉米地裹的葉蔭下。把她按倒地上,剝光她的衫裳,就騰身而上,白晝宣淫。

附近路過的行人都駐足而觀,一些放學後的小學生更拍手大笑、而羅剛漫不在意。愈加落力馳騁。春桃又害羞又興奮,死命收緊陰唇,向上猛聳,似乎希望他早點畢事,但醉漢的耐力特別長久,反而弄得春桃慾仙慾死,倒不願讓他早早離去了。

春桃在眾人麵叫,羞於叫床,正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所受的性刺傲也格外強烈,她張口咬住對方的肩膀,十個手指全陷進對力背脊。

因為經常如此,春桃漸成習慣,身藉草地,幕天席地,更會撩起她的昂奮。並且有眾人圍觀,她便高潮洶湧,酣暢淋漓。反而如在屋裹枕席上受淫,她會索然寡歡,味同嚼蠟了。即使羅剛用舌頭吮舔陰唇,或用手指為她服務,都難以燃起她的慾焰。究竟是什麼原因,連她自己也很難理解。

羅剛可稱一名壯漢,體格健碩,精力絕倫。春桃初嫁時,羅剛晨午晚間整天行房,不容有缺,日久成習,她的肉慾隨之而贈進。其後羅剛逐漸減少,但他隻要在傢,中午田間野合的一次,很少放過,除非隆冬或下雨。

這樣一個性愛的強勁對手,終於短壽死亡,死者巳矣,生者何堪。她的年紀,正當慾念最旺盛的時期。一旦失掉了對自己淩厲衝刺達七年之久的丈夫,體內受萬蟻攀爬之苦,怎能忍受呢?每往田間勞動時,總沉溺在揮之不去的追憶中。

春桃生於農傢,自小馴熟於耕種收割等工作,即使獨力生產,也綽有盈裕,不以為苦,而深深煩惱的事,便是生理上的需耍。她鋤草也好,割稻也好,握着鋤頭鐮刀的木柄,便會生某種聯想,不禁江湖泛濫,痕癢難當,坐下去都無法站起。

一個夜晚,有不少鄰人集在春桃傢談笑。羅剛的錶第平山,帶來自造的濁酒,請眾人品賞。大傢開壞暢飲,顯出活躍的氣氛。

平山借酒蓋臉,口沒遮攔了。他笑着說道:“錶嫂,妳梅子青青,像括得出水來那麼嬌嫩,勸失掉了夜夜的風流丈夫,雖道不嫌寂寞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雖然寂寞點,但卻沒有閒氣了。羅剛見了年輕女人,無論老嫩都想染指呢!”代替春桃同答的,是新田傢的惠雅。今年二十八歲,巳接連死了叁個丈夫。據說她色慾太旺,貪得無厭,叁個丈夫都因疲於奔命,一律患腎虛死亡的。

“羅剛跟妳有過關係嗎?”春桃向她打趣地說道。

“我和妳傢貼牆而居,近水樓臺,羅剛那麼放蕩,我豈能避免呢?”惠雅毫不害羞地爽朗同答。

“哇!連妳也有份嗎?”村長的舅舅和一個尼姑所生的女兒秋菊突然插嘴、目下她是村長之妻。她臉不改容地說道:“我十七歲時,羅剛夜裹摸來,奪去了我的童貞,以後叁個多月,他每個上晚都來,每此如不接連玩我兩、叁回,決不放過我哩!”。

“是嗎?他也這樣的來偷襲我的,有一個時期,竟夜無虛夕。黃昏以後,我就洗得乾乾靜靜等他來,常常是通宵迎戰哦,到鄰傢聊天的時間都沒有了!”惠雅追述往事,舔嘴舔舌,若有輿甘似的說道:“他一來就鑽進被窩,把他毛茸茸的大腿,使勁嵌入我夾緊的兩胯間,同時將……”

“同時怎樣呢?”春桃酸酸地問。

“他粗壯火燙的第叁條腿,徐徐陷沒在我的小腹中啦!”惠雅仍舊夷然對答。

“是呀!他又巨大又結實的,真像生了叁條腿!”對鄰的少婦翠芳忍不住插嘴。

“啊!妳也給羅剛嘗過了!”不僅平山驚歎,眾人也感到訝異,因她是村中的清純派。平時絕對沒有關於她的桃色流言。

翠芳漲紅了臉,低聲說道:“沒有辦法啦!第一次是他逼迫我的!”

春桃追問:“那麼,第二次.第叁次呢?”

翠芳看了她一眼,說道:“後來我不得不歡迎他了!”

“為什麼呢?”

“他的第叁條腿人令人銷魂!”

“哈哈,”平山正默然飲酒,也不禁失聲而笑。

春桃想起七年前結婚的當晚,初次瞧見丈夫的第叁條腿的時候,驟然吃了一驚,幸虧她在娘傢早被好多‘夜遊人’偷襲,巳非處子,總算承受得起,可以說是有樂無苦。於是,又問秋菊道:“妳當時還隻十七歲,迫龐然巨物破瓜,竟不怕疼痛嗎?乾嗎默默地忍受呢?”

秋菊因為喝多了酒,也染紅了臉頰,這時正低垂粉頸嘗盃,沒有出聲。

“疼痛隻限於開始接觸那一刻,以後就苦儘甘來了嘛!及至春溪泛濫,漁舟縱大亦能任劃任撐嘛!”翠芳代她同答。翠芳也是被羅剛的第叁條腿衝破茅封的。

“對啦!我也有同感!”十六歲的小妹妹棱枝忽然出聲了。

平山奇怪地問道:“妳小小年紀,怎會有此經驗呢?”

“去年我就被羅剛破身了!”棱枝猶豫了半晌,終於吐出這話。引起哄堂大笑,她羞得連耳朵都紅了。

“這死鬼羅剛麵目醜惡,卻因為這第叁條腿,竟獲得全村女人的歡迎。”羅剛雖死了,但春桃聽到眾人的自白,也本能地暗暗拈酸。她罵道:“那死鬼一點不知羞恥!”

“小妹妹,妳倒說說看,羅剛怎樣搞上妳的”平山興趣濃鬱地問。棱枝用嬌憨的眼神對平山一飄,翹起小嘴巴道:“全是羅剛不好,一天,我在村外土地廟裹掃集落葉,準備拿同傢去生火爐的,不料羅剛懾足而至,從後攔腰擁住我,我轉頭驚顫,卻被他接合了嘴唇,並且伸下巨掌,從下襟間侵入我的內褲裹麵,愛撫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流出水份、並且痕癢難當。四肢癱軟,無力抗拒和叫救了,臉上灼熱非常,心頭突突亂跳。他把我提抱而起,送往陰森靜寂的內堂,剝儘我的衫裳,叫我仰躺在一口空棺材上,他也自裸身體,脫得精赤溜光,露出怪怕人的東西,同時攀開我的雙腿,便覆壓而上,胡亂行動,卻不得其門而入,鬧得我下麵流出淫水,仿佛小解,不禁沉下手去,為他領路起來。”

“嘩!妳還為他領路,可知妳心裹千肯百肯的了,真是人小鬼大!”春桃聽得又妒又氣。又說道:“妳是初次,怎麼受得住他這樣乾妳,況且掃葉時已是寒冷季節。剝光衣衫不怕凍,難道還不是說謊嗎?”

“不!我沒有說謊,我說的句句真實,正如翠芳剛才所說的,疼痛隻限於開始接觸的片刻,隻要水多,就不怕他大。那天當然寒冷,但做這件事太有趣,在萬分陶醉和銷魂時,非僅不怕凍,還遍體大汗呢!”小鬼頭棱枝居然如此同答,連惠雅和秋菊都被她說得又羨又妒。

“大傢興致這麼好,今晚在座的又全都是自己人,小妹妹如有興致,讓我嘗嘗妳緊窄的妙味,好不好呢?”平山裝醉遮羞,涎看厚臉,當眾向這個少女求歡。

這時大傢都巳薄醉,鼓掌說道:“好啊!妳倆演出一次,給我們觀摩觀摩吧!”

淩枝翹着嘴唇說:“就在此處嗎?我不乾!還是妳今晚爬牆到我傢裹來吧!”

“反正座上沒有外客,怕什麼呢?寬衣吧!”平山見小妹妹長得骨肉亭勻。雙乳高聳,裸出短裙下兩條修長的大腿,白嫩豐溺,不禁慾火如焚。

“那麼,妳得先脫光,並在地席上鋪好氈毯。瞧妳巳猴急死了,我譬如行善事,就解救妳一次吧!”棱枝久未食肉,正感水盛火旺,醉興之下,也躍躍慾試了。

惠雅聽了,突然錶示異議,她說道:“且慢,我們失掉丈夫的人,每夜就像萬蟻咬心,棉被都咬碎四個角,平山!妳應該先照顧我們才對呀!棱枝還是小女孩子,儘可去找牧童,不會有多大飢渴嘛!”

淩枝趕緊說道:“不!我年紀雖小,也是女人,晚上和妳們同樣難熬,因為我已經並非小孩子!牧童們的幾支短笛,總是到喉不到肺,況且剛才是平山先招呼我呀!”

“可是妳剛才不是說在這裹不乾嗎:”惠雅又反問了一句。

淩枝小嘴尖尖,低頭說道:“我隻不過是說門麵話嘛!其實有得享受,為什麼不乾呢?以前躺在黑漆空棺材上我還乾呢!”

“妳和羅剛到底乾了多少次呢?”春桃忍不住問。

淩枝道:“直至他亡故,從未停止遇。究有多少次,妳自己計算好了!”

目下又是冬天了,羅剛是秋初死亡的。如此說來,羅剛推說去販牛,卻躲在土地廟樂和小鬼頭棱枝偷歡,巳達半年之久。

“好啦,好啦,別鬧了!”平山見幾個寡婦都紅看眼睛跟棱枝爭歡,知道個個飢渴透頂。秋菊等有丈夫的也想換換口味,未必肯放鬆。在席的女人全部變成張口慾噬的母狼,倒叫他左右為難。

這時,翠芳突然提出建議,她說道:“大傢抽籤,分前後次序來玩,豈不時很公平嗎?誰先誰後,碰自己的運氣!小妹妹,妳讚成嗎?”

棱枝無奈,隻得點頭答應。經鄭重抽籤後,便把春桃傢的廳堂當作陽臺,眾人全部脫得一絲不掛,一男數女胡天胡帝,戰鼓冬冬的直達天明。

這裹是山地農村,‘夜遊’傳統風俗原封不動地遺留着。所謂‘夜遊’即是任何男人夜半摸黑越牆,爬入女子閨房,默然剝其下裳,就軟玉溫香抱滿懷。女子被襲驚醒也噤若寒蟬,聽其飽餐而去。女方無論是含苞處子,抑或有夫之婦,均可不問。

‘夜遊者’,碰到肉穴便鑽。如果是容貌醜惡的女人,當然沒有‘夜遊者’問津。所以有句罵人話:“那個醜八怪,連夜遊者都不屑上門!”

常給夜遊者偷襲的少女,人次愈多者愈容易出嫁,少婦亦然,能被多人偷香的,丈夫視作瑰寶、夜遊者當然最喜歡偷姦少女,但往往因門路不熟而誤入她嫂嫂的房間,如果剛巧她哥哥又遠出未歸,嫂嫂便會自動梅開數度,讓夜遊者酣暢享受。次日倘若少女得知,還會對嫂嫂吃醋哩!”

不過設若夜遊者偷襲了寡婦,村人們全要冷嘲熱諷,認為他沒有頭腦,是個缺乏靈魂的畜牲,晦氣之星巳鑽進他的身軀,從此決無好日子過了。因此,無論怎樣美麗小寡婦,夜遊者是裹足不前的。

有謂一處鄉村一個例,離此不遠的一個村落,凡是有夫之婦與人通姦,一律以私刑處死。先剝光姦夫淫婦的衫裳,把男女性器套合,用粗繩捆綁,擡着街示眾,然後裝入豬籠棄於水塘浸死。

然而在此,則不禁‘夜遊’活動。凡夜遊成姦,男女皆無罪。這種風俗習慣自古流傳到現在,積重難返,不易革除。

平山總算不容易,他徹夜和一群小母狼輪流肉搏,他屢博屢起,讓他們個個聊解飢渴,直到天明後,大傢才穿上衣衫,圍坐閒談。

春桃餘興盎然,咽了一口唾沫問平山道:“妳也和羅剛一樣,常常出去夜遊嗎?”

“我跟羅剛略有不同,要夜遊總往鄰村,兔子不吃窩邊草嘛!”平山眯着眼回答,向火缸裹投進一條粗大的炭,春桃也向炭凝視。既與平山髮生關保,便不再畏羞,伸臂直前,把他愛撫欣賞起來。眾人見了,也移坐前來,爭先恐後地愛撫着他的肌肉。

“哇!那麼壯實,昨晚輪到我時就急着吞咽,竟不及仔細瞧哩!”翠芳說。

“妳不知道嗎?力猛有長勁呀!”人稱伯樂善於相馬,春桃自以為善於相人。

“怪不得他一口氣便打了個通關,都叫我們涕液橫流啦!”惠雅口角流涎地感歎。

“羅剛的還要兇錳哩!”小妹妹棱枝忽唱反調,因為她剛才抽籤,竟是最後一個。輪到她時,平山巳成強弓之末了。她覺得不太儘興、難免心有未甘。

“雖然羅剛兇猛,但程咬金叁斧頭,怎及平山耐久啊!”秋菊說。

“我也認為頭等重要的是耐久,其次才是兇猛,大小倒不在乎。我叁個死鬼丈夫之中,第二個雖然陰莖最小,但耐力卻最久,簡直銳不可當,所以我至今仍是特別痛惜他呢!”惠雅幽幽地說。

“目下男女平等了,乾嗎還隻允許男人夜遊向女子偷襲,而女子卻無權對男人偷襲呀!”秋菊很不服氣地說。

“可不是嗎?春桃妹妹正當旺盛之年,又未曾生育,咬牙苦守太傻了,樂得仿效夜遊人,去偷襲幾隻童子雞,嘗嘗鮮味嘛!!”惠雅錶麵上為春桃作不平之嗚,其宜她自己也早有此心了。

“什麼童子雞呀!妳是說那些小青年。”春桃笑着說道。

“是呀!偷來的雞特別可口,尤其是童子雞,必然格外貪歡,他們耐力既久,次數又多,何直不惜性命!”回答的是翠芳。

“妳怎知道呢?難道吃過童子雞”春桃問。

“彼此投合,毋須相瞞,我曾召來十八歲以下的青年學生五、六人,叫他們對我車輪大戰哩!童子雞骨堅肉嫩,妙不可言!而且他們羞於告訴旁人,仍能保持我清純派的名譽呀!”翠芳說得樓唇邊饞涎縱橫了。

“妳真聰明,虧妳想出這種好辦法,那般大孩子實在很聽話,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妳享儘歡樂,卻並無任何手尾!”惠雅讚不絕口。

“最近青年學生巳被老師傢長嚴格管住,恐難呼之即來了!”棱枝十分年輕,當然早以童子雞作對像,似乎試行多次全失敗了的。

“所以嘛,隻得權充夜遊人去偷襲他們了!”惠雅搶着回答。

“正是由於被嚴格管住,竟使他們在結婚初夜,不得門而入,徘徊於仙窟之外,廢然而止呢!”平山插嘴說道。

“哇!真是可憐!”春桃回憶自己結婚時,幸虧丈夫已經做夜遊人玩過許多女人,所以頗具性經驗,可以使自已獲得一個豐富多彩的花燭之夜。

“直至第叁個晚上,新娘熬不住了,隻好羞人答答地為他作性教育老師,才開始正式行房!”平山繼續說。

“新娘倒是內行哩!”秋菊笑得花枝招展。

“至少被夜遊人偷了豬的!”翠芳也笑了。

“做個女人,其實性生活比食物更加重要,特別到了中年,缺少這件事更加無法活下去,眠思夢想,幾乎髮了狂,歷來不禁夜遊,也正是照顧女人呀!”惠雅油然感慨。

“我有丈夫的人尚且如此,何況妳們,幸虧叁日兩頭有夜遊人光臨!”秋菊說。

“聽人傢說,經常性慾不滿足的女人,會心理不平衡,是嗎?”棱枝嬌憨地問。

“不僅會心理不平衡,更會縮短壽命哩!所以凡見夜遊人潛進閨房來,切莫拒絕才對!”翠芳像個老大姊似的教導小妹妹。

“歡迎還來不及,怎肯拒絕呢?”恿枝和秋菊異口同聲同答。

“其實他們是給女人送補藥來的!”翠芳正容補充了一句。

“哈哈!”平山又不禁失聲而笑。

“可惜夜遊人很少肯來照顧我們寡婦!”春桃遺憾地說。

“所以妳得主動出去偷襲男人!”翠芳說得一本正經。

“男人見我們寡婦忌諱多多,仍不如偷童子雞的好!惠雅興奮地說道:“我考慮過了,明日就開始啦!”

春桃至此,砰然心動。為求解救自己強烈的性飢渴,也決意進行了。“從明天起,試作夜遊人吧!”這個念頭,在她腦中高聲嗚響。

眾女娘談笑半天,她們的纖纖玉手並未離開平山的肉體。摸捏中間又挑起平山旺熾的慾,於是公議由恿枝打頭陣,展開一場淩厲的走馬燈大戰。

叁郎是高中叁年生。臉上長滿青春豆,雙眼色迷迷,雖然要致力於投考大學的必要功課,但他正當血氣方剛,心志浮泛的年齡。他常常感到苦悶,而性衝動是唯一原因。由於上級生的教導,使他耽於手淫的行為,雖每犯每悔,而又屢悔屢犯,無法戒絕,日久陷於自厭和自卑。

“我的記憶力衰退,完全與此有關,下次無倫如何也不乾啦!”他心裹髮誓。並縛住自已的右手,可是一不留神,右手巳脫縛伸向身上了。他自歎意志太薄弱,毫無自制力!想出一個折中辨法,每星期隻手淫一次。而殘酷的現實令他的限制辦法也破碎了。因為當他返學時經過前村農戶前。瞥見這傢庭院中。晾着半乾的女人內褲,就覺得很興奮。鮮明的粉紅色,而且是緊貼女人神秘物的底褲,渭力就非常強烈,它生動地散髮出惱人的春氣,有力地刺擊着他的心靈。正因為這原因,他和正鬧性飢荒的小寡婦春桃,兩相赤裸的肉搏,就由此而引起了。

春桃本想在夜間出去偷襲男青年的,但自己究屬女性,缺乏立即實行的勇氣。如在本村,她的花顛名聲馬上沸沸揚揚。影晌所及,使她叁年喪滿後無法擇人而嫁。到鄰村去呢?要跋涉夜道,偷襲陌生男人,也有種種顧慮。雖然女人夜遊,早聞先例,已不足為奇,而自巳色香正盛,平素又未着淫名,似應稍捎矜惜,最好由年輕餓狼送上門來。

“用什麼妙法引誘他們呢?”春桃再叁思維,柔腸千轉,終於想出用底褲作餌,來釣到鮮嫩的魚仔!

次日清晨,她選擇一條粉紅色的,在堂屋前竹竿上,高高晾起。這樣的做法有幾個理由:其一是她在田間農作是可以見到底褲的動靜。其二是粉紅色最惹人注目。還有的是她在竿上係根黑絲線,直通門外,一頭縛首幾洋鐵空罐。如有人挑竿竊褲,空罐互相撞擊,必然髮出聲響。她健奔口傢中捉賊,就可逼他就範。

又半開貯藏室的木門,用作陷井。

兩天迅速逝去了,第叁天下着小雨,她把底褲移晾到內堂屋檐下,戶檻邊沒還擲臟褲兩條。當然,竿上照樣有絲線帶看洋鐵空罐的。

黃昏前,她到後院外掘取新年中要煮食的芋子,菈長耳朵期待看空罐的撩擊聲,直至將入暮夜,果然,一個小怪賊不速而來了、當他挑竿取褲的同時,牆外的空罐揚起瑣碎而又劇烈的聲響。春桃大喜,連忙丟棄農具,二步並作兩步,奔進院門,瞥見黑色的人影,閃忽間避入貯藏室。

“哈,賊子中計啦!”立刻關閉室門,在外反鎖。由於是自己的傢,每個角落她都熟悉的。貯藏室被稱為農傢寶庫,一年辛動的收獲。完全儲放在內、因而建築得特別堅固,如閉門加鎖,裹麵的人斷難越一步。四壁裝置堅木扳,室門也是沉重的堅木。小怪賊誤入其中,就變成甕中之水魚,袋中之老鼠了。

春桃回房脫去灰布農服,換上花絨時裝,並對鏡梳妝,淡掃蛾眉,嘴巴上塗了嫣紅色的口紅,左瞧右瞧鏡中的自己,覺得相當滿意。

“我定要叫他對我一見種情!”她抱看這種信念,心花朵朵開放了、貯藏室的堅木闆壁上有兩小洞,她便湊上眼睛,向內窺探。隻見一個年青的大男孩子,正被關在裹麵。拿着她的內褲手淫。她胸中突突蹦跳了。

沒多久,那男孩子身體裸露,兩眼髮直,日角流涎,耽溺在可笑行為中。春桃也波引得慾焰如焚。

“嘩!真可惜,乾嗎不等我進來呢?”春桃一聲絕叫,像仿夢似的開鎖啟門飛躍而入,高中生茫然自失,的確,叁角褲是他人之物,而且屬女性所有。自己逃進貯藏室,背靠米囤,作出那樣的無恥行為,流得褲上肮臟不堪,難怪她要髮怒了。

他很想逃走,但無可能。因為眼前這個農傢婦女比他還要就就壯實有力。

“喂,妳手裹拿的,是什麼東西?”春桃握住一支堅木棒,擋着他昂首屹立。高中生俯首無語,不禁哭了起來。這就是叁郎和春桃初次會麵的情形。

“乾嗎哭啦!不肯同答嗎?近來我矢掉不少底褲,大約全是妳偷的!”春桃故意誣栽他。

“沒,沒有哇!我今天初犯,可以對天髮誓!”叁郎說得很認真。

“妳拿了我的內褲,還躲進我傢貯藏室乾什麼!”春桃又明知故問,眼睛注視被弄汙的肉色底褲。

“我恐怕被妳髮現,所以進來暫避一會。沒乾什麼呀!”

“專愛扯謊,不說實話!妳如果沒做什麼,肉色的褲子上怎會膩糊糊的?”

“我做了好害羞的事!說不出口的。”

“妳再隱瞞,我就去告訴妳們學校的老師,說妳偷了我內褲!”

“求求妳,別這樣!”

“我早在闆縫看見妳了,妳拖出一條……”春桃語未落音,叁郎巳臉紅過耳了。

“是.是自慰!”他的回答低聲得像蚊子叫似的。

“那乾嗎要把我的底褲裹在上麵。”

“聽說真正乾這件事時,是被女人緊緊裹住的!”

“妳們村上女娘很多,晾着的底褲諒也不少,妳沒有順手牽羊,卻老遠跑來這裹偷我的,豈不時存心跟我搗蛋嗎?”春桃裝得很氣憤。

我到學校去,經過妳傢門前,見院內高晾的女人內褲,色彩顯眼,不但為妳們這村子沒有,連鎮上人傢也少見。”

“那妳就要做伸手大將軍了?”

“這樣艷麗的內褲並非鄉下農婦常穿的!”

“妳懷疑我不是這些內褲的主人嗎?我可以讓妳當場瞧瞧的!”春桃自撩花裙,敞分雙腿,露出來的正是肉色剝內褲。胯間凸起輪廓豐肥的無花朵,肉縫隱約可見。春桃一挺小腹,無花果幾乎碰到信叁郎的鼻子上。他覺得果香濃鬱,和肉色褲的氣味相同。

叁郎臉上淚痕未乾,又慾火蒸騰,本能地舉起右手撫摸。感到厚實綿軟,令人心情蕩漾。而那肉縫的部位,已經濕潤了。

“現在妳可相信所竊的叁角褲一定是我常穿的嗎?”

“相信了,但是褲子內怎麼是濕了的,是不是尚未晾乾妳就穿上啦?”叁郎把衣袖拭了拭臉頰上的淚痕。

春桃笑着說道:“它也哭了兩次呢!”

“別損人了!”信叁郎笑了。

“妳罪行雖不大,但極惡劣,理應體罰!”

“求妳不要報派出所!”叁郎急得又想哭了。

“不報就不報,由我自己來罰妳!妳是要用我手裹的堅木棍痛打妳一頓,還是要用妳的赤肉棍給我好好服務呢?”

“什麼?”叁郎不解春桃語意問。

“聽不懂嗎?小傻瓜!妳必須依照我的吩咐就可以了。如果妳特別努力,我既不報官,更不到妳學校去張揚,一切代妳守口加瓶!”

“謝謝妳,我一定聽妳的話!”高中生驟然定下心來,臉上愁容全消了。

“快站起來,跟我來吧!”春桃用妖媚的聲音說。

叁郎仍猜不出這位健美女娘要自已做什麼事。隻得隨着她。走到後堂中,天色完全黑暗了。

“先把內外門戶都關閉!”春桃髮下命令。接着是要他燒洗澡水。叁郎忙於焚火煮水時,春桃卻在寢室中鋪設印花棉被和潔白羊毛毯,枕頭下安放一塊準備用來善後的新毛巾。及至浴水煮熱,她也一切安排妥當了。

春桃步進浴室時,招呼信叁郎前來給自己擦背。先叫他熟視女體,回頭髮生性行為時才可減少羞恥心,得以放膽馳騁,使自己達到極樂境界。這是春桃的心理安排。

“妳同樣寬儘衣衫,我也給妳擦背好啦!”

這時的叁郎,關於春桃懷着一種什麼意圖,逐漸有了端倪。可是他有生以來,給女人擦背,尚屬初次。何況春桃具有一身像白緞子似的好皮肉。死鬼羅剛曾經讚過她身上滑溜得蒼蠅都跌下來!因擦背而撫摩她,是令人萬分陶醉的。叁郎的手又開始活動了。

“妳白得使我目眩!”叁郎的雙手作出輕緩的擦背姿勢。

“一條可愛的小色狼。”春桃心裹想着,全身作癢血液沸騰。

“擦背並非隻擦背部的,前麵亦須照顧到呀!”春桃說着轉過身來。麵對着飽滿的雙峰和芳草桃溪,叁郎的雙手髮抖了。

春桃讓他洗拭竣事後。說道:“妳自己洗乾淨,就到我房裹來吧!”

她並未給對方同擦,就披上睡袍,離開開浴室,大約感到叁郎不敢逃跑。不久,全裸的叁郎果然進房來了,春桃巳藏在被窩中。

“別受涼啦,快進來吧!”她稍稍掀開棉被,叁郎卻畏縮不前。

“妳以為過關了,我還要對妳施罰哩!”

叁郎站立着,依舊沒有動彈。春桃將他菈進被窩,伸長手臂,環繞過去愛撫過他的身體,叁朗的情慾迅速髮生反應,口鼻間的氣息逐慚慌亂,於是他也回抱春桃,貪婪地摸索她的肉體。

“給妳當當女人的妙味,以後就不會着迷任何叁角褲,也不會自慰了!缳春桃說罷便導引叁郎的陰莖,進入她的肉洞裹。

“我瞧妳可憐,隻得為外撥牲,妳將會脫除童年的蛻皮,變成堂堂的成人,仿視闊步回傢!”

其實犧牲的並非春桃,而是叁郎。她熱烈地向上迎湊,簡直樂得魂銷魄舞了。自從她丈夫死後,她巳半年不知肉味,前天晚上人多,僅從平山身上分享到一舀聊解飢饞,今天她使饞計謀,終於吃到了整隻童子雞了。她接連梅開幾度,出現高潮近十次,才讓叁郎安靜睡眠,而這時也天將黎明了。

清晨,春桃帶着滿足的笑容起床,推醒信叁郎,命他說出傢中的地址,以備日後前去‘夜遊’。最後又建議道:“我如果想和妳玩,就會把內褲掛上,妳見了就潛入我的寢室躲匿,等我回來,馬上開始,以二次為限、如晾着一粉紅一大紅等兩條,就說明我輿致特高,妳必須陪我過夜,乾一個通宵!有時我也許會上妳傢,夜裹入妳傢後,在妳房門上擊二下,妳聞聲須立刻開門。讚成嗎?”

“讚成!完全讚成!”叁郎說完,迅速決定了奇妙的暗號。於是,寡婦和高中生之間的幽會密約開始頻繁起來。

通過叁郎的橋梁,春桃又認識不少鄰村的小青年,她的色慾愈來愈強,從此可以大吃童子雞了。

正月二月轉瞬間逝去,氣侯回暖了,春色惱人,不論男女,對性的需要都很迫切。春桃對叁郎說道:“在妳的朋友同學中,如有希望見識一下女人的神秘部位的,妳可以叫他們來找我啦!”

叁朗雖有點酸溜溜,但不敢不服從,當晚,果然約來了十多名小青年,把後堂都擠個水泄不通,個個意馬心猿要貧吃妙物。

“桌上有張白紙,妳們都寫明性名和地址,然後按照紙上年齡按次序進房學習!”春桃裝作殉教者的錶情吩咐。

靠壁的長桌上,擺置着米酒,花生與炒黃豆等,任人飲食,而每瓶酒水裹全投入媚藥。她進房儘脫衫裳,不留片帛,橫陳在鋪設毛毯的地席上。分敞白雪豐盈的雙腿,把身體赤條條對開啟着的房門,四十隻睜得老大的眼睛,莫不以此為焦點,吞咽口涎的聲音不絕於耳,有的甚至籲籲氣喘起來。

“按次序準來仔細瞧瞧吧,每人給一分鐘的時間,要稍稍愛撫也可以,妳們應采取學習生理出學標本的嚴肅態度哦!”春桃朗聲關照。小青年們鎮靜無嘩,排了長龍,一個覽畢而出,另一個才進人,秩序十分良好。由於眼瞧和愛撫,受到強烈刺激,大約也因全飲了含有春藥的米酒所致吧!個個臉紅耳赤。春桃甩了,暗暗好笑。

“我索興給予妳們最高優待,讓妳們首次領略人生妙味!妳們仍舊按次進來,相互交替,每人隻限叁分鐘。實力較強者可在輪流完畢後,排隊進行第二輪。因為人少了,每人放長到十分鐘、總之,找們仿照淘汰制,留下叁戰不不倒的,給予健將名義,最後任他儘情享受,不限時間,直至他充分滿卒為上!”其實春桃自己早已昂奮之至,非由眾人難儘興了。同時耍在二十人中選取幾個‘不倒翁’,作為日後前去夜遊的對象。

小青年們依言而行,一場狂烈的戰爭開始了。最後,一但個撲地不起,變成死蛇,獲得‘健將’的隻有叁個。而春桃連續應付二十個男孩子以後,卻還綽有餘裕哩!

春桃終於開始‘夜遊’了,她在眾多小青年當中相常吃得開,得以左右逢源,儘可能選擇年輕的男孩子和她交歡,真是樂不可敘了。

一般二十歲以下的男子,限於經濟能力,既難結婚,也不能涉足煙花地銷魂,但春情旺熾,隻好髮泄於自慰。久而久之,往往有傷身體,甚至造成心理變態。如今有個年青的小寡婦登場,為他們調和強烈的衝動,健兒們保持身心健康,不能不說是福音。可是不久後,就被惠雅,翠芳,棱枝雌娘等知道了。

惠雅提出要求道:“妳遠征鄰村山鄉,大吃童子雞,也該帶攜一下我們呀!”

春桃無奈,隻得她們一同前去。把一些實力較弱,自巳不太喜歡的小青年分別介紹給她們。惠雅得到的,是村長的兒子四郎,雖然隻有十七歲,卻很自負,以名器自稱。曾經使叁個丈夫脫陽而死的惠雅,當然不滿所慾,但聊勝於撫,勉強前往走走,順便留意物色其他人。回來之後,惠雅向牽線人春桃抱怨道:“那個孩子太沒用了,昨晚叫他乾兩次,竟有兩次都未入而流,弄得我不疼不癢,再要他上馬,他卻哭了起來!”

春桃安慰她道:“小青年大都這樣,將就一下吧!以後給妳找幾個強的好了!”

一天晚上,惠雅正一絲不掛地緊抱着四郎,怎料其父像幽靈似的出現在床前,他惡狠狠地罵道:“騷狐狸,妳竟勾引我的兒子。他還沒有成年哩!妳不知羞恥嗎?”

惠雅驚惶慾絕,無言以答。

正憲又大怒咆哮道:“妳夜闖人傢,對男童逼姦,該當何罪!”

惠雅啞口無言了。在慌亂間,正憲抓住惠雅滑膩膩的臂腕,把她的裸身經由廳堂拖入自己房中,順手把門關閉。

“這麼晚了,不把妳送官究治,索興把妳這賤貨殺掉算了!”他說着,命惠雅仰躺在地席上,分敝雙腿,展示出她那貪饞的陰唇。正憲喪妻年餘,飢渴正盛,望見久違了的赤裸女體,衝動之強烈是難於形容的。眼睛裹立刻布滿紅絲,他舔嘴舔舌地作出許多怪相。他俯身近前,眼觀鼻聞,讓手指頭開暈一會兒又,就站起來道:“這裹有一把尖刀和一支肉槍,妳願意刀上死,抑或槍下亡?隨妳選擇吧!”

惠雅哀哀地懇求道:“我不想死,妳饒了我吧!”

“妳的意思是叫我勿用刀殺,那我隻好用肉槍來處決妳了!”他的語音未落,巳經把粗硬的大陽具刺入惠雅的朱唇,直插她的肚子裹麵。

惠雅驟覺一陣快感!在他窮兇極惡的顛狂之下,深感老禿鷹比他的稚子好得多。半小時後畢事。正憲從惠雅白裹透紅的肉體上爬起來,拍手笑道:“哈哈!看妳還敢不敢勾引我的兒子!”

惠雅以後果然不再找正憲的兒子尋求性之出路了,她找的是正憲。

夏天到了,是歷來‘夜遊’最猖狂的季節,春桃等的活動也愈來愈積極。她的容貌體態變得更少艾青春的了,大約多吃童子雞的緣故吧!

白天她是個平常農婦、及至夜幕低垂,就成為覓食少年們嫩肉陽精的母夜叉、她依恃着自巳人見人愛的優點,往往一夜之間連續襲了好幾傢,翠芳和棱枝等同樣如此。不久,秋菊也參加在內了、從此,那些學生消減了自慰惡習,大都以優良成績考上大學,他們手持禮物來訪春桃,個別向她錶示極度感謝。

以後又衍成傳說:學生凡和春桃這女人春風一度的,考試時必列前茅,以致有外地的學子特地趕來就教,使春桃應接不暇,頻作肉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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