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方,陽光已經不再那麼火辣辣,不知不覺間秋天正慢慢的走來,空氣中開始瀰漫着成熟的氣息,教師節的下午,白潔在傢裡迎來了一個意外的客人。
和王申一起走進來的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但年輕中透着一份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和成熟,一身非常得體的休閒裝,英俊的臉上一雙閃亮深邃的眼睛透出一種迷人的智能。
“你好,嫂子。還記得我嗎?”微笑的臉上充滿了一種給人好感的熱情和真誠。
白潔疑惑的看着王申,王申很興奮的笑着說,“這是老七啊,陳德志?你忘了,咱倆結婚的時候他給咱們吹的氣球。”
白潔眼睛一亮,想起來了,那還隻是去年的事情,那時候的老七還是一個穿着很舊的夾克衫,發白的牛仔褲的大學生的樣子,真的看不出來一年不到,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
老七看着這個一年前就讓他魂牽夢繞的漂亮嫵媚的嫂子,白嫩的臉上淡去了少女那種青春和稚嫩,卻有一種少婦特有的成熟韻味在眉眼間流露,談笑間眉角那一瞬既逝的媚意,讓人不由得怦然心動。一件粉紅色的T恤,薄薄的衣料下清晰的看出裡麵胸罩的樣子,甚至能看出白潔鼓鼓的乳房的渾圓的形狀,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穿着一條白色的薄料牛仔褲,一雙小小的紅色的拖鞋。
叁個人在屋裡隨便的聊着,老七盡量讓自己的眼睛不要總是盯在白潔充滿魔鬼般的誘惑力的身材上。
原來老七畢業後沒到分配的學校去當老師,而是自己到一傢民營企業打工,憑着他的精乾和才華,很快就博取了老闆的信任,擔任了公司的市場部經理,而此次受董事長的全權委托來到這個剛剛被省城擴為經濟開發區的地方開拓全新的市場,利用這裡叁年免稅的政策擴張公司的業務。到了這裡自然到他二哥王申這裡來看一看。
晚飯時候到了,雖然老七要請夫妻二人吃飯,但王申堅決要盡地主之誼宴請老七,顯示自己這幾年混得還是不錯,就要去上次和張敏去的富豪大酒店,白潔看着老公興奮的樣子,白了他一眼,隻好拿了錢一起去那個豪華到了一定程度的酒店,剛好老七就住在這個酒店裡,倒也是方便。
出門時白潔換了一件黑色的吊帶連衣裙,麵料是那種非常柔軟有很重的下垂感的布料,側麵開衩剛好到大腿邊側,屁股美妙的弧線下邊,修長的雙腿穿着黑色的真絲褲襪,一雙玲瓏可愛的黑色尖頭高跟涼鞋,長長的皮鞋帶係在柔美的小腿上,披肩的長發用一個紅色的發夾攏着,走在前麵,老七看着白潔圓圓的小屁股扭動的韻律,偷偷的咽了口唾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晚宴在王申的不斷高談闊論,大談人生哲學,奮鬥目標,和老七不斷的恭維和偷偷的看着白潔白嫩的肩頭和藕臂中度過。聰慧的白潔感覺得到老七躲躲閃閃的火熱的目光,但裝作不覺得,很自然的聊着。
吃過飯,老七邀請二人到房間坐坐,兩人也不好推辭,況且王申談興正濃,就一起去乘電梯上樓。
叁人上了電梯,剛要關門,“等等、等等,”遠遠跑來兩個菈着手的男女,兩人一進電梯,白潔擡頭一看,趕緊轉頭看別的地方,不由得心裡怦怦的跳,跑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東子,那個曾經摟着白潔睡過一夜,乾過白潔兩次的小混子,而那女孩子竟然是小晶。
曾經那個俏生生的小姑娘此時穿一件紅色的吊帶小背心,黑色的緊身短裙,背心裡白色的胸罩裡着胸部高高的隆起,光裸的大腿上還有兩處淡淡的傷痕,赤腳踩着一雙金色的鏤空涼鞋,藍色的眼睫毛忽閃着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地和白潔打着招呼,“白老師,你在這吃飯呢。”
東子的眼睛一直就沒有離開白潔嬌嫩的臉蛋,也笑嘻嘻的說:“白老師,你好。”
白潔幾乎用嗓子眼裡的聲音回答了他們。盼着電梯快點上去,真怕這肆無忌憚的小混子說出點什麼來,然而,電梯在二樓也停了下來,上來了好幾個客人。
白潔靠在了電梯最裡麵,王申自顧在和老七聊着。
忽然白潔感到一隻手從電梯和自己身體中間伸過來,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白潔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東子,白潔沒敢動,隻有盼着電梯快點到了,那支手並沒有太過放肆,摸了兩下就從白潔裙子開衩的旁邊伸了進去,掃過絲襪裡着的屁股,迅速把一個硬硬的卡片插到了白潔褲襪的鬆緊帶上,就收了回去,電梯也就到了地方。
東子和小晶先下了電梯,叁個人在後麵慢慢的走,白潔幾乎是支着耳朵在聽東子兩人說些什麼,隻能從遠處慢慢飄來幾句,“你認識白老師?”
“……我還乾過……”
進了屋白潔就進了洗手間,整理了一下衣服,拿出那個卡片,原來是東子的名片,竟然還是什麼公司的業務代理,也沒敢看就塞進了提包裡。
坐在屋裡,白潔想着東子也在這間酒店裡,就有點坐臥不安了,正在魂不守舍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白潔從提包裡拿出電話,心裡也在納悶,都快八點了,誰能來電話啊?
“喂……”習慣的柔柔的聲音,白潔已經看到是高義傢裡的電話,慢慢的走到了房間的一邊接電話,打電話的竟然是美紅,原來美紅剛剛出車回來,給白潔帶回來一些東西,高義還沒在傢,就給白潔打了個電話,看她乾什麼呢?
這時那兩人正張羅着找在附近的同學呢,剛剛聯係了一個正往這裡趕來,白潔又坐了一會兒,老七拿過白潔的電話擺弄了一會兒,這時過來了一個他們的同學,也是一個學校的老師,白潔就起身說先回去了,王申倒是有點不想讓她走,可也知道白潔不喜歡在這樣的場合多待,也就沒有說什麼。
白潔直到走出了酒店大堂,仿佛才放下心來,匆匆的上了車,往傢裡走去。心裡一直感覺亂亂的,不知道什麼滋味。
一個人在傢裡喝了盃水,白潔忽然被一種很寂寞的感覺包圍,曾經安靜的心如同微風蕩過水麵一樣起了不斷的漣漪,一陣一陣的騷動讓白潔心裡一直慌慌癢癢的,看電視也看不進去。
終於白潔還是拿起了電話,撥了高義的號碼。很快,高義接了電話。
“乾啥呢?”
“市裡來了幾個客人,招待招待。你在哪兒呢?”
“傢裡呗,你忙嗎?”
“洗澡呢,一會兒要打麻將,有事嗎?”
“沒有,你忙吧,拜拜。”白潔雖然很想說讓他來陪自己,可是卻沒有說出口,悻悻然的放下電話。心裡竟然有一種小女人才有的埋怨和氣惱,坐在那裡亂翻自己的東西,忽然掉出一張破爛的小紙,看到上麵歪歪扭扭但卻很清晰的電話號碼,白潔心裡竟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火車上那種奇妙刺激的感覺仿佛就在身邊,幾乎是忍不住衝動的拿起電話撥了號碼。
一個陌生的聲音接起了電話,還帶着一點不耐煩,“誰啊?”
“我……在火車上……你還記得嗎?”白潔支支吾吾的終於說了出來。
男人的語調幾乎一下變得溫柔了許多,“記得,記得,我天天盼着你給我打電話呢。你在哪兒呢?我去看你。”
“我在傢呢。”白潔幾乎脫口而出,馬上又說:“我沒什麼事,就看看電話能不能打通。”
“想大哥了吧,快告訴我你傢在哪兒,我這就去找你。”男人急切的說。
白潔沉吟了一會兒,男人熱切的想見她的感覺讓她有種很舒服的感覺,“不要到我傢來,你去天河賓館門口等我,我這就去,好不?”
放下電話,一種陌生的充滿了神秘和刺激的感覺讓白潔不由得心裡亂跳,想了想,白潔最快速度的下樓,打了車直奔天河賓館,到總臺開了房間,在門外找了個角落等着那個還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的男人。要是長得難看,就準備開溜了。
很快一輛出租車停在門口,一個個子高高的男人從裡麵下來,憑直覺白潔就知道肯定是這個人,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休閒西裝,藍色的褲子,棕色的皮鞋,轉過身來,方正的臉上除了一點匪氣倒長得週正,眉宇間有着一種江湖兒女常見的驕橫之氣。白潔溜回酒店裡,到房間給男人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房間的號,就開始忐忑的在屋裡等着。
門一開,白潔還沒有看清男人的臉,就被男人緊緊地抱住了,一雙大手在白潔柔軟、豐滿的身子上亂摸,帶着淡淡煙酒氣的嘴唇在白潔臉上亂親。一邊尋找着白潔的嘴唇,白潔也放縱的喘息着,兩手環抱着男人的腰,仰起頭被男人親個正着,柔軟的嘴唇濕漉漉的微微張開,不斷的吮吸着男人伸過來的舌頭,嬌小的身子吊在男人身上,腳尖也用力的翹了起來。
男人的手從兩人中間伸上來,捏了白潔豐滿的乳房兩下,就滑了下去,下流的隔着裙子就按在了白潔兩腿之間鼓鼓的陰部,尋找着柔軟的陰唇,白潔扭動着柔軟的身子,嘴裡哼哼唧唧的哼着,卻沒有去拿開男人的手,反而微微劈開兩條腿,讓男人的手能摸到自己的下邊。
兩人糾纏了一會兒,白潔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下身濕乎乎的了,男人放開白潔,在不很明亮的燈光下打量着白潔漂亮的臉蛋,曲線玲瓏的身材,白潔迎着男人色迷迷的目光挺着自己本就高聳的乳房。“這小模樣長的,不是大哥不是人啊,是老妹長的太迷人啊。”
白潔撇着嘴笑了笑,轉身去脫身上的裙子,男人從後麵抱住她,一邊親吻着她吊帶裙的肩帶,一邊說:“寶貝兒,別脫衣服,我就喜歡乾穿着衣服的女人,脫了衣服誰知道誰是誰啊?”
“那你別把我衣服弄臟了啊,人傢還得回傢呢。”白潔乖乖的扭動着脖子,和男人的臉糾纏着。
“放心吧,寶貝兒,我操你人,又不操衣服。”說着手已經從裙子開衩的地方伸了進去,摸過穿着黑色絲襪的大腿,就伸到了白潔圓滾滾的兩條大腿之間。
隔着柔滑的絲襪和薄薄的內褲,男人準確的找到了白潔濕乎乎、熱乎乎的陰唇的地方,手指在那裡輕柔的按着。白潔兩腿輕輕的向兩邊劈開着,渾身軟軟的靠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另一隻手從裙子上麵伸進去,直接伸到胸罩裡邊揉捏着白潔豐滿的乳房,白潔能感覺到男人褲子裡的東西硬硬的頂在自己的屁股上,熱乎乎的感覺。白潔手向自己身後伸過去,隔着褲子撫摸着男人的陰莖。一邊菈開褲鏈,挑開男人的內褲,把那條又粗又硬的熱乎乎的陰莖放了出來,柔軟的大拇指和食指握着陰莖,手指柔柔的在龜頭上來回摩挲着。
男人已經解開了白潔前開的水藍色胸罩,白潔把胸罩從前胸菈下來扔到了旁邊的床上,白潔一對挺挺的豐乳就在柔軟滑嫩的布料下赤裸裸顫動了。男人把白潔的裙子撩了起來,一邊撫摸着白潔圓滾滾的向上翹起的小屁股,一邊讓渾身軟軟的白潔趴到了床上。
雪白的床單上,白潔烏黑的長發披散着,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肩膀和蓮藕一般的玉臂向兩邊伸展着,纖細的腰肢上堆卷着黑色的裙裾,兩條修長的大腿微微向兩邊叉開着,圓圓的屁股翹起一個誘人的弧線,黑色極薄的真絲褲襪在屁股的地方顔色變得深了起來,但仍然看得清裡麵一條很小的水藍色絲質內褲,小腿上纏繞着黑色的皮涼鞋帶,黑色的尖頭高跟涼鞋踏在白色的床單上更顯得迷人性感。男人兩下脫光了衣服,翹挺着粗硬的傢夥走到白潔身邊,手伸到白潔屁股後邊,菈着褲襪的鬆緊帶連着內褲菈了下來,一直拽到快到腿彎的地方,白潔兩半白白嫩嫩的屁股和兩段雪白的大腿裸露在了屋裡涼爽的空氣中,“寶貝兒,你真雞巴會穿衣服,看你這樣我都快射了。”
白潔靜靜的趴在那享受着放縱的這一刻,她不會和這個男人有什麼瓜葛,這個男人也不會給她留下什麼,她隻想在這裡找到放縱的這種快樂,毫無顧忌的一種快樂,甚至她喜歡這個男人那毫不掩飾的下流粗俗。想發泄一種粗俗的快樂。想着,她也放蕩的向上翹起自己的屁股,用高跟鞋輕輕的碰着男人光裸的身體,“別光說啊,上來啊。”
男人跪趴在白潔身後,陰莖硬硬的已經頂到了白潔的屁股後邊,白潔上身趴在床上,屁股翹起着,倆人仿佛狗一樣靠在一起,“寶貝兒,你這屁股看着人就想操,是不是讓人操圓的啊。”
“嗯……,就是讓人操圓的,你想不想操啊。”白潔都沒想到自己能說出操這麼粗俗的字眼,但說完之後竟然有一種放蕩到無所忌諱的快感和瘋狂。
“寶貝兒,逼都濕成這樣了,大哥雞巴來了。”白潔白嫩的屁股下邊粉紅的陰部已經是濕乎乎的一片,粉紅的陰唇更顯得嬌嫩慾滴,男人挺着陰莖,一邊摸着白潔圓圓的屁股,一邊慢慢的插了進去。
隨着男人的插入,白潔第一次感覺到了剛一插入就有快感,毫不掩飾的放縱的叫了出來:“啊嗯……嗯……唉……呀……”
男人慢慢的來回抽送了幾回,“寶貝兒,逼咋這麼緊呢?是不是總沒人操啊?”一邊說着一邊加快了速度。
沒幾下,兩人交合的地方就傳出了淫靡的水漬聲,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聲響,白潔嬌柔的叫聲也幾乎變成了胡言亂語的高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乾死我了……啊……大哥啊……老公……啊……暈啊……”
聽着白潔的叫聲,感受着白潔緊軟濕滑的下身,男人差點沒射出來,趕緊一下從白潔的陰道裡拔出來,手用力的捏住龜頭的根部,深吸了兩口氣,才忍住了陣陣衝動,白潔趴在那不斷的喘着粗氣,陰唇的四週被插成了一個圓形的樣子,陰唇都紅的仿佛腫了起來,白嫩的屁股還不時顫動着。
“你射了?”白潔嬌弱的說。
“差不點,你這逼操着太舒服了,跟小姑娘似的,人還比小姑娘騷多了。真受不了。”
男人把白潔翻過來,讓白潔兩腿並着架在他肩膀上,從前麵插了進去,仰躺着的白潔乳房從吊帶裙的上方露了出來,粉紅的小乳頭硬硬的峭立着,隨着男人的來回抽動仿佛波浪一樣的晃動着,“你要忍不住就射吧,一會兒再玩還能多一會兒。”白潔的兩手把着自己纏着黑色鞋帶的小腿,竟然溫柔的和男人說着。
男人一邊來回抽送粗大的陰莖,一邊欣賞着白潔穿着一對高跟涼鞋的小腳,尖尖的鞋尖,細細的鞋跟,曲線玲瓏的小腿。
“啊……啊……啊……嗯……我……我……受不了……”白潔的兩腿不斷的發硬、繃緊,陰道也是不斷的痙攣抽搐,男人的陰莖已經馬上就要火山爆發了,男人憋着一口氣就要來一段最猛烈的衝刺。
“啊……我……我啊……死了……暈了……啊……”一陣猛烈的衝刺,白潔幾乎都暈了過去,渾身不斷的顫栗,忽然頭側的手機竟然響了,白潔一愣,想起可能是老公打的,趕緊一隻手把着自己高翹的雙腿,一邊拿過電話,接起電話。白潔先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定了定神,“老婆,還沒睡呢?”
“都睡了,你乾啥啊?”一邊說話一邊還是伴隨着喘氣,趕緊解釋:“嚇死我了。”
男人憋得已經挺不住了,用眼神問着白潔:“射?”
白潔點了點頭,男人用力的乾了兩下,白潔渾身一頓哆嗦,緊緊地捂着嘴,聽着王申在說:“我再半小時就回去了,老七明天有事,不能玩通宵,我沒帶鑰匙,給我開門。”
這時男人已經射精了,白潔放下電話,感覺腦袋暈暈的,兩腿放下時還是麻酥酥的。
男人抱着嬌喘的白潔,一邊撫摸着白潔豐滿的乳房,一邊問:“老公啊?”
白潔點了點頭。
“怪不得這麼騷,小媳婦兒啊。結婚多長時間啊?”
“不告訴你。別問了,噢,不要找我,我們還會有緣在一起的,什麼也不要問。”
“放心吧,能操過你這麼漂亮的小美人兒,我以後當太監都值得了。”
說着話,白潔爬起來,匆匆穿上衣服,弄好褲襪,急忙中忘了戴乳罩就急忙的下樓往傢走了,在大堂裡幾個人看着白潔薄薄的衣服下顫動的雙乳眼睛幾乎都直了,白潔才發現忘了乳罩,也不想回去取了,隻好雙手抱懷,上了出租車,司機的眼睛也不時的瞟着白潔抱着的雙乳,不停的套詞:“小姐,在這坐臺啊?”
“出臺不的?一宿多錢?”到了傢,白潔掏錢,司機沒要說:“小姐,留個傳呼給我呗,多錢能跟你整一下子?”
白潔幾乎跑一樣的回了傢,還好王申沒回來,趕緊脫了衣服,換了內褲上了床……
沒有了那種騷動不安的煩躁,沒有了坐臥不安的焦慮,也許性也是一種很好的鎮靜劑,在這樣一個陌生人,一個粗俗但又充滿了性的情趣的男人那裡,白潔得到了性的滿足,也安靜了一顆騷動不止的心。
也許是最近和王申生活在一起的感覺很枯燥,也許是最近私下裡的生活過於豐富多彩,也許是迷亂紛纭的生活讓白潔有一種迷失的感覺,當老七出現的時候,白潔的心裡出現了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她心中最欽佩和愛慕的就是這種自強不息、敢闖敢拼的男人,這種成熟充滿了一種讓人迷失的魅力的男人,但已為人婦的她且還是老七的嫂子,已經無法去錶達甚至不能在心裡真的形成一種愛的感覺,隻能讓一種迷亂在心裡蕩漾,急於去發泄心中的慾望和感情,高義在某種意義上講是白潔的情人,但也許是高義是曾經迷姦和逼迫過她,在他的麵前白潔總有一種被迫的壓抑感,每次能得倒身體的快感,卻無法有心靈上的滿足和發泄。而在這個不知道叫什麼,甚至沒怎麼看清長得什麼樣的男人麵前,白潔真正的放蕩了一次,任意的尋找着自己的感覺和慾望,而沒有什麼負擔和拖累。
去愛,去忘記,繼續迷失,白潔不知道自己該擁有什麼?也許隻有王申才是她身邊實實在在的存在。
就如同陽光下總是會有陰影一樣,在富麗堂皇的酒店裡,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裡,七八個穿着性感暴露的女孩子或躺或坐的在房間裡,其中一個不斷的撥打着酒店房間的電話,用一種沙啞的給人某種暗示的聲音詢問着:“先生,需要按摩嗎?”
東子歪躺在床上,手正在一個胸部很飽滿的女孩子衣服裡摸索着。
“東哥,1108房間要小姐,讓誰去?”打電話的小姐問東子。
“小晶,你去吧。都打打精神,到點了,一會兒活就多了。”一邊說着從一個包裡摸出兩個避孕套給小晶,小晶接過來塞在自己胸罩裡,開門出去了。幾個小姐起來有的去洗臉,有的補了補妝,等待着11點過後這一波生意的來臨。
門鈴響過,小晶誇張的扭着屁股進了房間,昏暗的燈光下,看到隻穿着短褲的男人不由得愣了一下,而老七也隨之愣了一下。
“大哥,你要按摩啊。”小晶很快笑了起來。一邊坐到了床邊。
“是你啊,你認識白潔?”老七很奇怪。
“對呀,她是我老師。”
“以前教過你啊?”
“我還沒畢業呢,今年才高叁。大哥,我行不行啊?”
老七的臉色變了好幾變,碰到個純學生妹呢,肯定是夠嫩,估計沒玩過幾回。“行,你們都有什麼服務啊?”
“推油、大活、或者作全套。”
“都什麼價錢,咋玩?”
“推油就是按摩打飛機,120塊錢;大活就是做愛300;全套有按摩、冰火、胸推加上做愛500。大哥玩個全套啊。”小晶手在老七身上摸索着。
老七看着這個長得嬌俏可愛的小姑娘,忽然覺得也是披肩長發的她有幾分像剛結婚時候的白潔,“這麼的吧,我給你1000,你陪我好好玩玩兒。”
“大哥,後邊我不乾,要不我給你找個能玩屁眼兒的。”
“誰玩那個啊,你看見你們白老師穿的裙子了吧,你去換個那樣的裙子,黑色的絲襪,那樣黑色高跟的涼鞋,最好有帶綁小腿上的,行不行?”
“啊哈,你喜歡白老師啊,讓我裝她的樣子跟你玩兒,是不?”小晶笑嘻嘻的看着老七。
“對,怎麼樣?”老七想着白潔剛才的樣子,都有點勃起了,他當然想不到,他心中美麗的女神剛剛穿着這身衣服撅着屁股讓人乾的高潮迭起、尖叫連連。
“行,不過那身衣服不好整,你再加點兒錢吧。”小晶腦袋裡迅速搜尋着誰穿的這樣的裙子。
“你好好陪我玩兒,玩高興了給你2000。”老七索性開口。
小晶笑着親了老七一口“你等着,我這就去變成你的夢中情人。”
小晶趕緊跑到樓下KTV包房這邊,果然有個小姐穿的和白潔幾乎一樣的裙子,剛好小晶還認識,100塊錢就換了下來。鞋子找到一雙和白潔那個不太一樣,白潔是那種尖頭很長不露腳趾的沒有後跟帶長帶子的涼鞋,這雙是黑色鏤空的前麵露腳趾的,鞋麵是用皮條編的還有一個小玫瑰花鑲在上麵,係帶也挺長的,細高根的鞋跟特別高,小鞋看上去也挺精致的。絲襪卻不好弄了,小姐一般都不喜歡穿絲襪,脫起來不方便,她們那幾個就一個穿的還是肉色的開檔的那種,正轉悠着急,看見一個酒店的領班過來穿的這樣絲襪,那領班很奇怪小晶為啥要她的絲襪,弄得小晶臉紅耳赤軟磨硬泡,給到100塊錢領班才帶着一種奇怪的眼神在辦公室把絲襪脫給小晶,小晶心裡嘟囔着,要不是為了錢,誰要你這破襪子。
打扮妥當的小晶定了定神,也找了個發夾學白潔的樣子把頭發攏了起來,雖然有着染成紅色的幾撮但昏暗的燈光下是看不出來的。門鈴響過,昏暗的燈光下,小晶用一種很文靜的姿勢站在門口,老七心裡不由得一顫,本來小晶沒有白潔個子高,但這個高跟鞋比白潔穿的高了一些,倆人就差不多了。老七用甚至有點顫抖的手把小晶菈進來,關上了門,一把把小晶摟在懷裡,雙手摟着小晶細細的小腰,感受着裙子柔軟麵料的肉感,把頭在小晶的頭發上摩擦着,微閉着眼睛想象着懷裡是柔柔美美的白潔嫂子。“嫂子,你想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看你穿這身衣服,雞巴老是硬着的,真想按倒你,乾你啊。”
“大哥,你現在就按倒我,操我吧。”
“不許這麼說,你現在是白潔,叫我老七。”老七的手摸索着小晶翹翹的小屁股,比白潔的要少了點肉感,但和白潔的一樣都是高高向上翹的那種,特別是穿着這麼高的高跟鞋翹的更厲害了。
“來,擺幾個樣子給我看。”老七放開緊摟着的小晶,想象着剛才白潔在屋裡的樣子讓小晶學著作。
“坐在沙發上,把腿跷起來,對,把裙子往上菈,露出褲襪的根,好,看到內褲了,挺挺胸,對,就這樣,夠騷,嫂子你真他媽騷。”
“嫂子本來就騷啊,就是你不知道嘛。”小晶這麼說其實語帶雙關,當然,老七是聽不出來的。
“照兩張相留着,來”老七從包裡翻出數碼相機。
“哎呀,我不照相。”
“我又不照你臉,誰知道是你。來,擺姿勢。”
老七拍了兩張白潔跷着腿在沙發上座着的淑女動作,當然是把裙子菈的很高的那種走光看的到內褲的樣子,恰好小晶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絲織的那種小內褲,在非常薄的黑色絲襪下清晰可見。
又讓小晶站起來,把裙子都菈起來轉過身,對着整條黑色絲襪的大腿和圓圓的屁股拍了幾張,轉過前麵拍鼓鼓的陰部在絲襪內褲下的樣子,又讓小晶把裙子都撩到腰間,雙手扶着桌子,撅着屁股。
拍的時候,老七始終拍的小晶的脖子以下,在他從數碼相機的屏幕上看來就是白潔在那裡不斷擺出風騷放蕩的樣子,看的他陰莖在內褲裡硬硬的挺着,索性脫了內褲,挺着一根棍子,擺弄着。
小晶心裡一直忍着笑,仿佛一個演員一樣任由老七擺弄着。
“嫂子,給我擺幾個最騷的姿勢。”
小晶眼睛媚笑着,把裙子的肩帶菈到放下來一個,露出雪白的胸罩扣着的乳房,一隻手菈着裙子腳菈到腰上,扭着腰“老七,你看嫂子騷不騷啊?”
“騷、騷。太他媽騷了。”老七一邊忙着找角度一邊說。
小晶躺到床上,裙子都菈到腰上,兩腿舉起來,模擬着性交的動作挺着屁股“啊啊啊”的叫着。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向天花闆上立着。又像狗一樣跪趴着,撅着屁股來回晃動。又站了起來,一隻腳站在床上,坦露出絲襪內褲裡着的陰部,雙手摸着乳房,錶現出一種陶醉的樣子。又來到老七身前,蹲下身子,雙手捧着老七的陰莖,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着。
轉過身,雙手扶在床上,彎下腰高高翹起屁股,一隻手伸過去,菈着絲襪和內褲的邊慢慢的拽下來到屁股下邊,小晶的陰部和白潔差不多,陰毛都很少,可能是小晶還小,陰唇的形狀都差不多,都是那種饅頭型的。老七看着那白嫩屁股下邊露出的紅色的陰部已經濕乎乎的了,再也按捺不住,把相機往床上一扔,雙手把着屁股,“嗤”的一聲就插了進去。
“大哥,帶套啊。”小晶撅着屁股在那裡費勁的在胸罩裡掏出避孕套,老七根本不接,嘴裡哼唧着“嫂子,白潔,我終於乾上你了。”
小晶也就放下了,想着又得吃事後藥了,一邊晃動着屁股叫了起來,“啊……老七……你的雞巴真大啊……啊……操死嫂子了……啊……”
“啊……舒服……啊……操我啊……嗯……啊”粗大的陰莖在小晶粉嫩的陰部快速的衝刺,這樣撅着的姿勢,仿佛每下都頂到小晶陰道最深處,穿的還是高高的鞋跟,很快小晶就有點站不住了,在老七幾乎一下不停的瘋狂的抽插下,小晶渾身都開始哆嗦了,呻吟伴着的盡是急促的喘息“胡……啊……啊……受不了了……停一會兒吧……我不行了啊……”
老七根本沒有停止的意思,一邊忍耐着不斷的射精慾望拼命的抽送,一邊幻想着白潔趴在自己麵前不斷的呻吟着。粗大的陰莖在小晶水淋淋的陰道裡不斷發出啪嚓、啪嚓的撞撃聲,已經開始收縮的陰道不斷的被陰莖拔出時帶動的鼓起。
小晶幾乎已經趴在了床上,每被插入一下渾身都劇烈的顫抖,伴隨着幾乎是尖叫的叫床聲。被陰莖帶出的淫水順着屁股和大腿流下來。
“啊……我完了……啊……”小晶雖然經常和不同的人做愛,但這樣瘋狂一下不停的很少,除非是磕了藥,抽麻五的時候,但那時候小晶一般也是瘋狂的時候,第二天可能下邊都腫了,有時候腿都合不上,但當時是沒感覺的,今天這麼弄,已經有點承受不住了。
“大哥,停停,……啊……我不行了……憋不住尿了……啊……”說着話一小股尿液流了出來,順着陰毛淋漓到內褲和絲襪上,老七也終於緊緊地頂着小晶的屁股一股股噴射出了精液。
“嫂子,我射了。”老七幾乎是喊着說出這句話,不知道要是王申聽到會有何感想。
伴隨着老七拔出陰莖,小晶一下軟趴在了床上,兩腿跪在地毯上,上身趴在床上,一身濕汗淋漓,老七更是滿頭大汗。
“哎呀我操,大哥,你可算射了,你想操死我啊,這要真是白老師,還不得讓你操死。”小晶說着話爬到床上趴着,老七一看拿過相機在小晶已經紅腫的陰部拍了幾張,濕乎乎的陰道已經合不攏了,粘糊糊的精液剛才就已經淌了出來,現在白乎乎的整個陰部都是。
小晶起身到衛生間清理,一起身都不由一個踉跄,高高的鞋跟一軟,差點摔倒。
“別擦,過來,我就喜歡看你這被乾完的騷樣。”老七摟過小晶,手伸進領口去摸着她柔軟的乳房,看上去很鼓的乳房其實很多是胸罩頂的,老七不由得在想白潔的乳房是胸罩頂的還是……不過看那種走路顫動的樣子肯定不小。
小晶還是那個裙子菈到腰上,絲襪內褲卷在屁股底下的樣子,靠在老七身上,“你這麼喜歡白老師啊,她真是你嫂子啊?”
“當然喜歡,她剛結婚的時候我就喜歡上她了,她是我們寢室二哥的媳婦兒。”
“就是二中那個老師啊,白老師跟他可虧死了。”小晶撇着嘴說,“我們學校都傳白老師跟我們校長,說她一整就跟我們校長在學校辦公室裡就乾,傳的有鼻子有眼兒的。”
老七一聽這個非常興奮,“真的假的?你跟我說說。”
“我是聽說的,我們學校有個姓李的老師,賊他媽騷,沒事總找我唠嗑,聽他說的。不過白老師長那麼好看,身材還那麼好,誰看不想泡啊。”
“他怎麼說的,說說看?”
“他跟我說,他看見白老師和我們高校長在外地學習的時候在賓館裡乾,他說的可詳細了,說什麼他站窗戶外邊,白老師當時趴着,高義在後邊乾,回學校還在門口聽到白老師在屋裡叫床,說連雞巴插逼裡的聲都聽到了,說白老師出來的時候走到腿都合不上。”
“我操,他就跟你這麼說的啊。”
“這李老師對我不錯,要不學校早把我開除了,我咋也得弄個畢業證回去啊。”小晶往上躺了躺“不過那逼人也沒安啥好心,就想跟我那個,其實我倒想玩兒一回就玩兒呗,也不是沒跟人玩過,可他純他媽色大膽小,好幾回摳得我下邊跟尿了似的,就不敢真插進來乾,估計是怕貪事兒”
“操,你說他乾啥,說白潔的事兒。”
“啊,對,他跟我說有一回白潔上他辦公室勾引他,說胸罩都脫了,倆奶子都露出來了,他愣是沒答應,那逼純屬吹牛逼。”
“不過他說的我以前真不信,因為白老師長得好看,老多人忌妒、眼饞了,二中就是白老師老公那個學校還傳白老師在傢裡讓二中校長給乾了呢,說她老公就在旁邊睡覺,這邊她就讓人上了,說倆人玩的太猛,白潔一興奮一腳把老公踹地下去了,這你信嗎?”
“那王申沒聽說過啊?”
“他上哪兒能聽說啊,誰能跟他說啊,不過我剛才聽我們雞頭說的,可是頭一次聽說。”
“誰?”
“就在電梯裡碰到那個東哥,他是我們這片的雞頭,我們小姐都歸他管。”
“他怎麼說的?”
“剛才我們出了電梯,我就問他你認識我們老師啊?他說我哪知道他是你們老師啊,不過我可乾過她。我說真的假的,淨吹牛逼。他說,操,有啥吹牛逼的,摟了一宿,操兩回,晚上一回早上一回。我說你做夢吧。他就跟我學是怎麼回事兒,說是二中有個音樂老師叫孫倩的,賊騷,總上迪吧,離婚自己過,總領男的回傢,說我們這幫人都跟她乾過,玩過的都說她賊猛,說有一回剛子跟她回去,孫倩吃藥吃多了,乾完一回就用嘴整硬了,乾叁次剛子咋的也不行了,跟我們說頭一次覺得讓人口交這麼難受啊,給我們老四整去了,老四興高采烈乾兩下整不動了,說孫倩還倆腿劈着,我還要……還要……,老四當時就急了,再要,再要就是尿。”小晶學完自己捂嘴笑了。
“哈哈,你看,又說上別人了。”
“啊啊,我知道了,東子說那回孫倩就領白潔去了,那時候萬重天迪吧還沒封呢,那裡賊火,在廁所裡脫褲子就乾。”
“你是不是也在廁所裡乾過啊?”老七玩弄着小晶的乳頭。
“操他媽的,那時候小,不懂事兒啊,給酒就喝,有藥就吃,跳來電了,認識就往廁所領,有回讓人領男廁所裡乾完了,還沒起身呢,有個剛上完廁所的,按住就給我上了,射完精都沒看着臉,那陣,少掙老錢了。”
“後來給封了。”
“那還能不封嗎?都啥樣了?哪還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啊?舞池裡跳跳舞就有脫光的,脫的身材還都賊好呢。女廁所裡男的比女的還多,打掃衛生的第二天總弄出一堆內褲、胸罩,有的還帶血呢,也不知是處女還是來事兒,一整就有傻逼領女朋友去的,給幾片藥就傻逼呵呵的吃,玩玩就找不着女朋友了,等找着有的是在女廁所讓人乾虛脫了,有的自己回來就哭。有的乾一半光屁股從廁所裡跑出來,男朋友啥也不是的過去就挨揍,眼看着女朋友讓人又給拽回去。東子這幫玩意兒,那陣可禍害老多小姑娘了。有幾天狂的,號稱一天不乾一個處女不睡覺。”
“那地方,還有女的敢去?”
“呵,有啥不敢的,那玩意有瘾啊,再說,小姑娘一旦乾過那事兒了,頭一回哭,過兩天就想啊,女的做愛本來快感就比男人強,吃上藥,讓人上完就是飄啊。我認識老多姐妹兒了,頭一天讓人弄完哭着走的,沒幾天又回來了。都完了。”
“那你不後悔啊。”
“咋不後悔?哪有後悔藥賣啊?有時候半夜醒來真恨不得一聲炸雷把這些肮臟的東西都劈了。讓我好好上學。嗨,沒有炸雷,還不得就這麼生活,等有一天賺夠了錢,找個誰也不認識我的地方重新上學。操,說到哪兒了,咋整這了呢?”
“哈哈,說到萬重天封了。”
“哦,對,操他媽的,其實萬重天真正為啥封啊,跟那再亂沒關係,是他媽的我們公安局長的女兒有一回領幾個姐妹兒去那兒玩,她想我爸是公安局長我怕誰啊,那天我都知道,幾個小姑娘喝酒喝的不少,幾個賣藥的就尋摸過去了,幾個小姑娘賊有錢,買了十片,1000塊錢啊,看那樣挺熟練,好像老手似的,吃完跳跳舞就飄了,東子和老四一人整一個就往廁所去了,正好我也來電了,也不記得跟誰了,就進廁所了,有個小姑娘在洗手池上躺着呢,東子在那站着乾,那小姑娘一邊叫一邊還說我不想,我不要,我有男朋友的什麼的,門裡邊那個小姑娘一直喊疼疼的,但說都不是處女。後來知道那個洗手池上的就是公安局長的女兒,這一回就懷孕了,問她不知道誰乾的,就把怎麼回事兒都說了,完當天晚上一車武警就把萬重天給封了。”
“白潔那是怎麼回事兒啊?”
“呵呵,整遠了,說孫倩領白潔去了,正好剛子認識孫倩嗎,就介紹東子給白老師認識,完了就喝酒,又出去喝酒,東子說他就偷偷在酒裡下上藥了。”
“操。”老七罵道。
“孫倩那是老條子,就領他們都去了她傢,進屋沒一會兒,她和剛子就乾上了,這邊倆人乾材烈火加上藥勁,東子就在沙發上把白老師給上了,這事兒為啥說是真的呢,因為這事兒我早就知道,東子總說他上了個極品,乳房啊,大腿啊,臉蛋啊,屁股啊,說連腳丫長得都賊美,說是剛結婚的小媳婦兒,我就是不知道原來是白老師,那就對了,白老師確實是極品。”
“這樣就給上了,白潔沒罵他嗎?”
“都是你情我願,白潔有什麼急眼的,東子說他乾了白老師一次就四點多了,倆人就在沙發上睡了,早晨起來在沙發上又乾了一次,說乾的時候白潔他老公還來了電話,東子說白潔一邊接電話,他這邊都還操着呢。”
“這麼騷,白潔?”老七有點不信。
“這事兒他媽的東子說了快八百遍了,我他媽的都能記住他用過幾個姿勢了,肯定是真的。”
“那東子這幫人玩過了怎麼就菈倒了呢?沒再糾纏白潔?”老七想着白潔風騷的樣子,聽着小晶嬌聲嬌氣但繪聲繪色的講述,陰莖又一次堅硬起來,他把小晶的絲襪內褲往下拽了拽,讓小晶躺着腿朝上舉着,濕漉漉粘糊糊的陰部朝上挺着,把陰莖又插了進去,一邊撫摸着裡着絲襪的小腿,一邊繼續問。
“嗯……”小晶呻吟了一聲,下身漲的乎的,還有點麻,“大哥,你要還聽我唠嗑,就輕點乾,還那麼乾,我喘氣都不夠用,還能說啥啊?”
“怎麼好像比剛才緊了呢?”
“腫了當然緊了,東子說白老師下邊賊緊,還軟,說進去就不想出來。啊……你輕點。”小晶腿抖了一下,“東子還能不想,不過孫倩說過,白潔願意的話,她不管,白潔不願意他們不能亂來。再說孫倩也沒說過白潔是誰啊?”
“那幫玩意兒還能怕孫倩,一個老師。”
“呵呵,還真怕。嗯……”小晶呻吟了兩聲,用手把住自己的兩腿方便老七抽送。“我隻是聽說孫倩傢挺苦的,父母死的早,隻有她和弟弟兩個人,她一直把她弟弟帶大,後來她結婚了,弟弟就出門打工去了,在後她出了什麼事兒,挺慘的,離婚了,到這邊來當老師,她弟弟才又找到她。”
“這有什麼是讓人怕的呢?”老七解開了小晶的胸罩,玩着小晶的乳房,一邊用力的頂送着。
“啊……你要是總在外邊走的,肯定聽過孫小妖的名字,啊……”
“我在外地打工來的。”
“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哥,聽說最開始賊慘,沒錢,因為長得好看就裝成女的去坐臺,後來讓人抓了,蹲大牢的時候沒少讓人乾。出來銷聲匿迹一段,再後來就領老多兄弟成了大哥了,賊狠,聽說得罪他那你就趕緊自殺,要不你肯定後悔生出來。啊……大哥,我來感覺了,咱先玩兒啊。”
“說完,咱再好好玩兒。”
“我見過孫小妖一次,不男不女的,長得確實好看,裝女人應該比孫倩好看,但看着眼睛就有一種陰氣,肯定殺人不眨眼。他就孫倩這麼個姐姐,真惹了孫倩,孫小妖還不得給誰變成叉燒包啊?”
老七沒有說話,而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小晶很快就變成淫聲蕩語一片了。
老七想着小晶剛才說的話,仿佛能看見白潔風騷放蕩的在和別人做愛,心裡火氣越來越大,也越乾越快,屋裡很快就充滿了小晶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和陰莖在陰道裡出入的水漬聲。
“大哥……不行了……啊……我不是你嫂子啊……唉呀……你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老七一邊乾着一邊把小晶一隻鞋子脫了下來,把一條腿上的絲襪拽了下去,小晶馬上熟練的把腿向兩邊劈開,兩手抱着老七的腰,兩腿在兩側翹起着,一邊是光光的腳丫,一邊穿着黑色的絲襪和涼鞋,兩腿之間被一根堅硬的東西快速的抽送着。
老七還是不歇氣的狂插,小晶隻感覺渾身跟過電一樣快感越來越強烈,腦子一陣一陣的眩暈“啊……大哥,……你這樣肯定……啊……能乾死人……啊……啥逼能……啊抗住你這麼乾啊……我來了……啊……完了……啊……”
老七射了精拔出陰莖,小晶兩腿往兩邊一分,一看屁股底下又濕了一片,在那渾身不停的顫“大哥,你這是操逼還是打樁啊?”
“操,你還不是舒服的都尿床了。”
“大哥,你這雞巴是厲害,可你這麼整不舒服啊,就好像撓癢癢似的,我是笑,可它難受啊。”
“呵呵,還他媽真會比喻。給你錢,記着我喜歡白潔這事兒別和別人說。”
“知道了,大哥,謝謝了哦。”
小晶簡單的洗了洗就回到東子那兒去了,一進屋“我操,你乾啥去了,這麼長時間,乾幾炮啊?”
“兩炮”
“從哪兒整的這身衣服,怎麼穿的跟極品似的,還真挺有味兒”
“換的,好看吧。”
“另一股騷勁兒,看你那樣怎麼跟讓人輪了似的呢?腿合不上還站不住了。”
“去他媽的吧,這逼太能乾了,傢夥還大,一口氣不歇狂乾半小時,歇一會兒這第二炮能有四十多分鐘,兩回都給我乾失禁了,床都尿濕了,再乾一會兒,我估計大便都得失禁。”
“哈哈,碰這樣的你就得讓他乾屁眼兒,咋乾感覺都不強”
“真的咋的,那我還真得跟你練練後庭了呢?我晚上可不接了,這是兩炮六百,還有一百小費,再乾我就得讓人破我後庭的處女了。”小晶把準備好的七百給了東子,東子大方的把一百塊還給了小晶,“老規矩,五五分成,你叁百。”
太陽在慢慢的升起,但幽暗的角落裡還是總有陰暗和汙穢,不知哪一天,能讓陽光灑滿萬水千山,忘記曾有的一切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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